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但愿在即将到来的社会,乱伦不是罪恶,那么,不想乱伦的人就不会不快乐,渴望乱伦的人也会快乐。因此,允许这种行为的社会比将同样的行为看作犯罪的社会更适合于人类,这一点也适用于其他一切被拙劣地认为是犯罪的行为。如果您这样来看待问题,您将造成大批不幸的人;如果允许,那就谁也不会抱怨了。因为喜欢这种很一般的行为的人可以平平静静地这么干,而不屑一顾的人,始终冷漠对待但并不因而痛苦的人,所受的损害也可以从他也损害那些他有芥蒂的人们中得到补偿。所以,在一个犯罪的社会之中,大家要么非常幸福,要么处在一种一点也不难受的无忧无虑的状态之中。因此,在所谓的道德之中,没有任何好的、值得尊敬的、实实在在的东西能使人感到幸福。希望追求美德的人不要因为我们的社会机制迫使我们对它朝拜而洋洋得意!其实,这纯粹是一种应时的、约定俗成的事情。事实上,这种崇拜全然虚无缥缈,被崇拜的美德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美丽。”
这就是罗登为罪恶情欲辩解的荒谬绝伦的逻辑。不过,罗萨莉生性温和,受到的腐蚀较少。她厌恶她被迫做的可怕的事情,所以容易听从我的意见。我渴望让她完成起码的宗教义务,为此,在忏悔时必须有一位神父。但罗登是绝对不肯让教士进门的,他仇恨他们,一如仇恨他们传布的信仰一样。他根本不能容忍女儿身边有个神父,把这位姑娘领到一个神父那里去也是不可能的,罗登从来不允许女儿没有人陪伴就出去。因此,必须等待某个机会。在此期间,我开导这位姑娘。在使她对道德产生了兴趣的同时,也使她对宗教发生了兴趣。我向她揭示了宗教神圣的教义和至高无上的奥秘,并把这两种情操在她年轻的心灵中紧密结合,使之成为她的生活幸福不可或缺的东西。
一天,见她因懊悔而痛哭流涕,我便对她说:“噢,小姐,人可以盲目到认为自己没有一个更好的归宿吗?人禀赋着认识上帝的能力,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他明白,他受到关照只是为了让他完成这种关照带来的责任吗?因为倘若道德不是对上帝崇拜的基础,那还有什么能是基础呢?上帝就是道德的楷模。如此多奇迹的创造者除了行善还会有其他的戒律吗?我们的心要是没有善为要素,又怎能让他高兴?我觉得对感情丰富的人来说,对这位至高无上的人的热爱用不着使用其他理由,只使用感激之情产生的理由就行了。让我们享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妙之处,难道不是他对我们的宠爱吗?我们对此功德岂能不感恩图报?然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确认我们普遍承受着义务锁链,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履行它加诸我们的义务,既然这些义务正是可以巩固我们人间幸福的义务?感觉到自己堪当至高无上存在物的垂爱,正是因为我们行美德而获得人间满足,感觉到使自己走上与同类生活在一起的途径,也就是使我们能有把握在此生之后得以在上帝宝座跟前再生的途径,这样的感觉难道不甜美吗?上帝呀!罗萨莉,企图剥夺我们这种愿望的人真是瞎了眼睛!他们被其可悲的情欲所欺骗、所诱惑,宁愿否认永恒真理,也不愿承认使他们得识永恒真理的事情。他们宁愿说‘我们受了欺骗’,也不愿承认是自己欺骗自己。一想到即将蒙受的损失,他们下贱的肉体享受就会受到搅乱,他们就觉得灭绝上帝的希望,还不如自行剥夺能使他们获得这种希望的行为那么可怕。但是,当这些暴虐的情欲在他们身上减弱的时候,当纱幕被撕破的时候,当他们腐朽的心灵中再也没有什么能抵消上帝那不可抗拒的声音,噢,罗萨莉,这种残酷的回归自我会是什么样子!随之而来的悔恨将使他们为过去一时盲目的错误而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这就是为了调整一个人的行为要评判他的状态,我们既不能在他迷醉的时候,也不能在他感情炽热的时候来相信他说的话,而是在他的理智平静、享用他的全部力量、寻找真理、揣测真理、看到真理的时候。那时,我们就会主动渴望认识从前不知的神圣存在物。我们向他祈求,他就会给我们慰藉,我们向他祷告,他就会听取我们的祈祷。那么,为什么我要否认他呢?我为什么不承认他是对幸福必需的存在物呢?我又为什么宁愿跟迷途之人一起说上帝是不存在的,而理智的人却随时可以向我拿出证据,证明这神圣物的存在?和明智的人一起正确思维不比和疯子一起作梦强吗?不过,一切都来自这一初义:既然上帝存在,这个上帝就值得崇拜,而这种崇拜的首要基础,毫无疑问,就是道德。”
从这些最初的真理,我很容易推论出其他的真理。不信教的罗萨莉很快就成为基督教徒了。可是,我要再说一遍,用什么办法使道德教诲稍稍付诸实际呢?被迫服从于父亲的罗萨莉最多只能表示出厌恶的情绪。面对像罗登这样的男人,这怎能对他构成威胁?他难以对付,我的任何方法对他都毫无用处。不过,虽然我未能把他说服,我自己并没有丝毫动摇。
淑女的眼泪
然而,这样的学校,这样无时不真实存在着的危险使我为罗萨莉瑟瑟发抖,以至于觉得要是能够使她同意逃出这个腐败的家庭,并不是什么罪过。我觉得,把她从乱伦的父亲那里解救出来比起让她仍然处于随时都会遭受危险的境地来,不是什么坏事。我已经略略触及这个问题,也许离成功并不太远了。就在这时,罗萨莉突然从家里消失了,并且我不可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询问罗登家的两个女人以及罗登本人,他们都让我放心,说她到离十法里外的一位亲戚家里度假去了。我向邻居们打听,他们首先对同一个家里的人提出这样的问题感到惊讶,随后的答复跟罗登及其女侍的回答一模一样,还说是头天晚上或者她走的当天还见过她,拥抱过她。我到处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我又问罗登为什么对我隐瞒她要离开,为什么不叫我跟随女主人一同去?罗登说惟一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你们之间一个悲痛的离别场面,并且肯定地说我很快就会再见到我喜欢的人。只好听听就是,但要我相信可太难了。怎能设想那么喜欢我的罗萨莉不和我说一声就离开我?根据我对罗登性格的了解,难道没有对这个不幸的姑娘的命运可以担心的地方吗?所以我决心竭尽所能打探罗萨莉的下落,为达此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第二天一大早,当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就仔仔细细地到处搜寻。我仿佛听见一处阴暗的地窖里传出呻吟的声音……我走过去,只见一大堆木头堵塞着一道隐蔽的窄门。我清除一切障碍向前走去……又听见里面有动静,我觉得分辨出了那个声音……我竖起耳朵仔细听……我不再怀疑了。
“泰瑞丝!”我终于听见有人叫我,“噢,泰瑞丝,是你吗?”“是我,亲爱的好朋友!……”我听出了罗萨莉的声音,大声嚷道。“是我,是上帝派泰瑞丝来救你了……”
我接二连三向她询问,这令人哀怜的姑娘都来不及一一答复。我终于得知:在她失踪前的几个小时里,罗登的好友和同行——隆博把她的衣服扒光,说是给她全身检查。她父亲命令她和这个隆博干每天他都要求她干的可怕的事情。她反抗,罗登大发雷霆,把她一把揪住,亲自把她送给隆博恣意玩弄。然后,两个朋友长时间地低声交谈,让她一直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并且不时地过来对她仔细端详,又不断以同样的罪恶方式享用她的肉体,要不就是变着方法虐待她。这样把她折磨了四五个小时,最后罗登对她说他要送她到乡下的一个亲戚家里去,要立即出发,不能告诉泰瑞丝,理由嘛,第二天他亲自到乡下去向她解释,他将很快到乡下与她会合。他向罗萨丽透露,是为她安排婚事,就因为这个缘故,她的好友隆博才来给她检查身体,看看她是否适合做母亲。罗萨莉果真在一个老太婆的带领下出发了,她穿过镇子,一路上还跟几个熟人说过再见。一到黑夜降临,那个领着她的老太婆就把她带回父亲的家里了,她是午夜时分回到家里的。等着她的罗登抓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声不吭地把她扔进地窖里去了。不过,自从她进了地窖之后,他们对她不错,吃的也挺好。
“我害怕极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又说,“从那时起父亲对我的态度、他说的话、隆博检查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切,泰瑞丝,这一切都证明这两个恶魔将把我用于他们的某项实验,你可怜的罗萨丽快没命了!”
我泪如泉涌,我问这个可怜的姑娘是否知道地窖的钥匙。我到处寻找钥匙,也没有找到。我该露面的时间到了,我只能给这个可爱的孩子以安慰。她要我发誓明天还来看她,我答应了,甚至向她保证,要是再也找不到满意的办法,我就立即离开这房子,去向司法机关控告,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她从威胁她的可怕的命运中拯救出来。
我走上去。那天晚上隆博和罗登一起吃晚饭。我下决心无论如何要搞清楚我的女主人的命运,便躲在他俩所在的房间隔壁,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更相信他们在酝酿着可怕的计划。
“倘若不观察一个横死的十四五岁的孩子的血管,解剖学就永远达不到最后的完美的境地。只有观察可能获得的那种挛缩,才能够完满地分析非常有趣的这一学科的收获。”罗登说道。
隆博接着说:“处女膜也是这样,所以,一定要用处女做这样的检验。到了青春期能观察到什么呢?什么也观察不到。月经撕破了处女膜,所有的研究都不准确了。您的女儿正符合我们的需要,尽管她已经十五岁了,但是月经还没有来。咱们享用她的方式对她的处女膜也毫无损害,咱们可以随意处理她,我很高兴您终于下了决心。”
“我当然下了决心,”罗登又说,“让这些微不足道的考虑阻碍科学的进步是可恨的,伟大的人物能让如此可鄙的锁链囚禁吗?米开朗基罗打算维妙维肖地把耶稣画出来,就把一个年轻人钉在十字架上,摹写他那种垂死痛苦挣扎的模样,他考虑到这是良心上的事情吗?当涉及到我们的学问进步时,同样的方法一样非常必要。我们允许自己这样做,哪有一点罪过?不过是牺牲一人而挽救千百万人,这样的代价又何必犹豫?法律实行的杀人跟我们要干的有什么两样?人们认为如此明智的法律的目的不也是牺牲一人以挽救千百人吗?”
淑女的眼泪
“要自学,这是惟一的办法,”隆博说,“在我年轻时候工作过的医院里,我看见做过上千次类似的实验。因为你跟这个小东西有密切的血缘关系,老实说吧,我担心你会犹豫不决。”
“什么!就因为她是我女儿?漂亮的理由!”罗登大声叫道,“那么,你认为这种关系在我心中占据什么地位呢?对这样的种子散播的结果,在我看来,除了分量不一样,跟我在寻欢作乐时浪费的没什么不同。我从来没有更看重其中的一种情况。人们有权收回自己所给予的。大地上的任何民族都不反对处置自己的孩子的权利。波斯人、米堤亚人、亚美尼亚人、希腊人都充分行使过这种权利。立法者的典范——利库尔戈斯①制定的法律不仅让父亲对子女享有一切权利,并且甚至可以处死他们不愿抚养或者身有残疾的孩子。蒙昧人有很大一部分在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立即把他杀掉。亚洲、非洲和美洲的几乎所有女人都堕胎,并且不受到谴责。库克在南部海域的所有岛屿上重新发现了这种习俗。罗慕路斯②允许杀婴,“十二铜表法”也允许杀婴,直到君士坦丁大帝时代,罗马人都可以遗弃或者杀死自己的孩子而不会受到惩罚。亚里士多德劝人们去犯这种所谓的罪行,斯多葛派的人认为这是值得称赞的行为。在某个明智的帝国之中,不论孩子的年龄传说是古代斯巴达的立法者。——译注②西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位皇帝。——译注大小,父亲要摆脱孩子,只要把孩子交到法官的手里就行了。按照帕提亚的法律,父亲甚至可以杀死到了结婚年龄的儿子、女儿或者兄弟。凯撒发现这种习俗很普遍。《摩西五书》①中的好几个段落均证明,上帝的人民允许杀死子女,而上帝自己也这样要求亚伯拉罕。一位知名的现代人士也说:人们曾经长期相信,帝国的兴盛取决于对子女的奴役,这种看法的基础就是最神圣的理性的原则。什么!一位君主为了自己的利益,自信可以在一天之内牺牲两三万臣民,而一个父亲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却不能主宰自己子女的生命?!多么荒谬!被这样的锁链禁锢的人是多么不合逻辑、多么软弱啊!父亲对子女的权威,这惟一真实的权威,惟一有利于所有他人的权威,是大自然亲自赋予我们的,细心研究它的实行情况随时可以向我们提供范例。彼得大帝丝毫也不怀疑这种权利,他行使这个权利,并且向他的帝国的所有臣民公开宣布说:根据神圣的、人道的法律,父亲拥有处死子女的完全的、绝对的权力,用不着上诉和征求任何人的意见。惟有我们这野蛮的法兰西,由于虚伪而可笑的怜悯,就应该束缚这个权利?不对!”罗登激动异常地接着说:“不,我的朋友,我永远不会明白一个愿意给予生命的父亲为什么不能给予死亡。我们可笑地重视生命的价值,因而就认为生存是最大的财富,就愚蠢地以为剥夺了别人享受的生命就是犯罪。其实,停止生存,或者至少死后的一切,并不是恶,正如生存不是善一样。更确切说,假如万物都不死亡,假如万物都不毁灭,假如自然万物都不再灭亡,假如任何物体分解的各部分只是等着解放以便立刻在新的形式之中重新出现,那①《圣经》的首五卷。——译注么,我们对杀人怎么不可以视若等闲呢,我们又怎敢以为它是罪恶呢?因此,哪怕是我一时突发奇想,我还是要认为这种事再简单也不过了,特别是这件事对一门对人类如此有用的技术必不可少时,就更是如此了……当它能够给予我们极大的启发的时候,它就不是坏事了,我的朋友,它也不是罪行了,而是一切行为中最善的、最明智的、最有益的行为,拒绝这种行为才是罪行。”
隆博听到这样可怕的准则,热情勃发,喊道:“啊!我亲爱的朋友,我同意你的看法,你的智慧令我欣喜若狂,不过,你的冷漠还是使我感到惊讶,我本来以为你爱她呢。”
“我!爱女人?……唉!隆博,我原先还以为你了解我呢。我使用她们,只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你看见我品尝的那种乐趣我是太喜欢了,因此,我如此顶礼膜拜的这类圣殿对我来说都非常宝贵,为了增添它们的数量,我有时候就把女孩权当男孩。但是只要她们中的一个不幸过于长久地让我沉溺于幻觉,厌恶的情绪就有力地反应出来,我从来只知道一种在这种情况下得到甜蜜满足的方法……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隆博?法兰西最好淫乐的国王希尔佩里克也是这么想的。①这个小婊子为我的快乐服务已经五年了,是她为了终止我的迷醉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①参阅一本题为《快活的耶酥会会士》的小册子。——原注饭快吃完了。从这两个盛怒的人的企图、他们的谈话、行为和准备工作,总之根据他们近似疯狂的状态,我非常清楚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毁灭不幸的罗萨莉的时间就定在当天晚上。我飞快奔往地窖,决心要是救不出她来,我就去死。
“噢,亲爱的朋友,”我对她大声叫道,“不能再耽搁了……那两个恶魔,……就在今天晚上……他们就要来了……”
说话的同时,我用尽力气打算破门而入。我的晃动使一样东西掉了下来,我伸手一摸,原来是钥匙。我捡了起来,赶紧把门打开。……我拥抱罗萨莉,催促她逃走,还保证跟她一起走,她冲了出去……上帝啊!还是注定了美德必定失败,最温柔的慈悲情操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女管家掌着灯,罗登和隆博突然出现了。罗萨莉正要跨出门坎,再走几步就自由了,却被她父亲逮个正着。
淑女的眼泪
“烂货,你要到哪儿去?”罗登在抓住她时大叫一声,与此同时,隆博抓住了我……“啊!” 罗登看着我,又说道,“是这个贱货帮你逃跑的!泰瑞丝,这就是你伟大的道德原则的运用喽!把女儿从父亲身边拐走!”
“当然,”我坚定地回答,“当这个父亲野蛮透顶,竟然算计自己的女儿生命的时候,我就应该这样做。”
“啊!啊!还搞间谍和引诱,”罗登接着说,“一切最危险的罪行都集中到这个女仆身上!上去,上去,这件案子得审判!”
这两个恶棍把罗萨丽和我拖到上面房间。房门立刻关上。罗登的可怜的女儿被捆在一张床的架子上,然后这两个疯子的全部怒火都向我发来。我遭到最恶毒的漫骂,他们还对我宣布最可怕的判决。恨不得把我活活肢解,来检查我的心脏是怎样跳动的,以对这个部位进行在尸体上无法进行的观察。与此同时,无耻之尤的抚摸、捏掐,不一而足。
“首先,”隆博说,“我认为应该猛烈进攻你那些温和的办法一直碰也不碰的这顽固堡垒。……瞧,它多么美妙!欣赏一下护卫着入口的这两个半月形的东西,它们是那么柔和、是那么白净!从来没有一个处女比她更鲜嫩。”
“处女!她差不多是吧!”罗登说,“她就被人强奸过一次,后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你把位置让给我一会儿……”
这残暴的淫棍比隆博更加无耻和凶狠,他把偶像任意糟蹋,而不是备加崇奉。那里要是有荆条,肯定要把我猛烈抽打。倒是说要给我鞭笞,只是手头没法找到,只好尽手之所能,令我感到浑身火烫般灼痛。……我越是反抗,就被按得更紧。眼见着他们决心要干出更加严重的勾当,我扑倒在这些刽子手的脚下,我宁愿向他们献出生命来保全我的贞操。
隆博却说:“既然你已经不是处女,又有何妨呢? 你不会有任何过失,无非是被我们强奸,就像你从前被强奸时那样,所以,你良心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只是遭受暴力,才被剥夺了一切。”
用这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