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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她仍是没得商量,“您体质弱,又没有受过训练,若在丛林里发生意外怎么行?到时亲王殿下怕要活剥了我。”
银哪有她说的这么夸张,但见她毫不让步,只能我妥协了。
“殿下,”她摸出一只小巧的消音手枪递给我,“这个拿着,出现不得已的情况用来防身。”
心下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把枪收好,与她一同钻入了丛林里。
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认命地钻进丛林往上爬,反正房子是在山顶,一直往上就对了。
手电筒的光在枝繁叶茂的树林里实在照不了多远,没有路,周围杂草又高又深,我们顺着山势艰难地往上爬,周围不时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沙沙声,伴着某种动物低低的喘息,我寒毛直竖,连忙加快了脚步。
“殿下,我觉得有些不对。”金智珠停下脚步皱眉思索。
“哪里不对?”我也停下来喘气,她受过训练的体质就是不一样,爬了这么久也没见她露出疲惫的神色,相反我就不行了,基本上是三步一喘。
“说不上来,”她说,“但是直觉很强烈,要不我们回去吧,别往上了。”
“那怎么行,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你要怕的话你自己下去吧。”我不依。好不容易接近天降师的老巢了,又折回去,多可惜。
我不同意她也只有依我了,她当然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冒险。
半个小时后,我颤声道:“智珠,我也觉得不对了。”前方一块形状怪异的大石,半个小时前就看到过,都爬了这么久了,怎么又见到?
金智珠四下观察了一下,道:“殿下,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没往上爬多少。”
“那怎么办?”我心里寒毛直立,听说有些降头术是练小鬼的,该不是天降师发现我们潜入,让我来个鬼打墙吧?一想到“鬼”这个字眼,我牙齿都快打架了。
她当机立断,“不能再往上爬了,我们马上下去。”
“好好……”我连忙点头。
立刻调转头往回走,我走前面,金智珠没有跟我并排走,而是跟在我后面,我知道她现在处于高度戒备状态,要不然也不会走我后面,我在前面她才能注意到我周围的危险因素,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明明上来没爬多久,怎么走下去像遥遥无期?
“智珠,还是有点不对劲。”我回过头向她道,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背后是黑漆漆的森林,阴影绰绰,哪里有半个人影?!
短暂的错愕后,一股巨大的恐惧漫延开来,我拿着手电筒晃了两下,颤声道:“智珠,你别躲了,快出来,别吓我啊……”
光线惊动了林中的飞鸟,一群黑影扑扑簌簌地飞走,没人回答我。
以金智珠的身手,再厉害的敌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将她弄走,难道……难道,她是被鬼抓走了?我双腿一软,差点就坐在地上。
现在可管不了什么身份,什么王妃,什么礼仪,什么气度,把你一个人放在有鬼的岛上试试!我现在孤立无援,又怕又急,都快哭出来了。
极度恐惧之下,满脑子都是银的身影。
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不小心被树枝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揉着跌痛的膝盖哇哇大哭,我啥时遭过这种罪啊!!
这一哭,心里的惧怕倒减轻了不少。
三十二
哭了很久,才抽抽噎噎地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爬起来接着往回走。
四周太安静了,连一开始的虫鸣鸟叫也不知何时没了声息,月光透过树木的间隙洒下来。
我抬头,墨色的苍穹之上挂着一枚银白的圆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老觉得那月亮透着妖异,上岛时还没有月亮,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
恐惧又爬上来,四周看不见的阴暗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赶紧低头走路。
不多时,我累得气喘吁吁,正好旁边有块半米高的大石,爬上去躺在上面喘着气,心脏咚咚地跳着。
圆月高挂天际,慢慢的耳边听到一点细微的声音,我支起身子凝神听了会,是水流动的声音。这上面有水?而且还是流动的,我在山下没看到任何流下来的溪流之类的呀。
带着疑惑我往水声的方向走去,关了手电筒,有月光看得清楚。
拨开一处杂草,就看到一个圆圆的湖泊,湖不大,大概只有几平方公里,山崖间的水流顺着石缝淙淙注入湖中,冒出丝丝白烟,月光柔柔洒在水面上粼粼闪着钻石般的光芒。
眼前的景像漂亮得不真实,我三步两步跑过去,将手伸入水中,温温的,居然是个温泉。爬了半天山出了一身汗,我掬起一把水拍着脸颊。
轻轻叹了口气,脑中也稍微镇静下来。这个丛林就像是一个大迷宫,让人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找不到出路。智珠也不知道转到哪去了,希望她没事。
水里传来异样的波动,水中有一条黑影迅速接近岸边,我张大嘴巴看向水里,难道是——水鬼?!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水花四溅,一道身影破水而出。
“啊——”我尖叫着,慌乱地逃离岸边,不想踩到湿滑的青苔,整个人重心不稳反而向前扑去。
人影先是被我的尖叫愣了一下,接着就被我压倒。
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竟让我暂时忘了置身在水里,片刻后,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子被撞得飞出水面,重重落在岸边。
被摔得七荤八素,我一只手按着胸口,吃力地支起身子,接着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就这么出现在面前。
然后——我石化了……
眼前的人身着一件长及地的黑色长袍,一头浅蓝晶莹的长发,眉眼也是浅浅的蓝色,眉目清冷,气势摄人。
这些年,见惯了银的姿容,从没想过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如此惊艳绝伦,失神震撼。
美人举步向我走来,奇怪的是,美人和我一样才从水里出来,但她身上半点水分也看不到,长袍飞扬,衬着美人眼中凛凛的杀意,四周的空气都要结冰了。
我再迟钝,这下也清醒了,忙手脚并用地向林中爬去,口中叫道:“你……你别过来,刚才只是是意外……”
真的意外啊,大家都是女人,我又不是成心想吃她豆腐。但是越美的人越是心高气傲,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根本没打算听我解释。
我慌不择路地跑着,也没功夫回头查看她追上来没有。
三十三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我跌在地上,一条树滕像是有生命一样伸过来缠绕住双脚,收得死紧。
我挣扎了两下,根本挣不开,傻眼地看着美人从身后缓缓而来。
这美人难道是鬼?怎么这么诡秘啊?
“你,你站住……别过来……”我结结巴巴地道,伸手慌忙去解脚上的树滕,怎么也解不开。
美人越来越近,浅蓝的长发无风自动地张扬开来,看起来冷酷邪恶,那股迫人的力量逼得我脚向前蹬不住地后退,仍然逃不开她气场的笼罩。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又不是男的,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挨了一下连舌吻都算不上,半点油水也没捞到,这么死了也太冤了!
瞄了眼美人,她停住了脚步冷冷地看着我,难道打算放过我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只树滕就这么缠了上来,缠在脖子上,越收越紧——我双手用力地扯着树滕,还是阻止不了它收紧,脖子上勒得生疼,气都喘不了。
看到美人脸上微微的冷笑,心里一把火蹭地窜起,这女人有没有人性,竟然冷眼看着我在这边挣扎!不就是碰了她一下吗,我还吃亏了呢,除了银谁敢碰我一指头啊!
呼吸困难,美人的脸也渐渐模糊,难道就这么死了?真不甘心,自己竟是被一个像鬼一样的美人杀死的,鬼又怎么样,妈的,她又要我死了还怕她干嘛!我跟她拼了!!
身体一下子爆发了最后的潜力,我跳起来猛地向她扑过去,双脚被绑,只能跳了。
美人猝不及防,再次被我扑倒。
身下的软玉温香,如果我是个男人,只怕死一百次也心甘情愿,可惜我不是,所以红着双眼狠掐住她的脖子。双手被一股力道震开,我急了,张嘴就咬下去——
嘴里尝到一点咸咸的血腥味,近在咫尺的淡蓝眸色渐渐转深,周围的空气似乎正形成一股气流,地上的沙石枯叶被吹得团团转。
我像被火烫到一样赶紧从美人身上滚下来,手脚并用地爬着逃走,脖子上的树滕也不知何时掉在地上,没有勒着我了。
这下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去咬她的嘴的,哪知道就这么巧,一咬下去就咬到她的嘴上了。
“救命……救命啊……”我边爬边喊救命,希望被人听到,金智珠死哪去了?突然想起她上岛时给我的一把手枪,手忙向腰间摸去,枪也不知掉去哪了。
脚被绑着,我能爬多快?爬着爬着眼前就出现一截黑袍下摆,我僵住了,慢慢地抬头,一只纤纤玉手扼住我的咽喉,把我提起来。
美人的脸在眼前放大,那绝美的五官,凌厉的眼眸,加上唇上一抹艳色,呃……被我咬出血的,能够让任何人看一眼就惊艳震撼到屏住呼吸,惟恐亵渎。
我不是屏住呼吸,而是根本呼吸不了!
喉咙痛得要死,美人的手渐渐收紧,我的挣扎也渐渐无力。
完了,这次真要死在这里了。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三十四
不知多久,我缓缓睁开眼。
没死吗?我双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了半天,确定了所有的部件都在才松了一口气。喉咙还在隐隐作痛,不禁咳了两下,仍有些呼吸困难。
掀开薄被忍着痛从床上坐起身,是一间卧房,房间不大,带着一丝幽幽的香味,并不是薰香檀香之类的。我打量了周围才发现,原来屋子全是木质构造,居然是用楠木建筑的,楠木是一种极高档的木材,质地温润柔和,遇雨后会有阵阵幽香,别说现在珍贵难求,就是中国古代皇家用楠木做建筑的也不多。
房间中间摆放着圆圆的木质雕花桌椅,桌上有一套紫砂壶茶具,床旁边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上面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束赤红的芍药;仔细看了下才发现,这些家具包括床在内居然全是顶级紫檀木做的,而且雕工精致,好大的手笔!整个屋子的布置非常古朴奢华,没有任何一件现代化家具,只是——这是哪里?
窗外徐徐上升的日头告诉我现在是早晨。走到窗前,下面的树林海洋一览无遗,一只游艇孤伶伶地停在岸边。这里是——山上?!我讶异。
我怎么到山上的?这里不是天降师的老巢吗?
想到昨晚的美人,心里有些后怕,摸了摸脖子,还是有点痛。
不知道是谁把我带上来的,难道是那个美人?昨晚看她那样子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没想到能逃过一劫。
我要是真的死在这里,不知道银会不会难过?
一想到银马上回过神,糟了,昨天我和金智珠是偷偷出来的,原本打算来探探虚实就回去,没想到出现意外,今天肯定被人发现我们失踪了,只怕现在新加坡当局已经炸开了锅!
得赶快回去,再晚了就更不好收拾残局了。
出了房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不知道智珠有没有被发现?要不要先去找找她?游艇上有通讯设备,还是到艇上打个电话,再找她好了。
转了半天还是没见到一个人,这天降师的老巢还真是古怪,大得跟皇宫似的,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下山的大门;本以为只有我醒来的房间是楠木建的,没想到这里全是楠木建筑,啧啧,这可不光有钱就能办到的。
“莫小姐!”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一名身材高佻的女子站在我身后,她从哪冒出来的?
女子容颜秀丽,秀发轻挽,穿着一件类似于汉服的白袍。
“你怎么知道我姓莫?”我疑惑,难道天降师这么快就查出我老底了?
女子微微一笑,“自然是从你另一位同伴口中得知。”
智珠!原来她也被发现了。
看到那游艇我就知道智珠还没走,而且我还在这里她也不可能丢下我就走。但是——智珠怎么可能会透露我的身份?!她受过特别训练,其中还包括药物测试心理暗示及催眠等等,别说严刑拷打,就算是下药也别想从她嘴里问出一个字,她怎么会……
“你们没把她怎么样吧?”我小心地问。能让智珠开口,看来这些人不简单。
“没死。”她淡淡地道,“莫小姐,主人要见你,请随我来。”
说完,她便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没死?这个回答有点悬,潜台词是智珠没死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只有乖乖地跟在她身后,智珠可在她们手里,不光智珠,我还不是一样在人家的地盘上,听话点比较好。
来到一间门前,女子停下脚步道:“莫小姐请进。”
我看了看她,她挑眉望着我,看样子她不会进去,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进去后,女子便在我身后关上门。
三十五
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大殿,没有人,殿中间有一个四方形的池子,水色清亮,满池荷花怒放。
远远的靠窗的矮案上,摆放着一副碗筷,我走过去,原来是一碗粥。
到现在都还没吃饭,肚子早饿了,四下里瞄了两眼,大殿里没人;奇怪,那个女子不是说主人要见我吗,带我来这里又一个人都见不到。
不管这粥是谁的,先吃了再说,那个“主人”也不会小气到计较一碗粥吧。
看着很普通的粥,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非常好吃,和这里的菜一比,王宫里的厨子都可以下课了。
而且,装粥的碗,居然是极品羊脂白玉,连我这种奢侈惯了的人,端着碗都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磕着碰着了。
筷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似木非木,看不出是用什么做的。
不一会喝完了粥,我心满意足地放下碗。
“主人”应该就是天降师吧,昨晚的美人那么漂亮,难道是天降师的女人?难怪天降师从不出岛,这么美的女子换了我也要好好藏起来。
回想起美人的容颜气势,心里还是震撼不小,这样的美人谁能不爱?如果银见到她的话会不会也爱上呢?银和天降师成为敌人是不是就因为美人啊?
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气闷,回过身,正在脑海中纠结的美人竟站在身后,冷冷看着我。
白天的她仍是美的让人无法直视,我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美人太危险,离远一点好。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神经又开始绷紧了,“别……别过来……”晕,从昨晚到现在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
下巴被抬起来,美人细细地打量着我,越打量脸色越阴沉,半晌后吐出两个字:“真丑。”美人的声音也令人惊艳,低婉似薄冰,凉凉地拂过。
我傻眼,我丑?!
我虽然远比不上她,但还不至于算丑吧?我觉得我的自信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还没从打击中缓过劲来,美人已放开我,脸色沉得好像我是一件不合格的次品货,逼着她签收一样;过了一会美人冷着脸转身走了,留我在原地一头雾水。
空旷的大殿又只剩我一个人,我真是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什么“主人”没见到,倒是昨晚的危险美人出来说了句“真丑”,就把我一个人甩在这里走了,这算什么情况?
难道这个天降师是个色鬼?要她出来看看我长得怎么样,长得好就收下来?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不禁拍了下胸口,幸好美人说丑,要不然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岛上,还不知要被怎样呢。
心里有些替美人不值,这种色鬼还跟着他干什么?以美人的条件,到了外面,只怕成千上万的男人争得命都不要。
打开门,先前带路的女子仍在门口站着。
“莫小姐。”她恭敬地对我道,“您要休息一会吗?我叫海蓝,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有点讶于她态度的转变,我道:“我的同伴在哪里,我想见见她。”
“现在还不能,您的同伴刚刚解降还没完全恢复。”
原来智珠是中了降头,难怪她们能轻易知晓我的身份,这里可是降头术的天下啊。
“没关系,我想现在见她。”
“好的。”她说,“请跟我来。”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对知珠下降头,谁叫我们跟做贼似的偷偷跑上来。幸而没惹太大的麻烦,但还是早点走了好。
“我们冒昧上岛真是不好意思,既然没见到主人,就请转告你家主人我们的歉意,我们还有事,不再打扰了,等见到我的同伴就告辞。”我思索着怎么把话说得委婉一点,毕竟这是私人岛屿,没经过主人允许就上岛也属于违法。
“莫小姐。”海蓝奇怪,“您不是见到主人了么?”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等等,我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虽然天降师很神秘,不知性别,为什么我的潜意识里会认为他是男的呢?海蓝带我去见“主人”,我到了却只见到了美人,难道说——
“你家‘主人’是女的?!”
海蓝失笑:“怎么莫小姐以为主人是男的吗?”
我欲哭无泪,我还真的以为天降师是男的呀,哪知道我狗屎运这么好,一上岛就遇上正角了。
跟着她走进一间房,第一眼就看到金智珠,她伏在地上,头发凌乱,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双目紧闭。
我忙蹲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莫小姐不用担心,她过一会就好了。”
我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穿着和海蓝一样的白袍,五官亮丽,皮肤白皙,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
“你是?”我问。
“我叫花月容,是岛上的护法。”女子回答我的问题。
她是护法,看来海蓝也是了,这次来收获真不小,不光见到天降师,还见到了两个护法。
我指指地上的人,“能不能把她快点弄醒,我赶时间回去。”她照这么昏迷下去要多久才能醒啊,我等不及了,不知道新加坡那边是不是已经闹翻了天,肯定银也知道了。
“莫小姐赶着回去吗?”海蓝说道,“主人让我转告莫小姐,您回去后最好在一个月内跟您丈夫离婚,然后回到这里。”
啥?!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我没听错吧?
还是不确定地问道:“请问……你是说让我离婚??”
她们的思维我怎么跟不上啊,太跳跃了。
海蓝纠正:“这是主人的意思。”
只是,我真的是满头雾水。美人要我离婚做什么?我离不离婚跟她有关系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跟银离婚,我又为什么要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