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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了十几次,直到不能再继续下去。雨巧有点刻意的不让我触碰她的伤口,不过,我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她才不在意她自己身体上的伤痕。
在这样一个简陋甚至破烂甚至有些古怪的味道的小房子里面,我们两个如此的幸福着。幸福到了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雨巧问我:“我是你的女人吗?”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女人。”雨巧又问我:“那你是我的男人吗?”我说:“是的,我是你的老公。”雨巧就会甜甜的笑着:“那我是你的老婆哦!”这样的对话,一亿次也不会腻。
我也很谨慎的了解着雨巧的情况,她应该是某种失忆,3个多月前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条没有人的马路边,身上有巨大的伤口。但是她是谁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雨巧的知识并没有丢,从我的判断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大学生,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和学校的教育。她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说出一些诗,说是她脑袋里面本来就有的,只是随口念出来而已。但是她非常害怕陌生人,不管是看着慈眉善目的大妈还是一岁的小孩或者婴儿,她总是说她害怕那些人。到底为什么害怕她也说不出来,她只是说觉得他们都是某种可怕的动物。如果是这样,雨巧估计也只有当一个乞丐的命,因为她根本无法面对正常的社会和人际交往。
不过,如果我在,她的胆子就会大很多,我总是在想着,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一定会让雨巧过上非常美好的生活,甚至有可能知道她是谁。不过我不敢这样,因为如果我被蓝制服抓到,我都不敢想象雨巧她又将如何。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都会一阵绞痛。
有一天,我对雨巧说,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我们去找一个深山自己养活自己好不好。
雨巧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而且她说:“到山里去,我给你生10个孩子好不好,那样一定会很热闹。”
在留恋了我们那个小窝很久很久之后,我和雨巧踏上了新的逃亡道路。前面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为了我的雨巧,雨巧也为了我,我们勇敢而坚定的踏上了寻找安宁的生活的旅程。
冒死记录第一部《开端》(13)
十二、A医生出现了
我能想到的地方是人际罕至的地方,在研究好路线后,我和雨巧向青海走去,那里有深山,戈壁滩,并且我也准备了100元钱应付非常时候的需要。尽管都是一毛一毛一块一块的,雨巧还是非常仔细地把这些钱藏在自己的内衣里面。
我们这两个夫妻乞丐一路走来,尽量的在夜间走路,并避开人多地地方,长期乞丐的生活,让我们总是能够找到一些残根剩饭,填抱自己的肚子。尽管非常辛苦,但是有雨巧的陪伴,我们两个人并不觉得很累,因为我们总觉得希望就在前面。
我们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村落里面有辛的买到了一直5毛钱的雪糕,雨巧尽管很馋,但是她一直让我吃。我每次只是用舌头舔一下,她就说我是个赖皮,最后雪糕化的差不多了,我们才珍惜的吃掉。非常的甜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雪糕。
按照我带的一张烂地图,我们应该接近了青海境内。这个时候,雨巧发烧了。
雨巧身体一直很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长期步行的,又受了些凉,雨巧还是病了,但是雨巧一直说她没事。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估计快烧到40度了,滚烫滚烫的。雨巧不让我去找医生或者药,她担心我被黑社会认出来就糟糕了。我尽管安慰她这个地方很荒凉了,黑社会应该不会来这里。不过雨巧还是不让我去。直到她一天晚上烧的昏了过去。
这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我背了雨巧一个晚上,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庄。我把雨巧背到村边上放下,她靠在我肩膀上,眼睛半睁着,很无力。不过,雨巧却猛地睁大了眼睛,摇着我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我顺着一看,很远的地方有三个人走过去。我安慰她:“放心,是村民啦。”雨巧却说:“我认识他我认识他!”我认为雨巧是烧糊涂了,也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只是不断的安慰她,这下雨巧受了一些惊吓一样,嘴巴里尽管嘀嘀咕咕的,但是很快又昏迷了过去。
我必须给她看医生。
这个村庄很小,因为是清晨,并看不到什么人。我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很快克服了,可能是我这么直接的进入一个村庄吧。
我背着雨巧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一个破烂的划着红十字的房子。我跑上去敲了敲门,很快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把门打开了,她看到我这个乞丐背着另一个乞丐,着实吃惊了不小。我忙不迭的问道:“请问,医生在吗?我爱人发高烧,能不能帮帮忙。”可能我说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和诚恳的眼神打动了她,她有点犹豫的看着我,还是把门全部打开,让我进去。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对面的屋子,这个小姑娘叫道:“爹,有病人。”一个看上去有点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等一下。是谁家的病人啊?”这小姑娘看了我们一眼,应了一声:“陌生人。”“哦。”很快,一个个人不高,白发而且秃顶的老头从屋里钻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小姑娘说有病人,这个老头和平时见到的农民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了我们这两个人的打扮,也是一愣。
我赶紧说:“大爷,我爱人发高烧,都昏迷两三次了。我们不是乞丐,我们有钱。”这老头也没有说什么,叫我把雨巧扶过来。老头先把了把雨巧的脉,又拿出听筒听了听。量了一下雨巧的体温,39。7度。老头说:“着发烧应该好几天了吧。”我说是。老头又问了我几句具体的情况,我都如实地说了。这老头打量了我一下:“你们两个看着不象乞丐啊,你是个有知识的人。是北京人吗?”我回答是的。这老头站起来,祝福那个小姑娘去拿药。然后坐下来问我:“这姑娘要不是身体好,发烧这么长时间还能挺得住,不简单啊。这是急性肠炎。还好,现在打两瓶吊针能缓过来。不过你们不要再乱吃东西……哦。要注意这些。”我一个劲地点头谢谢,问多少钱。这老头摆了摆手,说:“算了,我年轻的时候也乞讨过,这孩子他妈就是在乞讨的路上得肠炎,一直发高烧不退,最后死了。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们受了什么委屈,要这么折腾自己,乞讨都是到繁华的地方去。你们怎么往我们这个地方来。”我叹口气,笑了笑:“一言难尽啊。大爷,谢谢你。”
过了一会,小姑娘拿着药过来了,我把雨巧扶到旁边的靠背椅上坐着。那小姑娘给雨巧挂上吊针,雨巧还嘀咕着:“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我摸着雨巧的额头,轻声道:“雨巧乖,雨巧要乖噢,老公陪着你呢。”
这老头叹口气,这可怜的孩子。转身到院子里面去了。
雨巧打针的时候,进来了几个人,看到我们这个乞丐在打针,也是一阵诧异,还好他们只是来拿药的,并没有多说什么。后来有一人似乎又返回来,在院子里面问那个老头什么。地方话说得比较快,我也没有听懂,大概知道是问我们的事情。
等到两瓶吊针要打完的时候,那老头问我们下面怎么办,这种针还需要打几天才能好。看到我一脸的苦笑,老头说:“我好人做到底,我这个小地方多少年没有来过外地人了。我看你也不是坏人,如果你愿意,你在这里住两天吧。这个病一定要治好才能走,不然发作起来性命也难保。”我看着雨巧,还有什么办法,只好答应了。
这个老头姓孙,他们一个村子的人都姓孙,村子不大,也就100多户,离最近的县城有20多公里。我和雨巧就住在孙老头家的偏房里面,里面全部都是破铜烂铁,不过我稍微打扫了一下,看起来比我们一起在西安的小窝要宽敞和整洁多了。
我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洗了个澡,雨巧晚上也有了点劲,也在我的帮助下洗了一下。真的,逃亡的日子应该有三个月了吧,认识雨巧也有快两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洗了个没有人打扰的澡。并把胡子也剃了一下,但是为了保险,我还是留了一些胡子在脸上,不过整个人应该精神多了。雨巧也梳理了一下,尽管还是很憔悴,但是整个人也出奇的漂亮。而且,老头也拿了几件可以换的衣服给我们。
以至于老头见了我们大大的吃了一惊,张着嘴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我说是我们,他才把嘴和上。
雨巧打了第二天的针,看着精神好多了,她还是拉着我悄悄地说:“我们还是走吧,我总觉得心里有点慌呢。”我安慰她好长时间,她才犹犹豫豫地答应下来。为了雨巧能好,就算我多担惊受怕一点也值得了。
孙老头中午拉着我和雨巧吃饭,问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我说还没有定,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最好是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两个想独自生活。孙老头嗯了两声,抬起头问我:“如果你们两个没有地方去,是否能够就呆在我家里呢?我无儿无女,那小姑娘也是我捡的。如果你们答应,我愿意认你们两个做我的义子义女,至少不用这样受罪。”
说老实话,我真的想一口就答应下来,这样的安逸的生活是我做梦都向往的。但是,这个地方我觉得并不安全,毕竟是个100多户的村子,就算再不发达,我们的消息也一定会传出去。到时候不止是我们,孙老头可能都有危险。
所以我说:“孙伯伯,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两个是苦命的人,注定要受苦受罪,我们只想找个安静的没有人的地方生活。”
“你们是不是犯了什么罪?”
“没有,我们……”我真是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旁边一直害怕的雨巧突然冒出来一句:“我们有杀人罪。”
孙老头惊讶了一下,打量了我们一下,并不相信雨巧说的话:“杀人罪?呵呵,你们两个能杀人,我老汉也能杀人了。你们不像杀人的,你们像被人追杀的吧!!”
我手一抖,筷子几乎掉下来,也让孙老头看在眼里。
孙老头说:“呵呵,我老孙走南闯北,还是见过一些人的,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很有学问的人,说你们杀人,我绝对不信,但是你们的眉目间,显然有很大的委屈事不敢说出来。瞒不过我老头的。”
我没有说话,和雨巧把东西吃了,道了个谢,就回房间去了。
以后两天,孙老头还是拉着我们一起吃饭,也越发的关心我们。也总是提是否愿意呆下来,说到后来,雨巧一想到能够呆在这里的事情就趴在我怀里哭。是的,雨巧才是最最需要安宁的人。我的心疼得厉害,也想着管它三七二十一,在这里呆下来算了,能过一天安稳日子就过一天。
冒死记录第一部《开端》(14)
雨巧好的很快,最后两针都不用打了,孙老头也认为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打算当天就告辞,不过孙老头执意要留我们吃个中饭,我们也不好推迟,也就呆了下来。
正吃着,孙老头家的门啪啪有人敲门,也没等孙老头起身,门已经被推开了,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打头的一个戴着一个眼镜,50岁上下的样子,看着很斯文秀气,后面两个则笑眯眯的,身材消瘦。紧跟着后面又进来一个人,和孙老头打了个招呼,孙老头一见,叫了声村长。这个村长才喘着气说:“不好意思啊,这是是市里面来村里面医药扶贫的医生,带了不少药来。真是的,今天好事特别多。”后面的一个笑眯眯的人看了我们一眼,笑眯眯的说:“这是你的病人啊。”孙老头冷冷的看着他们,说是病人。我和雨巧两个没吭声,赶快把自己碗里的粥想拨拉完。雨巧看上去也很不正常,身子在发着抖。
另一个笑眯眯的人说:“那姑娘看着脸色很不好啊,孙医生,我们能帮你看看吗?”孙老头略一犹豫,说道:“他们已经好了,只是身子骨还有点弱,不打紧的,而且他们两个是我的远方亲戚。在这里住两天。”
村长赶快跑过来拍着孙老头说:“你这个老东西,别人可是医药扶贫的人。你也不好好招待一下。”
孙老头哼了一声:“哦,多少年没来过,怎么今天就来了。”
一个笑眯眯的人看着前面戴眼镜的人的眼色,还是笑眯眯的说:“是啊是啊,都是我们的不好。”说完从身后提出一个药箱子:“孙医生,你看看这些药。”那个戴眼镜也说话了:“呵呵,小高你还不给别人孙医生递过去。”那叫小高的赶忙走上前去,看孙老头没动,只好村长笑眯眯的迎上来。
我已经吃完了,但是听到戴眼镜的说话,满身立即冒出了冷汗,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那个古怪的梦里面的A医生的声音,这个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是的,是A医生!绝对就是他,他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很客气,但是如同死亡一样的冷。
我拉了拉雨巧,站起来就要走,雨巧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吓傻了一样一动都不敢动了。
那个应该就是A医生的眼镜说着:“不要走嘛,一起聊两句。”我冷冷的说:“不用了。〃奇〃书〃网…Q'i's'u'u'。'C'o'm〃”整个院子的气氛僵硬到了极点,似乎连空气都不动了。
这个时候,连村长可能都觉得古怪,接着那个箱子放下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孙老头望着他们几个,说:“朋友,你们不用装了,你们不是医生。”
话刚说完,孙老头一个跟头就倒在地上,紧接着村长也哐的一下摔倒了,然后是孙老头的姑娘,紧接着,我的背上一阵剧痛,似乎是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体内,雨巧也一下子摔倒在地。我勉强还能站着,只看边上的围墙上跳下来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金属的枪一样的东西。
我挣扎了两下,还是摔倒在地,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雨巧正在看着我,她也和我一样,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的心疼得厉害,看着雨巧,我的眼泪也奔涌而出。
墙上跳下来的人,拍拍衣服,呵呵笑了两下,对那个眼镜说:“六局的人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还赶不上刘处长一个人出面。”那个眼镜就是刘处长。这个肯定就是A医生的人说:“少胡说。”但是还是禁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过六局的人也的确有点过分了。”于是这几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个笑眯眯的人笑眯眯的说:“其他几个人怎么办?”刘处长哼了一下:“销毁吧。我们做事不要向六局的人做的那么麻烦。”于是笑眯眯的人掏出一个喇叭一样的东西,走进村长,那个村长明显还有意识,身体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似乎也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这个笑眯眯的人走上去几步,对这村长的头似乎勾动了扳机,可以听到一阵低低的震动声,一断蓝紫色的光从喇叭里喷出。那村长哼了一声,几秒钟内,整个脑袋就化成了一股灰黑色的粉末,身体跳动了几下,就不动了。那个笑眯眯的人继续保持着这种震动,一会功夫,这个村长就在一小阵白烟中化成了地上的一堆人形的粉末。同样,孙老头和他的姑娘,也很快变成了一堆粉末。我在心中狂叫着:“操你们祖宗!!!”孙老头死了,那个可爱的孙老头就变成了一堆灰黑色的粉末!!我内心里面狂喊着:“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牲!”
那个笑眯眯的又走近了雨巧,我的心犹如裂开了一样难受,雨巧这个时候也看着我,嘴巴轻轻的蠕动着,那眼神中似乎就只有一句话:“你快跑!”我奋力的挣扎着,但还是除了轻微的颤动之外,还是一动也不能动。我拼命的要喊着:“要死也死在一块!”
那个笑眯眯问了那个刘处长一声:“这个女的好像和这个李胜利一起的。”刘处长冷冷的说:“销毁。”雨巧就这样看着我,好像带着笑容一样在和我告别,但是那眼神中又在呼喊着:“我爱你。”我也爱你啊雨巧,我的眼神传达着这个信息。雨巧流着泪闭上了眼睛。
笑眯眯的人将喇叭对准雨巧的头,嘻嘻的笑着,好像在准备用放大镜照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么轻松。然后缓缓的抠动了扳机……
冒死记录第一部《开端》(15)
十三、杀人不眨眼
A医生哼了一声,喊了一下:“慢着。”那个笑眯眯的人抬起头来,很听话的把枪收了起来。
A医生继续说道:“把这个女的扶起来我看看。”然后向我这边走过来。雨巧还是闭着眼睛,而我则拼命的想动弹一下。
A医生把雨巧的脸扶正,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雨巧也似乎睁开了眼睛,而后身上就开始抖动起来。看得出来,如果不是雨巧不能动,一定是在剧烈的颤抖着。
A医生看了看我,吩咐道:“把她放下,趴着。”笑眯眯的人照着做了。A医生又吩咐道:“把她衣服脱了。”笑眯眯的人很乐意的将雨巧的上衣整个的提到脖子处。雨巧的整个后背就袒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呵呵。”A医生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混在一块了。”
那个笑眯眯的人也应合着:“我看也有点眼熟,是那个成熟体吗?”
“有点意思,这两个家伙怎么能碰到一起的,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课题。”A医生站起来,似乎在沉思。
“您的意思是,先留着?”
“嗯。”A医生点了点头又蹲下来。摸着雨巧的后背的伤痕,又似乎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嘲笑似的对我说:“你还能捡到我曾经的宝贝。挺有本事啊。”
我明白了,雨巧的身上的伤痕都是A医生这个魔鬼造成的!在我的脑海中似乎闪现出了A医生折磨雨巧的画面,亮闪闪的手术刀在雨巧的背后无情的刺入,然后拖动着,雨巧的血顺着她雪白的脊背流淌下来。
我在心里无数遍的狂呼着:“王八蛋!!王八蛋!!”如果我能够站起来,我一定把这个A医生的脸打成烂西瓜。
我的愤怒几乎让我的眼睛都红起来,眼珠子都几乎跳出眼眶,咬在A医生的脸上。A医生看着我,冲着我笑了一下:“你很愤怒吗?那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能够多愤怒!”那个笑眯眯的人看着A医生,接着说下去:“你们是不是有过性关系啊。呵呵。这也真是一个奇迹!”
雨巧全身战栗着,如同一片可怜的树叶,被禽兽的脚掌牢牢地踩在脚下一般,她闭着眼睛,流出来的眼泪在我看来如同血一样的红。
“我操你们十八代祖宗!”如果我能够呼喊出来,我相信我的声带都能够撕裂。我的后脑的那根筋又激烈的跳动了起来,我的脑袋一片血红。
笑眯眯的人说:“带走他们吗?”
A医生站起来,踱开了几步,说道:“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了,两个都销毁。”
“好的。”笑眯眯的人又掏出了那支枪。对他来说,似乎销毁这个事情远比带走我们更轻松,对于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