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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现代法医白非儿一朝穿越竟来到了寒流暗涌的大明王朝东厂西厂锦衣卫乱了她的生活妖孽太监优雅王子邪气美男扰了她的心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关本小姐何事被一个太监告白也是够了从第一眼开始你就在我的手掌心你注定逃不掉天涯海我也要把你拽回来滚这没有技术含量的穿越真特么牙疼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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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哇塞,天然美女()
1472年,大明成化年间,京师。
白非儿如蚱蜢般在清风茶楼里上窜下跳。
一旁八岁的珊瑚吓得小手直拍胸口,想上前拦又不敢,肤色略黑的脸蛋有些发白,轻颤着唇:“小,小姐……你这折腾了两天了,今儿……你又想干嘛?”
“不干嘛,你一边待着,嫌烦就回府,谁让你跟着,跟屁虫。”白非儿站起身,桃花玉面向窗外探头。
她家小姐自大前日醒来,就忽然变了性子,拉着她到处折腾,似乎在找东西,又似乎不是,整天喃喃自语,上梁,爬楼梯,在湖边东瞄西看,喝茶也盯着茶水看老半天。
今日本想一个人偷偷跑出府,被她瞧见,好死赖活的黏着她,磨了好阵子嘴皮,才愿意让她跟着,老爷有令,定要跟着她,担心她再次落水。
可这大白日躲这茶楼好半天就是长嘘短叹……
这是什么破事呀真是扯淡,她和凌子骞跟着考古队进入沙漠,她因吃醋生气离队,凌子骞则为了找她,最后两人在沙漠中转了四天找不到绿洲,凌子骞为了让她活下来,以自己的血喂她而死,临死前塞给她一个看不出什么动物造形的玉佩,她正呼天喊天痛哭,一阵沙漠风暴吹来,就把她活生生刮到这五百年前的大明王朝。
她醒来就在这兵部尚书八岁嫡女的肉躯上,该死的这嫡女的名字也叫白非儿,好家伙她穿越了,二十岁变八岁,她呜呼,真是比步步还惊心呐!
好歹人家张晓还是穿越在成年人身上啊,看这付肉躯,美是足够倾城了,可手无缚鸡之力,还什么什么兵部尚书嫡女,就绣花枕头一个。
还好,她本来那一身跆拳道的那点拳脚功夫还在,脑瓜子一样那么好用。
穿越电视看得多,也就不大惊小怪了,她总嚷着那是不科学的玩意,这个情况,她服了。
她也有想过是不是那块玉佩使的怪让她穿越,可横竖看不出个名堂。
她这两天就急想办法要怎么回去,学那张晓,滚楼梯?被身后这臭丫头拦住。跳湖?自己又是游泳健将。上房顶?楼梯找不到。
要用有重大撞击力的方法,服毒上吊那没有用,何况如果真死了,样子太难看,她可不干,她虽然平时不太爱打扮,可她是天然美女,法医界女神啊。
还有凌子骞,她连他的尸首都保不住,一想到这,她心头如针扎。
她小脸紧绷,靠在窗前紧紧盯着茶楼正对着的大街。
唉,这也叫大街,两边商铺紧密,这街道的宽度就只有现代城市的双向两车道那么宽,偏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地方小,当然就显得热闹了。
得儿得儿,远远的有马啼声传来,还没有看到踪影,白非儿的听力自然很好,她再没功夫去研究这大街的宽窄问题了,身形一闪,跑到门口向楼下冲去。
“小姐小姐,上哪去?等等我。”珊瑚慌忙大喊着跟下来,下了楼被小二扯着要付账,眼看着自家小姐冲向大街。
白非儿如急刹车站定在大街中间,还好还好,来得及,马来了。
不远处几匹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锦衣卫办差,都闪了。”马上有人高喊。
锦衣卫?
第2章 那小子真帅()
管他什么卫,这会儿穿回去重要。
白非儿紧紧握着小拳头,小脸昂起,幽黑深瞳紧瞪着那第一匹马。
大无畏寻死精神啊。
十、九、八、七、六……“快闪开……”马上的锦衣郎大喊。
2014我来了。
白非儿瞬的闭上眼,等待那重撞灵魂出窍。
“小姐……”
“吁……”马啼停下来哒哒声音。
她的手臂被紧箍着扯到一边:“小心!”身边一股温热的气息呼向她。
她一惊,蹭的打开那眼帘。
凌子骞?
她不敢置信的眨巴一下美眸,眼珠要瞪出个水来。
她回到2014了?
不对,眼前这男人,确切来说,小男孩,还是古装长衫。
唉,还在这该死的大明朝啊。
可他怎么那么像凌子骞?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凌子骞,难道他也穿越来了?她心里一阵欣喜,小脸耀耀有神,痴迷地看他。
咳咳。
小男孩轻咳两声,脸色微红,稚声开口:“小姐,你可还好?有否伤到?”
好一张俊俏的小脸儿,虽然未完全长开,可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眼波盈盈,深瞳里的眸光层层叠叠,黑如翟石,如同深海的漩涡,让人看上一眼,便能淹溺,他心底不由得呯的重捶。
白非儿回神弯起唇烂漫一笑,正想开口。
突然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想死别连累旁人。”
白非儿歪头往声音方向看。
呵,瓜皮帽,一个顶着瓜皮帽的小屁孩牵着那大马,又一小男孩,顶多十岁的样子,淡青长衫,身材欣长,一脸的嘲讽,这男孩模样倒清秀,但是脸太苍白了,毫无血色。
哈哈哈,白非儿想起漫画里的小破孩,笑得花枝灿烂。
她这一笑,那弯月似的双眼晶莹亮澈,眸如点漆,如墨玉般清灵,翩翩白裙,如滑落人间的仙子,所有人看呆了。
“这不是兵部尚书的嫡女吗?怎么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
“就是,长得是仙子模样,怎么是小子的举止?”
“你不知道吗?打小尚书大人就是把她当小子养呢?”眼前的两个男孩均是愣得回不了神。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吓得不见半个胆的珊瑚拉她,顺手拂开那男孩的手,上上下下看她。
那男孩尴尬一笑,红着脸把手放开。
白非儿呵呵的想止住笑,摆摆手:“没,没事。”
“笑够了吗?”瓜皮男孩冷然开口:“好狗不挡道。”
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这时马上的锦衣郎已骂骂咧咧的跳下了马,正想上前,瓜皮男孩回身在那锦衣郎低声语,似乎给他看了什么东西,那锦衣郎立即点头笑笑,牵马离开,和身后的几匹马转眼跑远。
额,什么来头?锦衣卫还听个小屁孩的?白非儿止住笑,眯眼看他。
“多谢两位公子救我家小姐。”不愧是尚书府婢女。
小凌子骞找回元神,忙客气的笑笑:“应当的应当的,无须客气。”
那瓜皮男孩只是冷眼看白非儿。
“好你个小破孩,居然说什么好狗不挡道,你懂不懂礼貌的?”白非儿这下来火了,凑到他面前吼,管他什么人物,这拐弯抹角骂人她可受不了,哪怕刚才是他拉住了马救了她。
第3章 小泼皮,我要撞死你()
“哼,小泼皮,早知道就让马撞死你。”瓜皮男孩冷嗤,淡然的连眼眸都没抬。
好小子,够拽的哈,这下白非儿被气坏了,伸手想拽他头上的瓜皮帽。
她个子比他矮一个头,只能踮起脚伸手,可那瓜皮男孩一闪,白非儿一个趄趔,眼看要来个狗啃泥的时候,一人强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心!”
天哪,居然是是小凌子骞,真丢人啊,来古代丢人来了,以她的身手其实本不会这样,只是这付身躯太弱年纪又小,而她又丝毫没有想到他能闪得那么快。
“子骞?你是子骞吗?”她仰着小脸一副期盼的可怜样弱弱的问,不管那么多了,问这个才是正事,懒得和那小破孩计较。
小凌子骞讪然一笑,白晰的五官完美无暇,样貌儿还带着青涩,但已经俊美不凡,深褐的双眸深不见底,英挺的鼻挺自负骄傲,周身一股高贵之气。
“小姐,在下夏如风,凌子骞?是人名字吗?”无邪的向她一笑。
哦,真不是,或者还是他不认?或者是失忆了?又或者是认不出她,她已经不是自己的容貌了,白非儿沮丧的低头。
“这不是户部尚书的嫡子吗?呵,好俊。”人群中有人喝彩。
白非儿愣了愣,户部尚书?这不跟她这具身体的老爹一样大的官吗?
呵呵,贵人啊,管他是不是子骞,子骞死在她怀里是事实,穿不穿越以后再研究,反正已知道他是户部尚书府的人,以后要查证找也不难。
想到这,她心也稍安一些,抬头看他,轻轻勾起粉唇:“哦,是夏公子,失礼了,是我认错人,不好意思。”
夏如风也是欣然一笑:“不碍事。”笑容里有着那么一点淡然,曾经也有女孩儿为了接近他,借故这样和他攀谈。
一旁的瓜皮男孩倒是不惊不咋,淡然的站着,样子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小姐,我们该回府了,老爷要是发现我们在外面该罚我了。”珊瑚懦懦的扯扯她衣袖。
唉,这惊险的一幕可把她吓没胆了,这想回去真太难了,想死都死不成,真是倒大霉,如今就只有留下来,走一步算一步。
白非儿叹息,她黑眸滴溜溜的看夏如风:“夏公子,谢谢你,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作东,请你喝酒怎样?”
这夏如风哪禁得住她这一瞄,心神动荡的忙点头:“也好,该是我请小姐,为小姐压压惊,可好?”
额,反正有吃有喝,管他谁请都没关系啦,男人,额,男孩子嘛,要面子的,就让他请吧。
白非儿浅笑点头,算是应下来。
“小姐,又喝酒啊?你昨天才喝过。”珊瑚在一旁着急,偷跑出来,要是又喝醉,这事她怎么担待得起?
“你昨天才吃了饭,那今天干嘛还要吃?”白非儿回眸给她做个鬼脸。
珊瑚被呛得哑口无言。
夏如风呆了呆,旋即低头笑,有趣有趣,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儿。
“这位兄弟,方才多亏你拉住马,还真要感谢你,这顿酒就一起请了你了,你看如何?”夏如风礼貌的作揖相请一旁的瓜皮男孩。
瓜皮男孩没有动,只是淡漠的看看天。
第4章 谁都别抢,我来()
白非儿想了想,人家毕竟是救了她:“一起吧,反正你们俩我都该感谢,相识一场,今天就由我作东,谁都别抢,好吧?下次可以让你们请。”
瓜皮男孩扫过来一眼,似笑非笑,似兴味寡淡,没有言语,转身飘然离开。
什么意思啊?拽什么拽?白非儿好一会儿才找回元神。
“那不管他了,就我们喝吧。”
眼看没戏看了,众人才做鸟兽散。
哎……可怜的白非儿就这样落户大明王朝了,悲催啊!
白非儿在大明王朝的日子可谓逍遥自在,转眼间到了七年后……
这时的兵部尚书府已是火光冲天,火红染了半边天。
“小姐小姐,快起来,出大事了。”珊瑚用力扯起沉睡的白非儿。
白非儿又喝多了,她迷朦中梦见了子骞,谁又那么吵啊?
“非儿,快走。”白贝宁顾不得男女有别,跑进来轻拍她的脸:“东厂的人杀来了,快跟大哥走。”
东厂?白非儿一个机灵醒来睁大眼,四处看看,外面一片哭嚎骂人叫嚣声,兵器交接的声响声声传来。
特么的,演戏咩,这真是杀来了。东厂,锦衣卫,西厂,她太了解了,虽然对历史不是那么熟悉,可她对大明朝可真太了解了,以前整天和子骞研究大明王朝的东厂锦衣卫,可真该,熟悉什么地方就到什么了。
她来不及再多想,一个跃身起来,拽过珊瑚手里的外衣,飞速穿上。
“爹娘呢?”这毕竟是养她七年的父母,不能不管。
白贝宁拉着她就往外跑,没有吭声,火光中脸上一片悲切。
“他们怎么了?”白非儿停住脚步,拽住白贝宁双臂。
“爹娘要我们快走,应该还能拖延一会儿时间,快走吧。”白贝宁咬牙推她。
珊瑚已经呜呜的哭了起来:“老爷夫人……”
“你嗷嗷什么?你自己快逃,我去救爹娘。”白非儿不由分说拉出她的鞭子,想了想在柜子里拿了几种药,还有银票,这些年她也攒了些钱。反身推珊瑚往后山走廊:“哥,你也跟珊瑚一起走,我不能走,我要去救爹娘。”
不顾恩情逃跑不是她的性格,东厂,锦衣卫,她就不信那个邪了,真是杀人如割草?
白非儿这会儿有点冲动了,她现在没有枪没有炮,现在是冷兵器时代啊,她那点功夫哪能斗得过那些刀刀剑剑,还有那些传说中的神功。
“大哥不走,要救爹娘一起去,珊瑚你自己逃命吧。”白贝宁握着手里的剑,他自小跟着父亲南征北战,武功自是不弱。
珊瑚抽噎着,抹抹眼泪:“小姐少爷不走,我也不走,要死一起死,我不怕。”
“傻丫头,谁说我们会死?别哭了。”白非儿早把这个婢女当妹妹看,一直没有亏待她:“你不会武功,就跟紧我们后面吧。”说完和白贝宁飞快的往前院跑,兵部尚书府不算小,后院与前院还是有一段距离。
转过那些千转百转的回廊到了前院,还真是把白非儿吓住,一片混乱,府里的人四处跑窜,火光冲天,哭嚎喊喝声,到处是舞动着锈春刀的锦衣郎,刀刀劈人。
第5章 大哥,还没够本呢()
白非儿不忍再看,跟着大哥躲闪着进厅,这大明朝高手如云,锦衣卫的功夫在这七年间她是有见识过,电视上演的还真不是吹虚。
东厂,是阉党当道,其人员也从锦衣卫缇骑中调选,均是一等一的好手。现今东厂督主是尚铭,历史厉害人物,听说是久病,现在掌权的是什么巫惊魂,听名字都不会是什么好人。西厂督主是汪直,这可是厉害的主,历史都有名的了,虽不及魏忠贤名声臭,但也好不到哪去。
她现在在的朝代正是阉党横行的年代,明宪宗朱见深,一个东厂还不够,还搞了个西厂,如今是西厂风头最盛,大有压过东厂的趋势,反倒锦衣卫这个皇家卫队倒是没有那强势了。
锦衣卫都督是叫什么从恩的,这个人白非儿是想了好长时间也记不起历史上有没有这号人。
就算她知道历史又如何?一样无法逃避。就像这血洗满门,她照样没有办法帮这家子人躲得过去。
真是特么的,她眼眶一热,忍不住心里骂人。
这有枪有炮该多好啊,有枪有炮就不怕这帮阉人,疯子。
“非儿,宁儿,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不听爹的话?”一声低喝打断了白非儿的思想,白敬亭已是满身血,两眼通红。
外面院内尚书府的一队护卫在拼死抵挡,白贝宁转身把门关上。
白非儿淡淡笑,也好,来这个地方偷来了七年的舒适,这下子可以去地下陪子骞,还有这疼爱她的第二世父母,还有这大哥,她够本了。
“爹,我救您出去。”如果可以,她会用自己换这眼前的父母和大哥。
“傻孩子,爹娘都活够了,你和宁儿还年轻,得给白家留个后啊,这皇上是铁了心要我们满门的命了,逃也逃不了,我和你爹就盼着你们能好好活下去。”白夫人扑过来抱着白非儿,她也是满脸血迹。
“这皇帝老糊涂了吗?听信馋言,只怕是这帮阉人先斩后奏吧?”白非儿怒吼,她真恨不得把那明宪宗揪来问个清楚。
白敬亭按住白非儿,一脸的痛楚:“休得胡言,皇帝要我们死就没有活的选择,快跟你大哥走。”说完用力拉她。
“大将军,你们都一起走吧,我们誓死保护你们走。”身边的副将和几名护卫拥着他们。
“哈哈哈……”门外传来一阵媚笑:“就凭你们?想走?谁也走不了,四爷要的人,没人能有命走得了。”
白贝宁大惊,拧紧眉:“父亲,是飘烟那妖孽,看来巫惊魂来了。”
“哼,既然叫我妖孽,那就看妖孽怎么收拾你们。”随着一声娇喝,一阵箭雨满天飞来。
“父亲,小心。”白贝宁舞起长剑护在白敬亭身前。
那名副将和几名护卫围着几人前面抵挡箭雨。
刷刷,两名士兵倒地。
白非儿心里一阵哀痛,这叫什么事啊?这活生生的就死在她眼前了啊,虽然生死她也见过,但这,太残忍了吧?
她一咬牙,手里的鞭子甩得呼呼响,这些年大哥教了一套鞭法给她,很厉害倒说不上,一般自保是没有问题。
呲的一声,白敬亭腿上中了一箭。
“爹。”白非儿手一用劲卷了一圈的箭,退向白敬亭身边。
第6章 妖孽,要你的命()
白敬亭闷哼了一声,中箭的腿着地跪着:“无碍,这样不行,宁儿带非儿走,快,走。”他向白贝宁使眼色,让他们走暗道。
“走?把我的话当吹风?”哗啦一声,几扇千穿万孔的门哗啦全倒下。
白非儿只觉眼前一亮,面前三个人影压过来,外面火烧红了夜空,借着红光,她隐约瞧见这三个锦衣男子,皆着金黄飞鱼服,腰系鸾带,手执冰冷的锈春刀。
锈春刀,呵,她还研究过的,样子似日本武士刀,比长剑短,刀脊为直,刀刃有弧度,薄如刀片,刀柄比一般刀柄长,轻便灵活。
“宁儿、非儿。”白夫人把白非儿推到身后。
“不自量力。”只听哗啦哗啦一阵响,锈春刀飞过,白夫人脖颈血如水涌,一身血的摊到白非儿怀里。
“娘。”白非儿撕心裂肺痛呼,她双手颤抖的死死按住她脖颈边的血管,她混身的细胞都竖了起来,心痛如刀割。
“杀千刀的疯子。”她怒吼一声,杏眸中已染上了一片血色,杀气在眸内翻腾,她放下已断气的白夫人,抓起鞭子对着门口三个身影甩手就是一鞭,这一鞭灌住着她所有的愤怒。
“呵呵,小美人生气了,好辣的小美人。”又是那媚笑,居然生生抓住的鞭子,显得那么轻松。
该死,白非儿暗叫,使劲想收回鞭子,可硬是拉不过来,这妖孽的力气那么大?
白贝宁大吼一声,赤红着眼挥剑向门口的人袭去:“妖孽,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