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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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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靠近他的屋子,给他做的那些衣物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她索性慢慢做,做好了也不急着给他。她不受待见,做的东西他也未必会用。

    前几日林婆子的腿脚又开始犯疼,许向阳每日都要去看看,帮着做些家事。如果说这里有什么是她挂心的,那就只有林婆子了。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被当做另外一个人默默过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在林婆子面前才能把那些憋屈的事暂且抛开,做真正的自己。

    林婆子腿脚不便,做不了重活,许向阳每回去都帮她把水缸装满,方便她用水。今日也不例外,她帮着做了家里的杂事,便提着水桶出门打水。这一片的人家共用一个口水井,但这个时候却没人,一般人家都在早上挑水洗衣,午时都休息去了。许向阳也是有意挑这个时候来,不用跟人挤。

    许向阳一直觉得冬日萧索,同样是午后,冬日的午后哪怕阳光再大,也透着冷清。就好像现在,长长的巷子静悄悄的,只有绣花鞋踩着青石板上的细微声响。静的仿佛四周都空了一般,明明就是个明媚的天气,却总觉得少了一丝生机。

    木桶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的闷响在这个寂静的午后显得异常清晰,她取了一旁取水用的木桶倒扣着拿在手中准备投入井中。这口井的水位很高,提水很方便,不费什么力气。不过,也因此,当她看清浮在水面上的东西之后,恐惧也如水位一般几乎将她灭顶——井里竟然有一句浮尸!

    凄厉的尖叫刺破午后的宁静,许向阳慌乱地丢掉手中的木桶,慌不择路地一路狂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井里有死人!她跟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面对面!近的好像一伸手就能把她也拽到井下去!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跑去那,只是遵从身体的本能逃离恐惧。猛地,她收住脚步,死胡同!心脏要炸开一样疼着,紧张地不敢回头,深怕那具尸体就跟在后头。直到快缓不过气才惊觉自己忘了呼吸,大大地喘了几口气,掉转了方向无头苍蝇一样乱冲,脑子总是有了一丝想法,她得去报官!

    她不过是小助理,打个针都要怕个半死,撞见有人投井早就魂飞魄散。虽然有了报官的念头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报官,幸好她乱转了一通之后到了大道上,遇见了巡街的捕快,如同见着救星一般冲上去,抓着捕快地手,语无伦次道:“官,官爷……不,不好了!有人投井!快,快去看看!”

    一听有人投井,几个捕快不敢怠慢,急忙道:“在哪?快带路!”

    “安平巷头!”

    许向阳跑了许久才跑出来,几个捕快却很快就带她回了现场。她不敢靠近,直到现在她脑子里还刻着尸体死不瞑目的模样,再也不敢过去。但,为首的陈捕快在看过水井之后却道:“姑娘,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井里什么都没有。”

    什么?!许向阳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捕快,“你说什么?井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难道是她见鬼了?

    “不信,你自己看。”

    许向阳半信半疑,心有余悸地走近,慢慢朝井口探出头去。心扑通扑通越跳越急,心里绷着一根玄,随时要被扯断——就在她以为惊悚的画面会再次出现时,入眼的却是一湾映着自己倒影的清水。

    尸体不翼而飞!
第13章 无名火
    尸体怎么会不见?难道真的是她看花了眼?许向阳紧紧盯着水面,除了偶尔的涟漪,什么都没有!她抬头环顾四下,会不会是她跑开之后有人把尸体藏起来了?可是触目所及空旷一片,根本藏不住一具尸体。她陷入了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爷,我是真的看到了,井里有一具女尸,刚刚还在的!”她不信自己看花眼,那么近,那么真实,怎么回事错觉?而且,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这样的错觉?

    陈捕快示意其他两个捕快四处找找看,两人四下搜了一圈,一无所获。许向阳困惑无措,怎么会这样?陈捕快左右看看,最后瞄了眼空无一物的井面,道:“姑娘,怕是你看花了眼。”

    许向阳想说自己真的看到了,可是,找不到尸体又如何证明她不是看花眼?现在,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乱了。绞着手指不安地点点头,涩涩道:“我……大概,大概是……吧……”

    陈捕快道:“井里什么都没有,四周也都找了,也无不妥之处,这事……”虽然她看着不像说谎,但没有发现尸体,这事只能这么算了。另外一个瘦高个捕快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姑娘,据说这个安平巷有些……不干净,说不准你是冲撞了什么。不过,我们也会留心,或许真是命案也说不准。”相信谁不会无缘无故拿这种事开玩笑,且再看看吧。

    许向阳刷得白了脸,不干净?难道说是……闹鬼?她想说不信鬼神,可自己不就是借尸还魂吗?这事还真说不准了。难道她看到的是冤魂?她不敢深思,更不敢独自在井边多停留,提着空桶匆匆赶回林婆子家。水缸里的谁还够用,今日不提水也无妨。她没有对林婆子说井边发生的事,免得惹她担心,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回了开封府。

    回了开封府才发现得自己真的是傻了,报官自然要到开封府,展昭不就管这事的吗?今天的事处处透着蹊跷,不管是不是鬼怪作祟,她都要跟展昭说说。明知道展昭要晚上才能回来,她还是心急地想早些见到他,深怕错过,她特意把绣活拿到院里做,也好等着他。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她心神不宁,绣错了好几处。索性停了,切了些菜叶喂鸡。院子被她圈出小小的一角用来养鸡,后来她又买了两只,瞧着也热闹。怕把裙摆弄脏,她提了裙子跨进鸡圈。

    蓦地,她怔住——裙摆和绣鞋是什么时候弄脏的?这身衣衫是今天新换的,出门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这污渍瞧着像是蹭在潮湿的地上弄脏的,她不曾去过潮湿的地方啊。若是哪里潮湿,那只有井边!可是她去了井边并没有打水……等等!她没有打水,可是水桶提回去的时候桶外边确实湿的!是了!她跟捕快回到井边的时候那一片是湿的!去的时候明明是干的!会不会是有人在她离开后把尸体捞走藏起来了?

    不行!她要马上把这事告诉展昭,迟了或许就来不及了。

    许向阳虽然住在开封府,对前头的府衙也不了解,她的活动范围只在后宅。是以,还真不知道要去哪找展昭。想了想,既然是报官,不如就从正门进去,找个衙役问问。只是没想到,她说找展大人,衙役将她打量一番,而后问她有什么事,瞧那态度便知晓求见展昭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想也是,要是谁来都能随便点名见他,他光是每日见客就忙不完了。

    许向阳想说自己要报官,可是尸体不翼而飞,人家怎么信?正为难着,遇见了从外头回来的王朝。王朝见到许向阳很是吃惊,她怎么到前头来了?挥手示意衙役退下,而后才道:“许姑娘,你怎么到这来了?”

    见到王朝,许向阳松了一口气,“我有点急事找展大人,展大人在吗?”

    急事?王朝眉头微皱,她能有什么急事?不是又耍什么花样吧?许向阳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一提,微微垂了头。虽然王朝是少数对她和颜悦色的人,却也不信任她。急切的劲头退了些,这事玄乎,说不准展昭也不信,何必一定说给他听?说给王朝也一样,他们总会互通有无的。

    “王大人,我今天在安平巷遇到一件怪事。我在巷头的水井里看到了一具尸体,可当我找了巡街的捕快回去瞧时,尸体却不见了。捕快在周围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他们说那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或许是我看花了眼。可是,我刚刚发现有些不对劲。我去到井边的时候地上是干的,带着捕快回去的时候却是湿的,把裙摆都蹭脏了。”说着微微提了提裙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就是觉得最好还是说给你们知道比较好。”

    王朝点头,“嗯,姑娘放心,我会告知展大人。”

    “有劳了,那我先回去了。”说了事,她心里并不轻松,反而有些发凉。她以为有所改变,实则一成不变,他们面上对她和悦,不过是不想展昭太过为难,心里对她戒备得很。唉,也难怪,原主做出那样得事,岂是一朝一夕能改观的?既然都不喜她,她远远地躲着便是。

    今日实在没有动针线的心情,许向阳索性把存的白萝卜洗切了做腌萝卜,又做了一小坛的咸鸭蛋。做完这些时间还早,不得已,只能取了针强压下心头的烦闷开始给展昭做夹袄。这些日子她已经给他做了三套里衣,只不过一直放着没给他送去。她自己也紧赶慢赶地赶出一身冬衣来,终于不用挨冻了。

    不得不承认,胡思乱想的人都是闲的发慌才会那样,忙起来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衣料裁好,针脚细密地缝合,松软的棉花被一点一点絮进去,再精心绗缝成菱形格子,既固定了棉絮,又精致大方。作为夹袄,款式极为简单,连袖子都没有,只是一件马甲。故而,不过一个时辰便做好了。

    展昭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她举着一件烟灰色夹袄左右看着,秀净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晚霞染了她一身浅淡绯红,发丝泛着柔和的光芒,一身素淡终于有了一些暖意。

    “许姑娘。”

    许向阳一惊,脸上的笑意霎时被紧张取而代之,“展大人,您,回来了……今日倒是早。”

    展昭大步走近,他刚刚从外头回来便从王朝那得知她今日的奇遇,故而提着回来。“你的事我听王朝说了,你去安平巷作何?”她所言之事确实蹊跷,但她去安平巷也蹊跷,她去那做什么?

    “我……”许向阳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愿把自己认识林婆子的事说不来,那是她心里唯一的安宁和寄托。展昭质疑和审视的目光让她有些恼火,怎么在他们眼中她就处处都是心机?一举一动似乎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抿了抿唇,生硬道:“安平巷里住着一位林婆子,她无依无靠,腿脚又不方便,我有时候会过去帮她做点家务。”

    见展昭还是那样看着自己,不觉提高了声音,“大人若是不信尽管去查!”

    展昭颇有些意外,她一直唯唯诺诺的,没想到竟也有脾气。不过,他现在是在文案,岂能由着她脾气来?不由更沉了脸,“这些事我自然会查,还请姑娘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形。”

    “该说的我已经都跟王大人说过,就是那般!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大人若是想再知道什么,可以去问问去过现场的捕快,我记得领头的那个捕快姓陈。查查今日谁巡安平巷那一带,自然就会知道是哪个陈捕快。”许向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头有一把无名火烧着,叫她忍不住朝他发火。既然不信她,何必问?有本事自己查去!

    “许姑娘!还请配合官府查案!不要将私人恩怨牵扯其中!”

    “民女跟大人哪来的私人恩怨?民女是真的无话可说!”

    “许向阳!”展昭紧紧抿了唇,看着唯唯诺诺,果然还是做戏吗?犟起来简直蛮不讲理!许向阳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她根本就不想跟他过一辈子,就算惹恼了他又如何?反正无论如何他都厌恶她,她又何必刻意讨好?最好他一怒之下给她休书!她想过了,原主再不济还有娘家,或许可以回娘家。就算家里没人,茅草屋总该有两间吧?

    展昭忽然转身,冷硬道:“跟我来!”那语气不容置疑。许向阳定在原地,想要抗争到底。展昭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眼里饱含警告,她咬咬牙,忍着心里的委屈,默默跟上。深深吸口气,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几乎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再回到井边,那里人多了起来,挑水洗衣的都有,地上水渍乱糟糟的,现场已经被破坏。许向阳心里还是恼,却仍把当时的情形娓娓道来。展昭听后默默点头,自顾自地四下查看去。许向阳突然觉得身心疲惫,退到墙壁有些虚脱地坐在一旁的石板上发呆。

    也不知是怎么了,觉得身子懒懒的,脾气莫名地暴躁,肚子尤其难受仿佛有什么要冲出来一般。越坐越烦,他就不能快些吗?要是真藏在哪里,这么多人能瞧不见?唔……肚子好疼。

    “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展昭回来了,见她抱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弯着腰,不由又沉了脸。许向阳强忍着不适,道:“你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展昭原想再问话,可见她这般,只能作罢,淡淡道:“先回去吧。”许向阳松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起身,才站直身子,顿时觉得下腹一阵潮涌,一股热流涌出。猛地一惊,难道是大姨妈驾到?穿来个把月还没遇到过,今天是什么日子,真是撞大运了!

    回头一看石板,果然沾染了血迹!这下糗大了!

    展昭自然也瞧见了,许向阳刚才的气势顿时坍塌无影,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窘迫,他也尴尬,无奈一叹,道:“快些回去吧,我在你身后替你挡挡。”许向阳红着脸点点头,终于知道自己的脾气是怎么来的了,经前综合症啊!待她转身,展昭见她身后并不脏,大概是她坐下的时候撩起了褙子,这才没弄脏。他跟在她身后,小声道:“衣服没有弄脏。”

    听他这么说,她放心了一些,“谢谢……”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声道:“展大人,我,我刚才……有些冲,还请见谅。”

    “无妨。”展昭淡淡应了一声,并未放在心上。关于她的事,好的坏的,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第14章 印象
    许向阳回去之后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通,之后把自己往棉被里一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今天糗得什么脸都丢尽了,怎么就这么不巧?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这身子什么时候来例假,或许今天的情况还算好,至少展昭还帮着遮掩。要是在外头,遇见别的什么人,那可怎么才好?

    这一觉睡得不甚安稳,肚子一直隐隐疼着,天蒙蒙亮就醒了,好在睡了一觉那些不适都退了。开了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食盒。她一愣,是展昭送来的吧?往他房间看了一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展昭这人还真矛盾,一边讨厌她,又一边默默施以援手。就冲着他的这份善意,她也要努力把展夫人的位置还给丁月华。

    把食盒提进厨房,找了个碗把冷头透的饭菜装了出来,洗了碗碟归置回去。这些饭菜留着中午热一热吃,早晨熬些粥吧,展昭或许会在家里吃早饭。趁着熬着的功夫,她掰了几片辣白菜,洗去上头的辣酱,切的细碎,下锅略翻炒,加了些豆腐一道下去闷煮。豆腐分了白菜的辣味,吃起来颇有滋味。再切了一些腌萝卜,跟蛋一起炒,起锅前洒一些葱花点缀。家里没有肉,要是有肉,加点肉丝味道会更好。

    展昭在她进厨房之后便起来练剑了,这时候练得差不多了,她把饭菜端到堂屋,唤道:“展大人,吃饭了。”这个院里有四间屋子,展昭和她各占一间,一间堂屋,还有一间被她收拾了出来当浴室。展昭对此不置可否,他原先住这儿的时候就只住一间,其他的都闲置。

    展昭收了剑,看看她略显苍白的脸,没说什么,既然能做饭,那应该没有大碍。面对他,许向阳还是有些尴尬。饭吃了一半,便有些受不住沉闷,有心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自己昨日的态度实在不好,想了想,回屋把做好的衣衫拿来给他。迟早要给的,像今日这样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难得,不如趁这个机会给他。

    衣衫叠得整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许向阳道:“展大人,上回你说添置一些东西,我做了几身衣衫,这是几套里衣,还有一件夹袄,棉袍还要过些日子。”

    展昭扫了一眼,最上头的是昨日看到的那件衣衫,淡淡道:“多谢,这些不急。”这一句之后又陷入沉默。许向阳也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展大人,昨天的事,你,你怎么看?”

    “死了一个人,不肯能没动静。依你的说法,多半是那你离去时有人把尸体藏起来了。”

    见他的想法跟自己一样,许向阳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是信的。不过,“依你看这会是凶杀吗?凶手若是把尸体投到井里伪装成自杀,为什么又要再藏起来?”

    展昭皱着眉,昨夜他跟包大人,公孙先生讨论过,这个案子处处透着蹊跷。首先就是尸体不翼而飞。若是自杀,是什么人,又为何要把尸体藏起来?若是凶杀,为何投井伪装自杀之后又把尸体捞起藏匿?再有,死者是谁?许向阳只说是个女性死者,她当时吓坏了,就记得尸体死不瞑目,其他的一概不知。

    “不知道,案发到现在不过一日有余,还未听闻有人失踪的消息,还待查证。”找不到尸体,或是没有人报官,这案子无从查起。

    许向阳也知道光凭她几句话去查很难,至少得有死者的家属报案。不然第一手线索都没有,从何查起。吃过早饭,展昭换了官服出门,临出门前叮嘱道:“这几日你出门小心些,暂且别去安平巷。”说不准她已经被凶手留心,不论这案子是什么情况,因为她的偶然经过让凶手改了初衷是无疑的。或许是凶手不希望这么快别人发现尸体才把尸体藏匿的。

    许向阳见他这么认真地交待,心里也有些害怕,就算他不交待,她也不敢再去。林婆子那里只能集市上多照顾她的生意了。送走展昭,许向阳又一个人闲了下来。其实她闲不下来,缺银子缺得狠呢。虽然得了展昭得银子暂且解决了生计问题,但细算了下,她已经欠了展昭一两多银子。按照她绣一块帕子八个铜板来算,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啊?

    绣帕子没前途,她得接些大件的活才行。她也观察过了,后世的那些手工布艺搁这里恐怕不会走俏,做些孩童用的可爱单肩包,或许还能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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