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即便如此又如何,既然柳胜男与司如影就是同一个人,便说明司如影是越发的有趣了,他锗邗,可不能就此对一个这么有趣的人放手。
但现如今,他却不知司如影究竟去了何处?就连锗天予的下落,竟也成了一个谜。这两人,竟连失踪也落到一起,“柳家的商号,这段时间可还有什么动静?”锗邗继续问道。
“据属下了解,好像是在找人。但找的人,并非冀王妃,而是冀王妃的母亲。”
是么?好像的确有那位柳夫人在冀王府中失踪的这件事。这些事,似发展得越发的有意思。
并且这京城中暗藏着的那股势力,最近也像正在往柳州那边迁移。千幻谷,柳胜男,司如影,柳家。
所发生的事,全部围绕着一个人,同时,也围绕着一个地方‘柳州’。看来,他是有必要去一趟柳州了不成?
“你们先退下罢。”锗邗挥退刚进来书房禀告事宜的一干属下,想一个人先好好静一静。
那几名属下领命,便是退出了书房。
“王爷,汐儿有事要禀。”锗邗未能有机会独自静处,凤汐儿却是在这个时候直接闯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
“你受伤了。”看到凤汐儿,锗邗沉声开口。略显阴沉的神色,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凤汐儿此刻的模样显得有些狼狈,身上带着血迹,而同时右手也按住了自己左肩的伤口。
☆、060章 懲阳
“汐儿身上的伤不要紧,”听到锗邗这声并不带任何关心的问话,凤汐儿的心情仍旧有几分激动。然在这个时候,她却是极力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急忙对锗邗道,“汐儿刚从柳州赶回来,是想对王爷禀告司如影的事。”
“汐儿在柳州时,瞧见司如影及婢女,还有其他几个人被一些经过乔装打扮了的人带走。看那样子,兴许就是王爷一直所查的京城中暗藏的那股势力。但汐儿办事不力,却将人跟丢了,不知司如影她们被带到了哪。”凤汐儿咬了咬牙,努力不让锗邗看出她在强撑,继续对锗邗禀报,“后来,巧的是汐儿又撞见了那些人。原本汐儿是想擒住一人问问情况,不料反倒受了伤。汐儿狼狈而逃,回京来寻王爷,也一路被那些人追杀至此。”
其实,这一路凤汐儿也一直在想。那司如影就这么占据了王爷的心思,若是死了,她才要拍手称快。何必拼上性命去追寻此事,如今还回来告知王爷这些。这不是告诉了王爷线索,能让王爷去救她了么?
可凤汐儿却清楚,司如影虽是她十分看不顺眼的女子,可王爷,却是她极为在乎的男子。司如影的事,牵扯住了王爷,她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
王爷不准她再提自己的那份心思,想要她放弃。如果这样才能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她不提便是。
“你辛苦了。”锗邗稍稍叹息了一声,看着凤汐儿的神色,不禁多了几分动容。“你且回房好身上的伤口,收拾东西,随本王一同再去柳州。”
即便他心中的确为能知道司如影的事而欣喜,但是,他从没有想到,给他带来司如影消息的,会是凤汐儿。
“王爷,汐儿身上带了伤,只怕会拖累王爷。”凤汐儿心中微微惊喜,却只一瞬便冷静了下来。
“你心中想随本王一起,不是么?”锗邗直接反问,语气微冷,亦带着几分强硬,“本王既准了此事,便自有安排。你即便想成为能拖累本王的那人,也要看看自己究竟够不够格。”
“是汐儿逾据了。”凤汐儿的眸色瞬又恢复了黯然,低垂下了头。的确是她想多了,王爷早已放过话,劝她不要再有那番心思。即是如此,又怎会轻易待她心软。
若是她执意不收回自己的心,她迟早也是要被迫离开王爷。只是,从待在王爷身边的那日起,她便下了决心,永远追随他,直到死。
锗天予利用信鸽与柳州官员取得了联系,三日后出了这个地方,他与季冽南不会孤立无援。
只是,在这里静养了这么久,这三日时间,却才过了一日,锗天予真觉得,这时间行得有些过于慢了。站在园亭之中,瞧着身旁的树叶,锗天予不禁信手拈来一片,放置在了唇间。
“冀王爷心绪不宁,吹出来的这首曲子也平白多了几分愁思。”季冽南不知是何时走来到了锗天予的身后,听了锗天予的这首曲子,倒直接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锗天予转过身,手上的叶子任其滑落,嘴角缓缓往上勾起,却是不带任何笑意。“若不是只有季前辈才能带晚辈离开这里,晚辈恐怕是无法真在这里待上三日。”
“与其想这些无用之事,倒不如将自己的心思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季冽南轻轻一笑,倒真看不出来,心中还系着紧急之事,“冀王爷有没有兴趣来下一盘棋?”
此刻,季冽南手上所拿的,可不就是棋盘和棋子。
看来,季冽南并非是无意之下来了这里,而是特地为寻锗天予。
对于季冽南的相邀,锗天予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便是直接往园亭中间的石桌旁坐下。
“季前辈特地来找晚辈,想必不会单单只为了下棋。不知,季前辈有何事要与晚辈说?”锗天予手中执的是白子,落子之际,看了季冽南一眼,直接相问。
“冀王爷不愧是冀王爷,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季冽南笑笑,话意所指,似乎他在此刻才真正决定要对锗天予说什么。
“我若开口,便不只是要对冀王爷说事,而且,还要请冀王爷帮一忙。冀王爷当真要听?”季冽南同样落下一子,但落子之时候,却是用手按住了棋盘,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季冽南的话让锗天予微微诧异,用手捏住棋子时不禁亦加重了力道。稍顷,锗天予便调整好了情绪,神色泰然的让季冽南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帮的,季前辈只管说。”
“冀王爷应该有猜测过千幻谷所隐藏的事,现在,我想这个秘密,倒是可以告诉王爷。”季冽南虽一面在认真下棋,思绪却是渐渐飘远。
“王爷知晓,天胤国、扶苍国,夷国原本同属于一个大国‘懲阳’,几百年前,三方势力将这个国家瓦解,才分为了天胤国、扶苍国、夷国。其中,因为三方势力的差距,便导致了天胤国为大,夷国最为弱小。但传闻,当年懲阳国灭亡后,却在其皇陵中留有一批巨大的宝藏。只是,无人知晓,这座皇陵究竟被建造在何处。”季冽南说着这些遥远的故事,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传说。
此刻,季冽南的神色却极为认真,“另有传闻,这座皇陵的位置,并不是真的无人知道。当年在皇陵建好之后,便有人留下图纸指出了皇陵的所在。”
“传闻不只是传闻,难道千幻谷所守护的,就是那份地图?”锗天予听着季冽南说了这么多,现在大致也能猜到一点。
“如果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我们谷中五人的先祖,便是侍奉懲阳国皇帝陛下的人。地图也是从祖上传了下来,那份守护的职责,也一并含在其中。我们五人的祖上,几百年前便住在这千幻谷中。”季冽南微叹。
“原本千幻谷的进出并不是这般复杂,也只是一处普通的山。但是,二十年前,不知是何原因,皇陵遗址的事却在外界大肆的传道。这才让我们通过柳家别院,在这入口设下了机关。当年或许正是一种巧合,柳家家业没落,亦没有人注意那座别院。所以千幻谷入口的事,柳家的人也并不知晓。直到兰香和司如影这里,千幻谷的事才真正与柳家有了紧密的联系。”说及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季冽南的眸色便微微暗下。
“既然守护地图如此费力,为何不干脆早早的就将那图毁了,根本不必要一代代这样传下来。这样,也不会再有人能找到皇陵遗址。”对于这点,锗天予倒是真的越发不明白了。即使大概能够推想道,那份地图自有遗留下来的理由,但若细想,锗天予仍是认为,那种东西,早日于这世上消失,才真正是一件好事。否则,一笔巨大的宝藏,又会给这个世道平添不少战事。
锗天予是常年与战事打交道的人,见多了战场的血腥,而同样,在锗天予心里,对战争是极为反感。
天胤国皇宫内苑椒仪宫中,皇帝看着锗邗交上来的密信,神色越来越暗沉。
“皇上,怎么了?”颐妃瞧着皇帝的神色有些异样,不禁缓缓走了过来,轻声关切的问道,“可是锗邗来的信有什么问题?”
“天予怕是有危险了。”皇帝微叹,将手中的信件不由得拽得更紧。“朕不该让天予调查那些事的。”
皇帝在看到锗邗的信时,便是有了这个想法。现在天予没有消息,不知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这个他最为疼爱的儿子,若是真出了事,他如何对得住。
“陛下就放宽心罢,天予那孩子,不会有事。他的能耐,陛下是清楚的。”颐妃温柔的将皇帝的手握住,缓缓的说着。
颐妃的话,亦正好让皇帝的思绪止住,不禁怔怔的看着颐妃。
“相信予儿,他会没事。”颐妃多少也知道一点二十几年前的事,只是知道的并不多。
“咳咳咳,”听着颐妃的话,皇帝的心情渐渐平复,却不禁咳嗽起来。
“陛下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这些时日,陛下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颐妃连忙轻抚着皇帝的背。
锗天予对季冽南等人偏偏要将地图这样留着的事十分质疑,但是他想,季冽南既然开始说了这个故事,应该将这个故事继续讲下去,自然也会说到其中的缘由,说明他们为何要留着这份地图,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是我说,我们五人,也都不知道守护这份地图的意义,冀王爷会如何看?”听着锗天予提到的那个问题,季冽南却只是笑笑,视线继而落在了棋盘上。
季冽南如此问他,锗天予当下却无法给出答案。在方才那一瞬间,他心中已暗暗揣摩了多种可能性,但没有想到,季冽南会给他这样一个回答。
“我们五人的父母,都只对我们传了一句话,‘皇陵地图,以命护之;护之不得,方能毁之’。”说到此,就连季冽南自己,都觉得此事颇有几分玩笑性。
☆、061章 秘密
“我们只知道,不得让地图落入他人之手,却不知,到底为何要让地图留下来,为何要一直这样守护它。”
没有理由的守护,这怎么可能?
“那么,皇陵之中真的有宝藏?”锗天予听到这里,猛然想到一点,这便不禁这样问道。
“宝物自然是有,至于宝藏,可能就没有外界所传的那么丰厚了。如果当年的懲阳国真的那么富有,也就不会那么简单被分裂。”季冽南摇头笑道。“但那座皇陵的事,也必然不会真的这么简单。”
锗天予了然,也不再问,而是静静的等着季冽继续往下说。
“王爷,为何不多带些人?”凤汐儿撩开马车的窗帘,看着骑马走在马车旁的锗邗,不禁开了开口。
凤汐儿也是现在才知道,除却她和王爷外,也只有一名车夫,和两名护卫随行。并且,照这样来看,马车和车夫,也是特地为她所配。
“去柳州并非打仗,带那么多人作什么!”锗邗轻笑,却未看凤汐儿,这其中的疏离表现得十分明显。
见着锗邗如此,凤汐儿的脸色不禁越发黯然。其实他原本就是如此,只是,她自己生出了错觉罢了。
但是,王爷只带着这么少的人,凤汐儿心中不禁担忧锗邗的安危。
锗天予与季冽南的这番对弈,已是越来越精彩,而季冽南所说的事,亦是到了关键之处。
“我方才也说,我们守护着地图,守护着皇陵遗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守护些什么。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失了责,却没能将地图毁掉。所以,如王爷所说,与其让这个秘密存在,还不如让它永远消失。”季冽南说了这么久的故事,这才渐渐开始切入正题。“开始我便说过,想请冀王爷帮一个忙。其实,我是想请冀王爷找回那些被人拿走的地图,并毁了它。”
“地图根本不知道是被谁拿走,我想我没这个能耐,凭空找到这个只听你说过的东西。”锗天予微思,却有些不解。
“地图一共是五份,千幻谷共有四份。有两份已经随着那场大火,在千幻谷中烧成了灰烬,自不用管。还有一份原本是在天胤国皇室内,但早在二十几年前,关于皇陵的传闻四起时,那份地图便也随之消失了,同样不必管。”季冽南继而往下说道,这些,才是目前尤为重要几点。“而总共的五份地图中,其中有三份是皇陵内部和一些机关的分布。只有两份用来指引了皇陵的具体地址。已经烧毁的那两份,均是与皇陵内部及机关有关的部分。
“那些人聪明反被聪明误,无端端放一把火,殊不知便烧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据我推断,他们必定是以为剩下的地图,在司如影或者她三师父,四师父,五姨手中,所以才没有直接杀她们,而是将人带走。”季冽南笑道,即使那场火,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他也不得不说,那把火烧得真是妙。
季冽南说了这些,却让锗天予松了一口气。“事实是,地图已经被毁了。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也不可能从她们身上得到什么。只不过,让他们这样误会,倒可以暂且保得她们周全。”
可这么一来,现在留存下来的地图能确定皇陵的所在,但进入皇陵内部后,却不知该如何避开机关,危险性增加了不少。
“阿影那丫头聪明,就算我们没能想到办法救她们,她也能够自救。但是,即便是她逃出来了,也依旧会被这件事牵制。所以我才想让你去做这件事,也是帮帮阿影。”季冽南目前为止,并不那么为司如影等人担忧,还正因为有这点。
但是,季冽南同时也知晓,阿影的母亲还在那些人的手中。那些人若是问不出什么,便必定会让她们带路,而司如影的母亲便是她最大的弱点。
“他们费劲心思闯入千幻谷,并没有能拿到所有的地图,只拿走了一份。而那些人盯着的不止是千幻谷,我想王爷一定会想尽办法将这批隐患剿灭。自然可以顺带着找到那份地图,并将其毁灭。另外一份,是被谁拿走了,我也不清楚。”
“虽说我请王爷来做这件麻烦的事,但王爷要做的,只需毁了关于指引皇陵地址的其中一份地图即可。如果恰巧王爷要剿灭的人手上拿的就是这份,便不需要再做其他的事。因为,如此的话,即使另外两份留了下来,也不可能通过其找到皇陵。”季冽南缓缓说道,同时在季冽南最后落下一子时,胜负已分。“我输了,冀王爷下得一手好棋。”
“季前辈承让了。”锗天予温润一笑,心中却对季冽南的心思琢磨不透。按着季冽南说的这些事,弯弯绕饶,当真容易让人糊涂。
不过,季前辈所请求的这件事,他既然是承下了,便会认真去做。因为,他同样不希望这东西再存在,更何况,这也是要救司如影必须做的事。
“今天的棋就下到这里,我也乏了。有些故事,下次再讲给冀王爷听。”季冽南一手挥散了棋局,亲手将这些东西收好,并起身离去。
锗天予亦在同时站起身,却没有阻却季冽南的离去之意。但如果他猜得不错,这位前辈,倒真还有些事,没有完全告知于他。
扶苍国,巫族禁地,巫灵双膝跪地,面对着的正是巫族历任族长的灵位。
这禁地,便是巫族后山的一处山洞,只见这山洞之中极为幽深,却从洞口开口,山洞两旁便由着一定的规律排列的灯盏。昏黄的火光,将幽深的山洞照亮,反而让这禁地更凸显了出了自己该有的神秘。
但在这静谧之际,一声声拐杖杵地的声响传来,一名年迈老者由洞口,缓缓走入,在巫灵身后站定,脸色严肃,“你还不开口?”
“长老们所问的问题,恕巫灵无法给出长老们想要的答案。”巫灵面色沉静,没有任何的慌张。这段时间所发生的这些事,让她成长了不少。巫灵自己更加明白,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前族长临死前,留下遗言,巫族族长的信物就在你的手上。你这个叛徒,还不将信物交出来!”那老者微怒,手中握着的拐杖亦在颤动。
“我原本就是下一任族长的继承者,既然前族长是将信物交给了我,由我继承了族长之位便顺利成章。长老们用这种语气与族长说话,在族内该定何罪?”巫灵声音轻灵,在说出这话时,头缓缓抬起,看向那人。
“你做了背叛巫族,背叛扶苍国的事,早已失去了做族长的资格。”那年迈长老很明显是没有想到巫灵会敢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气喘之余,当即喝令。“族长有令,这东西是被你用卑鄙的手段谋去的,你主动将东西交出来,还可免轻你的罪责。”
“长老何以一口咬定巫灵背叛了扶苍国,背叛了巫族。长老说这些话,可有什么证据?之前派出巫族的人捉拿我,也不过是长老的一面之词罢了。长老有亲眼见到,我违背皇上的旨意,救了夷国的三公主?”巫灵缓缓起身,语气咄咄逼人。“另外,长老又有何凭证,能够说明信物是我盗的,而不是族长亲手交给我的。我十分怀疑,长老方才的那一番指控,不过是一种子虚乌有的诬蔑。这罪,在族内又该如何定论?”
“你,你,”那长老一时之间背不过气,口中只能吐出了这一个‘你’字。
“长老年迈,想必有时候也会犯糊涂,并不知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我姑且顾念着旧日恩情,不予计较。但巫族的族长之位,不能一直这样空着。劳烦长老尽快准备好祭祀大典。”巫灵继续说道,而这一句话,便是对这位长老下了命令。“既然由我继承这个位置,也该快点举行正式的仪式。”
那长老寻不出话来反驳巫灵,只得怀揣着一肚子气,离开了这处禁地。
在禁地中只剩下巫灵一人时,巫灵望着历任族长的灵位,再是缓缓的跪了下去。其实巫灵手中并没有巫族的族长信物,在跪在这禁地中也想了很久,为何前族长临死之前要留下那样的遗言?
现在巫灵终于明白了,想必,前族长是想通过这个方式保住她的性命。也只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在这族里,竟有这么多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即使那些人不知有多想处死她,可为了族长信物,却又不得不留着她的性命。 巫灵原本并不想做什么族长,可现在,她必须要先将这族长之位占着。除了要想办法救宁钰,她还有一件事不得不做。
巫灵总觉得前族长的死十分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