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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配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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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恐地挣扎起来,但是这个铁定是冒牌的云雀力气很大,扣住我的手后还顺势把这个单纯的碰唇升级成了舌吻——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挣扎不能的我只好听天由命地等那个见鬼的五分钟时限过去——这是强吻,换做是十年前的云雀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坑爹的事,如果这男人真不是冒牌货的话,就一定是在报复我看到他的初吻给了迪诺的事情。
  ……十年后的我到底是有多悲惨。
  幸好刚刚的谈话花费了很多时间,所谓的五分钟很快就到了。
  类似爆破的声音响起,我感觉到云雀松开了我,眼前又全是那些粉红色的烟雾了。
  由此我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摆脱云雀和那些该死的黑手党——绝对不能在十年后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地在云雀的掌控中。
  说起来,十年后我已经成年,照理说应该会跟云雀夫妇解除领养关系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
  回到理惠妹子刚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时候,切换到上帝视角的我们可以看到,云雀恭弥在粉红色烟雾出现的时候就警惕地盖好了便当盒,抽出拐子做好戒备。
  等到烟雾散去,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看上去不像东方人,身型瘦高,穿着宽松的长袖长裙,微卷的褐色长发温驯地披在肩头,最显眼的莫过于那隆起的腹部——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孕妇。
  对于云雀恭弥来说,也一眼能够看出是成年版的理惠。
  “这里是……”女人看上去有点疑惑,嘀咕着一手扶住腰一手轻轻搭上自己的大肚子,很快就注意到了面前的云雀,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吃惊:“啊,是云守——奇怪,难道这里是十年前?”
  他沉默地看着这个女人,对她那种陌生的态度相当不满,再看了眼她那看上去很是累赘的肚子,正在考虑要不要咬杀她。
  女人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杀气,但明显曲解了他的意思,赶紧开口解释:“抱歉,云守大人——我不是什么敌人,只是十年后彭格列门外顾问的成员——似乎是这个时代的我被十年火箭炮打中了,才会发生对换的……”
  居然用了敬语?云雀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拐子——果然还是咬杀好了。
  “希望您能冷静一点,我现在行动很不方便。”她有些头疼地看着他,皱了皱眉,像是有些吃力:“啊喏……我能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吗,云守大人。”“那是什么?”他没有回答,反倒是盯着她的肚子,煞气逼人地反问。
  女人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在看着自己的肚子,于是略带疑惑地隔着质地柔软的长裙抚了抚它:“如您所见,我是个孕妇。这是我的孩子。”
  “从哪里冒出来的。”
  “诶?我刚刚说过了,我是从十年后来的——五分钟以后就会换回来——”
  “我在问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云雀恭弥打断了女人的话,视线依旧是停在她的腹部。女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的孩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双眸在某个瞬间黯了黯,却又很快恢复过来。
  “这不太好回答,”她小心地摸着隆起的腹部,脸上的表情褪了下去,“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不知道。因为我是在被轮。奸后发现自己怀孕了的。”
  他一怔,看着女人的脸孔,她却在下一秒再度被烟雾笼罩了——
  *
  烟雾刚散开我就看到正常版的云雀握着拐子站在不远处。
  奇怪,抽拐子干什么?难道十年后的我斗胆做了什么攻击他的举动?
  “怎么——呜哇!等等,为什么突然就要咬杀?!”我还没问出个究竟,凶兽就几步上前来一拐子抽向我的脑袋,好在我闪了过去,但是他那种杀气暴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哼,太弱了,草食动物。”非但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云雀还更加卖劲地几拐子抽过来,攻击迅猛得让我适应不能——果然在迪诺的训练后变强了太多,如果我再不加把劲的话,不到两天就会被他给咬死。
  挨了一拐后,我深刻意识到自己也该做些什么来进化自身了。
  真是糟糕的一天,不能再让十年后更糟糕了。

  叔叔,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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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XT下载叔叔,决定 看到家门口一大群穿着黑色西装的意大利人后,我果断地决定以路人的姿态掉头走人。
  但是每次想要这么做的时候都很不成功——譬如说现在。
  被一个看上去挺英俊的中年男人拉住了手臂,我特地做出惊恐的表情随时准备操着一口地道的日语大喊“非礼”,结果这男人在看清了我的脸后,居然露出了一脸比我更加刺激的激动得要哭出来的神色,几乎是颤抖着用那根本就分辨不清的日语说:“终于见到你了……”
  某个瞬间我又有了久违的痛经的错觉,小腹一阵抽搐之后忍不住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回他:“Capisco italiano。(我听得懂意大利语)”
  果然要让意大利人把日语说标准很困难,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Reborn或者迪诺一样超乎常人。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捉住我的手万分激动地说了一大堆话——很久没有听纯种意大利人用这种语速说话,我花了点时间适应后,才好不容易把他说的事情整理了一遍。
  总的来说,他自称是我的叔叔,在十七年前因为黑手党一次规模不小的火拼事件跟我的父亲和母亲失去了联系,等到终于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一个黑手党家族暗杀了——他为了找寻被母亲事先藏好的我,几经周折,等到发现我已经被带到日本后,又因为重重阻拦一直没办法见到我。
  面对这种槽点和漏洞并存的狗血故事,我当然不会轻信——不过这个男人很冷静,他细心地发现了我的完全不信任,于是打发走了那群看起来显然不单纯是保镖的西装男人,给了我一大沓他几年来调查我行踪的资料,陪我坐公交车去并盛医院,说是要跟我做亲子鉴定。
  考虑到在并盛他们应该不敢做什么夸张的事情,我还是勉为其难地跟着他去了趟并盛医院。
  亲子鉴定的结果要三天后才能拿到。
  他没有着急,留了一张名片给我,就自说自话地决定三天后来学校接我一起去拿亲子鉴定的结果。
  我没给他什么回应,拎着食材回家了。
  自从知道沢田的身份后,并盛就莫名其妙地被一股不属于日本的黑手党风给牵扯其中了——说起来还真是让人相当恼火。暂且先不谈无法再继续过这种日常生活,整个并盛里游走的黑手党都让我觉得空气被严重污染。
  突然冒出个自称是叔叔的家伙看起来也跟黑手党有关。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显然我的父母也和黑手党有所牵连——真是太糟糕了。
  回到家后,云雀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今天本来是什么“感谢妈妈日”,他应该是应邀出门了才对——果然还是忍受不了群聚回来了吗。
  我没有告诉他关于今天那个“叔叔”的事。假设那个叫做尼布莱?科尔蒂斯的家伙没有说谎,云雀夫妇不可能不知道他来并盛的事情——也就是说,没有通知我的话,只可能有三种可能性:第一,他们已经通知了云雀;第二,他们没有料到尼布莱会这么快找上门;第三,他们刻意没有告诉我们。
  不论是哪种情况,想起来都很糟糕。
  更糟糕的是,三天后拿到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我跟尼布莱的确是亲属关系。
  *
  “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云雀先生。”通过视频通讯看到云雀先生的脸后,我已经没办法再笑出来——居然主动提出用视频通讯,看来云雀先生也是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了的。
  他似乎准备认真处理这件事。
  “你已经和科尔蒂斯做过亲子鉴定了。”云雀先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语气平静得让我再次被类似痛经的阴影笼罩,压力瞬间压上了头顶,“他的确是你生父的弟弟。”
  “可是我听说他在五年前就已经找到了我。”他直白的态度反而让我有些不受控制地恼火起来,“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您和夫人要阻止他来见我。”“理惠,听我说,事情其实不是——”站在云雀先生身边的夫人看出了我的变化,婉转了口气像是要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云雀先生打断了——
  “这不是我们的安排。”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身上有种骇人的压迫力遏制了我快要控制不了的怒意,但是他接下来所说的话立刻就让我的情绪在短时间内发生了第三次的巨大反差: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的活动范围和生活。从把你送去日本开始,牵制你的就只有恭弥。
  “这五年阻拦科尔蒂斯的,也是他。”
  ……
  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虽然云雀先生有明确地声明过很多次,但我还是一直潜意识地认为我的一切行动都是掌控在云雀夫妇手里的。十一年来因为坚信这一点,我才能在云雀的压迫之下没有其他顾虑地生活——毕竟真正牵制我的人只是间接的存在,无法起到最直接的作用来干预的人生。
  可是如果截止至今,我没办法抽离的生活都是在云雀的掌控中,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云雀不再仅仅是只会以最直接的暴力来驳回所有抗议的凶兽,而是更加可怕的超越恶鬼的存在。
  最让我恐惧的是,我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前提还是他是跟我一起生活了十一年的人。
  “我知道了,先生,夫人。”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才缓冲过来,我用镇定的语气跟云雀夫妇结束了视讯——好在云雀先生没有不耐烦地切断通讯,不然我就表现得太失礼了。
  尼布莱的目的是把我接回意大利,并且跟云雀夫妇解除领养关系。
  这个消息要是是在云雀先生跟我通话之前告诉我,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不过现在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我眼前最大的障碍从一开始就不是云雀夫妇,而是云雀恭弥。选择在尼布莱的庇佑下离开日本,只是愚蠢的做法。再者,定居意大利的话,再怎么被护得小心,也总会跟黑手党接触的。
  与其那样,我宁可继续留在云雀身边。
  至少云雀到目前为止的所做已经足够了。他完全是在用自己的力量让我避免和黑手党接触,现实情况甚至可能比我先前料想的还要糟糕——但是他重度中二的毛病不会让他承认,他或许根本就是在以那种不服输的态度在跟现状硬碰硬,护着我已经变成次要问题,主要矛盾在于他是否能让自己强大到遏制现状。
  如果说无论如何我都终归是要和黑手党牵扯不清的话,那接下来就只能靠我自己来努力,在这种根本就不能称作是正常的生活里寻找我需要的日常了。
  彭格列其实是个很好的选择。要是能在这种势力庞大的黑手党里找到自己的立锥之地,在证明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之后也不是不可能拥有相对正常的生活的。
  或许我可以考虑创造自己的价值,留在云雀身边的同时必须找到另一条可靠的后路。
  *
  晚上十一点,房间的窗照常连框被抽飞。
  “我见过尼布莱叔叔了。”趁云雀还没有发话,我先一步面无表情地开口。
  他的确是有点惊讶,不过随即又一如既往地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哇哦,草食动物的行动很快啊。”“嗯。”我点头,握紧了拳头好壮胆,“他想带我回意大利——呜哇!等等,云雀,我话还没有说完!”
  凶兽还是不留给我发言的余地,握着拐子就直接抽了上来。
  我尽可能躲开,有点庆幸地意识到自己好歹在云雀眼里还有点价值——以前一直以为我只是个连宠物都不如的长期咬杀对象,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可以跟宠物站在同一悲催的高度了。
  ……虽然不能享受他对待宠物“温柔”的待遇。
  “我不会跟他回去的,而且还要收回之前的话!我不打算再落跑了——而且也不会再那么抵触黑手党——不过在我找到自己可以利用的价值之前,还麻烦你继续——呜啊!”
  本来是想说麻烦他继续庇护我一阵子,结果云雀丝毫没有留情地一拐子抽向了我的肩膀,“咔哒”一声后,我知道自己脱臼了——好在不是骨裂,不然又要翘课去并盛医院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凶兽才终于感觉困了,冲完澡霸占了床。
  我迅速打了地铺躺下,开始考虑应该瞎掰个什么样的坑爹理由来忽悠尼布莱叔叔,让他放弃把我从云雀手里“拯救”出去的想法,在答应给我提供帮助的情况下安心回去意大利。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从中捞取一点利益才好,比如说独立的资金来源什么的。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我不能栽倒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今后一定要好好摸透云雀的一切活动,不能再发生自己被谁掌控都分辨不清的状况了。
  “云雀,我能睡床吗?”估计云雀还没有睡着,我又坐起来趴在床沿问他。
  他冷哼一声回应,于是我飞快地爬到床外侧躺好,闭上眼迅速进入睡前放空状态。
  雄性生物的体温总是比雌性的要高,不过在冷气温度太低的情况下接近热源还是明智的选择。我缩了缩身子尽量靠云雀近一点,又留足了明天一大早躲避拐子的攻击需要的距离,防止当头一拐就让我一击毙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直待在凶兽身边还没什么收获的话,我这十一年也白被咬杀了。今后要学会主动接近他才行。
  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糟糕了。

  夜访,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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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XT下载夜访,礼物 午夜,如果我们切换到上帝视角,可以看到在理惠妹子迅速睡着后,云雀恭弥神不知鬼不觉地坐起了身。
  他几乎是习惯性地抽出浮萍拐看向身边的少女,差点就像往常一样一拐子冲着她的脑袋抽上去——好在这么做之前他眯眼回忆了一阵,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在大半夜把她抽醒。
  因此他危险地举着拐子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半晌,最终还是收回了拐子,一声不响地下了床。换好衣服拿上外套后,他打开房门把坚持不懈地用爪子挠着门脚的云猫提进房内,不轻不重地丢去床上仍睡得熟的草食动物身边,就懒散地打了个呵欠出门了。
  他需要去解决一只意大利草食动物——问题在于,那只麻烦的草食动物是他目前为止不能随便咬杀的对象。原因当然不是云雀担心咬杀他后,这女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造成更大的麻烦——毕竟到时候只要把她狠狠咬杀就好了。真正的原因只是,他那个几乎从来不干涉他生活的父亲主动交代了他不能对尼布莱出手。
  不过,云雀恭弥要是会听父亲的话,他就不是云雀恭弥了。
  所以在毫不犹豫地用拐子把几个壮硕的意大利保镖咬杀的时候,他就决定如果尼布莱坚持要从他手里带走那只妄图落跑的草食动物,他一定会把他咬杀完后丢进海里喂鲨鱼。
  “你来得很准时,”尼布莱?科尔蒂斯冷静地看着面前这个杀气腾腾的少年,“不过用这种方式打招呼实在不太礼貌。”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草食动物。”对方显然是在不满夜里宝贵的睡眠时间被浪费在一群毫无价值的草食动物身上,速战速决的意思显而易见。
  尼布莱皱紧了眉。自从五年前找到他的侄女后,他就受到一股势力的干扰,一直无法顺利到日本见到她,甚至连最隐秘的取得联系的渠道都被阻断——后来他找到行踪不定的云雀夫妇时,才得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儿子云雀恭弥所为。根据尼布莱的调查,自己可怜的侄女十一年来都是在这个少年的非人待遇下扭曲成长的,当得知阻拦自己与亲侄女见面的居然也是云雀恭弥时,尼布莱相当的愤怒。
  他决定不论如何都要把自己的侄女从这种不经事的暴力人种手里拯救出来。
  “虽然觉得这件事找你的父母解决会比较妥当,但是他们坚持决定权在你和理惠手上,”他也不打算浪费时间,直入主题,“在我看来,假设是在没有任何压力前提下,理惠一定会选择离开日本。所以我想——”
  “假设不成立。”云雀恭弥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同意。”
  尼布莱在某个瞬间有种想要摔桌的冲动。内心的极度不平衡让他差点失控,但理智最后终于站了上风,他勉强克制了快要抽搐的眼角,掂量了一下措辞后,试图跟云雀进行正常的商榷:“这五年我也不是没有做任何调查的。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理惠对你来说最多就是管家——如果是因为不习惯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更加专业的管家来替代她的……位置,至于配合你的作息习惯,都会在短时间内调整好的。”
  “我不会说第二次,”只可惜这个握紧了浮萍拐,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少年压根就没打算和他协商,闻言只是翘起嘴角露出了威胁的笑意:“再啰嗦就在这里咬杀你好了。”
  尼布莱感受到了比愤怒更加旺盛的郁结。他第一眼看到云雀恭弥和理惠的时候,就明白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严重的不协调——云雀恭弥浑身上下都是难以言喻的斗气和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血腥气味,但他的侄女眼里却透露着对目前生活的顽固抵触和压抑的恐惧。身为过来人的尼布莱当然清楚,任凭理惠继续这样待在云雀恭弥的身边,她迟早会失控跳脚。
  因此他觉得,先不管她是否想要接触黑手党,当务之急是带她离开这个持续了十一年的噩梦。
  不过,尼布莱不清楚的是,他的侄女在凶兽长达十一年惨无人道的咬杀之下,应变能力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而且思维的出发点也达到了一个神似中二隐性病患的奇妙出发点——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花太多注意力在自己侄女身上,却忘了这个真正掌控他侄女的凶兽是多么不可理喻。
  对于云雀恭弥来说,单从理惠想要落跑的角度来看,他是无所谓的——这就像是圈养在家里太久的宠物总需要出去遛遛一样,只不过是遛的范围和抓回来之后如何惩罚的问题而已。但是,尼布莱想要从他身边带走那只不安分的草食动物,事情的性质就上升到另一种级别了——不论这只草食动物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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