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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渊虽不是久经沙场之人,最后还是发现了这一点,及时的改正了过来。皇甫青对他的看法稍微有些改观,他现在处理事务的手法显得生疏稚嫩,却不代表他将来不会成为一位强大的帝皇。
二人整顿好队伍,交代好一切暗号及集合点后,选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行动。
一行人全部化妆成为平民百姓,分三批进入益州。
白水心及皇甫青是第一批进入益州的。
二人很顺利进入益州,便先找一处客栈住下,等待着其他人前来汇合。
“店家,两间上房。”皇甫青走进客栈,向店家道。
店家抬头,看见两位相貌平凡的公子哥儿,他立即带着歉意的笑容道,“二位是一起的吗?小店刚好只剩下一间上房,二位可否将就一宿?”
皇甫青有些犹豫的看着身后的白水心,虽然她此时一身男装打扮,但终归是女子,男女共处一室,只怕不妥。而且他也有所耳闻,这位小公主实际早已嫁人。
想到这里,心里竟有些不舒服起来。
“麻烦店家前面带路。”白水心倒是大方,笑着与店家打招呼。
出门在外要不拘小节才方便办事,她不是个娇羞别扭的人……
哦,或者,她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时才会难得的露出这么一面。
店家笑着在前面带路,二人跟了上去。
二人多少用了些食物,便商量起潜入北穆京都郦城之事。
“我们在这里住上一日,等第二批人一到,我们便往郦城而去。”皇甫青指着桌面上的地形图,手指从益州划到郦城。
“郦城离此地还有七天的路程,明日得备些干粮才能上路。”皇甫青见白水心没有答他的话,又继续道。
此时的白水心有些心不在焉,她闷闷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床边,道,“将军不介意我睡床吧?”
“随你喜欢。”皇甫青抬眼看向窗外,也有些累了。他吹灭了屋内的油灯,以手支撑着头,闭目休息起来。
白水心是躺着,却没有一丝困意,离开圣溪也有一月之余,不知道季云有没有发现她的离开?
如今圣朝打乱,发生了几处暴乱,很多地方分割起来,割地为王,其中以宗政季云最得人心。
他如今是何打算?除了找宗政律抱杀父母之仇,还要肩负起圣朝的江山吗?
想起尧山上老爷子的一番话,她又莫名的担忧起来。
半梦半醒的睡去。次日一早,二人便早早的起身上了路。风尘仆仆的赶往郦城。
谁知半路遇上大雨,四周荒郊一片,根本就没有人烟。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进去避一避雨。”皇甫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儿,眯着眼看着前面崖壁上的洞穴。
“嗯。”白水心也看见了那处洞穴,不由分说的驾着马朝那个方向奔去。
二人将马栓在洞外,便走进了山洞。
山洞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敞,勉强能容下他们二人,都几乎是面对面的站着了。
皇甫青面色微带尴尬,只见白水心的衣裳紧贴着她的身子,隐约可见她胸口处的一对小包子,虽然还未发育完全,但她此时正与他面对面站着。
他此时觉得他胸前的皮肤一片滚烫,炙热难耐。
谁知对方竟不甚在意,他莫名的竟有些气恼了,心里还微微有些失落感。
最终他还是决定腾出地方,留白水心一人在这里躲雨。
看着忽然走进雨中的皇甫青,白水心嘴角扯动,连日来难得的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笑道,“这雨怕是要下上一夜,你难道要在雨中呆一夜不成?我明日上路可不想带着个病人。”
白水心说着,身子靠着崖壁坐了下来,她笑嘻嘻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皇甫青过来。
皇甫青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动,“一点小风寒,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先用真气烘干自己的衣裳,免得自己着凉了。女孩子家不免娇气些。”
“你若不进来,我也不用避雨了。还是赶路吧!”白水心说着就要起身,皇甫青无法,只能坐了进来。
白水心压抑住眼底的笑意,暗自运功烘干自己的衣裳。
一股好闻的暗香从她的身上飘了出来,萦绕山洞四周。
皇甫青闻着这股幽香,心莫名的为之一动,却很快被他一扫而过。他立即气运丹田,用自身真气烘干全身湿透了的衣裳。
“我睡会儿。”白水心说话时,鼻音很重,面带疲惫之色。
“嗯。”皇甫青轻声应着。过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侧目偷看那睡着的人。心里又开始莫名的动容了。他这几日是怎么了?自从她出现后,他总是领略这莫名的情绪,这使他有些心慌。
次日天亮时分,雨已经停下。天空明亮得耀眼,怕是过会儿会有阳光出现。
皇甫青被这明亮的光线耀醒了,他缓缓的睁开眼,刚要准备起身,却发现怀中沉甸甸的,低头一看,心里惊吓不少,是什么时候她睡在了他的怀里。
怀中的人睫毛动了动,睁开一双好看的凤眼,迷糊的打量着四周,眼底人又困倦之色,这慵懒的模样,他竟觉得可爱至极。
白水心发现自己竟躺在皇甫青怀中睡了一夜,尴尬的跳了起来,随即又平静的解释道,“昨晚太困了……所以……”
但二人都带着人皮面具,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真实表情。
此时的皇甫青也脸红了,他详装镇静的站了起来,“姑娘也算是江湖儿女,不必在意这些细节。我们上路吧!”
郦城。
一抹白色身影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在茶楼上喝茶,眼神却是直楞楞的看着街道,心里抱怨,他在这里都盯梢好几日了,那丫头怎么还没有出现?
忽然一抹娇小的身影入了他的眼,他的眸子立即亮堂起来,那个瘦小的男子虽然相貌平凡,可是那双眼睛却尤其的出神好看。
茶楼里只见白影晃动,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皇甫青正与白水心低声说着话,察觉忽然飘来的人影,心底一惊,这人的速度太快,武功必定不低。
他伸手一揽白水心的腰身,将其护在了身后。
白水心有些错愕,她有那么娇弱吗?需要他的保护?真是个保护欲极强的男人。
再看向飘忽过来的人影,她嘴角却是微微上扬,不待她推开身前的皇甫青,他已经被南宫晨一把推开一尺之外,激动的抱住白水心的肩膀道,“丫头,你来得可真够迟的。”
“什么人?不得对她无礼!”皇甫青看着激动无比的南宫晨抱着白水心的肩膀不放,心里很是不满,伸手挡开了南宫晨。
南宫晨被推开,带着杀气的眼刀立即射在了皇甫青身上,看着白水心有些吃味的道,“这个男人是谁?”
白水心张开口,一时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便敷衍道,“说来话长。待有空再慢慢与你细说。”
南宫晨冷冷的看了眼皇甫青,皇甫青亦是冷眼看着他,二人冰刀相撞,碎了一地残冰。
白水心觉得空气中有股冷气划过,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冷。这两个男人在较什么劲嘛!
“你怎么在这里?”白水心看向南宫晨道。
“不止我在这里,叶枫那妖孽也在。在这里耗了好几天,就等你来了。”南宫晨收回冰冷的眼神,看向白水心时又换成了戏谑的眼神,语气轻佻。
皇甫青很是看不惯南宫晨,白水心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轻浮的人,那个叶枫又是谁?想着,心里不免升起一股闷气。
“消息传回圣溪也有半月之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南宫晨领着白水心往一处隐蔽的农家小院走去。
“我在西凉耗了一月之久,自然不会收到你的来信。”白水心解释道。
“那么你……白子渊找到了?”南宫晨侧目看了看白水心身侧的皇甫青,“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龙家小院。
白水心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南宫晨已明白几分,不再多言。
一进院舍便看见一身大红的绝美男子斜躺在一根石凳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着黑色腰带,目光带笑的看着白水心,道,“心儿丫头,你身边何时换了男人了?宗政季云若是知道,非把你就地正法不可。”
本以为南宫晨是个轻佻男子的皇甫青,在看见叶枫那只妖孽后,彻底的乍舌了。这男子不仅长得很妖孽,说话语气很暧昧大胆,还很风骚轻佻……
白水心的身边就没有个正常点的人吗?
白水心被叶枫大胆的话语挑拨得小脸红了红,不过还好有人皮面具遮着,众人也没有看出她的娇羞模样。
“二哥,你可是查到了爹同大哥的下落?”
叶枫从石凳子上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松垮的衣袍,正色道,“我与南宫晨进出北穆皇宫多次,熟得都快成自家后院了。却仍然没有查到一丝线索。”
二哥?白水心的哥哥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一个个都生得这么妖冶俊美,那么她的真面目该是如何模样?
“宫中守卫没有丝毫异之处?这就奇怪了,莫非司马烈将他们藏在宫外?”白水心猜测道。
“也不是没可能。”南宫晨沉声道。
“这样一来就更难寻找他们的踪迹了。”叶枫道。
“我觉得司马烈不太可能将他们藏在宫外。司马烈虽然在位多年,但当年他是篡位登基,加之他本人淫秽暴乱,早就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他若将白家的人藏在宫外,只怕早就走漏了消息。”皇甫青见三人沉默不语,没有了丝毫头绪,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二哥,将皇宫地图拿出来再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白水心一双明亮的大眼闪烁着,眼下只能从皇宫先下手了。
只是听皇甫青这么一说,她的心里隐约冒出漠北的冷漠无情的面孔来,对于他的身份,心里隐约有了些轮廓。
看来她得找到漠北,有她帮忙,事情或许会顺利很多。
四人进了农家小院。
叶枫自怀中掏出一张微型地图来,白水心俯身看着摆放在桌面上的地图,一一排查各种可能藏人的地方。
忽然,白水心的眼睛盯住一处没有标注名字的宫殿,“二哥,这个地方你们可是去过?”
叶枫及南宫晨,皇甫青纷纷挤了过来,四个脑袋围住了那张小小的地图。
“去过。但是那是司马烈行淫秽之地的地方,我没敢留太久,怕被恶心到了。”叶枫说着,眼底露出嫌弃的神色。
“为何没有名字?”白水心仍旧觉得此处可疑,“更何况他后宫佳丽何止三千,为什么非要建这么一个宫殿?”
“丫头,你不知道司马烈男女通吃的吗?”南宫晨将叶枫刚才的话说得更明白些,免得她再继续追问下去。
白水心面色一冷,扫了眼南宫晨,难道是她表达得不够清楚?
“听闻司马烈篡位登基后大肆扩建内宫。每一处都修建得极其华丽,以他那么张狂自大的性格,住的宫殿怎么可能不命名?”白水心顿了顿,看了三人一眼。
又道,“他养男宠的事,天下皆知。他根本无须遮掩。这个宫殿没有命名,是他在忌讳什么?又或者里面的男宠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实则……”
叶枫闻言,面色一沉,眼中露出一抹阴狠之色。“他最好没有动白家的人,不然--我剥了他的皮!”
皇甫青与南宫晨对看了一眼,南宫晨道,“等天黑,我与叶枫再进宫一趟探个虚实。你与皇甫青连日赶路也累了,好好休息一觉,等我们的消息即可。”
白水心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的道,“我要进宫一趟。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或许可以快些找出蛛丝马迹。”
“我认同。”皇甫青点头同意白水心的看法。
“那好,你们先洗漱一番,小睡片刻。到夜幕降临之际,我再来叫你。”叶枫自从刚才听完白水心的一席话后,面色一直沉着,眸子里藏不住的是担忧之情。
农舍只有两间房间,白水心与皇甫晨各住一间休息。
叶枫优雅的躺在一处稻草堆上,暗自思忖什么。
南宫晨则叼了一根稻草,躺在刚才叶枫躺过的长石凳上,又一下没一下的摆着他的二郎腿,好看的眼睛盯着天上的云,期盼天快一点黑下来。
夜深人静十分,各条街道都陷入安静中,偶尔街巷中传来几声狗吠。
朦胧的月色下,四条身形不易的身影在屋顶上轻飘而过,翻过高耸的宫墙。
四人都着了夜行衣,黑布蒙面,露出一双明亮好看的眼睛。
“心儿丫头,你与皇甫青往侧门进去探查。我与南宫晨从正门进去。凡是小心,若被发现不易动手,直接到宫外农舍汇合。”黑布下面,叶枫的嘴皮子轻轻动着,将声音压低,叮嘱着白水心不可鲁莽。
“嗯。”白水心应着,与他分开行动。
皇甫青跟在白水心的身后,在黑夜中穿梭。传闻白家的三个儿子极其宠爱这个妹妹,如今看来不假。他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眼前这个女子值得被人如此宠爱。
二人翻过一道围墙,进入了宫殿的后院。
院子里落叶缤纷,很显然很久不曾打扫过。却能听闻前厅断断续续传来的丝竹管弦之声,欲盖弥彰之意越发的明显起来。
白水心打量着四周,几件厢房的窗户纸早已残破,露出木质的框架,透过窗户,可以依稀看见房间里的一切摆设。
“这里会不会是司马烈的兄长,司马明浩之前所住的宫殿?”黑夜中,白水心低声询问着跟来的皇甫青。
一转头,她与他贴面而过。
原来在她仔细看厢房里的摆设的时候,皇甫青也跟着靠了过来,此时他半颗头几乎重叠在她的肩头,于是她一回头便发生了这样尴尬的一幕。
那股温热的触感使皇甫青明显一愣,愣在当场,一时竟没有出声回答白水心的提问。
白水心也有些惊讶,这个人什么时候靠她这么近的,她都没有发现。不过她向来是个反应迟钝的,倒不觉得有什么。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有面对宗政季云的时候,她才会脸红心跳得厉害。
于是她反应极快的退后一步,继续道,“司马明浩不仅精通兵法,对于暗道的设计也极其精通。如果这里是司马明浩以前的宫殿,主卧室里一定有机关,我们不妨进屋看看。”
皇甫青看着镇静自若的退后一步的白水心,心底竟升起一股失落感来。听着白水心认真分析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
二人在院子里转了半响,皇甫青道,“这是一处偏院,只怕主卧房不在此处。”
“嗯。”白水心也认同,她抬眼看着前面的圆形拱门,“我们进去看看。”
白水心踏步走进拱门,只见里面别有洞天,布置精巧而风雅,流水,假山,小桥,一切应有尽有。
“如果你是他,你会把自己的主卧房设置在何处?”白水心一面走,一面问着身后的皇甫青。
“我喜欢安静清幽的住宿。我若是他,或许会建一个更大的自然园林,里面种满我喜欢的花草树木,卧房所在地,一定要坐南朝北,一开窗便能看见园林里的一切。”皇甫青道。
“以皇甫将军的性格应该适合与心爱的女子隐居山林,而不是成为战场上的夺命将军。”白水心笑道。
皇甫青有些微愣,看着她的背影,他就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心中所想。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女子不设防的?
“司马明浩是个坦荡的君子,传闻他喜欢绿竹和兰花。我们不妨四处寻找一下。”皇甫青很快恢复平静,并岔开了话题。
“嗯。”白水心应道,目光扫过黑夜中的景物。
“里面似乎有股兰花的幽香。”二人走了一株香的时间,皇甫青忽然在一处院落外停下,鼻子微微动了动。
“嗯。”她也有闻到。白水心不多说什么,身子轻巧的翻过院墙,稳稳的落在陈旧的青石砖上。
皇甫青随后落下,却瞧着黑夜中的白水心身子一僵,站在原地竟不动了。
他疑惑的喊道,“白姑娘?”
黑夜中,皇甫青注意到了架在白水心颈项上的反光之物,心随之一沉,立即警惕的看着白水心身后重叠着的暗影,做好动手的准备。
不过奇怪的是,那人在听闻他的呼声后,竟收回了手中的匕首,退后一步,对着白水心恭敬的道,“主子,请恕属下无礼。”
主子?皇甫青虽然惊讶,但去未曾放松,见那人放开白水心,他立即冲了上去,将白水心护在了身后。
“皇甫将军,无妨。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白水心错开皇甫青,来到漠北跟前,“漠北,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属下幼时居住的宫殿,前些日子是先父的忌日,便回来了一趟。不曾想发现白家的人竟被司马烈那狗贼抓来了这里。”漠北言语冰冷,在说到司马烈这三个字时,语气更是寒冷刺骨,可见他有多么恨那个人。
“你是司马明浩的幼子司马乘风?”皇甫青惊讶的问,见漠北沉默的点头,他抬眼看向白水心,眸子里显出更多的惊讶,司马乘风竟对她自称属下,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相对于皇甫青的惊讶,白水心则冷静不少,漠北的身世之谜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如今漠北亲口道出,与她所想不谋而合。
但也可以想象司马烈当年对漠北做出了何等残忍之事,才会让他如此狠他。
“漠北,我的家人被关押在何处?可是在这里?”白水心最关切的还是这个问题。
“嗯。”漠北点头。
白水心立即露出欣喜之色,“那么你这院子里确实有暗道了?你知道怎么去吗?”
漠北摇了摇头,道,“那日我跟随司马烈的人来到这里,亲眼见他将人放进了地下暗道里。我后来趁他们走后,下去过一次。地下暗道里的迷宫格被改动过,稍不留意便会落入陷阱之中。属下知道您一定会来救人,所以不敢打草惊蛇,在这里默默守候着。”
“送饭的人何时会来?”白水心沉声问。
漠北正要开口,忽然发现什么,便将白水心一扯,拉进了一片野草堆里。
皇甫青见状,有些吃味,不过很快跟了上去。
“稍等片刻,送饭的人很快便会来。”漠北压低声音看着黑夜中越走越近的灯火,“司马烈派来送饭的是个哑巴,暗道口并没有守卫。”
“他对暗道里的迷宫很有自信。”白水心低声道。
“嗯。”
不过时远处的灯火走进,白水心自怀中掏出一颗细小的药丸丢进了哑巴的灯笼里,灯芯摇晃了几下,哑巴并不以为意,以为是今晚风大吹动了灯芯而已。
哑巴来到一处假山后面,伸手扒开一簇野草,在里面按了一下,一道狭小的石门被打开。
石头缝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入。
漠北挡住了前面的白水心,自己第一个跟了上去。
白水心并没有说什么,但嘴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