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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落笔飞快的写。
第一条,无条件服从。
白非儿一看傻了眼,转而心里狂骂,尼玛,这谁不知道啊,想要我无条件服从,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去。
第二条,参考以上。
白非儿狂翻白眼。
第三条,参考第一条。
白非儿真想狠凑他。
巫惊魂抬眸轻瞥她一眼,再复落笔。
第四条。
见他写下这几个字,白非儿一转念,窃喜,不是要背么,这简单。
没想到巫惊魂笔锋一转,不允许背后骂主子。
看着那几个字,白非儿顿住笑,完了,来真格的了。
不一会儿,第九十九条终于完结,看着这一串串的大黑字,白非儿后背已是冷汗涔涔,手脚冰冷。
这死太监,不折磨她就会皮痒么?
巫惊魂冷笑,指指那一摞纸:“好好背着,背出来,方可吃饭,今儿本官晚膳就在这用。”
还怕找不法子折腾她?多了去了。
白非儿狠皱眉,脸上苦得扭成一团麻,跳起来胡乱的抓起那一堆纸,走到窗前,仔仔细细的看。
背就背,本公子可是学霸中的学霸。
日落西斜,天色沉了下来。
巫惊魂吩咐锦葵掌灯后,斜歪歪的靠在椅子上,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可是能背了?”
见她一直在喃喃而念,也不知真能背得出多少,十年前他可是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背了出来,这给她的时间已经有小半日了。
白非儿勾唇轻挑眉,挑衅的看他,眸中满是得意:“那是自然,听好了。”
第46章 爱憎分明()
一阵劈啪嘴皮翻动,不到一盏茶功夫,白非儿就把这九十九条规距只字不漏的背完出来。
背完,依然挑衅的盯着那张大白脸。
看她那一副要跟他决斗的样子,巫惊魂心里轻笑,这个女人,得意起来让人看起来真带恨,她就总是这一副随性的性子吗?爱憎分明。
他轻勾一下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传膳吧,本官也饿了,你陪本官一起用膳。”
苦逼了一下午,挣来一口饭,还得跟这个人一起吃,白非儿万般的不情愿,她咽了咽口水:“那个,我能不能跟锦葵他们一起吃?我们是奴才嘛,肯定是凑奴才堆里吃。”
“你嫌弃本官?”巫惊魂蹙眉,眼眸阴冷冷的扫向她。
白非儿忙低下头,轻声道:“不敢。”
“不敢就别给本官再废话,过来落坐。”巫惊魂走向外室。
那边锦葵几人已经是手脚麻利的摆好了饭菜。
两人坐定下来,白非儿看着这满桌的好菜,可就是没有胃口,面对这大仇人,怎么吃得下?
边上摆着一壶酒,锦葵是机灵的上前来倒酒。
“你下去,本官的近身奴才就在身边,刚还背规距背得那么欢,看来你们家小凌子就这点能耐了。”巫惊魂不动声色的吃着菜,语气似闲淡的开口。
锦葵赶紧瞪了一眼白非儿,自己识趣的退了下去。
白非儿无语的拿起酒壶,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他倒了一杯,喝喝喝,最好喝死你,尼马,身边没有麻佛散,要不然毒麻痹的你。
这一顿饭白非儿吃得是极不是滋味,咸的淡的都没知觉,就是不停的帮巫惊魂倒酒。
巫惊魂也是没吃几口,若有所思的不停的喝酒,眼眸也没有再看向她,他知道她无时不刻想着要杀了自己,他会等着,对于自己所做的事,他从来不会后悔,这些年来帮皇帝杀了不少人,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想做好人。
他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担子,更不会忘了家训。
两人各有心思的吃完了这一顿漫长的晚饭。
饭后,白非儿巴望着他快快去会他的飘烟了,刚才一个劲的喝酒不就是喝完了好去干坏事?
“可会摆棋局?”巫惊魂淡淡的问。
丫的,你还想干什么?可别让你的烟等急了。
“会是会,可是四爷不是约了飘烟大人么?别让人给等急了。”白非儿好心提醒。
巫惊魂冷哼:“本官的事要你来安排么?”说完让锦葵把他书房的棋搬来。
没一会儿,看着锦葵摆上那棋,白非儿头皮直发麻,心里叫苦不已,你个大太监,还差什么没搬来的?
这巫惊魂好像知道她怎么想的似的,她越急着要他走,他偏不走,她心不在焉的丢着棋子,没几步就被夹击得死死的。
“规距上面第三十三条是怎么写来着?”巫惊魂气定神闲的执着黑子,不急不徐的下了一子,控制了一大片地盘。
“第三十三条,伺候主子不许心不在焉,不许敷衍了事,不许左顾右盼。”白非儿木然的背出来,眼眸扫了下棋盘,好,是你说的,不许敷衍了事,姑奶奶就杀你个片甲不留。
杀不了你,在棋局上杀杀你也好解气。
她坐直了身,眸中燃起一股杀气,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四爷,那您可认真应对了哦,别到时你的飘烟来拖你,然后又赖到我头上来。”
啪的落了一子,形势马上大转。
巫惊魂唇边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小豹子,果然是受不得激将。
两人你来我往,厮杀了两局下来,白非儿使出了浑身解数,各胜一局。
巫惊魂斜眼看坐在对面这张小脸,他知道那是面具面皮,但那认真、倔强的神情,让他不禁哑然失笑。
正想开口,门外传来了飘烟的声音:“爷,您怎么还在这里?您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转眼人已到了眼前,不等通传就这么跑进来,整个天涯宫也就他飘烟敢这么做。
白非儿放下手中的棋子,幸灾乐祸的看一眼二人,站了起来,向一旁退了几步,嘿嘿,有好戏看,这个时候她是会把规距记得牢牢的,不出声,看戏。
显然巫惊魂是有些不快,他轻拧一下眉,握着棋子的手没有动,薄唇轻启:“不是让你等吗?你几时变得这样的了?”他最讨厌被人这种要胁似的催,他答应过的事自然是会做,但是时间是由他来掌握,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
“爷,怎么我发现您变了,变得一点都不心疼烟,前段时间您让我离开您那么久,现在我回来了您又不闻不问。”飘烟怪嗔的看他,顾不上有外人在,把自己憋在心里的话一咕脑的说了出来。
“放肆!”巫惊魂轻喝,重重的把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恼怒的剜了他一眼:“倒不如说你变了,你知道本官的喜好,你别挑战本官的极限。”
飘烟脸色微白,狠毒的眼眸扫向白非儿,转而低眉顺眼的道:“烟知错了。”
良久,巫惊魂眸色闪了闪,淡然的开口:“走吧,本官陪你回去。”转身向白非儿,不紧不慢的吩咐:“小凌子过来伺候着。”
啥?
白非儿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看他。
“本官怎么发现近期你们这帮人一个个都想反了似的,没听懂人话吗?”巫惊魂冰冷的眸射向白非儿。
擦,你和你“女朋友”吵架,关我什么事?把气撒到我身上来了?还让她去伺候,真是要命啊。
白非儿如被一盆冷水兜头兜脸泼下,里外全凉完。
她动了动唇,想说她还有伤在身,可一对上巫惊魂那吃人的眼眸,便硬生生的把舌头缩回。
白非儿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那二人走向飘烟阁,她有意的拉开了老远的距离,那两个人,看多了会长针眼的啊。
走了一段,巫惊魂一个转身,只轻扫了一眼,白非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赶紧低头往前赶几步上来。
四爷大人啊,你盯着我干什么?当务之急是好好哄哄你“女朋友”吧。
想着想着,看那二人的背影,忍不住扑哧轻笑出声,又引来了前面那大白脸回眸的一瞪。
进了飘烟阁,一阵花香扑鼻而来,白非儿环顾四周,若大的一个屋子摆了好几瓶月季花儿,红艳滴翠的,真是人如其花,什么人就喜欢什么的花,大红的衣裳,大红的月季,呵呵,好艳俗的一个男人。
她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活,干脆就站在门口,垂眸养精神。
“爷,我帮您更衣沐浴吧。”飘烟是不打算把他的四爷放走了,一进得门就吩咐屋中的小太监准备热水。
巫惊魂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白非儿,抿一抿唇:“小凌子来伺候本官沐浴。”
啥?
白非儿以为自己又出现幻听,惊讶的抬头,茫然的看二人。
“还要本官说第二遍吗?小凌子,这阵子你是不是过得太舒服了?”只要一看那女人那淡漠的样子就莫名的来气。
一旁的飘烟可是大惊,脸色阴睛不定的变了又变,咬牙说:“爷,她,她怕是头一次伺候人,怕是做不好,还是烟来吧。”她怎么能让那女人如此接近四爷。
巫惊魂眯起冰眸,薄唇抿成一条线,眸中的危险分子在一点点的加重,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冰冷。
白非儿冷叟叟的一颤,看这情形,真不能再惹毛了他,这是个阴睛不定的魔鬼,惹他也得有个度。
她唇边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淡然的说:“飘烟大人,那是我这个做奴才该干的活,怎么能劳您大架呢?何况我才背了一下午的规距,要是现在那么不懂规距,小凌子我又得挨皮肉之苦了。”她更想说,你们吵架别把我拉在中间啊。
她也在赌,她就不信他这太监敢让她看到他那个地方?
巫惊魂轻哼一声,转身走向后面的沐浴房。
白非儿只有低头跟着进去。
留下站中屋中的飘烟愤恨的目光几乎把白非儿刺穿。
白非儿心里暗骂,妖孽,是你杀了我哥,这笔账我会记得牢牢的。
当着白非儿的面,巫惊魂慢条斯理的脱掉外衣,中衣,露出他那健壮的上身,**裸的六块腹肌呈现她眼前。
哎呀,真的脱啊,她来不及闭眼就已经看到这令人流口水的腹肌,正瞪眼发愣,巫惊魂就已经闪身走进屏风后面:“你就那么想看我的身体?”
白非儿大窘,面具下的脸发烫,轻咬唇道:“谁要看你啊?是你自己一口气的猛脱,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看。”
巫惊魂失笑,紧绷的脸溢起淡淡笑意:“这么说倒还怪本官了?”
再出来下半身已经是围着一大块棉巾,走向浴桶坐了下去。
白非儿自嘲地的笑笑,自己打这个赌真不好玩,难道自己真有想要看他那里的打算?她摇了摇头,疯了疯了。
“不敢不敢。”她赶紧的摆手。
“过来给本官按背吧,我说你这块木头,不叫你就不会动是吗?规距是白背了。”巫惊魂眯眼睨她。
唉,真是,硬着头皮上吧。白非儿低着头走过去,捏着他的肩就是猛按。
她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可这个人妖,一碰到他她都想吐。
当女人纤细的手爬过他的肩,巫惊魂心瓣忍不住的轻颤,他闭了闭眸子,死忍住身体的发抖,一直以来,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全是太监,而且他也讨厌女人,所以从来不让女人伺候他。
白非儿强忍住恶心,只当是揉面团,在他后背又捏又捶的。
她斜眼看了看挂在屏风上的衣袍,没看到那玉佩,他没随身佩戴吗?她依稀间记得他是有佩戴的啊。
巫惊魂感觉她的气息如馥郁清逸,让人想起空谷中的幽兰,迷人醉心,心中不由一动。脑中警钟一闪而过,赶紧运气调整气息。
他趴向桶边,冷冷的命令:“搓背。”
白非儿真想一掌拍了他,眸光闪闪,拖过澡巾,往死里给他搓。
这家伙的皮肤真的好好哦,白析有弹性,连子骞都没有他那么好的皮肤。
呸呸,想什么呢?这人妖,怎么能跟她的子骞比?
“爷”,飘烟在外间轻喊:“烟把干净的衣袍取来了。”
“进来吧。”巫惊魂懒洋洋的道,他享受这一刻,可又害怕这一刻,见飘烟要进来,就赶紧让他来。
飘烟进来见这阵势,恨不得把白非儿的手剁了,两眼火箭似的盯着她。
巫惊魂睁开眼,眸光一闪:“放下衣袍,你们都出去吧,小凌子去帮本官泡壶茶,烟这里有上好的大红袍。”
白非儿巴不得解放,扔了澡巾,目不斜视,一溜烟的往外溜。
第47章 他讨厌女人()
她还以飘烟会借机在里面待着呢,没想到他也跟着出来,取了大红袍茶叶给她。
飘烟看她的眼神自然是极不友好,冷淡淡的说:“爷不会喜欢你,他讨厌女人,你省省你那点心思吧。”
白非儿听了哭笑不得,什么嘛?这哪跟哪,她巴不得想杀了他,喜欢他?她想吐。
她娴熟的煮茶,眼皮都没抬一下,漠然道:“飘烟大人说什么呢?小凌子听不懂,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也不想知道你们的事,没兴趣。”
“你给我规距一点,要不然我能杀了你哥,一样能杀得了你。”飘烟眼眸中飞过一抹杀气。
一听她提及白贝宁,白非儿就来火,手轻轻一抖,险些又烫到手,幽深的目光迸射出冷绝的寒芒,冷讽一声:“我自然是会记得你,飘烟大人,你想杀我,我也未必见得会放过你。”她才不怕,就算明知道他武功厉害,她也不会怕。
飘烟冷眉横对,闪身过来,正欲说话,巫惊魂从内室里缓步出来,他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袍,衣襟的带子只松懈的褡着,白非儿低头瞄着,那玉佩又神秘的出现在他腰间,他拿起茶杯,轻轻闻了一下:“是好茶。”
一时间茶香满屋,白非儿低头垂眸专心的泡茶,不想再看这两个虚伪恶心的人。
飘烟上前靠在巫惊魂身上,柔声道:“爷,烟好想你。”声音中带着委屈:“有好长时间了,您都不理烟,烟心痛。”
好吧,把这俩货当成是透明的,白非儿强忍住,没有把茶打翻,她暗自叫苦,这货该不会真要在她面前演一场********戏吧?
真会长针眼的呐。
“嗯,本官今儿就好好疼你,看你这小脸,都瘦了一圈,近日事情比较多,也真的是难为你了,本官都知道,可你要知道分寸,听到吗?”巫惊魂轻抚着她的脸,眸中似乎是有些心疼,似乎又有些凌厉。
一听他这么说,飘烟心花怒放,直接把手缠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脖间,娇媚的说:“烟知道,我会改的,只要爷不要不理我。”
巫惊魂似乎心情不错,笑笑:“本官又怎么会不理你。”说完馋扶着他起来,走向寝室。
白非儿一脸的发窘,大气都不敢出,耳观鼻鼻观心,妈妈呀,这这,真来事啊?她怎么办?留下来?走出去?
妖孽啊,伤风败俗啊。
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走,悄悄地站起身,蹑手蹑脚的向外走。
“我有说让你走吗?”冷冷的一句从寝室内飘出。
白非儿停下脚步愣住,慌忙说:“我在外面听候差遣,四爷要有事就大声唤奴才就好。”她才不想再待下去。
“你要是走出去试试?你还会得躺一个月。”阴森森的声音让白非儿不禁打了寒颤,顿时懦懦的不敢再动。
她咬牙,闭目,好吧,不走,他们不害臊,她怕什么?她才不想拿自己的腿开玩笑。
不一会儿,罗帐后,人影闪动,传来了阵阵娇喘和急促的呼吸,在空旷的屋内特别的刺耳,空气中飘着****的糜糜之气。
白非儿头皮一阵发麻,神情紧绷,死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似图堵住那妖魔之音。
变态变态,原来传言是真的。
罗帐后,一束冷光冰冷的看向白非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罗帐后轻撩起一角,露了巫惊魂那面无表情的脸:“去把外面的奴才叫进来,让他伺候烟沐浴,你来帮本官更衣。”
终于完事了?白非儿睁开眼,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向寝室望去,只看到了巫惊魂那无表情的脸,还有飘烟那欲死欲仙的媚脸。
哎呀,我擦,白非儿脸底一阵发烫,害燥呵,真替他们害燥。
她急步走出去唤那小太监进来,自己硬着头皮走过去帮巫惊魂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就是帮他穿上外袍轻拢一下乌发而已,她偷偷斜眼看躺在榻上的飘烟,看那妖孽的样子该是欲求满满了。
而眼前这位,虽然看不出他表情,但似乎也是身心愉悦了。
唉,作孽啊。她心里叹息。
“舍不得走?”巫惊魂见她愣着不动,回头冷冷看她。
“哦。”白非儿回了回神,快步追出门去,谁稀罕留在这里啊。
两人默默不言的回到了溪鱼阁的书房内,马蓝已在等候,见他回来,白非儿也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轻声问:“四爷,那个,我可不可以下班了?马蓝大人也回来了。”
“下班?”马蓝看她脸色窘窘,也知道四爷是从飘烟阁过来,想必是让她经历了一场风花雪月之事,他不禁暗自好笑,撇了撇唇嘴。
白非儿抓了抓头:“呃,就是换班,你回来了,我也该可以走了吧?总不能让我二十四个时辰都跟着四爷后面吧?”
马蓝刚想开口,巫惊魂一挥手,似是不耐烦,语气不善:“走吧走吧。”
白非儿吐了吐气,眼珠子转转,什么意思嘛,变脸像翻书一样,难道是刚才欲求不满?
抬眸看看俩人,一句我走了,脚底一抹油,直接溜了出去。
漆黑的夜,星空无月,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如细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穹上。
今夜无风,白非儿走在青石路上,脚边萦绕着三三两两的萤火虫而不知,脑间只飞闪着巫惊魂腰间那块玉佩,要怎么偷呢?
她细细的想着。
突然传来一声轻嗤笑,在这寂静的夜,特别的清晰。
“谁?”白非儿停住脚步,警惕的看四周,到处漆黑一片,借着远处昏暗的宫灯,只能看到一束束的花树影子。
这天涯宫防卫虽然严,但是若离公子和那个洛向南还是能隔三茬五的出现,说明防卫还是有漏洞的。
一棵树后闪出一个人影,玩世不恭的轻笑:“就这么点胆量还想杀人?”
白非儿没好气的哼哼:“不劳坊主大人挂心,我说你大半夜的跑来这花园中,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