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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稍一拉马僵,马便风驰电掣的飞奔起来,身后一群马队呼啦的跟上,好不威风,这天涯宫处在的位置并不是闹市中,门外大街上并没有什么人,马跑起来便十分的快,不一会儿便上了官道。
白非儿为了离他远一点,死死的僵住身子向前靠,几乎俯到马脖子上,几次差点把她颠下来。
“你要是想摔下去就尽管再往前倾,要是摔下去后面一队马过来,本官可不负责救你。”巫惊魂风轻云淡的说。
这女人身上有一股极淡的莲花香味,直冲他鼻尖,心里如擂小鼓,快速而没有节奏的乱撞,他觉得脸上微热,这股热流慢慢的贯穿全身,连这寒风也无法吹凉,他暗骂见鬼,努力的克制自己不伸手搂她。
他突然有一种就这样一路跑下去,路永远没有尽头的念头冒了出来。
自己这样怎么了?他摇头自嘲的笑笑。
白非儿撅着眉暗自叫苦,没办法只好向后倾,一向后就靠入他怀里了,那男人的鼻息热呼呼的吹向她颈脖,惹得她脖子****酥痒的,她身体一僵,又微微向前靠去。
要命啊,这他令堂的,这叫什么事?这妖狐闹的哪一出啊?非要她和他共骑一马,他天涯宫缺马吗?缺钱吗?
某妖狐哈哈笑了几声,邪魅的声音飘起:“本官有那么可怕吗?会把你吃了?”见这小女子这样那样的折腾,他真在是忍不住笑。
见他如此嘲笑,白非儿恼羞成怒,倏地转头瞪他,没想额头却正好碰他的唇。
刹时一股灼热几乎把她给烧了。
她一惊,猛的向前俯去,差点要从马上掉下,突然一个有力的手臂把她搂住,死死的紧固着她:“胡闹个什么?你想被马踏死啊?要死也得死本官手里,没有本官同意,你休想死。”凉薄的语气,但声音透着让人摸不透的意味。
被他紧紧的搂着,听他这么一说,白非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脸一沉,挣扎了一下,咬牙说道:“我就胡闹,干脆你把我杀了一了百了。”
第58章 不寒而栗()
“你给本官老实点。杀你易如反掌,见过水煮青蛙吗?”森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你说我是青蛙?你个死太监。”白非儿气得口不择言的冲口而出,才说完就后悔了,要是真被他丢下马,死,她倒不怕,只怕被马贱踏成肉酱,太难看了。
而且仇又报不了,都已忍到这地步,放弃就可惜了。
慌乱中她手摸到他腰间一块物件,顿时手凉凉的,玉佩?她脑子飞快的转了转,真想一把把那玉佩拽下来,可一转念,不行,这样的话他会知道是她拿的,这玉佩,她得想一个成万全的方法,偷粱换柱。
巫惊魂瞬的大笑,那笑得震得白非儿神色俱惊,频频蹙眉。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胆大撑天了,小豹子,这天下还没有人敢在本官面前说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个,你说,本官该怎么处置你?杀了你吗?”笑声停止,某人凑在她耳边轻声说,轻轻薄薄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
白非儿美眸骨碌碌的转了转,狡黠的笑笑,脆声说:“奴才,认错行不?但凭爷处置。”为了报仇为了偷他的玉佩,为了让他也变成“水煮青蛙”,她忍了。
终有一天她也会悠哉的看他被“煮”,看他生不如死的蹦达,那样的话,她睡觉都会乐醒的。
“哦,但凭处置?本官要你去杀人呢?”某人悠然自得的说道。
吓,杀?杀人?
白非儿正暗自挥汗的当中,众人已到了一府门前。
已有众多的锦衣儿郎早早围着此府邸。
白非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拉下了马,傻愣愣的看着这阵势。
杀人?怀府?兵部侍郎怀奇山,怀叔叔?
她所在的阵中是东厂巫惊魂的队伍,那她是在干什么?
杀人?灭门?
她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往日的混乱画面急急闪过,面具下的脸色倏地铁青,心脏仿佛被尖刀刺过,巫惊魂叫她杀人,做个刽子手?
一时间,她感觉昏天地暗,他们在说什么喊什么话,完全是屏蔽,就那么愣愣的站住。
站在她身旁的巫惊魂只瞟她一眼,嘴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怀府大门紧闭,飘烟上前喊话并没有人来应门。
“爷,怀府大门紧闭已有几个时辰,府内妇人及孩童已全然逃离,在府内的是怀家父子和亲信,怀家在京城有一镖局,在江湖中素有名望,所有的镖师皆出自怀奇山部下,如今也在府中,看来这是在抵抗了。”浮云上前禀报。
巫惊魂冷然轻笑,一阵风拂来,他身上白衣翩翩,细细的雪落在身上,有着一种出尘的感觉,可那笑声阴森寒冷,似乎能把这飘忽的白雪冻结成冰。
浮云忍不住轻抖了一下身,低头不敢相对而看,跟在四爷身边那么多年,还是适应不了他这一身杀人于无形的寒气,这一股寒气可以冻透人的全身骨髓,击碎魂魄。
“府内怀家父子听好了,尔等勾结鞑子,通敌卖国,罪殊九族?”飘烟话未说完,府内一声怒喊打断了他。
“东厂阉人,你们陷害忠良,滥杀无辜,不得好死,有本事的你就进来,爷爷我杀个痛快。”
飘烟听得大怒,轻飘飘的飞上墙头,还没落稳,一阵急雨似的弓箭直向她射来,逼得他一卷长袖挡下飞来了急箭,飞身下了来。
“爷,这群逆贼有备而来。”往日的娇颜染上一抹怒色。
巫惊魂眯了眯寒眸,淡声道:“有人透了风,他自然是有备了,倔骨头,看他能挺多长时间,先把府中围住。”转身踢了一脚还在游魂的白非儿,不怀好意的笑:“小凌子公公可有好法子?说来本官听听。”
啊,白非儿吃痛的跳开,眸光闪烁的看他,她微微攥了攥手心,手心湿滑一片,结结巴巴的说:“我?奴才?哪有什么法子?奴才?不会打仗也不会抓人,能不能,让奴才先行回去?”她只想着要开溜,这种那么血腥火爆的场面,勾起她太多的回忆,她不想面对,也不能面对,她怎么能来杀怀叔叔呢?
这个怀叔叔她一点都不陌生,那时哥哥没有空教她骑马,还是他教她的呢,她经常看到他和父亲开怀畅饮,谈论兵法,她也没少得到指点,怀奇山确是个军事奇才,排兵布阵,心思缜密,与父亲是亲密的兄弟、战友。
她怎么能做出那些阉人做的伤天害理之事?
巫惊魂冷笑:“不可以。本官说了对你的处罚是杀人,你当本官说的是废话?”逃避?她那点小心思能躲得过他?
白非儿心中难以抑制的蹭蹭起了怒意,但她只能极力的忍,她用力的揪了揪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再犯浑,她面前的是一个脾气阴晴不定杀人魔头,不能惹他发怒。
她低头垂眸,轻声回话:“奴才不敢,但是奴才确是没有法子,五位大人武功谋略都那么出众,倒是会比小凌子有办法得多。”溜不了就拍拍马屁吧。
她所知道的这“五虎”确是有真才实料,各有各自的长处,飘烟的轻功几乎是天下第二他老大第一。浮云是武功高强,外加能带兵上战场,似乎是个将才。疾风是膳长射箭,百发百中百步穿杨那种类型,就差不能射日了。冷雨是个使毒好手,据说是什么毒医的徒弟,想来不会太差。白霜则是暗器兵器专家,全身随便一摸就是暗器,全天下的兵器没有他不认识的,听说他们所用的绣春刀还是经过他改良的呢。
至于马蓝,她还不知他的强项是什么,也许就是军师吧。这帮人全部被皇帝封了官,好像都是正六品了,这整个就是一个完美作战小团队,唉,人家巫惊魂还真是有点脑的,打造的这个小团队,选人的眼光一点都不差。
巫惊魂笑笑,眸里满满的是嘲讽之意:“小凌子果然是聪明,让五位大人出主意,这真是个好法子,哼。”
白非儿低着头不敢再乱说话。
突然一阵马蹄声急驰而来,转眼一队人马便到了巫惊魂面前,几人下了马,齐向巫惊魂施礼。
“小四,干爹有令,今日务必把一干人犯等都清理完了,就地解决。”领头一人清瘦的脸挂着虚伪的笑意,闪烁的小眼扫了一眼那紧闭的府门:“小四,该不会这个门都进不去吧?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你向来都是手段果决,这怎么就拖起来了?”
“放肆,尚玉麟,在此由不得你和四爷如此说话。”飘烟怒喝,他的官阶和尚玉麟一般大,自然是不怕他,他无非就是督主手下的一条狗。
尚玉麟白白的脸色一变,恼怒的睨一眼他,阴阳怪气的开口:“你才放肆,第一,我奉干爹之命来传令,第二,论辈份我是小四的哥,你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以为小四宠你,就无法无天了?来人,给老子掌嘴。”
他身边两名锦衣郎上前真想动手,飘烟一个闪身到了尚玉麟身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嘲弄的笑:“试试?”
一切快到他来不及反应,白脸顿时涨得染上了血色,惊恐的看他:“你,你想干什么?”这个飘烟的轻功独步天下,他虽见识过,但没想到快到这个地步。
“想干什么?你说呢?我正愁着没有盾牌来挡挡箭呢?你可正好合适。”飘烟似是漫不经心的说,脸上浓浓的笑意几乎可以把人溺死。
笑面狐。
一旁看戏的白非儿第一时间从脑里闪过一个名字,唉,千年妖狐手下的全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
尚玉麟脸色顿时又刷的变白,眸光闪烁不定:“小,小四,你的手下,你就不管管?干爹要是知道了,只怕,你也不好保他。”
巫惊魂神闲气定的半磕着眼眸,片刻,缓缓抬眸幽幽的看他,深瞳中的冷峻之气似在吸人精气,薄唇抿抿:“今日本官还叫你一声二哥,飘烟官阶与你一般,放肆的是你,下次,本官就真由着他,他是本官的人,他想干什么,由不得你来说,你好自为之。”他挥了挥手,示意飘烟放了他。
得已松一口气的尚玉麟重重的咳了几声,斜眼狠狠的剜一眼飘烟,这就个仇他算记下了,他会加倍的讨回来。
他堆起脸上的笑,讨好的说:“哎,小四,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这,你看,话我已带到,小四,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办事了。”
说完退到一边,一付看戏过瘾的样子。
“哈哈,原来流传的巫四爷喜欢男人,还当真是,阉人,果然别俱一格。”一阵肆意的狂言,让在场的“五虎”无不变了脸色,均怒火冲天的要强攻进去。
巫惊魂杵立在原地,幽深的眸一点一点的敛起,危险的份子飘荡在空气中,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就连退后到一边的尚玉麟也感得噬血的杀气渐渐的浓起来。
巫惊魂凑到白非儿耳边,用低得只有她听到的声音说:“你有办法让他们开门的。”
白非儿心里砰的一下,眸底一丝慌乱闪过:“我?奴才没有办法?”这妖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带她来是为了引他们开门?
一转念想,不对,她现在这个容貌,怀叔叔根本认不出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容你一个条件。”巫惊魂冷笑,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但白非儿还是听明白了。
一个条件?
她那清澈的眸闪了闪,眼看这怀叔叔全族可是没活头了,她记得几个月前怀叔叔有个才几个月大的小儿子,那能否替他们保住一脉呢?
这念头一闪而过,她毫不犹豫的扒到巫惊魂耳边,声音轻如丝的说:“一个小儿子。”她不敢把话说太直接了,那什么尚玉麟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她也看得出这个和巫惊魂不是一伙的,官场上明争暗斗太多了,她只想帮怀家留一血脉,不想节外生枝。
巫惊魂嘴角轻动,冷眸不起波澜,拉起她的手,轻轻的在她手心写上一个字。
又一阵风起,卷起清冷的空气,直扑白非儿的鼻息,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扫过众人各种不明意味的眼眸,轻拢衣领,直了直细瘦的身板,迈着大步走向那大门。
漆红的大门,无声的传递着血腥的杀气,她说不上自己能有多大的把握,也知道这样很危险,她身着蓝色锦衣服,他们就只会把当成是巫惊魂一伙的,但心底有那一丝丝不忍,本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心态,毅然的包揽了此事。
第59章 七上八下()
“怀大人,我是四爷委派来的,有话要和怀大人您单独说,能否开门让我进去?怀大人,就算要打,那也先听完我要传达的话再打也不迟,您说是不是?”白非儿拿起门环轻敲,硬着头皮对着门说。
良久,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白非儿再敲了一下门,把话再重复了一遍,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
忽然门吱呀的开了,露出一个人头。
还没等白非儿看清,刷的几个人闪过,砰砰声,哗啦声,刷刷声,一阵混乱之后,她已被“五虎”夹在中间,站在庭院中间,巫惊魂手上抓着那开门之人,那人如箭猪满身是箭,他轻轻一推,把那箭猪推到一边,而那四周的弓箭手全被飘烟扫掉倒地,而怀奇山父子及一干人等把他们围了起来。
什么情况?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非儿紧拧眉头,她的眸湿润润的,像浸润了清水的黑水晶珠子,一丝怒意闪过,直直的射向巫惊魂。
这妖狐骗她,用她做人肉垫子。
一时间,她心仿佛被箭千穿万孔的穿过,尖锐的刺痛铺天盖地而来,再就是打了麻药似的麻木。
这倒不如直接杀了她了事,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魔鬼,噬血的魔鬼,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魔鬼。
这个男人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时而迁就宠你宠到上了天,时而又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时而又狠下毒手,说打就打,时而又能利用你利用到了残忍的地步。
天啊,这当真是个妖孽啊。
她轻声笑,笑得讽刺笑得悲哀,她不是笨人,她曾经想过,这一路走来,自己本是该杀之人,他没有杀她,已经抗旨,其实真正窝藏朝庭重犯的人应该是他,虽然多有折磨多有惩罚,毕竟是留了她一命,她曾经幻想也许是他起了恻隐之心,以为他还有着那么一丝善念,这一刹那,她心头的那个幻想如同泡沫那样,风吹消散,瞬时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巫惊魂看在眼里,轻蹙眉,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有一丝东西钝钝的划过,不过怀奇山的吼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足以让他忽略掉那心里的东西。
“东厂巫四爷,真是小人作风,怀某人开眼了。”
巫惊魂冷笑,笑得风轻云淡:“本官从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在本官眼里,那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本只知道,你是英雄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你在这里等死,而本官可以站在这里笑。”
这些人还就是冥顽不灵,放眼朝庭,死的那么多人,上至一品下至九品,当真就是东厂说杀就杀吗?东厂就真的敢违背圣意乱杀人?都扯淡吧,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古以来有哪个皇帝疑心不重?
“既然横竖是死,死前能拉个垫背的也不亏,啧啧,你看看你那小太监,被你如此利用,真是可怜啊,哈哈。”怀奇山脸色发青,把刀一横,扑向巫惊魂。
“慢着。”一声夹着丝冷魅的声音飘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怀奇山身后闪出,青铜面具狰狞而张扬,幽深的瞳,漆黑邃远,深似幽潭,薄片唇嘴邪肆一勾:“不是说好了吗?这个人交给我,我,对他有兴趣。”
面具人那飘忽的眸若有若无的扫向白非儿。
白非儿一怔,心中千万只小兽奔过,妈呀,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还有这眼神里的吊而郞当,他?不会吧?不会是他吧?
如果是他,那,若离会在吗?
她忍不住马上转头四处搜索。
很快,她从怀家兄弟身旁发现了一个同样是戴着面具的男人,是全部遮住了脸的面具,没有那一身紫衣,换而是一袭乌黑的黑衣,她看着那人的眸,面具下冷硬无情无绪,她无法确认,但是她很怀疑。
如果真是他们,那他们想干什么?来救人还是杀人?
巫惊魂冷眼睨他,清冷不屑的说道:“怀大人,这就是你请的帮手?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负着手,身形未动,冷风吹得衣衫飒飒响,周身的冷气在上升,让站在他旁边的白非儿打了个寒颤。
那面具人啧啧的笑笑,拔出长剑,指间轻弹一下:“逃?人家就没想逃,英雄气概呐,但是要你的命,是想的,巫惊魂,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里?”薄唇努努,看向大门。
“老夫就不打算再活着,但是死前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替多少人雪了恨,值了。”怀奇山很英雄气概的怒目而视。
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巫惊魂带来的亲信全在外面没有进得来,这时四边屋顶上哗的站了一排手执弓箭之人。
“爷,中圈套了。”飘烟在他耳边轻声说。
此时“五虎”背靠着背围成一个小圈,把巫惊魂和白非儿护在中间。
白非儿傻了眼,这又是哪跟哪啊?又变成他们中了圈套,自己刚被那千年妖狐利用,现在又一起被怀家埋伏了。
哈哈,巫惊魂也会有被人算计的一天?也会中计?她太爽了,心里暗喜,可看着这就阵势,完了,麻烦大发了,自己是在巫惊魂阵中啊,要是这千年妖狐六人敌不过怀家这帮人,自己岂不是跟着死?
这个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疑惑又无奈的看向那面具人,那眼神有探究有询问,大侠,坊主大人,你闹哪样?要杀他你来个提示行不?真要把本小姐也拉来做垫底?
她心里哀呼,她的命就这么贱?被这几个男人利用来利用去?
那面具人清眸中似乎有那么一点捉黠,没办法,你的命就是贱。
他油腔滑调的开口:“怀大人,等会那个小太监的命就留着给我,别伤着她,留着给我做奴仆也挺好的。”
这话一说出,怀家兄弟旁边那面具人身形似乎轻微一动,只一瞬间归于平静。
“好,既然你开口,一个小太监就留给你吧。其他人,格杀,今儿老夫得给尚书大人报仇。”怀奇山恶狠狠的说。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