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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身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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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那是由于灵魂的行动不受人控制的结果,以致她的灵魂进入了一个女吸毒者的脑部。

那女吸毒者等于是万夫人的化身,这个怪异莫名的身份,更需要我去证明。

我也不知道何以万夫人会突然之间灵魂离开了身体(死亡),自从她没有音讯以来,根本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甚么事情!不过如果她的灵魂已经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面,那么她当然是已经死了。

她可能是意外死亡,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这时候由于事实是一个女吸毒者突然从死到生,又坚持要见我,与我和万夫人的约定相类似,所以我一开始就认定了是万夫人的生命形式起了变化。

张泰丰一面驾车,一面不断转过头来看我,显然想在我的神情上揣测我在想些甚么。当然他无法达到目的,因为我和他并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

而我此刻视线还停留在那纸上的五个字上,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我想到的是,如果一个人的灵魂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之后,说话所发出的声音,因为要运用另一个人的发声组织,所以发出的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可是如果是写字,虽然也要用另一个人的手,可是字迹却不是由手来决定,而是由脑部指挥手的行动而形成,所以字迹还是应该属于原来的那个人。

我想到的这件事,并非完全没有用途的空想,而是有著实际上鉴定灵魂进入另一身体的功能。

如果我熟悉万夫人的字迹,这时候我看到这五个字,就可以知道那是不是她写的了。

我又想到,刚才我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正确,那女吸毒者的手,当然不会像原来的万夫人那样有力,所以写出来的字多少有些不同。然而字迹的神韵是不会变的,在专家眼里,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来。

我的思绪一向杂七杂八,这时候我又想到,万夫人的灵魂进入女吸毒者的身体,应该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形下出现的情况。至于何以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当然不知道  不但我不知道,全人类都不知道,这个谜可望由此而揭开,这将是灵学上的一个巨大的突破!

我又想起以万夫人一贯的养尊处优,忽然发现自己竟变成了一个倒毙街头的女吸毒者,不知道会感到怎样?

不过女吸毒者也是人,只要有了万夫人的财富,很快也就变成所谓上流社会的人物了,这或许也是万夫人为甚么那样急于见我的原因。

万夫人在上次和我会面的时候,非常想知道自己未来身份是怎么样的,她当然万万想不到会成为一个女吸毒者。

我又想到,她的灵魂进入了吸毒者的身体,不知道会不会感觉得到毒瘾发作的痛苦?如果她还需要经过戒毒的过程,对万夫人这样尊贵的人来说,是不是可以忍受得住?她会不会因此而放弃这个吸毒者的身体?她又有没有放弃这个身体,另选他人的能力?还是像黄老四那样,进入了女孩的脑部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一时之间想到的问题之多,简直令人头昏脑胀。再加上警号的鸣叫声,更是教人心烦意乱。

张泰丰驾车直冲进医院的大门,几乎没有撞入医院大楼。

下了车,他带著我直奔二楼,进了一间病房。用来收留倒毙街头的吸毒者的,当然不会是头等病房,一进门看到二三十张病床上躺著各种各样的病人,发出充满痛苦的呻吟,就像是走进了地狱一样,令人感到了一股寒意,也教人怀疑生命如果失去了最低程度的尊严,是不是还可以算是生命。

那些病人看来都属于毫无希望的一类,正在极度的痛苦中,消耗他们最后的一些生命配额。

我略停了一停,想,如果他们愿意放弃这一些生命配额,绝对可以早些从痛苦中解脱,然而或许他们现在的痛苦,也属于他们生命配额中的一部分,必须经历  谁知道呢?

从狭窄的通道中走到病房的一角,那里有几张病床用白布围著,张泰丰来到了其中一张前,拉开了白布,看了一下,然后回头向我招手。

我在向前走去的时候,就已经听到白布围里面悠悠地传出了声音  十足像从地狱中传出来,在说一句话。

这句话别人确然难以听懂,可是我却一听就知道,那声音在说的是:快找卫斯理。张泰丰当然也明白,他连声道:“来了,卫斯理来了!”

我走到张泰丰身边,向病床看去,一眼看到了病床上的那个“人”,我不由自主陡然吸了一口凉气!我问自己:我看到的是一个“人”吗?

我见过很多外形可怕的人,有的甚至于只有半边脸,而有的外星人更是恐怖绝伦,见了会使人昏过去,可是都不如眼前这个人的那种令人恶心的可怕。

躺在病床上的实在只是一具骷髅,偏偏这具骷髅又有一双会转动的眼睛,由于整个头部根本没有肌肉,所以这双眼睛倒有一大半在眼眶之外,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一样。

这人的双臂在毯子之外,正在不断摆动,看起来就像是两根枯骨,手指在伸屈之间,发出令人牙龈发酸的可怕声响。

她正张大了口,努力在发出声音,口中只有三四颗残缺不全的牙齿。最令人恶心的是她张大的口中,竟是一片黑色,像是一个无底深洞,而且有一股恶臭,也不知道是从她身体哪一部分散发出来,中人欲呕!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到了极点,却赫然是在说:“快找卫斯理!”

万夫人本来的外形绝不好看,可是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吸毒者比较起来,却犹如天使一般。

我离开病床大约还有两公尺左右,一看到这种情形,震惊之余,竟不知道是走向前好还是应该后退。

这时候我只感到十分佩服张泰丰,他对这样的一个人的要求,居然也很认真地去满足,真不容易之极。

在我犹豫不决之际,病床上的女吸毒者,那一双凸出在外的眼球转动,目光居然停留在我的脸上。

老实说,我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是这时候被她这样一看,我竟然感到了一股寒意!

张泰丰还在安慰那女吸毒者:“卫斯理来了!”

女吸毒者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从她的目光之中,我看到了死亡,也看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愤怒,因此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她发出的声音更难听,可是她显然已经认出了我,因为她在叫:“卫斯理!你这个  ”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才说出了六个字,她就一口气接不上来,双眼向上翻,喉咙中发出可怕的声响,身子震动,形状更是恐怖绝伦。

张泰丰忙叫嚷:“医生!医生!护士!护士!”

他一叫,身后就有人回答,原来护士不知道在甚么时候已经来到。护士先回答:“叫甚么!这情人绝对没有希望,医生说她还没有断气,算是奇迹了!”

这护士的态度竟然如此恶劣,真令人反感,我转过头去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道:“怏去叫医生,不然她死了,就是给你害死的!”

这句话十分有效,因为女吸毒者已经死了九成九,看来绝没有再活下去的可能,要是把死亡的责任算在护士身上,护士可算无辜之至,她当然不想负这个责任,所以立刻飞奔而去,唯恐迟了一秒钟就铸成大错。

这时候女吸毒者剧烈地发了一阵抖,居然缓过气来,不但盯著我,而且伸手指向我,挣扎著又道:“卫斯理!你这个  ”

这一次她还是只说了六个字,就喘起气来,无以为继。

她连说了两遍“卫斯理!你这个  ”,我只有苦笑,因为看情形可以肯定,她没有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是“你这个伟大的冒险家”之类的好听话。

可是她实在没有怪我的理由  她的灵魂进入如此可怕的一个身体,绝对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的错。

所以我忍不住道:“万  ”

我本来是想要万夫人镇定一些,因为她现在的处境看来很是不妙,那女吸毒者的身体显然不能支持下去。万夫人的灵魂会进入这样的一个身体,明显的是在灵魂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所以如果女吸毒者身体不能支持,万夫人灵魂被逼离开之后,不知道会到哪里去,会发生甚么事情完全不可测,可能情形会更糟糕。

可是我只说出了一个“万”字,却再也说不下去。因为眼前的人和原来的万夫人相去实在太远,使我难以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由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十分奇特,所以我必须把当时的情形重复叙述。

当时我说了一个“万”字,就停了下来,考虑该如何说下去。就在这时候,那女吸毒者的反应强烈之极,也可怕之极。她的身体看起来无论如何无法有任何行动的了,可是我才说了一个“万”字,她就发出了一声怪叫,身子竟突然坐了起来,喉咙间发出古怪的声音,听来含糊不清,她连说了几遍,我才听清楚。

她说的是:“你认识我!”

我向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千万镇定,然后我才道:“是的,我认识你,现在你身体的情形不是很好,你千万要支持下去,身体的情况很容易改善。”

那时候情形很特殊,以致我说话也不是很有条理,我的意思是身体不要紧,灵魂才重要,总要至少保持灵魂的清醒度,事情才不至于越来越糟糕。

可是万夫人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看来更激动。由于她脸上根本没有肌肉,所以也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在凸出的眼睛中,却可以看出她心中的愤怒。

她发出的声音令得整个病房都静了下来,我清楚地听到身后有人因为发抖而牙齿相叩而发出的声响。在我身边的张泰丰也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她在声嘶力竭地叫:“卫斯理!你把我身体  ”

她一句话没有说完,身子剧烈发抖,骨头发出“轧轧”的声音,难以再说下去,而她居然还能够伸出手指向我。

她是在极其愤怒的情形下指责我,这一点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毫无疑问。

她在指责我把她的身体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身体当然是指她原来的身体。可是我根本完全没有把她的身体怎么样,上次见面之后,她去向不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怎么能够把她怎么样。她现在这样指责我,简直莫名其妙至于极点。

我本来就料到和万夫人这种人打交道会很麻烦,可是也想不到会麻烦到这种程度!

更令人生气的是,在这样情形下,我如何和她去分辩?

就在这时候,那护士带著医生赶回,那护士的动作粗鲁无比,她走得急急忙忙,一下子撞在我的背后,我正在心神不定,完全没有防备,被她撞得向前跌出了一步。

在病床上的那具活骷髅,张牙舞爪,看起来恨不得把我撕成粉碎,只不过是实在无法碰到我而已。这时候我向前跌出,她竟然努力挣扎,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衣服,而且有力量使她整个身子都离开了病床,几乎附在我的身上。不说别的,单是她身上那股恶臭,就教人无法忍受。

当然我只要顺手一堆,就可以把她推开,可是却也大有机会把她推得断了气,就变成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了。

我卫斯理一生之中,各种各样经历无数,可是再也没有比这时候更窝囊的了。

幸而她虽然抓住了我的衣服,还不至于和我面对面,不然就算我再英明神武,只怕也得当场昏厥。

她的头部大约在我腰际,她正努力抬头望向我,整个头像是随时可以离开身体。

在一旁的张泰丰和赶来的医生完全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我想开口,可是也不知道该说甚么。

倒是那可怕的骷髅先发出声音,她在叫:“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我的身体……”

她连叫了三声,声音一下比一下凄厉,听得人毛发直竖。

她叫得如此恐怖,我倒可以理解,任何人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模样,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只好先安慰她:“慢慢来,慢慢来,总有办法改善的!”

我一面说,一面向医生望去,那医生却老实得过了分,在大摇其头,表示完全没有办法。

我又急又怒:“你别只管摇头,至少先给她一些镇静剂!”

医生还在摇头:“她不需要镇静剂,只需要吗啡!”

我提高了声音:“那就给她吗啡!”

医生神情犹豫,这时候另外有一个年纪较大的医生走了过来,大声叫:“准备吗啡!”

那医生紧接著向我道:“我姓陈,曾经和原振侠医生做过同事,让我来处理。”

我立刻道:“好。情形很怪异,不过先让她镇定下来再说。”

原来的医生护士已经急急走开去,这陈医生既然和原振侠做过同事,显然见识不凡,他正试图把女吸毒者的手从我的衣服上移开,可是一时之间,不能成功。

女吸毒者看来想摇动我的身子,可是她没有气力做到这一点,变成了她自己的身子在不断晃动。

我大声道:“你再不静下来,甚么问题都不能解决!”

她喘著气:“我不要吗啡,只要你把我的身体……还给我……还给我!”

这时候她显然已经尽量镇定下来,所以这两句话说得很清楚。而这样的话,听在陈医生和张泰丰的耳中,两人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

他们一起向我望来,我哪有时间向他们解释,我只对著那女吸毒者分辩:“上次见过你之后,就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你原来的身体怎么样了,完全和我没有关系,你要弄清楚才好!”

女吸毒者失声叫:“你没有见过我,我却见见过你,你,还有一些人,你……你们把……”

她说到这里,护士已经准备好了针剂,陈医生想要注射,我却感到她的话有不上榫的地方  万夫人只见过我一个人,女吸毒者刚才的话听来就令人莫名其妙。

我急忙道:“你把话说清楚些,你甚么时候见过许多人?”

女吸毒者脸上皮肤抽动,陈医生已经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可是整个手臂皮包骨头,根本没有可供注射之处。别说陈医生只是做过原振侠的助手,就算原振侠医生亲临,也没做手脚处。

她还在不断挣扎,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不像是人所发出的,老实说,她那时候在叫些甚么,我最多只听懂一半而已。

我听到她在叫:“……在海上……海中……一个高大的女孩……她……不知轻重……她……”

当我听到“海上”和“一个高大女孩”之际,心中疑惑,心想她说的难道是红绫?

可是我又实在无法把红绫和万夫人联系起来。

这时候,那女吸毒者的情形越来越不对,连陈医生也摇头起来。她抓住我衣服的手松开,人跌向病床,双眼翻白,眼看要断气。

(在这个例子上,我得到一个启示:身体如果要死亡,灵魂没有能力挽救。那女吸毒者在濒临死亡之际,有灵魂进入,可是并不能使死亡的身体活过来。所以借死人身体还魂这种事,必然还有许多不明白的特殊因素,才能成事。)

我看到这种情形,忙叫道:“万夫人!万夫人!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  ”

我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有了强烈的反应,竟然撑著抬起了头来,望著我,断断续续道:“你……叫……我……甚么……”

我怔了一怔,更觉得事情不对头,忙道:“你是谁?你不是万夫人何艳容?”

那女吸毒者的喉间突然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音,配合她脸上那种诡异的神情来判断,她应该是在笑,可是那算是甚么样的笑容,看得我连连后退。

她竟然终于笑了出来,笑声令那个鲁莽的护士把手中的药盘跌到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可是也掩盖不住那可怕的笑声。

“笑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至少又过了十秒钟之久,才问出一句话来:“你笑甚么?”

我没有得到回答,陈医生缓过气来,看了一看,就拉过床单,盖住了她的脸。

这个动作表示那女吸毒者已经死了!

刹那之间,我心中的疑惑到了极点,不但我和她的话对不上头,最后她还笑成那样,可知道我是认错了人。

然而她不是万夫人何艳容,又是甚么人?

非常明显,确然是有灵魂进入了女吸毒者的身体,无论从哪一方面来想,这灵魂都应该是和我有约定的万夫人。

然而竟然不是!

我心中迷惘,一时之间脑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疑问,无法解答。

八、七十二种变化

张泰丰在这时候才叫出来:“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卫先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自己心乱如麻,如何向他解释?我极不耐烦地道:“甚么怎么一回事!一个吸毒者死了,你又不是没有看到!”

张泰丰苦笑,我还不死心,又揭开床单看了一会,盼望她能够再活回来,然而却并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张泰丰吞了一口口水,压低了声音:“我会守著她。”

这时候轮到我苦笑:“所为何来?”

张泰丰很了不起,他立刻回答:“等刚才和你对话的那个……人……再回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赞许,同时道:“希望不大  守候二十四小时就可以了。”

他点头:“在这二十四小时之内,一有动静,我会立刻和你联络。如果没有变化,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竟然能如此压抑好奇心,真不容易。于是我答应他:“现在事情很乱,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等到事情水落石出,我一定从头到尾告诉你。”

张泰丰高兴无比,甚至于手舞足蹈,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我苦笑:“你且别高兴,很多事情有头无尾,永远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他很乐观:“不要紧,就算只知道一个开始,也是好的。”

我再向那个女吸毒者看了一眼,思绪很是紊乱,走出了病房,医院方面对于处理尸体自然十分熟悉。张泰丰和护士在交谈,我也没有理会他们说些甚么。

张泰丰忽然追了上来,很殷勤地道:“卫先生,我送你回去。”

我摇头:“你还是守著的好,那个……人若是回来,你不在就枉费心机了。”

离开了医院,沿路走了一会,我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这时候,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我认错人了(应该说认错灵魂了),刚才借女吸毒者的身体和我对话的并非万夫人何艳容女士。

问题是:如果那不是何艳容,会是谁呢?

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是熟人,要不然他不会找我。

而且据他所说,他最近还见过我  我和一些人,在海上,其中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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