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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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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嫂子面色沉了沉,“丁姑娘还在开封,不知道她怎么打算的,丁家兄弟来劝过几回,她就是不肯回去。三天两头往开封府来,展大人把话说尽也不能断她的念想,只能尽量避着。”见许向阳低头伤神,劝道:“若说当初是你对不住她,那如今便是她的不是了。甭理睬,你跟展大人是夫妻,她再怎么殷勤也是徒劳。”

    许向阳心里闷闷的,却还是点头。没想到丁月华的执念这么深,这么久了还是难以释怀。但她再也说不出把展昭还回去的话,展昭要如何不是她能左右。而且,丁月华如今这般,丁家人一定恼了展昭,在他们看来就是展昭害得丁月华鬼迷心窍魔障了。这般情况,即便她真的死了,丁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王嫂子拍拍她的手,转了话头,“咱们不提这些糟心事,昨日我本想去看你,王朝说你不在开封府。你在哪落脚?外头哪有家里舒坦,早些搬回来吧。”

    许向阳将展昭在甜水巷置办的宅子告诉王嫂子,说她先在那落脚,至于往后,还未想好该何去何从。王嫂子一愣,感情还在闹别扭啊?不由劝道:“什么叫做还未想好何去何从?难道你还想离开展大人?”

    她绞着手指,“我心里对丁姑娘总是难以释怀,她如今这般境况更叫我心里愧疚,跟展昭在一块也于心不安。展昭他,他也会为难吧?”语毕抬头,见王嫂子一脸你没说实话的表情,“你当嫂子年纪大了就不懂情情爱爱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介意展大人心里有个丁姑娘!旁的都是借口!”

    心事被说中,许向阳脸上红彤彤一片,可不是?她在意的就是展昭心里是不是还有丁月华。随着感情渐深,她越发在意。王嫂子笑道:“你总想着他心里有别人,心里如何能舒坦?何不想想他心里可有你。”

    仿佛被点醒一般,她蓦地抬头,眼眸闪闪。王嫂子说得对,她为何一直纠结展昭心里有个丁月华,而忘了他心里也有她,且分量不轻。丁月华毕竟跟他有过过往,记着这么一个人是人之常情,怎么可能彻底遗忘?他心里有丁月华,丁月华在他心里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什么位置?什么分量?这些她不得而知,但她在他心中地位分量应该日渐加重。

    用心布置的宅子,在林婆子家外一个月的守候,以及他请她给他一个家。这些足以说明一切了吧?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王嫂子点到即止,感情的事还是要自己去体会,想通了,便和美了。

    日头已经西沉,王嫂子起身道:“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时辰,该做饭了,要不然待会儿他们一帮人要饿肚子了。”许向阳连忙跟去帮忙,王嫂子不跟她客气,两人在厨房忙开来。

    做起拿手的事,许向阳干练利落,王嫂子笑说有她帮忙,今晚的菜色一定丰富。她有心挑了些舒心的事说给许向阳听,比如那道山药紫薯糕,她学了之后做来招呼客人,大受好评。还有冰皮月饼,今年她也做了,还特意家了些果汁上色,也大受欢迎。末了还抱怨了几句,说冰皮月饼好吃是好吃,就是费事。

    许向阳笑说冰皮月饼弄得小巧一些,一口一个才最好。惹得王嫂子又一阵心痒。笑骂她坏心眼,勾起她的馋虫。但冰皮月饼确实麻烦,冬日里不缺冰,但谁吃冰皮?肚子该不舒服了。夏日里吃着爽口,当弄冰块麻烦,是真的费事。

    王嫂子收罗了许多东西出来,念叨着这个好,那个不能却,要许向阳等会儿带回去。说她刚刚搬进新居,一定什么都缺。许向阳推脱不过,只能谢着收下。

    今日人来的齐,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都来了。一群人人热热闹闹地一道吃了顿饭,王嫂子说这是团圆饭,而后指着张龙道:“向阳,你不知道,张龙定亲了,年后就要办喜事。”

    许向阳一听,连忙道贺。张龙嘿嘿直笑,叫大伙一定要来喝喜酒。展昭看向许向阳,她脸上笑容多了,他想着,先前的亲事太过简陋,也该补办一下,不能委屈了她。从王朝家出来,展昭手上提满东西,都是王嫂子硬塞过来的。他同她并肩走着,“过几日等安顿好了,也要请他们去我们那聚聚,算是乔迁之喜。”

    “嗯,也得叫上关大哥。他近来可好?宝儿应该长大了许多吧?”

    展昭似乎不愿提及关旭,半晌沉默。许向阳心生疑惑,偏头看他,“怎么了?”他似乎在斟酌怎么说,好半晌才道:“月华在他那。”
第66章 味道不错
    丁月华在关旭那?许向阳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开了话头,展昭便直说了,“宝儿大了,奶娘家中也有事,不能继续照看宝儿。而月华始终不肯回去,关大哥替她忧心,见她疼爱宝儿,便戏说请她来帮忙照顾,谁想戏言成了真。”

    许向阳知道关旭是个热心肠的人,他分明是找借口照顾丁月华。唉,都这么久了,丁月华是铁了心要等着展昭?她心中酸酸的,瞄了眼展昭,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一笑,似乎是解释,“为了躲她,我没少下功夫,远差苦差全都包揽了。不过,你回来便好了。”

    “我可挡不住她。”她小声嘀咕着,展昭接话,“凡事有我替你挡着,你喜欢绣花种菜养鸡下厨,那便只做这些。”

    她听着这话,心头暖暖的,只做喜欢的事,其他再也无需操心?他这般示好,让她想起王嫂子的话来,他心里可有你?她不禁浅笑,自然是有的。展昭问她笑什么,她摇头。王嫂子说了,对男人不能一味的顺着,该硬气该拒绝的时候也不能心软。

    她忽然觉得王嫂子是个极会过日子的人,她该多学着点。前世时她因太过内向,不擅交际而被人排挤,仅有的一段暗恋被人知道后也遭到嘲笑。在感情方面她真的毫无经验,展昭和她以及丁月华之间的纠葛叫她难以招架。

    不过,王嫂子说了,只要展昭心里有她,那便什么都好了。如此想着,她忍不住又偷看他,展昭困惑,一挑眉,却终没问出心中疑惑。她想看,便让她看吧。

    再寻常不过的一段路,因互相作伴,似乎温馨起来。回到家中,许向阳忙把东西规整,零零总总,填了厨房的空。王嫂子说的对,都是用得着的东西,明日就能自己开火了。出了厨房,见展昭就着月光提水,她瞧了瞧上头的葡萄架,道:“这儿要挂个灯笼,晚上方便些,也安全些。”井边湿滑,小心些总是好的。

    展昭抬头看看顶上,“葡萄架恐怕要移个地方,雨天提水不便,得盖个顶棚。”再看看厨房,心想顶棚要做到厨房,这样下雨天出来提水方便,夏日也不晒。许向阳听了一笑,“棚子搭得大些,边上砌个洗衣槽,再挖个沟渠,把废水引到菜地,干净又能浇地。你看可好?”

    展昭自然同意,她的巧心思他早有体会,此刻她这么说,他也觉得好。笑道:“你再想想看哪里要改,到时候叫人一起弄了。”

    不消片刻,偌大的水缸被装满,展昭又提了两桶水给她烧洗澡水。她心里有些不确定,昨晚他没有留宿在这,今晚呢?难道是要留下?她不敢问,只能暗示道:“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护送包大人上朝呢。”

    展昭看着她,似乎有些失望,见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能无声一叹,好吧,他先回去。帮着她把热水提去浴室,检查了门窗,而后才颇为不甘地离去。回到开封府时有些迟了,推开院门,阿旺欢喜地迎上来,展昭拍拍它的头,心想许向阳独自一人住在那里有些静,不如先让阿旺过去陪她,有条狗看家护院也安全些。想着,他问道:“阿旺,想你娘亲了吗?”

    阿旺叫了两声,展昭呵呵笑着,“明日,爹送你去你娘亲那,你要好好保护她。”阿旺绕着他疯跑了几圈,叫得更欢了,似乎听懂了展昭的话。一人一狗正耍着,突然一个声音破了欢笑——“展大哥。”

    展昭一愣,循声望去,丁月华在石桌旁,因为被树影笼罩,他方才没留意。他顿时沉了脸,就连阿旺都懒洋洋地不再摇晃尾巴,目光炯炯,警惕地盯着她。丁月华从阴影里缓步走出,月光落在她身上,亭亭玉立。展昭皱着眉头,“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丁月华指着桌上的食盒,笑道:“我煲了汤,给你送了一些来,没想到等到现在。”展昭定在原地,目光丝毫不偏,看得丁月华不自在。她的笑撑不住地淡了去,她以为自己学着许向阳那么学针线,下厨房,就能挽回展大哥的心。许向阳会的,她也都会了,不是吗?

    “多谢,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他连推拒的话都懒得再说,反正说了也是徒劳,她要送便送吧。丁月华看着他,忍不住又微微红了眼圈,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学许向阳学过头了,就连动不动掉眼泪也学了十足。深深吸了口气,将眼睛看向别处,避了他的冷漠,“听说,许向阳回来了……”

    “是,她回来了。”

    丁月华终是忍不住眼泪,许向阳回来了,那她的努力岂不是付之东流?“她不是走了吗?走得那么决绝,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回来做什么?”

    展昭眉头一拧,声音清冷,“这里有她的家,有等她的人,她自然要回来!迟了,你回去吧。”说罢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屋。再多的耐心也被时间消磨殆尽,对丁月华,他或许破罐破摔了,横竖都是他对不住她。既然无力弥补,何必再徒劳?再去伤害许向阳。

    阿旺趴在房门口守着,偶尔抬头看看独自在院里抹泪的丁月华。许久之后,丁月华提了食盒黯然离去。这样的委屈已经不是头一回,展大哥一开始还会耐心劝慰,后来,他的话渐少,甚至开始躲避她。她追着,守着,等着,就为了见他一面,说几句话。她知道展大哥的心离她越来越远了,可她就是放不下啊!

    过了两三日,展昭带回了于华的审判结果,被打了二十板子,关上一个月,算是惩戒。展昭补了一句,他特意交待下面的人下手重些,保管于华要在床上趴个把月。许向阳看着他好半晌接不上话,她还当他正直,没想到也会这般。

    院里的葡萄架被拆了,开始搭盖遮雨棚。许向阳觉得有些可惜,展昭安慰说等棚子盖好,再给她搭个葡萄架,马上就要入冬,葡萄也不长了,不急。遮雨棚按照许向阳的想法搭盖,有洗衣槽,也挖了沟,绕着菜地一圈。泥沟瞧着不清爽,她特意寻来碎石子在沟里铺了一层,这么一来泥土不容易崩塌,也干净。

    王嫂子来串门时瞧见了,又是夸赞,说修得漂亮。王婶子头一回来这儿,一进门便夸那几棵梧桐长得好,夏日在属下乘凉最好。就是那秋千,她都想上去荡荡,又怕自己太重给坐坏了。展昭笑说他都能坐得,叫她尽管上去试试。王嫂子小心翼翼试了试,喜笑眉开,说这东西还是适合小姑娘。

    今日王嫂子拿了写自家做的黄米糕过来,许向阳尝着觉得味道很是不错,细细问了做法。王嫂子不藏私的一股脑地把方法和诀窍都告诉她,说过她若是做了一定得叫她也尝尝。许向阳笑意浅浅,人情往来不就是这样?不必多贵重,心意最重要。

    黄米糕是常见的东西,但是许向阳吃着觉得口感不必蛋糕差,加些奶油可以做成冰皮蛋糕呢。动了这心思,她便按捺不住,这个时节吃饼皮蛋糕还成,再往后便太凉了。冰块自然是展昭替她去张罗,她想着是不是也要挖个冰窖,平时也可以当冰箱用,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太奢侈。

    待展昭取了冰回来,她还是忍不住问他家里是不是有地窖,如果在地窖里再挖个深坑,用棉被铺垫四周,不知道能不能存些冰。展昭只说试试看,成与不成都无甚关系。如此,便找人来在地窖里挖了个大坑,再按照她想法做了个大木箱铺垫了厚棉被置于其中。等到冬日取了冰放入其中,盖紧,上头再铺上稻草,希望能存住冰块。

    挖冰窖是后话,当前有了冰,许向阳便开始试着做冰皮蛋糕。黄米糕早就蒸好备用,鸡蛋取出蛋清,加糖打发。这样的体力活被交给了展昭,她自己忙着做冰皮。即便是展昭,打发一盆的蛋清也觉得手有些发软。

    许向阳将盆倒了过来,里头的白色泡沫纹丝不动,笑咪咪道:“成了。”展昭暗暗松口气,刚刚看她倒过盆子,他悬了一下心,还当半晌的努力要白费。她用手指勾了一抹放进口中品尝,嗯……真不错!见展昭呆呆愣愣的,忍不住挑了一抹送到他嘴边,“你也尝尝?”

    展昭看着她纤细指尖上的一抹软白,张口含住,舌尖轻轻扫过,将那团甜味卷走。入口即化,柔滑香甜,他不喜甜食,却觉得这滋味特别。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手指似乎被他吮吸了一下,许向阳蓦地红了脸。她忘了收回手指,任由他的舌尖在指尖上来回,贪婪地舔【舐】残留的香甜。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入骨的酥麻滋味,猛地回神,从他口中逃了出来。

    他似乎意犹未尽,低笑着,“味道不错。”

    她羞红了脸,干脆转身不理他,自顾自地忙起来。展昭在她身后看着,目光流连,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忍不住从后头靠近,低声道:“还要我帮忙吗?”

    “你……”他靠得那么近,几乎是挨着她,她红着脸,“你到外面等吧,做好了叫你。”

    展昭颇为失望,看着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耳垂,突地俯低身子对着耳垂轻轻一碰,哑声道:“那我等你。”
第67章 阿旺的亲事
    许向阳羞得几乎要掩面,好好的话,怎么听着这么,这么别有深意?是她想多了吗被他碰触过的耳垂又麻又烫,恨不得揉一揉,抬了手发现满手的面粉,只能忍着钻心的麻痒,小声催促他赶紧出去。展昭低沉一笑,出了厨房。她这才长长吁了口气,他在身旁,似乎连空气都稀薄了,叫她呼吸急促,心怦怦直跳。

    没了他的干扰,她手头的动作快了起来。黄米糕点切片抹上奶油,而后用饼皮包裹,切得齐整,码放在碟子里,而后放到冰块冰镇。冰皮蛋糕里头的蛋糕松松软软,夹着奶油,外头冰皮软糯,两种口感混合交替,颇为新奇。尤其是里头的奶油,恐怕这会儿还没人这么吃。

    同样的,做好了糕点要给大伙都送一碟去尝尝鲜,也撑着这个机会去各家打个招呼,顺道请大伙过几日来家里聚聚,算是乔迁之喜了。最先去的自然是开封府,先给包大人跟公孙先生各送了一碟。

    包大人今日难得有空,他们去时他正跟公孙先生下棋,见展昭和许向阳来访,很是关心了一番。这回做的冰皮蛋糕,包大人连吃了两块,可见喜欢。他道:“许姑娘……”话出口便兀自笑了,“本府糊涂了,你早已是展夫人了。”

    许向阳摇头,“大人,您唤我向阳便是。”

    包大人是长辈,展昭如同他的子侄,他唤许向阳的名字也无不妥。他笑道:“你这糕点做的好,甜而不腻,松软爽滑中带着一丝清凉。那月饼叫冰皮月饼,难不成这叫冰皮米糕?”黄米糕寻常,可这么做不寻常。

    许向阳笑了笑,包大人平日里看着严肃,其实私底下也是个和蔼的老人家,“差不离,因为加了蛋,所以叫冰皮蛋糕。”

    “蛋?”公孙先生尝了一口,“并未尝出蛋的味道啊?”

    展昭接话,“先生有所不知,里头白色软滑的东西是蛋清加糖打发而成,向阳说是奶油。这东西可是花了我小半个时辰才打出来的。”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闻言皆仔细看糕点之间夹的奶油,原来是这东西,怪不得口感奇特。公孙先生赞了句巧心思,听得许向阳忏愧,哪里是她巧心思,不过是照着做罢了。闲聊了几句两人便辞去,公孙先生瞧碟子里的蛋糕,满心困惑,“许姑娘针线厨艺皆上乘,按照常理,她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卖身葬父。展护卫带她到开封府之时也不见她显山露水,倒是后来失忆之后突然灵秀了起来。”

    公孙先生这么一提,包大人也觉得颇为奇怪,不止是针线厨艺,就是在查案推理上,她也能一句惊人。“确实奇怪,此事,先生有何看法?”

    公孙先生摇头,“虽说奇怪,却也寻不到可疑之处。”人还是那个人,一直在他们眼皮底下。“大约真的是死过一回,脱胎换骨了吧。”

    包大人含笑,“如今她跟展护卫琴瑟和鸣,夫妻和睦,那便足矣。”公孙先生点头称是,旁的有什么要紧,他们夫妻和美才最要紧。哪怕有怪力乱神之说,那也有一心向善的妖精。且话说回来,许向阳这般性子,即便是妖精,那也成不了什么事。

    展昭和许向阳去王嫂子家就热闹了,两个孩子都在,言毅缠着展昭要他多教几招剑法,言真则跟着许向阳到屋里尝蛋糕去了。王嫂子笑着,“我就知道你做得不会是寻常黄米糕,这样新奇,胖乎乎的,松松软软,想小孩儿的脸蛋一般。”

    言真嘟着嘴,娇娇道:“娘,你这样说我都下不了口了。”说得好似吃人一般。王嫂子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就知道吃!我看你的脸也要跟这蛋糕一样胖了!”

    许向阳抿嘴一笑,“别听你娘胡说,小姑娘就是要肉乎乎的才漂亮。”言真十一二岁的年纪,两上有些婴儿肥,正是美好的年纪。言真爱美,听许向阳一说,朝王嫂子皱皱鼻头,开心地吃起蛋糕。王嫂子没辙,“你许姨好脾气,把你都给宠坏了。别光顾着吃,把你做的绣活拿来给许姨瞧瞧,你不是说想跟许姨学吗?”

    这样,展昭在外头教言毅剑法,许向阳在屋里指点言真针线,一晃眼就到了午时,王嫂子留两人吃了饭菜放他们走。最后一碟蛋糕要给关旭送去,许向阳有些忐忑,丁月华在那呢。可,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她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关旭早已听闻许向阳回来了,见了她,大为高兴,忙叫宝儿过来打招呼。宝儿长大了许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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