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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手中的筷子,嘴巴里的饭菜也不敢再咽下去,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我说:“这饭菜不是你打的?”
“不是”
此时,一女生手里捧着一碗汤,慢慢地从小强身边走过,在我们的桌子边上停下来,奇怪的看着我们。毋庸质疑,我嘴巴里吃着的饭菜就是她的。我尴尬无比,只恨不能从地上找条缝钻下去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眼前这个女生,解释自己为什么吃了她的饭菜。
我莫名其妙的想,自从在昨天女厕所撞见陈璐蹲坑以后,就被晦气缠上身了,接连坏事不断。每次与她见面,都必定会大大争吵,紧接着就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昨天在选修课上碰到她,就被老师点名到台上唱歌,今天要不是碰到她,我不仅能如愿的吃到小黄鱼,还不会误吃了别人的饭菜。在心里,我暗暗感叹陈璐是祸水,以后应当避而远之。
两份饭菜,应该有两个主人,果真后来又有一个女生,手里也捧着一碗汤,向我们这张桌子款款走来。远远看去,我感觉这个女生走路的姿态甚为熟悉。走近了以后,我才人出,原来是思思。
思思是个难缠的主,不仅性格开放,连行为也很开放。她比我小一届,而我比她小一岁。一年前,她在明知我比她还小的情况下,强行逼迫我做了她哥哥,并以哥哥照顾妹妹天经地义为命,顺理成章的达到经常性敲诈我的目的,可见我们兄妹关系有多假。在被她勒索敲诈无数次后,她和我的关系与日俱进,并在明知我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强行要我做她男朋友。后来,我一时糊涂,没有把持住自己的身体,在高沙的一家旅馆里,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放进了她的身体,于是我失去了我真正的女朋友刘颖,并且留下这份纠缠不清的关系。我自认为也算对不起过思思,所以怕她三分,对他避而远之,因为我没有承认过她是我女朋友。
思思一看眼前的场景,心里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看到吃了她们饭菜的人竟然是我,放下手中的汤,就开始大骂。她说:“好你个陶杰,你个混蛋敢吃了我的饭菜。”
思思骂的很大声,颇有想让全食堂的人都知道我吃了她的饭菜。边上很多人都回头看我,我很想向他们解释我不是乱吃他人食物的人。我知道思思很粘人,有事没事就叫我做这做那,没完没了很难打发,我经常一见她就躲着她,少给自己添麻烦。我连忙解释说:“我以为这是我兄弟小强打的,所以就吃了,谁叫你把饭菜放在我们的桌上啊?”
“你还有理了,吃了我们的饭菜你说怎么着吧?”
我叫小强把手里的饭菜放下,然后对思思说:“要不你就先吃我的这份。”思思和那个女生都坐下来,她开始吃小强为我打的饭菜,我继续吃思思的那份,谁也不亏给谁。
思思说:“你最近都忙什么呢,好久没见着你了,也没见你联系我。”
“忙着战斗,抗日。”
“就你那样还抗日呢,见你只会在桥头学着小日本的调戏良家妇女的腔调调戏过往的女生,你还能干吗?”
“踢球,喝酒,抽烟,还有你会的我都会。”
“你就这点出息?”
“你连这点出息都不会。”
“你今天吃了我的饭,改天你请我吃饭。”思思依旧没有改天以前的风格,一逮着机会,就要我请他吃饭,我惊叹她想法设法执着于蹭我便宜的精神。
“这不给你吃回我那份了吗,还请你吃什么?”
“就要请,反正要请,你好久没请我吃饭了。”思思又开始没完没了了。
“没钱。”
“没钱?那我借你,你再请我吃饭。”
“我怎么听着着话,感觉这么别扭,有你这样的吗,借人家钱,死活逼着人家请你吃饭的?”我说。
“这不是很正常的啊,你钱哪去了,是不是养女人去了?”
“养自己一张嘴巴都很困难了,还养什么女人。”
“也对,你这张嘴巴,又要吃饭,又要喝酒,又要抽烟,是比较难养。”
“我见你这嘴巴也不比我的好养多少吧,又要吃饭又要吃零食的,一天花在零食上的钱不比我花在烟酒上的少多少。”
小强在边上听着也开始插嘴了,用塞满是饭的嘴巴说:“陶杰兜里有钱,今天吃了人家女生的饭菜,怎么说也得请吃饭道歉。”
“你看你同学都说了。”思思见小强也帮着她说话,又对我说。
“到时候请客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啊。”小强说。小强的目的很显然,他不是帮思思,只是想乘机蹭顿饭。
“小强,你丫哪来这么多废话,你一天不说话能憋死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吃你的饭。”
小强识相,不语。
思思转移话题,说:“你以前那个Y大的女朋友呢?”
“分了,老早的事情了还问。”
“那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那太好了,没有女朋友为什么都不理我,也不找我?”
我见情况不对,连忙放下筷子,表示吃好了。然后拉起小强,没向思思告别,不顾思思的叫喊,快速朝门口走去。食堂里擦桌子的阿姨朝着我们大喊:“喂,同学,你还没端蚕盘呢。”我和小强当作没听到,头也不回的走出食堂。只听到身后的阿姨大骂:“还他妈的大学什么呢,就这点素质。”
食堂里就餐的人抬头,集体无语。
7。豆腐应该趁热吃。
昨天晚上答应过小强,晚上请他喝酒,对昨天晚上坏了他和石佳的好事表示赔罪。
晚上,天有点毛毛细雨。为了喝酒,我们依旧风雨无阻。我们翻遍了寝室每一个角落,终于在卫生间前面的生活用具柜靠墙角处,翻出一把勉强还能撑开挡雨,破烂不堪的雨伞。或许你会问,没有雨伞平时下雨天上课怎么办,实际上很简单,只要是雨天,我们就会觉得天气影响了我们学习的积极性,并借翘课。
我和小强,长毛三个人来到沙县,每个人的身体都湿了,因为那把破伞的窟窿太多了,基本上起不到挡雨的作用。刚到沙县门口,沙县的老板就迎出来,对我们表示欢迎。因为沙县老板知道,只要我们三个来了,那破旧就基本上不愁销路了。
沙县老板说:“啤酒都在冰箱里冰好了,就等你们过来。”
“量够不?”小强说。
“少说也有两三箱吧,放心吧。”
“那还行,勉强可以够我们仨润润喉咙。”小强说。
我听不下去了,对小强说:“小强,你丫一天不吹能把你憋死啊,晚上没喝光三箱,你请客。”
“说好了今天你请的,不许耍赖。”
我们三个人走进沙县,像往常一样要了三个鸭头,三块钱的豆腐片,一笼蒸饺。我们边抽烟边调侃,桌子上不知不觉就立满了二十来个啤酒瓶。望着一桌子整整齐齐的空瓶子,甚为壮观,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
尽管大家都还不没醉,但是酒喝多了以后,话也就会开始多起来,什么陈年往事,流言蜚语,都喜欢搬上酒桌上扯。
小强问我说:“中午那女的是不是,就是咱们大二的时候,冲上我们寝室,往你床上都肉包子的女的。”
“恩,就那厮。”我说
长毛也问我说:“哥儿们你和以前那个女朋友刘颖分手,到现在都没有联系?”
“没有”
“都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当时为什么分手,说说。”
“哥儿们那时候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刘颖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你把其他姑娘给睡了?”
“恩。”我应的很轻很轻。
“谁啊?”小强和长毛异口同声的问我。
“就是中午我吃了她饭的女的,也就是大二的时候往我床上丢肉包的女生。”我低着都说完,吸了口烟。
小强听后大喊一声:“不是吧,思思?”
“你丫叫什么呢,怕全沙县的人都不知道是吧。”我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哥儿们这就得说你几句了,刘颖多好的一姑娘,你怎么还有心思睡其他姑娘。”长毛说,“那怎么和那个思思没有下文了?”
连续我深深地吸了三口烟,然后把烟头在桌子上掐灭,丢在地上。我回答说:“当时我也是一时糊涂,后悔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思思,当时也是冲动,才和她扯上了点关系。”
小强说:“思思不是也挺好的么?”
“你丫没见我中午饭吃的这么快,然后就离开了,我就怕她,躲她还来不急。”我说,“她那种女生,随便玩玩还行,做不了女朋友。”
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后我端起杯子向他们两个示意干杯。我们三个人喝酒一向都很爽快,也很默契,只要一人端起酒,其他两个一定就能领略到是干杯的意思,相互之间不用劝酒,多费口舌。
我又点上根烟,问长毛说:“你那女人惟亭也大二了,你俩怎么样了,修成正果了么?”
“还没有。不急。”长毛说。
我对长毛说:“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把她给征服掉?”
长毛拍着胸膛说:“迟早的事情,咱先不急。”
“是匹好马,光看不骑不顶用,改天被人家给骑上,那马跟人家走了,你可得抓紧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长毛心态看上去很好。
“你那块豆腐还没在你怀抱里捂热啊,你再不吃就臭了。”
“臭豆腐我也爱吃,越臭越好吃。”
我狂汗,不明白长毛吃了惟亭什么迷魂药,变的如此的心甘情愿,爱情变的这么纯洁,完全忘记了起初泡她的目的是为了征服她,反而现在被她征服了,做人颇为失败。我说:“那你就慢慢等吧。等那豆腐被其他男生趁热先吃了,上面沾满了其他男生的口臭和牙垢,然后只剩下了豆腐渣,到那个时候你再吃吧。别他妈的给我装伟大,把你的爱情说的跟给佛主上香一样神圣似的。”
“我说哥儿们,你就不会说点好的,鼓励鼓励我啊。”
“哥儿我这只是就事论事,现在好女生不好找啊,早点摆平安全点,你没去征服掉她,其他男人征服了她,那就不是你的了。”
“惟亭答应过我,她过生日的那天再说。”长毛说。
“好好把握,这事儿都要自己争取。”我说。
我们后来又接着喝了几瓶,然后站起来大摇大摆的准备离开了。外面还在下雨,而且比之前大了许多。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沙县里有个女生大喊:“老板,再来两瓶啤酒。”我觉得这个声音熟悉,转头寻声看去。只见里面最角落里,一个女生孤零零的坐着,前面的桌子上立着三个空瓶子。我觉得很眼熟,仔细看才发现居然是陈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8。陈璐醉在了沙县。
在沙县里看到只身一人的女生喝酒非常罕见,而一个女人坐在沙县的最角落里喝了这么多酒就更罕见了。我感觉有点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晚了,陈璐还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酒。
我对小强和长毛说:“你俩先回去,我还有事,把伞留下。”
“伞给你了,我俩怎么办?”小强说。
“就这么点路,你们跑回去,就当洗个澡。”
“你认识那喝酒的女生?”小强又问。
“就是中午和咱们抢小黄鱼的那女生。”
“哦,就那小黄鱼啊。
小强和长毛把伞给我,二话不说冲进雨中,慢慢地消失在夜雨当中。我惊叹二人如此义气,突然让我感觉他们平日猥琐的背影此时都如此伟大。
我走到陈璐的桌前,坐在她对面。她抬头看是我,居然没有大骂我流氓,取而代之的是沉默,与正常情况下她对我的态度大为不同,显而易见她的状态有点失常。她端起杯子,把酒仰头饮尽,少有女生喝酒时的爽气。对女生来说三瓶啤酒不是个小数目,我看得出她已经喝多了。我猜想应该在她身上,发生让她痛心疾首的事情,以致她这么晚了,还一个人躲在沙县的角落里喝酒。
我几次想开口问她喝酒的原因,后来又憋回去了,因为我和她不熟。我点上根烟,一口一口的吸着烟。她没有理睬我,自顾自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她的脑袋开始摇晃,像个钟摆,手中的杯子也放不稳,她已经醉了。
抽完那根烟,我还是开口问了,我说:“怎么了?”
她摇晃着脑袋,眼珠向上一翻看着我,没有说话。她又欲端起一杯酒,往嘴里倒。我一个冲动,抢过她手中的杯子,把酒喝尽。
我说:“怎么了,别喝了。”
她夺回我手里的杯子,拿过瓶子就要往杯子里倒酒。她说:“不要你管,滚开。”
我压住啤酒瓶瓶颈,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你管,你给我滚开,臭流氓。”
她还能骂出我是臭流氓,看样子他还认得我,尽管已经醉了,但是脑子还不没到糊涂的程度,要想倒下还能继续喝。她用另一只手甩开我压住啤酒瓶的手,往杯子里倒酒。很多酒被倒在了外面桌子上。啤酒瓶也没有放稳,差点翻倒,还好我扶了一把,才没有落在地上。
我朝老板要了杯子,也给自己满上酒,陪着她喝,想快点喝光剩下的酒,让她少喝点。我虽然刚才喝了不少酒,还是努力的把剩下的酒喝光了。
陈璐见酒没有了,她朝着沙县老板喊:“再来两瓶。”
“老板,不要了,她醉了。”我制止了,我又对她说,“你喝很多了,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冲着我大发怒火,带着醉酒后的冲劲,骂道:“不要你管,你是谁啊,臭流氓!”
她骂完站起来摇晃着身子,朝门口冲去。她撞翻几张凳子,撞上了好几个吃夜宵的人,冲进了雨中。我快速的结了帐,拿起那把破洞百出的雨伞紧随其后跑了出去。
陈璐一出沙县的门就在雨中摔到在地,趴在水里爬不起来。我打开雨伞连忙帮她撑上,用手拉住她的胳膊,试图把她拉起来,但是拉到半空中的时候,她又倒下去了。我把雨伞夹在脖子傍边,两手去把她扶起来。她站起来了,我怕她又摔到在地,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支撑着她的胳膊。
“臭流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滚开。”
她挣开我的手,摇摇晃晃朝前走着,走到校门口又趴倒在水中,果然不出我的意料。这个时候是图书馆关门的时间,很多从图书馆里出来的人刚好走到校门口,所以都看到陈璐趴倒在水里游泳的一幕。有三个男生同撑着一把雨伞,一直看个不停,走过去了还转过头来盯着看趴在地上的陈璐。我一只手使劲的拉陈璐,可是怎么也拉不起来。三个男生索性放慢脚步,停下来看,边看着还边笑着,无休止的议论着。
我冲着这三个男生,发泄着怒气,大骂:“看什么看,他妈的没看过女生喝醉酒啊!”
那三个男生启动脚步离开,可是还一个劲的扭着腰回头看。
“还看”我说,“再看,信不信老子抽你。”
当中一个男生说:“不能看啊?”
我上去直接按拨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干你大爷的,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鸟的跟刘胡兰似的,再嚣张一下,老子立马抽你。”
这个男生还很不服气,向前走了两步,想上来还手,但是见边上的同学没有一起上来,胆怯了,没有冲上来,因为我比他嚣张。他的同学赶紧拉着他,一起离开了。
大雨还在肆虐,陈璐身体早已经全湿了,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贴满了脸颊,遮住了眼睛,狼狈不堪,落迫的让每一个认识她的人都会感到心疼。能让一个女生如此伤心欲绝,借酒浇愁,自暴自弃的虐待自己,估计也就只有感情上的不如意了。
尽管我和她也算不上有什么交情,之前三次见面,除了第一次见面是我看着他蹲坑,剩余两次就只有吵架。但是看见眼前的陈璐虐待自己,酒后倒地挣扎在雨中,我还是心痛不已。我把雨伞扔到一边,再次扶起她,然后再拿过地上的雨伞,为她撑着伞。
9。陈璐失恋了。
我看着陈璐的脸,我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看着看着,陈璐突然转身抽了我一个巴掌,这是我第二次被女生抽巴掌了,而仅有的两次都是她一个人包办,陈璐应该为自己为此感到荣幸。倘若上次的巴掌是为看她蹲坑的代价,这个巴掌我被抽的莫名其妙。看着陈璐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能跟她吵架,又不能抽回来,只能自认倒霉。
陈璐抽完我巴掌后,说:“臭流氓,看什么看,别碰我,经济管理系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次他不仅骂了我,连我们经管系的男生全骂进去了,想必让他伤心欲绝的男生,也一定是我们经管系的了。原来我这个巴掌是替和那个男生受的,心里想被抽的真冤,因此我恨上了那个男生。
陈璐死死的盯着我,欲动嘴巴,我以为她酝酿的继续骂我。她张开了嘴巴,没往我身上骂话,而是往我身上喷东西,她吐了,我衣服裤子上满是她呕泄物。酒精已经在她的身上完全发作,侵袭她的思维,她烂醉如泥。她的腿软软的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人一直要往下倒。
我使劲的往上扯着她的胳膊,问她:“你哪幢楼的,我送你回去吧?”
她低着沉重的脑袋,不语。我知道凭她现在这种状态,我是问不出什么的。我把我的手摸进她的牛仔裤裤兜,陈璐对我这个动作居然做出了反应。我惊叹她醉成这样子,居然还能想着尽力制止别人吃自己豆腐,换我醉成这样,别人*我,我还会以为别人好心帮我*扶上床,实际上我也不是乘机吃豆腐的那种人,我只是想摸她口袋里的手机。我从她牛仔裤里摸出她的手机,翻开手机电话簿,寻找出她同学的号码。一个叫“王芸芸”存着我们学校的虚拟网短号,我估计这应该就是她的同学了,起码也是认识她的人。于是我就拨了过去。
“喂,你是王芸芸吗?”
“恩,你是谁,怎么用璐璐的电话?”
女生之间的称呼太恶心了,我差点听不下去。我继续问:“她在我边上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