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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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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唇贴在子岩瘦了一圈的脸庞上探探体温,双臂勒紧,观察子岩动静。
    这人出生在王族,真是一种资源浪费,他简直是天生的海盗料子,翻脸就不是同一个人。
    明明刚刚还在心软怜惜,现在发觉子岩可以动弹,大概身上幻香迷毒的药性也消失了,贺狄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双臂用力,加紧钳制,免得猎物有能力反抗。
    摇曳夫人毒药闻名天下,毒性岂是开玩笑的?
    子岩近期连遭贺狄玩弄,又刚在炼狱里走了一遭,虽然毒性已解,却已是虚弱不堪。
    〃嗯。。。。。。〃被贺狄在怀里用力一勒,疼得他模模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呻吟和平日的都不相同,十足的脆弱,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宛如贞节的Chu女脱光了衣服,在色狼面前瑟瑟发抖一样诱人犯罪。
    贺狄一愣,心脏狂跳起来。
    他本性恶劣透顶,为了再听见那仙乐般的呻吟,又故意收紧双臂。子岩在昏沉之中,觉得好像要被碾碎一样难受,忍不住又吃疼地呻吟起来,〃啊。。。。。。〃
    总是骄傲的剑眉微微往里收敛,象被困于恶梦中一样,闭着双目,在贺狄胸前挣扎似的左右晃动脖子。
    这蹙眉的表情,轻微的动作,看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眼里,绝对会明白子岩身体虚弱,正在难受,故而倍加怜惜,温柔以待。
    但贺狄绝对不是个正常人,相反,他就是个顶着王子头衔,实际上无恶不作、卑鄙下流、唯我独尊,以自己满足为天下第一要务的海盗头子。
    所以,子岩此刻的一举一动,包括诱人的呻吟、诱人的蹙眉神态、诱人的摩挲扭动,对贺狄来说只代表了一样:勾引!
    想当然尔,王子殿下成了最乖的鳄鱼,一被勾住就主动上钓,二话不说把头低下,狠狠吻在苍白又性感的薄唇上,一路撬开牙关,狂冲直自入,如舔舐自己所有物一般扫过半昏迷中的专使的牙床、丁香、舌根。。。。。。
    上面享受,下面也不闲着,把子岩夹在胸膛和臂弯间,腾出五指,钻入裤头,抓住现在连尺寸褶皱都非常熟悉的沉睡器官,力度不小的揉挤搓玩。
    这样胡来,就算死人都会被弄醒。
    子岩筋疲力尽,体力衰竭,脑子懵懵懂懂,竟也被硬生生弄得清醒过来,缓缓睁开双眼,顿时凛然,磨着牙低声道,〃你,你滚开!〃贺狄见他连说几个字都沙哑无力,黑色瞳仁却仍旧又悍又傲,那邪恶的蹂躏欲火花一闪,霎时熊熊烧起来,沉沉笑道,〃呵,本王子若滚开了,还怎么让专使大人快活?你看,你这不是快活到醒过来了吗?〃
    一边说,一边频频动着五指,着意抚摸揉搓那根最能让子岩崩溃的嫩茎,要看子岩不得已射在自己掌心时那欲仙欲死的表情。
    可这只是贺狄的如意算盘罢了。
    他也不想想子岩体力早已殆尽,这时候怎么可能象平日一样被唤起欲望,技巧再高也是白搭。
    贺狄把挣扎的子岩老鹰抓小鸡似的桎梏着,狠狠玩弄了一会,那软软的器官竟毫无变化,把一向蛮横的贺狄惹出躁性,冷笑道,〃和本王子作对,你是自找苦吃。〃
    贺狄扬声,把空流叫进来,命他去匣子里翻摇曳夫人给的另外一瓶药。
    空流两三下就找到了,把药瓶拿过来让贺狄过目,〃王子,是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贺狄点头,把子岩的下巴朝上一拧,逼他看着自己,邪笑着问,〃摇曳夫人把这个给我的时候,专使大人也在场。这是你们那边的人卖了你,可不是本王子的错,专使大人大声求本王子上你的时候可不要怪错了人。〃
    子岩一看那个瓶子,就把摇曳夫人和贺狄都骂到了祖宗十八代。他知道贺狄心狠手辣,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而摇曳夫人的药绝对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刚刚才尝过苦头,想到那剧痛无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心脏紧缩。当下咬着牙闭了眼睛,把脸狠狠甩到一边。
    贺狄瞧他的样子,知道这倔强的男人惧是已经惧了,偏偏硬扭着性子不肯低头,心里居然涌上一股复杂滋味,象有什么在心里翻滚似的。
    单林海域中从来都是杀伐决断毫不犹豫的第一大头领,居然破天荒地,心理矛盾了片刻。
    非常矛盾! 
 凤于九天 凤于九天19 问剑苍穹 第二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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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5542 更新时间:08…06…22 00:06
    一面佩服这男人硬气,如此人物,就算寻常在战场上兵刃相见,也该给个痛快以表敬重;另一面,却又更为心庠情动,恨他那不屑自己的眼神,忍不住想再蹂躏他一番,好好折辱。。。。。。
    贺狄只矛盾了一会,就觉得心烦意乱,暴躁难受,冷哼一声,心道,管他个屁!反正先让本王子爽快了再说。
    他下了决心,再不迟疑,立即对空流吩咐,〃你把这个药。。。。。。〃刚想要空流把药拿来,猛然想到这媚药是摇曳那个诡异女人制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蹊跷,万一药性不妥,把他心爱的猎物弄坏了可大大不妙,于是中途就把话转了个弯,续道,〃。。。。。。这个药拿去试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是。〃空流跟着贺狄这么久,可不是白混的,立即就明白贺狄要他随便抓个人来试试药性,点头表示明白,又问,〃王子,这药是内服还是外用?〃
    贺狄哼道,〃本王子知道,还用得着叫你去试?摇曳那个女人,说话不清不楚,给了药连怎么用都不说明,贱女人!〃说到这个,更想起子岩
    刚才毒发,全是摇曳夫人不仔细说明毒发时间的错,恼怒地骂了一堆脏话,对空流挥手道,〃你随便在街上抓两个男人,一个试内服,一个试外用,不就得了?记得要抓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然,若弄个不用媚药也会发浪的贱人来,根本看不出实效。〃
    空流和贺狄一样是个冷血海盗,对这种随意虏人的事毫无顾忌,答应一声,拿着药品即刻出门办事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贺狄舒服地侧躺在地毯枕堆中,把子岩抱在怀里。已经知道弄不了子岩高潮,他也就把手抽了回来,一边等着空流试出药性回来禀报,一边将虚弱的子岩搂在怀里,摆弄来摆弄去,打发时间。
    玩了一会,又不知他那和常人构造不同的怪脑子想到什么,抱着子岩坐起上身,亲着子岩唇角问,〃你刚才毒发时痛知滚来滚去,现在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居然透着几分心疼。
    子岩亲耳听他命空流去抓人试药,知道那恶毒的药等一下绝对会用在自己身上,对贺狄又恨又惧,打死也不相信这死海盗头子也会关心他人。
    他自尊心强到极点,自忖为了大王和鸣王,如果自杀一定会惹得贺狄撕毁盟约,但被贺狄如此玩弄,生不如死,日后到了单林,那样漫长日子,怎么忍受?一时忍不住,强撑着顶道,〃本专使痛不痛,干你何事?〃
    贺狄想不到他还有力气顶嘴,不怒反笑,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不干我的事?你是我的人,别人折腾你,我当然非常生气,气坏了。〃
    他说得这样严肃,子岩肚子里又是一阵咒骂。
    如果说折腾子岩,贺狄绝对在黑名单上名列第一,谁也没他可恨!
    天下最下流的混蛋!
    贺狄比鬼还精,看着子岩恼怒愤恨的表情,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脸红地猖狂笑道,〃我和别人当然不同。他们没资格碰你,就我有资格碰你。〃
    说到〃有资格〃这三字,故意把子岩紧紧搂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结实平坦的胸膛,惬意地啧啧道,〃肌肤比女人有韧性多了。〃
    正享受不已,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被派去试药的空流回来了。
    只看空流的脸色,就知道那出自摇曳夫人纤纤十指的媚药,药性非同小可。
    空流佩服到了极点,未禀报就先来了一番感叹,〃怪不得天下各国都对摇曳夫人的药畏如蛇蝎。此药效果之刚猛,药性之强烈,属下简直闻所未闻。〃
    贺狄最关注的绝不是摇曳夫人的能耐,打断空流的话,道,〃详细说药性。〃
    〃是,王子。〃空流换回肃容,立即把观察到的一切仔细禀上,〃这个药的用法是外用,药效非常可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对,药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药丸在肌肤上轻轻擦上一点,让些微粉末渗入肌肤,不到片刻,受药的肌肤就会泛红,敏感到极点。〃
    贺狄听到这里,嗤笑一声,〃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原来不过如此,和我们单林的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单林的春药涂抹之后,虽然也能令人觉得空虚瘙庠,但仍有一些性格要强的人可以忍受,其药性绝不能和此药相比。属下所说的敏感,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敏感,沾药之后的肌肤,若不得到妥善处置,那种庠到骨头里的痛苦足以把人活活折磨到发疯。〃
    他说得活灵活现,贺狄都惊奇地〃咦〃一声,追问,〃这么说,只要被用了这个药的人,不管脾气多硬,都一定会忍不住求饶,要男人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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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岩就在贺狄怀里,连掩住耳朵的权利都没有,听到如此药性,连连倒抽凉气,脊背越发一阵阵发寒。
    没想到,空流却道,〃王子如果这么想,就太低估摇曳夫人的制药手段了。〃
    这下,连贺狄都有些愕然了。
    以药逼迫诱哄,最后占了身体。
    天下的春药,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么个唯一发展的方向,还有别的不成?
    空流解释道,〃这药最令人不敢小看的地方,是它能很可怕的控制肌肤的强烈感觉。〃他对这个药看起来感触极深,再一次用了〃可怕〃这个词,侃侃道,〃被渗入药的肌肤,如果什么都不碰,就会庠到骨里,让人备受煎熬,但如果受到摩擦,哪怕是轻轻力道的触碰,又会仿佛万刃刺心一样的剧痛,这只是仅指身体普通部份而言。若是涂在那敏感的里面,更不得了,王子力气又大,只怕腰杆一挺,这男人就活活疼死了。所以,渗药后的肌肤,唯一能不痛苦的方法,就只有朝上面吹气,轻轻的吹气,不间断的吹上半个时辰。〃这匪夷所思的药性,把贺狄这狐狸都弄愣了。
    半天,王子殿下才喃喃出一句粗话,悻悻道,〃这到底算什么鬼药?不碰也惨,碰了也惨,还要吹气,只有摇曳那毒女人才能想出这种玩死人的东西!〃又表扬空流一句,〃观察得不错,连庠得入骨头都看出来了,想必被你抓来试药的那两个叫得很惨吧?〃
    〃那两个一点事也没有,已经被属下重新丢回街上去了。〃
    空流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两根红得离谱的指头。
    空流苦笑,〃属下不够小心,不知道摇曳夫人的药如此厉害,取药的时候直接捏了一颗药丸。结果沾了药粉,顿时渗入指尖肌肤,庠痛难当,比被戳了几十剑还令人痛苦,要不是身边有兄弟们拦着,属下差点就给折腾到拔剑自刎了,后来误打误撞试着往上面吹气,才缓了过来,大家吹了半个时辰,总算散了药性。〃
    空流心有余悸,还给贺狄一个非常诚恳的建议,〃王子取药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亲自用手去碰,用药的时候更需谨慎,药性实在太烈,就算要用,也不必用上整颗,捏着药丸在肌肤上蹭两下,就包管够任何人受不了。〃
    他实在不想把这可怕之极的药留在自己身上,一说完,立即双手奉上药瓶,顺便向贺狄怀里的子岩送上海盗难得的同情一眸。
    贺狄接过药瓶,随手放在地毯上,把空流遗走。
    他知道子岩一直在听空流绘声绘色说那媚药的可怕,故意摸着子岩棱角分明的脸庞问,〃专使大人,空流说这个药会让最硬气的人都哭着求饶,你信不信?〃
    子岩凛然。
    这话如果是从前听见,子岩一定不屑一顾。
    可今天自己亲自尝过摇曳毒药的苦头,知道摇曳的毒名可不是随手捡来的,今天中毒时的那种痛苦,足以让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求解脱,只要这媚药等级和今天的毒药等级相同,那等待着他的,显然就是另一个连他都害怕的炼狱了。
    子岩冷冷咬着下唇,眸中却已忍不住有了惧意。
    贺狄看在眼里,指尖逗着子岩紧张上下的喉结,邪笑着诱道,〃不如快点求饶,免得受那种折磨,摇曳那女人的药真不是好玩的。好吧,本王子其实向来敬佩好汉,也不刁难你,就简单一句,嗯,贺狄殿下,求你饶了我吧。专使大人只要肯说这一句,我这三天内绝不对你使用此药。〃
    子岩本来身体状况就糟透了,此刻呼吸急促,胸口闷得发疼,听见贺狄的威胁,他微微睁开眼睛,视线下移,恰好透过贺狄的腋下瞅见地毯上那瓶恶毒的媚药。
    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与其说是媚药,不如说是刑药。
    〃想好了没有?〃头顶上,传来贺狄的冷笑。
    子岩看那色泽莹润的瓶身一眼,便觉得心寒一分,按空流的说法,只是不小心拿手指捏了一下药丸,都凄惨到了极点,如果被贺狄肆意用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会痛苦到何种程度。
    子岩和容虎等人不同,他从小就是穷苦百姓出身,参军后得到大王赏识,练剑办事,处处谨慎刻苦,自问打熬出一身铮铮铁骨,只求回报大王,天下任何苦楚都难不倒他。
    不料遇上贺狄这个魔王,不到一月,把他整得心惊胆战,好几次直想寻死。
    这贺狄也不知是什么畜生变的,偏偏和自己过不去,彼此不过一剑之仇,竟如此不肯放过。自到了这小院,那家伙就疯了一样,时时刻刻,不择手段地折磨他,就为了逼他低声下气求饶。
    看这情势,如果自己今日不肯妥协,热心会被他用药狂整上几天,就算生不如死地熬了过去,恐怕隔不了几天,又会有更残忍的法子想出来。。。。。。
    子岩越往后想,越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连续的囚禁蹂躏下,身体垮下,再强韧的毅力也会出现溃口。子岩暗暗叹了一声,心灰意冷,心道,求饶算了,这贺狄不但心狠手辣,还是个十足的疯子,和疯子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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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气无力地想着,缓缓看向贺狄。视线一动,贺狄若有所觉,立即把脸迎了上来,低头笑道,〃专使大人总算想能了。〃
    一瞧那张邪气的俊脸,子岩脸色就情不自禁一变。
    这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在他身上不知做了多少龌龊事,自己一心追随大王,清心寡欲正正经经,却被他当娼妓似的折磨玩弄!一想起这些,子岩心底的愤怒往上狂涌,按都按不住。
    快出口的一句求饶,就这样生生卡在喉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贺狄今天耐性已经不同寻常的好了,等了半天,心烦道,〃不过就是一句话,还磨蹭什么?〃
    子岩仰头瞪着贺狄,唇色早就失了血色,两片薄唇不断颤抖,颤了片刻,子岩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打开双唇,艰难又声音低微地道,〃日后,定要你死在我手上。〃
    说这几个字已耗光了他的力气,声音几乎难以耳闻,咬字却异常清楚,虚弱而斩钉截铁。
    贺狄大出意料,满脸得意顿时凝固住了,瞬间又反应过来,发狠般的猛眯起眼睛,绝对的狠辣冷酷,狰狞道,〃说得好!不须日后,本王子今日就死在你身上!〃
    顺手拿过药瓶,一口咬着拔开瓶塞,就去倒摇曳夫人送的药丸。
    他飞扬跋扈一生,从没遇上子岩这种角色,居然三番四次不把他的大发慈悲当成一回事,还故意挑衅找死!
    就算是心肝宝贝,也要修理得他懂得认主才行。
    愤怒之下,贺狄早把空流的嘱咐忘个精光,徒手就把一颗药丸攥在掌心,要把药粉抹遍这该死的男人所有敏感之处,让他哭着求饶。
    不料那药丸确实如空流所说的那么可怕,药丸一碰掌心,顿时庠得连贺狄都皱眉咒骂。他本要已经一手扯下子岩的裤头,打算把粉末按在那最要命的地方一顿乱揉,此刻却下意识地硬生生停下动作。
    贺狄的呼吸,异乎寻常的变得粗重起来。躺在面前的子岩双目紧闭,一脸毅然临刑的安静。
    贺狄狠狠瞪着他,铮狞的表情渐渐变化,竟变成了惊疑不定,心底乱纷纷地想着,药性这样猛烈,最强壮的男人都禁受不住,用在他这半死不活的身体上面,一定能逼他痛哭求饶。
    他若害怕求饶,从此以后就不敢离开我。
    对,一定要他认输!
    贺狄一个念头才定,转念一想,眼角又是一跳。
    可是,如果他还是不求饶呢?以他这脾气,万一宁愿痛死也不肯低头呢?
    难道就真的放任不管,看着他被药性折磨死吗?
    我等了这么多日夜,费了这么多心思,才让他到了怀里,天下从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等这么久,想这么深,可我为什么却要弄死他?
    贺狄越想,脑子越是乱得发疼,仿佛谁把一束荆棘揉成团塞到了里面,只听见脑子里回响轰鸣。
    为什么弄死他?为什么弄死他?
    那声音一声响过一声,雷一样炸得贺狄头昏眼花。他瞪着等他动手的子岩,那掌心无论如何也抹不下去。
    他看看子岩,又看看自己掌心的药丸,揪心的痛庠深入骨髓之中,和这些纷杂的念头竟是同等的令人痛苦,片刻之后,又骤然浑身巨震。
    这才惊恐无比的发现,自己,竟是平生第一次的下不了手。。。。。。
    空流送回药瓶后,忠心耿耿地等候在廊下,估量着屋里的形势。
    不用说,那倔强的男人一定正被折腾得要死要活,如果王子已经用了药丸,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听见那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了。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人拉开了,空流本能地一跃而起,抬头一看,愕然道,〃王子?〃
    贺狄脸色难看得吓人,阴森森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不安,冷着脸走到石阶上坐下,目光忽然扫过空流处,一勾指头,唤空流过来。


    空流赶紧上前,就着贺狄坐在石阶上的高度,凑近了半跪下问,〃王子,有什么要属下去办?〃
    贺狄冷冷打量空流一眼,眼神忽逸出一丝诡异。
    他朝空流伸出手,露出通红的掌心,最后,只吐出了一个字,〃吹!〃
    空流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红红的掌心,不用说,那八成是药丸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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