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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惊魂看了几人一眼,淡道:“不到时候是不能动的,他们有他们的位置,乱了就会全乱,我下的棋岂会那么容易让看穿?”
冷雨笑,道:“郡主,你是还不够了解大哥,他呀,呵呵,你慢慢了解吧,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够你慢慢品味的。”
“什么呢,品,你当四哥是糕点呀?”白非儿起身又给大家添一次茶。
几人又是会心的笑。
白非儿转念一想,脸儿有些发烫,冷雨这家伙说话越来越皮了,想是受洛忆彤感染的吧。
巫惊魂淡抚茶杯,道:“丛恩那儿,我打算暂且不动,宇文你盯紧一点便好,主要是不能让他对皇上下手。”
第197章 保护皇上()
“是,大哥,我会的,想来最近他可能会对付您呢。”宇文千里脸色清淡,道。
“不怕,他动不了,也不敢对我出手,他手上有什么人我都知道。”巫惊魂道,眸中尽是笃定。
白非儿想了想,道:“四哥,你不在那一阵,他们已经对皇上下手了,水无心向皇上下了五石散,不过,药量很轻,我替皇上解了,但是皇上现在还是假装中毒的样,药也每天都喝,那每日的药也都换掉了的。”
“我都知道。”巫惊魂疼惜的看她,道:“那阵子也真难为你了,救了皇上,还得拖着太子四周逃,不过,非儿很聪明,也难怪皇上会封你为郡主。”
想想那阵子他都心疼,要不是自己那时伤未好,就无需让她一个人顶着那一切了。
“你都知道?”白非儿惊讶万分,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看他。
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神人了。
冷雨笑笑,椰揄道:“我说了呢,你不了解大哥,你慢慢品味吧。”
白非儿睨他一眼,“去,老是嘲笑我。”
巫惊魂淡笑,“我自然知道。如今他们失了东厂的势力,洛家的势力他们也拿不到,不敢轻举狂动的,宇文暗中按住锦衣卫的人就好,外围的,我已有安排。”
“那京畿卫那儿呢?”宇文千里眸光淡淡,想了想道。
“明日我去见他。”巫惊魂沉静道。
白非儿更是惊骇,惊讶之情溢于表,知道他后手多,没想到把手伸到了京僟卫,现任京僟卫提督是皇帝的兄长德庄王朱见潾,那可是个厉害人物,十多年前带过兵,很是让蒙古军惧怕的一个督军。
寻雪想了想道:“我猜想他们应该会把重心放在宝藏一事上,只有手中有那样的财富,才会有底气一些,他们连失了几着,想来会伏止些时日,皇上那儿该是安全了,何况还有暗夜军的存在,他们不敢再轻举枉动的。”
“对。”冷雨道:“寻雪说得有道理。”
巫惊魂抚着茶杯,茶水气雾缭绕,眼底映着点点闪亮,清澈的如同山泉冷冽,淡淡道:“所以我打算,寻宝。”
几人神情轻松,笑意满盈,都摩拳擦掌。
“咱都没有见过太多的金银珠宝,这下该好好的见识。”冷雨道。
寻雪抿唇,眸光淡然,“人生在世,来时光着身,再多的财富,去也带不走,能为民做点便好。”
宇文千里点点头,看向巫惊魂,淡漠道:“寻雪说得对,人就长一个肚子,吃饱穿暖便好,大哥说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
巫惊魂眼中微光一闪,抬眸正对上女人清隽沉静的目光,淡淡的风华,叫他一时迷了眼。
他深深的弯了唇,长臂一伸,修长白指在她脸上轻划一下,发自内心的并不忌讳在场的那三个男人,直把他们当成透明的。
那三个男子汉,相视一笑,只低低了头,笑意盎然。
白非儿脸儿淡淡映了红,并不回避,大方的嫣然一笑。
巫惊魂一瞬不瞬的看着白非儿,眸光安沉淡然,缓缓开口,“我答应了非儿,改变初衷,只为民,不取国。”
白非儿呼吸一滞,随而轻眨眨眼眸,晶亮如水,澄清明净,丹唇轻启,“谢谢四哥。”
她期待期盼的不就是这样吗?
这个男人算是为了自己改变初衷,这一份心,何其珍贵。
她真想起身给他一个香吻,可是那三个男子汉,虎视眈眈呐,得含蓄一些。
三人一怔,眸光齐齐看向白非儿,只片刻,均飒爽的笑。
“大哥要怎么决定我都支持。”冷雨道。
寻雪无所谓的摊摊手,“我都听大哥的。”
宇文千里双手抱臂,淡冷比冷雨更甚,抿唇道:“支持大哥,做什么无所谓,只求能追随大哥。”
巫惊魂淡勾唇角,“寻雪,该看一下你的地图了。”这几人能无条件的支持理解他,他已十分满足,得妻如非儿,得兄弟如这三人,此生无憾。
“好。”寻雪爽快的应了,有些犹豫的看一眼白非儿。
白非儿笑,轻挑眉梢,道:“怎么?我还不能看?”
寻雪摇头,脸色瞬的淡红,轻声道:“在背上。”
几人都一愣。
巫惊魂二话不说扯了白非儿,淡笑道:“你先入内室,我画下来再细看。”
“什么嘛。”白非儿嘟囔,“只是个后背,又不是全身,看有什么关系?”
巫惊魂眸光一瞪,生气道:“你想干嘛?”
白非儿一笑,“好啦好啦,开玩笑了啦。”说完向内室走去。
不一会儿,巫惊魂便把寻雪后背上的地图全画了下来,白非儿看着桌上墨汁未干的地图,眼中微光略闪,欣赏道:“四哥不愧是丹青高手,这随意一画便是大师级水平,想来收藏着四哥的画,日后便能发财。”
巫惊魂大手轻抚一下她脑袋,笑道:“你很缺银子花吗?我养不活你吗?”
“藏点私已钱嘛。”白非儿笑意浓浓,眼眸中带了些戏谑。
巫惊魂眸光深深的看她,宠溺道:“府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在你手中了,还有几处别院,庄园,都交给了你,这私已钱还不够?”
白非儿乐呵呵的点头,“谁会嫌钱多的嘛?又不会咬手。”
“好了,看图。”巫惊魂拉了她坐到圆桌前,“你见过洛向南手中那一张地图的,你看看,与这个有什么相同或者相通之处?”
白非儿凝眸看,细细的回忆那天见到的那衣裳,当时洛向南有让她仔细的看,印象倒是挺深。
她抿抿唇,执了一旁的狼毫,另取了一张纸,细细的画起来,边画边道:“可不许笑话。”
她的画功自然是不能与巫惊魂的相比,这一看起来就像大学生与幼儿的比较,怎比?
巫惊魂指指白非儿画的,对寻雪道:“寻雪可有什么线索?”
寻雪面色沉寂,眸光在两幅画来回巡看,静静道:“我自己身上的图,其实我从未见过,小时候我父说要在我背上刺一幅图,要我小心保护好,不许外人看了,我是懵懵懂懂的,直到十五岁那年我父才大致说了这宝藏之事,而又把玉佩交予我。这地方好生眼熟,也许是我到过的地方。”
“哦?”巫惊魂有些吃惊,眸光依然淡淡,“仔细再想想。”
白非儿侧头想,轻声念,“边兵春尽回,独上单于台。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沙翻痕似浪,风急响疑雷。欲向****度,****晓不开。”
“这是在第三个石室中那棺木中所留的诗,我们当时便是从这首诗中寻到出路,泥洞,地下暗河,棺木,那出口便是在棺木中,而且直落到了洛庄主居室的暗室。”白非儿道。
巫惊魂蹙眉反复推敲这诗。
冷雨和宇文千里皆凝眸细想。
寻雪把身上的玉佩取了出来,交到巫惊魂手上,“大哥把玉佩取来看看。”
巫惊魂把自己手中的两块玉佩从身上摘了下来,白非儿一看他是在腰间系了两枚玉佩,眸光一闪,掩嘴轻笑。
巫惊魂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害的。”
白非儿笑意更深,眸光晶亮晶亮的,戏谑道:“要不我来保管?”
“休想。”巫惊魂脸色微变,沉声道。
那几人知道这夫妇俩又在耍花枪,便不言语,默默的喝茶。
巫惊魂把三块玉佩拼在一起,少了两块玉佩便缺了一个口,莹白的玉色溢着油光亮,真是上好的和田玉呢。
白非儿凑上前看,单独一块玉佩看起来是很不起眼的,形状又不好看,可拼起来便不一样,这三块正好是可以拼接的。
这么仔细的看,才发现玉佩内有极细的黑色暗纹,仅有一条,幽幽曲曲。
“冷雨,你觉得会是在幽灵谷吗?”她抬头看冷雨。
因为水无心在那守了那么久,该有关联。
冷雨轻轻摇头,“单看这地图,幽灵谷没有那么高那么险峻的山,没有那幽深曲径的山谷,你也去过幽灵谷,那儿地势是很开阔的,森林很多。你看这地图所示的山,林木并不十分茂盛,山高险峻。”
“洛宁山庄那附近呢?”白非儿深深思索。
“不会。”巫惊魂很肯定道,“那里我查过。”
白非儿指着玉佩道:“我看这玉佩的细纹,像蛇,像藤,像河”
“藤,谷”一直蹙眉冥想的寻雪拍案而起,“我知道了,我真的去过那个地方,大藤峡,十岁那年我父带着我到大藤峡,只因年幼,一直没记住地名,那里的峡谷幽深,高山险峻,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几人皆喜。
白非儿欣悦的定睛看他,眸光闪闪,道:“可不要记错了哦。”
寻雪很肯定道:“不会错。”
冷雨舒了一口气,眸光燿燿,道:“那倒省了不少事,这寻起来便容易多了。”
“是啊。”宇文千里浅笑,“这当真是天助我们,有寻雪在,我们真省了不少事,我们手上的东西物件又不全,要是没有寻雪,真去找起来,无疑是大海寻针。”
巫惊魂并不表现得欣喜万分,淡敛神情,起身缓缓走了几步,道:“十多年前朝庭数次缴大藤峡,最后一次灭了全族,你们可知当今太子的生母便是大藤峡人氏,似是族长之女,汪直亦是大藤峡人,这事儿,看来有趣。”
他的直觉,这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白非儿拧了眉,道:“四哥打算什么时候去?”
“把京城的事安排妥便去。”巫惊魂陷入沉思,淡道。
“四哥,我随你一块儿去。”白非儿眸光定定,殷殷的看他。
对于这种类似探险似的寻宝,她自然是不能放心他一人去。
巫惊魂抬眸看她,笑,“那是自然。”他恨不得天天把她栓在身上,如果把她一人扔在京城,他自是不愿意,也不放心。
“大哥,我也要跟您去。”冷雨笃定道。
“嗯,冷雨和寻雪与我们一起去,宇文在京城盯好丛恩,保护皇上,太子。”巫惊魂道。
“是,大哥。”三人齐声应。
白非儿见天色不早,便吩咐着小玲小珑把饭菜送到屋中来,几人也不约束,轻松愉悦的吃了饭,又约定了些事宜三人才离开。
第198章 把欠条儿还给我()
月上树梢。
外面的雪早已停,月色下,庭院中屋顶上积了薄薄一层雪,化为素白世界,闪着淡淡的银光,宁静而又美好。
火炉中点得红旺,驱散了寒气,整个屋中温暖如春。
白非儿走到窗前,在巫惊魂背后伸手轻搂住他,脸轻轻贴在他那温暖健壮的脊背,软声道:“谢谢你四哥。”
“谢我就不许离开我,生生世世。”巫惊魂没有动,轻声道。
白非儿心里一阵惊悸,从他的声音里她听得出他那份真挚与痴恋,她满足的浅笑,“不会,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我的那个时代,我回不去的,四哥不要担心。”
她明白这个男人在担心什么,强大如斯的他,无论再强大,是敌不过老天爷的,敌不过命运。
可她更愿意相信是命运让他们跨过几百年来相爱,在一起。
巫惊魂轻嗯了声,转了身长臂轻拥她,站在窗前赏月,淡声道:“非儿,皇上还有多少年?”
白非儿知他问的是皇帝还有多少年在位,心中默算了一下年份,轻声道:“七年。其实这成化朝,算是整个大明王朝中较稳定的年间,外患少,战事不多,而内,历史上的评价早期是很平和的,只是这后期,因着东西厂的问题,朝纲败坏,历史评价不太好。”
“你所看到的历史,有我吗?”巫惊魂沉吟片刻道。
“没有,我也觉得奇怪,仔仔细细的想,也想不到有你的名字,汪直,梁芳,陈钺这些人倒是有,你日后小心这几个人,都是贵妃娘娘的人。”白非儿淡道。
巫惊魂笑笑,“看来我也只是一粒尘土而已。”
“四哥,别这么说你自己,你很好,顶天立地,以前我不了解你,待后来才知四哥才是真正的英雄,雄才,也许历史上所记载的不是你这个名字呢。”白非儿仰脸看他,调皮的笑笑。
巫惊魂轻抚抚她的肩,捏捏她那小鼻尖,飒然笑开,“历史有没有记载有何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便好。”
“嗯,往后四哥有何打算?”白非儿道。
“你说,说说往后想让我如何?”巫惊魂道。
白非儿想了想,缓缓道:“说实的我不喜欢你当官,我喜欢过着淡静的生活,自由自在畅游山水间,享受人生。”
“非儿,待这宝藏寻得,我会亲手毁掉它,让它长埋地下,以免惹出更多的祸事,然后我辞官,陪你畅游山水间,选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相伴到老可好?”巫惊魂淡笑笑,眸光清清亮亮,望着外面如水的月华,经过这一番生死之劫,他看清楚了很多事情,也更清楚自己的心。
听得他一言,白非儿心中万分感动,他放弃从小的梦想,已是让她感到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万般的艰难了,这样胸有大志之人,陪她过平淡的生活,当真是委屈了他。
心念一动,“四哥,我最后再说一些事于你,再往后就不说了,我是知道未来的,说得太多便有违天意,那样不太好,一切让它往着一定的轨道走,好吗?”
“好。”巫惊魂淡淡的应。
“朝代的更新换代是万物的规律,太子,也就是七年后的皇上,是位宽厚仁慈,躬行节俭,勤于政事,励精图治的好皇帝,任用为人正直的大臣,史称“弘治中兴”。怀恩,将会接掌东厂,西厂将会撤消,那个时期的东厂名声会比现在的好,因为是现在的太子管得严,而怀恩又极奉太子的命,所以手下的人都管得好,那些有心之人也就没有放肆。那一些好的东西,我认为是本朝积累下去的,这些肯定有四哥的功劳,四哥,你一身本事,不如就在这朝中待到成化二十二年,到时我们再离开,我再陪你在这朝中六年,这也算为国为民出点力,你看这样可好?”白非儿淡淡的道出。
巫惊魂思索片刻,紧紧拥着她,沉沉静静道:“非儿,得妻如你,我何其幸?谢谢你,非儿,你陪我六年,我便陪你生生世世,可好?”
白非儿淡笑,“好。”双手紧紧揽着他腰间,闻着他身上清新的琥珀松香味,沁人肺腑,“四哥,我想听你吹笛,用那支鹰笛我们合奏一曲《笑红尘》,可好?”
巫惊魂清然一笑,转念霸道说:“好啊,此生只许你与我合奏,不许再与别人合奏。”
“好。”白非儿盈盈一笑,去取那鹰笛。
月色如水。
琴声笛声更是如水。
不日便到了返回天涯宫之日,门前的牌匾已换上“灵济宫”,这名儿听起来更像道宫,里面的装饰一景一物未变,人员大多数还是那些人,因着这些人员都是有府衙编制的,这督主再怎么换人也换不着他们,除非新任督主不喜旧督主用过的人而全换掉,但这样的情况极少。
前院的正院,巫惊魂召集所有人训话,因他还顶着洛向南身份,对外他还是洛督主,这些人都不知情,训话是少不了的。
虽然这些人对洛向南没有太多好感,但见着白非儿及冷雨的回归,他们心中对这个“洛向南”的接纳会安然一些。
马蓝,浮云,疾风,白霜本是追随巫惊魂多年的,这一下子换了跟着这个“洛向南”,心中自是有些抵触,白非儿向巫惊魂提出告诉他们实情,巫惊魂认为还不到时候,他是个万分谨慎的人,断然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
正如巫惊魂先前所说,马蓝还任掌班,寻雪加入“五虎”,与冷雨,浮云,疾风,白霜为“新五虎”,冷雨为首,浮云等人都是极聪明之人,见冷雨都唤这位新督主为大哥的,知这关系非浅,对于冷雨为“新五虎”之首,并没有异议。
待训完话,巫惊魂与白非儿手牵着手,依旧回落月阁,两人对弈了一局,马蓝前来敲门,白非儿朝巫惊魂看了一眼,眸中有些少意味,抿唇笑笑便去开门。
马蓝一如往日,恭敬小心翼翼,但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愁,站在巫惊魂面前犹豫了片刻,垂了眸扑通跪下,唇角丝丝苦涩,壮着胆子道:“爷,您是不是嫌弃马蓝了?”
巫惊魂面如平湖,眸光淡如清波,瞄看一眼一旁的白非儿,白非儿闪着眸子朝他乐,这让她猜到了,马蓝肯定是看出些端睨。
“本督如何嫌弃你了?你说。”巫惊魂唇角忍不住掠过一丝笑,朝马蓝道。
“爷。”马蓝抬头,额间有点点汗渗出,道:“马蓝跟随爷这些年,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识人是会的,爷如有苦衷马蓝不敢怪爷,只求爷不要嫌弃马蓝,要不然马蓝宁愿辞去这掌班。”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因为他见过巫惊魂的真面貌。
巫惊魂眸光轻闪,淡道:“你这是在要挟本督?”
马蓝低垂头,“马蓝不敢。”
“起来吧。”巫惊魂去了口技,用回自己的声音,道:“虽然本督不太喜欢你用这样的方式来逼本督,但看在你这阵子暗中也算帮了非儿,就不责怪你了。”
马蓝猛的抬头,眼眶发红,哑声道:“爷。”说完眼泪竟刷的流了下来。
白非儿看着马蓝这样心中不免有些心酸,是啊,自己的主子不打算认他,心里自然不好受,她向马蓝笑笑道:“马大哥,你先起来,你这可吓到我们了,你家爷没有不认你,只是有些事儿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