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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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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波特成功地为格来芬多扣了三分之后,大家被赶去橱柜里拿材料。看一眼菲尼眼中兴奋过度时特有的闪光,我坚决地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呆着别动,我去!”
  开玩笑,或许乱翻其他教授的柜子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教父的材料柜……还是算了,在他眼里你的小命肯定没有非洲蛇树皮珍贵。以最快的速度取回干荨麻、毒蛇牙粉、触角鼻涕虫和豪猪刺,我在格来芬多大部队抵达前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以免被不够细致的动作可能引发的无法预测灾难波及——被小小地磕碰擦炸一下还是小事,为完全与自己无关的白痴失误承受教父大人原料被毁时的愤怒……至少迄今为止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轻轻地舒了口气,随即觉得有点不对:那道熟悉的目光落在头上的感觉……我做错了什么吗?一边把材料在桌上一一排开,一边努力回忆着自己刚才的行为——
  冷汗从我的背上渗了出来,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作为一个首次进入魔药教室的泥巴种,我表现得对这个柜子实在太过熟悉,干荨麻和毒蛇牙粉我甚至没有经过称量就取了差不多刚好的分量,几乎可以免去在座位上称量的步骤。
  不可能不熟悉,除了六年的正常上课和特别辅导,还有时不时的劳动服务和一年教学助理,这个柜子里的魔药材料我虽然不至于像教父那样闭着眼睛就能拿对但也基本不用怎么看标签,尤其我刚才又想着快去快回……
  该死的……但愿教父不会想多。但是,梅林在上,如果他连这么大的漏洞都不留意,哪里还能做得过那么多年的间谍?早被伏地魔阿瓦达一百次了……
  谁来搞出点状况吧!如果没什么事情转移一下职业情报大师的注意力我只怕会受到不知何种形式的刁难……
  喂……菲尼,就算我需要有人闯祸你也不要来凑热闹!
  “这是……”好奇地拈起一支毫猪刺,菲尼辩认了一下,将近两年的博物学徒生活倒是使她立刻辨认出来,“毫猪纤……行气止痛,治疗皮肤过敏的效果不错。”她继续拨弄着荨麻,“荨麻……这是治关节炎和小儿惊风的……这两种东西能放在一起么?外用倒是可以治荨麻疹,但是内服……使用不当是会中毒的……”
  “不要把魔药和麻瓜药物混为一谈!”我低低地对她吼道。周围有些嘈杂,希望能够完美地淹没她的话:这种话连我听到了都会觉得是对这门学科的沾污,更不要说视魔药如珍宝的教父大人。
  但菲尼的兴致依然在研究剩余的魔药材料上:“这个……我不大确认。它看上去像蜒蚰,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只的蜒蚰,吸血蝠昨天给他们灌碳酸水了吗?”
  这算什么?更大的你还没见过呢,比如韦斯莱吐出来的那些……呃,为什么我要想起那个,好恶心!
  “它们是蒸煮过的……菲尼,那个有毒不能直接吃!” 我几乎快昏过去地阻止了她沾取了一点毒蛇牙粉打算尝一下的动作,“……算了,你什么也不要碰!”再次打开她打算拣干荨麻的手,“听见没有!别碰!”
  “哟哟,真凶!”她满不在乎地说着,但也确实停下了动作,“我是想像不出一堆恶心的有毒物质怎么能煮出能吃的药来……你慢慢玩,反正这些细活不适合我。”
  ……真难得,菲尼也有有自知之明的时候啊!格来芬多们渐渐回了自己的座位,教室里安静下来。我悄悄地竖了一下手指,她会意地不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操作。
  四种配料、二十七分三十五秒就可以完成的药剂,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在我们两人后面的隆巴顿……如果他注定要毁掉坩埚,我只希望能够在第一时间逃离危险。
  这一回他的搭档是格兰杰,我是不是可以稍微乐观一些?但看一眼由于头一次操作动作也有些笨拙的格兰杰,我的信心指数持续下降。
  “这个到底是什么啊?”菲尼依然没有放弃探究最后一种她不知道的成分,我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看书!”
  真没办法……如果没人提起,她永远想不起世界上有一种叫做书本的东西存在。
  “哦……”菲尼相当好脾气地打开《魔法药剂与药水》,翻到第一页,用手指点着句子读下去,然后惊呼了一声:“磨碎的蛇的毒牙粉!太残忍了!我们这一节课要拔多少毒蛇的牙啊!”
  立刻,她收到了全体师生的注目礼。这一次,难得地一致,斯莱特林与格来芬多的眼神中都带着由衷的敬佩。
  梅林,可不可以让我昏倒?
  我绝望地听着教父明显夹杂着怒气的脚步声快速地移动过来。菲尼,这次你真的死定了……或许我还会是个不错的陪葬品……我或许会被做成白金色天龙图腾镇墓兽?如果教父心情好,或许还会镶上一圈亮闪闪的边。
  够华丽,够大手笔……华丽到让人抓狂!
  一边在内心哀号着一边数准秒把毒蛇牙粉加入,端下坩埚,熄火。在头顶被阴云笼罩的同时,我把切好的毫猪刺丢了进去。
  坩埚上升腾起形状色泽标准的蒸汽,我稍稍地松了口气埋下头:至少,可以不用听到他进一步在药品结果上的讽刺……
  “很显然,布雷恩小姐把她那廉价的同情心用在了完全错误的地方。”带着特殊波动的声调将讽刺的意味渗入每一个单词中,我可以想像那双微眯的幽黑眼中的恶毒光芒,“比起担心那些小东西们的牙齿,我觉得你应该首先担心一下你本节课的成绩。让我们来看看感情丰富的布雷恩小姐的坩埚中,内容和色彩是不是也一样丰富?”
  他的目光在坩埚中略一停留,惊讶的光芒一闪而过,又滑向我,定定地看了几秒,讥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似乎,另一位布雷恩小姐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协作与谦让。”
  唔……好吧,如果之前我不明白波特的东方女友口中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什么意思,那么我现在懂了。教父……您找格来芬多麻烦的时候真的很天才!
  “既然如此,我猜,刚刚没有得到练习机会的这位布雷恩小姐,很愿意给我们为我们演示一下她的技术?”哦,我又看到了教父扭曲嘴唇的动作,而且这一次是在正面……
  我确信,教父是气糊涂了。
  虽然给格来芬多找茬是他的爱好,但是他可从来没有过把自己视若珍宝的魔药材料搭进去的打算。平时上课那是没办法,但是在明明可以回避的情况下还执意继续这种无意义的消耗,事后他肯定会后悔。
  “我很乐意!”菲尼不怕死地挽起了袖子,不过桌上所剩无几的干荨麻和毒蛇牙粉让她略微茫然了下,然后兴奋的目光移向了材料柜……
  哦,我想她的反应已经让教父开始后悔了,他一定刚刚意识到菲尼的破坏力远超他的想像。不过,他自己说出去的话,毫无原因地收回来,未免太让他的恐怖形象大打折扣。
  认命地叹息一声,我在她冲向那些宝贵的实验原料前起身:“我去拿。”
  以菲尼的风格,估计整个柜子中不会有多少药材幸免于难的。其他还好,但四号柜子的右下第二格里盛放的稀有药种样品如果出了差错,连我都会心疼到想阿瓦达她的。那是父亲托了德国的朋友才帮教父捎来的,若是毁掉恐怕梅林都没法再找出第二份。
  教父的眉毛极斯莱特林地向上扬了起来,不露痕迹地移步拦住了我:“我记得,我是在请那一位布雷恩小姐为我们演示。难道这一位布雷恩小姐就喜欢挑选这种时机才展示自己的无私与友爱?”
  唉……我亲爱的教父大人,您怎么就不能学会变通一点呢?现在这算在赌哪一门的气?请回忆起身为魔药大师的矜持吧,您不是最讨厌沾污魔药这门艺术的行为在您眼前发生吗?
  咳咳……三十出头的青年果然还是冲动的。
  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抬头看着他了,教父的神情在我的脸与他相对时有一分不自然一闪而过。我忽然冒出了一股绝对不属于斯莱特林的冲动:考虑到他对德拉科?马尔福的纵容,如果现在的德拉科?布雷恩出言顶撞,他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处理我呢?
  我果然是在格来芬多呆久了!(作者天音:啊呸!才一个星期!久个头啊!)
  “但是……您刚刚教育过我要懂得协作。”我坦然地以最正直无辜的目光望着他,就像我曾经无数次地在他面前强词夺理时一样。
  虽然我的声音不大,但教室中的寂静比刚才菲尼喊出那句“给多少毒蛇拔牙”时丝毫不逊。眼角的余光中我瞟到了一脸讶异的格兰杰,颤抖的隆巴顿——他手中的不明物体正因为颤抖而漏下,可疑地飘向翻腾着液体的坩埚,恐惧的波特和韦斯莱,以及震惊的马尔福小少爷一行。
  哦,我成功地激怒了教父大人。
  看来我过高估计了自己形象对他的影响——似乎那种气死人的无辜眼神只有来自马尔福小少爷时对他才有杀伤力,也过低地估计了他对格来芬多的厌恶程度。看着那张一直还很平静的脸忽然扭曲起来,我在心底为自己刚才的鲁莽吐了吐舌头。
  “格来芬多扣五分!因为顶撞老师!”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他的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我,手却把在他身边没心没肺窃笑中的菲尼一把拎了出来,推向我的方向,“一起去拿你们的材料,布雷恩!”
  他这一推帮了菲尼的大忙。因为在菲尼刚刚拉住差点被撞倒的我时,隆巴顿的坩埚就一如我记忆中地爆炸了,冒着泡的绿色酸性液体恰好溅在了菲尼刚刚坐的位置,把椅子灼出几个深深的痕迹。
  教室里一片混乱,菲尼也有些后悔后怕地盯着那几个焦痕,声音发涩地问我:“德拉科……你确定,这种药是喝的?”
  因为事故的发生菲尼的演示被搁在一边,教父的兴趣集中在了骂隆巴顿和找波特的麻烦上,把两个人都骂成了成熟过度的向日葵。波特试图分辩却被韦斯莱拉住了。
  真难得韦斯莱也有冷静的时候。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在桌上避难,菲尼晃着脚同情地看着一边抽泣一边被教父咒骂着赶往医疗翼的隆巴顿,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真是名符其实的疥疮药水,溅到哪里,哪里就长疥疮!我发誓以后打死我也不喝魔药这种东西,太恐怖了!”
  菲尼已经完全把隆巴顿制造的垃圾当成了正常产品。
  低声聊着天打发了剩余的时间,在此期间两院自然无法避免地例行争吵,好在教父提前让他们上交了魔杖这才没有发生械斗而只停留在肉搏级。我真心希望以后每节魔药课他都把魔杖收上去,这样像当年波特他们给我捣乱的类似事件就不会发生了。
  等到教父赶回后已经临近下课,他只来得及扣了格来芬多的破坏秩序分,并没有试图寻找罪魁祸首,与那些事情相比他更关心的是催促大家上交装着自己药水样品的水晶瓶。早已熟悉这个流程的我已在刚才把那份药水装入了两只瓶子。菲尼建议格兰杰也从我那里盛一小瓶走,被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于是格兰杰用刚才的时间蹲在桌上重做了一份,虽然成色不是太好,但据我目测至少也是个E的水平,虽然教父只给了个A。——好吧,如果连我那么完美的药水都只能得到E的话,基本格来芬多的成绩整体往上提一档,才是他们的真实成绩。
  在我和菲尼把水晶瓶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斜了一眼菲尼的瓶子,从鼻孔中冷哼一声,直接写了个T。我也没指望这种小动作能够逃得过去,耸耸肩走向教室大门,但背后的一声阴沉的呼唤让我停下了脚步:“德拉科?布雷恩小姐!”
  “嗯?”我转身看着他似乎很纠结的神情,“教授,还有事吗?”
  “晚上八点,这里,劳动服务!”
  激动的情绪忽然浮上我的心头,天知道我是多么怀念这个教室,以及他的办公室,于是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谢谢您,教……授。”
  还没有走出教室的人都齐刷刷地转过头,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我,包括教父本人。
  该死……为什么只是这一节课就出了这么多状况?
  我的头脑飞快地旋转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虽然我猜这个理由一定会让教父气得想吐血:“谢谢您救了菲尼。”
  果然,他的表情立刻狰狞起来,狠狠地冲我吼了一声:“滚!”
  我忍着笑顺势跟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菲尼和格兰杰走出了教室。
  有趣,菲尼的行为比我要过分许多,但您却单单罚我劳动服务,真是意味深长不是吗?

  23 再次劳动服务

  我按时地出现在地窖门口,在下意识地喊出口令前猛地吓出一身冷汗改为伸手敲门。不过我的手指还没有碰到门板,门就已经拉开了。
  开门的是马尔福小少爷。
  看到我他明显愣了愣,不过我倒是有心理准备:那个时候六点半到八点是我的私人辅导时间,碰不上才怪。
  他的发愣只是一瞬便被带着几分得意的假笑取代:“劳动服务?相信你会有个印象深刻的夜晚,布雷恩。不过,只是你一个人?我对你格来芬多式的勇气表示钦佩,你居然没有带你的跟班姐姐就闯进我们的地窖!”我看到曾经的自己眼里闪烁着预谋什么的恶质光芒,无聊地耸了耸肩膀。
  给来地窖劳动服务的学生找麻烦,是我刚入学时最热衷的娱乐方式——不过只是几次,便被教父一句“你什么时候可以不执着于这种低级的恶作剧”的训斥抽干了一切兴趣,改为研究更有杀伤力的方案。
  “我不记得地窖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我想它属于霍格沃茨,就算退一步讲也该是属于斯内普教授。”我看着他的背后伏案忙碌的黑色身影,声音放得并不低,提醒着他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且我看不出来这里需要与什么鲁莽愚蠢的勇气扯上关系。如果你没其他事了麻烦让一下好吗?我猜斯内普教授不会有耐心等太久。”
  他的脸颊上泛起了微微的粉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以最绅士的姿态打开门欠身做了个“请进”的姿势:“祝您劳动愉快,小?姐!”
  我轻轻地挑了挑嘴角:还记得保持礼节啊,看样子没被我彻底地气昏头。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我提起裙角也回了他一个完美的淑女礼:“多谢,马尔福先生。”
  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我压低声音:“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想在教授的门外搞什么陷阱或混淆咒之类的小把戏。当然,如果你享受于斯内普教授的愤怒,请忘记我刚刚说的。”
  扔下石化状态的马尔福小少爷,我向教父走了过去。虽然在我们刚才对话时他一直专注于一叠四年级作业,不过我可不觉得我们刚才的对话逃过了他的耳朵。
  “斯内普教授,德拉科?布雷恩报到,为完成她的劳动服务。”我习惯地让这句说得很顺的开场词滑出口去,一边斜眼看了看桌上的作业,愉快地在一份有着金红色标记的羊皮纸上看到了一个大大的D。
  教父放下了羽毛笔,抬起头眯眼仔细地看着我,幽黑的眼里依旧充满了深思:“看来你不需要关于如何提醒我你的到来的训练。去三号材料柜,在那里你可以看到你今晚的劳动服务内容。”
  “是,教授。”我顺从地走了过去,那里正有一堆透明的眼球浸在大型培养皿里,数目比我想像得要少,我怀疑这是波特上次服务的剩余部分。
  差一点又直接动了手,不过马尔福是不会允许同样的错误出现两次的。开玩笑,再出漏子我估计就要被摄神取念了。虽然贝拉姨妈说我的大脑封闭术学得不错,但在二十多年完全的荒废之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教父的思维入侵下坚持几分钟。哦,当然,他这样做和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我身上有什么令他感到危险的信息。
  “我该怎么做,教授?”我尽量平静地问,然后被劈头甩来一声饱含嘲弄的冷笑:“哦?真令人意外,我还以为布雷恩小姐是无所不知的。”
  没有还口,我很清楚如果不让他骂个痛快,接下来很可能有其他的麻烦。果然我顺服的态度使他满意地挑了挑嘴角,只补上了一句:“看到自己大脑的空白了吗?不过,我或许可以期待你那能够意识到格来芬多的鲁莽和愚蠢的脑子可以明白一件事,魔药课需要的是踏实细致,而不是小聪明!”
  这么绕口的长句,除了他也没人会说得这么通顺。
  典型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式夸奖,我该感谢他。虽然这种夸奖只有斯莱特林听得懂。
  我忍着笑意,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更加谦卑:“是,教授,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
  “现在,”他斜了我一眼,似乎在为挑不出其他毛病而生气,“将水晶蛙眼球与外膜分离。五号刀、八号刀、C型镊子和避光茶晶瓶在一号器皿架,你可以在门后的储物架上找到合适的手套和实验袍。如果你认真预习过,应该不需要示范。立刻开始,十点钟结束,希望你能够在结束之前处理好。记得要细致!”教父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不要像你们引以为傲的黄金男孩那样笨手笨脚!如果造成什么不必要的损失,我想你知道后果!”
  是~是~如果不知道这是都您的宝贝,我也不会自己找事被罚来劳动服务。哼,在您眼里蜗牛卵永远比您教子可爱!
  虽然在腹诽但不影响我向他露出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我明白了,教授,我马上去。”
  他又瞪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异样和怀疑,可能因为他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笑着接受劳动服务的格来芬多,然后继续批改那些天灾人祸的论文。梅林,我知道那有多痛苦,在做教学助理的那一年我几乎被格来芬多和赫奇帕奇的论文折磨到吐血。不过,为什么他明明在改作业,正在换上实验袍和手套的我却依然有一种自己在被打量的感觉?
  在我刚开始处理那些眼球时他看了一眼,便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不再理我了,我知道那意味着满意。整个魔药预备室里很安静,粘膜和剪刀接触的濡湿响动、笼子里的毒蛇窸窸索索的挪移声清晰可辨,和着羽毛笔的沙沙声,偶尔会有火把与蜡烛爆开火花啪地一响。宁谧的气氛那样美好,我几乎错觉自己又回到了十一岁。
  ……哦,我现在不是已经回到了十一岁吗?当然,是不是该用“回”这个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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