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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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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旭早已听闻许向阳回来了,见了她,大为高兴,忙叫宝儿过来打招呼。宝儿长大了许多,走路稳稳的,听了关旭的叫唤,奶声奶气地叫了声许姨。许向阳蹲下来摸摸她粉嘟嘟的小脸,笑道:“宝儿长大了,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了,许姨都快认不出你了呢。”看着宝儿粉嫩的模样,她突然想起自己无缘的孩子。如果没有那意外,她的孩子应该出世了,也会粉粉的一团吧?

    跟着身旁的阿旺忽然欢快地叫了一声,朝院子一角奔去。许向阳望去,阿旺正跟一只狗玩闹。展昭笑道,“那是阿贵,阿旺的媳妇。”

    关旭哈哈一笑,继而佯装不乐意,“什么媳妇?还没过门别乱叫,没得坏了我家阿贵的名声。”展昭把阿旺和阿贵叫到跟前来,“你们年纪不小了,不如选个日子摆喜酒吧。”

    许向阳扑哧一笑,这两个人,年纪不小了还爱说笑。上回就摆了两桌定亲,这回还要成亲啊?她笑问,“这要下多少聘礼?”

    关旭一脸认真,“怎么也得五根大骨头,我家阿贵可是远近闻名的好姑娘。”

    展昭大方道:“我六根大骨头重金礼聘你家姑娘,绝不会委屈了阿贵。”

    “啧,这话怎么说的?好似我会贪阿贵的聘礼一般,全数充做嫁妆带过去。”

    许向阳笑得腰停不下来,打岔道:“好了,好了,我们今日可不是来谈阿亲事的。”伸手拉齐宝儿的手,“宝儿,姨做了好吃的蛋糕哦,我们去屋里吃。”

    几人移步屋里,许向阳并未见着丁月华,偷偷松了口气。虽说要面对,可心里还是毛毛的。关旭看着许向阳耐心地喂宝儿吃蛋糕,心里有些感慨。她出事之后他去探望过几回,但她精神不是很好,他除了劝慰几句,不便多说其他。如今自然不好提那些事,只把话题放在他们的新居上。

    关旭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展兄弟,你瞒得真紧,一点口风都不透露,不声不响地把宅子给置办了。”

    展昭看了许向阳一眼,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谁知发生了那样的事。缓缓道:“关大哥届时记得过去喝酒,热闹热闹。”

    说话间,外头传来阿贵的叫声,继而听到丁月华的声音。关旭脸上的笑意微滞,丁月华对展昭的执念一直不断,不仅展昭尴尬,就是旁人见了都不自在。他劝了又劝,却是徒劳。丁月华踩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屋,嘴里道:“关大哥,我瞧见阿旺了,是展大哥来了……吗?”随着她踏进堂屋,见着许向阳,声音也低了下去。

    许向阳有些紧张地起身,朝她点点头,“丁姑娘,许久不见。我做了些糕点,你也一道尝尝吧”

    “多谢,我现在还不饿,迟些时候再吃吧。”丁月华冷着脸,看看许向阳,再看看关旭,最后盯着展昭看。目光痴缠,说不出的哀怨。展昭起身道:“家中还有事,我们先告辞了。”

    “展大哥!”

    “过几日我们乔迁新居,姑娘若是得空,便来热闹一下。”展昭回头朝她一笑,而后偕同许向阳一道离去。

    关旭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摇摇头,不置一言。她走火入魔了一般,展昭这般态度,她还一如既往。殊不知她所谓的深情于展昭而言已是重负,不堪忍受。不管从前如何,如今人家夫妻情深,她这样只能徒增伤心,不值得。

    丁月华愣了半晌,回头看桌上的糕点。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糕点,不由自嘲一笑。她从对许向阳的不屑,到学着她做针线下厨,到现在发现自己怎样学却怎么也赶不上。她是丁月华,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许向阳?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她心里明白展大哥喜欢上了许向阳?

    她狠狠地咬着嘴唇,难道就这么成了定局,不能挽回了?“关大哥,我该怎么办?”

    关旭头也不抬,这个问题她问过太多次了,每次在展昭那受了委屈,她都要问上一次,“你明知不会说你想听的话,又何必问?”

    “关大哥!”

    关旭抬头,正色道:“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丁月华茫然,她不懂。关旭复有地头喂宝儿,“你若想缓和跟展昭的关系,就要退出。你自己想想,你跟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若是你能至始至终保持距离,如何会将你们的旧情消磨殆尽,叫他对你多有回避?”

    “你是要我放手?”

    关旭一脸理所当然,“不然呢?你以为你跟展昭还有可能?放手,你们还能当朋友。若不然……我言尽于此,如何抉择还是看你自己。”

    丁月华垂首久久不语,选择?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怎么选,结果会有却别?被偷走的动,永远都要不回来了!
第68章 帮忙
    原本定在十一月初五请大伙到新居一聚,不巧,月底时,福银道上的劫匪又有行动作,展昭只来得及回来说一声有急差要出远门,便匆匆赶赴出事地。许向阳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满腹的担忧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能压在心底。

    她的日子和之前并未有多大改变,还是关起门来安静的过日子,绣花做针线,种些菜,养两只母鸡。除了王嫂子偶尔来串门之外,只有买菜才出门,连锦绣坊也不去了。新家有许多东西要添置,她没绣花的功夫,展昭也不喜她太累,说伤眼。展昭走后两日,王嫂子来串门,她这才打听到展昭忙什么案子。

    王嫂子也是一知半解,嫁给王朝这么些年,刚开始还会关心一下案子,时间久了也渐渐不问了。福银道上的夺财害命她知晓,王朝近来回家就念叨,她想不知道都不成,但也只听不问。许向阳问了,她将听来的零零碎碎的话拼凑给她。见她担心,宽慰一笑,“别担心,展大人他们去的人也不少,不会有事的。再说,他的差事就是这般,你担心这担心那,是怎么也担心不完的。”

    这个道理许向阳明白,可是心里就是担心啊,有些无奈道:“我也不愿瞎想,就是管不住脑子。他匆匆回来说有急差要出门几天,去哪,去多久都没说。叫我怎么放心?”

    “急差,能回来说一声都算好了,你安心在家等他回来就是。这几天你门户要看紧了,展大人不在,凡事都要小心些。”

    许向阳含笑点头,“有阿旺在呢,没事的。”尽管默认了复合的事实,但心里还是有些疙瘩,故而展昭仍旧住在开封府,两地分居呢。他不放心她,所以叫阿旺来看家护院。说到看家护院,阿旺确实是能手,机灵得很。不过,王嫂子想到的却是旁的事,一脸揶揄,“前几日我听说阿旺的好事将近,聘礼是六根大骨头。喜酒啥时候摆?”

    对这事,许向阳有些哭笑不得,两只狗真被当作儿子闺女一般谈婚论嫁,真是玩心大起。王嫂子乐不可支,“你手脚倒快,马上要当婆婆了。”许向阳一愣,也笑开来。可不是要当婆婆了,也开玩笑道:“马上说马上就要抱孙子了。”

    王嫂子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不容易缓过来,道:“真下了崽,抱一只给我,看阿旺那样机灵,我也想一只了。”

    “那你可得问阿旺,我可做不得主。”许向阳这么一嘴,又叫王嫂子笑个不停。说笑过王嫂子瞄了眼她的肚子,正色道:“你们也该抓紧时间生一个,不拘儿子闺女,都好。有了孩子,日子才有滋味,夫妻感情稳固,家也更像家。还有,也叫丁姑娘彻底死心。”叹了叹,“丁姑娘原先多好的一个姑娘,如今……爱,你也往心里头去,她自己想不开,怨不得别人。咱们不招惹也不往前凑,躲着便是。”

    经历过那么多事,前几日在关旭那再见了一面,展昭对她态度冷淡,冷得叫许向阳意外,没想到展昭会如此。心中虽同情,但她也安心了不少,丁月华在展昭心中的份量已经越来越轻。现在再提及她,她心中已不再那么纠结不安,看开了许多。展昭同她是夫妻,感情渐深,实在没理由把他往外推。

    她浅浅一笑,轻声道:“嗯,嫂子那日的话我都记在心里,终于想通了。丁姑娘再如何,我也实在没必要为了她把自己搞得一团乱,他们若是能和好,我不在的时候早和好了。”

    王嫂子吁了一口气,“是这个理,若能和好,不会等到现在。”

    展昭这一走,去了是来日。期间下了几场雨,天冷了下来。许向阳不禁开始挂心,不知道展昭那头怎么样了,从王嫂子那也打听不到消息。她既担心他出意外,又担心他走得匆忙没带够衣衫。天一天比一天冷,他身上还有旧疾,受不住冻。出了忧心展昭,她还在集市上听说了林婆子的近况,似乎很不好。

    于华吃了板子被关在牢里,林婆子几乎要哭死过去。为了给儿子补身子,她起早贪黑做豆腐卖豆腐,赚得钱不够,就变卖家中值钱的物件,日子过得凄惨。大家都替她不值,儿子没回来前,在街坊邻居的帮衬下日子也能过得下去。儿子回来了倒累得她一把年纪了还要为生计奔波。许向阳听了心里颇不是滋味,林婆子或许心善,但于她而言什么都比不上儿子重要,或许是人之常情,当她再也生不出同情来。这个人,她看透了。

    回到家中,看着满院的空荡,忽然觉得有些冷清,不由叹了口气,展昭应该快回来了吧?天气渐冷,又到了做腌菜的时节,这些许向阳有经验,做起来驾轻就熟。她在家中能做的就是家中琐事,厨房里的事忙完,见日头大,便抱了棉被冬衣出来晒。正拍着棉被,阿旺突然冲到门口摇着尾巴叫唤,激动的模样叫许向阳心里一突,是展昭回来了?

    丢下手中的活,急忙跑去开门——真的是展昭!欣喜从眼里溢出,化作笑容,展昭也笑着,“我回来了。”不过她的笑很快消了去,他的手怎么了?展昭知道这样明显的上市瞒不住的,坦白道:“不小心折了手。”

    “怎么会折了手?”许向阳看着揪心,以他的手怎么会?展昭不想她担心,可面对她的追问,他支支吾吾了半晌,还是实话实说,“跟劫匪颤抖时不慎落马。”

    许向阳大惊,落马?!天哪,那得多危险?慌忙道:“可还伤到别处?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被马踩踏怎么办?”她担心他的模样叫他觉得心里暖暖的,有她关系,这点伤算个不了什么。见她小心地搀扶着他往里去,他不禁失笑,不过是手上骨折,哪里要扶?不过却也挺享受的,不点破,转而道:“家里可还好?”

    “都好,王嫂子他们都来照看过,还有阿旺护院,好着呢。”她扶着他进了屋,“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嗯。我帮忙烧火。”

    许向阳心里甜甜的,没有拒绝。她厨艺好,不消片刻两碗香喷喷的面条出锅。展昭吃得津津有味,“还是家里好,外头风餐露宿,喝口热水都难。”

    她挑了一筷子面正要送入口,又放了下来,“抢劫案有眉目了吗?”手都折了,总该有点收获吧?

    展昭晃晃骨折的手,“废了一只手,总算拿住一个。唉,这一伙人组织严密,行动迅速,哪怕同伙落网也撤得毫不犹豫,此外个个都身手不错,且骑术上好。”

    许向阳眉头一皱,听着都是好手,到底哪里聚集来这么一批人?“可有线索了?”

    展昭确实叹气摇头,“嘴巴极严,尚且没问出话来。若不是听到有同伙喊他的名字,恐怕连名字都问不出来。”

    “这样?那他叫什么?”她好奇起来。

    “杨山。”

    杨山?许向阳一怔,瞪大眼,声音有些发抖,“于华有个朋友也叫杨山,他曾去过林婆子那,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天哪,不会这么凑巧吧?

    展昭正了脸色,“你且说说他为何事去找于华。”许向阳仔细想了想,“跟杨山一道来找于华的还有一个叫做张贵茂的男人,他们声音压得很低,我躲在屋里听不真切。好像是上回那一票,消息,有没有胆量,发财。”

    展昭拧眉沉思,“于华可能跟此案有牵扯,他当过兵,在军中必然习武学骑术。或许这一群人都是从军中退出来的,故而身手不错,略懂谋略,还耐得住严刑拷打。”

    “那怎么办?岂不是问不出话?”

    展昭安抚一笑,“不急,慢慢来。先吃面。”许向阳见他扯开了话题,便也不问,低头吃面。忽然,抬头道:“我在书上看过一个逼供的法子或许可以试试。”

    他愣了愣,逼供的法子?她连这个都知道?有些不信,却还是道:“什么法子?”逼供的法子无非是严刑拷打,那样血腥的书,她从哪弄来?又怎么看得下去?她却笑道:“我也只是看书上写的,不知道凑不凑效。说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不打不骂,就是不让睡觉。”

    “不让睡觉?”这法子倒是新奇,展昭点头,“回头我让他们试试。”反正不伤人,试试无妨。

    展昭稍歇了一会儿又赶回开封府,忙到傍晚才又回来。许向阳见他带了一个包袱回来,一脸不解。他笑言自己手伤了,生活起居多有不便,得有人照顾,所以他要搬过来。许向阳脸上一热,没有往外赶人,问道:“公孙先生怎么说?手要挂多久?”

    心思一转,脱口道:“少说也要一个月。”许向阳有些怀疑,一个月?要这么久吗?不过她也没有骨折的经历,心想还是小心些为好。照顾就照顾吧,打开包袱把他的东西规整起来。展昭看着自己的衣衫终于被入住衣橱,嘴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他就知道她心软,不会弃他不顾。

    晚饭很丰盛,有鱼有肉,真的叫风餐露宿了半个月的展昭觉得还是家里好,应该说是有媳妇在家好。若不然,他回家还是冷冰冰的。鱼被做成酸辣口的,开胃下饭。肉是红烧肉,肥而不腻。再一道爽口的青菜,一大碗浓浓的骨头汤,三菜一汤,两个人吃分量十足。不过许向阳没敢让他多吃,怕撑得胃疼。

    吃饱喝足,展昭说自己在外头跑了这么多日,满身尘土,要沐浴。许向阳看他一只手挂在脖子上,沐浴?他这样要怎么沐浴啊?心里突然一跳,他,他,他不是要她帮忙吧?她瞪着眼,生硬道:“公孙先生让你沐浴吗?”

    “先生没说不能沐浴,只是我现在手不方便,恐怕要劳烦你帮忙。”见她一脸的窘迫为难,他心里虽偷乐,面上却一本正经道:“你若觉得不妥,那我便再忍忍,等手好了再沐浴。”

    许向阳不由露出嫌弃的表情,等手好了?那还不得再等十天半个月?那得多脏啊?犹豫了半晌,心想他又不是两只手都伤了,最多帮他洗洗头发,脱脱衣衫,也不是难事。红着脸道:“我,我去烧水,你等等。”
第69章 愉悦
    许向阳对浴室也做了小小的改造,挖了排水沟,再用帘子把浴桶围起来,这样冬日沐浴暖和一些。另一头是洗脸台,上方挂着铜镜,边上有个小炉子温着水,方便取用。淋浴的设备她鼓捣不出来,就算有,也得在高处安个水箱。每日往水箱装水也够呛,出来的还是冷水,还是罢了。

    展昭左手骨折,右手还是能提水的,兑好了温水把手一摊,示意他的小媳妇给他宽衣。这真不是他有意为难,确实有些不便。浴帘已经拉上,浴桶里的蒸汽渐渐填满小小的一方天地,温暖潮湿。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蒸腾的白雾,许向阳的鼻头冒出点点汗珠,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虽有过肌肤之亲,但从来都是吹灯,哪里像现在这样,赤果果的,一览无遗?踌躇片刻,红着脸松了他的腰带,小心地脱去外袍,见他里头就一件里衣,暂忘了羞涩,嗔怪道:“怎么穿这样单薄?虽然旧疾大有好转,也不能掉以轻心。”

    展昭喜欢她这样念叨,笑道:“走得匆忙,就带了一身换洗的衣衫。”有急差时哪里顾得着那么多?十天半个月不沐浴也不是没有过。许向阳的脸更红了,紧张得手都有些抖,解开里衣,精壮的身子入眼,叫她简直不知眼睛该往哪搁。只能匆匆脱了,抱着衣衫背过身去,把外袍一起抱在怀里,急急道:“好了,剩下的你自己脱。我,我去给你取干净的衣物过来。”说着撩开帘子,落荒而逃。

    展昭无奈一叹,左手伤了还有右手不是?身体没入热水中,他舒服的叹了声,奔波了这么多日,怎么可能不累?他又不是铁打的。不一会儿许向阳回来,把衣衫放在浴桶边上的椅子上,大浴巾披在椅背上。但眼睛始终垂着,不敢看他。嘴里道:“你带过来的里衣都是夏日穿的,怎得这样迷糊?不知冷热!明日我过去整整。”

    “好。”展昭看着她,觉得哪怕只是简单的说家里的琐事也叫他满心温暖。家就该这般,暖暖的,贴着心。他喜欢她的温婉羞涩,像一股缓缓流淌的清泉,无声浸润。忽然,他开口唤她,“向阳。”

    嗯?她回头,见他目光灼灼,不由又是一阵脸红,磕磕绊绊道:“怎,怎么了”展昭低头轻笑,他的小媳妇真爱脸红,“帮我洗头。”

    许向阳一愣,心里不禁嘟囔,洗头就洗头嘛,干嘛还要用那种眼神看人?展昭的发质很好,乌黑顺滑。她不由想起初见他时的情形,当时她烧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这个人虽然长得好却凶神恶煞。真正认真看他还是他受伤昏睡时,大概是因闭着眼,敛去了眼里的厉色,面相柔和了许多。

    如今已然大不相同,对着她,他更多时候是笑容满面。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洗去沾染在发丝上的尘污,清水缓缓冲洗,乌黑亮泽。他的背离了浴桶,偏头道:“背后够不着。”她瞧了瞧,拿起毛巾替他刷背,轻声道:“都是伤。”肩头的伤,后背的伤。“每回你出门,我都提心吊胆的,你千万要小心。”

    “我会的。”

    谈了几句,静了下来,只余下水声。许向阳在他背后,胆子也大了些,瞄了眼浴桶,惊得站起身来,“呀!这么脏!”展昭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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