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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选择,闭上眼亲吻着他的欲望,胃里一阵阵反胃,被他的欲望堵住喉咙,呕也呕不出。
浑浑噩噩地回房,我立刻冲进厕所,再也忍不住地拼命呕吐,直到吐不出任何东西。
晚餐没去吃,去了也吃不下东西。只要一想到刚才,仍然想吐。
我一直维护的骄傲,在别人眼里非常可笑,我什么都不是!是我一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没有了骄傲做伪装,我根本就是一无所有,跟妓女有什么分别?
就连对银,我都没这么做过,却被迫给我不爱的人做这种事,他的气味似乎还留在口内,我又开始吐,然后拼命用水漱口,那股味道像怎么也去不掉。
以前控制住不去想,现在终于没法回避,我真的很脏。不只是身体脏,明明自己不愿意跟小至一起,在他身下我竟能体验到高潮,是不是我骨子里本身就是这么放荡?
当初死的人因该是我,不是银。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还能活着?
房里没开灯,我无神地倒在床上,看着房内一点点变黑。戒指我把它放在抽屉里,没去碰它,我没什么资格去碰我和银的婚戒。
有人扭开门进来,太黑,看不清楚来人,我没动。
一下子光线大亮,眼睛一时无法适应,用手遮住眼。
小至拉开我的手,摸着额头:“刚才看你就有点不对劲,生病了?”
亲王殿下觉得我不对劲专程来下人房看我,多少该表示点受宠若惊,可我连嘲讽都觉得吃力。
他也是亲王,但他不是银。灰姑娘一到十二点就会现回原形,银走了,我也被打回原形,我从来都不是公主,是被银宠着产生的错觉。
他抱我起来坐在床上,拍着脸颊:“小语,说话!”
将视线对上他,他表情凝重,我轻轻对他道:“小至,我很累……”别再纠缠我了。
“我带你去给医官检查一下。”
他抱我出门,我在他怀里摇头:“不是,我只想休息……”
“检查了就让休息,乖!”走了会又不悦的道:“你没吃饭吗?这么轻。”
检查完,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检查出毛病,医官只会把结果给小至说。
他抱我去休息,直接把我抱到东寝殿内。
放我在床上,他看着我皱眉:“从下午到现在都是这副鬼样子,以前没给男人口交过?”
我没说话,他叹气,睡在旁边,拉过被子盖住我:“算了,以后我不会逼你了。”
他不知道,我一直强绷着的精神正慢慢地坍塌瓦解。
睡了很久,我轻轻地坐起身, 他立刻醒了 :“怎么了?”
“上厕所。”下床,我又回头:“小至?”
他憋着眉头,似乎奇怪我突然唤他。
我笑了,起身去浴室。
轻轻反锁上浴室门,我走到洗台前,用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子是我又不像是我,看上去很陌生。
拿起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把一个水杯摔在地上,玻璃碎满了一地。
弯身捡起一块大而锋利的碎片,坐在浴池内,浴池里的水无论何时都是温热的。
将碎片从手腕划下去,血立刻涌出,像条小溪流到水里,水面被染红。
“小语,开门!”
门被拍的震天响,小至似乎很紧张。他居然发觉了,难道是摔杯子的声音惊动了他?可宫里的门隔音效果很好啊。
血越流越多,水面的颜色渐渐变深。
眼皮慢慢变重。
银是因为我才死的,我本来该好好活下去,可是银,没有你活着真的很累,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就一次……
枪声响起,看来小至是等不及拿钥匙。
门锁打坏,接着被一脚踢开。
眼前晃动着血红的颜色,我失去知觉。
第九十章
小至拿着汤匙喂到我唇边,药材的味道很浓,我皱眉避开。
他道:“你刚脱离危险,身体很虚弱,少喝点。”
不情愿地张开口,汤喝在嘴里有些发苦,喝了几口实在喝不下,他便将碗放在病床边的小柜上。
抢救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我才醒过来,手背上还插着针头输着血。
一醒来就看到小至坐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来了不久,还是一整晚都守着。
没有死,心里微有些失望,就连唯一的一次任性也失败了。
小至一直静静地看着我,我转头对他道:“我不想住在这里。”
对医疗室我有种莫名的排斥,住在这里老是想起我曾有过的孩子被拿掉的情形。
他轻声道:“再多观察两天,就不住了,好吗?”
我醒了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问我,好像我不是自杀,而是生病住院一样。
转过视线看着窗外,“你决定吧。”他竟会询问我的意见?好难得。
血液输完了,一边的护士上来替我拔掉针头。
医官进来,将一份检查报告交给小至。
小至仔细看了一遍,问:“她现在的状况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小姐基本上没大碍了,只需要注意调养就行。”
他点头,医官退出去。
“小语。”
手被握住,我又看向他。
他吻上我的唇,只是单纯的碰了下,没有掠夺。
“你不喜欢就不住这里。”
他把我抱起来,走出医疗室。
一路走回东寝殿,我在他怀里道:“殿下走错了吧,我的房间不在这边。”
我一直住的是侍女房,哪有资格住他的寝殿。
他没开口,沉默地把我抱进去,放在床上。
“小至。”我窝在他怀里,抱着脖子不松手。
他没办法,只有和我一起躺下,小心的抱着我。
身体依偎,听得到他隔着衣服稳健的心跳。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干嘛不说话?”这样安静的他真是不习惯。
他轻笑:“你已经赢了,要我说什么?”
我抬眼,“你的话我听不懂。”
他吻着我的额头,低声道:“你拿自己的命跟我赌,我赌不起,认输,你还不满意吗?”
脸埋在他怀里,我闷闷地笑了:“小至,就算我赌,也要你在乎,可我不在乎结果。”
他很聪明,我知道。我是在赌,赌输了又怎样?最多是死,或许我是真的想死才会这么做,“赌”不过是我的借口,因为我没死,我居然很失望,也很意外小至真的这么在乎我。
“结果不是如你所愿?”他抱紧了我,“以后这样的事我决不允许再发生。”
其实结果并没有如我所愿,我看着他,“小至,你爱我吗?”
“不爱!”他说得眼都不眨,反问我:“你爱我吗?”
我微笑:“爱。”
两人都不是诚实的小孩,我有什么好?也许小至的性格早已扭曲,小时候与我相处了几天,那时我对他也算是好,所以才顽固地认定了我。
兴起恶作剧,我笑着吻上他的喉结,慢慢地向上吻。
他身体绷紧,欲望在复苏。
“要睡就睡,别乱动!”他气恼的与我拉开距离,不准我碰他。
我轻声道:“我冷。”
火热的身躯立刻贴过来环住我:“冷吗?把空调温度升高点?”
“不冷了。”重新窝在他怀里,我微笑睡去。
也许是虚弱的关系,睡了很久还不想睁开眼睛,睡得并不沉,能感觉到小至起来掀开被子,把一条羊绒薄毯盖在我身上,再把我抱下楼。
“小语,吃饭了。”
抱着我坐在餐桌前,他轻声在耳边唤我。
带着困意,我咕哝道:“不吃。”
“张嘴。”一把冒着热气的小勺子喂在嘴边,我听话地张嘴吃下,好像是燕窝粥,清淡不腻。
他喂一口我吃一口,他喂完了,我也完全清醒了。
动了动想起身,他搂得更紧,问道:“怎么了?”
“我自己坐。”吃饭都被他抱着,我不免有些别扭。
“你身体差,乖乖的别闹!”口气像在说教不听话的小孩,他忘了我比他大很多吗?
被一个少年抱在怀里,旁边还有女官侍女们,我不免有些别扭。
吃过饭,他又抱我回房。
“我自己走。”干嘛老抱来抱去的,医生都说没问题了,不就是流了点血而已,输都输了好几袋血进去。
“我喜欢抱着你。”
他就不放我下来。
我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抱就抱吧,随他。
进了浴室,他把我的衣袍褪下,我笑:“洗澡我自己洗,又没瘫痪,不用事事都你动手。”
“我不放心。”
怕我又一次自杀吗?看来我真的有点做过火,给他留下后遗症了。
水中肌肤相亲,手掌在我胴体上游走,察觉到他又有了反应。
手挂上他的颈,我在他耳边暧昧地呵气:“不想要吗?”
他拉下我的手,“你身体承受不了,别乱点火。”
啧,真的变了,居然肯强忍下欲望。
睡在床上,他一直抱着我。下午睡够了,现在一点也不想睡。
口渴,刚动他就醒了,问:“去哪?”
“拿水喝。”
“我给你拿。”
我躺回去,他倒了杯温水过来,喝完了继续睡。
还是睡不着,过了一会又有尿意,还没坐起来,他又紧张地问:“还要喝水?”
“不是,上厕所。”
他掀开被子,准备抱我起来。
我无奈,“小至,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上厕所都被抱着出去,迟早变便秘。
他笑,“谁叫你昨晚吓唬我,再敢这样,我就把你四肢废掉一直抱着。”
“现在可是你吓唬我。”我瞪他一眼,去厕所。
他明白我不是吓唬他,所以才会担心;我也知道,他也不是吓唬我,他说的出更做得出!
第九十一章
“夫人,殿下要我把这些交给您过目。”
安琪把两个文件夹放在茶几上。
“是什么?”我喝着茶,兴趣缺缺。
“您看了就知道了。”她淡淡的,不想和我多说。
放下杯子,拿起来看。
一份是礼服的草图,一份是王冠的草图,样式很多,看来是等我做决定。
我赞道:“设计得不错。”
不论是礼服还是王冠,都设计得很大气,像是一个个华贵的梦境,仿佛穿戴上它的女孩转身就能变成高贵的公主。
安琪微讽:“从全球顶尖设计师的作品中挑选出来的,当然不错!”
慢慢翻看着草图,看完了扔在茶几上。
她问道:“夫人喜欢哪套?我好叫人抓紧赶出来。”
“都好看,不过挺难选的。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件?”对方不是银,这些东西对我又有什么意思。
“我哪有夫人这么有福气,不久后我都该称您为王妃殿下了。”她话里刺意明显。
她对我一直怀有敌意,可她怎么会喜欢上小至?小至长得再好又怎样,骨子里根本就不正常。
“安琪,你今年多大?”上次她说与我同一批送去基地,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二十六,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比我小一岁?”我不敢相信地凑近她,“你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呀,怎么保养的?”她皮肤白里透红,水嫩透明,我还以为她只有十八九岁,原来年龄跟我差不多,肯定有什么秘方。
她扫我一眼,“夫人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问她干嘛。
“基地有一种药物,定期给女特工注射,注射三年之后就可以不用继续了,它能让女人一直保持年轻,就算到了三四十岁也是十八岁的样子,不过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很大,注射它后女子会绝经,失去生育能力,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女特工活过四十岁,夫人想试试?”
“算了。”这美丽的代价也太大了,不值得。
她继续道:“夫人没在基地呆过,知道女特工在基地训练的内容吗?除了基本训练,还要训练怎么迷惑伺候男人,所以有些女特工没有死在训练中,而是被操死了。”
我看她一眼,没法想象她美丽的身体经历了多少个男人。相比之下,我被称为“基地的神话”很贴切,她们的生存环境,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么多意外,她们侥幸活下来的人,也是被基地控制为我卖命,根本没有自由。
“你能活下来,说明本事不错嘛。”
基地每年能活多少人下来,我最清楚不过,活着的都是其中佼佼者。
她微笑,“怎比得上夫人的本事,现在殿下对您可是万分小心。”
“哦?你不高兴?”上次还嚣张地警告我,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不敢。”
“我知道你不想我呆在小至身边,不如做个交易吧!”女人都是善妒的,也许我可以利用她。
“什么交易?”果然她有兴趣。
“小至在我体内植入一块微型电子芯片,你只要查到他植入在哪个部位,想办法取出来,我就离开这里,永远不会回来,怎么样?”小至做完手术后,我仔细查看过身体,一点异样都没有,一点也看不出他植进了哪个地方。
“夫人这是要我背叛殿下?”
“哪有这么严重,只是帮我个小忙而已。”
“夫人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她又道:“念在您上次没告诉殿下我找你麻烦,所以这件事我也不对殿下说,希望您以后别再提。”
“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她不跟小至说最好不过,就算说了,小至最多把我看紧点,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她也知道,所以才做个顺水人情。
安琪不以为然地哼一声。
这时,小至走进来,坐在沙发上揽过我,问道:“选好了吗?”
“没有。”靠在他肩上笑道:“小至,你不是打算跟我结婚吧?”
让我挑选礼服王冠,十有八成是这个意思。
他侧头吻了吻我,“是,不要订婚,直接举行婚礼,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你不怕我的身份被拆穿?”
我是银的妻子,再和他结婚,这要是爆出去,那可是华丽丽的宫廷秘闻。
“放心,不会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你是‘伊芙王妃’,你只会是我的妻子。”
懂了他的意思,能证明我以前身份的证据都已被他毁去,除了接受他给我安排的新身份,我别无选择。
“这件礼服怎么样?”他很有兴致地给我挑选。
“还行。”
“这款呢?”
“可以。”
他不满意,“什么都说好,哪款你最喜欢?”
“随便,你决定就是了。”
结婚我就不满意,还挑什么,这场婚礼是他要的,他决定就好了。
他每样选出了两款,让安琪拿下去准备,回头问我:“你不高兴?”
“不是,”我略担心地道:“小至,我比你大这么多。。。。。。你不会嫌我老吧?”
沉默很久,他抱紧我道:“不会。”
他低头攫取我的唇,舌霸道地闯进来,加深缠绵。
“不要在这里。。。。。。”
我气喘喘地出声,居家服的衣扣被一颗颗解开。
“小语,我忍了很久了。。。。。。”
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承受他熟练的技巧,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没有意料中的狂风骤雨,他温柔地吻着我的胸,慢慢地带动着我的情绪,身体变得敏感无比,既满足又空虚。
找回一丝理智,我抓住他往下探的手,轻喘道:“晚上做行吗?我现在很累。。。。。。”
又是大白天,又在沙发上,我很难堪。
出人意料地,他说:“好。”
他起身,替我穿好衣服。
第九十二章
吃着早餐,我一边看着报纸。
婚礼的照片占据世界各大报纸的头条,对我的资料都是含糊其词,只说是中国女子,比小亲王大三岁,其它啥都没有,连名字都没有登,下面还有小至的申明和一些评论,说是小亲王太爱王妃的原故,所以才隐藏王妃的资料。
“粥都凉了,还看报纸?”
拿开报纸,我笑道:“想看下我上报是什么模样,还好摄影师技术不错,拍得很好看。”
他哼道:“那当然,我老姿他敢拍得不好看。”
“小至,新婚都要度蜜月的,我们什么时候去啊?”结婚都一个星期了,还在宫里呆着,我很无聊。
“等你身体好了,想去哪我都陪你。”
他坐过来,端起我面前的饭碗喂我喝粥。
我避开道:“我自己吃!”
我比他大很多啊,怎么好像我比他小很多似的。
他依言放下碗,我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问:“我的身体真的很差吗?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以前银时时都担心,现在他也这样。
他微斥:“别胡说,你只是体质虚容易生病,所以平时就要注意调养。”
“哦。”调养是调养,我真的很闷啊,小至只要一出宫,就会让一名护士跟着我,那个护士比他还紧张,我在阳台上多站一会她都会碎碎念不停,在我一直抱怨下,小至才换人,让女官看着我。
我喝着粥,问他:“下个月是不是你生日?”
记得从玄月岛上回来,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就是十一月,也是第一次莫名其妙被他吃掉。
“你记得我生日?”他笑了,其实小至笑起来很好看,像漫画里的那种完美得不知道性别的天使,不过在他完美的外表下,却是恶魔的本质。
我心虚,“是啊,不过不记得是哪一天。”
手被他从桌下握住,他说:“是十二号,以后要记得。”
我算着时间,自言自语:“十二号,还有二十多天嘛,嗯,还来得及准备礼物。”又问他:“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没有喜欢的,你陪我就行,不必送礼物。”
“你十八岁了哦,成年礼物怎么能不送?”好郁闷,他正青春年少,我都快人老珠黄了,有对比就会觉得岁月流逝得真快。
握着我的手掌增加力度。我痛得哼一声。小至轻轻地道:“小语怎么忘了,两年前我就成年了,怎么,你觉得我小?”
想到那次,我别扭,他的意思不会是跟我上了床那天才是成年吧?
讨好地抱住他,我道:“老公,干嘛板着脸,我是一时口快没注意,说错话了。”
他明明比我小很多,偏偏比我还在乎年龄,好像他才是老牛吃嫩草的那个。
“说错?”他低首,暧昧地道:“今晚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小’了。”
生生打了个寒颤,我陪笑:“老,老公说笑呢,什么小不小的。”
这几天装头痛,硬是不让他碰,现在好了,一句话就被抓住小尾巴。
他给我一个了解的笑容:“老婆不必害羞,知道你火气大,晚上我会好好表现的。”
赶紧埋头喝粥,想着脱身之计。
在宫里无所事事,下午上了会网,然后去花草房给花浇水,宫里的花草房品种繁多,比花园里的花都多许多,因为是温室培养,一年四季花都不断。
女官进来道:“殿下,亲王殿下请您去书房。”
“哦。”我放下喷水壶,走出去。
到了书房,小至道:“小语,你过来。”
我过去一看,电脑上显示的是一块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