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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还行,还能挺得住,没事,你不用担心。”白非儿淡然笑笑,看看了锅里的蘑菇汤,加了些料油,她真想撒一把毒药进去,一转念,随手抓了一把姜丝扔进去,嘿嘿,辣死你这大魔王,这不是毒药啊,这汤的配料本身就需要姜丝的啊。
“哥,这大冷天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掉湖里啊?”
白非儿轻勾惨白的唇,冷讽:“如果我说是有人推我下去的,你信吗?”她很清楚记得当时身后就是有一只手用力推她。
锦葵惊讶的看她,眸中的光闪了又闪,怎么可能?这天涯宫只有四爷会抽风似的折腾她,别人谁敢?谁敢动四爷的人?四爷可是清清楚楚吩咐自己要好生保护着眼前这个人,断然不会是四爷,四爷犯不着对自己手下的奴才使阴招,要打要杀要罚通常都是直接了当的。
“是谁?你知道是谁吗?”低声问。
白非儿那漂亮的眉拧了拧,苦笑:“我背后又不长眼睛,哪能知道是谁?行了,懒得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不是没有怀疑巫惊魂,可一回想,那魔王对付她一向都是明着来,这背后的手段还真不像他的风格,看来想要她死的人大有人在啊。
她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其实也是想试探锦葵,看他会不会向巫惊魂报告。
锦葵叹了叹气:“以后小心一些,有需要我陪同的尽管出声,四爷也没有规定你干活的时候不许带人,不是吗?”这件事要不要向四爷汇报呢?
本来他的工作是监视加伺候加保护,凡事都得向四爷汇报的,只是这无凭无据的,说了四爷会相信吗?而且四爷对凌子骞的态度,着实让人看不明白。
白非儿只笑笑并不出声。
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是把四菜一汤给弄好了,看着手里的食盒,白非儿阴恻恻的笑了笑,不杀我,你就有得受啰。
四菜一汤摆了上桌,虽是斋菜,但还是菜气四溢,特别是那碗汤,奶白色的汤汁,配着细碎的小青葱,看着都食指大动。
白非儿和锦葵、马蓝静静的立在巫惊魂身后。
巫惊魂眸光一闪,似乎也被这一碗汤吸引,轻勾了勾唇,似是随意的回头扫了一眼几人,白非儿低眉顺眼的站着不动。
巫惊魂早也是饿了,干脆不用勺子,端起碗大口的喝。
喝吧喝吧,辣死你。
白非儿心里的小算盘劈叭的算计着。
看这回他又能怎么样?
巫惊魂放下碗,里面的汤还剩下一半,拿起筷子夹了一箸醋溜土豆丝,神情自若的吃起来。
莫非不辣?不酸?
看他脸上无波平静的样子,白非儿心里打起了鼓,不可能,她明明试过的,无比的辣,难道这货天生很能吃辣吃酸?
那盘土豆丝,她也是加了重料,可他的样子居然像一点事都没有。
“小凌子,你忙了大半天,又掉到了湖里,想必也是饿了,坐下来一起用膳吧。”明明温柔无比的声音,却令白非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见她没动,巫惊魂唇边勾起不易觉察的弧度,一闪而逝,淡声说道:“怎么?本官还请不动你这小小奴才?”
白非儿心里暗骂老狐狸,上回在茶里整不到他,被他反整,这回,他令堂的,这人是披着人皮的男狐狸精么?不对,是千年妖狐。
马蓝推她一下,低声唤:“小凌子。”这真是二大爷,也就她敢在四爷面前那么放肆。
第53章 老狐狸()
“哦。”她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坐下,低着头看那一大瓦灌蘑菇汤,但愿那一把姜丝是错觉。
“坐下,就当是犒劳你的。”那老狐狸,不,千年妖狐一脸的真挚,但是眸色倒是邪肆的。“先喝碗蘑菇汤,你受寒,更应多喝一些,来,我帮你装一碗。”
转眼一碗热气腾腾的蘑菇汤就出现在她眼前。
白非儿不太能吃辣,在新年代里每次陪子骞去吃麻辣锅,她都是得拿出一付壮士断腕的那种豪气,惹得子骞哭笑不得,心疼不已。
好吧,逼上梁山了,而且是自己逼自己。
她抬眸看向那千年妖狐,轻眨两下那两扇羽睫,端起碗来就喝。
入口虽然微烫,不过还好,可当一咽到肚里,胃里似火焰山般烧,她恨不得马上找来一把芭蕉扇来,扇停肚里的火,最关键的是把这千年妖狐扇出个十万八千里远。
虽然她贴着人皮面具,看不到真脸色,但那憋得极不自然的神情自是掩盖不住,巫惊魂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更是殷勤的给她夹了一箸土豆丝,在某女眼里十足一笑面狐狸:“吃点菜,这可是你的功劳,多吃点。”
吃吃吃,吃毛线。白非儿怒火中烧,又发作不得,谁让这千年妖狐是她终极“BOSS”啊。
她强忍着辣,笑嘻嘻的吃那土豆丝,酸,也是她不能忍受的,她连吃个桔子都吃不得,更何况她这是加了一大碗的醋,名曰:失手。
这回是她又失手了,狐狸精,千年妖狐啊。
“把这汤喝完,躯寒,乖,听话。”巫惊魂不把戏演到底不罢休,软言细语温柔得如和煦春天,直把立在后面的马蓝、锦葵师徒吓得大眼瞪小眼。
马蓝都觉得老天不收这个变脸几如变态的家伙,当真是太有眼了。
锦葵就只愣愣的反应不过来,神马节奏?太快了。
白非儿差点就把刚喝进去的汤吐出来,停,妖狐,别对我来这一套,本大神受不起。
白非儿流着汗夹着眼泪,终于吃完了这一顿犒劳,还享受一回“特助”的福利,吃完了不用收拾碗筷,美美的歇着。
可这肚里冒火,屋里的碳火又十足,她真是无福消受啊:“四爷,那个,既然不用奴才收拾,奴才这觉得有点热,不知是不是发烧了,就让奴才先下去凉快凉快吧。”
巫惊魂不动声色的笑笑,挥挥手:“一边凉快去吧。”
额,一边凉快?白非儿轻抽一下嘴角,也好,就一边凉快去也总好过面对你这个千年妖狐。
自此,这巫惊魂的名字在白非儿这里又多了一个,千年妖狐。
寒冬的夜晚,月寒星冷,潇潇的风吹起湖面一阵微波,冲出门的白非儿打了个寒颤,胃里烧得厉害,嘴里吸着空气:“水,找水来,辣死我了。”
紧跟后脚出来的锦葵丈二摸不着头脑,忽闪着大眼睛看她,吃顿斋菜饭就怎么辣了?
哎哎,这不懂事的孩儿,白非儿拉着他就跑向一旁的厢房,扒着门缝看没有人就跑进去把里面壶里的水喝个精光,惹得锦葵看得一愣一愣的。
喝完水,白非儿才觉得稍微好一些,拉着锦葵径直向非鱼阁方向走。
“四爷,据锦葵报说小凌子是被人推到湖里的。”道场中厢房里马蓝轻声向巫惊魂说道。
“嗯。”巫惊魂在翻阅着书卷,顿了顿,一缕光芒从眸内划过,然后沉寂无声:“查,查出来不管是谁让他在湖里泡一夜,死活无需管。”在他眼皮底动这种下三滥的手脚,那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马蓝一惊,眸色微沉,犹豫着问:“也包括‘五虎’?”
巫惊魂转头,冷眸似要把他射穿。
“是,我知道了。奴才马上去查。”马蓝心头一惊,知道自己又犯了一次低级错误,跟了四爷那么久,居然还在犯错,该打。
如果四爷要排除“五虎”在外,肯定会说啦。
“今晚我出去一趟,你无需跟着。”巫惊魂冷哼一声,把手中的书卷放回架上,披上大氅,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唉,爷的心思呀,太难琢磨,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爷这是比女人心还难琢磨。
马蓝摇了摇头。
非鱼阁已远远在望,白非儿停下了脚步,抬头看月朗星稀的夜空,似有所思。
锦葵一个“急刹车”隐住脚步:“哥,怎么了?身体可是不舒服?”
“去看看清公公。”
“你说什么?这都啥时候了,夜半三更的,今儿不是看过他了吗?你那么关心他干嘛?你不想想之前他怎么对你的。”锦葵不满的说了一道。
“你不懂的,你长大一点就会明白了。”白非儿按住他的肩,月色下的脸闪烁着清冷的光华,绝尘无染,自有一股超然的风采。
锦葵不禁呆了呆,咽了咽口水:“好吧,去吧。”其实你老人家没比我大几岁。
看着锦葵把腰牌给把守的人看,白非儿在想什么时候她也得弄个腰牌,有那东西才方便,应该进出天涯宫都没有问题。
“你回去弄点药送来,我先进去。”白非儿回转身吩咐锦葵,有他在,说话肯定不方便,可又不能总让他在门外等。
锦葵撇撇嘴表示抗议。
“去吧,听哥的。要是不去,以后不教你学医。”白非儿捏一下他冷得红通通的鼻头,笑着说道。
锦葵拂开她的手,悻悻笑道:“好吧好吧,我去我去。希望哥帮的不是白眼狼。”说完一溜烟的跑开。
白非儿笑着摇摇头,白眼狼,是不是白眼狼也得帮啊,帮他其实是帮自己。
举步走进囚室,一股霉味冲鼻而来,昏暗的灯火下,清公公靠在墙角一脸的兴味,邪笑着看她。
“我说了你会再回来。”
白非儿在距离他几步的位置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他,抬颌轻笑,眉间轻跳,嘴边勾起一抹嘲讽:“为了不让清公公哭死,我还是来了。”
呵呵,当真有一张好嘴,小清子心里暗讽。
“是啊,你不来我真会哭死,咱家还等着小凌子的灵丹妙药呐。”他深深的睨一眼来人,眸光闪烁。
面前这玉树临风的十五岁少年,心智都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外形清秀俊美,一点不像他们这种泥腿出身的粗人,这样的少年,要上娘娘们的绣床,那是指日可待的事,说是会他第二个“四爷”,假以时日,虽不能及,但料想不会差,毕竟那巫惊魂是人间的妖孽,才能智慧手段,整个大明,无人能出左右。
白非儿冷笑,不急不徐的说道:“我这灵丹妙药可值钱着呐,我也不能白吃亏是不?这药材成本、人工物啥的,那都得花钱的,所以得要看清公公有何物可换?”要是他敢拿个废物来换,她就“废”了他,反正他现在一项重罪在身上,要弄他,想想办法还是可以的。
清公公笑笑向她招手:“小凌子过来一些,看仔细了。”
白非儿眉间轻拢,四下里看了一下,上前蹲下来靠向他,低声说:“说吧。”
“我本是尚督主的人,督主容不得四爷,本也是要除去他的,就不知怎的掉进这件事来了,这事不是我干的,所有一切的事我得听从督主指令,却巧了,这回督主借这件事,不会放过四爷,四爷有事,你会脱得了干系?让你来查此事,说不准是让你来当替死鬼了,你知道他们给了我一个什么身份吗?哼,贵妃娘娘的远亲,你说督主能不借此事一举弄一下四爷吗?你还傻不拉叽的脑门子热的查什么真相,没有真相,不管真相是什么,你,最终可能就会变成死人,你说四爷他能为了你一个小小太监,而让他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吗?”
白非儿脑子轰的一下,惊愕的看他,眉心轻拢,瞬间冷了眸子:“既然你身份那么牛,干嘛还找我?直接找你的尚督主把你弄出去不就完事了吗?你耍我玩呐?”
“你先听我说完嘛,我哪是什么娘娘远亲,那只是个借口,实际上不管真相是如何,督主是铁定要我死的,我死了,他才好向四爷发难,你明白吗?我呢,这个人胆子小,还想多活几年,你把我送出去,名义还是我死了,至于用什么借口让我死,你来想办法。”
白非儿脸色一变:“你玩我啊?假死,你倒舒服了,你‘死’了,督主不会放过四爷,那四爷自然把罪推到我身上,你说了一堆屁话,还就是想自己活着,让我做替罪羔羊,想得真美,你也太天真了吧?”
小清子神秘的笑笑,摆了摆手:“非也,我始终会被弄死的,就算四爷不弄死我,督主也会动手,他要的就是一个对四爷发难的借口,还不明白吗?说你聪明,这倒糊涂蛋一个,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你了?”
白非儿凝神静气的思忖,脑中灵光一闪而过,眸子一沉,擦,一个个都是老狐狸,要抢在督主动手之前让小清子“病”死,那样的话就算督主找四爷要说法,这顶多算是过失,这对于她来说算是机会,但一不小心,也会把命搭上。
“只有三天时间,你当真在把我当神?就这几句话?换我的名贵药?”
“小凌子,你的前途还有我的命,都拎在你手上了,听说他们都为了找那什么前朝宝藏,说什么得了那宝藏就可以号令天下,好像和四爷有很大的关系,这份量足够了吧?”小清子扯过白非儿,放低声音快速的说。
宝藏?这扯到的东西有点大了吧?白非儿脑子轰的一下,吃惊不小,瞪大着眼眸看小清子,撇撇嘴:“我说,清公公,该不会是你知道那什么宝藏的下落,所以那些人都想要取你的小命?看来你好吃香吔。”
小清子冷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淡淡的说:“小凌子,你真傻还是装傻?寻我开心呐?见我这还不够苦?还有心思开玩笑。”他要是知道早都没命了,这也是他一次无意间偷听到的。
白非儿薄唇轻抿,意味的笑笑,拍拍小清子的肩:“我觉得你在寻我开心,让我去对付那俩位大神,你真当我是神仙中的精英?”拿一个不知真假的宝藏秘密来换他一条命,真会算计,真不知是他有毛病还是自己有毛病?
“你有办法的,我相信你。”小清子笑笑,意味深长的看她。
白非儿真想一巴掌拍扁了他。
虽然面上的脸色似轻松,她脑子里已经在飞快的转着,看得想一个什么办法找到洛向南才行,要不是这期限一到,自己可能就真的要被咔擦掉。
今晚她选择进这个门,其实心里已打定主意。
第54章 让她觉得疼()
这时随着踏踏的脚步声,锦葵走了进来,似乎是被冻得直哆嗦:“子骞哥,药来了,快点回去了啦,这鬼天气太冷,外面又下起了雪,冻死人了。”说完把药塞给小清子:“清领班,上面有服用的方法,自个儿看吧,我记得你是识得些字的。”
小清子拿起药包,似笑非笑的看看上面的字,点点头。
白非儿站起身,走了两步顿了顿足,秀眉轻蹙,薄唇抿成一条线,淡淡的回眸扫一眼小清子,轻声说:“药已送到,我们走了。”
“谢过小凌子,天气冷,你可得注意身体,千万别着凉了,四爷会心疼的。”小清子嘴边噙着意味的笑,哑声说完又轻咳了几声。
白非儿冷笑,心疼?这会儿她肝疼,这小清子丢这几句真真假假的话,她就得给他卖命了,真是让她觉得疼。
走在洁白的雪地里,脚下吱吱儿的响,四周寂静得只听到丝丝风声,往日的虫儿都冷得躲起来冬眠了,凛冽的风刮来,白非儿打了个寒颤,本来掉到湖里全身冰冷未能暖和,这风,还有在此情形,她倍觉得冷透心骨。
这怎么出得了天涯宫去找洛向南?
让锦葵或者八角去?
不行,那俩人还不能说得上是自己人,她不想自己最后又掉到巫惊魂那千年妖狐手上,多次被他牵着鼻子耍,已经让她恨得牙痒痒了,这回说什么都得做得巧妙一些,给点颜色他瞧瞧。
“哟,子骞哥,我肚子疼,你自个儿先回去,我得找茅厕去。”锦葵捂着肚子,呀呀的叫唤。
白非儿不在意的挥挥手:“去吧去吧。”
锦葵不好意思的笑笑,把手里的宫灯塞她手里,一溜烟的跑开。
白非儿看看手里那氤氳的宫灯,徐徐的寒风把里面的烛火吹得一跃一跃的跳动,她深拢着秀眉,火,火,眸光一闪,她脑里顿时有个了计划。
“在想什么呢?在想我吗?”
她额间一凉,被人轻弹了一下。
她一惊,左手使上空手道的手势一抓对方:“什么人?”她想大喊,可眸前一闪,洛向南那冰冷的银面具几乎撞上她的脸。
白非儿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手松开了,瞪大着美眸,转而送他一个白眼球,撇嘴:“想你个鬼,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我说,你这些天怎么不来查岗了?我正要找你呢,都急死了,刚才还想着怎么才能出宫去找你。”
洛向南啧啧声邪笑,漫不经心的说:“还说不是在想我?”
额,白非儿冷笑:“少来给我耍嘴皮子,我真有急事,你听我说……”
“哎,你刚才抓我的那招叫什么名堂?你居然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你可真能藏,想必若离也不知道吧?”洛向南打断她的话,一双利眸上下扫视着她。
白非儿冷哼,拉他闪到树影底下,四处看了看,轻声说:“那叫防狼爪,行了吧?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管得宽。”
这家伙总是这样大摇大摆的来见她,她真不知是他厉害还是天涯宫的防卫变弱了。
防狼爪?听这名堂就不好,洛向南见她脸色语气不好,朦胧月色下脸惨白得渗人,平时也知道她在这天涯宫中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心里叹息,有种莫名的情绪划过,他不以为意的笑笑:“哟,小凌子公公,别的没长,脾气见长了吔。”
怎么没长?小爷个子长了,还有内个胸前那俩小兔子也长了,还疯长的,每天勒胸勒得她气都喘不匀,怪难受的。
白非儿冷嗤一声,撇嘴:“说正事,洛大坊主,你来这儿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贫嘴吧?”对于这个整日面具示人的大坊主,她可是一点都是不怕:“我要救一个人,明晚行动,你想办法,找一场北风火烧天涯宫。”
洛向南似乎知道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只轻抬一下眼眸,淡声说:“可是想好了?”他天天派了人盯着天涯宫,对于她的事又怎会不知?她这么做为保命也是为以后铺路,倒也算是个好法子。
“嗯,想好了,你不是说会支持我做任何事吗?”白非儿怕他反悔似的,清澈闪亮的眸子定定的看他,看得让他有些失神。
洛向南面具下的嘴角抽抽,眸中也闪着异样的神彩,这个女人真会打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