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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离开这间房间。
“呵呵,二哥房里黑漆漆的都不点烛火,小妹怕黑。你这里离三哥的院子挺近的,不如我自己去三哥那里歇一晚吧!”白水心话刚说完,只觉头上的力道一重,似乎要将她整个脑袋按进她肚子里似地。
“心儿怕二哥吃了你不成?还是你根本就讨厌二哥,不喜欢同二哥呆在一个屋檐下?”白卓棋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收回手中的力道,将锦帕搭在了衣架上,转身便将白水心抱起,往床边走去。
白水心愕然的摇着头,闷闷地道,“二哥,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虽是兄妹,但同床共枕却是不合礼数的。不如,我在那边卧榻上睡一晚吧。”
她见走不成,退而求其次,目光刚刚转向那卧榻。
“我看心儿胖乎乎的很可爱,不瘦啊!”
某人很无耻的曲解了她的意思,害她只能眨了眨眼,眼神再次求助于那张卧榻,谁知那卧榻却忽然坍塌在地。这也太诡异了吧?莫非?
黑夜中,白卓棋快速的收回手掌,若无其事的对着白水心无害的笑道,“怎么就坏了呢?大概是太久不用,被虫蛀了。”
是吗?白水心努力的睁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动作,却见他双手规矩的垂在身侧,根本没有任何异样或不妥之处。是她多心了?
“我困了!你若再废话,我不介意点了你的哑穴!”白卓棋说得有些漫不经心却很霸道。
白水心乖乖的闭上嘴,因为她知道二哥向来说到做到,她若是只小狐狸,他便是狐妖,那腹黑狡猾可比她多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雨点低落地面的声音传来,很快房顶上哗啦一片,房檐处也随之低落下水帘。
白水心仔细的听着窗外的动静,一颗心却是怦怦乱跳,因为她家亲爱的二哥大人竟然把她当做公仔般紧紧搂在怀中。
她的头落在他的颈窝处,小手不安的放在胸前,却是抵在了他的胸口处,清浅的心跳声似通过她的指尖传达到她耳朵里,除了滴答的雨声,她甚至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一下高过一下。
她这是怎么了?
她整个身子几乎僵直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头顶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黑心的二哥似乎睡得很香。也对,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他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她在心里宽恕了他。
话说前世的她还未谈情说爱过,如此生疏的悸动,她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更何况对方还是她亲哥哥呢?于是乎,傻呼呼的她紧张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后来又不知道怎么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从此以后,她对她的二哥退避三舍,没有必要她是不会招惹他的。或者说她刻意的逃避与他独处,更害怕那莫名奇妙的心跳声……
三天后。
白水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一觉可睡得真沉。可是莫名的,她有些不安起来。伸手捂住胸口,似乎那莫名的心跳声还装在她的胸口似地,而不是梦中。
她愕然的看着头顶,不是她熟悉的粉色帷帐!大脑里快速的闪过什么,她一个利落的翻身,从卧榻上坐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正端着一碗热气飘飘的清粥。
“小姐,您醒了?世子刚刚这么说,我还有些不信呢?如今看来,世子猜得还真准!” 香玉一身青蓝色布料衣裳,少女的曲线被完美的衬托出来,每走一步都让人移不开眼。
白水心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未发育成熟的胸口,心中竟微微升起丝丝妒忌来。她诧异的掀开锦被,从卧榻上起了身,掩饰过她刚刚荒唐的举动。
“我睡了多久?”她闷闷的问。
“三天三夜。今天是第四日的清晨。小姐,您过来喝完清粥吧!世子说了,您这些天没有进食,现喝完清粥润润肠胃是最好的。稍后您若还想吃什么,可以尽管吩咐我,我立刻去厨房替您准备。”香玉笑道。第一次见面这位小姐虽然脾气不太好,可她救了世子,便也是她的恩人,她自然会好好侍候着。
“三天三夜?!”白水心震惊的睁大眸子,随即掀开锦被下了床。正欲起身之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脑海中又闪现出那晚的片段,再见自己衣角的暗黑色血迹已经凝固,她眉头蹙紧,她难道要这样回家?
香玉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是的,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水蓝色的衣裙,捧到她面前,“这是前些日子世子命人去锦绣楼赶制的衣衫,您可以沐浴更衣后再回家。”
白水心侧目看了眼那堆衣衫,水蓝色梅兰竹暗纹刻丝褙子,绣折枝玉兰品月色素缎衣裙,都是她极其喜欢颜色。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肚子抗议的声音响起。她默默的来到桌前坐下,慢慢的喝着清粥,和香玉并没有过多的交际。
香玉唇边挂笑,退出了房间。
不得不说那个看起来像冰块一样的男人很细心!白水心立即打消大脑里忽然闪过的奇怪念头,她可是为了救他才消耗能力过度,如今这般待她也不为过。
“小姐,我已经在对面厢房替您准备好浴汤。”香玉大概两刻钟的时间后再次出现在房间里。
“嗯。”此时的白水心早已整理好衣衫,随着香玉到了对面厢房。
来到屏风后面,阵阵热气飘来,鼻尖飘来一股清幽的香气,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走到浴桶前,那水面上漂浮的果然是梅花。
心中一丝异样闪过,他如何知道她的喜好?猜的?……真是个危险的男人。她的脑海中不免浮现出梦里二哥那张模糊的面孔……
她的思绪微微打住,她向来不喜欢同危险的男人接触甚密,将自己置身与危险之中更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她迅速的除去身上着了几日的衣衫,在浴桶里大约泡了泡,便起身着好了香玉放在衣架上的衣衫。
她的青丝湿嗒嗒的,还滴着水。她立即运功用真气将它抚弄干。
这种感觉是……?体内源源不断的真气窜动至掌心,青丝很快干了。莫非……
第三十六章 她被暗恋了
白水心盘腿而坐,试着调息自己的气息,暗自运功,将真气聚集于掌心。那股真气竟呈现出淡淡的橙色,难道她替宗政季云逼毒,释放了所有内力,晕迷后内力慢慢恢复,竟阴差阳错的突破了天若有情的第三层--落地有声。
天若有情是天若宫的独门内功心法,历代掌门人能到达第五层的人少之又少,但凤君然却是个天生的练武奇才,他到达了历代掌门都无法到达的第八层--天下无声。
天若有情第一二层名为无关情爱,聚集的真气是烟白色的,能练到这两层,在武林中行走都能称之为高手,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白水心盯着自己的双手半响,若有所思的站起了身,这其中有何机缘巧合之处,她仍未想明白。
她打量了下褙子和衣裙,似量身替她订做好的都很合身,裙角不拖地,刚好露出鞋见。
此时,香玉敲门道,“小姐,香玉替你梳妆,可好?”
白水心注意到,从陈伯到香玉,他们都叫她小姐,而没有冠上她的姓,就如同唤自家主子似地,恭敬而爱戴。
“不必。”这种莫名亲切感使白水心觉得很不自在。
她打开房门,见香玉托着的妆盘上有一枚白玉兰簪子,便取了簪子简单的盘了下秀发,簪子牢牢的固定在发髻,颇有几分淡雅之气。
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却见陈伯推着一身月白色的宗政季云走来,木车轮子摩擦着地面,咯吱作响。
那人目光清凉的看向她,唇角微微的往上抿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穿着及打扮。
白水心的心微微一缩,有些不满的看向宗政季云,那种被人窥探得一清二楚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安。她讨厌这种被人掌控住的感觉!
“我正要登门拜访白老爷,你可要……”宗政季云淡淡地看着白水心,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绪,连感谢的表情都不曾出现在他好看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
“不必!”白水心立即拒绝,冷着一张绝丽脱俗的面孔。
“陈伯,送我去白家。”宗政季云垂下眸子,不再看白水心。
白水心见陈伯推着木车要离去,立即抬手阻止道,“我是说你不必亲自去白家道谢。我自己会与家父解释。”
宗政季云并没有转身看她,而是清凉的道,“如此--甚好!陈伯,送我回书房。”
“是,世子。”陈伯转身嘴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最终选择了沉默。
白水心也不耽误,自己按着陈伯带她来时的路出了樽亲王府。
河边的风带着丝丝阳光的味道拂过鼻尖,白水心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半隐在云层里,似个害羞的姑娘般,窥视着人间,竟好奇又不敢露面。
忽然一抹灰色身影飘然而至白水心跟前,“属下参见主子。”
“漠北,何事?”
漠北是白水心五岁那年下山时收留的孩子,那时他还不叫漠北,他不愿意提起他过去的名字,神情冷漠且充满仇恨的注视着北方。于是她给他取了另外一个名字--漠北。
那时漠北满面污浊,怀里紧紧搂着个女子。那女子容颜已毁,全身上下有着无数道细密的伤口,她的衣裳早已被破烂不堪,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已经凝固的伤口外翻着露出阴深的苍白。
他闭口不替发生的所有一切,清亮的眸子逐渐染成冷色。
那一年,他八岁。
她从来不支配他,也不觉得自己收留了他就拥有了他的所有权。他是自由的!
就如她从未答应做他的主人,但他却固执的一声声的叫着。渐渐的,她也不再纠正。他如何称呼是他的事,只要她自己未曾将他所有化即可。
“北穆与北燕签下了三年内休战文书,两方开始和平共处起来,边界暴乱逐渐平息。”漠北抬起头,一张冷漠且好看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有一张娃娃脸,一汪水月眸子更是波光流连,鼻尖微微向内勾着,唇形好看且水红,撇开他那一脸冷色,他若笑起来,应是很灿烂且好看的。
可她却从未见他笑过!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就如一个危险而冷血的可爱木偶,没有丝毫感情。
“嗯。”白水心若有所思的应着,等着他的下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但她隐约知道,漠北与北方有着解不开的仇怨。但她相信他能自己处理,所以从不过问。
这件无关紧要的事,若不是有关她的安危,他是不会轻易出现在她面前的。
“北穆有人传言你拥有一张藏宝图,那里的财富可以倾覆天下,并能将天下纳为囊中之物。”漠北看了白水心一眼,见她唇角微微上扬,却是明艳动人的笑了。
“哦?什么人放出的消息?”白水心问道。
“属下正在查证。但北燕似乎已经派人来到圣沄,属下在跟来的路上被他使计甩掉了。所以前来告诉主子,万事需小心,且留心陌生人的靠近。”漠北虽然这么说着,但似乎并不担心白水心应付不了。目光依旧冷漠,不带丝毫感情。
“消息从何而来?” 白水心饶有兴趣的问道。
“一个前去北穆经商的商人喝醉酒时放出的胡话,可是却有人信了。如果再传到圣朝,甚至整个江湖,白家必遭大难。”漠北道。
“商人从何而来?” 白水心道。
“南疆。”
藏宝图、南疆、北穆、她?这几者之间并无太大关联,但却是有人对她动了心思。想要除去她,那对谁最有利呢?
“能堵住这个流言的,也只有流言,或者更大的混乱。你懂我的意思吗?”白水心轻浅的笑了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属下明白。”漠北微微弯了弯腰,脚尖轻点,很快消失在白水心的视野内。
白水心步履轻缓的回到白家,这脚还未踏进白家大门,便被正要出门的白子渊给拦了个正着。
“心儿,这些天你去哪了?”疼爱自己的人多是件好事,但有时候也未必,就如此时。
白水心抬手抚了抚额头,瞥见他身后跟着出来的白文宣,收起面上略显不耐烦的表情,笑道,“大哥,三哥。这么巧啊!这是要去哪?”
“找你啊!”白子渊对着白水心翻了个白眼,似乎很不满她不声不响的离开家三日之久,语气也不怎么好。
“心儿,你回来了。爹娘正在秋水阁等你。”白文宣语气虽温和,但面上表情却不怎么好。
“哦。”白水心乖乖的道。
来到秋水阁,只见君兰及白孟浩二人端坐在花园里的亭子里,似乎知道她今日要回来,等了她好半响的样子。
“爹,娘。”白水心弱弱的叫了一声,他们爱怎么训斥就怎么训斥,反正她当做没听见就好了。
本来以为父母及哥哥是因为她在樽亲王府呆了三日未回而要训斥她不在乎女儿家的名声,怎知……
“心儿,你觉得云世子如何?”白孟浩忽然开口问道,却不是严厉的训斥,而是试探性的询问。
“啊?”白水心有些懵,茫然的求助于君兰。
“这孩子,你都不顾女儿家的清誉替他逼毒疗伤,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三天,难道你要刻意隐瞒你二人之事不成?”君兰唇角含笑的道。
“我和他之间什么都不是。”白水心立即明白白孟浩话中的意思,只怕他二人以为她自三岁那年被宗政季云救了后就喜欢上他了。这是天大的误解啊!她必须解释清楚。
“最好不是!”白子渊的声音有些酸溜溜的,心里暗自气着。他同她呆在一起十年,以为亲密无间,不仅是兄妹,更是知己好友,但却从未想着有一天她会有自己的喜欢的人。那种感觉就像自己一人被遗留在了一片孤舟上,从此只能一人独自前行。他要如何习惯?
“孟浩,心儿这是害羞呢。想当年我还不是对你……我们就不要逼问她了。”君兰冲白孟浩笑道,只见白孟浩连连点头,似乎很满意宗政季云做他的女婿。
白文宣也面露微笑,拍了拍白水心的肩膀道,“心儿,你终于长大了,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不是这样的……”白水心还想解释什么,却被君兰打断道,“好了,为娘知道你的心思。这种事要云世子主动提亲才好,你还是先回自己的院子等着他的到来吧!”
白水心忽然明白为什么宗政季云要亲自登门致谢了。
哎!她无语的叹息一声,她这是有口难言,越解释越不清楚,她无奈的转身回自己的院子。
后来的几天,君兰与白孟浩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宗政季云,害得白水心虽然见不到宗政季云的人,但每天都能听见他的名字,就连梦里都出现了他的影子。
第三十七章 吃醋的某人
午后。
白水心正坐在书房静静的看着书,一双美目始终停留在书本上,时而轻笑,时而微微蹙眉。
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盛,阵阵清香随着风飘向各处,整个微雨阁都沉浸在此清香之中。
春熙面上的瘀伤早已好了,此时正侍候在白水心身侧添茶送水,有时会坐在靠窗前的楠木桌前做做女红。
春熙的绣工相当了得,比起宫里的绣娘还要绣得精致。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梅花,低头在丝绸上穿梭起针线来。
只见那绸子上绣得正是窗外枝头上的梅花,每一针每一线她的下得极其用心,那梅花似开在她心里似地,朵朵逼真。
静静的屋里时而划过书页翻动的声音,随即又是一片安静。
如此安静如画的情景,换作是谁都不忍心打扰,可就是有人不懂欣赏,噔噔得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串糖葫芦,“姑姑,姑姑。你看我带谁来了。”
白水心抬头,眼里带着丝丝迷惑,但看向白冰雨的眼神却是带着宠溺的,并没有因为她的打扰而皱眉或者不满。“雨儿,你带了谁来姑姑这里啊?”
“是姑姑喜欢的人哦!”白冰雨神秘的一笑,“他被三叔挡在大门外,好可怜。雨儿就趁三叔出府的时候,偷偷的将他带进来了。姑姑,雨儿是不是很聪明?”
白冰雨舔了舔糖葫芦,一脸天真的等待着白水心的表扬,却见白水心怔愣住,侧目看了看春熙,只见春熙目光闪烁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低头,认真做她的女红。
她喜欢的人?天啊!连府里都传开了,府外会如何?
姑姑是否不高兴了,难道是因为她藏起了她喜欢的人?白冰雨如此想着,赶紧转身朝门边的墙角把人给拽了出来。“大哥哥,快进来!”
“心儿,多日不见。你可有想我?”宗政明涧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若是别的少女见他如此笑容,只怕早就沉迷其中了。可白水心不是其他,她对他可不感冒。
“是你!”白水心皱眉,他没事跑来白府找她做什么?她与他很熟吗?
白冰雨不明白为什么姑姑看起来不是很高兴。难道这个大哥哥不是姑姑喜欢的人?
春熙见状立即在白水心还未变脸之前将白冰雨带到外面玩耍去了。
宗政明涧冲离去的白冰雨眨眨眼,很随意的在白水心的房间里寻了个位置坐下,面带微笑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放在鼻尖闻了闻,“嗯,这花茶好香。街市上没有的东西,果然在白家就能品尝到。”
“白家怎么能与皇宫相比,你想吃什么好东西,尽管去皇宫便是。来我这里做什么?”白水心没好气的放下手中的书本,这人没事不去谋夺皇位,跑来她这里喝茶,他是脑袋有问题,还是根本就不在乎那个位置。
皇帝可是现在都未立太子,他虽然不如四皇子炙手可热势绝伦,但争取的话,还是有机会的,可他……
“心儿,你这样怔怔地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好吧!看在你那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你做我的王妃吧!”宗政明涧笑眯眯的对上白水心睁大的凤眼,忽略那杀人的寒意,自我感觉良好的道。
勉为其难?!这人难道不会装死不说话吗?
“貌似我同你不熟,麻烦你今后不要一口一个‘心儿’的叫我!”白水心冷硬的道。
却见宗政明涧对她灿烂一笑,脸皮够厚的道,“话说生米都能煮成熟饭,何况我们这样半生不熟的呢?只要我加把劲,很快我们就熟了。”
“谁同你半生不熟?门在那里,恕不远送。”这厚脸皮堪比万里长城啊!她都替他汗颜。于是她好意的指了指门口,免得他再丢人现眼。
“心儿,我们自小就认识,还一同玩耍过。虽不及青梅竹马亲密些,但也与陌生人有所不同,这可不是半生不熟么?”宗政明涧笑得越发的得意了。他忽然发现与她斗嘴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你看对面那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伏案在桌前静静的模样就仿然若仙,但见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