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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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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姚一缓过来,便开始赶人了:“三哥,你该走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即使是亲生兄妹,共处一室太久也是惹人议论的。更何况她如今是新寡的皇后,一举一动都是被人看着的。她要赶他走,总是有站得住脚的借口。

    桓歆却是兴头又上来了,抱着她不肯放手:“不走,这才一回,连底都没填上。”见桓姚瞪他,他便缠着她耍赖,半是恳求半是诱哄道,“姚姚,四年不碰你,我都要憋坏了!你可怜可怜三哥”

    桓姚方才的迎合与动情的表现,让他几乎以为她真的全心接受他了,是以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最柔软的一面来,倒有几分似个大男孩了。

    桓姚显然也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有些不知所措,讷讷道:“你这四年,真的没碰过别人?”

    她不知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知夏倒是一直跟她说,他们郎君对她有多痴心,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她心下,却总是有些怀疑的,四年,又不是四天,桓歆真的能忍住不碰其他人?各色美人对他来说唾手可得,而且那时她都嫁给别人了,两人之间前途渺茫,他又哪里来的信心去坚守呢?

    桓歆认真地看着她:“我说过,此生只要你一人。”

    “那么久,不想要吗?”桓姚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漫不经心地问道。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很难再吃素了。他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处在欲|望最强烈的年纪上,再加上战争形势紧张,他作为一军统帅,压力必然是很大的,怎么会不想寻些乐子来发泄?

    “想,但只想要我的姚姚。”

    他说得平静又自然,仿佛在说爱吃某样食物一样轻描淡写。她直觉地笃信,他没有骗她。

    看着这张经历了四年战争磨砺变得有些沧桑粗粝而坚毅的脸,那双在人前始终冷厉锐利的幽黑眼睛,此时只映着她的影子,还如以往一样,专注又温柔。

    桓姚心头突然有些感动。

    从他挑明心思至今已经六年了,六年他对她都不曾改变过。

    人生最好的时光,又能有几个六年。

    “如此,”桓姚轻轻勾起嘴角,眼中有些顽皮的笑意,“便允你再要一次。”

    酣战了两次,桓姚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望着外头已经暗沉下来的天光,再次开口催促桓歆离开:“天都快黑了,三哥你快回府吧,父亲定然盼着你的。”

    桓歆这次回来,是先到朝上受封,然后参加宫宴,至今还没回过桓府。

    “那府上有甚好回的,我只想和姚姚待在一处。”这一次四年的离别,对他来说,如削骨之痛,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从今往后,片刻也不想分开了。

    “你都待了一两个时辰了,外人会议论。”桓姚懒洋洋地道,“若传到父亲耳里,恐怕又要生疑心。毕竟四年前有前科在,纵然父亲信任你,也经不住有心人编排的。”

    四年前那次“捉奸”,相信桓歆并没有忘记。她虽明着说桓温信任他,可实际上她很清楚,若桓歆真的认为桓温信任他,就不会给她那么多药,让她以防万一了。桓温将她嫁给司马昱,再加上经历过桓温指派周远道为东部战场主将一事,他们父子间的隔阂不可能小。就算桓歆念着桓温如今病重心软些,她也会不吝提醒的。

    对桓歆,感动归感动,却还不至于为他放弃自己该做的事。

    桓歆皱了皱眉,或许是想起了自己此次回京,要正大光明与桓姚在一起会遇到的阻碍。“姚姚,你放心,如今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相守了,父亲也不能。”这些都是他该去面对和处理的,并不该让桓姚担惊受怕。

    桓歆这是在暗示她,他如今的权势已经可以与桓温分庭抗礼?

    桓姚落寞地道:“三哥你不明白,你是父亲心爱的儿子,他不会因你我之事责备你,对我却恐怕要恨之入骨了。到时,我和父亲之间,你总得选一边的。”

    桓歆闻言,沉默了许久。桓姚转过头来,看着他幽深得一片漆黑的双眼,竟全然看不出他此时究竟是何想法。她对自己说,沉住气,就算一途不成,只要她还活着,就必然能找到别的办法。

    “呵,我果然是妄想了,我怎么可能和父亲相提并论。”桓姚有些凄凉地自嘲道。

    桓歆看她哀伤的样子,回过神来,有些心疼地抚着她轻蹙如烟的眉:“别胡思乱想,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天已经全黑了,桓歆的近侍阿兴忍不住叫人来催请。此时桓姚已经睡过去了。

    桓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衣稍作清理,吩咐知春知夏等人照顾好桓姚,这才离去。

    “娘娘,娘娘。”桓姚睁开眼,见知春正在床前唤她。

    “三哥走了?”桓姚困难地坐起身来,和桓歆贪欢了一个下午,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本想坚持到最后,却还是没克制住睡过去了。

    “你唤醒娘子做甚?郎君说让娘子好生歇息的。”知夏见桓姚困倦的样子,不由责备知春。她总是快人快语,又奉桓歆的话如圣旨的。如今司马昱过世,她私底下又开始将桓姚称作“七娘子”或“娘子”了。

    “娘娘喜洁,你又不是不知,床上脏乱成这般,睡醒了也不高兴的。”知夏辩解道。

    桓姚点头赞许:“还是知春细心。”又对知夏道,“差人准备些汤水,扶我去清洗罢。”

    知夏服侍着桓姚穿好浴袍坐等着水房准备汤浴,知春正指挥二等丫鬟们收拾屋子和床榻。

    眼见一个丫头有些面生,知夏不由皱了眉。

    七娘子房内的差事,一向都是由知根知底的人来做的。这个叫做莲玉的丫头,是一年前进广明宫的,虽说伶俐,却不是郎君派的人。郎君刚走,这房内到处都是蛛丝马迹的破绽,让不可信的人来收拾,万一传出去了岂不是要捅娄子。

    “莲玉,谁让你进来服侍的?檀叶上哪儿去了?”知夏严厉地问道。

    “回姑姑,檀叶姐姐身子不爽,奴便替檀叶姐姐来了。”莲玉倒不畏惧,毕恭毕敬又落落大方地回道。

    知夏一把夺过莲玉手中刚刚从床上换下的尚有情|欲痕迹的床单,吩咐道:“下去吧,这里我会安排其他人来做。”

    知春过来温和地安慰了莲玉几句,这才打发她下去,又劝诫知夏:“当着娘娘的面,你横眉怒目地作甚。”

    知夏对知春难得的疏忽有些不满:“正是为了娘子安危,我才这样做的。往后你仔细些,如今郎君回来了,多有不便,这不知根底的人更要严防死守,不能让她们进娘子寝室!”

    “知道了。快去伺候娘娘洗浴罢!”知春和气地笑道。

    晚间是知春值夜,送来新鲜的腊梅花放在桓姚的床帏外,插好了瓶,对桓姚道:“娘娘,您要的腊梅花采回来了。”

    “情形如何?”桓姚隔着幔帐问道。

    “不出娘娘所料,莲玉果然是去找那个御花园的小黄门了。”

    “那便随她去吧。”桓姚吩咐道,示意知春不要插手阻止。

    知春欲言又止。这个叫作莲玉的二等宫女,她们早就查出来,是桓温安插在桓姚身边的人,那御花园的小黄门,也是为桓温传递消息的。桓姚今日这一番安排,不出意外,她与桓歆今日在广明宫相会的事情,必然会传到桓温耳中了。介时,桓姚的安危委实堪忧。

    只是,桓姚从来都是个下了决定就不会更改的人,劝,她也已经劝过好几次了。作为一个忠仆,她也不可能去妨碍自己的主子,真是左右为难。

    如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拼尽全力好生保护桓姚。

    作者有话要说:没出息地在肉章卡了这么多天,完全不敢看评论。再也不信誓旦旦地说写肉什么的了。那个肉什么的还是没找到感觉,于是继续走剧情。对不起大家

第115章 暴露() 
桓歆回到府中;还是依礼先去见桓温,却被告知桓温已经睡下了。

    “郎主先前等了您许久;实在捱不住才睡了。”桓温身边的老管家阿达歉意地对桓歆道。他跟了桓温几十年;地位与先前桓歆身边的明楠同等;桓歆等子侄辈的;都要尊称他一声达叔。

    桓歆向达叔关心了几句桓温的病情,表明明早下朝再来探望,这才离开了。

    桓温对桓歆所表现出的重视;一如既往。即使他本人不能下床,也吩咐南康公主和五子桓伟等人为桓歆准备了接风的晚宴。

    桓歆才与桓姚相会;心情很好。看在桓伟这个颇有能力又性格忠厚的五弟的面上,在宴上还是多待了一会。

    桓伟虽然才十七八岁;又一直在建康长大;对桓歆这个能干的三哥,却很是敬重仰慕。他并不太畏惧南康公主,席上频频向桓歆敬酒,还请教兵法。南康公主对桓歆一直以来都是敌视的,如今桓歆的势力强大,让她不敢轻易放肆,却也不愿卑躬屈膝地示好示弱,说了几句台面话,便让桓伟陪着桓歆,自己借故离场了。

    第二日是大朝,桓歆作为四品以上的武将当然不能缺席。

    如今朝上,争论的焦点还是由谁来继承皇位的问题,推举桓温的桓氏一派和推举司马道生的江南士族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于是这个问题从司马昱过世至今,僵持了一个多月还是在原地打转。

    桓歆对于此并不关心,他一直认为,真正的权力是以强大的武力为后盾的,而不是一群文官的嘴皮子。心中盘算着,今晚跟桓姚说接她去梁郡住一段日子,等他平定了建康,再迎她回来。却不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有些冲击往往来得突如其然。此为后话。

    下了朝,倒是一大波人来向他示好,其中多数是桓氏一派的官员,毕竟桓温如今身体都成了那个样子,也是该到了站队的时候了。桓温的几个儿子当中,最有才能最有权势的便是桓歆,倒是得了许多人属意。这种情形他早有所预料,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下朝回到桓府后,收到的拜帖当中,竟有几个是司马昱嫡系。

    以他的情报,这些人在以往的皇位争夺中,都是保持中立的,可说对司马昱是十分忠心的。

    心中一瞬间滑过各种猜测,不过全都抛到一边了,让人传信给建康势力的总负责人王二,令他去调查此事,然后便去见桓温了。

    “如今边疆平定,便在京中多住些时日罢,就当是陪陪为父。”桓温试探着道。如今,已是很难回到对桓歆全心信任的以往了。作为一个呼风唤雨了一辈子的人,不到咽气的那一刻,是不愿意将手中的权力交出去的。他不想给的时候,别人就不能抢,也不能偷。

    多住些时日,几大州的军政要务却不能一直都快马加鞭送到建康来让桓歆处理,这就意味着,要让桓歆把目前所拥有大部分兵权政权都移交他人。毕竟桓歆是他最满意的儿子,主观上,他还是希望桓歆能毫无私心地对他孝顺忠诚。

    桓歆闻言,面上却无一丝愠色,就像是发自内心赞同桓温的话一样道:“建康确是个好地方,多住些时日也不错。”国都龙脉所在,自然无不好。他不仅是要住下去,还打算长住。

    “你年纪不小了,终身大事再不能耽误。也趁此时机,好生选个知冷知热的人。”桓温又道。

    桓歆竟然也不反对,很是顺承地点头称是。

    在桓温最关心的两个问题上,桓歆的反应,出乎意料地令人满意。但桓温总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不久传来的情报,就让他知道,自己的直觉果然是正确的。

    尽管已经好几次听人说过这件事,但终归没有自己的人亲自证实,乍听到属下汇报,桓温还是觉得有些眼前一黑。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早有准备,他这才很快缓过神来,有条不紊地吩咐埋好的棋子照原定的计划走。

    司马道福的话,虽说他当时并不完全相信,却也有了防范。作为一个在权谋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滑头,他不可能事到临头才行动。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几日他一直都很沉得住气,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桓姚遇刺的消息传来时,桓歆正在陪桓温下棋。这一日桓温难得的精神极好似的,竟还坐起来不紧不慢地和桓歆杀了几盘。

    阿兴俯首在桓歆耳边悄声说完桓姚遇刺这句话时,桓歆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乱与恐惧,手中的棋子一松,砸在棋盘上骨碌碌地蹦到了地上。

    “父亲,儿有要事,先行告退!”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告辞。

    “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叫你失了分寸?”桓温知道他是为什么,心中有气难免有些带出来。

    桓歆尚不知他与桓姚的事情已经败露,为了桓姚的安全,不到十拿九稳之时,他都不想任何有威胁的人知道这件事。定了定神,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道:“七妹遇刺了,儿去看看情形,改日再来陪父亲。”

    “我道是多十万火急,原是如此。为父派人去看看,区区小事劳动你作甚。”桓温不甚在意地道,说着就要吩咐达叔派人进宫。

    桓温的态度让桓歆面上闪过一丝怒色,但他还是尽量克制住,“不妨,左右无事。”说完他不给桓温反驳的机会,立刻往外走。

    “站住!”桓温这一声喝得铿锵有力,简直用尽了胸腔里所有力气。证实了桓歆与桓姚的关系,再亲眼目睹这个他最能干的儿子对桓姚非同一般的在意,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了她他竟然完全罔顾自己的命令,岂不是正中了二儿媳所说,为了那小妖女,他甚至不惜会反叛生父?

    桓歆脚步稍顿,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他一心挂念着桓姚的伤势,不能立即见到她就焦心灼肺。

    桓温几乎要气急攻心,抓起棋盘上的一个墨玉棋盒使足了全身力气朝桓歆掷去,但毕竟是病人,体力大不如往常,棋盒落在桓歆身后约摸一米处,发出哐地一声巨响,摔得四分五裂。

    “温柔乡泡烂了的混账东西!你是几辈子鳏夫托生,没见过妇人是不是!”桓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喝骂道,“你找谁不好,要找她!一听说她出事,连老父都不管了!”

    桓歆闻言,浑身一震,回头的瞬间眼中难掩震惊:“父亲是何时知晓的?”下一刻,脸色变得阴骛起来,“是你对她动的手?”

    反正以桓歆的本事,也是瞒不了太久的,不如父子间光明正大挑开了说,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不然,若此次桓姚那小妖女不死,必定要挑拨他们父子关系。顷刻之间,桓温心思百转。

    “是又如何,为了桓氏门楣,不得不铲除她!”桓温梗着脖子,义正言辞地道。话落,竟见向来敬爱自己的三儿眼中一闪而过对他的杀意。

    这一瞬间,桓温只觉得胸中一窒,一颗心像是被冰水浇了一遍。不过还是强撑着身体做戏,软下语气道:“你放心,这次为父不过是给她些警告,没叫人下重手。她千错万错,也毕竟是为父的亲女!唉!你们你们怎么做出这等事来”说着,桓温虎目含泪竟有些哽咽,“三儿,阿式,算是为父求你,为了桓氏的名声,和她一刀两断为父时日不多了,你就当成全老父的遗愿罢!”

    桓歆眼中有一刹那的不忍和犹豫,再怎么对桓温不满,父子亲情二十几年也不是水过无痕的,一向豪迈英武的父亲在他面前如此示弱,他不可能没有一丝动容。不过,下一刻,所有情绪都被坚定取代。

    姚姚说得对,一旦事情暴露,她和父亲之间,他只能选一边。父亲先前将她许配她人不说,如今还敢对她下手,那就不要怪他忤逆不孝了。

    “父亲好生歇息。”桓歆脸上已然平静无波,说完,他便再没回头,快步走出了桓温的院落,吩咐阿兴备好马在二门等候。然后疾步回到自己的院落,一路上,他的脑袋也在飞速地运转着。

    一到澜沧院,便召来了所有在府上的心腹下属和侍人,下达了一连串指令。先下手为强也好,有备无患也罢,他必须做出仓促间能做到的最完备的安排。下属送信的送信,发信号的发信号,部署的部署,所有一切都以最快的速度嘱咐妥当后,桓歆便立刻骑着阿兴牵来的马,飞速往皇宫疾驰而去。

    以有军情急报的幌子,桓歆一路顺利闯过无数关卡,来到广明宫。当然,其中也有大多数人看着他的身份根本不敢拦的因素在里头。

    御医刚给桓姚上完药开了方子,为防变故,尚还守着。

    桓歆将马鞭一扔,冲进广明宫,第一件事问的就是桓姚的伤势。

    “娘娘一向体弱,又伤在左腹处,失血过多,若不好生将养,恐有性命之忧。”御医的回答让桓歆心都揪起来了,眉头皱得死紧。

    “郎君,发生什么事了?”知春看着桓歆凝重的神色不由小心翼翼地问道。

    眼下的形势恐怕已经要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由不得他瞻前顾后太多,片刻之后他便已经下定了决心。

    “京中稍后恐有大变,必须立刻离开。”他对桓姚的两个心腹侍人吩咐道,“知春,你速去给你们娘子拿些御寒的衣物被絮来,知夏,把你们娘子的药带上!”

    知春知夏也意识到了情势的严峻,十分迅速地收拾好了行囊。

    此时,桓歆正站在桓姚床前,那尚还昏迷着的绝色女子脸色几乎苍白到透明。望着她,他眼中满是伤痛,忧惶与疼惜。

    “姚姚,你一定不能出事。”

    他抓着她的手,抓紧时间往她体内输入些滋养的真气。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桓姚有个三长两短。那样的痛,他无法承受。

    若可以,他不愿带桓姚冒任何危险。但如今不得不走。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他几乎可以有十分之九的把握断定,留在建康,必然会被瓮中捉鳖,介时,他自身如何尚不说,桓姚却会必死无疑。这样的风险他承担不了。无论如何,至少必须要把两人的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

    “郎君,郎主已下令肖统领率三千兵马包围皇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阿兴急匆匆地进来禀告道。

    原本桓歆去皇宫前的一系列安排,阿兴还觉得自家郎君是不是过虑了,一接到这个消息,却顿时觉得自家郎君英明无比。可是,英明无比的郎君,此时怎么还在顾虑什么平稳舒适的马车,御寒的衣物被絮!此时的建康,多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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