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地位也许谈不上,但看着一帮小弟对自己前倨后恭,一帮毛没长齐的学生仔整体大哥大哥的叫,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虽然碰到真正的大哥,他只是个屁。。。哦不,连屁都不是。
没事的时候看看鸿义夜总会的场子,偶尔替老板收收债,后面跟着一群小弟,每天过得好不悠哉。
虽然找个女人收债让他感到有点无聊,尤其是对方竟然还敢考虑报警?跑路?借钱的时候也不打听打听鸿义帮是个什么地方?
不过,看在是个美女的份上,就饶了这小妞一次吧。刘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淫笑,身后的十个小弟已经将店门口围了一圈。正在选购鲜花的顾客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匆匆离开了花店。
对于识趣离开的人,这些小混混们自然是不做阻拦。
一时间,本来顾客还挺多的花店此刻却变得空空荡荡了。
店主打着哆嗦地看着门口的那帮黑社会,也不敢报警。他知道自己一但多管闲事,这店就别想开下去了。
只不过,这门口站着这一排人,这生意也是没法做下去了。
“出来吧?还要我进去请?”虎子吹了个口哨,玩味地看着她。
夏诗雨轻咬着嘴唇,那如高岭之花的俏脸此刻也是陇上了一层恐惧的阴影。注意到老板投向她那哀求的视线,夏诗雨叹了口气,颤抖着放下了手中的花瓶,步履有些僵硬地走上了前去。
“没想到你还在花店打工啊?”虎子看着向她走来,伸出了手想要在她脸上摸一把,“怎么样啊?钱凑够了没?”
然而令虎子没想到的是,这个倔强的女人居然敢躲开他的手。
“我会工作还清的,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了。”夏诗雨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工作?就这个?爷爷得等你到什么时候去,呵呵。”手被躲开的虎子不怒反笑,只是眼神却是冷了下来。
“。。。那你想怎样。”夏诗雨冷着脸看着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她很害怕,腿肚子不住的颤抖着,然而她骨子里的倔强却是使得她不愿屈服。
这个妞到有点意思,腿子都吓得打摆了,脸上还是一副臭脾气。虎子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两条路,一,拿钱。二,拿人。”虎子慢悠悠地晃出了两只手指。
“我现在没有钱。”夏诗雨努力使自己冷静地回答。
“那简单咯,拿人呗。”虎子笑着摊开了双手,仿佛交易达成一般。
“人?”夏诗雨冷哼了一声,“你们还敢贩卖人口不成。”
“哈哈哈。。。”
包括虎子身后的小弟们,所有人都笑了。
这让夏诗雨感到很屈辱,她一点也不认为这很好笑,然而无依无靠的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她曾以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也可以完完全全依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养活父母,实现人生的价值。。。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无情。
“不不不,那样太浪费了,尤其是对你这种美人来说。”似乎是笑够了,虎子抬起了扶着肚子的手,然后看向身后众小弟,“起码得让人玩个几年再卖给别人做老婆吧,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那当然,哥们儿几个指不定到时还会捧捧场,资助资助小妞你呢?”
“卖给皮哥当老婆怎么样,他个混球就喜欢穿破鞋。”
“滚你X的,老子喜欢穿破鞋,可没说要娶破鞋,他母亲的。。。”
“。。。”
听着那些粗俗不堪的话语,夏诗雨几乎快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她好想哭,这还是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谁来救救她的冲动,即便是在最困难的时刻,她都不曾产生过这样的想法。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晃动,她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被这群人带走的话,还不如一死了之了。
虎子也算是有过要债经验的人,看着夏诗雨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抬了抬手示意小弟们闭嘴,然后放宽了语气开口说道。
“好了,我看你也是个可怜的人。不过规矩就是这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也别太愁了,到鸿义夜总会干个几年,把债和利息都还清了,你也就能出来了。反正也没人知道是不是?到时候你离开这城市,找个好人家嫁了,别再借不该借的钱就行了。。。”
高,实在是高。给了大棒之后再塞根胡萝卜,虽然老掉牙,但确实是很管用。只怕那群小弟刚才那些粗鄙的言辞都是为了配合这个人接下来的这句话。
演技高!套路深!
还是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了组织。
江晨虽然还想继续看下去,但看着那前上司脸上几乎要崩溃的表情,还是有些心软地叹了口气。即便曾经恨过她。。。但此刻却没了落井下石的心情。
那就帮帮呗。。。
如果是以前的话,碰上那些满口黑话的流氓他还真有些怕,不过现在嘛。。。
-
-
“呵呵,请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虎子愣了一下,他没注意到身边居然站了个人向他递烟。
夏诗雨用挂着泪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脸上写满了诧异。为她站出来的居然是他?那个曾经因为她一时愤怒而将其辞退的男人。
虽然之后她为自己轻率的举动感到过一丝后悔,但却没有想到自己还会碰上他,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他为何会站出来?这时候不是应该站在一旁看戏吗?
夏诗雨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动摇。
愧疚,感激,困惑。。。还有混乱?
“虎子。”虎子愣愣地接过了烟,他实在有些搞不懂状况。一般来说,黑社会办事的时候,是没人敢上来搭话的才对啊。
条子?虎子一瞬间就否定了这种可能。老板在条子那里有人,不弄出新闻来,条子是不会上来管的。
傻子?虎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实在是巧啊,因为碰到了熟人,我就上来看了看。”江晨哈哈一笑,随即话锋一转,“对话我都听了,她欠你多少钱?”
虎子眯着眼睛望着江晨,在他看来,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跳了。
而且老板给他交代的任务可是,能把人带回来尽量带人。靠那还没滚多少倍的利息能弄多少钱?关键是这妞儿的姿色挺不错,可以弄到夜总会当个红牌。到时候二八分,搞个四五年都没问题。那才是鸿义帮来钱的大头。
“哟,小子,你挺跳啊?”虎子冷笑地将烟甩到了一边,伸手抓向了江晨。站在一旁的夏诗雨看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此刻竟然开始担心起了那个敢替她站出来的男人。
“我这件衣服得有万把了吧,抓坏了你赔得起吗?”江晨叹了口气,抬手捏住了伸向他的爪子。以他28的反射神经,在危机四伏的末世可能有点不够看,但对付这些现世的小喽啰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
虎子感到自己的双手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了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进退不了分毫。
遭了,这小子肯定练过。
发觉自己可能踢上铁板的他,虽然心生退却,不过这么多小弟看着,心头的匪气也是窜了上来。左手一把小刀抖了出来,唰地就是向江晨脑袋上甩了过去。
江晨微微偏头躲过了这缓慢的小刀,伸手一推,便将这个打手推得向后倒了过去。
“艹,你呀的,还挺呛昂?兄弟们,抄家伙!”一旁显然是心腹的小弟见虎子哥似乎打不赢,立马跳了出来招呼兄弟们一起动手,准备将单挑升级为群殴。
看着那骂骂咧咧地抽刀子的架势。。。
江晨叹了口气,老实说,早知道这么麻烦的话,他就不穿着这么壕的衣服来装逼了。
“去那边的小巷子如何?这里有监控。”江晨态度很随意地指了指一边的小巷。
虎子一愣,这反应似乎有点不对劲。那个人脸上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这不禁让他心里有些没有底。
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此刻怕了岂不是落了风头?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小弟面前混?
“呵呵,这位兄弟真是有胆,那么请。”虎子理了理衣领,很有大哥做派地摊手向一旁的小巷做了个请的姿势。
真尼玛的会装13;群殴也好意思。
在心中骂骂咧咧的鄙视了几句,江晨撇了撇嘴,抬起脚便踏进了小巷内。
看着进入小巷的江晨,虎子不禁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任你功夫高,能打得了十个拿家伙的?当自己是超人,煞笔!
当然,过一会儿他就会知道究竟谁是煞笔了。。。
留下一个看起来最没用的小弟看着夏诗雨,以免人跑了,虎子带着剩下的九个弟兄进了小巷。很快,他就会知道谁是煞笔了。
夏诗雨担忧地望着进入小巷的江晨,她想要掏出手机报警,只是这个满脸淫笑的流氓正站在一旁盯着她,让她不敢乱动。将目光投向那个平生很照顾她的店主,此刻他也只是装作没看见,事不关己地看着一边。
夏诗雨突然想要哭,不知为何,她非常想哭。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无助。。。
十多年来都未曾依赖过谁,坚强带来的疲惫,因为此时的无力而一同袭上了她的心头。
-
-
“动手。。。”话刚说到一半,虎子脸上那满是匪气的表情便僵在了那。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抵着他的额头。
“这里没监控。”江晨耸了耸肩膀,他也没想到,姚姚捡来的的那把手枪居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当然,如果不是担心弄坏这件衣服,他倒是不建议用拳头教育教育这帮混混。
“假,假的吧。”虎子额头滑过一滴冷汗,但还是强笑着说道,同时紧盯着江晨的双眼,试图寻找出能让他鼓起勇气的动摇。
江晨二话不说移开了枪口。
砰!
撞针锤击子弹,火药爆炸的声音在虎子的左耳旁如惊雷一般炸响。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要将他的耳膜震破。
“啊啊。。。”一个小弟捂着大腿,面色苍白地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痛苦让他的表情扭曲了起来,站在一旁的人却只是恐惧地看着江晨,不敢上去扶起这个倒在地上的兄弟。
子弹贯穿了那个混混大腿,嵌入了水泥地中。
中枪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先前在外面叫嚣着抄家伙的小喽啰。
装了逼,还想跑?
枪。。。
四周静的可怕。
在道上能玩枪的,不是疯子,就是拐子。
曾经有位道上的大哥跟虎子他说过这句至理名言。虎子没有摸过枪,但却一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无论是哪一种人,都无疑是极度危险的!
望海市的**并不只有鸿义帮一家,如果开罪了什么不该惹的大佬,他这种小人物死了都没人埋。没人会为他这种可有可无的打手出头。
“大,大哥,有话好商量不是吗,没必要掏枪吧。”虎子咽了口吐沫,脸色向吃了屎一样的难看。江晨把那个发烫的枪口直接戳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却只能忍着痛,丝毫不敢动弹。
头皮估计是烙破了,但虎子此时却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倒是想好好说,不过你总打断我。”江晨做了个很无辜的表情,耸了耸肩。
这家话,肯定是个疯子!
虎子再次咽了口吐沫,只是嘿嘿的笑着,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行了,懒得陪你浪费时间。”江晨用枪口敲了敲虎子的额头。注意到江晨没关保险的虎子,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天天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
“借条带着吗?”
“带,带着。”虎子哆嗦着取出了借条,交到了江晨空着的那只手上。
“银行卡号?”
“嗯?”虎子愣住了,不明白江晨的意思。
“还钱啊,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的,”江晨笑骂了虎子一句,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虎子心脏都快要飞了出来。
“还钱?”虎子哆嗦着问道,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这次只能空手而归了。
“等于你把借条卖给了我,债权转让懂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我像是那种吃饭不付钱的人吗?嗯?”江晨转着手枪,插回来兜里。
“不,不像。”虎子哪里敢说像。
直接撕掉这个欠条并不能解决问题,鸿义帮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江晨到不怎么怕,不过夏诗雨确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怕强势了点,但你对不讲理的人强势有个屁的用。
江晨还有末世的事要处理,不可能腾出太多时间一直盯着夏诗雨。毕竟他只是出于看到熟人遇难拉一把的心态出的手,并不打算为此投入过多的精力。要知道,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过两天还准备去传说中的度假胜地三亚转转呢。
帮她换个债权人,这是江晨想到的最完美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了。
把钱还了,也算是保全了对方的面子,使事情有了回旋的余地。
虽然不在乎这点钱,但江晨可不打算直接帮她把债给免了。虽说那高额的利息是违法的,但是偿还本金却是在法律的框架内的。不趁这机会欺负欺负那个曾经天天在他面前冷着脸的女上司,怎么想都有点浪费。
而且,江晨还有别的打算在里面。。。
欣喜的虎子赶忙点头哈腰地道谢,再江晨支付了剩余的41万欠款之后,便招呼小弟扶起受伤的弟兄,狼狈地撤退了。
利息什么的,他哪敢向江晨要,想必老板也不会怪罪。。。毕竟人家身上有枪,把本金还了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那仓惶的动作,连江晨的名字都不敢问。
望着虎子离开的方向,江晨不屑地撇了撇嘴,将手枪扔进了储物空间内。
摸了摸脸颊,江晨踏出了那个小巷。
咦,哪来的血?
第二十章 落魄的夏诗雨()
“。。。你没事吧?”望着走来的江晨,夏诗雨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挤出了这句话。
“有事,受了点小伤。”江晨很厚脸皮的指了指侧脸颊的小口子。如果不是江晨指出来,这么小的伤口恐怕没人会发现。
“我,我帮你处理下。”夏诗雨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她从不欠人情,此刻却欠了这个人这么多。
“在这儿?唾液可以杀菌。”江晨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令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咦?老子怎么变得这么口花花了。
“。。。我屋里有酒精和纱布。”夏诗雨冷冷地面对着江晨的调戏。
“别这么看我嘛,好歹我是你的新债主。”江晨笑眯眯地扬起手,晃了晃夹在手指间的借条,“看。不过我这个啥都好,就是有点太善良了,不收你利息了。”
还有人会比这家伙更自恋吗。。。夏诗雨无语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江晨。无语的同时她也很困惑,这还是原先那个连对上她视线都不敢的**、丝吗?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会还你的,连同利息。”夏诗雨表示感谢地低了下头,语气肯定地向江晨保证,只不过马上神色又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按照正常的利率。”
以高利贷的利率的话,她还真没什么把握能还得起。
江晨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他很清楚这位女强人的性格,一但认准了的事就绝对不会改变。
“那个,夏诗雨啊。”
“诶!”听闻店主招呼,夏诗雨连忙回过头应了一声。
“这是你半个月的工资。。。虽然很抱歉啊,但是,我真的惹不起那些人啊,你就行行好吧。。。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老板面色艰难地说着,咬了咬牙,还是将那句很没情面的话说出了口。
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接过了装着钱的信封,夏诗雨愣愣地点了点头,望着那关门打烊的花店,那一双双躲闪与猜疑的眼神。。。这个工作了半个月的地方。不知为何,她想哭。
这已经是今天第几次?夏诗雨还是头一回如此的脆弱。
“被辞退了?”江晨揶揄了句,看着上司又一次被辞退,这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
夏诗雨没有理会江晨的揶揄,只是咬着嘴唇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向了回家的路。江晨很自觉地跟在了后面,因为夏诗雨可是说过,要帮他处理伤口的。
虽然这会儿伤口只怕都要止血了,但想要看看这位前上司住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的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是吗?
呵呵呵呵,江晨暗自偷笑,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坏了。简直快赶上孙娇那小妞了。
踏在长着乌黑青苔的楼梯上,江晨皱了皱眉头,望海市居然还有这么老的房子让他实在是有些诧异。而且那墙体的裂缝,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住的地方。
当夏诗雨掏出钥匙,拧开了那生锈的铁门时,江晨不禁苦笑了下。
这小妞还真是坚强,换做别的女孩子,只怕绝对是忍受不了的吧。
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放下身段撒下娇,只怕五十来万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么好的一张脸蛋,全被那臭脾气给坏了,呵呵。
有个性,然并卵!
-
-
门口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儿,不过进了门之后却好了很多。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很明显,看得出来夏诗雨这小妞喷了不少这玩意。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做法,颇有一丝无奈的感觉。
屋子很小,比江晨的那个廉租房还要小的多。客厅和厨房是挨在一起的,只有一个不怎么宽敞的卧室。客厅里没有电视,只摆着一张看上去就有些年头了的木桌,椅子也是很老式的那种,没准当成古董卖了还能赚点钱?沙发茶几之类的玩意就别提了。
屋顶没有吊扇,墙壁上也自然是看不到空调,只有一个插电源的风扇摆在墙角的位置。这里最值钱的电器应该就是那个不锈钢的烧水壶了,是逃债的时候从家里带的?
桌子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应该是她自己的,不过这里显然是不会有wifi,有电脑又有什么用呢?
江晨注意到了整齐摆放在门口的两双女式鞋。一个女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