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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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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好似也湿透了,便结结巴巴的道,“季……云,你换好干净的衣裳了吗?”

“嗯。”宗政季云闷闷的应道。

白水心洗得也差不多了,更何况外面多了个异性,她也没有继续洗下去的心情,只想快些起身,离了这尴尬的气氛。

身子刚刚露出水面,发现春熙那丫头竟然没有将换洗的衣衫递给她。她的脸上顿时变成一个大大的囧字。

“季……云,你包下了整个院子吗?”画外音,那么多的房间,你能不能移一下尊贵的身体,去别的房间?

谁知屏风后面端坐着的身子纹丝不动,闷闷的传来一声‘嗯’,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那应该有很多房间,是吗?”这下说的够明白了吧?白水心暗自腹诽。

“嗯。”对方又是一句清淡的回答。不疼不痒,却又激起千层浪。

白水心心里直叫苦,她能不能直接开口让他走人?

“季云,我想住这件房间。”白水心思前想后,觉得这句话最为委婉,便果断的出口问道。

“好。”这一次虽然换了个字,但他却依旧坐在房间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个人?”白水心试探性的问。

外面沉默了一阵,似在考虑这个问题,“心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不必分房而睡。”

第六十一章 再嫁一次?

算了,她认栽。谁叫她嫁给他是事实呢?呜呜,白水心捂脸,只得妥协道,“哪个,我的衣裳应该被春熙放在床上了,你能给我拿过来么?”

宗政季云看向床上那一堆整齐干净的衣服,推着轮椅过去,将衣裳递给了白水心。只见抬眼直视着白水心,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倒是白水心紧张地不行,一只手捂住胸前的大片春光,一只手快速的从他的手里接过他衣裳,却不想,指尖滑过了他冰凉的指尖,一阵特殊的颤栗从指尖传达到她的心底,脑海中再次回房杏花林中的画面,脸跟着就红透了。

“心儿……”宗政季云亦愣住,不由自主的轻唤着白水心,声音干涩而嘶哑。

“嗯。”白水心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怦怦跳的厉害。一张俏脸红透了。

“季云,你……”白水心手中的衣裳滑落浴桶一边,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睁圆,看着刚刚还坐在轮椅上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扶着浴桶的边缘,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进了浴桶之内。

“我如何?”只见宗政季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稍显僵硬的魅惑笑容,随即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衣及亵裤,露出半个精壮的身子。

“你……”白水心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的寒毒解了?”

“心儿觉得呢?”宗政季云靠近白水心几分,健壮修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白水心一双手抵在宗政季云胸前,冰凉的体温依旧,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她正沉浸在刚才的惊讶中,哪知背后一阵凉意划过,他的薄唇覆盖住了她的。

“嗯……”一声娇软从白水心的口中发出,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亲吻挑逗中软了几分,双手却依然抵在他的胸前。

“心儿……”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唇边低语,大手拉着白水心的手放在他肩上,随即随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轻柔抚弄,似怕下手太重,揉碎了那正待开放的花骨朵而似的。

他的喘息越发的粗重起来,透出的气息却愈发的冰冷起来。

“季云……不要……”白水心望进宗政季云迷离如雾的眸子里,身子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压在她一双大手上,面色潮红如胭脂雪。

宗政季云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紧紧的揽住白水心的腰身,让她温暖的体温更贴近自己,而他却更加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寒凉的体温。

他努力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将头枕在了白水心的肩头上,轻声喃语道,“心儿,等亲自迎娶你为妻后,你可不能如此抗拒我。”

闻着男子低沉嘶哑的嗓音,白水心只觉一股热流窜动流入心坎,全身都跟着暖和起来,淡笑道,“难道你要再娶我一次不成?”

“嗯。亲自骑着马迎娶你,亲手扶你下花轿,再与你洞房花烛夜。”宗政季云竟有些孩子气的道,一改往日冷漠疏远的声音。

如此轻声细语,倒是头一回听他这么说话。白水心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双明亮的眸子犹如天上璀璨的繁星。

“好!”她点头应着,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阿……嚏……”白水心伸手摸了摸鼻尖,她不会是着凉了吧?

宗政季云闻声,立即松开了白水心,“心儿,你快些起身,免得凉着。”

“你先闭上眼!”白水心一张绝色容颜早已染上了红霞,娇嗔道。

“我是你的相公。现在不能碰,看看解馋总可以吧?”某人那脸皮真是--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个薄面皮的。

白水心不语,瞪着一双凤眼端看着他。

“娘子,你如此看着为夫是想引为夫犯罪不成?罢了,罢了。为夫就如了你的心愿,将你吃干抹净后再娶。”宗政季云说着,又要动手去揽白水心入怀。

却见白水心丝毫未动,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难道她正迫切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不成?

“相公,娘子不怕中寒毒。你能忍受的痛苦,我也同忍受。这叫什么?哦,有难同当。为了表明我的真心,我不介意相公现在要了我。”白水心眨巴眨巴眼,娇滴滴的道,那声音酥软且肉麻,扰得人心一阵瘙痒。

该死!竟忘了她医术了得,这点伎俩根本制不住她。他的毒未解之前,如果轻易触碰女子,毒液便会渡入女子体内,使女子中毒,亦可以减轻自身的毒气。这也是叶枫为什么给他下媚毒的原因,不过是想乘着他情欲难耐之际,多找几个女子替他分担毒气而已。

宗政季云闷闷不乐的闭上眼,本来还想一饱眼福的,现在却是被她抓住了把柄,那他今后的性福生活岂不是……不行,他的快些解了这寒毒才行。

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水心穿着一身白底杏花底纹百褶裙,上身是一件翠绿滚边褂子,腰间系着红色腰带,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抚弄着湿润的头发,一边看向那边背对着她而坐的宗政季云,心里纳闷,他今日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她说?因为刚才的小插曲,现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吗?

待秀发稍微干燥些,白水心便寻了凳子,坐了下来,打量着陷入沉思中的宗政季云。

他依旧是一袭白衣,青丝并未束簪,而是任意的披散在肩头,长至腰际。一双杏眼幽深似海,陷入沉思里。

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依旧白皙清冷,没有多余的表情。

“心儿,其实你曾经真的有一个二哥。”宗政季云顿了顿,将轮椅转了回来,看着她,见她认真的聆听着,便又道,“我母妃与你娘其实是闺阁好友。那一年她们二人同时怀有身孕,便笑说,如果两人生下的都是儿子,便结为兄弟,养在一起。若都是女儿便结为姐妹。我父王当时笑说,若是一男一女岂不是要结为亲家?白伯父一听,立即点头答应,说只要是今后你娘生下女儿,而母妃又生下儿子,便将女儿嫁给樽亲王府做儿媳妇。”

原来他们从小便被指腹为婚了!爹娘一致同意她嫁给他,其中还有这么一条理由啊。白水心暗自分析前事。

“当时我父王镇守圣溪边界。皇上才登基不到三年,根基不稳,且皇上生性逞强又多疑,所以白家当时与王府只是暗中来往,避免被皇帝发现,徒生枝节。所以来往的次数非常少。一年才一次而已。那一年,伯母因为伯父在西凉经商,便在圣溪王府中住下。二人都将至临盆,但忽然有人夜袭王府。伯母为了救我母妃,替母妃挡了一掌。那一掌刚好打在她的肚子上,所以……”宗政季云声音很轻,很轻,眼神中闪过一抹心疼及愧疚之色。

所以娘小产了?娘一定很心疼吧?那可是她怀胎十月的孩子,即将临盆,却就这么没了?白水心想着一阵心疼,平日里娘待自己的孩子就极好,可见她当时是如何悲痛欲绝。

“我母妃受到惊吓,羊水提前破了,生下未足月的我便撒手人寰。伯母疼失爱子,又失去闺蜜好友,双重打击下,令她身心憔悴,整日以泪洗面。我父王不忍我从小失去母妃,伯母又日渐憔悴,为了宽慰伯母的心,父王便将我寄养在了白家。从此白卓棋便是宗政季云,宗政季云便是白卓棋。”说到此处,宗政季云停了下来,白水心倒了杯茶水,递给他,却被他抓住了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她整个人落入他怀中,茶水撒了他一身。

白水心慌忙的想要拧干那些水,却被他扣住了双手,看着她的眼睛低语道,“父王查了很久,都未能查出那次刺杀事件的背后主谋。但可以肯定,他的来意本是想要将未出世的我扼杀在我母妃腹中,却不曾想……”

“这不能怪你,你无需愧疚或自责。我想娘亲也从未后悔过那日替你母妃挡去那一掌。”白水心回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道。他眼底流动出来的悲痛,令她心疼。

宗政季云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似抱着他在这人世间唯一的一处温暖般珍惜。“父王为了避免我再次被害,就将我完全寄放在了白家。而对外谎称,我自小身子弱,被送往深山名医处疗养。”

“所以才有了你天生下肢瘫痪的传言?”白水心回抱着他,道,“那件事是不是皇上做的?”

只见宗政季云目光中荡开一抹冷色,冷清的道,“最好不是他,不然……”

白水心一沉,可以预见将来的一场腥风血雨,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宗政季云,什么也没有说。若果换作是她经受宗政季云同样的痛苦,对于那个残害自己及亲人的人,只怕是恨入骨髓。

二人就这样静静拥抱着,不再说话。

过来一阵子,宗政季云忽然松开白水心,道,“心儿,我身体寒凉,你不易靠着我太久。加之你刚才淋了雨,仔细着凉了。你先上床休息,我且在那边卧榻入睡便是。”

白水心不想他为难,主动起身,推着宗政季云到了卧榻旁,侍候他睡下后,方才回到床上歇息。

他虽然下身瘫痪,但他是个男人,她不忍伤了他微薄的自尊。如此想着,她翻了个身,看着那边闭目睡着了的男子。

寂静的夜里偶尔传来一阵风吹树枝摩擦的声音,仿若可以看见,一场春雨后,杏花飞舞的情景。

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淡淡的,轻轻的,就如那微风拂过满地的残花,似抚慰,似叹息,似忧伤,又似不舍,又似自哀自怜。

这正是她创作的葬花辞,这首辞,她只交会了戚姐姐!

白水心蹑手蹑脚的起身,探视了一眼熟睡中的宗政季云,轻轻的打开房门,然后又轻轻的关上,脚步轻点,几个飞落便已经朝杏花村的后山之上飞去。

却不知,待她走后,屋中的宗政季云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眸子里竟然毫无半点睡意,只听他道,“青冥,跟着夫人。探一探她是不是杏花村的真正主人。”

他不过是透过她儿时的一点点机警探知到她未来的风华,却不曾想她的成长远远超过了他想象的风华。

比如忽然闯入王府的南宫晨,比如刚刚的那一声悠扬的琴音,又比如如此巧夺天工的杏花村,她到底还会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忽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只限于儿时的记忆,如今的她已脱离了儿时的皱型,变得越来越光华灼眼起来。

心底忽然闪过一抹怪异的情绪,那种快要抓不住她的感觉令他一阵心惊。他必须快些解了这寒毒,追上她的脚步,将她探知得一清二楚。而不是靠别人一双眼去看,听别人说着她的奇闻,那样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隔得她好远。

“是。”屋外传来一道温厚的声音,随后便悄无声息般消失了踪影。

且说白水心上了后山,海棠正开得红艳艳的,迎春更是迎风招展,林园之中,亭台楼阁设置得极其巧妙,美得令人乍舌。

“心儿,你可总算来了。我以为你有了夫君,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呢?”戚无双见人已来,指尖琴音戛然而止,笑迎上抄手回廊上走来的一抹丽影。

“姐姐只管取笑我好了。我这不是来了么?”白水心绝美的面颊上染上一抹红晕,想着戚无双恐怕也是看见她与宗政季云亲吻的场面,如此打趣她。

“哟?生气了?”戚无双上前一步拉住白水心的手,将她按在一处楠木椅子上坐下,眼神递向圆木桌前摆放的点心,“喏,这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甜点。”

白水心瞧着满桌的精美小吃,有蛋挞,老婆饼,奶茶,曲奇饼干、奶油蛋糕……

看得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用筷子夹了一块老婆饼放入口中,怀恋的味道立即充满整个口腔,“唔。就知道戚姐姐最疼爱我。”

“慢慢吃,不急。等你吃完了再同我说话。”戚无双立即将奶茶推到了白水心的跟前,一脸宠爱的看着白水心。

戚无双年约十七八岁左右,身材丰腴,拥有一张好看的瓜子脸,眉似画黛,鼻子小巧玲珑,唇若银月当空,白里透红,很是晶莹剔透,犹如果冻般泛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她着了件鹅黄百褶裙,腰间系着绣有杏花的绯色腰带,身上穿着短腰窄背褂子,更显得她身材丰腴且修长起来。

她本是一落魄官家小姐,爹被贪官陷害,惨死狱中,十三岁的她四处击鼓鸣冤,却被乱棍打出,她气若游丝之时,被一个年约十岁的小女孩所救,并且帮着她惩治了贪官,使得她爹沉冤昭雪。

这个十岁的女孩便是白水心!那个只有十岁,行事却干净利落的小孩子,如今更是风华万千。

她大仇得报,却也家破人亡,无心苟且偷生,起了轻生之恋。白水心便为她建立了这所杏花村。用极其唯美的图画勾起了她的生存欲望,她向往她画中犹如人间仙界般的生活。

以为她只是骗她,安慰她而已。却不想小女孩说到做到,立即调派人手帮忙重建杏花村。

那瞬间风华犹如天神降世人间,拯救了她,亦拯救了这座贫困村落里的所有人。

小女孩有着匪夷所思的思想,往往都令人意想不到。但她一直相信,只要是白水心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且做得最好。

村子花了一年的时间初成规模,她亲手教她做点心,酿制美酒……她一身的手艺都是她给予的。

眼前这个狼吞虎咽的少女,不止是她的恩人,更加是她的亲人,是她誓死都要守护的人。

第六十二章 害人不浅的某妖孽

“戚姐姐,南宫晨呢?”白水心含着筷子,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口中,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向戚无双问道。

“他说天下第一山庄有事要处理,急急忙忙的赶回去了。”戚无双笑着回道。

要事?还有谁那么大胆子敢招惹天下第一山庄?白水心沉思片刻,依着南宫晨的个性,必定是饶不了那人的。“戚姐姐,近来杏花村可安稳?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大约是武林大会将在这里举办,不少江湖人士已经入住杏花村,并没有闹事的,大约是怕了妹妹训练出来的属下。至于可疑之人,圣朝三、四、七皇子前些日子派人来定下竹苑,过些日子便会入住;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之人出入。”戚无双凝目细想了一阵,又摇了摇头道,“许是我多疑了。”

“何事?不妨说来心儿听听。”白水心留心问道。

“有几个人行事怪异得很,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不说,还经常呆在院子里,很少出门。”戚无双道。

“几人?”白水心问。

“三人,两男一女。”戚无双答道。

只见白水心嘴角一扯,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容,道,“戚姐姐,要不然咱们去偷偷看看,这二男一女躲在院子里做些什么?”

“就你会胡闹!”戚无双闻言,面色一红,用手指轻轻刮了下白水心的鼻尖,嗔怪道,“都已经嫁作人妻了还这么没正经。”

“我是说真的。”白水心收起暧昧不清的笑容,朝暗处招了招手,一抹浅灰色的身影便窜了出来,“主子,有何吩咐?”

“漠北,你去帮我看看,那三人有什么不妥之处。”白水心吩咐道。

“是。”漠北朝白水心拜了一拜,再次消失在暗夜中。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话,方才依依不舍的分手离开。杏花村表面上的主人是戚无双,其实真正的主人是白水心。

本来杏花村建好是要全部交给戚无双打理的,奈何她无此意。只想种种花,做点点心,过些闲散日子。

白水心也不勉强,借此机会将杏花村建立成为她的据点。

夜色中一抹黑色的身影闪进了宗政季云的房间,对着软榻上的宗政季云抱拳道,“世子,属下跟着夫人到了后山处。忽然被人发现,属下怕夫人疑心,便撤退了回来。好在那些人并不深追,所以属下才未被逮住。”

“她进了后山,那些人没有拦她?”宗政季云看着屋顶,一字一句的问道。

“是。属下怀疑那些守卫的人都是夫人训练出来的杀手。夫人可能真是这杏花村的真正主人!”青冥说到此处抬眸看了眼宗政季云,心里更是诧异不已。小姐竟拥有这样的本事,只怕是老爷同夫人都不曾知道的。

“嗯。”宗政季云浅浅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青冥见状退出了房间,消失在夜色中。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房门被人轻轻打开。白水心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宗政季云面前,见他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发现她离开过,便爬上了床,安稳的睡到天亮。

离武林大会召开还有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江湖上各色人马及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入住杏花村。一时间杏花村热闹非凡,连龙家小院里闲置的空房都住满了人。

当然杏花村也跟着大赚了一笔银子,各色点心,酒水都供不应求起来。

这一日,白水心趁宗政季云坐在房里看书的空挡溜了出来,直往酒楼而去。原来酒楼里有一条暗道,可以直通向后山山顶。

白水心才刚露了个面,掌柜的便热情的招呼了过来,笑道,“白姑娘,您何时来的?戚姑娘还等着您呢?您且随我来?”

掌柜的并不知道白水心就是这座酒楼的真正主人,只以为她与自家老板交好,老板待她又特别的亲密,知道二人关系非同一般,见了她来,他热情的迎接过去。

“嗯。”白水心点了点头,跟着掌柜的上了入了地上酒窖。酒窖里堆满了各色酒类,有杏花村村民自酿的,也有从别处货运过来的上等酒类。

酒窖的尽头处有一盏油灯,白水心伸手在油灯后面按了一下,墙面上便开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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