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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闭眼睛。转过去别看我。”这是英语老师一直以来的习惯，她每次唱歌前都告诉我们不要看她，等她唱出感觉了我们在去看。英语老师唱英文歌真的是超好听，虽然真的还是听不全懂，不过，歌声很美……正当全班同学都听得入神的时候，老师突然“扑哧”的笑了。“老师，你真扫兴，笑什么啊。”“我们听的正入神呢。你打断了我们思路，要惩罚，在来一首。”老师还是忍不住的笑着“什么惩罚啊，我不接受啊，这得怪你们，你们表情都太可爱了，看的我受不了，还有内个谁，靠墙最内边的小丫头，她一直在内笑，我还以为自己唱错了呢。”“老师你是不是忘词了啊。”“我看像，那就在来个吧，我们也都不为难你了。”“还来啊，你们那么喜欢我唱歌就把我唱的歌录下来被，然后晚上睡觉如果睡不着，放开听听，还能想想我呢。多好啊。”英语老师美滋滋的还一脸幸福的看着我们。我们可是不给她“面子”。“你这是害我们，听你唱歌我晚上睡着都得吓醒了。”“说不定啊，以后听听力的时候都会觉得是在听你唱歌呢。吓人~~”“那你们还一劲得让我唱。”“呵呵，行了，在吵吵你们在干起来，早就听说你们老师唱英文歌好听了 ，今天能亲耳听到真是荣幸啊。真的很美~~很甜的感觉~~”政治老师这一抬举。老师更是得意。“小魏老师，你可别夸她了，她现在都飘了，你看他内出，在说两句她都能上天。”……三个老师和我们一直有说有笑的聊到了第一节晚课结束。下课前，都是纷纷的交代着一些学习方面的事情。担心换了老师会不适应说着些适应技巧。看着他们手舞足蹈的再台上讲着。同学们又都纷纷的开始掉眼泪了。直到听到下课铃声，全班又是一阵死气沉沉。想多看看眼前这些老师，时而狂野时而孩子气的英语老师，可爱活泼、在枯燥的内容也会把每堂课讲的栩栩如生得语文老师，搞怪有趣，可以把毛概理论讲的活灵活现的政治老师。我们会永远的记住你们，我们永远的祝福你们……这些都是在上学期期末考试时发生的。而这学期又听说了即将要合班的事情，让我们的心灵又一次受到打击。“诶，你们看到小魏老师了么？”冰冰的一句话更是让人猛的一击。“没有诶。”“你们说是不是小魏也走了啊，记得内天咱们送小郭和语文老师时，小魏眼睛也红了呢。”“对啊，我也看见了，而且她最后内段时间总是和咱们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在我们的八卦阶段很快的就到了晚课时间。班级里也早就开始议论纷纷的。原来合班、换老师、和小魏老师可能也走了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前两节晚课都在讨论着这些事，甚至还有人说出老师走了，自己也要辍学不念的。一个说，就跟着有好多说。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第三节晚课在晚读前政治老师忽然出现了。她像偷鸡摸狗一样，“偷偷”的来到我们班。不应该这样说，其实是轻声怕打扰到我们。可在开门的时候发现我们聊得正“热火朝天”就笑着走了进来，我们也都发现她眼睛已经是红肿着的。“老师，你要走了么？”“同学们，先安静下，前两节课我一直在其他我带过的班级去告诉他们这件事，我想最后来咱们班想多和你们待会，没想到时间这么快，第三节课都要下课了，我就长话短说了。”“老师，你哭来的？”“没事，就是内几个班级学生哭的看我心里不得劲了。咱们班可别哭了，你们是我最放心的班级，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班，每个老师都抢着要听咱英2的课、代咱英2班呢。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也都走了 ，咱更要争口气，是不是？”“老师，你为什么也要走啊？”“工资低呗，还老挨罚，都快罚没了。不过说实在的从我带学生以来，咱英2班是唯一一个让我带一年都没挨过一次罚的班级。”我们都知道老师不可能单纯的说以为工资的事情而离开学校，她只是想让我们坦然的去面对，也一样微笑着送她离开。假期里同学们或许对语文老师和英语老师的离开都接受了，可这刚一开学又面对了另一位最亲近老师的离开，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似乎对于这些也真的是麻木了，班级开始鸦雀无声，偶尔会传来几声哭泣的抽搐。政治老师也离开了，我们要面临的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新学期？心里有一个大大的疑问。老师们都走了，还要分班，我也没有多大的心思在在这里继续呆了。当我和芬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时，她更是猛的一惊说“你不要吓唬我了，你都走一次了，这次别在走了。分班时我们选择一个班，这一次，我们都要加油。”芬劝说着我，心里也怀着不安，她不知道我是在玩笑还是认真的。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我会觉得有些愧疚。只是勉强笑了笑告诉她我是在玩笑。今天的晚读没有人带起头，其他班级都气势凶凶的叫嚣着，而作为“读”来说一直是胜利者的我们则显得有些“甘拜下风了”。对于晚读不读，读的不好的班级要扣分，我们也都不去理会了。只是闷不作声的，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政治老师站在讲台上也没有劝说什么。她应该知道我们心里会不好受。晚课后，同学们都迟迟的不想离开，因为教师里充满了我们的回忆，黑暗会把它们带走。直到值班老师告诉我们抓紧时间，教学楼要熄灯，寝室要关门了，我们才都恋恋不舍的开始收拾东西。回到寝室也一样，我们班的同学三三两两的洗漱的人少了，大多都是在寝室里默不作声的发呆。或是早早的就躺下了。第二天早读后，班任就拿着她的专属小本本走了进来，首先是对我们主课老师都离开的劝说。就说起了合班的事情。之后的几天一直在试课的过程中。试课呢就是自己选择老师去听课，感觉哪个老师讲课的方式自己能接受了就是选择要去哪个班级的时候。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分班的时候，好好的08英2就那样拆散了，被弄的四分五裂。一共两个班英1的老师风趣搞笑，英2的就是一脸严肃。我和芬决定要好好学习，所以最后选择了2班，牵着手走进教室又坐到了一张桌，2班没有几个原来英2的同学，打眼一看都是陌生人，不过看到了彤彤到是件另芬我们两个值得高兴的事，这新班级，新同学，新老师。100多个学生坐在一个教室，之后的日子可真难以想象……
第十三章 我实质意义上的退学
“芬儿，我想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开始讨厌这里的生活，无论是人，还是环境，我都觉得特烦。学校里的生活或许真的不适合我。”刚开学不到半个月，就又让我萌生了辍学的想法。也或许是刚一开学的折腾让我有些不适应。总之，突然间的就和芬儿说出了这句话。“你是不是又发烧了，能不能不总吓唬我。一天里脑子想些什么呢，从今天开始给我老老实实的学习。”“可是，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你知道么，就好像有一种我在在这呆一秒种就会疯掉一样。”“那我就看你在呆一会会不会疯，说这些没有用的。”“不行，我真的要疯了，我要给家里打电话，我要回家。”芬儿听到我这句话表情也跟着认真严肃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做事都那么冲动，你最好是想清楚了，不要忘了上次你走的时候叔叔阿姨多伤心。别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光顾为了你自己着想。”“可是我现在头脑里真的好乱，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因为这学期返校突然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适应不过来。其实我也还都没适应过来呢。有点不习惯。我相信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加油，我们一起加油。”芬儿说着这些话冲我安慰的笑着做着加油的手势。我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冲她勉强的一笑。我不想让爸妈伤心，也不想让芬儿伤心。可是……算了，不去想了吧。想了只会让我心里更混乱。在痛苦的煎熬中，终于放学了，回到寝室无精打采，直接就躺在了床上。看着内个从炫平手中拿过的项链开始发呆“臭小子，好想你，我想回家了。现在的生活真的好乱，好烦。过段时间又要分寝了 。这样的生活好让我厌倦。我真的好想回家。”“韩宁，你又心思什么呢。怎么哭了？”“啊？哪有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眼睛总是流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流下来的，被室友发现后，就慌忙的起身擦干了眼泪找着理由解释着。“我这里有眼药水。”“没关系的。呵呵。没事，身体好着呢，视力也好着呢。”“你可得了吧。真的没什么事么？”芬心疼的看着我对我说。让我心里开始觉得有些愧疚，因为我知道我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的。“切，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有事吧。”“我看你是疯了。”“好了，我没事，呵呵，睡吧。”“真的？如果有事要和我说，别放心里。”“好啦，看你把我说的，像要怎么样似的。”“看老大对你多好。以后要对老大好点知道不？”老二开始开起了玩笑话，边冲其他人挤眉弄眼。“就是啊，老大什么时候对我们这么好过啊，看着我们都吃醋。”“切，也不看我们什么关系，来。宝贝，亲个。”“诶、上边恶心去。”“宁宁、你别在内恶心老大了。一会你真的宝贝来了，还不的和老大干起来啊。”“怎么说的就好像我玩玻璃，而且是脚踏两条船一样。”“那你以为呢？脚踏两条船，早晚会翻船。”“哈哈……老二你完了。你还敢说宁宁。”“还不快跑。”“啊……救命啊。”“往哪跑，给我站住。你出去是吧，好，姜华我看你回不回来。”说着，姜华都已经跑出寝室了，我追也没来得急，就把门在屋里反锁上了。姜华上身穿着一个半截内衣去洗漱间走了圈就开始在门口求饶了，我从门窗冲她得意的摇着头，“你都出去啊，有能耐都别回来啊？”“宁，我错了，快开门，快点，让我进屋穿个衣服也行啊。行不？”“是么？那我让你进来喽？”我邪恶的冲她笑着说着。寝室里的人都跟着幸灾乐祸哈哈大笑着。“你别笑，笑的我浑身发毛。还有屋里内几个，你们等我进屋怎么收拾你们。”“是么？？”“整不过宁宁，来找我们几个了，我告诉你袄，现在我们一伙的了。”“冰，你等着的啊。你等我进去的。”“那我让你进来啊 ，我给你开门，你可别跑。”“呵呵、呵呵、我不跑，你开吧。”“啊……”“喂，你不是说你不跑么，怎么还跑了，你往洗手间跑也没用的，我也是女生能进去的。哈哈！~”“你不追我，我不就不跑了么。”已经跑到洗手间门口的老二和我喊出了这句话。“行了，回来吧，不和你闹了，马上要查寝了，看寝室长不在。咱寝不扣分才怪。扣分了明天内老妖怪就要找你谈话喽~~”说着我就回到床上开始整理床铺，而老二则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走到寝室门口，还从窗户往里望了望，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当我回头冲她一笑的时，还是给她吓了一跳，刚好洗过的手还没有擦过一甩甩了我一脸水。本来我都不打算和她闹了的，只是回了下头而已，可是她还闹上瘾了，当然要陪下去……“诶，和我玩呐是不？”说着我从脸盆里舀起一把水冲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其他人都在内看着热闹还时不时跟着起哄。“让你在得瑟，挨收拾了吧。让你平时欺负我们，这回到报仇机会来了吧。”又是冰冰先开始起头。“你也真是的，人家宁都不打算和你闹了，你进屋还惹上她了，完了，你今晚没好了。”我把水扬了一地，然后把两只湿湿的手靠近她的脸，她还想跑，我一把把她按在了床上，骑在了她身上，摸了她一脸的水，正在寝室闹得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寝室老师开门走了进来。“这些孩子这是干什么，离老远的就听你们这屋哈哈的，我还心思来看看热闹。宁宁又在欺负人呢啊，每次都是听她们说，这回让我逮个正着。”“哈哈…现原形了吧。”……“老师，没有。你不知道……”说着我把老二放开了，走到老师身边挎起她胳膊开始有声有色的讲起了事情的缘由。老师听完我的话一脸慈爱的拍了拍我的头，就开始了她分内的工作。“咱们屋里的宝贝们都齐了么？”“齐了。”“那就好，517齐了，这回查完寝别闹了，都回床上准备听听力吧。”“O（∩_∩）O好的。”面对寝室老师的糖衣炮弹，每次都是乖乖的去配合。老二脸上的水也都擦干了，看着她刚才被我弄的头发凌乱的样子，全无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好像被人祸害了一样。听力时间到了，会有学姐来督察，所以很快的就安静了下来。躺在那带着没有声音的耳机，我一直都这样，每次都是等学姐来检查的时候临时打开听力糊弄过去后就拔掉耳机开始呼呼大睡。可是今天我怎么都睡不着，“该怎么办，谁能来帮我决定下？到底要不要走？自己整天就好像神经病一样，想一出是一出，风一会雨一会。都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每天还是一样，寝室睡觉最快的小雪，又开始“开火车”了。室友们虽然都习惯了，还是会发出抱怨声。有时候还会故意的恶搞小雪把她打呼噜的声音录下来给她听，让她知道我们晚上有多痛苦，还会说她是我们寝的火车长，她每天睡着的时候就是我们搭车回家的时候到了，然后再开始睡觉做梦跟着火车长回家。校园里的生活多姿多彩，寝室的室友更是情同姐妹，每天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可是，自己还是不满足，总会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是不适合自己。第二天中午我没有和她们一起吃午饭，而是到楼下给老爸打了电话，和老爸说我想不念的想法，先是一阵沉默后，老爸只说了一句让我自己看着办吧，就把电话挂断了。我知道我又一次的伤了他们的心，我知道这些年来接连不断的给他们制造麻烦很抱歉 ，我知道这些年里对我错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需要多少的爱，我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很自私很自私的只考虑到自己，总是告诉自己会是最后一次。可一切都好像是习惯了一样，我还是会去伤害最爱我的人。“对不起，爸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哭着蜷缩着身体在楼道下一个不会有人去的角落。哭了好久好久，可是，歉意是表达不完的。既然我都说出了我的想法，我就坚持着把它做下去。无论这次是怎么样，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犹豫着给老爸老妈发着信息，我知道这个决定已经是定下来了。可是我不知道该去怎么样和他们讲，他们有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女儿，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怜、觉得心酸。“爸，我知道这些年里你和妈都为我改变了很多很多，对我的容忍、对我的宽容，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现在说这些真的很抱歉。可是，我真的不适合学校里的生活。你们就最后答应我一次，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只要不让我在学校，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没有出息，很让你们失望，我知道你们是恨铁不成钢，我不上学，可是并不代表以后我没有前途。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相信，你们可以理解我。对不起，爸妈，又一次的让你们伤心、失望。我知道用多少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你们内心的痛。可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们要说的可能是让我在学校里好好的待着，就算是混也混到毕业，可是我坚持不下去了。在待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所以，请答应我。让我办理退学手续。”老爸没有回我的信息，现在心里除了愧疚、自责。更多的就是死也要离开这里的决心。只要我离开这里就再也不要回来。拿出手机反射出自己的样子，告诉自己不要哭了。给自己一个微笑，擦擦眼泪，到外面逛一圈散散心，也出去透透气让红肿的眼睛消下去不被人发现。这些都没有告诉炫平，也没有告诉芬儿。直到第二天中午招生老师来寝室找我，“宁宁，怎么了你又，老师听说你这又出了点小事情啊，我刚才到班级找你，她们说你回寝室来了，怕你走这就赶紧找过来了，你看你这孩子老师们都挺喜欢你的，怎么又说要不念了，你看你给你家人弄的，给我打电话可是急坏了，让我好好劝劝你，是不是不适应新班级啊，那你要是想到别的班级，我都可以给你办理，有什么问题就和我说，别遇到什么小挫折了小困难了，就放弃了，又要不念的，看我带来的内些孩子不都呆的好好的么，老师最喜欢你了，还属你事情最多了。有什么事和老师聊聊。行不行？这样吧，中午老师请你吃饭。”“不用了，我不想吃了。我不饿。”躺在床上我连动都没动说出了这句话，我心里告诉自己如果要想离开这里就要让所有老师都讨厌我，都觉得我不是好孩子，那样就走的容易了。其实对其他的老师都还OK，对招生老师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特别是现在让我感觉我就是被她骗来的。“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老师眼里你都是可听话的好孩子了，还不惹事，成绩还好。你们班任也特喜欢你呢……”傻瓜都能听出来我是又有不念的想法了 ，室友们也都纷纷开始劝我。“你看这些和你一个班级的同学，还是一个寝室，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舍得离开她们么？你看她们都舍不得你了，就留下来吧。在考虑考虑好好想想？”“就是啊，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啊。”“别走了，宁，你走我们也都舍不得你，你舍得啊？”“她？她能舍不得就怪了？”寝室里也只有芬儿能这样掏心窝的说这些话来损我。可是，我也知道她真的也心疼我了。面对她们七嘴八舌的言论我一直躺在内保持沉默。老师看我这头是没什么希望了，就打起了芬儿的主意。“好好劝劝她吧，我看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说着说着。寝室里人也都快要被她说吐了。似乎都开始同情起我来，冲我竖起大拇指，很无奈的表情又努努嘴指着招生老师，意思是“服了，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墨迹了~~~”“嗯，老师，你说的这些我也都理解，她走的事我还真就不知道，上几天她是和我说过，不过这几天也没提，我还以为她想明白了呢。”芬儿和老师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忽然让我觉得心里好不舒服。“宁，你看你，老师来了都不说起来给老师让个地方坐会，老师都站半天了，你看你们招生老师多好啊，还经常来看你们，我们招生老师给我们招来了，没事时候连个影都看不着。”老二又开始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