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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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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你谢,都是我甘愿为你做的。”面对桓姚的感激,荀詹有些腼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连自称都不自觉变了。

    这一刻,桓姚是真的甚为感动。

    两人并排坐在靠背椅上,中间隔着的只有一个摆茶水点心的齐臂高的几案。此刻淡淡的静谧流动在两人之间,气氛分外美好。

    荀詹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盒,推到桓姚手边:“送予你的。”

    桓姚打开,盒子里头垫着明黄的上好绸缎,装着一颗紫葡萄大小的夜明珠状的东西,光华璀璨。不过,夜明珠这种东西虽然在当世甚为珍贵,桓歆却送过她好些颗,倒也并不稀奇了。

    “这是夜明珠?”

    “避水龙珠。”荀詹言简意赅地道,“佩戴此物,可不湿身而畅游于水中世界。你曾说想看海底景致,却苦于不会游水,我便寻了它来”

    桓姚又惊又喜,以往也只在神话传说中听过这些,连前世那么发达的技术也做不出来如此神奇的东西。

    “竟这般奇妙?”她拿着珠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我去试试!”

    说着,她便噔噔跑进里间,把自己书桌上的茶盏端了出来。

    “放进茶水里会不会弄坏它?”她有些犹疑地问荀詹。

    “无妨。”

    得到荀詹肯定的回答,她便大胆地将珠子丢进了茶盏里,珠子刚一入水的瞬间,珠子周围瞬间就像突然冒出一个大气泡一样把水隔开来。

    桓姚把珠子拿出来,对荀詹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真是太神奇了!师长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么?”

    “自然。”荀詹不由被她的情绪感染,琉璃一样的双眼中满是愉悦,“你与我去瀛山,这样的物件,往后我可为你寻来许多。”

    说完,期许地看着她。

    他一开始就说过这话,不过桓姚被他方才提到寿数的事情一惊,倒是忘了这一茬。

    桓姚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将珠子放进玉盒中,推回给荀詹:“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不想与你去瀛山。”

    荀詹神情一滞,想了片刻,又道:“你曾说,想自由徜徉于天地间,游览名山大川,你说不甘一生困于后宅,如附木之藤。你说要做树,遮风挡雨,参天立地。如今竟都忘了那些志向么?”

    这些话,都是在江州学医的时候,桓姚言谈中无意间说出的。他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她是曾有过豪言壮语,不愿做附木之藤,要做参天大树。

    后来,清楚地认清现实,才知道那样的想法有多天真。

    “岂会忘记呢。”桓姚平静地道,“这世上,树有树之道,藤有藤之道。若能做树,谁愿为藤?”

    说到此,她的话语中有淡淡的悲凉无奈,“可有些人,天生就是藤,变不成树。于是,便只能以藤之道活着了。”

    这个世道若如前世那般,和平安宁法制严明,女子可与男子一般平等地外出工作,那么她可以自立。若她身有慧根,她便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荀詹教她修炼,让自己变强,如此,她也同样可以自立。

    可事实上,这两个条件一样也不具备。她便只能安于依附于人的命运。但就算是一株藤,也同样可以努力往上爬,汲取阳光雨露,从高处俯瞰世界,因此,她并不能因此就自暴自弃了。

    和桓歆在一起是依附,与荀詹一起去瀛山,又何尝不是依附。与性情难以琢磨而力量又难以掌控的荀詹相比,她宁可选择对她温柔包容的桓歆。

    回想与荀詹相识近十年,有多少次他不发一言就恼怒地转身离开,她甚至都来不及摸清楚原因。而桓歆,不管遇到什么事,却都是让着她,她发脾气甚至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也都包容她。就连这次争吵,也是他先低头来哄她。

    想到此处,桓姚眼中露出温柔的笑意,桓歆这个人啊,总是让她觉得他越来越好。

    “师长,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会与你去瀛山。”桓姚坚定地道。

    荀詹看着她,脸上又变成了以往那种没有表情的样子,剔透的茶色琉璃般的双眼里看不出任何想法。

    毕竟荀詹是来为她消灾解难的,桓姚虽说拒绝了她,却也不好对他甩冷脸,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她站起身来向外头望了望,故意埋怨道:“知夏这丫头,叫她去上茶,怎的还没沏好?”

    确实是去了很久,她与荀詹坐着说话都说了近半个时辰了。

    正说着,便听见门哐地一下被撞开,桓歆一脸急切焦虑地冲了进来,“姚姚!”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嗓音明显沙哑着。黑色的深邃双眼中,似有墨色在流动,看着她,似不敢确定一般,一动不动地定定望着她,不肯眨眼,也不肯移开视线。

    桓姚细一看,他发髻凌乱,上头还沾着树叶,脸上全被汗水打湿了,连衣裳也湿了,皱巴巴的沾着灰尘,形容真是极为狼狈。

    本想问他一句,又想着自己还在与他冷战,没达到目的不能轻易妥协了,遂绷着脸站在那里没理会他。

    桓歆看到她还在本是稍微松了口气,见她如此,心中又惴惴不安起来。她是还没离开,可她也随时可以永远地离他而去。

    桓歆也不顾上荀詹在场,立刻上前拉赘姚的手,祈求道:“姚姚,我错了!你别走,不要离我而去!”

    “你让我去祭拜司马昱我就去,我立刻派人修缮陵墓,往后逢年过节都派人祭祀,让他香火供奉不断。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求你别走!”这一刻,这个在外人面前向来强势冷硬的男人,竟是显得那样脆弱无助。

    桓姚的目光中充满了柔软,拿出手帕,正要给他擦一擦快要流到眼中的汗水,却听荀詹冷哼一声,带着高高在上的睨视般道:“你以为你求她,吾便不能带她走了?”

    桓歆顿时如临大敌,紧紧握赘姚的手,将她挡在身后:“我不会让你带她走。”

    面对比他强大不止百倍的荀詹,他没有丝毫畏惧。如同一座屹立的高山,平静,却又沉稳磅礴。

    就算拼尽所有,丢了性命,他也不会让荀詹带走她。

    两个男人无声的对视,目光交锋之间如锋利的两柄利剑狠狠碰撞。

    屋中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氛,让着桓歆进来的几个侍人无人敢开口,甚至不敢轻易动作。

    “师长,我说过,我不会跟你走的。”桓姚从桓歆身后走出来,开口打破了沉默。

    荀詹站起身来,一步步向她逼近,那目光势在必得。桓歆哗地一声拔出来佩剑,指着他,拉着桓姚后退。

    “你不会强迫我。师长,我知道你和其他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桓姚笃定地道,带着微笑望着荀詹,脸上皆是信任与期待,让人不忍打破她眼中那分美好的希冀。这是感情胁迫。

    荀詹闻言停住了脚步。

    “强迫来的,其实又有何意义呢?我如今无牵无挂,若真被强迫,了不得一死了之。一个人再有手段,也无法让一个一心求死之人活着的。”这是真正的威胁,荀詹不会不懂。

    “但我相信,师长不会让我失望,对么?”

    荀詹目光低迷:“你心悦他?”他喃喃问道。

    “不,只是因为他比你更合适。”喜欢么?或许是有的吧。不过,此时她却不愿刺激荀詹,“我骄纵任性,他会包容我,你却要同我置气的。他知我所想,为我所愿,你却对我们这些凡人的情理不甚明了。我和他都是凡人,相守才更合适。你也会在你的同道中人中找到心仪的女子。”

    荀詹审视地看着她。终究因为她那句“一心求死”不敢轻举妄动。他其实想说,给我时间,我也能做到他那般。可她不会信。

    他凝视了她片刻,道:“我不强迫你。”

    说着,却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印,桓姚眼看着一道白光向她袭来,顿时感觉身体里一阵寒流窜过,似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一般。但转瞬之间,却又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其他人,也好像都没发现这种异常。

    荀詹就这样离开了,背脊挺得笔直,高傲而又冷漠地,一步一步走出这间书房,消失在了廊下。

    侍人们也都退出去了,房中只剩下桓姚于桓歆两人。

    桓歆突然像是虚脱般地瘫倒在地,闭着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

    桓姚吓了一跳,立刻蹲下来紧张地检查他的身体,“三哥!三哥!你怎么了!”她疑心是不是荀詹方才对他做了什么,赶紧将手指扣在他的手腕上把脉。

    桓歆睁开眼,温柔地看着她:“姚姚,我没事,你没有离开,我真是太高兴了!”他只是方才一路急速赶来已经耗尽了身上的真气,整个人都虚软无力。

    桓姚怀疑地看着他,似在确定他是不是在撒谎。

    桓歆看她这般关心自己,不由嘴角微扬,柔软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喃喃唤着她,“姚姚,姚姚”她没有离开,她在他和荀詹之间,主动选择了他!这样的认知,让他满足得可以此刻死去。

    他就这样,把她拉到他身上,温柔而又凌乱地亲吻着。

    桓姚感觉到与他相贴的面上有温热湿润的液体流下来,正欲抬起头看,却被他慌乱地一下子按在怀里。

    傻瓜!真是个傻瓜8姚笑着,却忍不住热泪盈眶,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18:18放结局章,再后面就是番外了(^o^)/

第123章 结局() 
桓姚跟桓歆说了徐州民乱所涉及到的业债之事;桓歆自然也就打消了武力镇压的打算。虽然依然调了二三十万大军往徐州以北的边境;却只是用于震慑;他派了最得力的文官去招安劝服那些乱民,并用优厚的政策安置了那些受灾之人,但对领头肇事者还是进行了严厉惩处。

    这次动|乱;经过抽丝剥茧的调查,桓歆才得知幕后主使者是桓温的一些残余势力;其中还有他那四弟桓祎。这莽夫没什么才能,竟也跟着一起生事。考虑到桓姚的想法,他倒也没对这个手足痛下杀手;只是把他和妻儿一道流放到了交州的一个偏远郡中。

    平息了动|乱后,桓歆颁布了一系列惠民政策,严格地监察,推行实施到各地。

    平民百姓,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切身利益。改朝换代,新皇帝上台,迎娶亲妹又怎样呢,只要没碍着他们的田地粮食,也就只是与人闲谈的时候议论几句。跳出来反对做什么,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燕国此次与楚朝再次交锋,遭受重创,割地赔款不说,慕容氏政权直接土崩瓦解,国内争权夺势陷入一片混乱。桓歆却没有乘胜追击,晋朝打了那么多年仗,除了他原本统辖的江州和都城所在的扬州要稍微富庶些,其余的州,都需要休养生息。

    此次的立后风波,总算得以平静。此为后话。

    不论外界形势如何,桓歆还是坚持在六月初六迎娶了他心爱的姚姚。

    两人成亲之前,桓歆依了桓姚所说,放了赵英等人,重新安葬了司马昱,修缮了被破坏的陵墓,并派人进行了拜祭。桓姚和他,却没有亲去。

    桓姚知道他心里介怀,原本的目的也只是让他好生安葬司马昱,并保证他的香火祭祀,并不是真的要让桓歆去拜祭他。是以当陵墓修好了,桓歆主动提出说要与桓姚一起去祭拜司马昱时,桓姚拒绝了。

    “派人代替我们去祭拜便是。”

    桓歆有些惊讶,却并没有多问。他并不是真的心甘情愿想去祭拜司马昱,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一充动整个建康的盛大国婚,令两人为繁琐的婚仪忙碌了一整天。合过了合卺酒,两人这才得以单独相处。桓歆温柔地将桓姚抱在怀里,这才有些真实感,他是真的名正言顺地娶到她了啊!这一天,来得真不容易。

    桓姚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目光专注柔和地凝视着他。如今都成婚了,没有意外自然是要过一辈子的。有些话,早该说开了。

    “三哥,我知道你介意我与司马昱的过去,但那些事已经铸成,是抹杀不了的。可你要知道,我对他,并没有丝毫男女之情。”所以往后你就别再为此疑神疑鬼的了。

    对于桓姚此次这般维护司马昱,桓歆不是不受伤的,如今桓姚这么说,算是对那件事的解释吧。即使她已经说了对司马昱无男女之情,却还是让他有些不满足:“那你还为他跟我置气”

    “不过是死者为大,你那样做让我情面上过不去嘛,他以前毕竟对我多有照拂”眼见桓歆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桓姚连忙改口道,“但他对我再怎么照拂也是比不上三哥对我好的!”

    “他不及你年轻,不及你强壮英俊,还不及你有定国安邦之能。更重要的是,他后院里莺莺燕燕一大堆,哪比得上我三哥洁身自好。我怎么会心悦那种人呢?”

    这一大堆的赞扬和甜言蜜语,顿时哄得桓歆眉开眼笑了,不依不饶问道:“那你心悦于何人?”

    桓姚不说话,只是对他甜蜜一笑,抬头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虽说她没说出来,却也叫桓歆心中如同沁了蜜一样。

    随后自然是一夜缠绵,旖旎无限好。

    两人从此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桓姚定下心来,倒也对自己骄纵的性子收敛了些。谁也不是天生就该来受她的坏脾气的。桓歆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包容她,不但不生气,还反过来放低身段哄她。这样一次两次三次可以,却不能一辈子的。

    她要和桓歆共度余生,便应当好生经营这段感情。是以也时常对桓歆温柔小意一番,倒是让他常有受宠若惊之感,越发觉得日子顺遂和美起来,心中满足不已。

    桓姚后来从南康公主身边的胡嬷嬷处得知,她和李氏曾经中的“绞心杀”,真正下手的人是南康公主。她收买了习氏派过来的丫鬟,让习氏背了黑锅。习氏便生生被她和桓歆错怪了这么多年,至今还晾在豫州。桓姚心中有些微愧疚,便主动提出让桓歆派人迎她回来。

    桓歆虽然恼恨习在四年前算计了他,并阻挡他回建康,导致桓姚嫁给了司马昱,但习氏毕竟是他的生母,他也并非对她全然没有感情。如今他如愿娶了桓姚,日子过得也美满,对习氏的恼恨便没那么深了。桓姚主动提出让他派人迎习氏到寿康宫奉养,他便也顺着台阶下了。

    “都说婆媳关系是最天下最难处的,三哥你这个处在中间夹缝的人,将来可要好好调停哦!”桓姚调侃似的道,也算是先给桓歆打了预防针。

    桓歆自然知道,迎接习氏回京,他必定要以保证习氏不会伤害到桓姚为先的。

    是以,迎接习氏的人,他是以桓姚的名义派过去的。习氏回到宫中,他也常是对其不冷不热,往往是桓姚在中间拉近两人关系,半年以后,他才对习氏恢复了六七年前那种尊崇之余却略有疏远的态度。

    不过就算是如此,也让习氏颇为满足了。

    桓歆如今已经迎娶了桓姚,也平定了由此引起的风波,事已成定局,而且桓歆早就已经很明确地表示出对桓姚的在意,经过了这五年多软禁似的冷遇,她也没那么不识趣,再去讨那个嫌。

    如今桓姚对她也孝顺,照顾桓歆,打理宫务都做得井井有条,她对这个儿媳妇也没什么可挑剔的。桓歆对她的母族荆州习家也并不薄待,她便在寿康宫安安心心地过起自己的日子来。待得桓姚生下唯爱,她就更觉得人生圆满,只顾含饴弄孙,安享天伦之乐了。

    成婚一年半,桓姚的生活迎来了新的烦恼。

    过了年,桓歆已经整打整算满三十岁了,当下,男人这个年纪基本上都儿女成群了,成婚早的,甚至有孙子孙女了,他却还没有一个子嗣。他嘴上虽没说过,其实却也是想要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的。

    决定和桓歆在一起之初,桓姚原本很担心,两人血缘太近,会生下畸形或者智障的后代。可随着近两年过去,这种担忧,却转化成了对于自己可能无法生育的焦虑。

    她如今报了仇,心态平和了许多,对孩子也是有些盼望的。

    调理身体也调理了两三年了,却还是没有消息。最近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她的身体底子实在太弱,六年前和司马昱成婚时服的那药太霸道,以至于彻底扼杀了她的生育能力。

    习氏时不时会提一句孩子的事,倒没敢说给桓歆塞人的话。朝上也有各种风言风语,桓姚多少有所耳闻,无非就是让桓歆填充后宫,绵延子嗣,桓歆每次都拒绝地很坚决,还严令大臣不许议论他的私事。

    作为桓姚最亲近的人,桓歆自然对她最近烦闷的情绪有所察觉。特别是过了年后的这几天,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愁眉不展的样子,问她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肯说。

    桓歆猜想着她是不是在宫里闷坏了,便在元宵节休了朝,一大早就带她出来散心。专门叫人打听了,这一天都有哪些地方热闹,白日里是城郊的慈姥庙,每年今日香火都最为鼎盛,附近还有庙会,晚上热闹的地方就属建康城里的灯会。

    虽然他向来不想让桓姚去人多的地方,不过今日为了桓姚高兴,也还是暂时抛却了自己的喜好。提前叫人安排好了护驾事宜,正月十五一大早,便带着桓姚盛着一辆华丽舒适的牛车出了宫。

    一路上,桓姚时不时看看窗外景色和行人,眉头倒是舒展些了。桓歆坐在她身边,也陪着她一起看,发现外头许多平民的妇人都佩戴着一种草编的蝉状饰品。桓歆想着也去给桓姚弄一个来,让她看看新鲜,便跟桓姚说了自己要出去一会儿,叫了随行的知春进来陪她,自己便去打听那草编蝉的事情去了。

    桓歆因为自小在荆州长大,后来又一直在江州为官或边疆打仗,甚少回建康,是以不知道这里的习俗。这些草编蝉儿叫做“宜男蝉”,妇人正月十五佩戴宜男蝉,到慈姥庙求子,据说甚为灵验,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族都很相信。正因为如此,正月十五这一天,慈姆庙的香火才特别盛。

    据说,夫婿亲手编织的宜男蝉更诚心,效果也更为灵验。桓歆便兴致勃勃地到路边寻了个卖宜男蝉的摊位,给了摊主一两银,跟着学起了编宜男蝉。

    周围有不少买宜男蝉的妇人,看着如此气度不凡的男子来亲自为夫人学习编宜男蝉,都对那没露面的夫人艳羡不已,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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