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次才酿制一小坛,你有一杯喝都不错了。外人只怕连酒香都未曾闻过。你还记得上次你喝了一瓶,结果醉了几日?”白水心道。
“才三日而已。”南宫晨摸了摸鼻子,有些难为情的抬头看了看天空。
“好了,你且先回杏花村。过些日子我自会回去。”白水心推着南宫晨的后背,将他推到了墙角处,总觉的不远处有双眼睛在看着她一样,她疑惑的问道,“你来的时候可有被人跟踪?”
“不曾。”南宫晨闻言,也警惕着看向四周,方圆之类并没有察觉到人的气息。“武林大会在寒食节那天举行,你务必提前赶回。不然双儿该着急了。”
“嗯。你叫戚姐姐先备好配料,我会很快赶回去的。别忘了代我向她问好。”白水心冲着南宫晨的背影喊道。
她转身又朝竹林深处探了探,那种被人探视的感觉又消失了。难道是她多疑了?
且说宗政痕自从风乐楼大开杀戒后被皇帝软禁在了王府中。
虽说这件事情他已经找人顶替了,但城里谣言四起,传到了父皇耳里,父皇大怒,免去了他一切职务,在家反省思过。
白梦自那次惊吓后,有些疯疯癫癫,整日里胡言乱语,时而傻笑,时而大哭,宗政痕的妻妾们以前本就恨她,如今她疯了,还不知道怎么整她呢。
此时,宗政痕的房间里跪着一个黑衣男子,只听男子道,“主子,那日之事确有蹊跷之处。但当事人已经都死了,属下也无从查起。就是被人丢入皇孙贵族门里的字条儿也在一个时辰后化为灰烬,根本无法辨认字迹。”
“混账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有何用?”自从那日荒唐事情发生后,宗政痕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似乎有人在暗中故意整蛊他,要让他身败名裂。
不仅如此,七皇子无缘无故跑到了侍郎千金的床上只怕也是那人做的。但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个人心思缜密,每一步都算计好了。事后根本查无所查,宗政痕心里郁闷,堵得他心口一阵恶心,发疼。
一想起他竟干出那么荒唐的,还把老鸨给……他就觉得恶心,看见老女人他就有挥刀杀人的冲动。
他闭上双眼,冷静下来沉思,他和七弟最近都得罪的人会是谁?他与七弟虽然平日里喜欢玩在一起,但政见不同,交往的人也不同。
七弟醉心江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他醉心权力,喜欢掌控一切。他们二人根本就不可能同时得罪一个人,除了……
那个女人!会是她吗?一定是她!
宗政痕目光阴冷一片,冲那跪着的黑衣人阴森森的道,“去给我顶住樽亲王府,将世子妃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随时汇报给我听。”
“是。”黑衣人领命,刚要退出房间,又被宗政痕给叫住了。
“近日城里有什么陌生人出入没?”
“倒是不曾见过。”黑衣人道。
“嗯,退下吧!”宗政痕厌烦的挥了挥手,这件事千万不要被他发现是她做的,不然……哼!他要让她尝一尝被人羞辱且生不如死的滋味。
南宫晨向来除了是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又有千面郎君之称,因为他总是以不同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无人知晓他的真面目是何模样。
江湖人确认他的身份都是靠他那把随身佩戴的雪刃归,所以宗政痕的人根本无法得知这件事南宫晨也参与其中了。
话说回来,白水心打发走南宫晨后便不曾见过宗政季云的踪影,房间,书房,大厅,身子茅房她都有意看过一遍,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那人是真的生气了么?
白水心郁闷的低头,踢着路面上的落叶。路过一所旧院子之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人的说话声,声音很轻,她听得不是很真切。
但最近功力进步不少,连日又勤加修炼,所以耳力比起从前听得更远些。于是她将耳朵贴上了墙壁,只听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青冥……鬼医可有消息?’
青冥?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白水心努力的回想再回想,她终于记起了这个名字,青冥不是二哥的随身侍从吗?怎么会出现在樽亲王府,且从谈话内容上看,他似乎听命于宗政季云,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宗政季云就是二哥?不对,不对。二哥不是在海外经商吗?再说,她可以确定,二哥的腿脚很灵活,根本不想宗政季云那般需要轮椅才能走路。
等等!她离开家去天若宫修炼时,二哥刚好十岁。而宗政季云的寒毒至少也有十年的时间。假如宗政季云不是天生的残疾,只是因为中了寒毒才导致身子瘫痪,那么……
二哥今年二十一岁,宗政季云与二哥同岁。他们二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鬼医不曾路面,但无色水确实到了武林盟主吴达的手中。”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白水心听着里面的人沉默了半响后,只听宗政季云道,“那个人哪里可有什么变动?”
“他近日从各处边境调会重兵,汇聚圣沄郊区,行动异常隐蔽,士兵都以普通百姓的打扮留宿城郊……”青冥的话还未说完,却听闻宗政季云低喊了一声,“有人。”
青冥快速的朝宗政季云所指的方向落下,却见墙角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片被风卷起的树叶。
待宗政季云推着轮椅走了出来,青冥立即上前一步道,“世子,那人好俊的轻功,逃得太快,青冥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影踪。”
风中夹杂着淡淡的幽香,含着淡淡的苦味,一如当年的味道,虽然极淡,不注意闻根本闻不到。但他素来嗅觉敏感,自然是对这股幽香熟悉不过。
只见他低头浅笑,淡淡的道,“大概是我听错了。你且先去杏花村打点一切,我与小姐随后几日便赶来。”
“是。”青冥的轻功也不错,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丫头听见什么了?宗政季云笑得有些无奈,本来是想等他身上的寒毒解除后再告诉她一切,却不曾想被她听见了他与青冥的对话。
宗政季云转动着车轮,慢慢的行走在青石砖铺着的小路上,想着该如何对白水心解释这一切。
且说白水心溜走后,一只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心口,眼里憋着泪水,说不出是惊,还是喜。
那个人真的是他吗?她的二哥?
二哥在他最应该绽放光华的年龄里却中了寒毒,使他的一切都中断在了那一年。那一年,他十二岁。
他一个人忍受那样的痛苦十年,是如何坚持到现在的。那个黑心的人,曾经那么自傲,那么狡猾,如今却是孤傲冷漠,淡漠寡言,或许这样才能维持他仅剩的那么一点点自尊及自傲。
仔细想来,爹和娘,还有大哥应该是知道的,却瞒着她,害她还以为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哥哥,羞愧不已。
宗政季云就是二哥的话,为何他要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在白家生活。据她所知,宗政季云是在先帝驾崩后才从西凉边境迁回圣沄居住的。
而二哥一直都生活在白家,偶尔出一两次远门都是去师门修炼武艺。那么代替他生活在西凉边界的人又是谁?
白水心越想越好奇,越想越觉得里面疑点重重,这似乎不止与宗政季云有关,与白家更有着莫大的关联。
甚至,樽亲王战死沙场以及宗政季云中毒的事情,与那个人有关?
忽然冒出的念头使白水心面色一僵,随即沉稳的想起了对应的办法。她不能坐以待毙。如果,皇帝真的是那个人,那么白家与宗政季云,他是非除掉不可的。
爹和娘一定有事瞒着她,她得找个机会问清楚才是,白水心仔细想着。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白水心紧张地看向门口转动轮子进来的宗政季云,心跳得厉害。
以前不知道他就是二哥,她还能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只是觉得眼前人有些面熟和莫名的熟悉感而已。
如今谜团真的解开了,她却有些害怕靠近他了。开什么玩笑,那可是黑心的二哥,之前她不知情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当然有多远躲多远为上策。
只求他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别记仇才好。
只是……
只见宗政季云进屋不仅没有说话,而去完全漠视她的存在,推着轮椅往大理石书案前一坐,拾起一本书,耐心的翻看起来。
他莫非还在生气?因为刚刚的事情?白水心吞了吞口水,她还是先撤为妙。只见白水心脚底抹油,想要一溜了之。
她有太多想要问的话,又有太多想要抱怨的心思,但面对那个人时,她却一句都问不出来,说不出口。
问他,你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问他,你为何要欺骗我?
问他……
试问她这些年一直逃避着他,忙着自己的事情,若不是他忽然出现说要娶她,她几乎要忘记有那么一个人曾令她心动过;有那么一个人,她竟想要靠拢却害怕着;有那么一个人时常出现在她梦里,却被她刻意的遗忘了……
当那个人承受住所有的疼苦死里逃生时,她不在,亦不知道。她有何面目出声问他为什么要骗她?
就算他是他亲哥哥又怎样,喜欢就是喜欢,她却刻意的逃避了他那么多年,忽略了他那么多年。她忽然有些不太清楚,自己当初的那股心动能不能算得上喜欢?
“娘子,那个男人是谁?”坐在书案前的宗政季云冰冷清凉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抱怨的语气,很明显,他吃醋了!
但白水心是个木鱼脑袋,此时还未纠结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二哥,根本没有听清楚宗政季云话里的意思,只听她愣愣的转身,觉得他那句话有些没头没脑,不由‘啊?’了一声。
“娘子这么快就忘了刚刚自己舍命救下的人吗?”宗政季云淡淡的语气里竟有些开心,看来她也不是十分在意那个男人嘛。
“你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何必多此一举问我?”却听见白水心甩了一句话给他,然后消失在门口,不见了踪影。
这个丫头是越来越欠揍了!宗政季云在心里郁闷道。难道刚才偷听的人不是她?
只见白水心出了房间便从马厩里牵出一匹上等骏马,在春熙讶异的眼神中,出了府门。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春熙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快又变了脸色?这恋爱中的女人变脸都是这么快的吗?
“你先去杏花村等我,我有要事要办,出趟远门。”白水心说着翻身上了马背,扬尘而去。
春熙干巴巴的张了张嘴,一句话硬是被她咽回了口中。本来她想说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上路吧!
谁知白水心竟然没有给她说出这话的机会。
这边白水心刚刚扬尘而去,那边陈伯立即来到了宗政季云的房间,着急的道,“世子,夫人她牵着马出府了。”
“什么?”宗政季云清冷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放下手中的书本,“带我去阻止她!”那丫头去哪?难道真要同南宫晨私奔不成?
宗政季云黑着一张俊脸,好看的眸子里波涛一片。
“属下这就带世子去。”陈伯推着宗政季云的轮椅正要往外面推,就见春熙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云世子,小姐已经走远了。你现在追出去,也追不到她。”
“她可有说去哪?”宗政季云紧张的问。
春熙摇了摇头,伸手捂着肚子道,“小姐没有说去什么地方。但她有吩咐我在杏花村等她。”
“杏花村?世子,不如我们去那里等小姐吧?”陈伯闻言,焦急的表情一换,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怀恋的神色。
“嗯,这样也好。”宗政季云虽然答应了,但面部表情依旧凝重。她若真敢去找南宫晨,他就废了他。
“陈伯,你出城探一探夫人朝那个方向去了。春熙,你同香玉一起整理些细软,我们立刻前往杏花村。”宗政季云交代道。
陈伯与春熙应了声,各自按照宗政季云的吩咐做事去了。
且说白水心离开樽亲王府后,一路向南而去,一路上快马加鞭,连夜赶路导致马儿疲惫不堪,她也有些累了,便在附近的小镇里找了间客栈住下,整顿休息半日再赶路。
“寨主,今日抓的美男可入得你的眼?”耳边猥琐的声音响起。
“嗯,不错。不错。快些将他带到房间里去,本寨主要沐浴更衣,同美男逍遥快活呢。”一道粗犷的女音响起。
白水心将马儿递给店小二后,便要了间上房休息。听见耳边响起如此粗俗的声音,眉头微微一挑,看了那二人一眼。
只见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长得不错,就是眉毛太粗了点,加之脸上露出的猥琐表情,更加使得她不够清丽起来。
身旁的男子弯着腰,躬着背,对着女子点头哈腰,很是狗腿。白水心站着的方向根本看不清楚男子的脸。只见那男子的脚边堆放着一个麻布口袋,口袋里似乎装了个人。
里面的人大概被塞住嘴捆绑住了,不停的挣扎着,发出‘唔……唔……’的求救声。
白水心略略的看了一眼,并没有侠客心肠,拔剑相助。她此时困得很,懒得理会闲事。
只见白水心抬腿上了二楼,其绝代风姿倒是引来猥琐女子不停流口水来着,嘴里还咂巴着道,“哎!可惜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子,老娘就抢了她!”
“是,是。”一旁的猥琐男赔笑道。
白水心倒是大度,装作没听见进了房间。她确实困极了。
店里的客人对此习以为常,并没有惊讶或者有人报官。对面坐着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敢明目张胆的抢人,可见武功不一般。装好心是想找死不成?
白水心入了房间,径直倒了杯茶水,用了些点心,便倒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最近感觉内力充沛不少,胸口的伤也愈合了,只是伤疤还在,但她有药可以去除疤痕,也不担心会留下疤痕。
刚刚有些入睡了,只听隔壁房间‘碰’的一声巨响,不知道是人掉地上了,还是东西掉地上了,顿时将白水心的困意扰得一干二净。
“放开我!”小镇的房间隔音效果就是差,一道不太大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十分真切。比如此时。
“美男,别怕。老娘会很温柔的……”女子猥琐的声音传来,似乎还留着口水,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滚开!”只听男子羞怒的一阵爆吼,接住又是一阵撞碰声,大概是男子闪躲女子,撞到了屋内的摆设。
“不要!放开我!”男子似乎被女子抓住了,气愤得咬牙切齿的吼道。
“美男乖,服下这里药丸,待会儿你就会欲死欲仙的了。老娘最喜欢看美男欲死欲仙的模样了,来张嘴。”女子声音柔软了几分,似在哄人,声音依旧猥琐。
“唔……”男子似紧闭着嘴反抗,只听‘碰’的一声闷响,男子大概被女子揍了一拳,乖乖的张大了嘴,一颗药丸顺利的落入他的口中,入口即化,随着他的抗拒声,被他咽如体内。
“哈哈!美男真听话。来,老娘替你解开绳子,让你更放得开些。这药丸的效力发作起来可是很快的,老娘真是期待美男发情时候的模样。”只听又是一阵追逐与反抗的声音,最后大概美男反抗不过,被解开了绳子。
再往后便没了声音……
却见白水心端坐在床前,指尖紧紧的抓住床边,极力的忍耐着,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睡了?正在她要发怒之前,声音停止了。
她略微吐了口气,想着下午还要赶路,便不再躺下睡觉,而是盘腿而坐,练起功来,让真气游走于体内,纾解疲劳。
这时,她发现‘无声无息’的另一个好处,不仅可以调节身体的疲劳,更使她的音攻更上一层楼,比如上次在风乐楼,她不过牛刀小试,就将宗政痕与宗政明涧放倒地上。
不知道大面积的杀伤力如何?她还真想试一试。
因为她酷爱音律,对音律很是精通,便自创了一套以音驱物的武功。儿时不过觉得好玩,只是喜欢用音律引来些小动物而已,后来慢慢的发现她竟可以凭着音色的不同操纵动物。
而风乐楼那一次,还是她第一次用音色操纵人的意识,怎料竟真的行得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功力进步了的关系。
白水心的真气刚刚汇拢丹田,只听隔壁传来一声,“我宁死都不愿被你侮辱!”
然后一声巨响,白水心房间的墙壁硬是被那寻死的男子给撞出了个大洞,男子的头和半截身子都卡在了墙面上。
这墙也太水了吧?纸糊的吗?白水心正狐疑之时,那墙又破开了一条裂缝,整个坍塌下去,男子被强压在了下面。
白水心猜得不错,这墙真的是纸糊的,不过是比普通的纸硬一点,厚一点。墙的中间塞了些稻草碎,外面用纸糊好。功能大概和现在的墙纸差不多。
这小店的老板还真是个有头脑的家伙!白水心看了眼对面房间猥琐女王惊讶且震惊的模样,似乎忘记了被压在墙下的男子。
只见墙下的男子没有死成,向前爬了几寸,从废墟下爬了出来,且一步步向白水心靠近。
白水心有些纳闷,这个满脸稻草灰的男子看着有些面熟,好似见过。在哪里见过,她倒真的有些不记得了。
“姑娘,救我!”正在白水心愣神的时候,男子已经爬到了她的面前,面色潮红,身体微微颤抖,应该是药性发作了。
亏他还极力忍着,爬到了她的面前。意志力稍微薄弱的人,只怕早已失去了神智,犹如禽兽般急需发泄,只要是母的,他都会扑上去。
白水心瞄了眼对面站着的山寨女王,从床上站了起来,淡然地抚平身上的皱褶,道,“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语毕,白水心便准备抬步走人,却是被地面上的男子一把抱住了腿,“姑娘,不要。救我或者一刀杀了我。”
山寨女王此时大概从刚刚的惊讶恢复了过来,不过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举动,只见她伸手拦住了白水心的去路,“姑娘,竟然看见了,不如一起玩玩。”
白水心一怔,这是个女的么?她面色一冷,道,“不感兴趣。让开!”
大约就是被山寨女王这么一拦,倒是给了那男子站起来的机会,只见男子攀附着白水心的身子站了起来,双手缠绕在白水心的腰身上,垂头低语道,“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慕容君临,你不是赞过我的玉雕刻得极好么?看在一场相识的份上,你救我一次,可好?”
慕容君临没想到那日那个笑得极美的女子竟是个狠心的女子。见他这般狼狈不堪,她还想一走了之。
慕容君临?白水心回想起来,她似乎是认识这么一个人,而且还有意收为己用。
“美男,你抱她做什么?抱我啊!”山寨女王气得一跺脚,伸手就要拉开慕容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