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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本一愣,举着望远镜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
“混蛋,前面的,不要停下来的,你的,坦克的,冲过去的,快冲过去察明情况的”安本大声叫喊道。
他的话音还没等落地,就听得枪炮声四起。安本忙扭头一看,只见两面的山峰上,无数道炮火和机枪的焰火,就象是急泄的瀑布般,奔着山下自己的部队打了下来。
第四七二章 一群散放着的野鸡()
第四七二章 一群散放着的野鸡
两面山上突然猛烈的反击,大大出乎安本的意料。
按着他的想法,又是飞机又是大炮的,这两波下来,就算山上还有人反击,可火力也不可能这么疯狂。
“混蛋,支*那人的,狡猾狡猾的,炮火的,山顶上的,射击。”安本不敢怠慢,忙把指挥刀一挥,忙把自己的队伍一分为二,用剩下的坦克和铁甲车筑起两道阻击阵地,对着两面的山顶,开始了反攻。
义勇军埋在山下的地雷一响,正好有两辆走在中间的坦克被炸的瘫痪在窄窄的河床上。指挥这七辆坦克进攻的指挥官,是一名叫做松下的关东军少佐。
这家伙为了显示自己的勇猛,就坐在了第一辆坦克中。
此时,松下已经看到前面峡谷的一片平地了,心里不由得是一阵的兴奋:只要出了这个峡谷,前面的开阔地,在自己的坦克之下,根本就无险可守,换句话说,再有那么千八百米,这个铁刹山,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如果把铁刹山攻下来,自己的功劳,就更不用说了。他有些洋洋得意的眯起一对绿豆眼睛,咧开蛤蟆大嘴,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来。
松下的蛤蟆大嘴还没来得及闭上,突然,“轰隆。。。。。。”的一声巨响,松下就觉得自己坐着的坦克猛的一颠簸,脑袋一下子就砸在了炮台上,身体“叭”的一声,摔在坦克里,鲜红的血,“哗”的一声就流了下来。
“混蛋,你的,什么的干活?”松下大叫一声,忙从跌坐的坦克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捂着流着血的猪头,一只手“嗖”的一下,从腰间抽出“王八盒子”,指着坦克驾驶员怒声问道。
此时的坦克手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面的路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忽悠”起来了呢?司机惊魂未定的一脚把坦克停了下来:“报告少佐,应该是是支*那人的。。。。。。地雷的干活。”坦克手灵光一闪道。
“什么?你的是说地雷的干活?八嘎,你的不能停下来的,全力的冲锋,杀鸡给给。。。。。。”松下一听是地雷,也顾不得自己猪头上流下的血了,他大声的命令道。同时操起坦克里的无线电台,呼叫着自己的同伴。
因为松下知道,此刻坦克停在这里,无疑是在等死,所以,他拼命的大声叫喊道,让驾驶员往前冲。同时用车上的无线电台对后面的坦克命令,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往前冲。
电台一接通,就从里面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喊:“不好了,少佐,我的前面的,两辆坦克的已经炸坏,堵在了路上,我的不能前进。。。。。。”。
一听到电台里传来的报告,松下一愣神,马上又拿起话筒,几乎是狂叫道:
“全体都有,炸坏了的坦克,统统的推掉沟壑里面的,你们的,不能停下来的,明白?快,快冲,往前冲。。。。。。”
应该说,作为指挥官的松下反应还是十分的迅速,处理的也很果断。但今天是他的倒霉的日子,因为碰上的对手是义勇军,而且还是猛子亲自指挥下的义勇军。
“砰,砰。。。。。。”果不其然,还没等松下把自己的话筒放下,只见瞭望孔的外面,“腾”的声,火光冲天。。。。。。
“混蛋,外的的什么情况?”松下不由得心往下一沉,嚎叫着问道。
“报报告少佐阁下,外面的汽油弹的干活,坦克的,大火的”驾驶员惊慌失措的惊叫着报告道。
“胡说!支*那人的,没有汽油弹的,你的,不要慌,加大油门的,杀鸡给给,冲出去的。”松下此刻反到比开始的时候镇静多了,他大声的命令道。
作为职业军人,松下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时候就算从坦克里跳出去,不是被枪打死,就是掉倒峡谷里摔死。反到是冲到开阔地后,才能有一丝活的希望。
坦克手也不笨,一听松下这么一说,瞬间明白过来,只见他是两眼一闭,双手把操纵杆很命的往后一拉,整个身体差不多是站起了来,脚下的油门,差一点没踩到油箱里去,就听这辆坦克“嗡”的一声怒吼,带着一团火光,就冲出了河床,冲到了开阔地。
关东军的坦克还真不是吹的,姓能没的说,正是红眼的关键时刻。松下的这辆指挥坦克是冲出去了,可他身后的另外六辆坦克却没有那么幸运:炸坏的两辆就不用说了,里面的小鬼子刚一从坦克出钻出来,还没来得及把身子站直,就被从山坡上飞下来的汽油瓶给砸在了身上。这下可好,坦克没有烧着,人先烧化了。
关东军的这种坦克里面一般有二个人,一个是驾驶员一个是炮手,两辆坦克四名小鬼子,还不如一下子让地雷炸死了呢,此时被烧得是吱哇乱叫。
第二辆坦克一看,前面的指挥官已经冲了出去,也想照猫画虎的往外冲,可哪有那个时间呀,驾驶员还没来得及加油门,坦克里面已经变成了烤炉。身手快的,还能打开坦克的顶盖,身手慢的,连顶盖都没打开,就被活活的烤死在里面了。
外面的大火这么一烧,还真有几个小鬼子从坦克里钻了现来,可一出坦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来的枪,“叭叭叭”几声枪响,这三个小鬼子,“啪嗒”一声,中弹掉到峡谷里面去了。
虽然松下的坦克冲出了峡谷,可被火烧得里面已经无法呆下去了。
此时的松下,也不等车停稳,忙来一个就地倒立,脑袋朝下,一脚把坦克的顶盖踹开。现在的坦克,也不知道中了几个汽油瓶,这火是越烧越旺,已经变成了一个被烧得有些发红的铁炉子了,手一上去,就“嗤啦”一声,根本上不了前。
但现在是逃命要紧,松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把身上的大衣一脱,往脑袋上一蒙,连滚带爬总算从里面爬了出来。
松下一逃出坦克,可还没等跳在地上,就听得从山坡上射下来的子弹,“乒乒乓乓”一阵的乱响。松下把大衣随手往前一扔,自己来一个就地十八滚。一下就滚到山脚下的一条小沟里。也亏了他反应快,大衣一出手,就有十几发子弹,打在大衣上。
山上伏击的义勇军,离这里毕竟有一段距离,所以,队员把大衣当成了小鬼子。这才使得松下得以逃脱。
在后面督战的安本,本想坦克冲到峡谷里面的时候,对两面的大山,来一个火力侦察。
可还没等他的命令传答下去,两面的山上,炮弹和子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来。这一长排的坦克,也停下不动了。
几万人的队伍呀,几乎占满了整个山涧。十公里之内,都是他的手下。
现在可好,山上义勇军的队员,这一下可过足了杀人的瘾:只要把枪口炮口对准山下大堆的小鬼子,就算你闭上眼睛勾动板机,瞎猫也能碰上死耗子。
义勇军第一波反击,关东军和皇协军死伤的人数,就差不多达到了千人。当然了,近千人的伤亡,有三分之二是皇协军。这到不是安本偏心,而是战场上枪炮一响,小鬼子的战术素质比这群汉奸高出一大块。
山上的枪声一响,也不用安本下命令,这些关东军并没有太慌乱,他们就阵卧倒,以班为单位,迅速组织起反击。
关东军回击的挺快,可汉奸皇协军就不同了,没打起来以前,无论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还都有个队形。山上的枪炮声一响,这些家伙就象是一群散放着的野鸡,“哗啦”一声就炸了营了,抱着脑袋,顾头不顾腚,四处乱钻。让义勇军打死的就不用说了,有三、四十人,是被小鬼子坦克、铁甲车和卡车给压死的。
义勇军这么强大的火力反击,安本差不多用了一个钟头,才把自己的阵脚稳住:他把所有的能用的坦克、铁甲车和卡车,在这个大山涧里,组城一个椭圆形的阻击阵地,用火炮和重机枪,压制着两面山上的打击。
“八嘎,统统的不要乱,听我的指挥。坦克的,后面的掩护,前队的变后队,后撤五公里。”安本一看,这样下自己只会越来越被动,他可不想呆在这里挨打,所以,马上下达一道后撤的命令,要暂时和山上的阻击部队脱离开了。然后再做重新攻击的打算。
“司令,快看,小鬼子要后撤。”作战参谋举着望远镜,正在观察着山下的动静,一看小鬼子大部队在坦克的掩护下,正缓缓的往后撤去后,忙报告道。
“是的,小鬼子这是要跟咱脱离开呀,赶紧命令对面的四团,瞄着小鬼子的后屁股,死缠烂打,不要让他们这么容易就撤出去。对了,出动小股部队,带着汽油瓶出击。”猛子放下望远镜后说道。
猛子与四团长两个人在进入到阻击阵地前就有一个分工:猛子东面山上,主要负责攻击这条窄小的河床的日本人,四团的西面山上,负责小鬼子的后屁股。
四团差不多有三千人,外加杨娟增援过来的一千名民团,还有数不清的轻、重机枪和迫击炮,早就在峡谷外西面的山峰上,等得是心急火燎。
第四七三章 狗皮膏药()
第四七三章 狗皮膏药
一听到猛子方向已经跟关东军接上了火,再一看到山下的关东军和皇协军要向后退,这个时候,四团长李四喜可不在客气了,他大手一挥,一声令下,埋伏在山顶的重武器,率先开火。
现在的义勇军,早就是今非昔比,辎重团一个营的迫击炮和一个营的重机,全部都给了四团,李四喜把自己的手下,分成三道阻击防线:这第一道阻击防线,就是处于西南山上自高点的重火力阵地,刚才说了,这个阵地有两个营。第二道防线,就是轻机阵地和他的整编团,位于西山的半山腰。最后一道防线,是团侦察连,埋伏在山脚下。
早在跟小鬼子开打之前,猛子已经与四团长商量好了:一旦小鬼子的先头部队进入到峡谷之中,自己带着东面山上的人就率先动手,用地雷炸,汽油瓶烧,阻击成功后,四团的重武器阵地就从后面开火,这两下一夹击,打小鬼子个措手不及。
两个人还商定,一旦双方打在一起,场面进入到胶着状态,或者小鬼子暂时后撤,就把小股队伍派上去。这小股队伍,就是四团的侦察连。因为此时山上的特战大队已经执行别的任务去了,这些活只好交到下面几个团的侦察连了。
这支侦察连的任务,就是带着,潜伏到山脚,最大限度的接近山下的小鬼子大部队,在日本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用汽油瓶攻击。
猛子把这招叫做“点天灯”。
关东人对“点天灯”不陌生。也叫它为点人油蜡。就是把人浑身上下浇上煤油,然后点着,直到烧完。这原本是一种酷刑,据史载,唐代叛贼安禄山就是用这种刑罚处死的。
这个“点天灯”的活十分危险。
铁刹山山高林密,原本是胡子的老巢。
早些时候,也常有官府的人进山围剿,可一到这里,两面的大山是又高又险,就算知道胡子在山上,他们也只能是望山兴叹,因为根本没有人爬得上去。
这就是危险所在,如果侦察连偷袭得手、汽油瓶投出后,在最短的时间内不能撤离山脚,小鬼子一反击,那可就全都成了活把子了。
为了保证小股部队的安全,四团长为此想了一个绝招:就是准备了足够的麻绳子,侦察连的人每人一条,从半山腰上系下来,由埋伏在那里的一个团队员,每三、四个人负责一条绳子。等侦察连的人汽油瓶子一出手,就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间,半山腰的人一拉,自己再拼命的往上爬,两下一结合,就安全多了。
这个过程,少不了山顶上的重火力阵地全力的掩护。
四团长正伏在半山腰处,看着山下小鬼子被打得象没头的苍蝇似的,突然它们的队形一变,看架式是要后撤,他刚拿起电话,没想到,话筒里传来的命令比他还快:
小股队伍出击,给小鬼子“点天灯”。
一听电话里传来: “给小鬼子点天灯”的命令后,四团长高兴的差一点没跳起来。他“嗖”的一声,从自己的后腰间抽出一个小红旗来,举在手里,用力的挥了两次,然后猛的往下一压。这是跟山下侦察连定的信号,意思就是告诉他们,现在可以“点天灯”了。
埋伏在山脚下面的这个侦察连,连长叫白闻天,
白闻天带着自己的这个连,埋伏地点离山下的小鬼子大部队也就是四十来米远近。
白闻天是特战大队出身,有一定的战斗经验。他并没有把自己的二百来人集中在一起,而是分散开来,战线拉得很长,隔上个十米八米的,才一个人,这样的目的,一个就是他们知道这一次小鬼子进犯的人数非常的多,自己就一个连的人,要是集中在一起,打击面太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二是人一分散开了,就算有人被小鬼子发现,也连累不了其它人,三是一个人目标小,很容易逃走。
在下山之前,白闻天给连里的队员,每人准备了三个汽油瓶,二枚。为了逃的快,二百来人,配的都是短。反正他也想好了,这三个汽油瓶,两棵,打完了小鬼子,就算跑不了,也够本了。
此时看着山上山下打得这么激烈,自己只在趴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看热闹,白闻天心里早就有些安奈不住了,可没办法,军令如山,并且这一次不同以往,小鬼子的人数比义勇军多出了十倍,他可不敢违反命令。只好眼巴巴盯着半山腰,希望四团长的信号旗,早点挥几下。
白闻天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突然看到半山腰红旗一挥,这家伙兴奋得差点没管四团长叫爹。
“哈哈,快看,是团长的信号,兄弟们,都给老子准备好了,听我的命令,打!”他大喊一声,“腾”的点燃了手中的一个汽油瓶,右手猛的一轮,一道半圆形的火龙,奔着山下小鬼子就投了过去。
侦察连的出手太突然了,此刻小鬼子的注意力,全都盯在了山顶上义勇军重火力阵地了。边上的坦克和铁甲车,也都把所有的武器对准了山顶,根本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埋伏着这样一支人马。
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知道练过多少遍了。白前闻天一出手,就听得“啪嚓”一声脆响,他这第一枚汽油瓶,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靠近西山脚的一辆坦克的顶盖上。紧接着“呼”的声,一团火球,腾空而起。坦克上的火炮,瞬间哑火。
白闻天得理不饶人,也不等小鬼子反应过来,左手里的第二枚汽油瓶,接着出手。这第二枚汽油瓶,投得比第一个瓶远了能有二、三米,正好投在了坦克车围着的这个半圆里面。
外面是坦克,而坦克里面的,是关东军的大部队,他们正借着坦克的掩护,往后面撤退呢。
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进攻与后撤有一个本质的区别,那就是进攻的时候,一般的队形比较开,人与人离的不是很近,一是怕山上阻击,挤在一起目标大。二是分散开来,进攻的目标多。但撤退和逃跑就不一样了。一般的时候,队伍都会挤在一起,人挨着人,根本就走不快。
白闻天这一瓶子汽油,尤如一颗流星,拖着一条耀眼的弧线,直接奔着小鬼子的人群而去。要说也是该着这些日本人倒霉,汽油瓶子还没等落在地上,离这群人的脑袋顶上还有不到半米的半空中,突然的爆炸,就听得“嘭”的一声闷响,“哗”一下,汽油瓶子下方,十来米方圆之内的小鬼子和皇协军,那是沾上嚎,砸上叫。
还是猛子早有远见,这个“点天灯”的名号没有白起:此刻,这个汽油瓶子一爆炸,凡是被汽油沾上的,一个人就是一团火,一盏灯。
大家都知道,这火一上身, 人不可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等着烧死呀,地方大点的,就地一滚,连土带雪的,先扑灭了再说,时间短,烧得还不算太重,滚上几个来回,火就灭了。
但人多的地方可就热闹了。
这大火一烧人一痛,用不上半分钟,身上着火的人,就会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的人,专门往人多的地方钻。他这一钻,就象一棵火种似的,一个人的火球,一转眼,就变成一连串,最多的时候,十来人都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大火团。
义勇军埋伏在山脚下正好有一个连差不多二百人。
二百来人,一个人三枚汽油瓶子,就算三中二,也有四百来个呀。这一个汽油瓶烧伤十人小鬼子或者汉奸,一下子就有四千来人,算上重叠的,两个瓶子投在了一起,再减去一半。
只是白闻天的一个连,至少祸害了二千多个小鬼子和汉奸。
这些侦察连的这些队员,一招得手,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看着小鬼子烧得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不但一丝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反到把手里的最后两枚,也加了上去。
关东的老百姓把这种打法叫做“连吃带祸害”。
一出手,“轰隆,轰隆”一爆炸。这下可好,原本着起的大火还没等烧完,又来凑热闹,再看这坦克里面这些小鬼子和汉奸,真的是惨不忍睹。
安本此时愤怒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如果临出战前,找算命的先生算一挂就好了。因为今天真的是安本和这些日本人的“倒霉日”。好好的一个清剿计划,临到最后,来了一个“野鸡大窝脖”。七辆坦克整整齐齐的排着一字形的长队,在狭窄的河上,让义马军来了一个串烧。
对安全来说,七辆坦克被烧,认了,谁让自己没有把情况摸清楚呢?
义勇军追着屁股打,自己躲了,谁让人家在山上,咱在山下呢。
最让安本愤怒的是,这些义勇军得理不让人,就象一块狗皮膏药似的,沾上去就掀不下来。
按着安本的意思,想把队伍迅速撤后八公里、十公里的,先跟这些不讲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