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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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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展昭带着药膏回来。瞧着她脸上的伤,道:“白玉堂虽有些冲动,却也不至于无故出手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向阳低低一叹,缓缓说了经过,末了道:“白大侠是丁姑娘的朋友,替丁姑娘打抱不平也是人之常情,我确实有错在先,不怪他。他也陪了不是,此事就此揭过吧。”

    展昭点点头,确实是无心之失,“这药膏早晚一次,免得留下疤痕。”

    许向阳淡淡道了谢,目光停在药膏上,莫名的伤感,幽幽道:“展大人,你休了我吧。”抬头看向他,“休了我,你便可以跟丁姑娘再续前缘。何必硬凑在一块难为彼此?”

    “难为彼此?”展昭琢磨着,忽然嘲讽一笑,“许姑娘,你当初做下那样的事逼着我娶了你,如今你说你忘了前事,又要求去。你未免太过自私,你只想着如今这般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你可曾想过事情并非都能如你所愿,你真以为你走了事情便水过无痕,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许向阳心里一抖,看着他含怒的双眼,失了声。揭开虚掩在面上的平和,内里的真相是她不愿去面对的。正如展昭所言,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她离去能弥补的。她以为退出便是成全,实则是在给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可是,可是……“我知道有些错无可挽回,可是,我若是离去——”

    “够了!”展昭厉声打断她的话,“我展昭既然娶了你,便不会休妻!”

    许向阳垂下头,心生无力。他困着她,又何尝不是困这自己?今日不能说服他,还有明日后日,她相信总有一日他能想通。低声道:“展大人,即便你不能跟丁姑娘再续前缘,我这样的女子也不值得你把自己一生困在其中。”

    展昭静默不语,不是月华,那是谁又有何区别?许向阳便许向阳吧,若不去碰触那些不堪,他可以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许向阳深深吸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我去做饭。”

    展昭抿了唇,冷硬道:“我还有事要出去,不吃了。”

    展昭在客栈找到白玉堂时他正独自啜饮,他见展昭来,嗤笑一声,“安抚好你媳妇了?”

    展昭取了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才道:“事情经过你未必不知,何必这般挖苦?”说着又饮了一杯,“是我对不住月华,辜负了她。你……好好劝劝她。”

    白玉堂将手中酒杯狠狠拍在桌上,“劝劝她?你说的轻巧,你可知月华心里的苦?”

    “我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她走的那日哭的肝肠寸断,她说要会等他,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可他无力给她承诺,一步错,步步错,无力回天。

    “你知道?你知道还娶了那个女人?月华甚至愿意你纳她为妾,就这般你还要娶她!”

    展昭摇头,“我若纳她为妾,她杵在我们之间,你觉得月华心里会好受?我又该如何面对她们?”

    “所以你就推开月华,娶了她?就算你夺了她的清白又如何?是她下贱自找的?错不在你!为了承担这狗屁责任,你将月华置于何地?”白玉堂猛地起身,“展昭,我现在倒庆幸,幸好月华没有嫁给你,你根本就不配!”

    展昭手上一紧,酒杯应声而碎,残片狠狠扎入掌中,鲜血混着酒缓缓滴落。他心痛道:“是,我不配!你好生劝劝她,展昭不值得她这般伤心。”

    隔日展昭沐休,除了上回养伤,许向阳再也不曾见他在院子里呆着。今日却见他在院里练了大半日的拳了。练拳?她游戏疑惑,平日他都练剑的,今日怎么练拳?但就算是练拳也英姿煞爽,出拳,收掌,反肘,横踢,伸展变幻间衣角牵动,听得拳风飒飒,劲力十足,气势浑然天成。

    她突然想起广播体操来,自己上学的时候对做操很敷衍,软绵绵的,旁人看着一定觉得好笑。同样的动作,若是展昭来做,想必也带着一股气劲,充满力量。突然,他一圈砸在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响,吓的许向阳惊呼,她这发现他手上缠着纱布,今日不练剑莫不是因为手受伤了?昨日还好好的呀!

    她不敢上前,昨日闹得不愉快,他心里正难受着,她还是不去触霉头为好。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一个人呆着吧,她这个罪魁祸首最好回避。匆匆吧绣活收进屋子,又转进厨房。冬日里的菜色实在单调,她试着用在温水里撒了些小白菜的菜籽,竟真的发芽了,她小心地把水盆放在灶膛边上温着。虽然慢且瘦弱,但也磕磕绊绊地长得半大。

    天实在是太冷,已经开始飘雪,菜籽的发芽率不高,统共就长成一小把,一盘都炒不到。只能当做配菜,见点绿意。她头一回试,没敢多种,下回多种一些给王嫂子送去,顺道把方法告诉她。

    展昭没吃早饭,早晨有叫他,他不理不睬。许向阳想着还有剩饭,不如炒饭,他要吃就吃,不吃她自己晚上热热再吃。炒饭简单,家里葱,有蛋,有腊肉,还有泡发的香菇,几样都切成丁备用。

    油锅烧热,先下葱头末爆香,腊肉丁和香菇丁跟着下锅翻炒变色,紧接打了两个鸡蛋炒得鲜嫩,撒进葱花,最后把已经松散过的米饭放下去翻炒。几种食材渐渐混合均匀,再点入一些酱油上色,顿时颜色更加诱人。取了个大碗给展昭添上,再麻利地刷锅,乘着大火烧开水,把青菜烫熟,用调料拌了,仔细地摆放在炒饭上,算是成了。

    小灶上一直煲着骨头汤,她装了一大碗,并着炒饭放在托盘里端到院中,放在石桌上。淡淡道:“展大人,吃饭了。”也不等他应答,放下边走。

    展昭瞧着面前的一饭一汤,可以瞧出她是用了心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劝丁月华看开些,自己呢?既然决定跟许向阳一道生活,是不是也该试着去了解她?
第17章 旧伤
    关于那起水井里尸体不翼而飞的案子仍旧没有头绪,展昭那日终归是去迟了,现场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事后找来巡街的几个捕快问了情况,交待他们留意。守了几日,果真等到一些动静,安平巷的一户江姓人家跟亲家闹出不小的动静。

    据悉,江家的小女儿江丽回娘家多日未归,夫家上门来找人未果,一言不合就跟大舅子吵了起来,闹得街坊邻居皆知。消停了几日,又闹上了,江丽丈夫陈余宝带着几个兄弟气势汹汹地道江家要人,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打起来。街坊邻居见劝不住,都不敢上前,生怕被误伤。

    江丽的大哥江涛和媳妇李氏对这个小妹很不待见,出嫁了还三五不时地回来搜刮二老的棺材本,偏偏二老疼幺女,要什么给什么。加上江婆子是续弦,不是江涛的亲娘,他们夫妻更不待见小妹了,巴不得她再也别回来,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管她死活!

    妹夫上门找人不是笑话?这么个好吃懒做讨人嫌的妹子,他们扣下她做什么?自个儿看不住媳妇还怨上他们了?他们不就是看这个媳妇能会娘家搜刮才看重她吗?他们陈家就一个破落户,仗着皮相长得好,勾了他妹子的心。成亲之后就靠着江丽的嫁妆过活,整一家吃软饭的!

    江老汉跟江婆子不见了闺女心里急得上火,儿子又跟女婿吵得不可开交,顿时没了主意。江婆子瘫在地上边嚎啕大哭,嘴里喊着我苦命的女儿。江老汉急着劝架,左劝右劝,就是没有人听。也不知是谁找来了巡街的捕快,两家人才稍稍冷静了些。

    陈捕快领着两个人过来,呵斥道:“让让!让让!这是做什么?聚众闹事可是要挨板子的!”

    陈余宝见到官差,急忙上前,道:“官爷,我媳妇回娘家多日未归,我上门寻人,他们却连门都不让我进!若不是他们扣着我媳妇,为何不让我进门?分明是心虚!”

    江涛怒道:“你自己看不住媳妇还赖上我们了?我们扣着她做什么?”李氏也道:“我那小姑平日就不是安分的主,谁知道她是不是嫌弃你们家穷,跟人跑了!”

    “你……”陈余宝气得想上前揍李氏这个婆娘,被身后的兄弟拦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江婆子听了这话,跳起来冲上去给了李氏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黑心肝的婆娘!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竟然往小姑身上泼脏水!看我不打死你!”

    “都住手!”陈捕快大喝一声,阻了闹剧。两家人虽闭了嘴,眼里皆是怒意。陈捕快沉着脸,“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进屋看看便知。”

    说罢陈捕快领着一行人进了江家,一圈下来无果。江涛眼里透着鄙夷,轻蔑道:“哼!这下看清了?小丽根本不在娘家!别再上门闹事!”

    陈余宝沉着脸一言不发,江丽不在娘家会去哪?前后都十天了,她明明说回来小住两三天。因着她每次回娘家都会带不少东西回去,故而两三天后她没回来他也没放心上,横竖是回娘家能出什么事?过了五六天没动静他才跑来找人,江涛却说她已经走了。想来想去觉得对劲,他才又来。今天官差陪着找了一圈,却没找到人,她如果不在娘家,会去哪?难不成真像她大嫂说的那样?跟人跑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早晨推开门一瞧,四处都白了,许向阳不禁有些兴奋,她是南方人,不曾见过积雪。兴奋之余又有些发愁,天这么冷,衣衫又显单薄了。从白玉堂哪里得了五两银子扣去还展昭的,还有四两多。瞧着不少,但要独立过活还远远不够,但好歹是有了存款。

    雪已经停了,院里有一行脚印,是展昭出门时留下的。她独自简单吃了早饭,扫了院里的雪,觉得脚上冻得慌。大雪天,薄薄的绣花鞋哪里能保暖?不知道这儿的人冬天都穿什么鞋,若真的穿绣花鞋过冬,还不得长满冻疮?

    突然想起雪地靴来,如今她手头点钱,不如去买点皮毛来做靴子,反正裙子这么长遮到脚面,谁知道她穿什么鞋,就算不合规矩又如何?总不能这么冻着。另外,也该给展昭做冬衣了。不知道展昭不怕冷还是怎得,他的衣衫都单薄。或许也跟王朝一样,觉得棉衣太厚伸展不开手脚。

    确实,棉衣厚了笨重,要是能做羽绒服就好了。她一愣,羽绒服?若是能收集到足够多的鸭绒,也不是不行。她嘴角翘了翘,快要过年了,开封府杀鸡杀鸭是免不了的,到时候托王嫂子帮忙留着。就算今年不成,明年总能凑齐。

    这么一盘算,要忙活的事还真不少。去了皮草铺子,她只问那些卖相不好的价格。伙计倒热情,道:“姑娘,这些是兔毛,东西是好的,就是品相差了些,比较零碎。”说着挑拣这给她看。许向阳自己也翻翻看看,这写皮毛是好的,只是破了相。有的太小块,有的一块上有好些洞,还有一些其他零碎的皮毛混在里头。

    “姑娘家手巧,这些买回去自己拼拼凑凑,做两件袄子都够。我也不跟你说虚的,咱们小门小户就图个实在,穿在里头也没人知道皮子是整的还是零的,你说是不是?”

    许向阳点头笑笑,伙计说得倒是大实话,这些买回去足够给她和展昭各做一件夹袄还有剩。不由有些心动,吃穿住行,吃不好穿不暖那还谈什么其他?朝伙计道:“虽说够,但总归是零碎的,毛色也参差不齐,黑的,白的,灰的,费工夫呢。”

    伙计知道她有意,笑道:“姑娘,我瞧你面善,给你个实价。这些你若都要了,算你八百文,再低不能了。”许向阳摸着手上的皮毛咬咬牙应了,做一件袄子能穿好几年呢,该花还是得花。伙计也眉开眼笑,那些皮子虽说贱卖了,但留着也只是当零头添给人家。能来买皮子的条件都不差,谁瞧得上几块碎皮子?倒不如卖了换几个钱。这桩买卖皆大欢喜。

    买了皮子,许向阳又去集市上照顾林婆子的豆腐生意。展昭有交代她莫要去安平巷,她便再也没去过,只能每日来照顾林婆子的生意。天气一冷,林婆子的腿脚总犯疼,也不能每日来摆摊,只能把豆腐托街坊邻居带到集市上来找人熟人代卖。

    许向阳今日来也没见到林婆子,不禁有些担心,林婆子已经好几日没出摊了,做的豆腐也越来越少。晚上展昭回来她还是问问看案子进展如何,若是可以,她想去看看林婆子,一个老人家独自生活不易,能帮就多帮一些。

    回去之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把皮草都摊开来仔细挑选,虽说碎,倒不差,她擅拼布,拼个皮子也不在话下。花色杂也不怕,拼拼也好看。正摆弄着,竟见展昭回来了,他从来不曾这个时候回来过。瞧着有些疲惫,脸色不大好。

    她不敢过问他的事,继续做手头的事。她打算做一件薄的夹棉马甲,用皮毛做里,穿着更暖和。可终归是有些分心,展昭这个时候回来一定是除了什么事,她若是提林婆子的事,会不会又叫他心烦?这样的天气,林婆子的腿脚一定犯疼,她想着去看一眼,给她送点热汤去也好。

    忽然,她手上一顿,展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天气变幻也犯疼?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心头,搅的不安生,索性放下手头的活,打算去问问公孙先生,也顺道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减轻林婆子的病情。

    公孙先生的院子她从未去过,问了好几个人才寻到地方。见她来访,公孙先生显然有些吃惊,随即笑道:“许姑娘,你的伤可好些了?”

    许向阳点头,“多谢先生挂心,已经无碍。”只是皮肉伤,抹了药好的快,早已结疤脱落,只留下浅淡的痕迹,假以时日便能恢复如初。“先生,方才展大人回来了,我瞧他脸色似乎不好,他……”她斟酌着要怎么说,怕自己逾越了惹人多心。

    公孙先生摇头叹气,“展护卫曾多次重视,又没能好好调理,天气一变化,就犯疼。唉……”

    许向阳皱眉,“他年纪轻轻就如此,往后可如何是好?”

    “展护卫这人一向以大人为重,自己的事从来不当回事,今日大约是大人见他身子不适才命他回去休息。如今还望你多照顾照顾他。”

    “我?”许向阳有些涩然,想了想又抬头道:“先生您说,我尽力一试。”

    公孙先生欣慰地点点头,“我开个药浴方子,每两日泡一次。另外,展护卫的胃也不好,得仔细养着。
第18章 鬼话
    公孙先生略略思索,提笔写药方,边写边道:“展护卫闲不住,每回伤势稍微好转就不放在心上。一再叮嘱他泡药浴,他点头应了却从来不曾泡过。新伤旧伤,积劳成疾,天气变化便隐隐作痛。有时忙查案,吃了上顿没下顿,生生把胃给熬坏。好在他年轻底子好,养养还是能养回来。胃病的人忌受寒,他也曾多次伤及骨头,穿的暖和些总是好的。”

    许向阳用心记下,胃病主要靠养,她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尽力而为,展昭若是不配合,她也无能为力。见公孙先生停笔,她有些忐忑道:“先生,您能不能帮我开一张治老寒腿的药方?”

    嗯?公孙先生抬头,不解道:“老寒腿?姑娘是替谁问的?”

    “不瞒先生,我在市集上认识了一位孤苦无依的老婆婆,天气一冷,她腿脚就犯疼,还得撑着做豆腐维持生计。所以……”

    公孙先生了然笑笑,继而道:“老寒腿没有根治之法,也是要注意保暖。我也给开个方子,老人家每晚睡前泡泡脚,缓解一二。”

    许向阳连连道谢,取了药回院子。可回了院子又有些后悔,自己这么跑去找公孙先生,展昭会不会生气?原主名义上是他妻子,实则却是如同仇人一般的存在,而她同他也只是初识的陌生人,这样关心有些过头了。可她却还是不忍见他这样,总想着替他做些什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哪怕关系再僵,他也是她的丈夫,是关系最为密切的一个人。且不论往后如何,当下的日子总要过,能改善便改善一些吧。何况展昭除了不怎么搭理人,其他方面并未亏待她。

    院子里静悄悄的,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进厨房端了一碗骨头汤到展昭房门口,敲响他的房门。片刻,他开了门。见是她,眉头难以自抑地皱起,“何事?”

    她好不容易定下的三分决心顿时坍塌,微微退了一步,讷讷道:“展大人,你……我,我煲了一些汤,你,你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展昭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碗上,拒绝的话卡在喉间,沉着脸盯着看了半晌。许向阳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勉强一笑,“呃……喝不下就……”话说一半,手中的碗被他接过,听他淡淡道了谢,回身闭了门。

    许向阳一愣,莫名地想笑,他终归是心善。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小助理,这样也好,她要依附他过活,他好了,她才能好。公孙先生说他的胃药养,她忽然想起一个养胃的偏方来,可以弄来给他吃吃看。

    展昭确实因为旧伤不适才提早回来,每逢这样的天气,都要痛上一回才能慢慢缓解。看着眼前的汤,默默叹了叹。她很细心,也很小心谨慎,他的些微情绪都能被她察觉。稍稍觉察他的不虞,她便退了回去。他接受或是拒绝似乎对她都不会有大的影响,她总是默默做着自己的事,远远地看着,偶尔小心翼翼地示好。他看不透她的心思,也不想去深思。

    汤的味道很好,就如她所说的那般,喝了很暖身子。身子暖和了,伤痛似乎也轻了一些。他在外头凡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什么苦和难都咬牙扛着,但他也会累。比如现在,喝了汤,暖洋洋的,索性放任自己放松一回,好好睡一觉。松软的棉被裹在身上,很快就让他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身上的痛楚退了些许。推门而出,夕阳的余晖染落在积雪上,添了一抹颜色。多了一个人,这个院子比往常多了一分生气,积雪有人清扫,甚至养了几只鸡。这几只鸡已经褪去黄色绒毛,大了许多。许向阳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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