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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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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胜于雄辩。沈溪还真没什么好解释的,王氏本来对他就有偏见。加上现在连她儿子都没过第一场,心里当然不接受她的宝贝儿子会不如沈溪。

    李氏却喝斥一句:“别小七小八的乱叫,以后要唤七郎。”

    王氏应了一声,却把脸转向别处,显出她对沈溪的不屑。

    李氏想了想,谨慎地问道:“七郎,发案的时候你可仔细瞧过,真的录取了?”

    “我是甲字贰壹号。就在正案中间二十个座次的最下面,名字是倒过来写的。”沈溪如实道,“我看得真真切切,绝对不会有错。”

    王氏冷笑不已:“倒过来写的,那就应该是甲字壹贰号,肯定是你看错了。”

    李氏瞪了王氏一眼,王氏马上住口不言。李氏道:“家里识字的,要么不争气人在哪儿都不知道,要么圈在屋子里读书。唉!老幺,你出去请个识字的人去那边看看。别弄错了,这可是咱沈家的大事。”

    沈明钧匆忙应声去了,过了小半个时辰。沈明钧才跌跌撞撞赶回来,连气都还没喘匀和,就急声道:“娘,我找人看过了,小郎的的确确是过了。”

    不但是李氏和王氏,全家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沈溪。

    李氏非常高兴,赶紧拉着沈溪去给祖宗牌位上香,把这好消息告诉祖先,只有王氏一脸恼羞成怒的模样。进堂屋的时候小声嘀咕:“这县太爷真是个怪胎……”

    ……

    ……

    祭拜了祖宗,老太太高兴得红光满面。但出来后她还是有些担忧:“大郎明天要继续考试,此事暂且别跟他提。免得大郎想多了分心。”

    一家人顿时都不说话了。

    毕竟怎么也要为沈永卓的面子考虑,若被他知道比他小八岁的沈溪都考中了,而他却落榜,想必会影响他在招覆和再覆中的发挥。

    好在现在沈永卓关在房间里读书,别人是不能过去打搅的,只要王氏进去送饭的时候不提,沈永卓到考试结束之前也不会知道此事。

    因为沈溪第一场就过了县试,家里人对沈溪的态度有所改观,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太太特意让沈溪在主桌吃饭。

    “……七郎长大了,他以后有前途,若后面好好考,拿个案首回来,以后府试和院试就更顺了,要不了多久咱家里就又多个秀才。”

    李氏毕竟培养了个秀才儿子,对于科场的事多少有些了解。

    县试在考过最后两场后,会以总成绩来发案,谓之“长案”,届时会以考生的姓名来发榜,这个时候便会厘定名次,考中县试第一名,即获“县案首”。

    照理说,考中县试的案首,无重大过错失误的话会照例进学,保送秀才。而考取前十名者,为县前十,至府考时,需提坐堂号。

    可现实却因人而异,毕竟知县认可,知府还有一省学政未必会赞同,大多数时候,案首也得参加府试和院试,如果成绩过得去,知府和学政多半会给面子,秀才功名有惊无险到手。

    是以,李氏才会有这番言论。

    ……

    ……

    第二日,县试第二场举行招覆,隔一日后考再覆,两场属于连考。两场中间不发案,发案会等到再覆考完的第三天,即三月初四下午。

    到三月初五,三场所取的五十名考生将会举行附加考试。

    在附加考试中,除了考核基本的四书文和五经文,还会考察策、论,以及偏题和怪题,诸如诗、赋、琴、棋、书、画,抑或算术,除四书文和五经文会列入总成绩外,其它考试成绩只会记录,在学生府试和院试考核录取中会获得一些特长加分。

    至于这附加考试是一场还是两场,将由宁化知县叶名溯来决定。

    这三日里,沈永卓除了去考场考试,回家后就被关在房里苦读。

    沈溪被家里要求不许打搅沈永卓读书,他自然不会用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先写信给府城那边通知他县试初场即过的好消息。这几天空暇,没人强迫他读书,甚至没人管束他。他可以自由进出家门,逍遥自在。只需等到三月初四下午。第二次发案之后,去儒学署见知县和学官即可。

    三月初四,县试第二次发案。

    沈家这边极为重视,让沈明堂和沈明钧两兄弟亲自陪沈永卓去县学。因为招覆和再覆考生的数量只有百人左右,县学没有再出现拥堵的情况。

    由于之前沈溪说,吕家小姐因天花而满脸麻子,沈永卓内心很纠结,他不知自己该不该考过。本来沈溪是安慰他。让他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但这几天考试中,他总记得这事,反倒成为心中的牵绊。

    这天下午,沈溪老早就往儒学署而去,与他同往的是二十名在第一场即通过的考生。

    在这些考生中,以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为主,十几岁的少年只有两位,其中包括才刚满十岁的沈溪。

    其中最老的是四十多岁的“刘老二”刘禾,这刘禾一来。就笑盈盈地跟在场的同场考生见礼,气氛轻轻松松便被他带了起来。

    虽然这些考生彼此都不怎么认识,但到底也是同届考生。若将来其中有谁飞黄腾达,还能有由头攀附一番,说不定能傍上大腿。

    沈溪本来是其中最受欢迎的一个,因为他十岁即过县试,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但或者是读书人都有自己的骄傲,觉得跟一个小屁孩套近乎太过丢脸,沈溪反倒是其中最无聊的一个。

    直到未时三刻,儒学署门口那边开始有人进来,都是在招覆和再覆中录取的考生。前呼后拥三十人,刘老二等人赶忙上去见礼。

    沈溪探头试着在其中找到沈永卓的身影。可他身子矮小,最后没办法。只能站在椅子上往外看,最后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沈永卓在这三十人中排列最后,但到底是考过了。

    “大哥,你来了。”沈溪赶紧迎上去。

    沈永卓正为婚事迷茫,听到沈溪相问,便“嗯”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嗯?七弟,你为何在此?”

    “我考上了呀,大哥,不说这个,我老早就帮你占了座位,一会儿县令大人过来的时候,能离他近点儿。”

    沈溪推着沈永卓进门,一直到靠近正堂匾额之下,沈溪才拉着沈永卓坐下,而沈溪则坐在沈永卓身后第二排的位子上。

    “七郎,你还没说,你……何时考上的?”

    “第一场就过了,祖母和大伯母不许我对你说,免得你考试分心。”沈溪笑着解释一句,此时儒学署大堂内突然安静下来。

    原来是叶县令带着县衙的主簿、书办和儒学署的教谕、训导一起进来。

    儒学署的教谕,相当于县学的校长,读书人只有过了童试才准入县学读书,以备参加高一级之考试,进学的士子也被称为秀才。

    参加县试的考生见了父母官和县学的校长,自然要隆重地下跪行礼,秀才有见县官不跪的特权,但考过县学的考生,最多算是“预备秀才”,距离真正的秀才还有一段距离。

    见礼之后,叶名溯亲自训示,其实不过是拿出些冠冕堂皇的话来训诫考生,同时鼓励在场的考生能在第二天的第四场考试中取得好成绩,名列前茅。

    叶名溯虽然在县学第一场考试时对沈溪另眼相看,但在这次会面中,叶名溯对沈溪视若不见。

    在宁化这种小县举行县试,甚至都不用糊名,知县在选定考生时,完全就是看着名字录取的。

    以沈溪十岁之龄便过县试,难免引人猜忌,叶名溯故意不跟沈溪有任何接触,也是为了显示清白。

    但越是如此,越容易让人多想,毕竟沈溪一个稚子站在五十人中显得很碍眼。

    会见时间不长,儒学署的教谕甚至连句话都没说。

    小县的儒学署,还没个庙宇大,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校,本身儒学署只是名义的县学机构,县学学生最多是府、院两试的时候过来走个过场挂个名,再便是每年祭拜文庙时秀才们跟着儒学署的教谕一起去给祖师爷行个礼。

    会见结束,沈永卓和沈溪一道回家,此时沈家门口已经准备好了鞭炮。

    沈家两兄弟同时考过县试,这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全县一年才取五十人,结果沈家就有两人录取,如同“一门双杰”。

    而沈家另一个寒窗苦读的少年郎,这会儿悄悄站在门口的角落,带着艳羡的目光看着沈永卓和沈溪两兄弟,暗暗地将拳头握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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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为荣誉的第四场县试() 
县试的前三场,已经决定了这次县试入围与否,虽然名次尚未最后定下,但发长案时肯定有自己一个名字,获得了参加府试的资格。

    第二天就要考第四场,时间显得仓促了些。

    为了能在第四场过后排定最终名次时名列前茅,沈家人还是让兄弟二人回去温习功课。但前院那边,过来道贺的人却络绎不绝……都是街坊邻里,之前沈家全家人出门迎接,放了鞭炮,邻里想不知道都难。

    沈家早年虽然在宁化显赫一时,但随着家业败落,各支零散,尤其是沈溪爷爷这一脉迁移到桃花村已经过去了二三十年。如今沈溪这一脉回到县城不久,名义上已属于外来户,本为街坊所轻,这次沈家一门双杰同时过了县试,算是给沈家长足了脸面,预示着沈家复兴有望。

    就算李氏平日节俭,此时也是敞开大门宴请来客。

    当天沈家便在前两进院子里摆起了流水席,进门就是客,道声贺,就可以随意坐下来吃,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人。

    沈溪考过县试,在家里地位大不一样,以前他和沈永卓读书分开,现在李氏做主让兄弟二人同在东厢的书房温书,互相提点。

    沈溪拿着本《四书章句集注》,有气无力地看着,听着前院的喧哗热闹,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次考过县试,他并没有太多喜悦,年少有为,也意味着以后一举一动都会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一旦有什么过错,就会把你往死里整。

    这年头,选贤任能不能说没有。但凡事还是脱不掉一个关系,他一介寒门子弟,进了科场。没有人罩着,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

    一次小小的县试。沈家便办得这么隆重,也是沈家这些年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喜事……眼看着沈永卓、沈溪过了县试,此后还有府试和院试,甚至是过乡试、会试、殿试,再加上长房的沈永卓即将成婚,沈家第三代子弟也都逐渐长大,喜庆事想必会多许多。

    “七弟,你说明天第四场考什么?”沈永卓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来他依然在为自己的婚事担忧。

    沈溪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第四场与自己的关系已经不大。白天的时候,沈溪仔细观察了下叶县令的反应,叶名溯有意回避点了个十岁稚子过县试的事。这似乎意味着,无论明天他的文章作得有多好,在特长考试中发挥多么出类拔萃,叶名溯都不会点他作“县案首”。

    既然不能保送秀才,那第四场的考试对沈溪来说已没有实际意义,就算能取个前十。对外名声会好听一些,但这意味着考府试的时候会被“提堂号”,即座位更加靠近主考官。反而可能影响下一步在府试的发挥。

    当晚,老太太李氏亲自过来给兄弟二人送饭,坐下来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主要是说一些鼓励的话,让沈永卓和沈溪第二天能好好考,最好连四月份的府试也一并过了。

    说是不给兄弟二人施加压力,但她本身过来就是种巨大的压力,老太太年老了话多,唠起来。很容易又提起当初沈家辉煌时的事情,提到沈溪的太爷爷当过一府同知。提到那是多大的官,连本地知县见了都要行礼。

    沈溪却很清楚。不是每个举人都能当官的,他的太爷爷之所以能当上同知,是因为当时的特殊情况使然。

    正统景泰年间,历经土木之变、北京保卫战、夺门之变和石曹之乱,科举一度中断,加上连于谦这样的名臣也不免身死败亡,殃及的池鱼更是不知道多少,因此空出的官位要比现在多得多,以举人身份做官的不胜枚举。

    但经过成化年间休养生息,又有弘治皇帝励精图治,目前一切已经趋于稳定,这几十年间不知道中了多少进士,举人也就不够看了。

    以如今沈家的破败模样,就算沈明文或者是沈永卓,亦或者他自己考上举人,也必须要考取进士才能真正改变命运,想从“乙科”进官场可是需要背景的。考中举人,最多是在地方上有头有脸,或者运气好,哪个府县某个官职出缺实在找不到人,方有机会递补一任,不过那么多举人抢夺,这等好事未必会落到自家头上。

    到了第二天,兄弟俩又是很早便起来往县学那边赶。

    沈溪这次休息得很好,或者是想到考完后就可以动身回府城,心情大佳之下没什么挂牵,睡得也就安实。

    因为这次考试的五十人,昨天都见过,所以进考场时,互相间是在问候中步入的,辕门处的搜检也没之前那么严。

    本来就五十个人,未必需要在偌大的考棚里考试,但宁化县无论是儒学署还是县衙,都太过狭窄简陋,实在腾不出地方给这五十个人摆案考试。

    从四五百人变成五十人,考棚里显得冷冷清清。

    沈溪因为是第一场就录取的,所以要坐在前排,偏偏前排的桌子很高,沈溪坐上去,要使劲挺着胸,才勉强能把身子的小半部分露在桌面上,这对他提笔写字有所影响。

    很快,叶名溯和儒学署的教谕前来,还是先检查过众考生的“亲供”,防止有冒名顶替者,在确定无误后,考试正式开始。

    考试同样在黎明时分即告开始,但会在下午未时左右结束,当天考试次日就会发长案公布县试最后的成绩排名。

    叶名溯同样不多看沈溪一眼。

    沈溪心态很放松,别人在为一个“县案首”的保送秀才名额而奋笔疾书时,他已经在期待回到府城时与惠娘和两个小萝莉会面时的情景。

    但毕竟是考试,不能随意瞎糊弄,如果交白卷或者是在文字中有犯忌的情况出现,就算第一场过了,最后也会被刷下来。

    沈溪权当最后一场是荣誉之战,大概发挥一下就可以。也不是真的要去作经天纬地的文章,反而更要注意遣词造句,免得犯了忌讳。让到手的鸭子飞掉。

    这场的四书文和五经文,叶名溯出的题目都不难。并无截搭题。

    不过考试就是如此,不是说题目简单录取的机会就高,主要还是看大家的发挥,你觉得简单,别人也觉的简单,都考出高分来,但总有更高分。

    沈溪没有在第四场的考试中再去议论什么仁政治国这些大道理,引经据典上也尽量避免深奥。这也是他在县试时一贯秉承的原则。

    这年头,枪打出头鸟,你要写篇八股文,非要引用古代已经佚失残本的名家名著,考官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以为你胡编乱造,或者是有的考官也是半吊子学问,他不会的你都会,一准嫉妒你的才能,上来一发火不给你过。那你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写文章最重要的是切题,只要没跑题,用典别太偏颇就可。

    到中午时。开始放试帖诗、策、论的考题,还有一道出自《九章算术》的数学题:今有贷人千钱,月息三十。今有贷人七百五十钱,九日归之,问息几何?

    这时代的读书人很少有涉猎算术的,就算是叶名溯也是如此,让他杜撰个数学题无比艰难,只好去《九章算术》中找现成的考题,连数字都不带变动。以免答案连他自己都求解不出来。

    这道数学题算的是月息,不到一个月。就不存在利滚利的问题,如果把九日变成九月。沈溪相信,就算是那些资深的帐房,要算出这题也非要动用算盘不可。

    沈溪跟冯话齐学过试帖诗,本来作首诗没什么难度,但作诗这东西,无论通俗易懂,又或者是辞藻华丽,都不怎么好,想要拿捏恰当实在太难。

    沈溪干脆选择了对附加题不加作答,反正不会影响到县试的总成绩,作得好不好,也只是对府试有影响。

    再者说了,汀州府的知府在主持府试时,真的有心思去审查各县报上来这些考生的特长,去考虑在府试时给予特别优待?

    这种特长加分,最多是给那些士绅和官宦子弟提供一种进学的优待,就算他们在四书文和五经文中考得不好,最后也能通过这种特长加分而通过。

    沈溪从中午开始就等着放排,这一场考试的放排会有两次,未时六刻放排一次,未时末放排第二次,前后间隔差不多是半个小时,

    沈溪依然是第一次放排就出了辕门,与他一同出场只有寥寥几人……此时别人还在那儿用不成熟的算法计算利息问题,想用草稿纸上“壹贰叁”这些字来算出利息几何,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到底不是店铺的帐房,换做惠娘这样精明的女人,都不用拿纸来计算,口演一番就能得出最后的答案。

    等第二次放排所有考生都出来,沈永卓也在其内,沈永卓见到沈溪不由感慨:“第四场可真难啊。”

    沈溪不知道沈永卓所说的难,是四书文和五经文题目难,还是那些附加题难。毕竟县试是科举的第一关考试,本身所涉及的知识范围不是很广,要说有点儿难度的,也只有附加题部分。

    “七郎,你选的哪些题目作答?”回去的路上,沈永卓很关心沈溪对附加题的选择。

    沈溪摇摇头:“我一个都不会,所以索性就跳过了,没有作答。”

    “这样可以吗?”沈永卓心下带着疑惑。

    沈溪笑了笑:“明日发长案,只有四书文和五经文会列入成绩。只要大哥把前两篇文章做得好一些,应该就没问题了。”

    沈永卓大概是患有考试焦虑综合征,明明最后一场已经不涉及到录取与否,他还是在路上不断念叨自己因为作答后面的考题而浪费了时间。

    回到家,李氏和王氏等人过来问明二人考试的情况,随后王氏高兴地说道:“大郎,吕家那边又派宋媒婆过来说,这次你过了县试,吕家那边正式跟咱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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