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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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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昱自然还没想到这些事,听到这话,只当是桓姚对他的紧张在意,心中跟喝了蜜一样,立刻承诺陪着桓姚一起守孝,算是为李氏尽孝心。当然,他每日要上朝,朝中局势如今也正在关键时刻,辞官是不可能的,但饮食起居与着装上,他都尽量从简从素,同时不近女色。

    桓姚并非杞人忧天,不过区区十来天,会稽王府后院的姬妾们便不安分了。稍微欣慰的是,司马昱还算有定力,也谨守对桓姚的诺言,对所有的诱惑都不为所动,谁不安分就禁足谁。

    几番下来,会稽王府的后院倒是再次安定下来。

    但很快,又有了来自其他方面的威胁。

    桓府那边竟然以家主桓温的名义送来了三五名风情各异的美貌姬人,说是女儿要守孝,不能委屈了女婿,算作他这个做岳父的给女婿的补偿,让司马昱尽管享用。

    一时间,竟然在京中传为美谈。

    姬人送到会稽王府的那天,消息便已经在建康城中传开了,让司马昱不收都不行。这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桓姚很快便派人查到了幕后主使者——南康公主可真是见不得她好啊。

    此为后话,当务之急,自然是要处理掉这些不定时炸弹。司马昱眼下是没那个意思,时日一久,却就难说了。男人贪鲜如猫贪腥,将鱼放在它能够得着的地方,总是危险的。

    哺食后,司马昱与桓姚说起桓府送来姬人一事时,桓姚伤感地道:“人都说,丧母则贱,不管是嫡母庶母,总是亲生的才是真心为你着想的。如今,姨娘没了才多久,父亲便开始不心疼我了,往后日子长了,可该如何是好!”

    她这无限哀愁的样子,让司马昱怜惜极了,赶紧上前抱住她表决心,“海棠儿,你还有我啊,别人不心疼你我心疼你!”心中也开始觉得桓温此举对桓姚实在冷漠无情,当然,他是绝不会因此就做出让他的海棠儿伤心的事的,他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道万,我何其有幸,今生能嫁与你为妻!”桓姚感动地道,一句话就让司马昱飘起来了,只觉得自己要做得更好才能当得起桓姚的如此情意,当即便下令,将桓府送来的那几个美貌姬人全部赏给了几个得力下属。

    看着桓姚因此展露笑颜,他也跟着心情无比愉悦。

    七月,边关传来大捷报,振威将军桓歆所率军队在长安大败秦军,歼敌三万人。

    西部战场与秦军对峙了一年多,大小战役数场,终于打出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大胜仗,即使是朝中的桓氏敌对派,也欢欣不已。

    紧接着,西部战场节节胜利。与之相对应的,桓氏也在朝中攫取到了更多有利地位,朝中官员开始频频调动,京官当中,也增加了好些个桓氏族人或者下属。

    桓姚一出孝期,便有许多新进京的官家夫人来拜访。

    这乱世中,最让人关注的无疑是手握军权的人。让桓姚意想不到的是,这新晋的京畿城防统领肖玉的夫人孙氏,竟然主动向桓姚投诚。

    “今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还请王妃只管吩咐,妾与外子,都将全力为王妃效命。”结束拜访时,孙氏毕恭毕敬地道。

    对一个第一次接触的陌生人,对方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说出这种话,都让人疑窦丛生。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这么一大股势力,怎么会平白无故就为她所用了。

    “肖夫人客气了。”桓姚只是淡淡笑着回应道,并不作表态。

    孙氏见桓姚态度虽然温和,却全然不相信的样子,想着自家夫君的嘱托,孙氏有些急了,忙道:“王妃,外子乃是王妃旧时故交!”

第107章 谋算() 
桓姚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过这位姓肖的寒族武将;遂有些歉意地道:“还望肖夫人明示。”

    孙氏见桓姚似乎毫无印象,也不以为意;爽朗地道:“是妾糊涂了,看来王妃并不知晓外子本名。外子曾在建康桓府谋事;被赐名玉书。”竟是全然不介意自己丈夫曾经为奴的事实;说完笑盈盈地看着桓姚;“如此;王妃可记记得了?”

    玉书?桓姚自然是不会忘记这个人的,在她才来这个世界的头两年;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他给了她很多帮助。虽然他说是报恩,但也是“滴水之涌泉相报”了。

    七八年前,他跟着桓祎去荆州,倒是好几年不曾听说他的音讯,没想到,如今竟都改名换姓,成了桓氏手下的一员大将了。原想着等自己发达了回报他,却是一拖这么多年什么也没做,反倒是他靠着自己的努力摆脱了奴籍,走上官途。

    可如今,他竟然还说着要为她效力的话,实在叫她有些羞愧难当了。

    “原来玉书本姓是姓肖,这么多年了,难为他还记挂着当年那样的小事。”桓姚此时方才脱去了客套的笑容,闲话家常般亲切地与孙氏说话,“你们是何时成的亲?这些年过得可好?”

    和孙氏的闲聊中,桓姚才得知玉书这些年的经历。原来,才去荆州的那年冬天,他就因为在桓温外出行猎时救主有功,脱了奴籍,入了军营。玉书本身也是个有头脑会钻营的人,这些年,屡屡立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功劳,加上桓温的赏识和一些上锋的提拔,这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上。

    来建康之前,他已经是迁到武昌郡做太守长史了,从六品的官位,如今不仅升了一级,而且是地位截然不同的京官了。

    孙氏的孙非桓姚倒是听说过,很早以前就是桓温手下的一员大将,玉书能走到今天,恐怕与孙氏娘家的帮扶也有一定关系。

    桓姚原是觉得不该再欠玉书更多,想拒绝他的效忠,可转念想,在官场上,始终都是要站队的,不是这方就是那方。本就是朋友,她何必要将人推到敌人那边去。以她如今对司马昱的影响力,也可以在仕途上为玉书提供一些助力。互利双赢,何乐不为。

    陷害李氏的幕后黑手,经过四个多月的调查,终于真相大白了。

    按照知夏的说法,她主子桓歆手下尽是能人,后院斗争这区区小事,原是不必用这么长时间的,只不过,如今一方面要考虑到隐蔽性,另一方面,桓温对当时涉事的人进行了大幅度清洗,许多线索都被掐断,大大增加了调查难度。

    司马道福和南康公主,这两个人,其实并不出乎桓姚意料。论有恩怨,也就这两人最大。

    桓姚心中痛恨极了,她和她们,从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在那些交锋中她并没有任何亏欠她们的地方,可她们却一次次对她出手,甚至将李氏置于死地。每每想起李氏,她就恨不得让这些人尝遍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没有那么大度的胸怀,做不到原谅,也做不到宽恕,欠了命债,就该拿命来还。

    只可惜,她如今还什么都做不到。细数一番手边的资源,最有权势的也就是司马昱。但他顶了天也就能当个空壳子皇帝,无法让她随心所欲地处置司马道福和司马兴男这两个处于桓温庇佑下的人,更别提对桓温本人如何了。

    甚至,如今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根本不能有任何敌视他们的行为。要对付他们,只能一举成功。

    适逢西部边疆战场上传来晋军一路凯歌的消息,让她再次把目光放到了桓歆身上。想着曾经司马道福对桓歆的态度,再结合他如今的势力来看,说不定此人今后真的大有可为

    不过,这仅仅还是些许念头,具体要怎么做,还需审时度势深思熟虑。

    在西部边疆捷报频传,举朝上下一片欢欣之际,建康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歌舞升平,准备南迁的贵族们暂时安心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刚刚入冬,东部战场便遭到了燕军的迎头痛击,幽州重镇石鳌出了内奸,守城的王氏将领弃城而逃,而当时大半兵力集中于双方交锋的梁郡,晋军回师不及,使得燕军主力一路长驱直入,半月之间,便已经攻占了五个城池,一路南下势如破竹打到了兖州城外,看架势简直要直取建康。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朝中的士族们惶恐不已,要知道,虽然还有青州和徐州两道重镇防守,兖州到建康的实际距离却不足七百里。

    也顾不得追究石鳌历来防守严密,内奸怎么能如此轻而易举就将敌军放进了城,忙不迭联名请求桓温下令神勇的振威将军桓歆率兵援助东部战场。很显然,桓歆作为统帅痛击燕秦两国的辉煌战绩,给了晋朝人极大的信心,是以如今都把他当成了救世主。

    桓氏历来会趁火打劫,若让桓歆派兵,无疑东部战场的精兵大部分又要落入桓歆手中。这对晋朝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赶跑了狼又来了虎,但情势急迫,眼看再不阻止,源源不断的敌军就要打到京城了,不得不与虎谋皮。

    桓姚也密切关注着此事的动态,有了那个打算,此时她自然是希望桓歆手中的兵权越多越好。不过,朝中的旨意发下来,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派去东部战场支援的,不是桓歆,也不是桓歆一系的任何一人,而是桓温的直系下属周远道。

    如今的形势,这旨意无疑也代表着桓温的真实意愿了。明明按司马昱之前跟她说的情况,离东部战场最近的是桓歆手下的赵德方,但桓温却舍近求远选择了他的直系下属周远道。

    这恐怕不单是关乎战略了,桓温如今,对他那向来因为生平得意的三儿,也起了防范之心罢?

    封建王朝那些皇帝太子们,天天在身边还对亲生儿子起疑心呢,何况这些年桓歆常年在外,又那么多敌对势力。

    不过,这个嫌隙,对桓姚来说也不光是坏处。至少,桓温这一次次的猜忌,也会寒了桓歆的心,让他渐渐把那点微薄的父子情抛诸脑后。如此,将来才好帮她对付桓温。

    要不然,光凭桓歆对她的感情,她还真不敢确定能不能煽动得了他。男人普遍实际,比起虚无缥缈的感情,还是权势对他们更有说服力。

    桓温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明明在一年多以前,桓歆和其他桓氏内部势力的角逐时还是全心信任着他。这其中,肯定少不了一些人的推动。

    她正大光明地调动了手中属于会稽王府的人力去调查,这些推手之中,不知可有南康公主和司马道福这对婆媳?

    即使没有,她也会让它变成有的。

    只有这样,才有理由让桓歆和她同仇敌忾。

    她知道,桓歆在建康的势力也在调查此事,她会努力将这个消息送到他们手中的。

    军|权总是和政|权紧密联系的,桓氏在边疆的胜利,同样也推动了朝中的权势更迭,几个月前桓歆的胜利带来的是京中许多重要职务的人事调整,这一次,桓氏的目标便瞄准了皇位。

    要废黜一个皇帝,在此时并非小事。权臣始终是臣,舆论上处于劣势,此时文人地位超然,口诛笔伐对人也是很有影响的,特别又是桓温这种爱惜名声的人,尤其不愿意损伤羽毛。为了废黜司马奕,真可谓煞费苦心。

    司马奕其人,委实小心谨慎。登基这一年多以来,努力在权势交锋中保持中立,不得罪任何一方,同时检点自身,不使自己做出任何让人诟病之事。就连对桓姚,明明在前年除夕宴上是有些心神动摇的,后来每逢节庆桓姚进宫,他都没有做一丝一毫的逾矩之事。

    如此一来,桓温即使对他这个皇帝百般不满意,在这桓氏形势大好的如今,竟也拿他没有办法。

    最后,还是桓温手下的郗超出了个损点子。

    司马奕如今没有过错,不代表他以前也没有。要知道,他在作为东海王时,那点断袖分桃,男女通吃的癖好可是在建康士族中广为流传呢。这种过错,只要犯过第一次,人们就会相信他会犯第二次。

    其中,自然都是桓姚听司马昱跟她透露的。在已然取得成功的这一天,司马昱整个人都是极为亢奋的。因为三日后,桓温就会率朝臣迎他为新君。是以,将这些隐秘当做乐子给桓姚讲,权当博她一笑。

    “你是说,父亲他派人给废帝用了药,让他与男子通奸,被人撞个正着,然后给他扣上生育无能,混淆皇室血脉的罪名?”

    在桓姚所知的历史上,似乎东晋也有个权臣是拿这个借口废掉皇帝的,如今想起来,恐怕就是桓温了吧。

    听到“生育无能”几个字,司马昱明显有些尴尬,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不过,他很快掩饰了过去,“然也。这权势之争上,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何曾顾得上道德廉耻。”说这话时,司马昱有些感慨。

    不过,他很快又转了语气,甚为愉悦地道:“不过,海棠儿,无论如何,我终于能让你做皇后了!这天下妇人的至高尊位,你可喜欢?”

    “岂能不喜?”桓姚柔情脉脉地看着他,带着几分以之为荣的骄傲,道,“这可是我夫君为我挣来的最好的诰命呢!”

    皇后,超一品,可不就是最好的诰命。

    “你喜欢就好。别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了!”司马昱如释重负般地叹息道。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皇后的名号么?”桓姚嗔怪道,“我们成婚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懂我的心思?因为是你为我争来的,我知晓这其中饱含你对我的心意,是以才喜欢。若是我的夫君换成了他人,光有冷冰冰的皇后宝座又有什么意思?”

    司马昱听得心中暖意融融,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是!海棠儿说得极是!为夫想错了!”

    气氛正好,桓姚却有些担忧地道:“不过,道万,你可曾想过,父亲拿这样的手段对付废帝,往后会不会用同样的下作手法来对付你?他的野心不小,往后我们该如何是好?我好怕他对你不利”

    她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损害桓温的机会的,眼下有机可乘,她自然要在司马昱心中播下一些种子。

    司马昱闻言,不禁沉默。照桓温如今这权倾天下的趋势,将来他登基以后,桓姚所担心的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眼下虽然他们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将来他成了皇帝,立场却未必一致了。当桓温不想再做权臣,而想取而代之时,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这话由桓姚说出来,实在有违他以往的道德认知,“海棠儿,他毕竟是你父亲”他没想到纯洁善良的桓姚会说出非议自己亲生父亲的话来。

    桓姚大概也猜到他的心思,依恋地偎进他怀里:“姨娘去后,你就是我心中最亲的人了。夫妻一体,若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是宁可为你死了,也不愿向父亲妥协的。”

    “海棠儿!”这话顿时让司马昱心中受到了莫大的震动,一时之间,竟觉得鼻头发酸,只能紧紧抱住桓姚。

    半晌,他毅然道:“我不会让你死,就算哪一日我有何不测,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可我舍不得你”桓姚嗓音中带了哭腔,她抬起头来,长睫上已经缀了一片晶莹细碎的泪花,“道万,我们不会有那一日的,从如今就及早准备,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这样的情绪自然感染了司马昱,他心中产生了极大的不甘,不甘心将来产生对立时被桓温像对待如今的废帝一样拉下马,甚至有可能被逼上绝路,和桓姚阴阳两隔。纵然能舍得下司马氏的江山,他也舍不下她啊。

    他想与她一起,长命百岁,安享人世繁华。

    海棠儿说得对,从现在开始,他就该为将来或许会到来的那一天做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来回留言。

第一百一十章() 
太和二年十一月初四;散骑侍郎刘亨进宫收缴国玺,并令废帝司马奕即刻离宫。在这个冷风阵阵的初冬早晨;罪人司马奕仅著白恰单衣,脱冠散发赤足步下西堂,乘牛车凄凉地行出神虎门。

    宫门外;他那几位被赶出皇宫的妻妾,正坐在简陋的车上等他。待司马奕的车驾一到,这为数不多的几辆牛车,便在数百兵士的押解下被遣送回了原东海王府。

    群臣挥泪送别;迫于桓温淫威,莫不自危。即使心中有怨言;也不敢当着桓温的面说出口。

    与司马奕的惨淡收场相对的是;三日后;会稽王司马昱被风光迎进华林园,于大朝太极殿登基为帝。其后,迎王妃桓氏入主广明宫,授皇后印。侧妃徐氏晋为淑媛,侍妾李氏晋淑仪,另有其余育有子女的妾室晋为修华、修容、修仪、婕妤、容华、充华,填九嫔之位,另姬妾数人封为美人、才人。

    放眼整个后宫,竟无一人位居九嫔之上,唯二封了上三嫔的徐氏和李氏,一个是因为原本就居侧妃之位,另一个是因为育有一子尚存。两人位份虽然是最高的,住处却被远远发配到了皇宫边角的宫殿居住。

    人们也注意到,新帝司马昱的两个儿子,长子司马道生被封为会稽王,次子司马曜封为琅邪王。司马道生身为世子册封太子原是名正言顺,但竟然只被封了个会稽王了事。这无疑意味着,皇帝是在等皇后诞下嫡子。

    种种殊遇,可见其宠爱之隆厚。

    桓姚忙完祭祀、册封和接见命妇的繁琐事务,已经是十一月底了。虽然不远就又是年关,但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总算是可以好好歇一歇了,这一晚,极度疲惫的她睡得格外放松和香甜。却不知,在建康城外漆黑的江边,正有一桩困兽之斗在上演。

    月黑风高杀人夜,冬日的江边已经没有渔船,只有呼啸的寒风吹得人脸如刀割。雾霭几乎被冻成了实质的水汽,一群黑衣人手执灯笼火把,来势汹汹地追了过来,最前头那人显然是在逃跑,口中的喘息急促得犹如破风箱一般。

    他一路跑过来,河边的沙地上都滴着血,他已经逃了太久,又受了伤,已然精疲力竭了。很快,几个黑衣人就超过了他,在靠近江水的沙滩上将他团团围住。

    踏踏的马蹄声伴随着明亮的火把光亮而来,马背上的男子二十七八岁,留着小胡渣,一身武将的银色软甲,一张脸孔却格外清秀白皙。看清了来人的样貌,被追的那男子强自镇定下来,忍耐着伤口的痛楚与陷入绝境的恐惧扬声道:“肖统领,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赶尽杀绝?我可是三郎君的人!”

    来人正是建康城防统领肖玉。如今也算是桓温手下颇受重视的一员将领。以桓歆如今的地位,连桓温也是要避让三分的。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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