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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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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的衣衫多是半旧,往常都是开封府的丫鬟婆子打理他,不是那么精心。她免不得帮他细细检查再缝补规整,这些活被她留着晚上做,也好借着这些衣袍抵抵夜里的冷寒。不过终归不是解决之道,她需要冬衣和棉被!可是她缺钱,棉被和冬衣不能两全,添置了衣物又要面临吃饭的问题,日子简直不能过啊!

    日子确实不易,许向阳终于还是扛不住,有些着凉。熬了浓浓的姜汤灌下去,却止不住手脚冰冷。这样的天气,几乎算是穿着夏衫,能好才怪。这一日她啥也没做,就裹着薄被,再披着展昭的袍子在床上窝着。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她就算是丫鬟,也有有点月钱吧?没有月钱也得管个饭吧?这么贴工又贴钱,就算她再包子也撑不住。

    在脑子了把要钱,呃,是借钱的话转了千百遍,待到展昭回来,她立即提了精神迎出门。
第11章 解困
    展昭有些讶异地回身看着匆匆而来的许向阳,她抱着一叠衣衫,有些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又有一股莫名的决绝。或许她是想要给自己添几分气势,但……她单薄纤细,被一大叠衣物遮挡着,正微微仰着头望着他。他探究的目光巡了一圈,最终落在衣物上,伸手道:“我来吧。”

    许向阳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刻意调整的步调有些乱,急忙摇头道:“没事,我来就好。”展昭却不由分说地接了她手中的衣物,转身进了屋。许向阳怀里一空,凉意霎时围绕周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进了屋,见展昭正将衣物放柜子。她张了张口,话都嘴边硬是憋了回去,脸上一片纠结之色,偏正好被展昭瞧个正着。展昭回头看看刚刚被自己归置的衣物,再看看她,“有何不妥?”

    她连忙摇头,急切得叫人起疑,见展昭定定地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你,这样胡乱塞进去会很乱……”话音消了去,她实在不敢看展昭的神情,这细微小事根本就不值一提!他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她教导怎么收拾衣物不成?哪怕真不会,人家也这么多年过来了,也不见出门衣衫不整。且,她是来谈生计大事的,怎么在这种事上纠缠起来?

    懊恼地低头闭了闭眼,而后僵硬地转了话题,道:“展大人,我帮你换上了褥子,睡觉不会压着伤口,会舒服些。”见展昭目光投向床铺,她略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原本就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从不跟人脸红争吵,还经常为了为维持同事间的良好关系吃闷亏。吃了亏还安慰自己吃亏是福,不是多大的事。先前在脑子里预演时觉得自己处处占理,要点儿生活费是应该的。可现在……不说要生活费,就说让展昭把他自己那份给生活费给出了,她都说不出口。

    话在脑子里转啊转,憋在心口几次要说却怎么也张不了口,急得头都要疼起来了。最后只能认命地叹了叹,算了,吃亏是福,反正还没到真过不下去,再熬一熬吧。看了眼衣柜里被随意放进去的衣衫,她心生后悔,早知道这样就借口缝补衣衫多留几日应应急了。

    展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想,不过是几件衣衫的摆放罢了,能叫她这般在意?他自认自己还算整洁,怎么在她看来简直是邋遢了?许向阳见他投来探究的目光,赶忙收了心思,道:“展大人,我给你换药吧。”

    今日换药跟往日并无不同,只不过许向阳明显是病了,虽然她极力忍着,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声。再她再一次背过身去咳嗽时,展昭忍不住道:“天气渐凉,记得添衣。”许向阳一僵,强笑着点头。

    待许向阳收拾了东西出去,展昭起身取了外袍穿上。外袍厚实,又晒足了日头,有着阳光的味道,很暖和。蓦地,展昭手上动作一顿,拧了眉。继而匆匆穿好衣衫疾步出了屋,许向阳的房门敞开着,他略迟疑,走近。

    这间屋子他来过几回,若非必要,他实在不愿踏足。此刻他亦没有进屋,只在站在门口。屋里简单到简陋,甚至连衣柜都没有,只是在角落放着两个大木箱。她一开始并不住这,后来成亲了才移居至此。

    那种情况下,亲事自是草草。他愤恨不甘,勉强妥协,连喜堂都不曾布置,只请包大人见礼,甚至至今都还未曾告知老家的兄嫂他已成亲。她搬过来之后他再也不曾过问过她,直到她上吊未遂又说忘了前事。

    初始时他替她在开封府谋了个差,后来……后来如何他便不知了,也没有心思去了解。她本是走投无路要自卖为奴的,他念她可怜才将她带回来。就算她在开封府赚了点月银,出了那种丑事,府里也不会再要这么一个人当差吧?这些日子她是如何过得?

    他先前见她穿的单薄以为是姑娘家爱美,却从未想过她是手头拮据无力添置衣衫。都已经是初冬,床上却还是薄被。若不是着凉,他恐怕还未曾留心。迈进屋里,桌上放着绣品,他记得他养伤时她也在绣花,她如今是靠绣花维生?

    展昭叹了叹,转身出了屋。尽管不喜,但她终归是他妻子,他总不能真见她吃不饱穿不暖。既然娶了,别的不能保证,衣食无忧总是可以。看了眼厨房的,迈开脚步。

    许向阳正捧着碗粥在灶膛前边取暖边吃,今天要钱失败,她心里真懊恼着。一边叹气一边在脑子里勾画着自己理直气壮朝展昭要生活费的场景,唉,她心虚什么?给生活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难不成还要她养他?就算他们之间有些不愉快,那也不能就因此赖账啊!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就去要钱,可事到临头她又萎了,这话,她真说不出口!

    长这么大除了向父母要过钱之外再也不曾向谁开过这个口,而且工作之后便再也没向父母要过钱。跟其他同事朋友,也从来是被人家借钱,还不好意思叫人还钱。展昭于她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他还对她极为厌恶,她就是拼着不要脸也开不了这个口。手头不是一点钱都没有,还有几百文,要不明天先拿去买些棉花做身冬衣吧。被子不急,大不了和衣睡,白日总不能裹着棉被出门。唉,就这么办吧。

    一口气还未叹完,见展昭忽然进了厨房,吓得她一慌,连忙起身,有些茫然无措,“展,展大人?你,你,你用过饭了吗……”他怎么来了?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

    展昭已经吃过晚饭,此时此刻却鬼使神差道:“有什么吃的?”

    啊?许向阳傻眼,她不过是随口一问,他竟真的还没吃饭?问她有什么吃的,这……他说不在家里吃饭,她哪有准备他的饭菜?展昭看了眼她手里的碗,稀粥小菜,她平时就吃这个?心里一沉,他只顾着自己心里头的不痛快,却不知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她陷于困境。不是那些愤恨已消,是他不耻那般行事。许向阳有错,不代表他也会恶意报复。

    许向阳愣了愣就回过神,道:“我给你煮碗面吧。”展昭淡淡点头,却没有离去的意思。许向阳瞪着他看了半晌,心里暗道,难不成他是要在这看着她煮面?心里一紧,今天是怎么了?事事不顺。想开口让他回屋等,他却已经坐下,道:“我来烧火。”

    许向阳的心何止抖了三抖,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一种被大老板监工的紧迫感油然而生。好在展昭没有一直盯着她,而是捏着一根柴火兀自出神。她这才松了口气,赶紧翻出不多的面粉和面。这里不比现代,面条有现场的,几乎都是先吃现做,她穿来之后还是第一次做面条,能做到什么程度还真不好说。

    一旦开始做擅长的事,她便渐渐松了戒备,手头越发的麻利起来。面团和好,擀平,切成细条备用。家里没有肉,就打个鸡蛋吧。想了想,道:“展大人,你吃辣吗?”展昭回神,听她再问了一次,才道:“一点无妨。”

    她点点头,从坛子里取了棵辣白菜出来,择了一片下来,放到清水里洗去上头的调料后才切细。展昭的目光追着她,觉得眼前的人全然陌生。许向阳在他脑中的印象一直模糊,最深刻的便是她衣衫不整地缩在床角哭泣,那是他不愿去回想的画面。而眼前的她,身上多了一份淡然和恬适,她大约是真的忘了前事。

    展昭对烧火的认知也仅限于把火烧着,烧旺。此刻依着许向阳的指示退了一些柴火出来,心里暗忖,虽只是一间厨房,其中也是有学问的,女人持家也不易呢。油锅烧热,葱头下锅爆香,紧接着鸡蛋被打散滑入锅中,随着油声炸响,鸡蛋的香气飘散开来。许向阳脸上有了笑意,自觉自己的厨艺了得。鸡蛋翻炒几下便金黄,她赶紧把辣白菜下锅,微微的辣意腾起,空气里夹杂了泡菜特有的味道。

    锅里加了水,盖了盖,等着水稍开再下面。展昭也依着她所言往灶里加柴,火光暖暖,他忽然想起幼时母亲在家张罗晚饭的情形,那已经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了,久得他几乎都不再想起。

    许向阳手头没闲,趁着这功夫开始收拾台面。展昭盯着火,缓缓道:“天冷了,该添置的也该添置一些。往年这些都是府中的人代为打理,如今……你看看有什么缺的,都补上吧。”她惊讶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只见他将一个钱袋放在灶台上,“这些你先拿着。”

    啊?这是,这是给生活费了?许向阳怔住,她苦恼了一个晚上,怎么也豁不出去脸说的事就这么解决了?她,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是原本就打算给,还是突发奇想?或是瞧出了她的窘迫?不管怎样,谢天谢地,总算是解了眼前的危机。这些银子出了他自己花销的部分,她是不会动的,最多算是她借的,日后她一定会还上。

    展昭错开眼,他知道她失忆之后一直怕他,可这样难以置信的神情还是叫他心里有些微不舒坦。见锅里的水开了,出言提醒道:“水开了。”

    许向阳回神,心情松快了许多,就连病似乎都好了几分。连忙把面条下到锅里,滚了片刻,起锅。展昭吃过晚饭,以为自己吃一小碗便够了,谁知面条有些酸酸辣辣的,味道出奇的好,竟吃了一大碗。

    因为做得多,许向阳也吃了一些,如今有了钱,不必那么节省,该吃还是要吃的。心里的小人又冒出来讲道理,她现在就是展昭的贴身丫鬟,洗衣做饭打扫房间,他管个吃还不应该?再说,她吃的也不多,她大可敞开了了肚皮吃!

    这肚子填饱了,钱也到手了,可晚上睡觉没被子是铁打的事实。展昭那里她找遍了也只有一床被子,他说得对,是该添置些东西,总不能连换洗的被子都没有。这么多久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晚,明天就去把被子买回来吧!

    正要熄灯睡觉,忽然外头有人敲门。许向阳大惑不解,展昭这个时候找她?开门一瞧,展昭手里拿了件棉袍,道:“这件衣衫有些开线,姑娘得空了帮我补补。”说罢把衣衫往她手中一塞,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向阳看着手中棉袍,开线?她这几日都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怎么没还会有开线的衣衫?关了门仔细检查,并未发现不妥。忽然,她手上一紧,难道说他是有意找借口把衣服送来给她御寒?若非如此,他今日的行径未免奇怪?

    摩挲着手中的棉袍,她苦涩一笑。展昭是个好人,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他也会选择最不伤人的方式默默相助。忽然间,棉袍烫手起来,心底生出恐惧,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深怕自己会不知不觉走上老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还是,远着吧。
第12章 不翼而飞
    许向阳这一夜睡得特别好,吃得饱饱的,盖得暖暖的,那个钱袋子一直压在枕头底下,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定。展昭出手很大方,钱袋里头至少有七八两银子。安心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悲哀,这么多银子要是她靠绣花去赚,不知道要几年才能赚到,他就这么随手给了。

    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她反倒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花,他说添置一些必要的东西,她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一遍又一边的盘算清点。展昭的衣衫都是半旧的,势必要添一些新的。棉被虽然有,但也是旧的,棉花睡久了不如新的暖和,不如添一床新的棉被和被褥,旧的就给她睡,她添一些冬衣就好。她只是暂时借用他的银子,最后都要还的,能省就省一点吧。

    其他的,再添一个浴桶吧,没有浴桶,冬天洗澡很不方便。这些钱还要算上展昭的日常饮食开销,不能一次用光。她穿来这么久,有些了解这里的物价,七八两对普通人家而言已经是巨款,展昭给了她这些,短期内怕是不会再给钱。她可不能傻乎乎地都给花了,到时候落得个不懂持家的印象。不懂持家是小事,就怕他觉得她图谋银钱,那就说不清了。她处境这么尴尬,还是低调些为好。

    银子是展昭的,自然是他的衣衫先做,总不能他的衣衫不见影,她就先穿了新衣。就算他是有心解困,她也不好意思那么干。但她冻得慌,实在等不了,只能咬咬牙,多花了些钱买了件现成的褙子先穿着。现在只是有些小感冒,吃饱穿暖睡好还能挺过去,要真病严重了,那要花的钱可就多了。

    不过,她买最多的却是做里衣的细棉布。展昭平日多穿官服,她想给他多做一些里衣和夹袄。冬日外袍不需要天天换,里衣要常换。另外官服并不厚实,也不见有夹袄,他往年是怎么过冬的?至于鞋子,她没做过,到时候去请教请教王嫂子。她给王嫂子送了一回辣白菜,似乎吃得挺好,还特意来问怎么做的。借由这个契机,跟王嫂子的关系算是稍稍好了些。

    喜欢逛街购物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哪怕是许向阳这样毫无存在感的小透明也不例外。尽管买的东西多是展昭的,尽管不是消遣娱乐式的购物,甚至连钱都是借来的,却还是挡不住心里的雀跃。穿来这么久,放开手脚来采买还是头一回。

    她买的多,少不得跟店家讨价还价索要一些赠头。以前她并不擅砍价,到了这之后形势逼人,不得不精打细算过日子。如今虽说不是砍价能手,至少也能磨上一磨,讨点好处。今回好说歹说多得了一些布头,自然是她用的,她心想,自己要给展昭做那么多衣衫,这点好处就当是抵工钱,不为过。

    展昭今日巡街,路过东街的布行时恰巧见许向阳拿这尺头从里头出来,她今日终于在薄衫外加了件厚实的褙子。天青色缠枝细花的纹样倒是恬静,但她的性子太静,这样的颜色越发的让她不显起来,仿佛要跟半旧的墙壁融为一体。衣衫花色式样暂且不论,至少他的推测是对的,她真的是连冬衣都没有。他若不提,她难道就那样硬扛着?如今的天气就连他都觉得早晚有些冷,何况是她?

    也是他疏忽,她家里除了两间茅屋,已经什么都不剩。能典当变卖的早就卖空,都到了自卖为奴的地步,还能有什么?往后的日子若是能这么过下去,大约也算好吧?

    展昭只是巡街路过无意间看到她,见她添了衣物也就放心了。许向阳大约是感受到他的目光,朝他看来。他面上无波,坦然与之对视。许向阳迟疑了一下,朝他微微点了点头。展昭没有回应,径直而过。

    许向阳抿了抿唇,心中了然,他是不想跟她有牵扯。也是,换做谁都不乐意被人设计强送作堆。往后,出了开封府就当做不认识他吧。若是有人问起,那她便只是开封府一个丫头,跟展大人半点关系没有。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迟早是要走的,根本不需要跟太多人有太多的牵扯。眼下的这些,都要断的。说是要断,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也好,走的时候就不会有不舍。

    回开封府没多久,布行的伙计就送来了棉被和布料。她便没空再想其他,得先把被子赶制作出来。匆匆把做被面的布料下水洗晾起来,希望能趁着日头大晒干,那样晚上就能有新被子睡了。褥子就简单了,直接把展昭那一床换下来,铺上床单就行。这么一来,就算晚上没有被子,好歹是有褥子垫着,暖和多了。

    今日的日头大好,傍晚时候布都干透了,喜得许向阳都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下了水的布有些皱巴巴的,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王嫂子那问问看有没有熨斗之类的东西。她记得以前在那个电视剧里见过古人熨烫衣物,铜质的,里头搁炭。

    王嫂子家里没有熨斗,开封府的洗衣房倒是有,但她是借不到的。许向阳微微失望,忽然心中一动,问王嫂子借了个汤婆子。汤婆子灌了热水也能凑合着用,虽不及炭火烫,多少也能起一些效果。横竖只是被子,烫个大概就是。

    晚上展昭回来时,许向阳早已把上午街头偶遇的那点尴尬抛开,有些邀功地指新作的被子道:“展大人,我给你换了新被子。”新面虽然没有熨得一丝不苟,却也齐整挺括,叫人瞧了就心里舒坦。

    展昭淡淡到了谢,他的冷淡冷了许向阳的情绪。她有些讪讪地,暗恼自己有些忘形,展昭哪里会在意这些东西?只怕他心里对她经手的东西都厌恶得紧,他解她的困不代表已经放下那些事。同在屋檐下,他又是心善之人,不会袖手旁观,更遑论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想到她跟他之间的关系根本没有改变,她脸上的轻快之色渐渐退去,垂了眸,小心地敛着气息,道:“展大人,您,您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展昭顿了顿,再道:“方才我去过公孙先生那,他说那些不必再上药。”

    许向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他今日冰冷异常。面对他的冷淡疏离她根本不敢多想,连忙收拾了东西退出去。除了门才大大松了口气,她以为相处了一阵子有些熟识了,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是怕他。

    随着展昭的伤大好,日子似乎又回到最初的样子。他早出晚归,她躲在屋里做针线,几日都碰不到一次面,即便见面也无话,连个招呼都没有。她再也不靠近他的屋子,给他做的那些衣物一时半会儿也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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