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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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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咒语的亮光让我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满地的蛇正潮水般地向我涌来,张大嘴巴露出黑色分叉的舌头和尖利的牙齿。我一阵头皮发麻,一面躲闪着向我袭来的毒牙,一面伸手连续放出几缕魔鬼之焰,惨白的火焰掠过之处,蛇被蒸发得连根骨头都不剩。
  这种威胁让它们的攻势有一瞬间的停滞,我抓住这几秒的时间抄着蛇群的空档冲出了屋子。
  望着天上闪烁的繁星我大口地喘着气,身子有些发软。果然,不用魔杖发出这种连续的禁术级黑魔法咒语,还是太勉强了。
  即使已经荒废多年,斯莱特林的守护神依然在尽职尽则地守卫着他们主人后代的家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蛇并没有追出房子,只是在屋里不安地骚动挣扎着,即使火焰渐渐蔓延开来,把整个老宅变成一片火海,也没有任何一条蛇逃出它们应该守护的房子。
  很惨烈……
  不知道这一场火之后,世界上还会不会有斯莱特林的血脉曾出现过的痕迹呢?
  邓不利多应该……没把自己的尸体留在这里吧?我又重新确认了一下……凭他的话,应该不会被一群蛇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至少……上次他成功回去了,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我放出魔法探测咒,除了我自己使用过的咒语在火焰中呈现着红红绿绿的划痕,老宅下方一个坑洞中闪烁的金色魔法阵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小心地走近,避开火焰,俯身仔细观察良久,发现了一个让我……不知该说什么的事实:
  被取走了阵心的诅咒法阵,出自马尔福家族私人书库手抄笔记2622号。
  父亲……您还真没少让伏地魔读马尔福家的藏书!
  邓不利多的学识到底还是有限,虽然认得出我的情感抽离魔法,对这个古老的诅咒法阵还是一无所知。算了,别要求太高,他毕竟不是梅林。
  被拿走的应该就是冈特的戒指……我绝望地看了一下被火光映亮的天空,邓不利多,你倒霉了!
  因为,这个诅咒,无解。
  远远山坡上传来麻瓜们“失火了”的惊呼,我厌恶地扫一眼正在从小汉格顿匆匆跑来的麻瓜们,离开了已经不复存在的冈特老宅。在离开的一瞬,我忽然觉得灌木中有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猛地一闪,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幻觉,因为我刚刚检测时周围还没有人类。
  周围的景色快速旋转起来,我已经来不及看得更清楚了。
  我回到了教父那个破破烂烂的房子,歪在那张毫无美感可言的沙发里慢慢恢复着力气——梅林的,我一直在奇怪,霍格沃茨的教授收入应该不低才是,为什么教父始终坚持窝居在这个在麻瓜中也算下等人聚集地的小……我实在不想叫它房子……里。邓不利多该不会把教授们的工资全都克扣去做凤凰社的运营经费了吧?
  教父还没有回来,我皱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认命地叹了口气,抓起一把飞路粉喊出了“霍格沃茨校长室”。
  我原以为自己走出壁炉后会遭到教父的劈头痛骂,但他只是飞快扫了我一眼,魔杖指着邓不利多的手,口中快速念着咒语,直到告一段落后,才转向我迅速地说:“德拉科,来得正好,去我的办公室,把七号柜最上层的绝断魔药拿来,快!其他的你应该知道。”
  我丝毫没有迟疑,应了一声就沿着城堡中的秘道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抵达了教父的办公室内部,取下那瓶我不大熟悉的绝断魔药,又随手抓了生血剂、净化魔药、精力魔药、无梦魔药等一系列药水。当我匆匆回到校长室时,教父毫不掩饰他的惊讶:“这么快?”不过也只是感慨一声,没有询问原因直接开始了把邓不利多当成废液缸猛灌的行动。
  我看着教父粗暴的动作心中小小同情了一下邓不利多:他现在还呈现着昏迷状态歪倒在椅子上,应该说是幸运吗?
  我的目光落到邓不利多面前的地板上,那里丢着格来芬多的宝剑和断成两半的戒指,戒指上的黑色石头认着诡异的光芒,好像汤姆?里德尔的眼睛,但是已经不带一丝黑魔法的气息——它们已经全数转移到了邓不利多手上。看着他焦黑干枯的手,我萌生了一股揍他一顿的冲动。
  “西弗勒斯……”终于,邓不利多蠕动了一下,眼睛没有睁开地虚弱微笑道,“你还是没有接受我的建议啊……为什么不能把喝药变成一种享受呢?”
  教父恶狠狠地吼了一句:“闭嘴!你这个梅林的茶会都不屑收留的家伙!明知是诅咒,还是要戴上它,你是不是真的该去圣芒戈的神经伤害部门检察一下你那被龙踢过的大脑!”
  “西弗勒斯,请对重伤之后的老人温柔一些吧……”邓不利多轻声道,又安心地动了动眼睑,“你在真是太好了……西弗勒斯,你果然是最可靠的。”
  教父哼了一声,在他下一轮的长句轰炸开始前,我插进了他们的对话:“邓不利多,我很想听一下你的解释,为什么在我寄出明白的警告之后,你还要像摄魂怪见了生魂一样扑到那种地方?”
  “哦,亲爱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邓不利多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我,我双手交叉在下巴前眯眼看着他:“少废话!理由!”
  “唉唉,孩子……”他温和地责备着我,“你要知道……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去做……”
  “但会白痴到把戒指往手上套的人却并没有那么多!”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邓不利多,你……有觉悟了吗?”
  “哦……”邓不利多又挤出一个艰难的微笑,“西弗勒斯已经告诉过我,我的时间只剩下一年……”
  “未必。”我扫视他一眼,又瞟一眼地上的戒指和宝剑。教父意外地看着我,我用手势示意他让开一些,他有些茫然地退开了几步,邓不利多也目光温和地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说,未必……”我站起身,上前一步,拾起了地上的宝剑,又看了一眼邓不利多,“等得了一年!”话音未落,我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在教父惊愕的目光中,向邓不利多砍了过去。

  77 死圣

  我承认,在我刚刚意识到邓不利多已经中咒时,我还没有想到什么明确的措施,但是进入校长室之后,丝丝缕缕抓不住的意识开始在我脑中涌现,而当我的目光触及到那颗黑色的石头之后,诡异的共鸣使一个念头在我的脑中成形,我甚至没有丝毫怀疑它的真实性和可行性,身体就已然在它的驱使下产生了动作。
  金属没入肉体的濡湿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谷,温热粘稠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血腥的气息开始在屋子里蔓延,那把剑从邓不利多的手开始,一直到心脏为止,留下深深的伤痕,血液和着黑气,一齐汩汩地涌出他的身体,过于刺激的场景让我一阵眩晕,我退后几步用剑撑着地,稳住身子看着他。
  生命的迹象正在渐渐从他的脸上淡去,但他还在微笑地看着我。
  “明白吗?”我轻声问道,同时也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邓不利多已经虚弱到无法做出点头的动作,只能用低低的声音回答我:“诅咒与生命相连……唯有生命消逝……诅咒才可消失……”
  “很好,”他的话也让我豁然开朗,混沌的头脑如拨云见雾般理出了清晰的头绪,我对他露出一个感激而宽慰的微笑,“你确实是有觉悟了。”
  “但是……”他似乎想抗议,但弥留之际的生命力已经不足以让他继续发出一点声音,但渐渐黯淡下去的眼神里还有那么一点企求的神情,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什么但是,邓不利多,人总要为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那个人如此,你,也逃不过!”
  他没有回答,最后一丝目光已经从他的眼中消散,曾经坚毅睿智的蓝色眼睛现在仿佛两颗无机质的玻璃球,眼睑慢慢地垂下来,把它们遮在了后面。那只焦黑枯干的手,在他彻底陷入死亡沉眠的一刻,恢复了原有的苍白衰老。
  一片死寂。
  然后,凤凰福克斯犹豫的低吟轻轻响起,好像世界上唯一的声音。
  “德拉科……”沉默的教父终于发出了一声艰涩的呼唤,“你……”
  我调转目光略带几分挑战意味地看着他:我亲爱的教父,我在您眼前杀死了您最崇敬的老人,您要怎么做?质问?复仇?拂袖而去?
  凭您的智慧,您能看到多远?
  “……需要我做什么?”教父的声音努力地保持着镇定。
  我在听到他问题的一瞬神经猛一放松,险些无法再维持站立的姿态:教父,你真是我背后最坚强的支柱,除了您,从谁那里,我都无法得到这样完全的信任。
  “帮我把邓不利多的身体摆在校长室中央,然后,叫波特来,一定要他带上隐形衣。”在说话的同时,我将地上的回魂石飘浮起来,送入邓不利多的口中。
  “隐形衣?”教父慢慢地重复了一句,如果是其他时间,我一定会在心里好好为波特哀悼一番,但现在不是那么悠闲的时刻。
  “是,”我对着他的尸体念了一句魔杖飞来,握住那一支也曾短暂地认我作主的魔杖,“用我的名义拜托他,他答应过我的。哦……他现在在陋居。”
  看得出教父满怀疑惑,但他还是迅速地走进了壁炉。
  我用安德丽亚浮起邓不利多的尸体,另一只手用长老魔杖引导着他自己的血液在地上绘出一条线,将他的尸体沿着那条线摆好,然后他的四周又绘出一个圆圈,最后,是那个端正的三角。
  死圣的……标志……
  凝视着这个曾经在德国掀起过腥风血雨的图腾,我无法不叹息这世事的无常。
  死亡圣器,曾是邓不利多高于一切的追求,他为此失去了亲人和朋友,也间接地得到了荣誉,他一度放弃,却又在重逢之际再度被蛊惑……可以说,他的一生都纠结在与这三件圣器的孽缘之中。
  但到死亡的一刻,他却拒绝了,或者说,释然了。
  甚至,在猜测到我接下来的行为时,他试图阻止。
  他一定没有想到,正是这样,也唯有这样,他才拥有了使用死圣的权利。
  死圣的最终意义,是平静地接受死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邓不利多,格林德沃,这两位死圣的追求者,都已经悟得了它。
  死圣在这个时候承认了他,并选择与我——一个曾经经历死亡之人产生共鸣,指定我作为仪式的启动者,或许也是这个原因。
  然而,邓不利多,对你来说,这失而复得的东西,是成功,还是惩罚?
  壁炉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教父和波特先后现出了身形,教父依然面无表情,而波特则呈现着瑟缩和萎靡不振的状态,很显然,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概还在为他的隐形衣被抓包的事情而失落不已,当他的目光触到血泊中的邓不利多,一声失控的尖叫就逸了出来,教父猛一皱眉,用魔杖抵住他的喉咙,把他的惨叫逼了回去。
  “什么也不要问,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如果不能做到就留下隐形衣去叫一个不会被血吓到尿裤子的大人来,听明白了吗?”我严厉地盯着他,他反射性的颤抖微微平复下来,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我和邓不利多之间摇摆着,教父的魔杖又不耐烦地抵了抵他的喉咙,他才如梦方醒,艰难地点了点头。
  ……明明是要救人,为什么一脸我们要逼他杀人的表情?
  当然,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先站在了邓不利多头顶的顶点上,长老魔杖指住了他的眉心:“每个人站在三角法阵的一个顶点。这是一段很长的咒语,在我吟诵期间我需要你们做两件事。教授,在看到他的头被红光笼罩之后,控制他口中的黑色石头顺时针转动三圈;波特,用飘浮咒,将你的隐形衣悬在邓不利多的身体上方,当看到有刺眼的金光向他的身体中聚集的瞬间,立刻撤回咒语,一定要快,明白吗?记住,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波特显然有些紧张,但还是立刻就做出了回答:“是……是的。”
  教父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他,又转向我微微张口要说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截住了他:“教授,你们的位置最好不要互换,他的魔杖杖心是凤凰尾羽,远比其他魔杖更适合复生的终曲。”
  教父悻悻地住了口,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依然对此怀有不满。我将那支接骨木制的强大魔杖举起,猛地又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严肃地抬起头盯着他们:“教授,波特,你们一定要记住,接下来的时间直到法术结束,无论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一定不要迷失自己的心智。无论有多美好,那些都只是幻象。在那个过程中谁也无法提醒别人,完全要依靠自己的意志。”
  他们不知道回魂石会产生什么……这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诱惑吧……如果可能,我也不希望他们面对这些,即使那会给他们带来暂时的愉悦。我该感谢现在这个时间我在意的人还都好好地活着,不然第一个失去理智的,恐怕会是我——我远没有他们那么坚强的意志呵。
  我合上眼,渐渐让自己的意识淡漠,让死圣引起的共鸣来主宰自己的行动。其他力量支配自己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我听到从未听过的某种生物的语言组成的繁复咒语从自己的口中喃喃念出,看到魔杖带着我的手划出无比复杂的轨迹,红光从邓不利多的头上泛起,教父魔杖轻动,启动了回魂石。
  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因为我自己的意识已经进入了一片白雾之中,就像我的梦境和骄傲与饕餮的领域,我伸出手看到成年之后的自己,我向四周看了看,那是一片我没有见到过的山谷,一个小小的村庄掩映其中,村子中央是一个三人组雕,我并不十分意外地发现那正是波特一家,因为那个美丽女子的照片我在前不久还从波特的相册中看到过。
  看来,这是那著名的戈德里克山谷了。
  邓不利多应该在这附近。我四顾一圈,很快,在小教堂后的一片墓地之中找到了他,我看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影正与他在一起说笑,但发觉有外人出现,她们如同幻影移形一般地消失了。
  我走近了,他满布着泪水的脸上带着凄凉却幸福的微笑,手指像在爱抚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抚摩着一座朴素的白色墓碑,那墓碑上刻着闪烁舞动的几行字:“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照片上,一位相貌平常但亲切的女人和略显瘦弱和天真的少女正露出淡泊而宁静的微笑。
  邓不利多没有看我,但他对我开了口:“她们原谅我了……她们接受了我的道歉……阿瑞娜……她永远是那么善良,就像一个天使……”
  他喃喃地说了许久,我没有试图打断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将一个人从为自己的家人而萌生的痛苦或快乐中强拉出来,身为一个马尔福,我更深知那种行为的残忍。这个时候的邓不利多既不是那立于巫师之巅的强大的霍格沃茨校长,也不是迷糊的甜食疯子,更不是心里总是充满谋略和策划的可恶老头,只是一个儿子,一个兄长,一个为曾经的罪过忏悔的浪子。
  终于,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当他的目光移到我身上时,便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与捉摸不透:“德拉科,我猜,你是来带我回去。”
  “不错。”我默默地看着他,“你没有这么早就放下一切享受死亡的权利。”
  “啊,真是残忍的说法。”他眨着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狡猾地微笑着,“其实,有你们在,我很放心啊。”
  “我再说一遍:没有人有权利逃避自己的责任,邓不利多。”我望着墓碑上照片里的女孩,她正好奇地看着我,“得到了原谅,意味着你可以卸掉一个包袱。但是,你曾与格林德沃一起犯下的一系列罪过,并不会因此而消失。邓不利多,你是幸运的,因为打败了他,你成了巫师们的功臣,人们的目光集中在你的光芒之上,不去追究你的过去。但是,你依然有罪。”
  邓不利多露出被刺伤的神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哦,亲爱的德拉科,我讨厌你身为过来人的无所不知。”
  我放远了目光盯着天上飞过的鸽子,叹息一声:“有时,我也讨厌……”
  “孩子,在你曾经经历的生活中,如果我活着,会有什么不同?”他问了一个……在我看来有些奇怪的问题。
  “我……不知道……”
  我被他问得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不错,我是讨厌他的。但是……为什么,我会认为他是如此地……不可或缺?
  在战后的日子里,我不止一次地冒出过“如果某人还活着”的念头,这其中,也包括邓不利多。想来有些奇怪,明明是在敌对的阵营,为什么我会对在整个前五年的学校生涯中从未对我表示过特别关照的老校长,产生那么重的倚靠心理?因为那一道悲悯的眼神?还是一语道破我心的深刻?
  因为他对人性良善一面的信任?因为他对人们内心真实念头的执着探求?
  或者,只是因为看够了太多的人离开自己?
  “如果你活着,会有更多人活下来吧……”我只能给出一个笼统的回答。
  沉默了许久,他又问了我另一个问题:“孩子,对你而言,重生意味着什么?”
  “惩罚。”我毫不犹豫地说,但立刻又补充了一句,“也是机会。改变,和发现的机会。”
  “那么……永生呢?”
  “……”我沉默了,良久才给出了答案,“那……是我想像得到的,最恐怖的东西……”
  邓不利多笑了:“孩子,你很诚实,没有因为怕我拒绝回去而给出违心的回答。不错……对我而言,那大概就是永恒的惩罚……和赎罪了吧?”
  “在麻瓜的世界里,我听到过一个故事,”我盯着地上丛生的小草轻轻地开始了讲述,“有一个名叫浮士德的麻瓜,为了满足无穷的欲望,与黑巫师签订了契约,在永恒的追求中承受一次次挫败的惩罚,但到最后,他为自己即将创造出的盛世而欢欣喜悦——虽然那只是错觉,说出了‘时间,请你停留一下’的禁语,而结束了这一切,但他并没有被黑巫师取走灵魂,而是获得了救赎。我想,永恒的惩罚并不存在,当你可以对自己宣称“我能够再无遗憾地面对眼前的世界”、真心地盼望一切能够永远保持眼下的情形之时,解脱就会到来。”
  海蓝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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