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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你终还是想要利用我。
你救我,就是为了这一天?
就在前一个晚上,那个淡雅的公子还说让她相信他,她还把他当成是自己唯一可信之人。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心里对若离曾经有的那份信任,多少次自己提醒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但是她还是把信任给了他。
洛向南一眼不眨的看她,眸子沉寂无波,片刻,才清淡的开口:“知道。”其实若离根本不知道他来,他特意支开他去处理一些事:“再说了,有司乐坊和洛宁山庄做你的后盾,你在这里会不会觉得底气足一些?想让我洛向南看上,没那么容易,所以你收起你那份凭你自己可以杀他的心,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笨女人。”
果然是这样。白非儿那两排纤长卷翘的长睫轻颤,垂下眼帘,饰掩眸中的那一抹墨色。
她忽然觉得好冷,盖着的锦被都无法掩盖那股冷意,这人间是那么的冷。
洛宁山庄?那天下第一庄,他是那里的人?
白非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切来得太快也太复杂,她需要冷静考虑。
洛向南看着她的沉默,瞥见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难受,他心里冷笑,虽然聪明有胆量,但始终过于感性。
良久。
“要我做什么?说吧。”白非儿抬眸木然的看他,用极轻的声音说道,利用利用,那就相互利用吧。
“爽快,你只需拿到他身上的一块玉佩,形状很不规则,不像任何动物或植物,也就是没有什么形态的玉佩,一块白玉,事成之后我会帮你杀了他,而你依然能活着。”洛向南比划着。
白非儿嗤笑:“坊主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神偷,你大可以找个神偷去偷来就完事了,何必费这个周章?”
“按你这么说,我该直接杀进天涯宫明抢还更省事,对不?”洛向南差点想伸手陷死她,没脑子的女人。
“正有此意。”白非儿语不死不休。
洛向南炸毛,银面具下的脸肌肉直抽抽,早知道那时候就不该给面子若离,一把毒药下去,看她还能那么多话?对于不听话的人,就该下毒。
他转身就向窗口而去:“你给本坊主给记好了,我会来检查的,别给我装傻。”
“哟,您老人家走好,咱家就不远送了。”某女狠狠的送上一句。
“老子洛向南,不是老人家。”某男更是恶狠狠的甩回一句。
洛向南?
原来他叫洛向南,她记住了,又一个利用她的人。
这一夜,白非儿睡得并不踏实,若离公子,巫惊魂,洛向南,这三个人的脸交替的出现在她梦中,她如在迷雾中,怎么都走不出来。时间叟叟的又过了大半个月,白非儿虽未完全痊愈,但已经能下地,这些日子倒是清静,巫惊魂没有来找她麻烦,连若离公子也不见人影,倒是那痞子坊主来挑衅了她两次,每次都是她惹得他炸了毛,才得已安静的睡个觉。
这一日,碧空万里,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气温有些回暖,风拂面温暖轻柔,白非儿靠躺椅上在院子中央晒太阳,脸上盖了一本书假寐,静静的听着那树上几只鸟儿乱叫。
这古代就是这点让人难忍受,没有任何娱乐节目,养个病除了看书就是听鸟叫数蚂蚁,这样的生活哪叫生活?没有一点乐趣。
本来就已经苦大深仇,没有一点娱乐节目分散一下精力,整天想那些个仇呀杀呀的事,这样下去,她非得忧郁症不可。
一旁的锦葵见到来人,惊讶的刚想跪下,被那人制止了。
白非儿面上的书被拿开,她没有睁开眼,幽幽道:“锦葵,别闹了,把书盖上,晃眼,哥得睡觉。”
没有动静,但是白非儿感到一股压力感,倏地睁开眼,她看到了那幽黑的深瞳中自己那惊愕样子。
还是那张大白脸上挂着丝丝冷然的笑,正俯身看她。
一抹火红闪到她眼前,拉开巫惊魂:“凌公子,你这奴才可真舒服,真会享受啊,你可是奴才中开天辟地的第一个有三个奴才伺候着的,奴才中的极品啊。”飘烟那张妖娆的脸满满的讥讽,利眸中闪着一束寒霜冷意。
特么的,开始来找茬了。
白非儿眉心一敛,鄙夷的扫他一眼,人妖,挪着屁股,好一会儿才站起来,低头垂眸,淡淡道:“见过四爷大人,见过飘烟大人,飘烟大人过奖了,奴才不敢当,这都是托四爷的福。”大人,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她听说这飘烟外出办差,现在居然两个人一起来,又要玩什么花样?她可不会认为他们是来探病的。
她目光低低的一扫,看到了巫惊魂腰间挂着的玉佩,她心里一动,洛向南所说的玉佩就是这块?看形状不规则,貌似像哦。
那么容易就找到了?
白非儿不敢置信,被别人时刻惦记着的玉佩,他居然就这样大咧咧的挂在腰间,真不知是这巫惊魂有毛病还是那洛向南有毛病。
她自己的玉佩可是宝贝得挂在脖子上的呐。
可一回想,人家巫惊魂可不是有毛病,重要的东西才随身带着,以他的武功,谁能抢得了?
一想到这,她便高兴不起来了,洛向南给她的任务没有那么容易完成的,要是有那么容易,他洛向南早得手了,哪用得上她。
巫惊魂一声讥笑把白非儿的思绪拉了回来:“这话只怕是言不由衷,对吧?小凌子公公。”
擦,这真变成小凌子了,白非儿汗呐,可一回想也是,这天涯宫在那日就传开了,甚是得宠的凌公子被“阉”了,而他巫惊魂要她当太监,那她就当呗,谁怕谁?看谁笑到最后,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总会有机会的。
“奴才谨遵四爷教诲,不敢言不由衷,四爷明鉴。”依然低着头轻声说。
白非儿装傻的功力自是不差,扮猪吃老虎这个道理她太懂了。
飘烟撅嘴,眉眼一闪:“爷,您就不该这么惯着她,哪有当奴才是这人样的?传出去真笑话死人了,说您待人不公。”
“本官本来就待人不公,你忘了?本官又是怎样待你的?”巫惊魂打断他的话,轻蹙眉,他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做法,在公事上除了皇帝,他想怎么做无人可干涉,私人事情上可是任何人都不能干涉他。
听到他话语的不满,飘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脸上慌忙堆起笑容:“爷,我错了。”但眸子凌厉的扫向白非儿,似乎要把她刮下一层皮。
死女人,害得自己每次都让四爷不满,你真是我的克星。
飘烟暗地里把白非儿咒了个千儿八百遍。
白非儿懒得理他们说什么,歪头看一旁树上的几只鸟儿。
三人就这么站在院中,两个白衣,一个红衣,一阵风吹来,衣衫阙阙,伴着一池白莲花,看上去倒是一幅美景。
“四爷,快请到屋里坐,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了。”锦葵机灵,想着这哥哥老半天不请四爷进屋,自己可不能不懂事,赶快的上前招呼着。
小马屁精,白非儿心里轻嗤。
“爷,还是回溪鱼阁吧,让小凌子好好养伤,养好了才能伺候您。”飘烟媚笑,恨不得直接把他的四爷拉走,他可没忘记这凌子骞是女人,他一回来就听说四爷让这女人做近身奴才,心里对她可是恨得牙痒痒,肯定是她勾引四爷。
听得飘烟这么说,白非儿侧头疑惑的看向巫惊魂,是呀,这俩家伙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的?俩断袖之人,要亲热找别的地方去,来她这干嘛?
巫惊魂抬腿向屋里走,薄唇浅抿,面不改色道:“伺候我的人在这,我来找伺候我的人。”
几人一听,皆哭笑不得。
爷这是又玩的哪一出?
白非儿张口就想说他有毛病,那边飘烟一步抢过,拉了拉巫惊魂的手臂,笑吟吟的说:“爷,今儿我伺候您,行不?”待在这一天可不行,也不知四爷怎么想的,又不是真缺个伺候的人,就算马蓝不在,这天涯宫里机灵懂事的太监多了去了,四爷干嘛非得在这啊?
“本官哪舍得让你劳累呐,何况你才回来,得好好休息,快去,回去歇着吧”,巫惊魂轻轻一笑,眉目轻敛,反手握他的手,轻轻抚摸:“乖,听话,这段时间你也真够劳累的,好好把身体养好,晚上本官去陪你,可好?”
呃,白非儿脸上的色彩变了又变,唇角直抽抽,要吐了,这两个死基佬,要恶心去别的地方恶心好不好。
反观锦葵和八角,还有那小晴,没事儿一样,照样的整理垫子的整理垫子,焚香的焚香。
那飘烟顿时笑颜若花,脸上飞上一抹红霞,眸光流彩,顾盼神飞,娇声道:“那好,我先去歇息,晚上等您。”
说完转身向几人厉声交代,少了四爷一根寒毛找他们是问。
眼神飘飘,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本来想鼻观心的白非儿白眼翻翻,强忍住胃部的翻滚,差点把中午吃的饺子吐出来。
新闻她听得多了,可这活生生在眼前的,可是头一次见到,两个男人,而且是被“阉”了的男人,圣母玛丽亚,还有上帝,请饶恕这,这,这俩货吧。
白非儿干脆来个深度石化。
“小凌子。”
第45章 不关我事()
白非儿的脸被轻轻的抬起,撞入眸中的是那似笑非笑的大白脸。
呀,她激灵灵的打了个抖,下意识的向后退,两手像甩虱子般猛甩。
“你。”看到她如此反应,巫惊魂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擒住她的下颌,他脸色如罩了一层冷霜,眸光如箭,疾言厉声道:“你甩什么?本官就碰不得你么?”他真想撕下她这张脸皮,看她真正的脸是什么样的神情。
白非儿动弹不得,下颌的酸痛得厉害,她拧了拧眉头,睁大杏眸,迎向他的利眸,轻挑唇角冷讽:“我甩什么关你什么事?我,你要碰谁都好,要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碰我,本,奴才不好那口。”特么的,是仇人不单止,可又是个变态的断袖,以后天天对着他,她连饭都得少吃。
听她这一说,巫惊魂更是火冒三丈,他微眯着冰眸,火焰在眸中狂烧,手上的力度加大,似乎要捏碎她:“不关我事?你甩什么本官没意见,只是你甩的是本官,你说关不关我事?你不好那口?你好什么啊?啊?”
他这样的作风,平日那些人嘴碎,爱说什么由他们说去,他也不在意,可这女人眼中那一抹刺眼的嘲讽,他就受不了,莫名的火大。
白非儿蹙眉抓住他的手,脸色涨得绯红,下颌的疼痛让她眸中胀起雾气:“放,放开我,疼,你个变态。”这痛得她一时嘴快,想都没多想就喊了出来。
锦葵几人看得真是心惊肉跳的,哪见过有人敢这样顶撞四爷?这几乎都是骂四爷了,他们心里都直哆嗦,同情的看着白非儿,哥哥呀,你怎么那么不上道啊。
白非儿的这一句“变态”又极度惹火了巫惊魂,他眸中的色彩变了又变,袖下的手握了又握,利眸一闪,用力一摔,把她甩到了地上。
“本官会让你好这一口的,本官看你有多清高。”巫惊魂脸色微沉,眸光一敛,又变回那风轻云淡似的脸,漠然道:“锦葵,去溪鱼阁把桌上的文书全搬来这里,既然本官的近身太监身体不适,本官就来这办公,八角去把这里的书案腾出来。”
就凭她这个小小女子,想跟他斗,没门。
他会把她的利爪一个一个的拔下来。
锦葵和八角火速行动,赶快的干嘛干嘛去。
小晴泡了杯茶,怯怯的送上。
巫惊魂只扫了一眼,似不经意的说:“小睛,听说你家小凌子前些日子有了新茶?该不会藏着腋着吧?”
“没,没有,不是,是有新茶,可是不知四爷喜不喜欢,小睛就没敢拿出,奴婢这就重新去煮茶。”小晴原只是负责打扫主殿的奴婢,没有见过四爷发怒的样子,这会儿被吓住了,嗑嗑巴巴的说。
巫惊魂挥挥手,轻勾一下唇角,揶睨一眼一旁七魂少了六魄的白非儿:“让你们家小凌子去,她才是本官的近身奴才。”
“凌公子。”小晴轻扯她衣袖。
白非儿这才回魂,疾首蹙额,这个人是神马人种啊?秒变,前一秒还暴怒得要杀人,这一会又心安理得的要喝茶,还什么搬来这里办公?玩的哪样啊?真是秒变君。
还说什么会让她“好这一口”,呸呸呸,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她也不会“好这一口。”
看着那张她作梦都想掐死他的大白脸,本来想回一句没茶,可一回想,算了,今儿已经惹他一回了,不能再挑战他的极限,既然下定决心要和他玩到底,加上那什么玉佩好像有点眉目,姑且就忍着吧,自己伤未好,再惹恼他,吃皮肉苦的还是自己,不能再拿自己的身体作贱了。
白非儿只得吩咐小睛把前些日子收好的莲子拿出来,再配一些甘草,坐到茶桌前,她手法娴熟的煮水、洗杯、洗茶、煮茶。巫惊魂坐在不远处的主厅上首,侧头轻抚着自己的脸颊,黑眸定定看她,深瞳如同一汪深潭,让人永远无法看透,嘴边挂着的笑似兴味似寡淡,又让人永远无法猜透。
屋内静静的,只有杯盏轻碰的声音,见这大主子和小主子二人都不语,小晴更是大气不敢出,只有默默的垂头数着自己的脚趾头。
白非儿边煮茶边诡异的笑,不一会倒出一杯碧绿清香的莲子茶,恭恭敬敬的端到巫惊魂面前。
巫惊魂看那清澈碧绿的茶汤,嘴角一丝冷笑,接过来嗅了嗅:“果然是好茶,小凌子当真是煮茶好手,念你带伤伺候本官,这茶,本官就赏你喝了。”
一听他说要赏给她喝,白非儿手微颤,差点就洒了,可一稳住后,心里暗骂自己,笨,干嘛不趁机让这茶给洒完了?
她面不改色,强装镇定,淡淡笑笑:“奴才无功不受禄,怎能喝四爷的茶呢?”
巫惊魂手指轻敲椅子扶手,慢不经心的开口:“本官说可以就可以,怎么?要本官喂?要喂也行,乖乖的,过来。”
他还治不了她?她那点小动作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我喝我喝。”白非儿后退一步,吓得她赶快一口把茶水往嘴里倒,烫呼呼的热茶一进嘴,烫得她哇的吐出来,伸出那小舌头,小狗儿似的猛吸气,手不停的扇。
“烫死了烫死了。”她急吼吼的跑回茶桌前,拿起那一壶井水就往嘴里倒。
小晴跑过来着急的直给她扇风。
锦葵和八角抱着一摞文书进门,一看这阵势,偷偷瞧了一眼巫惊魂,俩人把文书放好到书案上,轻声问小睛这发生什么事了,眼看着她这样,又帮不上什么,只能是干瞪眼。
白非儿被烫得眼泪都冒出来,含着一口凉水,忽闪着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才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掉眼泪,特别是在那个魔鬼面前。
巫惊魂轻蹙眉,缓步走到她面前,定睛看她足足有几十秒,没作任何言语,便到书案前看起文书来。
他不知道她是真装还是假装,这女人自作自受,本来这杯茶就有问题,她这一吐,就不用喝了,宁愿自己受伤也不向他低头,好倔的一个女人。
“你们三人出去吧,留下小凌子伺候着就好了,小凌子过来磨砚。”
白非儿苦着脸,换了一口凉水,耷拉着头走到书案前拿起墨砚就胡乱磨。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舌间火辣辣的疼,看来是连饭都吃不了了。
巫惊魂一杆子毛笔敲她头上,轻喝:“认真点,你这是伺候人吗?或者还是我伺候你?”
哦哦,白非儿摸了摸脑门,低头看看,墨汁已经撒到书案上,差点就撒到他写的折子上,她急忙用布条擦了擦,收住胡思乱想,专心对付那墨砚。
专心下来后,她瞄了一眼他写的折子,嗯,字写挺不错,有点书法家的阵势,上面的内容,好像是江水水患调查报告之类的,难道又发生水患了?
他还管得真宽,管杀人还管救灾?白非儿鄙夷,努努嘴,含着水的嘴太累了,索性吞了下去。
“锦葵。”巫惊魂笔下未停,大声喊。
锦葵闪电似的出现在书案面前,恭敬道:“四爷,有何吩咐?”
巫惊魂神情未动,薄唇轻启:“去药房给小凌子取烫伤药,内服的。”
“是。”锦葵又一道闪电似的瞬间消失。
“不用。”白非儿轻喊,她才不用他的药,假仁假义,她回头自己配。
巫惊魂笔下依然未停,淡然说:“不用?那就去再喝一杯。”
白非儿一惊,差点想拿那砚台朝他头上扣去,弱弱道:“不用,哎,用药用药,不喝那该死的茶了。”这个冷血残酷又腹黑的大大大太监,该死该死该死。
“你心里少骂我一点就少遭点罪,我保证,虽然你很想杀我,可是现在,不是时候,这个我也可以保证。”巫惊魂放下笔,似是风轻云淡,实是咄咄逼人。
对付这个女人就得采取强有力的镇压,他们俩之间,哄、诱、拐、骗,都没有用,想让她马上乖巧,除非白家人起死回生,可那是不可能的。
白非儿一惊,眼波微动,张口结舌的看他,强,真是强人,哪天你别死在我手里。
她马上换了一副脸色,眸光盈盈,唇间荡起一抹假笑:“没,没骂您,奴才是在赞四爷好厉害,这毛笔字写得,大书法家似的,都可以参加书法比赛拿大奖了。”
她心里悲哀,这算是是大仇人手下苟延残喘吗?
“言不由衷也是要受罚的。”巫惊魂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看她抓狂的样子,也是件舒心的事。
尼玛,白非儿咬牙切齿,就差没把牙给咬下来,眸光一闪:“四爷的字真是不错,虽然还没到大书法家那一级别,那也是顶好的了,这是真的,那个那个,您名气是不太好,但这字,还是可赞的。好了,真心话,别逼奴才了。”
“看来得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太监。”巫惊魂复又拿起案上的毛笔,对着她头上就是一敲:“今天给我把这些全背出来,背不出你就别吃饭了。”
说完落笔飞快的写。
第一条,无条件服从。
白非儿一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