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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回府!”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胸口处点了点,稍微止住了不断涌出来的鲜血。双手落在木轮上,自己推车前行,他此时有些恨他竟是个半身不遂的人,若不是他至少可以抱着她快些回到府中,替她疗伤。
“世子,得罪了!”杏花林中跳出一抹玄色身影,抱起宗政季云便朝樽亲王府飞身而去。陈伯见状也不敢耽误,抱着白水心跟随其后。
床榻之上,白水心面色苍白,连嘴唇都快淡而无色了。
宗政季云冷静的扒开她胸前的上衣,撕开一条大大的口子,“香玉,准备好止血散。”
“是,世子。”香玉手里拿着个药瓶,紧张的盯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水心。前几日离开之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几日未见,小姐就被人伤成这样了?
宗政季云的手指抚上剑柄,一个用力将残剑给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随着残剑的拔出从白水心的胸口喷射出来,直喷洒在他脸上,他神色冷静的伸手将残剑丢入盘子中,又伸手接过香玉递过来的止血散,立即倒在了伤口上。
流动的鲜血似乎被止血散给堵住了,慢慢的不再有鲜血流出,药粉被鲜血浸湿,他又从瓶中倒出不少在伤口上。
“香玉,替她包扎好伤口。”宗政季云转动着木轮,退后一圈,转了过去,背对着床上人,“小心别弄疼她。”
“嗯。”香玉轻声应着。从第一次小姐抱着世子出现在樽亲王府,她就感觉到,世子待她有所不同。她心里欢喜,世子终于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每次看见世子孤单的身影,她就莫名的心疼,如今她真的好高兴,真希望小姐能快些看见世子的好,嫁给世子,那样世子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香玉心细的用锦帕擦干净白水心身上的血迹,又用白色的布带从白水心的腋下到肩膀绕了几圈,将带子绑好后,她又至桌前拿起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替白水心换上。
这些都是在世子替小姐疗伤前吩咐准备的,她不得不说世子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所以她真心的希望白水心能喜欢上她家世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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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谁更厉害(上)
等一切清理好,香玉递给宗政季云一方丝绢,那是她自己的贴身之物。
只见宗政季云淡淡的看了一眼,自行从怀中掏出一方绣有红梅的白色丝绢,慢慢的擦干净脸上的鲜血。
这方丝绢是上次树林白水心替他擦完伤口后一时气愤扔在他怀中的,他暗自拾起揣在身上,上次的血迹已经洗干净,依旧是一方雪白如丝的娟子,沾染上鲜血。而这一次受伤的人是她!
香玉秋水般的眸子暗了暗,低垂着眼帘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是有那么一丝委屈闪过。她虽是世子的婢女,但从来不曾近身侍候过,她以为她早已习惯他的淡漠,怎么忽然的,她觉得委屈了呢?
香玉摸了摸眼角的泪花,不准自己再多想,关上房门碎步离开。
宗政季云的手扶在轮子上,转过身来到床边,伸手将白水心的手握如手心里,暗自运功将丝丝真气灌入她体内。
她强行倒置奇经八脉,虽然成功却导致内力涣散,他必须每日渡真气给她,替她续命,直到她重新修回内力为止。
她的伤并未伤及要害,只是伤得太深,要调养好一段时间伤口才能愈合。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床上人儿苍白无色的脸上,若有所思。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后,陈伯的声音传来,“世子,七皇子来访。”
“不见!”冷漠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她是被宗政明涧点了穴道才被带出府的,如果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受伤,也不用冒险倒置奇经八脉。结果虽然她保住了命,却内力尽失。
一想到她曾置身在那样的危险之中,他就忍不住心颤。如果她倒置经脉没有成功结果会怎么样?此时躺在他跟前的会不会是她的尸体?
宗政季云抓着白水心的手紧了紧,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若我非要见呢?”宗政明涧强硬的声音在院落里响起,陈伯没有想到他竟尾随而来,面色不太好的上前阻止道,“七皇子请回。”
“是么?外面都传言季云好男风,七皇子这会子非我不见莫非是想要季云坐实好男风的罪名?”屋里的宗政季云轻声冷笑,又道,“若是被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皇上怪罪下来,季云可担当不起!”
宗政明涧被气得不清,哪边话音刚落,他便一角踹开了房门,陈伯伸出的手刚好拦在他胸前,便被他手快的定住了下面的动作。
“自作多情!我可是来看心儿的伤势的!”宗政明涧戳之以鼻,走进房间便看见宗政季云将白水心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心里一股怒火直升脑门,怒吼道,“放开她的手!”
然而端坐在轮椅之上的人却似乎没有听见般似的,冷漠疏离的声音幽然传来,“如果七皇子想她立刻下地狱,季云就放开她!”
宗政明涧凝聚在指尖的剑气慢慢隐去,俊脸一黑,“别以为我不懂医术,你就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她虽受了剑伤,但并没有伤到要好,修养一段时间便会没事。”
“哦?那么七皇子以为她是如何避开贼人那一剑的?还是说七皇子的点穴功夫并非独门解法也可解?”坐在轮椅上的人言语又冷了几分,带着丝丝嘲讽的味道。
宗政明涧这才想起她刚刚险些避不开那一剑……她竟自行解开了穴道,她如何做到的?“她倒置了奇经八脉不成?”
他的点穴手法虽独门,但若记住点穴之人下手的手法,将穴位倒置过来,便可以解穴。但极少人会如此做,因为这样做犹如死中求生。稍有失误便能丢了小命。
更何况内力虚弱的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若强迫自己做到也会在抱住性命后丧失内力而亡。
难道她……
宗政季云瞪大眼,担忧的道,“她……你可是能救她?”
“竟然七皇子已经猜到,就不要打扰季云替她续命!”冷漠的声音道。
“你可以做的事情,本皇子也能做。本皇子要带她回府!”宗政明涧伸手要去拉开宗政季云握着白水心的手,却忽见一根丝线闪过,速度之快连宗政明涧都未看清那丝线,丝线已经绕在了他脖子上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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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日少更了。因为央肚子不太舒服,实在是有心无力,忍疼更了一千字左右,亲们暂且先看着,明日多更。
第四十一章 谁更厉害(下)
“七皇子若想要她早点见阎王,请便!”宗政季云清淡的瞄了眼宗政明涧脖子上的丝线,没有要收回的意思,语气里没有半丝威胁的意思,但那勒紧在宗政明涧皮肉里的丝线却危险意义十足。
宗政明涧伸手想要用指尖剑气切断那丝线,却发现丝线丝毫未损,竟是千年天蚕丝!他的目光微微一寒,看来这个平日甚少出府门的云世子并非外界传的那般虚有其表。“你确定能救她,保她性命无忧?”
宗政季云收回指尖丝线,握住白水心的手又紧了几分,“季云自当尽力而为。”
“云世子,本皇子今日就在樽亲王府住下了!她何时回府,本皇子就何时离开。”宗政明涧站在宗政季云身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宗政季云拦他之时,他心里已明白几分,若非内力相通之人互输真气乃徒然之举。
再说消耗真气每日替人续命本是件极其消耗内力的的事情,稍有不慎连自身真元都会伤及,宗政季云敢如此冒险,说明他有十足把握救醒床上人。
只是这又更加印证外界的传闻,宗政明涧心有不甘,他花费十年等待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拱手相让?
而这个人还是个瘫子!
“七皇子还是请回吧!我怕我家小妹消受不起!”不温不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宗政明涧回头,竟是白文宣闻讯而来。他身后侍从的怀中抱着白水心的贴身丫鬟春熙。
待走进房间,白文宣又道,“请七皇子替春熙解开穴道,小妹还需要她侍候。”这人说话语气虽清润,但却夹杂着冷淡及怒火。
想他定是非常不满宗政明涧今日之行为,害得他宠爱的小妹受伤,但又避讳他是皇家之人,说话虽温润却带着火药味。
白家虽是大富之家,但都安分守己做生意,对天子也是恭敬加退让三分,他们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殊不知就是这种隐忍及退让,使得白家今后遭了大劫。
宗政明涧自知有愧,也不多说,上前一步解开了春熙的穴道,春熙一能动弹,马上从侍从怀中跳了下来,几步奔至床前,看着床上苍白无色的人儿,泪如雨下,细细的哭问道,“云世子,我家小姐的伤可是无碍?”
“无碍。再过几个时辰便会醒来。”宗政季云收回掌心的真气,伸手扶上自己的车轮,向白文宣道,“白兄,令妹的身子不易来回搬动,况且她还需要季云每日渡真气续命,你且将她的贴身丫鬟留下照顾便是。”
白文宣看了宗政季云一眼,对他似乎十分信任,也不多言,走到床边坐下,“竟是如此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但女儿家的声誉是十分重要的,我爹娘的意思是竟然你对小妹有心,她对你也有意,不如早日上门提亲,如何?”
“不行!”宗政季云这厢还未点头,宗政明涧已经愤然抗议。
白文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完全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似地,再次将目光递向宗政季云。
“季云自当应允。”宗政季云淡淡的点头,眼帘垂下之际隐藏住了那一闪而过的明媚。
面对两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宗政明涧火大的再次吼道,“本皇子不允!”
“春熙,夫人和老爷应该就快到王府门口,你且带人前去迎接。云世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将你与小妹的婚事定下?”
“如此甚好。”宗政季云点了点头,“陈伯,你带春熙姑娘前去府门口迎接白老爷及夫人。”
“谁敢!”宗政明涧再次火大的怒吼道,伸手拦住欲走的陈伯及春熙二人。“心儿还未醒,你们就这样定下她的婚事?”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云世子还是心儿喜欢之人?小妹的婚事是否与七皇子毫无关联,七皇子今日的态度是否有些过了!春熙,还不快些去接老爷和夫人?”白文宣说得头头是道,堵得宗政明涧毫无反击余地。
忽然宗政明涧似又想起什么,冷哼道,“云世子,难道你就能自主自己的婚事吗?这件婚事只怕还要父皇点头同意吧?”
“季云自会禀明皇上,七皇子不必为此操心。”某人淡淡的道。
宗政明涧狠狠的一甩衣袖,再次看了床上人儿一眼,冷笑道,“是吗?那本皇子倒要看看你如何让父皇点头答应这桩婚事!”说罢,他挥袖而去。
此时陈伯与春熙领着白家夫妇二人前往宗政季云所住的院子,一行人刚好撞见气愤而去的宗政明涧。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他因何而气愤,都纷纷朝他施礼,待他离去,才继续前往院子走去。
“季云,你可是想好了?如此一来,老头子可能会提前对你动手。”房间里只剩下白文宣及宗政季云,还有昏迷中的白水心。白文宣静静的说着,看向宗政季云的眼神柔和且亲切。
“嗯。”宗政季云脸上的冷漠疏离收敛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泛着柔和的光,他转动手中轮子来到床前,目光中泛着溺爱的光看向床上的白水心,“这些年,他对我出手的次数还少么?无论如何,我会护心儿及白家周全,你不必担心。”
“白家还有我和子渊,那老头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伤害到白家。我担心的是你。”白文宣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宗政季云毫无知觉的双腿,问道,“解药可有下落?”
宗政季云摇了摇头,转动着轮椅背过了身子,声音淡淡的道,“自那件事发生后,鬼医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解药也随着他一起失踪。”
“可是藏身魔教?传闻他与魔教素有来往。”白文宣问道。
“我曾派人混入魔教打探过,但毫无结果。”宗政季云道。
“魔教教主几次设计施毒于你是为何?”白文宣问道。
“不过是儿时与他交手过几次,他不服输,想要赢回去而已。” 宗政季云道
“你没有从他口中得知鬼医下落?” 白文宣问道。
“那人狡猾机警得很,行事更无章法可言,无从问起。但今年的武林大会是否很有意思,传闻赢得盟主宝座之人将获得一瓶鬼医多年前研制的无色水。此水不仅能解万毒,且能提升一个甲子的功力。”宗政季云道。
两人谈话间,陈伯已领着白家夫妇二人进了院子,二人纷纷转目,收起脸上凝重的颜色。
第四十二章 以讹传讹(一)
“云世子,我家心儿可是无碍?”虽然路上春熙已经将大概情况讲与她听,但她还是不放心,待亲自看见宗政季云点头,君兰才稍微安心些,来到床前仔细打量起白水心来,目光触及她胸口仍被血浸湿的绷带,不由心一疼,立即泪光点点起来。
“夫人请安心,有云世子在,心儿不会有事的。”白孟浩见白水心呼吸匀称,虽然面色苍白,但并无大碍,便安慰起君兰来,将她揽入怀中,任她哭泣。
“陈伯,你领春熙下去熟悉王府环境,以方便她今后在府中行走。”宗政季云安排道。
“是,世子。”陈伯领着春熙出了院子。
“季云,这些年辛苦你了!”待外人离去,君兰便走到宗政季云跟前蹲下,手指抚上他的双腿,心疼不已。这些年为了避开天子的耳目,他们甚少见面。心里自是想这个儿子得很。
看着她瘫痪的下身,她心里就不由自责,感觉自己有负佟珥所托,没有照顾好她的孩子。
“娘,孩儿不觉得苦。”宗政季云的面色温暖,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轻柔起来,手掌轻轻的在君兰手背上拍了拍,安慰着她,避免她自责。
“爹,娘。心儿才刚回圣沄不久,便倍受瞩目。七皇子这次强硬带她出府更是表明了他的意图,其他皇子虽然没什么行动,但暗地里都关注着她。她若能早些嫁人,自是能避开不少麻烦。”白文宣从床沿边上起身,温柔的将白水心露出被子外面的手掩进被子里。
“季云可有把握向皇上求得这桩婚事?”白孟浩满目忧心的看向宗政季云,目前看来只能让心儿提前嫁给他了。本来这孩子的心思是想等心儿……哎……今后要看他二人的造化了。
这桩婚事他私下已与宗政季云商谈过,文宣是知道此事的。文宣如此提,他心里便明白云世子是要在今日向心儿提亲。
“爹请放心,季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莽撞的提出提亲一事。只要爹和娘同意这桩婚事,季云自会让皇上也同意这桩婚事。”宗政季云成竹在胸的道。
“如此甚好。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才是。”白孟浩点了点头,淡淡的笑道。
“瞧老爷说的,季云如此好脾性怎么可能欺负心儿,只怕是心儿欺负季云才是。”君兰破涕为笑,难受的心情因为这桩婚事勉强露出个笑脸。“只是季云可是真心喜欢我家那丫头?”
宗政季云没想到君兰会忽然如此问,白皙而好看的面孔微微一红,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动轮子背过了身子。
而躺在床上的人儿却是浑然不知她的婚事就这么被家人敲定了!却是微微的呻*吟了一声。
宗政季云心为之一动,抓着木轮的手紧了紧,指尖锁紧木轮,却敢转过身去看床上人一眼。等了良久,见床上人没有动静,他才松了口气。
“娘,这种话还是让季云同心儿说去吧!我们只管放心便是。”白文宣好笑的说,“再说他可是您亲手养大的儿子,将心儿交给她,您还能不放心?”
“文宣说的对。”君兰深深的凝视了宗政季云一脸,呵呵的笑出声来。
“季云啊!等心儿身上的伤好了,你便上白家提亲。白家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白孟浩笑道。
“季云在此谢谢爹和娘。”宗政季云忽然腼腆的低下了头,那模样真是难得一见,可惜白水心是无福看见了,不知今后她有没有如此眼福?
“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受伤之事已经查处个大概。那些人是从北穆来的,白梦小姐说那些人口口声声说要小姐交出上门藏宝图。”白絮从外面赶来,立即将探知到的一切告诉主子。眼神瞄向床上的白水心,见白文宣对他点了点头,他的心才安稳些。
“这里不是谈话之地,白老爷及夫人可否移步去季云书房一谈?”宗政季云见陈伯已经带着春熙回来,想着这么多人在房里说话,白水心定会睡不安稳,便开口道。
白孟浩面色沉郁的看了眼白文宣,带着众人跟着宗政季云去书房去了。
君兰与春熙被留下来照顾白水心,房间里立即安静不少。
而床上睡着的人则睡得更安稳了些,嘴角微微向上抿着,似乎跌进了好梦里。
且说北穆中心城沐阳城中一客栈内,一年轻男子身着粗布衣裳,头上定了个鸟窝,嘴了叼着根稻草大模大样的来到掌柜的跟前。“掌柜的,要间上好的房间。”
掌柜的抬头的一瞬间,谄媚笑容僵在连上,面色一冷道,“一两银子一晚,客官想要住多久?”
男子用污浊的手指在怀中掏了掏,丢出一定十两的元宝放在掌柜跟前,嬉笑道,“不多,就两日。你好吃好喝的伺候好本少爷这定元宝就归你。”
掌柜的微微一愣,笑容又重新堆上面颊,“客官,这边请!”
“嗯。”男子用手扯出嘴里的稻草,在饭厅里坐下。此时刚刚入夜,客栈里投宿的人不少,不少人聚集在饭厅用饭或饮酒。“听说前些日子有个南疆来的商旅再次投宿?”
“是,是。”掌柜的连连点头,客气非凡。这年头深藏不露的人多了,这年轻人虽然看起来寒酸了些,但出手大方,绝非街上的流人。
“他真的说藏宝图在白家那丫头手里?”男子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两根细长的腿搭在一起翘起二郎腿不停点着上面的脚尖,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着,有些干裂的嘴唇碰上杯沿,将水一口饮尽。
“是,是。当时小人就在这厅,听得清清楚楚。他是如此说的。”看样子又来了个寻宝的。
饭厅里的人听闻有关藏宝一事,个个都竖起耳朵,留心听着,生怕错过上面细节似的。
“哦?”男子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下,目光闪亮的看着掌柜的道,“掌柜的可知他姓谁名谁?”
“小人只知他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