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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没有什么藕听器之类的宝贝,否则我们就可以知道同国到底什么时候发动进攻了。在无法得知对方计划的情况下,嗯……这样吧,本主帅决定,就以你尚侍卫的推测为基础,暂时认定我们选有两三天准备的时间。唉,怎么才能在两三天内找点东西来对付同国这么强大的水师呢?」一路苦思冥想,走到下面,刚好撞见冉虎兴冲冲地过来。
凤鸣奇道:「冉虎,你不是赶去弄草人弓箭了吗?」
「正有事要向少主禀报,」
冉虎来到凤鸣面前,「属下刚刚带着工匠到岛内找做草人和弓箭的材料,竟然在林木茂盛处发现一处废置的小楼,进去一看,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地窖。」
凤鸣眼睛大亮,「你不会发现了一整个地窖的弓箭武器吧?」
冉虎摇头道:「哪有这么好的事?不过也并非毫无用处,地窖里除了一批不值钱的陶土罐外,还藏了大批药材,陶土罐没用,药材倒可以准备给伤者。」
听到没有武器,凤鸣忍不住一阵失望,又感到不解。
「好端端的药材,居然丢在地窖里不用?这些东西总有主人吧?」
冉虎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属下也不知道,翻看了一下,都不是什么贵重药材,看来是过去有商船把这里当成暂时放货的地点。单林一向海盗猖獗,说不定船主倒霉,遇上海盗被杀了,货物也就没有人回来拿了。」
「还有,那小楼虽然破旧,总比在外头好,也可以让侍女们当成暂时楼身的地方。还有洛云,还正昏睡着,从船上下来,总不能让他受风淋雨,」
「对对,一定要照顾好洛云。」
凤鸣愁眉道:「唉,早知道会落到这个地步,当日就要烈斗把洛云留在娘的小谷里好了,怎样也比和我在一起安全。也不知道我那老爹老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子被同国追杀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到现在连影子都不见。」
冉虎是萧家下属,可不敢附和凤鸣,对萧纵这个心目中有如天神的人物表示不满,连忙转换话题,「属下过来,是把发现地窖和小楼的事情告诉少主,请少主先去小楼处休息,秋星她们已经过去为少主布置了。哦,还有秋蓝,她说少主派了她负责做饭的差事,正在小楼旁领着一群侍女搬石头,说要堆几个大灶台呢。」
说完,向凤鸣告辞,又和尚再思打个招呼,风风火火地朝原路回去,继续监督他的草人弓箭制造去了。
*****
窗外直射入舱房的灿烂阳光,让醒来的子岩一睁眼就看清楚了那张近在咫尺的邪魁俊脸。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下意识地想翻身和贺狄拉开一点距离,扭动腰杆时,下身传来的既怪异又麻痹的隐隐痛感,让他顿时石化。
难道··…瞬间,昨夜酒醉中似梦非梦的情Se错觉闯入现责。难道是真的?
长臂一伸,掀开身上的薄被,子岩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上斑斑驳驳,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弄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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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然坐起,腰间和后面难堪的部位同时传来异样的被人蹂躏过的感觉,这些感觉和往日贺狄搂搂抱抱,占手足便宜时留下的明显不同,再一次提醒他彼此间更深入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子岩脸色巨变,这无耻的……
·「贺狄!」子岩大暍一声,黑目怒睁,贯注所有怒火的一脚直踢向身边闭目甜睡的贺狄。
就在脚快踢上身时,睡得如死猪一样的贺狄忽然动起来,顺着子岩的一脚往后翻滚,贼滑的几个打滚,直撞到地毯边缘的舱房木壁。
「啊!」
贺狄装模作样发出一声惨叫,才揉着撞到木壁的头站起来,露出一点也不后悔的邪美笑容,摊开双手道:「不做都做了,你就算踢我一百脚,也改变不了昨晚的事实,动手动脚伤和气。其实本王子不怕动手动脚,只是心疼你昨晚刚第一次,现在身子不灵便…」
他这番劝说,比什么都不说还糟。
子岩本就觉得下身令人狼狈的异样,听贺狄一说,气得几乎晕死过去,不顾身体的不适,强扭腰身,从地毯上豹子一样弹跳而起,「我杀了你!」他一向是杰出的剑手,此刻却连找剑的心思都没了,直冲到贺狄面前,五指收拢,一拳轰去。
贺狄敏捷地把头一转,子岩拳头砸实在木壁上。
砰!木壁打出一个小小凹印。
「子岩!」
贺狄惊呼一声,嬉笑的脸色蓦变,一把抓住子岩的手腕,强行拉到自己眼下。
细小木屑飞溅时刺入拳头,指关节和手背都丰参出鲜血。
「疼不疼?我给你包扎一下。」
子岩猛然把手抽回来,怒道:「用不着你这个下流的混蛋管!」
「你这就不对了。」
贺狄正色,「我昨晚猎鲨对海神岭誓,一辈子珍惜你,你当本王子吃饱了乱放屁吗?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管定你了。」
子岩心头火起,冷不防又一脚踹来他破身不久,一举一动都牵到身后难言的地方,身手始终比往日慢了一步。
贺狄一提膝,轻轻松松避闭子岩的一脚,笑暋畷‘道:「别生气,我可以管你,你当然也可以管我,从今之后,我们两人天天在一起,我伺候你,你被我伺候,保证比你过去的任何一天都快活。」
子岩连试多次.都碰不到贺狄,心知肚明自己此时状态不佳,再继续对贺狄动手,不过是给予对方更多戏耍自己的机会。不由一阵灰心。
贺狄察觉他神情微变,靠了过来,诱哄道:「好宝贝,不管男人女人,总会有第一次,这是天地赋予我们的乐趣,并不是什么坏事。何况,你看自己运气多好,像我这样又英俊又体贴又温柔的男人举世难寻,大陆十一个国家也找不出一个,只有单林千百年这么幸运的才偶然出产了我一个……」
话音未落,子岩一拳挥出。贺狄猛然往后跳开。
砰!
木材碎裂声响起。拳头并非击向贺狄,而是击向木壁,这一拳力道更大,打得木屑四飞,子岩五指关节俱破,鲜血直流。
子岩也不管疼,收回拳头,又要挥拳。
贺狄看得眼眶欢裂,抢过来拦道:「你不过是想打我,给你打就好了。」
「为了自己的男人,本王子吃你几拳又算什么?你打吧,要打左边还是右边?」
子岩一腔怒意,原想把贺狄狠揍到半死,但贺狄这样自动送上来让他揍,却大出子岩意枓,他复杂的盯了贺狄一眼,俊美的脸部轮廓,薄薄双唇,掠过精光的细长双眼,这该死的海盗头子外貌和从前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为什么,却又觉得眼前的人,不仅仅是从前那个自己片面认识的混蛋这么简单。
子岩心里乱糟糟的,明明贺狄就站在面前,拽紧的拳头反而怎么也挥不出去,沉默半晌后,冷冷转身,背对着贺狄,「要不是为了双沙亮航线,我一定杀了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贺狄本来脸色平静,甚至还带着隐约笑意,听了这话,俊脸骤沉下来,冲上去抓住子岩双肩。狠狠的把他扭回来面对自己,眼神赫人,「双亮沙双亮沙,什么事都扯上双亮沙!在你眼里本王子难道就只是一堆可以打造兵器的沙子?」
子岩见他发怒,心中反而生出莫名其妙的一丝快感,故意冷笑反问:「难道还能成别的?王子殿下早就应该明白,我们之间只是盟友关系,我跟你到单林去,唯一的目的就是双亮沙。」
贺狄气得一窒,十指几乎捏碎子岩肩骨,瞬间又冷静下来,眼珠转了几圈,松开抓住子岩肩膀的两手,轻松地拍了一掌,也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我给专使大人想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子岩保持着冷冰冰的表情,一言不发。这自私的家伙能提出什么最好的解决办法?绝对又是骗人的诡计。
「双亮沙航线最难解决的问题是海盗,控制了单林海盗,想要多少航线都行,你昨晚已经杀死吴猛,坐上单林海盗二当家的位置,现在只要杀掉我这个大首领,子岩二首领你就可以当上大首领了。」
贺狄转身走到地毯上,从一个大软枕下面抽出剑,大步走过来,递到子岩手里,「拿着,这是你既能报失身之仇,又能把双亮沙的任务完成的大好机会。」
那把剑,正是昨夜他借给子岩对敌吴猛,把吴猛整个胳膊卸下来的锋利宝剑。
子岩惊讶地低头看着贺狄塞给自己的宝剑。
一阵只有金属才能散发出的寒意,透入掌心。
「不敢动手的话,就等于承认你愿意当我贺狄的人。」贺狄充满自信的挑衅一出口,子岩棱角分明的脸露出凛然神色,霍地拔剑。
锵!
宝剑出鞘,剑锋直指贺狄左胸。寒光剑尖,触及覆盖贺狄起伏胸膛的衣料,只要稍一用力,就能了结这个无耻下流的恶魔王子。
贺狄夷然不惧,眼也不眨的看着子岩。
杀?
还是不杀?
如果不杀,原因何在?
明明杀了他可以解决一切事情,取代他成为单林海盗大首领,花一些功夫镇服那班不知王法的海盗手下,再为鸣王从容布置双亮沙航线事宜,从此不必受此人控制。
这一切,并非全无把握。
从大局来看,这一剑刺下去…
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但持剑的子岩,呼吸渐渐紊乱。他的心像他的呼吸一样紊乱。也令他的手,不停控制的颤抖起来。
触及贺狄胸膛的剑锋,随着子岩的手轻轻颤抖,宛如冷酷和暧昧两种极端纠缠在一起,令人心动的异色抚摸。
这时,贺狄忽然向前一跨。
这无异于把自己的胸膛送给利剑亲吻,子岩大惊,不假思索地撒剑,下一刻,贺狄已经到了眼前,近到两人鼻尖可以碰上鼻尖。
充满男性气息的热气,喷到彼此脸上唇上。
不可思议的,让人熏熏然。
子岩胆颤心惊地想别开视线,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
如有磁力的目光对碰凝视,胶着在一起。
贺狄炯炯有神的细长鹰目订着他,很久,低声道:「你不是好奇我们的剑为什么如此锋利吗?我把单林秘传的铸剑法告诉你,由你转告你的鸣王,好吗?」
子岩震惊,「什么?」不敢相信地抬起头。
贺狄不错失任何机会的凑过来,捕捉猎物一样的捕到他的淡色双层,含着美食一样模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就当是给鸣的聘礼好了。」双手伸过来,紧紧搂住子岩结实有力,也极具柔韧性的腰肢。
手掌触腰时,子岩反射性的身子一强,但凝望贺狄乌亮的眸子一眼,绷紧的身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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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宝贝…」贺狄宠溺地叫了一声。
四片紧密相贴的热唇上,吻越来越深。
舌头纠缠在一起,伴着津液的滋滋水声,响亮得彷佛整个舱房都能听见。
足以把整艘大船烧成灰烬的浪漫情火,终于,被点燃了。
第七章
惊隼岛。
凤鸣忙得焦头烂额。想不到备战是这么辛苦的事,从前看连续剧,那些所谓的大将军个个威风凛凛,只要在上阵前坐着高头大马摆摆POsE,再拿着武器往前一挥,杀!千军万马冲过去,搞定!
原来都是放屁……欺骗可怜无知的观众啊。
比说那些几万或十几万的大军,就像现在,自己这边只有区区九百六十多人,准备工作也够呛了。
防御工事要临时搭建,远处的同国水师要派人密切监视,因为不知道敌方什么时候会进攻,所以神经必须随时绷紧,西岸的沙滩和两边高崖上都必须留下足够的人手准备迎战。
但是,人人都这么紧张,万一敌人几天不发动进攻,自己人的力气都耗尽了。
所以,还要考虑周到又适当的轮休,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这真是费脑筋的事……
反正,千头万绪幸亏身边还有罗登容虎尚再思等一干能员协助,否则事情更难搞。
因为地窖那批无主货物中,据冉虎说,除了一些普通草药外就只有一批不起眼的陶罐,而凤鸣他们急需的武器一件都没有,因此凤鸣开始对小楼并怎么重视。
等到海上变幻莫测的天气急变,下起大雨,没有驻守西岸任务在身的众人赶到小楼避雨时,才知道这楝废弃的小楼确实不错。
当初建造它的人一定很有责任心,不知多少年过去,两层高的石建筑不但没有垮塌的危象,而且内部坚硬干燥,外面狂风暴雨,这里连一滴雨也不漏。
「乐观的来说,我们现在至少比外面海面上那支同国船队要好。」
凤鸣和一干下属坐在干燥的阁楼上,一人捧着一个大碗,享用着秋蓝提供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嗯,少主说的有道理。乐观,嗯,光听这个有趣的词就知道少主充满斗志。」
冉青大口咀嚼着嘴里的野菜。
菜是冉虎在岛上寻找制箭材枓时顺便找到的,试过无毒,叫人采了两篮子给秋蓝她们。
现在是冉青的休息时间,等一下吃过饭,就该轮到冉青去接替正守在箭台上的容虎了。
秋蓝听着墙外传来的隐约风雨声,期待地道:「如果浪再大一点,把同国的船都掀翻就好了。」
罗登笑道:「秋蓝比少主更乐观。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同国水师船只大而稳,又有经验丰富的船员,没那么容易被风浪打沉。」
吃饭时间是闲聊交流的最佳时机,凤鸣又是耐不住不说话的人,立即好奇起来,问罗登道:「罗总管一直在船上,对船只比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都熟悉,我多嘴问一下啦,像同国水师的三桅船,是不是很难弄沉?难道真的就没办法弄沉吗?」
从尚再思指明同国水师最要命的三桅战船会出现后,大家都知道几天后必须面对的最难对付的东西是什么。
凤鸣这么一问,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等待罗登回答。
罗登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道:「少主问的这个问题,非常关键.要船只沉没,有两种途径,一是天气骤变到不可想象,那是老天爷赏赐的,谁都无法抗拒。如果抛开上天的恩赐,就只有人力了。从人力上说,如果是在阿曼江上,我们要船沉没,会派熟悉水性的高手潜近,凿穿船底,是最取巧又可行的方法。」
冉青一拍大腿,大乐,「我水性不错,凿船只最在行。不如就用罗总管这个办法。最怕的就是同国战船太多,我们人少凿不过来不过能凿多少算多少,好过等着它们打过来。」
他隔壁坐的就是尚再思。
尚再思用肩撞撞他,笑道:「冉壮士,请听罗总管把话说完。」
「不过,凿船的方法,并不适用在大战上。因为两方对阵,人人警惕,为了防止敌人靠近船只破坏,多半有士兵持强弓监视水面,一旦发现异常,乱箭射入水中,凿船的人只怕还未动手,就已经被射成刺蜻了。我说的是阿曼江的情况,如果是在海里,更加难,因为海面广阔,潜水能潜多远,总要露头换气的,还不是等于把性命白白送给敌人?」
听罗登这么一说,冉青就明白不可行了,兴致大失,瘪瘪嘴继续大口吃饭。
罗登看看凤鸣,「少主还想继续听下去吗?」
凤鸣点头,「当然想听。」顿了顿,有点惊讶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多疑?看罗总管的脸色,好像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
「少主真是和老主人一样聪慧,」罗登叹了一口气,「其实自从和同国水师对上后,属下就想到他们在出海后会动用镇军之三桅船来对付我们。同国的三桅船……唉,属下是在犹豫,向少主说明三桅船的可怕,是不是会让少主心里更加不安。」
三桅船的可怕?
难道除了很大,能装很多士兵之外,还有别的可怕之处?
凤鸣脸色白了白,叹了一口唾液,道:「罗总管,你现在已经说得我心里毛毛的了,拜托你把话说说完吧,不然我晚上肯定胡思乱想睡不着。」
「同国水师把三桅船的制造技术视为绝密,不过由于属下对船只一想充满好奇心,曾经多方派人暗中打探,得出的结论是,三桅船不但体积庞大,能运载大量士兵,在船体构造上,也有许多过人之处。」
秋蓝忍不住问:「什么过人之处?罗总管是不是都查出来了?」
尚再思温和地道:「既然是同国机密,罗总管就算派出人员打探,恐怕也难以知道最里面的机密?'
「也不能这么说。」冉青搭嘴道:「同国制造三桅船是用来打仗的,一出现在战场上,有多厉害还不立即现形了?只要问问曾经碰到过三桅船的人就能知道个大概。」
罗登摇头,「同国过去的敌人,都不知道三桅船打起仗来是怎样的。」
「什么?」凤鸣惊道:「这不会是同国第一次对敌使用三桅船吧?怎么可能?我这么个可怜兮兮的弱不禁风的小敌,才九百多人,他们用得着吗?」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同国也是第一次同时被人干掉了大王、王叔、王子、王子妃,王孙。所以第一次正式出动超级武器,好像也正常。
但他是冤枉的啊!冤枉!
「就算打仗,也没几个国家敢和同国在水上开战,例如西雷当年,和同国交恶,都选择陆战。所以同国三桅船很少真正在世人眼前出现,更没有投入过战斗,导致关于三桅船的数据奇少,也更给这种大船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冉青想了想,猜测道:「会不会这种船其实不厉害,只是同国想出个名号来吓唬人的?」
凤鸣和秋蓝都很赞同的起点头。
但愿如此。
可罗登却肯定地道:「不可能,三桅船一定有独到之处。」
尚再思最为中肯,立即问:「罗总管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呢?」
罗登答道:「我派出的人虽然无法探听详情,不过还是找回了一些消息,三桅船是同国全国所有优秀造船师的心智设计出来的,例如他们的船底舱,对于这种船舱,我也只是打探到一点点,据说这种特殊的船舱非常神奇。」
凤鸣是个十足的好奇宝实,虽然知道罗登会继续说下去,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问话,「怎么个神奇法?」
这就好象唱双黄的,总要有问有答才比较有趣。
「大船在海面上行驶,最怕就是撞到礁石,船底入水,大船立沉‘但据得到的消息,三桅船纵使遇上礁石,甚至船底撞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