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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拐了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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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殷家带走任何东西,于是我怕他想带的是……。”

语瞳不由自主地抬起视线,等着慕淮说下去。慕淮定定地看她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

“你。”

语瞳又惊奇又骇异,脑子里乱纷纷,本能扬高了声调:

“你——怎么会这样想?!”

“这是非常简单的联想。”他凝视着语瞳,眼里有着撒不去的阴影。“财富地位他全都有了,而且再不能从我们手中得到更多。然而他知道我喜欢你、在意你,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你来打击我。”

语瞳微张着嘴,思绪一片混乱!头一个掠过她脑海的,竟是下午以淮称赞她的那番话——对她几乎是剖心置腹的谈心,这些会只是计谋、是他铺好的一张网?

不!在她内心深处,她竟不愿去相信。她喊了出来;

“别把殷以淮说得那么可怕!别因为你们之间的恩怨,就把他定了罪!”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刻意毁谤他,也没有定他的罪。事实上在没有证实以前,这一切当然可能只是我的猜测,只是……。”

他走到语瞳面前,突如其来地把她拥入怀中,那么地紧,似乎怕他一放手语瞳就不见了似的。

“我太在乎你。所以我不能容许任何可能,你懂吗?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有机会发生。”

慕淮语气中流露的认真与情感,是语瞳从不曾在他身上发现的,她因此而屏息了,心里陡地漫起一种感动;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任凭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紧拥着她。

“也许是我自私,也许是我多虑,”他轻轻拉开她,深深望进她的眼。“但是我不敢想像,万一事情真的如我所猜测,会是怎样不可收拾的一种结果。所以语瞳,”他咬咬牙。“答应我,离以淮远一点!”

她讶异怔住,有些不敢置信。她从来没想过慕淮对她的感情会这么深;一向慕淮对她表现得理智,甚至保持着距离,而他现在的这几句话,却让她满怀感动,想掉眼泪。

语瞳不语,只是直接投入他怀中,算是答案。似乎理当是这样的,她先认识的是慕淮,她先接受的是慕淮,在他们之间不该有别人介入,不管慕淮的顾虑对还是多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是应该答应慕淮的请求。

至于下午对以淮所产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呢?语瞳在慕淮的胸口轻轻摇头,摇掉了那个名字。

失眠的困扰搞乱了语瞳的作息,幽邃无底的记忆将她从沉睡的遗忘中狠狠拉起,剖开她的心门严厉烤问她,不放她逃。

好端端睡在床上,也会想起以淮;翻了个身面向墙壁,记起很多事——贴心的殷慕淮,令人迷眩的殷以淮。

语瞳重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便再也睡不着。

早上,语瞳拖着睡眠不足的躯壳去上班,尚未打开电源的电脑萤幕映出她一双惺忪的眼。她开始写她最拿手的企划书。搞不懂为什么爱情不能像排版面,按部就班安排好?

她躲着殷以淮。算是刻意吧?他打过电话来,被她三两句打发掉。以淮不是一般男人,他倨傲如此,只要一次受到语瞳的这种待遇,就不会自讨没趣再来试第二次。

她应慕淮的要求避开以淮,但却掩盖不去自己心里已经长成的某种感觉;也许她可以否认,但以淮始终吸引着她——以他傲慢待人的方式,以他嘲讽疏离的方式,以他阴郁冷漠的方式,以他昙花一现展露温柔的方式,让她沉入漩涡无法脱身。

慕淮无疑是个好对象,毋庸置疑的。他年轻多金、温文儒雅、体贴理智,没有女人能否定他完美的条件;而以淮,却是那种即使他有一百个缺点,你还是无法自制地被他吸引的那种男人……。

她上网路,不由自主地找寻更多关于伊露瑟拉——那个小岛——适合渡假岛屿的资料。

葛雷格城,遍植凤梨,十二月的强卡努庆典,一个缘自当年非洲奴隶的假期,终于自由的假期……。

自由自在的庆典,自由自在的岛……似乎在那座岛上,人终于能顺遂自己心意地惬意生活。

她用印表机印出一张岛上凤梨节的图片,阳光、蓝天、自在欢乐的人……然后用硬纸板裁出一个相框,放在电脑旁。

“语瞳,交钱!”

而雅忽然在她身后出现,手心向上,理直气壮地向语瞳要钱。语瞳的视线从伊露瑟拉中拉回来,不解地看着而雅——

“你忘啦?上次说好周休二日找地方去渡假的呀!北海岸的饭店都订好了,一人两仟八,交钱来。”

渡假?好像有那么一回事。语瞳翻翻皮包,早上刚巧放了三仟块进去,全部掏出来给而雅。

“收钱找钱,烦死了!”而雅翻着皮包找零钞,抱怨着。“殷以淮殷慕淮临时都说要去,连带就多了一堆女生也要去,累死我了!”

语瞳一楞!

“他们都要去?”

“是啊。”而雅朝她眨眨眼笑笑,跟着就去向其他同事收钱了。

语瞳懂得而雅眨眼的意思——殷以淮,而雅的偶像。

以淮要去,慕淮也要去,到时说不定搞得一团乱。她要躲以淮,是不是不要去算了?

正思考着,背后有人说话——

“咦?而雅不在?”

她整颗心倏地提上来!太寻常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的一句话,语瞳可能一天听上几十次这种话,但却不像此刻那般让她震动。

“而雅……不在位置上,你找她有事?”

语瞳有气无力地转过椅子,仰头望进一双黑夜般的眸子。她像霎时走进漆黑不见五指的夜幕中,迷失了!

“她要我来交钱,奇怪,自己跑哪去了?”

以淮拉开而雅的椅子,自然潇洒地坐了下来,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思。语瞳忽然懂了,以淮来找而雅只怕是借口,来找她才是真的吧?

语瞳暗暗咬牙,她必须维持正迅速消退的理智;她勉强自己移开视线,不去正视他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性感而揶揄的薄唇。

“你等一下,而雅应该很快就回来。”

她强自镇定地说,想把椅子转回去面对办公桌,然而以淮长腿一伸,卡在语瞳与办公桌之间。她转不回去了。

“你在躲我。”

迷人的嗓音,吐出来的话却是平平淡淡,语瞳听进耳里心里一奇Qisuu。сom书阵悸动,她飞快深吸一口气,替自己呈半瘫痪的脑子添一点氧,本能地说谎:

“我没必要躲你!”

他端详着她,穿透似的澄澈眼眸中泛起冷冷嘲弄:

“殷慕淮叫你远离我吧?是不是?他把我说成是无恶不赦的大恶人没有?”

他猜到了。

语瞳无言以对,拍开他卡在椅子与辨公桌之间的长腿,一言不发地面对办公桌整理桌面。她几乎可以想见以淮现在脸上的表情,必是森冷失温,冷淡得像是受了伤害。他会因为这样而受伤?这会让他觉得受到伤害?除非,他对她也有着相同的异样感觉。

这样的想法让语瞳怦然悸动,不敢再想下去,也益发开不了口。

隔了半晌,以淮说话了,他淡然说:

“我下星期回美国。”

语瞳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个,楞了楞,未经思考便说出来:

“忽然决定的?”

“我走了不是很好?”他讥嘲地笑笑,站起身来走到语瞳的身边。

“你可以当作从没认识过我这个人,慕淮也不必紧张个半死了。只不过……。”

他的视线忽然落在语瞳电脑旁那张伊露瑟拉的风景。他微微一怔,情绪似乎起了波荡。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张图片,别有寓意地说:

“不管怎样,我的某个部分,已经被你留在生命里了。”

语瞳大惊,反射动作地一把盖下那张图片,然而这么做却只是欲盖弥彰,当下她又后悔起来,恨自己竟在他面前手足无措。

所幸以淮不曾继续追讨那张图片。语瞳设计的那个纸相框是双面的,一面放上了伊露瑟拉的风景,另一面则随便摆了张杂志剪下来的摄影作品,上头是两个嘻笑的小孩。以淮拿起相框,却只是注视着那两个充满纯真笑容的小孩。

“有时候觉得,当小孩的时候真是最快乐的了。”他若有所感地说。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完全没有多余的顾虑,只要看见喜欢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向他展露情感。”他把相框还给语瞳,微微一笑。“如果我们都能像小孩那么单纯,那就好了。”

单纯是很多人的梦想,可也只能是个梦想。语瞳怔怔地从他手中接过相框,仍然不发一语。

“帮我把钱拿给而雅好吗?”以淮从皮夹中掏出几张钞票,放在语瞳桌上,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语瞳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胸口矛盾、复杂地拉扯着。

她眼中似乎到处都是以淮的影子,虽然他已离开,然而所有的影子碎成了粉末,漫天飘洒着,把她包覆在里头。

她到底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第六章

“下次再办这种活动我就是猪!吃力不讨好,我又不是康乐股长!”

这是而雅在忙了很多天后,终于众人坐着租来的车来到北海岸的渡假饭店,午夜在沙滩上望着远方的天水相接,而雅迸出来的一句话。

“能者多劳。”语瞳用笑容安慰她。“你看大家玩得多开心!”

语瞳的话当然是事实。

今夜这片海滩似乎全被这一群同事们给占据了;十几二十个人,营火、跳舞、唱歌样样都来,旺盛的焰火又蓝又红窜上天空,点燃每个人的眼睛,就连极少有空的慕淮也跟着大伙一起起哄。

夜幕低垂,白天的嘈杂趋于沉静,音乐仍震天价响。笑声不要钱,啤酒也像是不要钱似的,一打一打堆在沙滩上任人灌,圈围着啤酒的是更多的零食,一包一包,没开封或已扯开的残骸。

语瞳靠着熊熊火堆坐,并没有加入另一边随着音乐开怀大笑的同事,听见同事们放肆起来:

“喂喂!殷慕淮,从来不知道你也这么会闹耶!”

跟同事一起灌酒的慕淮,果然像放下包袱似的有着平日难得一见的开朗。

“如果我不是老板而是职员,我就每天带头起哄给你们看!”

同事们都笑了,语瞳在这边也不由得笑了。然而相对于慕淮的明朗,以淮却暗得像那深不见底的海洋。他今天自己开了车来,完全单独行动,现在大家在海边笑闹,也不见他的踪影,不晓得上哪去了。

也许是不想让慕淮或她尴尬,语瞳幽幽地想。可是既然如此,又何苦来?莫非只是为了想见她?

闹烘烘的场面丝毫没有影响到语瞳的思绪。想起以淮,令她变得心情闷闷的,提不起劲。海边有点风,吹得她思绪更加紊乱,离眼前嘻闹的气氛愈来愈远。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慕淮从笑声堆中走到语瞳身旁,坐在沙砾上,体贴地问她。

“帮你们看顾这堆火。”语瞳挤出一个微笑。

慕淮坐了过来,忽儿所有人也转移了阵地,围到火堆边来了。语瞳身边一下子挤满了人,挤满了声音,没有了空间让她再去想以淮,却将心情搞得更加烦躁!她随手捞到一瓶白兰地,就着瓶口咕噜便灌了一大口。

名厂醇酒,辛辣中自有甘醇,语瞳一口下肚,热气直冲周身血管。似乎除了身体,一切皆呈现麻痹状态。

她讨厌这样!她向来不会这样矛盾的,以她的个性,认定了就去做,只是面对两兄弟如此复杂的情况,她不得不败下阵来。

同事们在笑,嘻闹着要去买只鸡来烤。慕淮开玩笑地抓把花生往火堆里丢,空气中满满一股焦焦浓浓的香,语瞳漫漫笑着,不言不语,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白兰地,似乎很享受这酒似的。

慕淮不由得担起心——

“你喝起酒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

“有吗?”语瞳觉得全身热烫烫的,一叠声笑了起来,手捂着发热的脸颊。

“还是别喝了吧。”慕淮把酒瓶从她手里拿走,是没喝掉多少。“空着肚子喝酒不好。”

语瞳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眼帘。被慕淮取走酒瓶她有些失落,努力睁开双眼,正好看见海平线上深重的浓灰蓝三色天空——忧愁的颜色,沉重的颜色,让人提不起劲的颜色。

语瞳突然站了起来。

“你们继续玩,我头有点晕,先回去睡了。”

“谁叫你喝酒嘛,真是的!”而雅打她一下,太杀风景了。

慕淮想也没想,只是跟着站起来。

“我跟你走回饭店吧。”

慕淮毕竟是老板,下了班仍有其威严,没人敢有意见。语瞳朝大家笑了笑,一步步走回往饭店的路。

慕淮揽着她走,半是关心半是责怪:

“怎么今天喝这么多?”

“大家热闹热闹,开心嘛!”语瞳笑笑,讶异于自认识慕淮以来头一次对他说了谎。

饭店住房是奢侈的一人一间房,语瞳跟慕淮分开各住各的。他们尚未发展到那种程度。

站在房门口,语瞳烦乱得有些心不在焉,慕淮凑过来吻她,她当那是个晚安吻,一个道再见的吻,并不放在心上,然而他愈来愈渴求而灼热的唇舌,似乎传达着另一种讯息。

语瞳敏感地一惊,轻轻、轻轻推开了慕淮,眼帘低垂不看他,不敢猜测他想做什么、他想要什么。

慕淮不说话,只是用他的手支住她下巴,让她惶乱不安的眼神直视着他。他的手背轻抚着她晶莹剔透、泛着红晕的脸庞,温热的手,缓缓将他的热度传递到她脸上,又透过脸,惊悸地传遍语瞳全身。他俯下头来,又是一个烧灼的热吻。

太明显的暗示,他已经表示了他想要的。他要的不只是一个晚安吻,而是想跟着她进房、上她的床。一人一间房,隔离而隐私,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他们有的是时间——

他们已经在一起好些日子,语瞳知道走到这一步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不要在今天,在她最烦乱的时候——

她往身后的房门一倒,顶开了房门,也离开了慕淮火热的拥吻。

“抱歉。”语瞳不敢正视他的眼光。“我今天……不太舒服。”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睑,柔和地望着她。也许有些失望,但他仍是如此体谅而理智。

“说什么抱歉,傻瓜。我知道你喝多了。现在不舒服了吧?”

语瞳强撑起一个笑容。慕淮没看见她的心烦,都归咎到酒上头去了,也好。

慕淮本已转身准备要走,忽而想起了什么,又停住脚步。

“啊,忘了。”

他慢条斯理地从外衣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好像是件极普通的事物,完全没有任何刻意地,很自然地从盒中取出一只戒指,拉起语瞳的手,戴在她的小指头上。

语瞳目瞪口呆,不置信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把盒子阖上,一起塞进她手里。

“你别吓成那样好不好?不是订婚,也不是求婚,只是单单纯纯一个小礼物而已。”

小礼物?

语瞳被这小礼物搞得心乱如麻!她看看小指上那颗大约廿来分的白金钻戒,再把眼光转到慕淮身上,如此轮流看了几次,才喃喃问了个傻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手指有多粗?”

“我量过,”慕淮笑着。“用一根你掉下来的头发量的。”

果真心细如发。语瞳低头转着那戒指,有点松,但还算合手,心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而慕淮温和的声音继续飘入她耳中:

“语瞳,等我们回台北,找个时间,我带你去见我母亲。”

语瞳困惑地仰起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既点不了头也无法摇头。

慕淮笑笑,并不逼她,只是轻轻在她唇上一吻,耳语道:“别想太多,早点睡。”便转身离去。

留下语瞳一个人,楞楞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她并没有想过要把戒指拿下来,然而那一点点反光晶莹的白,在灯光下简直触目惊心!

她不知道慕淮怎么了。他们的交往一向淡然,毫无压力,她不懂为何今天慕淮的表现如此急躁,一下子积极了起来。

是因为以淮?

躺在白色床单上,语瞳本以为靠着刚才的酒可以毫无疑问地沉沉睡去,可是她高估了那酒的力量,也低估了失眠的威力,她眼睛睁得大大地凝望天花板,心烦意乱,了无睡意。

最后不得不披衣而起,锁了房门,出外解闷。

步出饭店,遥遥传来同事们的嘻闹声,狂欢仍未停止。语瞳没那份心情加入,她拐了个弯,从饭店的另一边走下沙滩,离同事们愈来愈远。

同一片沙滩,甚至没有间隔,只是几里之距,却天差地远。这边,阒静无一人,阵阵浪潮声刮着斜斜海风,冷寂地,冷到全部身心都无处躲藏。

语瞳酒意乍醒,索性脱下凉鞋;冷冷的沙,踩在脚底沁心凉。猛抬头,沙滩上不止她一个人,沙滩上双手为枕躺着的人,是以淮。

语瞳心里有条线细细一抽,倏地紧跳起来!她本能地想转身走,可是以淮已经发现了她,她听见以淮略带讥诮的声音:

“你来找我?”

是语瞳熟悉至极的可恶讽刺,这让她停伫了脚步,反驳他:

“你有什么值得我找的?”

“我不知道。”他把视线转回去直视天幕。“你说呢?”

不管说什么,语瞳是不可能再掉头走了。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心里那份想留又想走的矛盾是她怎样也解不开的,她轻声问:

“为什么不去跟大家一起玩,一个人躲在这?”

“你又为什么没加入他们?”

以淮从一开始便不停地丢问号,他的眼光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似乎只有星夜最吸引人。

“我本来要回去睡了,睡不着才又出来,不好意思再去找他们。”

语瞳说着实话,有点好奇夜空竟有如此强大的魅力引得他目不转睛?她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看星辰。

“是吗?”他漠不关心地,似乎这理由是真是假都不干他的事。

语瞳被他这漫不经心的语调激得有些恼怒,直想抓一把砂往他身上扔。

“既然要做独行侠,那根本不必跟我们一块来了,自己去别的海边不是更方便?!”语瞳的口气中不由得带着火气。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他仿佛叹了一声。“有的时候,人决定一件事情是很不合逻辑的。”

语瞳静默了。她明白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就好像她刚才看见以淮在沙滩上,她原可以掉头就走的,可是她的脚步就是本能地把她带向他。

“再说,殷慕淮跟一大堆同事在那边和和乐乐,要是我突然加入,只会让大家尴尬罢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我一个人在这边看天空吧。”

他的口吻中没有一丝自怨自艾的味道,可是语瞳的心却蓦地像有小虫在啃咬,啃啮得她微微作痛。一般人只看见以淮光鲜俊逸的外表,只看见他嘲讽冷漠的微笑,却看不见他内心的矛盾与无奈,如此复杂的家庭关系,又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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