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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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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公子?”白非儿跳了起来,上前左右瞧他,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越发的帅气,越来越像凌昆,只是比凌子骞更多一些柔美。

    珊瑚也轻声叫了声夏公子,上前给他倒茶。

    夏如风被她盯得脸微红,轻轻弯唇,朗声道:“不是说好叫我如风吗?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这个女孩儿,自是跟其她女孩儿不一样,胆大随意,全无扭捏之态,不过这些都是他喜欢的。

    他本来想等她满十六岁再请爹向他爹提亲,没想到发生这样的祸事。

    “好,如风,我没事,只是哥哥他受伤了。”白非儿眉心微拢:“这会不会连累你呢?”

    “我不怕,什么连不连累的,我不帮你们谁帮啊?”夏如风上前查看白贝宁的手臂,还好血已经止住。

    白贝宁摆摆手,淡淡的喝了口茶水:“这点伤无碍,外面情况怎样了?”

    夏如风轻蹙眉:“还能是什么情况?满城的要抓你们,你们有什么打算?”

    “杀了那阉狗,今夜我们杀入他天涯宫,取他狗命。”白贝宁沉着脸,紧握拳头一捶桌子,阴森的眸子噬血和绝决,想起娘亲死那一瞬,撕心的痛,这血海深仇不报,他无法独活。

    “哥,你手臂还有伤,不如暂留那阉狗几天命,养好伤再去。”白非儿想了想,眼前的形势不利于杀进天涯宫,只等过些时日,他们放松警惕再动手也不迟。

    “是啊,这如今那阉狗必有警戒,就先等他几日。要有个周密的计划才好。”夏如风也赞同的说道。

    白贝宁略一沉吟:“明天夜里去吧,这地方不能久留,等几日的话,只怕我们全被捉去,夏兄,我要的东西你帮准备一下,其他的事,你还是独善其身的好。”他们如今是通敌重犯,谁要是沾上了,一样诛连九族。

    “白兄,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独善其身?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跟你们一起去,一起杀了那阉狗,那妖孽,我想杀他好久了。”夏如风俊眉一皱,重重的拍桌子。

    一听他说要同去,白非儿大吃一惊,眸光一敛:“不可,怎能让你跟我们去送死?而且你要是被发现了,真会诛九族的啊。”

    “是啊,夏兄,哪能让你来跟我们去,不可不可。”白贝宁也不赞同。

    夏如风深深的看一眼白非儿,**裸的直看到她心底:“我决定了,都别劝我,这阉狗,冤死在他手里的冤魂太多了,他,人人得而诛之。”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不会扭扭捏捏,早些年要不是见她未及笄,早早向她表明心迹了。

    白非儿心脏与此同时漏跳了半拍,她避开他的眼光,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一条细缝看向院子,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家仇未报,自身命难保,看来这一劫是难过得去,还何从谈什么儿女情长?更何况她心里只有子骞,太多的事她不下。

第13章 冲动的惩罚() 
就算没有这些祸事,她一个未来人,什么时候突然走都是不得而知,就像她来那样,来得莫名,相信去也会是莫名吧?

    对于夏如风,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更多的是寄托了凌子骞的感情,她一直认为子骞就是寄在他身上。

    “夏兄,不可,我看你还是先行离开,时间长怕惹人生疑。”白贝宁见劝不动他,也不多言,这罪名要是扣下来可同等罪论之。

    他有些后悔让他来了。

    他也隐约看出他对自己妹子的情义,也知道同去无非是想保护她,但这不是能冲动的事。

    “白兄,你就不用再推辞,我先行离开,要的东西明夜我会带来。”夏如风温柔的看看白非儿,语气低沉了下来:“珊瑚,多照顾着你家小姐和少爷,有事马上来我府上找我。”

    “我知道了。”珊瑚听了忙点头。

    看着夏如风风风火火的离开,白非儿倚着窗侧头问:“哥哥,你让他带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她真不情愿让夏如风跟着他们冒险。

    白贝宁只笑笑,微闭眸子,他需要休息:“大哥先歇一会儿,你也歇着吧,珊瑚看着点外面情况。”说完走到卧榻坐下轻靠墙上。

    如今这样的情形,她哪里能睡得着,白非儿缓步走到桌前坐下,眉心微拢,手托着下巴,拨弄着茶杯,静静的陷入沉思。

    到底这个爹得罪了谁?

    真是皇帝老儿要爹的命吗?

    会不会是那东厂阉狗先斩后奏干的事?

    这古代的诛连九族的灭门,在书上看得多了,真亲临面前,还真是恐怖,她现在是白家小姐,暂时是逃出来了,后面的路怎么走?

    她轻轻叹息,也许命中注定她还是要死的,死,倒并不可怕,只是灭门太冤,希望能帮这个哥哥报了大仇,七年的养育之恩,她又怎能忘?

    “小姐,您就休息一会儿吧,到隔壁厢房,我陪您去。”珊瑚见她脸还是苍白无色,想让她多休息一下。

    白非儿看向珊瑚,她也是惊魂未定,一脸憔悴的看她,眼底的丝丝哀痛让人心疼:“珊瑚,小姐连累你了,不如你一会儿趁夜色黑,乔装一下混出城逃命去吧,东厂要的人是我和哥哥,应该不会太注意你,留着命好好活着吧。”

    轻轻摸一下她的脸蛋,珊瑚唰的眼泪就下来了,呜咽着:“小姐,你嫌弃我帮不上你们是吗?”

    白非儿慌忙帮她擦眼泪,低声说:“不是不是,跟我们丢了性命不值得,何苦呢?”她痛恨这见鬼的诛连九族,有事冲着她一个来就好了,哪有一人犯罪家人连罪的呢?

    她这倒真想念自己的国家是多么的开明,那些多罪大恶极的犯罪,那是跟家人没有任何关系。

    “小姐,明夜我可以帮你们看住马匹,如果出得城去,一路上我可以照顾你和少爷的,我不是一无是处。”珊瑚急急的说。

    白非儿叹气点头,劝慰她别哭了。

    明夜,哪可能再活着走出那天涯宫……

    第三日,午后。

    夏如风一如往常般走进清风茶楼,便看到几个锦衣卫在掌柜处盘查,他怔了一下,难道锦衣卫也插手此次的事?

第14章 计上心头,不错() 
“夏公子,什么风吹您来这了?”一个锦衣卫役长(队长)认得他,皮笑肉不笑的跟他打招呼。

    夏如风没有停脚步,冷着脸跨步上楼上雅间:“如今锦衣卫还管起人喝茶来了?”一旁的店小二客气的陪同他上楼。

    “夏公子可是老样子?”问他要的茶点。

    “自然是。”

    那锦衣卫役长见他没理他,讪讪带人离开:“走,到下一家。”

    等小二端得茶点上来,夏如风让掌柜的前来陪他坐了好一会儿,才缓步下楼走向后院。

    “非儿,你还好吗?脸色怎的那么白?没事吧?刚才我在门遇到锦衣卫”

    白非儿淡淡的扯一下唇角,摸一下脸:“还好,没什么问题,他们已经上来盘查过了,还好我们易了容,他们没多问就走了,你怎么来了?”她正和哥哥商量着晚上的行动。

    “没事就好,我来给你们送东西啊,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动。”夏如风从怀里拿出块方布来交给白贝宁。

    “多谢夏兄。”白贝宁打开方布摆在桌上。

    咦,地图?

    白非儿凑上去看,这密密麻麻画的,还挺详细:“是城里的地图吗?”

    “不是,是天涯宫。”白贝宁已经开始研究起来。

    白非儿不可思议的看夏如风:“如风,你一夜之间就搞来了这个?太厉害了。”看图上所画的,这天涯宫还真不小,一夜之间弄好可不是那么容易。

    听到白非儿赞扬他,夏如风脸微发烫,低头轻笑:“我以前去过几次天涯宫,而且这些年一直有留意他,这倒不是太难。”他只是没有说,他的记性有异于常人。

    “太好了”她也凑过去看。

    “我想到了一个计策……”

    “你不能去。”白贝宁打断他的话。

    夏如风一掌拍在方布上,坚定的看一眼白非儿:“白兄,如果不让我去,你们也不能去,我这送你们出城。”

    他怎么可能放心白非儿去冒险而袖手旁观,他都想好了,要是成功的话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他易容,东厂也断然查不出是他。

    白非儿可不愿意他去送死,哀求的看向白贝宁。

    白贝宁踱步想了想,果断的说:“也好,多一个人就多个照应,何况以你的武功,要逃脱不难,我已经联系了爹的旧部,到时我们一起取那阉狗的命。”

    白非儿一愣,怪不得凌晨一大早他跑了出去,原来是安排了这些。

    “哥,你还有这一手啊,什么时候联系上人的?”她还想着提议联系爹的旧部一起干,堂堂兵部尚书,忠心的手下是肯定有的。

    白贝宁揉揉她头上秀发,呵呵笑笑:“傻妹子,哥说过会保护你的,要去杀那阉狗,可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干得了的事的,而且要取那阉狗人头的人多了去了,哥心里有数,自然有所安排。”

    还好,这样白非儿才稍松了松气,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夜半,夜阑人静,月亮高挂,无数颗星星缀满了如黑幕般的夜空,皎洁的月光细碎的洒在大地上,三个黑影闪出离位于皇宫右侧北角的天涯宫外,这天涯宫离皇宫较远,是皇帝亲赐与巫惊魂的个人宫殿,可想皇帝对他的荣宠是何等的高。

第15章 妖怪,哪里跑() 
在距离天涯宫甚远的几棵大树下,白非儿见到了白贝宁约好而来的十几个帮手,全是功夫不弱之人,他们约好,由白贝宁和白非儿、夏如风三人进去暗杀,如果事被发现的话就由这十几人来接应。

    白非儿看向天涯宫,在银白月色下,两旁的高树遮下阴影正罩着这座宫殿,想起那个白衣男子森冷的目光,越发显得这地方阴森,但愿顺利,这是她想的。

    白非儿不会轻功,绕到后墙,白贝宁带着她一发力就上了墙,院里很安静,偶有几个锦衣郎有巡逻,他们伏在墙上,等人过了后,刷刷几下,他们飞快掠过几个屋顶。

    紧抱着白贝宁的腰,感叹,这轻功真不是盖的,以前不好好学,以后有机会真得学,起码逃命用得上。

    正想着入神,白贝宁轻拍她手背,示意她放她下来,他们已经到了那巫惊魂所居住的“钓鱼台”屋顶上。

    白非儿站定,借着月光,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她要做的事便是先放软骨散进去,然后白贝宁和夏如风再下去动手。

    没一会儿,白非儿示意可以了,夏如风轻抚她肩头,碰一下她的秀发,脸上裸露的双眸如天上星星般闪亮,点点头便和白贝宁一跃而下。

    白非儿心如鼓撞,不知道是担心还是为别的,黑眸始终紧盯他们跃下的方向。

    她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令她浑身紧绷了起来,似乎有两道锐利的光芒正冷冷的射向她。

    哪里不对?她缓缓的抬头,心脏与同时漏跳了一拍,硬着头皮缓缓的站起身,果然在她的对面屋顶站着一道硕长而阴鸷如魔鬼般的人影,一袭白衣飘飘。

    是那个人,她认得那眼光。

    “哥。”随着她尖叫声划破夜空,下面火光四起,一群锦衣郎把整个“钓鱼台”围了一圈。

    “非儿,快走。”白贝宁吼叫。

    “非儿……”夏如风的声音颤抖。

    下面屋里的门开了,白贝宁和夏如风分别被刀驾在脖子上,被几个锦衣郎推了出来。

    “走?有这本事吗?”一身大红衣装束的飘烟跃上房顶,离白非儿十步有余,笑脸妖娆的看她。

    “放了他们,要杀杀我好了。”白非儿冷静的看向他,这明明是男人,非弄得不男不女跟个妖怪似的。

    她下意识的想到了,这是个圈套,在等着他们往里跳,怪不得进来的时候四处那么安静,她真后悔自己让仇恨蒙了眼睛,没有细心的分析。

    “夏如风窝藏逃犯,企图行刺本官,罪,当诛九族。”巫惊魂声音如地狱阎罗,如寒冰之剑划破长空。

    “不……不是的。”白非儿心如被刺破,强装镇定:“大,大人,这里没有夏如风。”

    “哈哈,小辣椒儿,还狡辩。”一身红衣的飘烟如妖魅:“你看吧。”

    “不要。”白非儿心痛得无法承受的尖叫,紧握拳头,眼角的泪瞬间而落,这是什么世道啊?

    夏如风似乎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怒吼:“姓巫的,这跟夏家有何关系?”他易了容,他们就那么笃定是他?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闪过,脸上一冷,一个锦衣郎手里也多一张面皮和一块黑方巾。

第16章 阉狗,我杀了你() 
“阉狗,我杀了你。”被撕掉面皮的夏如风双眸赤红,瞪大双眼看向对面屋顶那白影,身形想动,他认得出那是巫惊魂,恨不得上去一刀结果了他。

    那几个锦衣郎生生的压住他肩头:“刀在脖子上还嘴硬。”一个锦衣郎喝道。

    啪的一下,他脸上多了五个指印,嘴边滑下一丝血,这掌力可不轻。

    “住手,要打要杀冲我来。”白贝宁大喊,他连信号都来不及发便被擒住,如此看来是无法再脱身了。

    瞬的一个红色身影闪下来,站在夏如风面前,一张比娇娘还美的脸,笑得比花还艳:“阉狗?不如我也让你尝尝?反正终归一死,不如让我慢慢的看着你死。”上前摸一下他脸颊:“啧啧,好俊一张脸,我都快要动心了,可惜,咱家心有所属,要不陪我们浮云大人一晚?”

    飘烟说完感觉身上一束冷光,轻笑飞身一跃,落在巫惊魂身边,靠着他身伴:“四爷,我错了。”娇滴滴的声颤。

    “知道错了?该当如何?”巫惊魂神情未动,冷若玄铁,冷眸依然落在白非儿身上。

    飘烟顺着他眼神方向看去,一袭黑衣蒙面的白非儿,哀痛的双眸黑如翟石,愤恨的看着他们,黑眸晶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

    这是一双让人沉溺的眼睛,飘烟心一沉,从屋顶上飘下,快如鬼魅把腰间的锈春刀刺向白贝宁。

    倾刻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台阶。

    “哥。”凄厉的喊声划破夜空。

    “白兄。”夏如风晃了晃身,刀剑架着他动弹不了。

    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令白非儿来不及反应,她只觉得一下天都旋转了起来,黑压压的夜空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脸色苍白的瞪大着双眼,那里面有惊骇、哀伤、心痛、置疑、仇恨,她只觉得不如让她死,让她代替他死。

    白贝宁缓缓的倒地,吃力的看向她:“非儿……”

    “哥哥……”白非儿泪如雨下,不顾一切奋力向下跳,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杀了那个妖孽:“我杀了你。”

    “非儿。”夏如风急叫。

    一阵风旋过,一阵兵器急乱打斗声,白非儿没有落到地上,只感到人的体温,淡淡的兰花香,她转眼看去,自己正在一个黑衣人的怀中,带着她从巫惊魂身边掠过。

    巫惊魂正和另一黑衣人打斗着,似乎想分身来阻拦,无奈被那黑衣缠着。

    白非儿浑身颤栗,哀痛看白贝宁,还有夏如风,眼眸子里的全是泪,拼尽全身力气厉喊:“姓巫的,这一笔笔账我会记住,今天你给我的,我会十倍还你。”随着微风,这诅咒阴厉森冷……

    巫惊魂神情一闪,闪身避不及黑衣人劈来的一剑,呲一声,衣袖断了一截,剑锋划破了手臂,赤红的血即刻顺着手臂滴到雪白的衣襟上,夜色下,如罂粟花般的妖娆刺目。

    巫惊魂白脸一沉,眸光一敛,似两道冰剑刺向黑衣人,右手挥手一掌,黑衣人闷哼一声,着实中了一掌,他一声随即一声长啸,挥手向空中一撒,一团白雾散发,兀的不见了人影。

第17章 如何罚你?() 
“四爷,奴才大意,奴才甘意受罚。”刚避过毒烟的飘烟跃上屋顶一脸惊恐的跪在巫惊魂面前。

    今夜他们分派了疾风几人去了夏家,以为对付这三人有他和四爷足够,没想到中途杀出两个黑衣人来,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黑衣人救白非儿的时候向地下散了一把毒粉,地下尽是东倒西歪的锦衣郎,包括夏如风。

    看来对方是无法分身救夏如风。

    如寒冰玄铁的巫惊魂素手而立,任由那手臂的血滴流而下。

    他垂眸:“受罚?如何罚你?烟,谁还能罚得了你?”他的声音倒是听不出半丝异样。

    这淡漠的声音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得飘烟脑中一片空白。

    他知道,四爷越是这样越是可怕,他身体轻轻颤抖:“爷,求您罚烟,烟不敢,再不会有下次了。”

    “不敢?你胡言乱语,倒可饶你,你却擅自杀白贝宁,看来你是想来代替了我了?”巫惊魂眼波未动,一惯的语调,却带着一丝质问。

    飘烟垂头一磕,颤声道:“爷,不是这样的,奴才从来不想什么代替您,只想为您好,奴才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爷,请爷明鉴,我,我是觉得您对那女人心太软,只怕会害了您,她,她本就该死。”他抖抖簌簌的说了一段。

    他怎么看都觉得那女人不顺眼,朝庭重犯,四爷犯得着一再的容她逃走吗?他知道他家四爷如果要挡住那女人逃走,普天下没几个人可以拦得住他,爷为什么又要放她走?

    第一次放她走是为引出夏家的罪名,那这次呢?是为了什么?

    那女人那聂人魂魄的眸子,他担心,害怕那勾人的眸子看向他家四爷,尽管他知道他的爷讨厌女人,可他还是不安。

    “放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点,看来是我最近太宠你了是吗?让你恃宠生骄?”巫惊魂抬眸没有看他,只抬头看星空。

    这是他惯有的声音,今夜伴随着骤然吹在脸上的冷冽夜风,竟让飘烟感觉到一阵阵冷意,四周的温度在一再的降低。

    “爷……原谅我,任何惩罚我都愿意,只是……别赶我走。”浓浓的鼻音带着哭腔。

    “八十鞭,等浮云疾风回来,你自向他们领罚。”白影闪过,屋顶已没有巫惊魂身影。

    只留下那一团火红在原地怔住。爷在生他的气,爷不愿意再理他了?爷的手还在流血,都不让他帮包扎了?飘烟欲哭无泪。

    身后的打斗声渐渐远去,白非儿被黑衣人夹着,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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