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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好了,你不是说会支持我做任何事吗?”白非儿怕他反悔似的,清澈闪亮的眸子定定的看他,看得让他有些失神。
洛向南面具下的嘴角抽抽,眸中也闪着异样的神彩,这个女人真会打蛇随棍上,真的可以说成假的,假的也可以说成真的,那日说支持她做任何事,他多少也是带着些诓人的成份,没要想她真要求他的时候,他居然找不出拒绝的借口来。
眸光一顿:“好,我帮你,把你的计划告诉我。”
白非儿凑近他耳边咬耳朵,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溪鱼阁书房中。
烛火闪闪,把一个瘦小身影拉得老长。
锦葵低眉顺眼的立着:“四爷,小凌子和小清子两人就是这么说的。”此时的他精神烁烁,哪有什么肚子不适的样子。
良久,座上的人才淡淡的开口,嘴边的讥诮隐隐而现:“很好,我就看她能怎么蹦达?该有多少跳梁小丑跳出来?你回去吧,把人小心伺候好了,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那脑袋。”眸光如箭扫向他。
锦葵走后,马蓝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脸色灰暗,他查到了一些事,得惦量着怎么说,他行了个礼后低着头,抬眼从眼缝中看自家主子,貌似心情不太妙呢。
巫惊魂是大明朝中闻名的丹青手,此时正画着一幅仕女图,轻描细勾,似是专注的画,可眉间的冷意,却写着“我不爽”的意思。
马蓝一惊,飞快的扫了一眼案上的画,不看不打紧,一看倒吓得他口瞪目呆,这,这分明就是那个女人嘛,虽然嘴巴被画得大一些,鼻子也歪一些,眉毛浓一些,可这神态明明就是那女人,这画儿,四爷分明就是故意画成这样子的。
额,曾几何,四爷会画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本来就该杀的女人。
“看够了吗?”巫惊魂冷冷的开口,阴森冷然的声音如地狱使者勾着他。
马蓝瞬的收回眼光,低眸垂眼的看自己的脚尖,恭恭敬敬的说:“没,没看,什么都没看到。”睁眼说瞎话是这些年他练了不知多少次的功课,唉,没办法,在四爷面前就得学会这能耐,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嗤,巫惊然冷笑:“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当真是做得够不要脸,你就不脸红吗?抬头来本官看看。”
马蓝眼皮一跳,把头垂得更低,振振有词的说:“马蓝不敢,奴才有事禀报。”那还不是跟您学的?早些年您不一样在皇上面前说这种话说得溜溜直的?
以他的经验,此时的四爷肯定是怒火攻心,至于惹怒他的人,应该不是自己,也许就是他画的那人。
也只有那个人才能把四爷惹得怒火没处发,净找他来出气。
“哼,说吧。”巫惊魂冷哼。
马蓝惦量了一下,咬牙说:“奴才把那个推小凌子的凶手查出来了,是厨房中的一个传菜小厮。”他隐瞒了一点,那小厮原是在飘烟阁中当差的,才调去厨房没几天。
巫惊魂把笔放了,冷眸一顿,薄唇轻启:“还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吗?以后这种事你就直接去办了,用得着来回本官吗?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向来不喜妇仁之人,跟着他的人有哪个不知?“五虎”中有哪个不是心狠心辣的?就是马蓝的性格里总是有柔软的一面,虽然这样,他也还是重用他,取长补短的道理他懂,自然是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人不该用。
马蓝领了命退身而出,被四爷训,他并没有什么不服,也不在意,习惯了,也知道四爷的脾性,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做奴才的自然要被当成肉包子的啦,他只是在想着,今日他给了那么一个大一个面子飘烟,也不知他领不领这个情?
那小厮是他飘烟阁出来的,难保不让人想到他,而且他隐隐约约的觉得飘烟并不喜欢小凌子,甚至是有些恨意,因为什么呢?只怕根源就是屋里那位。
唉,爱情是会让人的心蒙了猪油滴。
不一会儿,道场那边的湖中有个人影扑腾了好一阵子,湖面终于归于平静,马蓝面容平淡的让人把尸体捞了起来,曰,雪天路滑,失足湖中淹死。
第二日一早,白非儿就听说有人失足湖中死了,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阿弥陀佛,自己真运气好了,没被淹死,想起当时背后的那一掌,到底会是谁干的?
看来她查案又得多一件,查出是谁要害她。
“子骞哥,以后少往道场那边走,下雪天气,真是路滑的。”八角拿了些木碳进屋,加了些碳,心里暗叹,这子骞哥当真是不一样,这当奴才的,冬天屋里还能有碳炉,这也许是本朝头一个吧?
锦葵把早膳碗筷收拾好,也在一旁不住的点头:“是呀,以后要小心才是。”
白非儿心里暗忖,小心什么?在天涯宫中死个把人算什么?你们四爷本身就是杀人魔王,千年妖狐,蛇蝎心肠……
白非儿把能骂的话全在心里骂个够,起身走向门口,打开房门,雪停了,外面一片银灿灿的,日头懒懒的洒在白雪上,丝毫发挥不到暖意,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身子不禁一抖,真冷,这古代空气污染少了,天气也特别的冷一些。
“子骞哥,今日还去查案吗?”锦葵问。
“四爷早朝回来了吗?”她歪着脑袋想,昨晚也和洛向南商议好,今晚就行动,她是有点质疑,一天时间要把一切准备好,不知道这洛大坊主、洛大庄主有没有那个能耐?不过事到此,她不信也得信了,只能指望他。
“还没有回来,往日也没有那么早回来啊,四爷不是准了这几****不用去伺候他吗?查案要紧。”锦葵吸着鼻子,开着门,这风直往屋里灌,真是冷呵。
白非儿看这就睛朗的天气,想了想,这阵子也躺了那么多天,是时候放松一下了,笑笑:“走,我们去堆雪人去。”
锦葵愣了愣,撇嘴:“哪有太阳出来雪要化了去堆雪人的?”
“这你就不懂了。”说着白非儿已到了院子外,手里一个小雪球飞向锦葵:“你们都来,今儿都放松玩玩。”
“那案子有眉目了吗?”八角走出门来,有些担心的问。
又一个雪球飞来:“没有。”
“啊?没有,那你还有心思玩?”锦葵吃惊的瞪大着眼看她。
“唉,会玩才会有眉目,别扫兴了,快来。”
噼里啪啦的,白非儿很快的向他们每人又赏了一个雪球,几个年轻娃儿,很快就疯玩了起来。
第55章 你们想进去()
院外,飘烟带着两名小太监缓步路过,侧耳听到里面的嘻笑声,顿足冷笑,似有一片枯叶,轻轻的压在心头上,眸中一抹凛冽杀气渐渐的浓烈。
“飘烟大人,要进去吗?”一个小太监唯唯喏喏的低头问。
“你们想进去?”冰冷的声音似刀刃。
小太监忙后退一步跪下:“奴才不敢,只是小方子死得冤枉。”声音有些凄然。
飘烟轻轻扫一眼那紧闭的院门,嘴边一抹噬血的笑:“死就死了,有什么冤的,谁让他命不好?要想活得长久,就得学学这屋里那位。起来吧。”
那小太监站了起来,朝院长门啐了一口,才甘心。
飘烟哈哈的笑了几声,飘然向前走,洁白的雪地里留下几串怀着妒忌心态的脚印。
小凌子,我会陪你好好玩玩,想跟我争宠?你还嫩着。
正在玩得不易乐乎的白非儿隐约听到那妖魅的笑声,猜得出是飘烟,她拧了拧眉,那个男人中的女人,他想干什么?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想必也就是为了那千年妖狐,唉,变态的爱恋。
是夜。
夜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时机。
白非儿瞪大着双眼躺在榻上,心情有那么一些激动、不安、焦虑,心里默念,洛大坊主,可别不靠谱。
“走水了,走水了……”突然一阵喊声传来,紧接着是敲锣声,脚步声,人声沸鼎声,好不热闹。
白非儿没有动,但脸上已笑若灿星,黑眸在黑暗中如猫眸般闪亮、灵动。
洛大坊主果然没让她失望,果然是有实力。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子骞哥,宫里走水了,快起来。”是锦葵。
她应了一声,下地去开了门,锦葵惊慌的拖她向外走。
“哪里走水啊?我们这没事啊。”白非儿故作吃惊的问,脚步是没有停。
锦葵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去帮忙,你以为咱们是主子啊?”看来这阵子子骞哥是得意过头了,见四爷宠着,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哦,哦,那赶快去,哎,拿我的药箱,要是帮不上别的,帮救个人总可以。”她跑回头拿了偷偷弄来的药箱。
演戏就得专业一点嘛。
几人跑到失火的院子,那已经是火光冲天,把天都染红了,熊熊的火舌乱窜,一排房子全倒塌,哪里还能进得去救人?
院子一堆的人围在那,乱成一团的救火,白非儿看到了飘烟,浮云,还有极少见到的疾风,冷雨,白霜:“五虎”都到了,这让她略吃惊,心里有些忐忑,洛大坊主该不会露了马脚吧?
没看到巫惊魂。
锦葵和八角已经冲去拿家伙什的跑去灭火,白非儿摇了摇头,这样哪灭得了这么大的火?唉,古代没有消防叔叔,她真庆幸,放火都容易成功些,嘿嘿,某女心肠有时候真黑,净想着杀人放火的事。
要是她当官,肯定向那啥皇帝推荐成立一个消防局,呵呵,某女又突发奇想了。
没办法,她只好把也磨蹭的上前找个盆装水灭火。
看着那一片火海,她真希望里面那个人就是巫惊魂,最好把他烧成灰。
“四爷。”
她听到一堆人的喊声,那千年妖狐来了。
巫惊魂不费任何眼力的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贴身奴才,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淡淡的说道:“都有什么人在里面?”
“爷,这阵子也没有关押的人,就小清子在里面,守卫是逃了出来,只怕那小清子是凶多吉少。”飘烟恭敬的回。
一般“五虎”都在场的时候,都是由他领头先回话,这是他们之中不成文的一个规距,飘烟也算是“五虎”位列第一。
巫惊魂只轻拢一下眉心,眸子扫向火场,冷然的说:“火,什么时候灭得?看似在起东风了,只怕用不了多久,整个天涯宫都得遭殃,你们都没有想到的吗?”
虽然是在这火热的火场中,他这一句话依然让人记得还是在寒冬蜡月中。
“五虎”皆是一惊,齐齐昂面感受一下风向,顿时几人惊惶的掠起,直向浣水房而去。
“快,快,上山挑水去。”一时令下,场面更乱了些。
锦葵一把抓住白非儿,焦急的喊:“哥,你熟悉路,一起上山挑水去。”
白非儿吐了吐气,心里可乐开了花,东风?她听到了巫惊魂说的话,呵呵,天助她也,最好把这里全烧了,好解她心中之恨。
“这是杯水车薪。”她慢悠悠的说。
“你说什么?什么新?快走了啦,还磨菇什么?”锦葵拉了她就跑。
白非儿似乎觉得那千年妖狐射来两束冷叟叟的寒冰,哈哈,这火真热乎,她真开心。
这时马蓝从屋顶上飘下来,垂头丧气的:“爷,奴才追了一路,没有追上,对方的轻功非常了得,只怕是飘烟也未必追得上。”他们几人当中,就数飘烟轻功最好。
巫惊魂眉目森冷,薄唇紧抿成一线,周身的怒火几与这火海连成一片,马蓝知道他的四爷这是真怒了,居然有人胆敢来天涯宫放火,这是对四爷的挑衅。
看来这朝中又有人要遭殃的了。
良久,巫惊魂薄凉的声音才响起:“先把火灭了,要起东风了。”天涯宫的方位是正东方向,而宫中每一院都是相连,东风一吹,火势必然引向整个天涯宫。
马蓝大惊,行了一礼,飞快的跑向火场指挥灭火。
烈火啊,烧吧,快燃烧起来吧。
白非儿站在半山腰上,看着那一片火海,大有诗兴大起之势,好不畅快。
山上,人声,水声,木桶咣铛声,脚步声,似乎凑成一队交响乐,白非儿是越来越开心,这算是遭遇灭门后最开心的一天。
她再一次向山下望去,眸光扫过,顿时吓傻了,脸色煞白,紧挨着天涯宫的是一大片普通百姓居民房,这风一吹,火马上就会过去,到时全城都得完,玩了,连皇帝都会被烧,这一票玩大了。
老天啊,你怎么那么会长眼,又怎么那么不长眼呐?
她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她这时脑里飞快的搜刮着肚里的那点历史知识,在成化年间有没有一场毁灭性的大火啊?
看山下那火势好像越来越凶猛,白非儿一掐自己大腿,想这该死的历史有何用?快想办法灭火吧。
消防局消防局,为什么没有消防叔叔啊?
她真想大喊。
老天爷,快快下雨吧,或者下雪也行。
她觉得不妨当一回大神求个雨也行。
“哥,还愣着干啥?快点挑水下山。”锦葵不知什么从哪窜出来,满脸的汗,虽然是在大冬天,这热乎得连棉衣都脱了。
“没有用的,没有用的。”白非儿失神的喃喃自语,眼眸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和灵动。
锦葵以为她是被吓的,忙摇了摇她:“子骞哥,你别怕,咱们又不是在火海中。”
“子骞哥怎么了?”八角挑着一木桶走过来,也是一头的汗。
锦葵叹了叹气:“被吓的。”
“你才被吓。”白非儿大吼,眸光一闪,脑里闪过一个办法:“快,帮我砍竹子来,我有办法,我要竹子,要快。”
锦葵被她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不解的问:“要那东西干嘛?那可不好找。”
八角也是一脸不明白的愣住,眼里全是疑惑:“哎呀,别愣神了,快挑水去吧。”说完就想走。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偷懒?”马蓝一脸的怒容的出现在几人面前,他那衣袖全卷了起来,头上的发丝也有些乱了。
白非儿顾不上什么礼仪了,拉住他大喊:“马蓝大人,我要竹子,马上找竹子来,大的小的都要,我有办法灭火,相信我。”她比划着要的竹子的大小还有草绳。
这火光已把天都染红了,城中已经喧哗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那清澈的眸子,马蓝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把一块腰牌交到她手上:“我马上去,这是我腰牌,你在这暂代我指挥,要怎么做,尽管叫他们配合,如有不从,我定当不饶。”
马蓝向空中一声呼啸,不一会儿:“五虎”齐齐飞来,还有十几个暗卫,一群人瞬的向山上飞去。
好快,白非儿拿着那腰牌在愣神,她是第一次见识这天涯宫的高手们行动,还真是行动迅速,团结一致。
一见她拿了马蓝的腰牌,锦葵可得意得拽上天了,马上吆喝着要大家听从小凌子的指挥,众人见了那腰牌,都服服贴贴的遵从。
“哥,先要干什么?你快点下令。”锦葵用手碰了一下她,大眼睛眨呀眨的。
八角在一旁看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锦葵,就是小孩子心性。
白非儿借着火光仔细的看了看那腰牌,呵,是玉的哦,跟锦葵那木的是不一样,这高级官用的自然是高级货,回头她也得想办法弄一个。
她回了回神了,朗声说交代了几句,锦葵就如一个扩音喇叭一样大声重复一遍。
真无语,她抚了抚额头,转头细心的吩咐八角,八角听完便带着几个人快速的下山。
看着锦葵上窜下跳的蹦达完,白非儿笑眯眯的开口了:“快下去把情况回了四爷吧,虽然这事得了你师傅同意,但还是要四爷认可才行,而且下面的人也需要指挥,就有劳锦大总管下去瞧瞧?”
额,锦葵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嘿嘿的笑笑:“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错了还不行?我马上去禀了四爷,火场那里有四爷坐镇,哪轮得上我操心呐。”说完就麻溜的跑了。
白非儿是想用大竹子引水下去,细竹子就充当水枪,这自然会比那最原始的挑水灭火的效果会更好,她让八角带人去把全天涯宫中的面粉找来,撒到火场里总会有效的,她相信这就天涯宫里的面粉一定不会少。
武林高手就是不一样,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竹子很快就堆在了她面前,她指挥这些人,很快搭起了几条竹桥,水潺潺的向山下奔去。
看到这些高手们手劈竹子像切瓜一样,几十个人飞在空中“天女撒面粉”,白非儿真心的感叹,在不用杀人的情况下,这些高手还可能充当一下消防叔叔,看来天涯宫中这些高手不怕以后会失业了,等到她开消防局,全部可以招进来做第一批学员。
当白非儿在想入非非的这会儿功夫,在一阵欢呼声中,最后一点火终于灭了,还好,并没有烧到整个天涯宫。
白非儿懊恼,大好机会又被她生生的扼杀掉了。
“子骞哥,你好厉害。”锦葵一脸崇拜的看她。
八角也抹着脸上的面粉,佩服之意写在脸上。
在众人的掌声中,白非儿被推到了巫惊魂面前。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第56章 做了亏心事()
她低头垂眸的站在巫惊魂面前,看到的是他那金丝边的白皂靴,又是一身白袍加白裘皮,这天涯宫缺衣服吗?天天白衣服,没钱做衣服吗?
“这是你想出来的法子?”那千年妖狐不咸不淡的问。
“是。”她低声应道。
妖狐,这把火本该烧你的。她心里骂。
那金丝靴朝她走近了几步,突然一声冷喝:“看着本官回话,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乖巧了?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白非儿大惊,猛然抬头,便撞入那一池冰渣子的冷眸中,她心里一颤,袖下的手强制镇定了下来,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这可是只千年妖狐啊,镇定镇定。
“没有,我没做亏心事。”她大声的回话。
“是吗?”那妖狐勾想一抹冷讥的笑,也真奇怪了,他本就一张平淡无奇的脸,怎的就总有一股狐魅勾人的邪气呢?
白非儿心里又咯噔一下,不愧是妖狐,笑得一脸的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