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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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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公子,回来了?快来用膳,我刚取回来,还好,还热着呢。”锦葵从里屋走出来,公子没回来他们也不敢睡,几天都是这样等着。

    白非儿斜眼看他,这做奴才的也真够舒服的,她从早到晚的干活,他们倒在这清闲的享福,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可恨。

    进得屋胡乱吃几口,便吩咐锦葵帮打水沐浴,今天得洗洗,明后天不一定有水洗,如果一发现井里的水有毒,还不得几天断水啊,把井水淘干,再等地下的水重新冒出来,怎么都得个四五天。

    在这能有个独立的院子也挺好,她沐浴不需要人在身边侍候,八角和锦葵那两个小孩也不会多想,只觉得她有怪辟而已。

    舒心的泡在木桶里,白非儿闭目养神想着明天应付的对策……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点,白非儿就悠哉的往浣水房去,湛蓝湛蓝的天空只飘着几朵飘散的云丝带,让人看着心神俱爽。

    这时候的浣水房已是热火朝天,一大早各房各屋开始要用水,那几个洗衣娘已在刷刷的洗起了衣服,厨房也早早开始忙活起来,她听说那巫惊魂对吃挺讲究的,对卫生要求也高,看每天用的水就知道了。

    吃货,每天一大群人就围着他一个人转?真以为他是皇帝啊?

    白非儿冷嗤。

    “哟,今儿小凌子那么早啊?往日你不是都在最后一刻钟进院子吗?今儿太阳朝西边起来了?”清公公甩着袖子从屋里出来,正好与走过的白非儿碰上。

    白非儿淡淡的扫他一眼,应付的扯扯唇角算是笑:“清公公,还是叫我子骞的好,今儿一早有点想念公公了,就早点爬来请个安吧,刚想进屋,不曾想正好碰上了,真是好运气。”她奇怪这就公公怎么不像电视上演的都拿个拂尘,难道是那些编剧们对这特殊人群了解得不够透彻?

    清公公斜眼打量她,细瘦的个儿,俊秀的脸,也不拔尖,可这些日子看来总觉得上边的大人们对她有些特别,怎么个特别他也说不上,明着呢,好像该打该罚都用上了,虽说这样,他还真不好拿捏,反正睁只眼闭只眼吧。

    他假式的笑笑:“小凌子这巧嘴说得,好了,快忙去吧。”

    “是。”白非儿低头,红唇溢出讥笑,看你怎么死,哼,你活该倒霉是巫惊魂的手下。

    白非儿挑着空桶向山上走,一些已经认识了的小太监纷纷跟她打招呼,锦葵多嘴跟这些人说自己是司乐坊最近很火的琴师,有个别人还真听说过凌公子的大名,大家一传开,对她倒有几分的崇拜。

    习惯了好些天,最近挑水肩没那么疼了,若离公子给她做了一副很厚的护肩,肩也就不再受伤。

    挑了两趟,她正在井边排队等打水上来,一串人在排着队,正好可以偷懒吹吹山风欣赏一下美景,这里往天涯宫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完全貌,一座一座高矮的房屋,一个一个小院落,白非儿心里暗骂**,这巫惊魂多大的官啊?不就一个东厂副督主吗,这住的地方整个就一个缩小版的故宫,用得着那么高调吗?

    “凌公子,快,四爷有请。”锦葵脸红耳粗的呼着大气,一跑上来就直喊。

    来了,若离真来了,面子还行,起码能让见得上面,可是要带走她,看来难。

    “急什么?有请就去呗,你这样子好像四爷要给我发奖杯似的。”白非儿抿抿唇,不紧不慢的说。

    听她这么说,锦葵直翻白眼,凌公子啊凌公子,你胆儿真肥,这样说话不怕惹恼了四爷吗?

    两人下得山来,疾步的向天涯正厅走去,走出浣水房,一路走过曲曲折折的青石小路,亭台楼阁,花香鸟语,蝶舞花梢,到处的翠绿柳枝无不显示着这里如现代园林规划似的整齐,有序,但又极具观赏性。

    穿过回廊走到正厅门前,大大的黑漆大字“天涯”静卧在头顶上,这什么意思啊,天涯,难道他这里自喻为天涯边上?凡是来了这里都有来无回?

    白非儿轻蔑的扯了扯唇角,好狂妄的人。

    进得正厅,清一色的青檀木摆设,正中上首一张方方正正的青檀桌,两是两张主人太师椅,下首两边分别排开三张青檀靠椅,均配有青檀方案几,上面摆设着一些淡雅的海棠花,而上首正桌间居然摆着一枝盛开的白莲花,上面水珠点点,看来是刚采下来没多久的。

    淡淡的莲香在空气中飘浮。

    白非儿不由得垂眸浅笑,她喜欢莲花的淡雅之香。

    “凌公子,还不快见过四爷。”锦葵扯扯她的衣角。

    哦,白非儿这才发现自己又走神,抬眸眯着眼,清清淡淡的开口:“子骞见过四爷。”衣衫未动,并不向他下跪。

    巫惊魂依然一袭白衣,仔细看着衣袖边上居然用金丝线绣着莲花的形状,用莲花做在衣服点缀是很少,一般人也穿不出那出尘的气质来,更何况是男人,但是他却是把那股风情气质透露得无限的出彩。

    似乎他的心情不坏,对于白非儿不下跪倒不在意,只是见她一副清高寡淡的样子让他眉目轻皱,眸中的光有些凌厉了起来:“嗯,你看看这谁来看你了?”

    白非儿自然是知道的,从一进门,眼眸的余光就看到若离一直在温和的浅笑,她转身向他,虽然知道要想跟他走是行不通的,但是若离能如此为她,心里倒是暖暖的,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个人关心自己这比什么都好。

    她目光温柔,嘴角微微含笑:“若离你来啦?”

    “凌公子近日可好?”依然是紫衣加身的若离公子眸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明明天天晚上有见面,这么一问倒怪怪的。

    “好,很好,真是多得四爷照顾有加。”白非儿嘴角的讥诮勾起,眸光闪闪看向门外。

    她会尽量少和巫惊魂对视,面对这么精明的人,不得不小心。

    “在这可不比司乐坊,你得多遵守天涯宫的各项宫规,言语间少顶撞人,要不然得吃苦头。”若离公子呷着茶,不急不徐的说。

    白非儿笑笑,帅气的侧头:“这么说来好像我以前很爱顶撞你的似的?你这话说得好像四爷会像你那么小气?动不动就扳着脸教训我。”

    “可不是呢,你这说话毛躁的毛病你现在才知道?四爷自然是大人有大量,可我那是小气吗?不教训你早被坊主罚你个十遍八遍了。”若离公子嗔笑着看她,眼里是无尽的宠爱之意。

    这两个若无旁人似的瞎聊,巫惊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也不做打断,幽深的眸意味深长,夹着丝丝冰冷。

    若离公子见说到点上了即收,面向巫惊魂浅笑,薄唇轻启:“四爷,我这个亲戚自小生长的环境特殊,不识礼数,弄坏了您的上等好琴,这如今也已在您宫中接受了调教,若离斗胆有个不请之情,现下司乐坊缺乏好的乐师,众多的新人需要调教,况且贵妃娘娘会择日让我二人再次入宫为她演奏,若离可另送上千年好琴替这不知高深的小子做保,不知四爷能否高抬贵手,让若离带她回司乐坊?”

    哼,果然是为这事而来。巫惊魂神情淡漠,眼皮跳了两下,一缕光芒从眸底划过,然后沉寂无声,冷笑:“你司乐坊缺人手与我何干?若是娘娘要听曲,本官自会送她入宫,这有何难?本官不缺琴,你给我十把琴也无意义。在这里,难不成若离公子怕本官欺负她不成?”

    一来就打了二十大板子,天天挑水,这还不是欺负?白非儿的脸直抽抽。

    若离公子脸色微变,眸子一闪,嘴角淡笑依然:“四爷言重了,若离自然是放心,只是这小子自小被家人娇纵惯了,手无缚鸡之力,还望四爷多多包涵。”

    “哼,做奴才就得要有个奴才样,本官不是让她来享福的,她如果乖巧懂规距,自然不会有人罚她,她堂堂七尺男儿,一点苦都吃不得?难道若离公子当她是姑娘家?”巫惊魂脸上不动声色,极清淡的语气带出那么一句话。

    天涯宫岂是你能讲条件的地方?本官要不是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上,也容不得你来见她。

    白非儿心里咯噔一跳,什么意思?他看来了?或者还是试探?

    她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捏了捏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

第38章 说多错多() 
若离公子瞳孔轻微的收缩一下,脸上波澜不惊,淡然看向巫惊魂:“四爷见笑了,她自小体弱,我便多关心她一下,并无他意,请四爷海涵,今日多有打扰,若离这便告辞了。”他不敢再多做纠缠下去,说多错多。

    起身双手一叉便转身向外走,走过白非儿身边向她暖暖一笑。

    出得门来,若离公子脸色一寒,眸中划过一道冷光,冰冷而凌厉。

    若离公子走后,整个正厅只有白非儿和巫惊魂,锦葵自从通传完了后就一直在前院外候着,白非儿杵立厅中,见面前的人没有发话,不知该退还是继续待着,正在犹豫着,一道寒冰似的冷光似乎要把她刺穿。

    “若离对凌公子的关心可不是一般?凌公子可有感想?”某男淡漠无波的问。

    咳咳,白非儿让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轻咳了两声,面对着一个好男风而且是太监的男人,况且她又是女扮男装的情况下,这种问题她怎么回答,还感想?

    她清了清嗓子:“没有感想。”

    巫惊魂斜靠在太师椅上,换了个姿势,转头看桌上的那一株白玉莲,伸手轻轻拨弄一下上面的水珠:“你可是向来都是这样说话的?”真是个胆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是又如何?不会连说话都要挨板子吧?”白非儿轻蔑的撇嘴,忍住没把那句,你以为你是皇帝,那话说出来。

    面对这阴晴难料又杀人如麻的家伙,实在是要谨慎一些。

    “在本官这里,就是。”巫惊魂幽幽的开口,这女人就是一头难驯的野豹,用不了多久,他要她成为一只乖巧的家猫。

    额,我擦擦擦,白非儿两眼一翻往上看,真想上前一手陷死这阴阳怪腔不男不女的妖怪。

    你以为吓我,我就怕了你,本姑奶奶一现代法医官,不怕邪恶。

    “我回去挑水了。”说完转身就想跑。

    “站住,我同意让你走了吗?”某男慢不经心的用手疏理着那朵莲花,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白非儿顿住脚步,轻蔑的轻扯扯嘴角,呃,还要哪样?慢慢的转身,表情冷淡,声音恭敬,压抑着心底的怒意。

    “四爷,我还有很多水要挑,完不成没有饭吃。”泥马,我没饭吃你会让人给我送吃的吗?

    巫惊魂依然欣赏着他的莲花,修长的手指撩拨着花瓣,那敷****的脸淡然无波,似乎不在意白非儿的无礼:“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贴身奴才。”

    什么?贴身奴才?

    白非儿惊得差点儿站不稳,身体摇晃了两下,伸手扶住一旁的椅子才站好,心里直打鼓,妖孽啊妖孽,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你到底有没有有怀疑我的身份啊?或者真以为她是男人,要她做那种伺候?

    妈呀妈呀,她就差没跳起来逃跑了。

    一转念,眼珠子一转,脸上顿时笑得灿若星辉,绚若霞彩:“那个,四爷,我这个人毛毛燥燥的,上回不就弄坏了您的琴,要是贴身伺候您,怕是我做不好,万一打个洗澡水烫到您或者泡个茶烫伤您,那就不好了,我挨个板子倒无所谓,可您这细皮嫩肉的,真伤了,可会让人伤心了。”含沙射影说了一大通,打死也不能到他身边去。

    瞬的,巫惊魂转头凌厉的瞅她,这女人,找死:“你试试回去继续挑水,试试?”他一字一顿,声音很轻,却字字像从喉咙深处迸出来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呃,白非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嘴唇紧抿,袖下的手紧了紧,那里冒出了丝丝冷汗,她飞快的思考,贴身?两个极端的可能,要么被发现身份,要么就更有机会杀了他,如今到了这地步,似乎让她没有多余的选择,似乎只能进不能退。

    她轻咽了咽口水,低声问:“何为贴身奴才?您身边不是有马蓝哥哥了吗?”

    马蓝哥哥?这女人变得够快,一会装傻一会哄人一会装柔弱,说她是狡猾的野豹一点儿都没错。他轻挑眉,嘴边弯起个嘲讽的弧度:“在天涯宫内跟着我,贴身服侍,在宫外,有马蓝。”

    白非儿低着头磨蹭了两下,懦懦的问:“那个,那个,晚上睡觉呢?”这个才是她重点关注的问题啊。

    哈哈哈,巫惊魂实在忍不住,抚着额大笑,冰冷的眸多了一抹捉黠,真是个有趣的小野豹。

    在前院候着的锦葵见若离公子离开都老长时间,正嘀咕着凌公子怎么那么久还不出来,听到四爷的笑声,不禁愣了又愣,有多久没有听到四爷如此开怀大笑了?看来这个凌公子还真是有点能耐。

    白非儿脸上红得像朵大红牡丹,心里悱恻,笑笑笑,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哼。

    她计算着时间,从早膳到现在,该发作了,除非他没吃早膳没喝水。

    正想着,门外马蓝在轻喊:“四爷,奴才有急事禀报。”声音里透着焦急和隐忍。

    来了,白非儿忍低着头,马蓝哥哥真厉害,居然忍得住,还跑来禀报,真尽职。

    “进,何事?”巫惊魂轻蹙眉,眸光微敛。

    马蓝青白着脸,脸上的五官快扭成一堆,三步并两步上前:“四爷,这不知因何,全宫中所有人均患急性肠疾,每个人都泻得脸发白,腿发软,宫里的茅厕都不够用,不知您……您现在有何不妥吗?”他是希望爷没事。

    他话音才落,巫惊魂本来淡漠的脸上神色变了又变,似乎在隐忍,眉心紧拢,眸光一闪,起身快步向外走。

    马蓝一看不妙,疾步跟上,汗涔涔的出了一身汗,这可如何是好,自己都顾不了,还得照顾四爷,他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一次伺候人。

    看着这一主一仆前后脚的飘走,白非儿强忍住的笑终于哈哈的狂笑了出来,想像着那人得在茅厕里守着,一张冷脸,那种样子,她真是解气,真是太舒心太爽了。

    哈哈哈,拨开乌云见青天呐。

    笑哈哈的想了想,不行,该回非鱼阁去装装样子了,自己早上装着没胃口,胡乱的咬了两口馒头,只喝了两口水,可这也都会轻微的拉肚子,要不然就不像了。

    前院外的锦葵早不知跑哪去找茅厕,哪里还有人影?

    白非儿轻车路熟的走回非鱼阁,一路上到处是嗷嗷叫的声音,天涯宫中上空飘着熏人的臭,连鸟儿都远远的飞走。

    天高云淡,睛空万里,阳光透过薄云洒向地面,让人觉得温暖和煦。

    白非儿从没觉得这大明朝的天空是如此的美,她由心的笑笑,门外的守卫也跑不见人影,她推门进去,锦葵和八角还有那两个守卫,正在屋后吼着抢茅厕。

    绕到屋后,白非儿用手捂住鼻嘴,眉头紧皱,熏死人了:“嘿嘿嘿,该本公子我了,你们都用了那么长时间,轮也轮到我了。”她得忍住这熏死人的臭。

    “凌公子,我还以为你没事,我们都快虚脱了,不行,我还得去,你忍忍。”锦葵苍白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哼,一溜烟又跑茅厕里。

    非鱼阁本来就两个茅厕,白非儿傻了眼的看他们在挣来抢去,她算漏了这点,自己要解决怎么办啊?肚子也有些发作,真不能忍受。

    眼见八角从里面颤悠悠的出来,白非儿一步跨上前,吼:“都一边去,到老子了。”没等八角站稳就已把他甩到一边,啪的把茅厕门扣上。

    那个臭啊,白非儿把这账归结到巫惊魂头上,心里直咒他趴茅厕里出不来。

    好不容易解决了,才出门来,八角一把拉开她冲了进去……2012年,中国好声音椅子很忙;1472年,大明天涯宫的茅厕很忙。

    白非儿跑回自己的寝屋里,找来偷偷藏着的水,把若离公子给她的止泻药吃一包,四仰八叉的躺榻上闭目休息,可不要再拉了,太痛苦了,自己拉一两次倒不怕,只是那熏人的臭,她发誓今天是不想吃饭了。

    想着那平时总是淡然冷漠的巫惊魂这次得成什么样,白非儿喜滋滋的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白非儿醒来已经是月亮高挂,抬眼望窗外,皎洁的月色洒进来,屋里如披上一层银霜。

    “锦葵,锦葵。”她想叫他掌灯。

    不知这些家伙挤茅厕的时光结束了吗?

    “来了。”锦葵应了一嗓子,声音有些无力,缓步走进来,掌了灯,顿时屋内便亮堂了起来。

    “你们,还好吧?”白非儿坐在榻上未动,眸光闪闪的看他,他的脸瘦了一圈,真够呛的。

    锦葵咧嘴笑笑,摸了摸头上发髻,他没戴帽子:“还好,现在都停下来了,凌公子,你可有饿了,要不备膳?我们几个实在是没有胃口吃东西,只喝了些清粥,见你未醒就没叫你,太医也交代了,这几日大家伙都吃清淡些。”

    “我不饿,也没胃口,一会也给我弄点清粥来吧,太医?你说是皇宫里的太医?来治病了吗?”

    “是啊,大伙儿都忙着跑茅厕,正好皇宫里派人来请四爷,这惊动皇上,让太医过来瞧病,才解了大家的痛苦,要不然,人都得虚脱死。”锦葵给她倒了杯水。

    白非儿握着水杯,七上八下的,也不敢喝,佯装下榻,把水杯放到榻边的小柜上。

    她抚抚额头,装着关心的问:“那,四爷怎么样了?还有这为什么会这样?是早膳的问题吗?”

    “四爷没什么事,也就是腿发软而已,都查出来了,是清公公那该死的家伙,在水井里投放巴豆粉,他已经被关起来,那井也停用几天。”

    “那咱们这几日用的水上哪挑啊?”白非儿好奇,也惊叹这天涯宫办事效率真高,当天就把人给抓起来,她还以为要一个个的审查呢。

    “有备用的,以前的老井,很多年没有再用了,我去小厨房拿清粥过来,你先等着。”锦葵笑笑走出屋。

    锦葵送来一大碗热呼呼的清粥,配了些青菜,白非儿吃完胃口暖暖的,这才感觉好受些,放下碗筷,叫八角笔墨伺候着,她想写字,心情不错想写两首诗,不过肯定是抄袭那种,她可没有那个才情做诗。

    还没下笔,门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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