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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楼捡了个靠窗的坐位坐下,马上有待者端上一杯菊花茶,问我要吃点什么。拿过菜单一看,菜价贵得离谱,一个最便宜的套餐也要188元,这个数字不由得让人感叹中国人真是无处不逢8。
点了那份最便宜的套餐,侍者拿着菜单下去了,我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看看着外面的街景。
现在正是中午,大厅里吃饭的人渐渐多起来。
我点的套餐端上来了,刚拿起筷子正好看到一对俊男美女相携走进大厅。
女子明丽动人,穿着一件淡蓝的中袖连衣裙,一头柔媚的卷发轻挽在脑后,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美人我可无心欣赏,因为她身边那个超级有型的男人,好死不死正是宫本寒。
赶紧低头扒饭,希望他没看到我。
可惜希望落空,西装裤下锃亮的皮鞋笔直地向我走来,走到桌前站定,“你怎么在这里?”
被逮个正着,装不认识也不行了,只有抬起头来扯出笑容:“我,我来吃饭,你也这么巧……”
“是挺巧,”他淡淡地道,“碰上了不如就一起吃饭吧。”转头问身边的美人,“你不介意吧?”
美人一愣,随即笑道:“当然不介意。”
废话,他这么直接了当问人家,谁有那个脸皮说介意啊。
我说:“其实我都快吃完了,你们不用……”后面的话被他锐利的目光一扫自动消音,两人在我对面的坐位上坐下。
待者很快拿了菜单上来,“宫本先生,最近厨师刚刚研究了几个新的菜色,要不要尝尝?”我郁闷地咬着饭,我来的时候这个侍者怎么没这么殷勤,有钱就是不一样。
宫本寒将菜单拿给美人:“你想吃什么?”
美人柔顺地一笑:“你决定就好。”
宫本寒低声点了几个菜,挥手让侍者下去,才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莫小语,小语,这位是施兰小姐。”
施兰大方地伸出手,“莫小姐,你好!”
“你好。”伸出手与她相握,施兰笑道:“莫小姐的手真柔软,人家说看一个女人是否养尊处优就要看她的手,莫小姐一定出身良好。”
“谢谢。”我当她这是恭维。
我还听说,介绍人时,后介绍的一方地位相对要高一些,宫本寒先向她介绍我,看来在他心里施兰比我重要吧。想想也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都跟了他两年了当然比不上新人重要罗。
不过施兰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直到上菜,我才想起来,这个施兰不是最近正走红的模特吗?难怪看着她那么眼熟。不禁瞄了眼宫本寒,施兰是他的新猎物吧,眼光不错。
但是,你让新看中的猎物和跟了你两年的情妇一起吃饭,这算什么事啊?他就不怕新猎物看出端倪,更难上手了?
过了一会,我就发现我的担心实在是多余,两人自上菜后就完全把我当隐形人,不时地轻声低语,相互挟菜,让我这顿饭吃得气闷不已。
救命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小王打来的:“小语,我事办完了,你在哪我来接你。”
我报了酒店名字,他说十分钟后到,就挂了电话。
“那个,我让司机来接我,马上就到了。”我扬着手机对宫本寒道,坐在这里我发现自己是个颗超级大灯泡,还是赶紧走人。
宫本寒点了点头,继续和美女模特你侬我侬,我装好手机,看到街上驶来那辆熟悉的林肯车,对两人道:“你们慢用,我先失陪。”
宫本寒没什么表情,倒是施兰对我笑道:“莫小姐慢走。”她心里肯定也松了口气,巴不得我这颗大灯泡快点走。
上了车,小王问:“现在回去吗?”
我淡淡地道:“不用,你随便开着转转,我想静一下。”
小王从倒视镜内看我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开着车。
五
当晚宫本寒没有回来吃晚饭,不用猜,一定是和施兰去烛光晚餐了。直到我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时他还没有回来,我看了下手机时间,快11点了,这个时候他肯定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不会回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不一会便进入梦乡。
睡得很不安稳,梦中一直有道冷淡如水的双眸深深注视着我,仿佛要把我沉溺其中,无处可逃……
想翻个身,却动不了,炙热的气息覆盖上来,身体被什么东西压住,我迷糊地睁眼,来人正低头轻吻我的唇。
我反射性地别开脸,察觉到我的抗拒,他停了一下,皱眉道:“你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我问。
他笑着吻向我的脖子,“怎么?为中午的事吃醋了?那个施兰是公司为旗下的一个产品请的代言人,所以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公司有点事,才回来晚了。”
他这算是在向我解释吗? 我只是一个情妇而已,他出钱包养我,我跟他只是肉体交易,根本没必要为一些事情做解释。
温热的吻一路往下,含住胸前的嫣红轻吮,一只手抚摸着身体,探入腿间,挑逗着私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我闭上眼,梦中那双眼眸又浮现在脑海,仿佛就在某处凝视着我……
激情过后,他坐起来,从床头的烟盒内抽出一去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才道:“你很反感我碰你?”
一时有点愣住,我下意识地否认:“不是……”
他俯头注视着我,扯出一抹冷笑:“你从来都不主动,每次上床刚开始你都很僵硬,虽然你不说什么,但我也知道你在隐忍——跟了我两年还是这样,如果不是早把你的背景调查过,我倒真怀疑跟你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让你这样忍辱负重呆在我身边。”
似被人看穿心情,我有些恼怒,语气也有点硬硬的:“我这种女人不过是为了钱,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大劲揣摩我的心理。”
他的脸庞凑近,轻叹:“说得这么直接真令人伤心,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没有……”这句话说得有点底气不足,像逃避似的我推开他起身,“我去洗澡。”
把水龙头打开,任热水注入浴缸,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五官,眼神慢慢变冷。
放满了水, 我半躺在浴缸里,身体慢慢地往下滑,温热的水渐渐淹过下巴,淹过口鼻,淹过眼耳,最后没过头顶。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看似温柔此刻只让人窒息,胸口因缺氧而难受,耳边听到水轻轻晃动的声音,天花板上的灯光透过水也变得迷离……原来沉在水里是这样的感觉,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只有孤寂和不安。
胸口很闷,意识越来越淡。我仍没打算起身,在水里多呆一会也是好的,或许能离他近一点。
有人抓着我的手腕猛地把我拖起来,水不心呛进鼻子,冒出水面后我趴在边上不住地咳嗽。
“你想死吗,躺水里做什么!”
宫本寒愠怒的脸在眼前放大,白色的睡袍被溅上水花湿了一大块。
眼睛灼热,我圈住他的颈把头埋在他胸前闭着眼,他沉稳的心跳透过衣料传入耳膜, “又闹什么情绪?”他声音缓和下来,摸着我脑后及腰的湿发。
我说不出话,紧紧地抱紧他,那个记忆中的人面容逐渐清晰,犹如从血肉里生生宛出,牵扯到每一根神经,疼痛占据了思维。
察觉不对,他扳过我的头,看到我疼得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哪里不舒服?很痛吗?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我摇头,猛地吻上他的唇,分散那蚀骨的痛苦,有些人和事只能深埋,不去想才不会痛。
他猝不及防,被我压倒在地板上,我急切地吻着他,扯开他的睡袍,像一个欲火焚身的女流氓,他有点意外地戏谑:“不过说了句你不够主动,也不用这么急着表现吧。”
我没空回应他的话,胡乱地在他胸膛上吻着,他的呼吸加重,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与我赤裸地纠缠。
六
悄悄地伸出脑袋左瞄右瞄,小珍看到我,在那里招手:“出来吧小语,今天李部长不在,不用躲躲藏藏的。”
听到她说李艳丽不在,我便大大方方地走进去,道:“真稀奇,李部长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上班时间竟会不在办公室?”
“她出差去了,没看到我们这部门气氛都轻松很多吗?”方莉拿着小镜子边补妆边对我道,我扫了一眼,果然大多数人都在摸鱼。
“部长不在你们一个个就都晒网了啊,小心我到总裁那告你们!”
我威胁道,可惜丝毫不起作用,这群女人全都没把我当回事。
宁宁玩着电脑游戏,瞅我一眼,哼一声:“你要有那闲功夫还是把大老板看紧点吧,小心被狐狸精抢走了。”
“什么狐狸精?”我兴致勃勃地趴到她办公桌前打探八卦。
她关了游戏,先故作神秘地喝了口水,清清嗓子才道:“我听前台的洛芳讲,这几天都有一个很美的女人来找大老板,她还亲眼看到他们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呢。”
我“哦”了一声,她说的肯定是施兰了,我还当是什么新闻呢。
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以为我不相信,又道:“你别不信啊,刚刚打电话跟洛芳聊天,她说今天一早那个女人又来找大老板了,到现在都没下楼,鬼知道在上面做些什么!”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被她这么一渲染,我脑子里就浮现这八个字。
“不是吧,大老板要被人抢走?”又有八卦女凑过来,推我一下:“小语你还站着干嘛,赶紧去顶楼打探敌情,别让狐狸精给比下去了。”
从世俗的角度看,我是别人包养的情妇,应该也算是狐狸精吧?我思索着这个问题。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这么冒然跑上去不好吧?”我犹豫。
“有什么不好,”宁宁说:“公司里谁不知道你是大老板的情人,若大老板真被人抢走,到时你哭都来不及了。”
“快点去,我们给你打气。”小珍也在那边握拳做加油状。
“行了,我去还不成。”我答应道,免得被她们疲劳轰炸,几个八卦女还在后面喊:“别忘了回来把战况告诉我们!”
晕,又不是去打战。
乘电梯到顶楼,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前,孙秘书不在坐位上,没人通报。
我敲了两下挂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宫本寒的声音从里面透出:“进来!”
推门进去,宫本寒坐在长达两米的漆黑办公桌后正签着什么文件,听到开门声习惯性地抬眼,见到我很意外:
“小语,你怎么来了?”
四下瞄了瞄,哪里有什么狐狸精的影子,施兰根本不在办公室。心里把放假消息给我的宁宁骂个狗血淋头,才扬起笑脸对宫本寒道:“逛街路过公司,就上来看看你。”
他微笑,看了下手表,道:“上午事情太多,只怕没多少时间陪你,要不你再去逛逛,中午一起吃饭?”
“好。”我点头,不再多做逗留,免得影响他工作。
扭开门,施兰正站在门外举着手准备敲门。
一照面,她微笑打招呼:“莫小姐,你好。”
“你好。”错怪宁宁了,她的线报还是挺准的。
“来找宫本先生吗,怎么不多坐会?”她问,从她话里意思我估计她也知道我和宫本寒的关系了。
“不了,我正要去逛街。”我也客气。
“逛街?!”她两眼放光,“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逛。”说完,三步两步走到宫本寒面前,把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宫本先生,新产品的推广计划我看了,觉得挺好,您再看看可不可行。对了,我的事做完了,就先走了。”
宫本寒点头同意,我站一边看着施兰瞬间精力十足的模样,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个购物狂。
七
直觉果然没错,逛了一家家名牌服装店,她手里已是大包小包提了五六个购物袋了,仍然斗志高涨:“前面有家商场,走,再去看看!”
我心里叫苦不迭,都逛了一个多小时了,我穿旅游鞋脚都酸痛得很,她穿着双高跟鞋走这么久还一点疲惫的迹象也无。
“累了吗?”她见我无精打采地走在后面,终于注意到问我累不累了。
我点点头,就差没把累字明显地贴在脸上了。
“女人最大的乐趣就是逛街,这可是持久战,没点体力可不行。”她说,然后对我笑道:“你一件东西也没买,平时很少逛街吧?”
我道:“你逛的店子衣服卖那么贵,我可承受不起。”她买的衣服价位都是五位数以上,哪里是服装店,分明是屠宰场,专宰冤大头的。
她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嫌贵呀,我还以是衣服太普通莫小姐看不上眼呢。”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跳,不由得向她望去,她笑容未变,看不出什么表情,说道:“商场二楼有个小咖啡馆,你要累了的话,我们就去那里坐坐吧。”
终于能休息了,一坐下我就揉着脚祼,感觉脚都要断了。施兰点了杯蓝山咖啡,问我要喝什么,我则叫了杯鲜榨橙汁。
“莫小姐不喜欢喝咖啡?”她问。
我说,“没喝过,谈不上喜不喜欢。”这种含咖啡因的刺激神经的饮料我是从没喝过。
她哦了一声,我和她本就不熟,一时没有话说,她低头清点着买的东西,自言自语:“没买鞋,呆会再去买双鞋——”
我接口:“施小姐的生活真好,自己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想买什么就买,真自由。”
她不以为然地道:“隔行如隔山,你觉得我的生活好?做我们这行,只要稍有点名气狗仔队就无孔不入,到处挖你的私生活。我们挣的钱是多,可大都用在了购买品牌奢侈品上,要是穿件稍微次点的衣服被狗仔队拍到,还不知道会被记者写成什么样呢。”
想做名人自然要付出代价,但对于许多做着明星梦的女孩来说,这样的代价是微不足道的。
喝了口果汁,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她的神色骤变,似乎从我背后从冒出了什么怪物。
我回过头,一个年轻男子正走进来,直直走向我们这桌,咖啡厅内原本廖廖无几的客人不知何时不见踪影,几名穿着黑西装的男子站在门口,不让人进出。
施兰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男子走到我们桌前,大方地坐下,轻笑:“见到鬼了?以前见到我你可没有这么大反应。”
看样子他是冲着施兰来的,美人的魅力就是大,随便逛个街也能遇到追求者。
“你?!”施兰的表情的确吃惊不小,似乎还有着紧张担忧在里面。
奇怪,她担心什么?
打量着那个男人,穿着米色的休闲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五官称不上很英俊,却线条硬朗,虽然只随意地坐在那里就自有一股气势。
注意到我探究的目光,他看了我一眼,道:“兰兰,这是你朋友,怎么不介绍?”
施兰想发作又忍住,顿了一下,对我介绍道:“这位是徐立行徐先生,徐先生,这位是莫小语小姐。”
徐立行,我知道这个人,是这个地区的黑社会老大,暗中控制着整个地区的卖淫,赌博,贩毒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不光这样,他名下还有涉及房地产,建筑,贸易等等的正规公司,黑白两道都忌惮他三分。
“你好。”我向他微笑点头,但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我身上,叹道:“徐先生?兰兰,你非要这么拉开我们的距离么?”
“徐先生,我跟你不是很熟,还请你称呼我的名字。”施兰冷冷地道,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不是很熟?”徐立行也有点怒了,“我们从三岁起就认识还不熟?那你说怎么才算熟?”
“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徐先生,小学毕业后我们全家就去了香港定居,都过了十几年了,对我而言你只是个老街坊,当然不熟!”施兰毫不退缩地针锋相对。
徐立行眯着眼,被气得说不出话。
我喝着果汁凉凉地看戏,没想到这两人的渊源还挺深的。
施兰站起来,对我道:“我们走吧,这里空气不好。”
“施兰,你认为你走得出这里吗?”徐立行冷笑,气得连称呼都变了。
门口站着的就是他的人,如果他不放行我们的确出不去。
“徐立行,你什么意思!”施兰怒气冲冲回身道,“你有什么权利禁锢我们的人身自由!”
看到施兰气得不行,徐立行好像心情大好,靠在椅背上悠然道:“没什么,只是想跟老街坊多叙会旧而已。”
施兰眼睛都快喷火了,徐立行挑眉望向她,两人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八
手机在包里震动,我掏出来接,是宫本寒的电话:
“我订好了位置吃饭,你现在哪里,我来接你。”
报了商场名字,挂了电话,对还在用眼神交战的两人道:
“你们俩慢慢叙旧,我先行一步。”戏看够了,看施兰也一时半会脱不了身,我可没功夫等她。
“莫小姐——”
施兰有点着急地唤我,徐立行抓住她的手腕,示意门口的人放我离开。
商场门口人不多,正午的太阳热辣辣地照着地面,找了块阴凉的地方站着等着宫本寒。
用手使劲地扇着风,额头上还是出了层薄薄的汗,这么干等也难受,还是先进商场吹点冷气,等他到了再出来;又担心他马上就到,再望了眼着街上wωw奇書网,没看到他的车,却有一辆银白色的宝马进入视野。
车子开得不快,经过我时后面的车窗缓缓降下,一支装有消音器黑洞洞的枪口从里面伸出——
枪?!我瞠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商场的一扇玻璃哗啦碎掉,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巨痛,不解地低头,鲜红的血液正顺着手臂往下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几名行人尚不知发生什么事,在那疑惑着玻璃怎么会莫名其妙碎掉。
来不及尖叫,眼前刺目的鲜红让我一阵晕眩,终于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旁边有人道。
转过头就看到宫本寒坐在床边,他的声音似松了口气,把我的手握住,我看着他,一时茫然:“我怎么在这里?”
“你受了一点伤,医生说你中暑加上晕血,所以晕倒了。”他轻轻地道,话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想起来了,那辆银白色的宝马,以及从车窗里伸出的枪口。
右臂还在隐隐作痛,缠着一圈圈的绷带,渗了一点血迹出来。
“别乱动,只是一点擦伤,没事。”
是什么人要置我于死地,光看那车就知道对方大有来头,那阵仗搞得跟电影里暗杀似的;可印象中我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实在想不起来曾得罪过什么大人物。
“凶手抓到了吗?”我问。
“我已经报警了,抓凶手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