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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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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带我一起回刺史府啊,我们和往日一样就是了。”桓姚状若随意地道。

    桓歆的打算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她是绝不可能任由桓歆抹杀掉她作为桓姚的这个身份的。就算是嫁给一个对她毫无感情又三妻四妾的男人,也比将终身都寄托在桓歆身上好。

    毕竟,嫁出去,她是有强大的桓氏做后盾的,谁也不敢慢待她。按照历史记载,桓氏在她有生之年,基本是不会衰落的,那么,她便可以借此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但真如桓歆所说嫁给他,失去了桓氏女的身份,她便真的除了桓歆,什么倚仗也没有了。一旦哪日他厌倦了她,她恐怕会过得比李氏失宠那几年还悲惨。

    她更愿意相信的是不变的世情和自己的理智,而不是去一个男人虚无缥缈的承诺。

    “姚姚,”桓歆的手顿了顿,有些歉然地道:“你如今不能回刺史府。再等一两年,等我为你安排妥当新身份,众人也逐渐忘记桓七娘子,我们再回去可好?”

    “可是,三哥,我不想放弃桓氏女的身份!”桓姚推开他,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很是坚决地道。

    桓歆不由审视地看着她。莫非她刚才说的话,都是为了骗他带她下山?他不想对那么美好的事情起疑心,但桓姚前科太多,以往稍微态度好些,必定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对他别有所求的。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桓姚见状,眼泪刷地一下就落下来了,“三哥,我不想隐姓埋名,做个见不得光的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叫,偷偷摸摸一辈子,我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抓住桓歆的衣领,泪水盈眶的眼中含着无限哀戚,恳求道:“三哥,我知道你是当世最能耐的人了,你那么有权势,就算正大光明地娶我,也不会有谁敢有非议的。我是桓姚,不想做别人,我宁可承受一世骂名,也不想做别人”

    桓歆看她哭得这样伤心,顿时心疼起来。她历来就是和那些文士一样,骨子里是带着傲气的,要她连名字都放弃,隐姓埋名去做另一个人,一辈子都要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确实太委屈了。

    “姚姚三哥没你想的那么有本事,要正大光明地娶你,如今我还做不到”这样说着,他顿时惭愧又内疚,若不是自己如今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何必藏头藏尾,惹得她如此伤悲。

    “我可以等我相信,三哥会有能做到的那一日。”桓姚一边哭一边道,“多久我都愿等你。我希望世人知晓,桓歆所恋慕一生的,不是别人,是我,是桓姚。”

    她的最后一句话深深打动了桓歆。是啊,为何不能让世人知晓,他恋慕的不是别人,只是他的姚姚,就算是亲妹又如何呢。这是他自己的私事,与天下人何干!

    *又如何,用手头的权势,让天下人闭嘴就是了!

    “好。姚姚,我答应你。绝不让你隐姓埋名做我妻室!”就算明知这一路充满荆棘,他又有何惧,挥动手中的刀剑,将其铲平就是。只要她能开怀,付出再多艰辛他也愿意。

    “那我们拉钩,”桓姚伸出小指,另一手去拿桓歆的手,像幼童玩过家家一样勾住他的小指,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上堆,“说好了,从今往后,你不娶,我不嫁。就算你做不到正大光明娶我,我们也相守一生一世!”

    这样荒唐的话,说得她自己都要大笑三声了。中国历朝历代,有谁敢正大光明地和自己的亲妹妹在一起?在伦理道德的束缚之下,谁有这个能力冲破世俗禁忌?桓歆自然不可能做到,可这并不妨碍她用这个来为自己争取时间,并得到他的信任。

    桓歆闻言,心头似乎灌满了蜜糖一样,看着拇指相印,小指相连的一大一小两只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斗志,“好,从今往后,我不娶,你不嫁,直到我们真正结为夫妇。”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要改下六十九章的河蟹哈。

第71章 使者() 
当晚;已经憋了好几天的桓歆自然是一夜*。虽然顾惜着桓姚的身体不能完全纾解;但先前两人互相剖白心扉和桓姚柔顺的姿态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梦留人醉;温香软玉在怀;这个清早;桓歆倒比惯常起得。一睁眼;便看到自己枕边熟睡的姣好容颜;形状美好的唇瓣上;因为昨夜还未消散的些微红肿,颜色比平日格外娇艳。她小嘴微张,像水中吐着水泡的小鱼一样轻柔地呼吸着。绸缎般柔软的长发铺散着;衬得那还未着衣衫的娇躯更加雪白如玉。

    那雪肤上深深浅浅的印记,让他的身体不由发起热来。但思及桓姚可能会忌讳所谓的“白日淫宣”,终是默念了几遍清静经,将那点才起头的小火苗压了下去。

    “姚姚,该起了”他轻轻将桓姚推醒。

    桓姚睁开了眼睛,却又很快闭上了,嗓子带着初醒的沙哑,睡意惺忪地问道:“几时了?”

    “辰时。”桓歆看她似乎还睡意很浓,有些不忍,昨夜确实让她劳累了,“可要再睡会儿?”若非他昨晚答应过桓姚,今早一定要早些叫她起来,两人一同回湓口城,他是根本不会去扰醒她的。

    毕竟心里还记挂着正事,桓姚强自睁开眼,“不了,你让人快去收拾我下山的行李。”正要坐起身,却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而桓歆还在旁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明亮的晨光照亮了整个寝室,两人光裸的身体相贴让她有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不能表现得太过抗拒,只好装作轻斥道:“三哥你怎么也睡得这么晚?快起身了,不然我怎么梳洗穿衣?”

    桓歆笑着扑过来,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我来服侍你可好?”

    “不要,有侍人服侍我。”桓姚推了推他,娇声道:“快去了,你昨日都还未安排我下山的车驾。”

    “好罢,听你的,立即就去。”在桓姚的催促下,桓歆终究还是没能实现亲自为她穿衣的愿望。

    回到湓口城时,天已经快黑了。路上,桓歆早就派人回去安排了,因此两人到了刺史府,绕行到后门,悄无声息地进了府里。有个将死之人住过的院子,桓姚还真是有些避讳,只能当天叫人草草收拾了厢房,先将就些时日,等屋子空一空,打扫彻底了再搬回去。

    桓歆毕竟没这么细致,顾虑到这些,心头一转,便有些兴奋地道:“不若这几日先与我住余庆院?”余庆院是原本刺史府上男主人住的正院,也是如今桓歆的寝居。

    “才不。”桓姚坐了一天的马车,正是又累又难受的时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让姨娘知晓了该如何交待?”

    桓歆想着她之前说过的话,道:“她迟早总是要知晓的。”因她下意识间太过明显的排斥又有些心生疑虑,“姚姚,你连她都无法面对,将来如何与我面对天下人?”

    桓姚顿时打起精神来应付他,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怕天下人非议,惟独不敢面对自己亲近的人。姨娘处,能多瞒一天,便瞒下去吧。如今,我们总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还是如以往那般谨慎行事为好。”

    这才把桓歆打发过去。他每日要在松风园过夜,也是趁着入夜了之后,偷偷潜行翻墙进来。

    如此,外人眼中病入膏肓的桓七娘子,在桓使君全力召集医者的治疗下,逐渐痊愈了。

    从与世隔绝的四季园回到以前令她战战兢兢的刺史府,桓姚只觉得恍若隔世。

    过了几日,待把松风园收拾好,桓姚便让桓歆撤掉了松风园的守卫。在此之前,也给李氏报了信,说她的病情已然好转,不几日就会好透彻,叫她也安心休养。毕竟她之前因忧虑桓姚的“病情”病了一场,也才好没多久。

    又过了几天,桓歆将李氏请到松风园,很是正式地设了个小宴为桓姚庆祝疾病“痊愈”。

    “五姨娘养育阿姚,这么些年实在辛苦。歆敬您一盏!”席上,桓歆起身很是郑重其事地向李氏敬酒。

    桓歆竟然用了敬语,而且对李氏如此恭敬客气,宛若将她当做真正的长辈一般,这叫李氏委实有些受宠若惊。以往桓歆虽在吃穿用度上对她极为大方,平日偶尔说话也算客气,却从未如此恭敬殷勤过的。赶忙站起来,举盏回敬:“当不起,当不起!三郎君言重了,这本是奴应尽之事。”

    三郎君这样的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就是一方之主,本又是个傲气清冷之人,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庶母哪里能坦然受之。

    桓歆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五姨娘不必拘谨,您是阿姚的生母,自然也是歆的长辈。晚辈敬酒,哪有当不起的。阿姚你说对么?”

    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就是亲生的庶母也不该称长辈,更何况李氏还不是。不过李氏一时紧张没听出来,倒是侍立一边的曾氏,听闻此话,暗自觉得不大对味。

    待得宴席散了,桓歆便将空间留给久别的桓姚和李氏叙话。

    待桓姚告诉李氏,自己的蛊毒也借由此次病症一起彻底清除了,直把李氏高兴得流泪满面,“终于好了!盼了四年多,总算是盼来了这一天,真是多亏了三郎君!七娘子,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会的。”桓姚坚定地道。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最糟糕的事,她都经历过了,还会更差么。按照如今的形势,只要忍耐着好生经营下去,终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阳光底下。

    如今不必再每日赶着学医,桓姚的日子顿时就变得悠闲起来,禁不住李氏念叨,便向桓歆讨了主持中馈的差事来做。其实她倒是很想一辈子就作画看书,不为俗事所扰,却也不得不承认,李氏所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将来嫁到别人家里,若不熟练这最基本的主妇技能,是很难在后院立足的。

    原本不学,只不过是时间不够,便想着以自己前世的一些应付场面的技能撑着再慢慢摸索。如今,这么多空余时间,自然不该偷这个懒了。

    桓歆听她主动提及要掌管府上中馈,倒是欣然同意。只当她是真想安心与他生活一辈子,这才关心起了府上的财政人事。再者,能有她为他打理生活琐碎,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如此,桓姚白天练画,学习管理府务,安安分分地过了两个多月。

    已经是春末夏初,五月初的一天,府上倒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至少在桓姚管理府务期间,是第一回。

    朝中来了旨意,给桓歆江州刺史的官衔上又加封了一个振威将军。当然,接旨是不关她的事的,只是安排了招待来使的些微琐事。

    晚上,桓歆和几个幕僚一同在外院设宴款待了使者,听过去服侍的侍人说,还从湓口城招来了好几位名妓。从天黑一直到亥时才结束。

    桓歆过来松风园时,已经是亥时一刻了。一身的酒味和脂粉甜香,人倒是很清醒,没有半点微醺的迹象。

    桓姚以为他今天应该不会来,看完书,有些犯困便直接上床睡了。被桓歆亲亲摸摸地弄醒,闻着他身上那股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好不恼火,再加上起床气,直接就在桓歆身上踹了一脚,眉头皱得深深的,“上我的床之前,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反正都是互相利用,她才不管他有没有其他女人。没有自然最好。但至少,不要在外头不知哪里碰过野路子的以后,直接就到她这里来,实在太恶心人!

    桓歆对此倒不以为杵,桓姚高兴的时候轻轻踹踹他,对他呼来喝的使唤也是常事,他乐在其中。他比较在意的是桓姚的态度,这么几个月来,她可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甚至可以说,他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这样过。

    “姚姚,谁惹你了?跟我说,我罚他给你出气!”

    “就是你!还不快去沐浴,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不要靠近我!”桓姚依然气冲冲的。

    桓歆抬起衣袖闻了闻,还和她探讨:“就是酒味,哪个丈夫不饮酒的,有这么难闻?”见桓姚仍旧眉头深锁,立刻又改口道,“那以后我都更衣梳洗了再过来,你别气,小事一桩,说了我改就是。”

    桓姚缓了一会儿,起床气散了,人倒是完全理智了,不再发脾气,而是就势幽幽道:“何止是酒味!还有女子脂粉味你要找别人,也别让我知晓可好?”

    桓歆如今虽对她千依百顺了,却依旧不算放心的。尽管她这几个月都表现得很安分,他却还是没同意让她自由出入刺史府,加入江州的贵族圈子。若不能出门,不能在人前露面,她就依然和以前一样,许多事情都很难实施。因此,借此机会表现得对他在意一些,总是有益处的。

    桓歆一怔,再次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脸上浮现喜色,“姚姚,你介怀了是不是?知晓我找别的女子,会难受是么?”虽然是问句,其实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心中一瞬间简直甜如蜜。

    桓姚冷冷哼了一声,哀怨地道:“明知我会难受,你还做那般事,我又何必为你难受。”

    男人就是花心好色,还喜欢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前世法制先进那么多的民主社会,还是阻止不了男人搞三捻四,更何况这种名正言顺可以三妻四妾的时代。她没选择相信桓歆那番信誓旦旦的话,果然是再明智不过了。

    听到这话,桓歆心中一急,虽然被桓姚在意的滋味很好,但这样大的事情,可不能任由她误会,“姚姚,你别乱想,我可没背着你乱来。狎妓的是他们,我都没让姬人近身过三尺以内。我身上的味道,是他们在殿中点的助兴的怡情香。那物什味重,只待一会也染上了。”说着,立刻就叫人去把那种香拿来桓姚验证。

    桓姚只当他敷衍她,也不想跟他较真,直说:“我信你就是,不用拿了。”

    桓歆对此事分外在意,生怕被桓姚误会,破坏了自己在她心中一向洁身自好的良好形象,从而让两人之间产生耿介,硬是坚持等到侍人拿来了怡情香给桓姚闻过才罢休。

    桓姚闻过怡情香,果然是同一种味道,但犹有些不信,桓歆明明是去应酬,怎么可能连个样子都不做,“你这样不合群,使者不会怪罪?”

    “我岂会怕他们这些空有其表的京官。”桓姚傲气地道。若非是父亲专门来信交待了,因为此次他获得主将一职是和朝中历经争夺才得来的,让他不可任着性子表现得太倨傲,以免招人口实。不然,他才懒得叫人招待这些满脑子yin念的使者。不想桓姚觉得他鲁莽,又跟她解释,“我一直都跟外头说,我练道功,不近女色。能在场陪他们一时片刻也算给足了他们颜面了。”

    今日其实他并没有一直待在宴客的大殿,他们点了怡情香不久,他就退场了。因为今天府中有外人在,不好像往日那般,手头的事情一放就偷偷潜到松风园去,这才在书房处理事务,直到宴席散了才来。

    桓姚闻言,心中有些诧异,脸上却作感动状,“我以为,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却不想,你真的做到了。三哥,你可会一直如此待我?”

    “自然。”桓歆眼中是一片深如夜色中的海水般的柔情,深沉而广袤,“在我心中,姚姚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那些庸脂俗粉,不及你万一。”他的眼中一直只有她一人,以前不会旁顾她人,以后也不会。

    桓姚对他这句前世都听腻了的情话很是不屑,太老套太夸张了。面上却很是入戏地应道:“可我也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却不知,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时我也老了。”桓歆如是道。能和她一起白头偕老,他一生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过了十二点的界限,遗憾。大家不要去管小红花缺没缺,作者菌是一直有坚持日更的哦

第72章 端倪() 
桓歆此次受封的将军一职;并非是虚衔;而是真正要去领兵打仗的。

    两个月前;燕国将领吕护率军攻打洛阳,河南郡太守戴施弃城而逃;河南守军人心惶惶,屡战屡败。河南岌岌可危;洛阳告急,驻守洛阳的冠军将军陈祐遣使向谯郡太守张源求救。早已得到桓歆的授意,张源立即率五千守军增援。

    张源是桓歆在江州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批得力下属之一,自然也是极有军事才能的;与陈祐二人;带领两地共一万余守军对抗吕护三万大军,以少敌多;据洛阳城而守,与燕军僵持不下。

    在此期间,桓温一派的势力与建康世家也在朝中经历了一番争斗周旋。建康世家一派,不愿坐视桓氏一脉继续壮大,主张让桓歆交出镇蛮护军,由豫州刺史袁真代管,令桓歆率豫州守军增援,若不敌,再让作为后备的袁真率镇蛮护军上阵。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镇蛮护军一共有五万,豫州守军只得两万,桓歆率军抗敌不可能一个不留,第一次出击,顶多就带个一万多人,如此要对抗吕护的三万大军再加上不知数量的后援,按常理来说,当然是占不到什么优势的。等将桓歆手头的一万多人消耗得差不多了,两方皆陷于疲惫,袁真再从天而降,胜利不要来得太容易。

    如此,既想剥夺桓歆的兵权,消耗他手中的军队不说,还想让人白出力,由袁真来捡最后的胜利果实。但凡桓氏一派不是个傻的,也不会答应。桓歆也是早知道,朝中可能会借此机会刁难他,因此让张源借故只带了五千兵马去洛阳,将洛阳的形势维持在一个既未被攻破,却又随时岌岌可危的局面上。

    眼看着洛阳形势日渐危险,建康士族只得向桓氏妥协,封桓歆为振威将军,调度豫州及附近守军对敌。

    接旨后,桓歆便只有两天的整装时间了。白天他要安排江州政务,以及其后的军事部署,十分忙碌。晚上,自然是在桓姚处渡过。他感觉自己就像那孟姜女传说中的范喜良一样,新婚燕尔就要被拉壮丁去“下苦力”,实在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无比凄惨。房|事上头,桓姚就从来没让他吃饱过。每晚最多只让他做两次,要是他一时没克制住,超过了限度,保管是几天不让他上|床。

    如今,这场仗少说也要打几个月,多则可能是一两年,要和她分开这么久,可该怎么熬得过来。

    “姚姚,我后天就要出征,好久都抱不到你了,你就让三哥满足一回可好?”桓歆抱着她,像个在向大人讨糖吃的小儿一样痴缠道。

    桓姚自然要趁着这最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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