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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愣住,抬眼看看两人,今儿少庄主怎么那么奇怪?这个凌大人虽说是人质,但也不见得怕少庄主,还敢顶撞少庄主呢。少庄主平日虽然笑嘻嘻的不严肃,但杀起人来一点不含乎,要逞治个人也是手段凌厉,底下的人怕着呢。
“谢谢少庄主,初一自己来就好了。”他哪敢让少庄主布菜。
白非儿看着这缅腆的小书童,更想起那说话圆滑的十五,兄弟俩一人一种性格,当真差别大,她心疼的抚抚他的头:“快吃吧,不用怕他,有本大人在呢?以后他要是欺负你,就来找本大人,我帮你出头。”看他这样子跟着若离应该也不会受什么苦,但她就存心气那人,侍郎府那事,她气难消。
她不知怎地,洛向南是名震江湖的洛宁少庄主、司乐坊大坊主,别人都怕他,可她就不怕,也许是他经常大半夜爬墙头来戏弄她,老是嘻皮笑脸的,没有一点正经样,他被她气得脸发绿也不发作,久而久之,她对他是越来越放肆,相比较,在若离面前,她会严肃斯文得多。
一听她这么说,初一更是尴尬,又不知说什么,只好低头扒饭。
大人,你就饶了我吧,那可是少庄主啊,我的大老板啊。
洛向南歪头想了想,抿嘴狡黠的笑笑,笑得白非儿都不敢直视,好好的吃饭勾搭个什么劲?
“跟我回洛宁山庄,这小子我就不欺负他,要不然我天天让他捣药。”某男得意的扒下一大口饭。
什么嘛?就不能好好的吃一顿饭了?以后再不能跟少庄主同桌吃饭。
初一满头黑线,把头埋在碗里,奋力的和米饭做斗争。
“少庄主,我吃好了,我去把公子的碗筷给收了。”他蹭的站起身,说完就往外溜,高手过招,此地不宜久留。
白非儿强忍住笑,眸光闪闪,说道:“我说,你就别耍人家一个小书童了,吓坏他,若离可会心疼呢。”说完眸子微暗,叹了叹气:“唉,说到底是我害的他兄弟,你就多照顾一下这小子不行么?”
多机灵的一个大小伙子,让巫惊魂给害的,她心里对巫惊魂的那点同情又让这恨压了下去。
见她心里难过,洛向南扯扯她的衣袖,戏谑的笑:“我说,你穿这马甲挺好看的嘛,飞鱼服,六品,像那么一回事,挺俊的一个东厂大官,哼哼,巫惊魂那小子挺舍得的嘛,给你买这么大的官儿。”
白非儿一笑:“可不是,可不拜你所赐?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这大坊主少庄主了。”最后一句是咬牙切齿的迸出来。
“怎么说?”洛向南疑惑的拧了拧眉。
这吃着下来,酒已经喝了不少,两人话也更多了一些。
白非儿瞪眼看他,一口酒下肚,咬了咬唇,淡淡的开口:“你那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是我救了他,现在他身上流着我的血,救他的过程是有点风险。”
洛向南吓得差点被一口菜咽住,不敢相信的看她,眸中是一丝的不解和不悦,但他很快恢复自然,笑着说道:“那你没事吧?要是早知道是这样,那会儿我就不刺他那一剑,要杀他,机会总会有的。”放下筷子就拉她衣袖要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白非儿神情一滞,眉间立刻掠过一丝异样,随即扬唇而笑:“现在没有事。”她分明知道他更重视的是巫惊魂的死活,但他这关心的举动还是让她有一丝暖心。
“那就好,来,多吃点,补补身子。”洛向南似乎稍放下心,凤眸微扬,给她布了一块鱼,一把缴了酒壶:“这个不许喝了,酒多伤身。”
他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眉头皱起。
白非儿眸光微敛,红唇中噙着浅浅笑意:“好啦好啦,不喝就是,我也吃好了,我去看看若离。”为免他又再问跟他去洛宁山庄的事,她趁早开溜。
“我来护送凌大人。”洛向南笑嘻嘻的站身,跟着出门。
白非儿无语。
进得若离的屋子,其实也是尴尬,冷百花对她虎视耽耽,像护着虎仔似的守着若离,白非儿看着也觉得无趣,这什么嘛?若离又没说娶你?
说了几句话,她再无兴趣坐下去,打了哈欠就说要歇息,若离分配好各自歇息的屋,白非儿便一溜烟的跟着初一出去。
山村的夜晚特别寂静,入耳除了寒风还是寒风,躺床榻上的白非儿久久不能入眠,这一日发生的一切,虽然若离有告诉她是怎么回事,但她总觉得心不安,脑中总闪着那个问题,走还是不走?
其实她只需要选择走还是不走,其他不需再管,可除此之外,她总感觉还会有事。
这个李安,巫惊魂有可能放过他吗?据她所知,除了她是唯一活口,其他遭满门抄斩的各府各官,没有一个活口。
她突然间又想起了夏如风,打听了那么久,真不知他的死活。
她脑中闪过巫惊魂的脸,明明平淡无奇的一张脸,但他的眸,他的气质,清冷而孤傲,偏会叫人无端迷惑在其中,她与巫惊魂之间,他几次救她,她也救了他一次,真的似有纠缠不清的感觉,她可以找得出无数个留下的理由,却找不出一个离开的理由。
唉,这是怎么了?
迷迷糊糊的才睡过去,朦胧中,她似乎听到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
一阵急切的拍门声吵醒了她:“凌大人,快起来。”是初一的声音。
白非儿咕咚的坐起身,赶快穿好衣服,才打开门,洛向南便冲了进屋,关上门拉她,面沉如墨,眸中闪着锐利的寒芒,急切的说道:“等你一个字,走还是留?”
外面火光闪闪,人声沸动。
白非儿心里一沉,神情略动,眸底却不见声色,抿抿唇:“外面怎么了?”她担心的事果然来了。
“巫惊魂来了,五虎全在,兴师动众几十号人,阵仗可够大的,是为了追捕一名小小员外郎?还是为了你?或者是为了捉拿我?会有戏看了,你怎么选?”洛向南唇角一抹讥笑闪过,戏谑的眸中显出一种残忍的噬血。
上百人?白非儿缓缓的坐下,喃喃道:“怎么会?他怎么会找到这里?他应该在京师。若离说这个地方很隐密,没有那么快能找到的呀。”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手臂闻衣袖上的味,顿时脸色惨白如雪,愣然不动。
“非儿,你怎么了?”洛向南大惊,上前扶她。
白非儿脑中一片空白,木然的抬手给他。
洛向南浓眉拧了拧,他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很淡,淡得不易查察,他惊呼:“是魅影,这种香古书中有记载,多年前我也只闻过一次,没想到巫惊魂会有此香。”他双拳紧握,拍案而起,好狠的手段,只怕是一早设计好,此番的目标是他。
明着是捉捕李安,利用白非儿,最终目标是为了引出他。
看来此番便是生死较量了。
白非儿哪怕是戴着面具,脸色也如纸般白,她呆坐着,心空落落得怎么抓都抓不住。
她知道,就算自己再有千万个为什么,结果也都一样,现实就**裸的摆在面前,她从来就是个棋子,被他巫惊魂摆布的棋子。
难道还再继续当他的棋子吗?让他利用自己害自己身边的人?
“走吧,我跟你走。”她喃喃而语,无需思考,走就是。
洛向南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笑笑:“你可还是得当做人质跟我们走。”
“你不怪我吗?是我把他们引来的。”白非儿怔怔的看他,她还能再相信谁?
“怪什么?怪有用吗?况且你是被他利用,这是他一早计划好的,他怀疑是我当初从他手上救了你,他一直在试探,布下这个局引我出来。也好,我和他始终是面对面的。”洛向南眸光一顿,淡淡的抿抿唇。
白非儿勉强的笑笑:“那现在怎么办?若离他们呢?”
“洛少庄主,束手就擒吧。”
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喊话声,是马蓝的声音,连他也来了,白非儿纤眉皱了皱。
洛向南靠在窗前向外看,瞳孔中的寒芒一点一点的收缩,怒火胸中烧。
“把我当人质推出去吧。”白非儿淡声说道。
洛向南转头看她,笑:“我洛向南武功再怎么不济也用不着拿你来脱身,无需担心,会有办法离开这里的。”说完打开门出去。
白非儿忍不住也跟着出去。
天已微亮,天色阴沉。
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去,院中已一片狼籍,若离和冷百花及带来的十几名手下,正与巫惊魂带来的人打斗。
“大人可是在找我?”洛向南邪肆的笑笑,他这一笑眼神流动如层层星火烟火,这半阴郁的天色都似因这一笑云散月开。
众人皆停下手,一阵抽气声,在场的只有若离、冷百花、白非儿见过他的真容,其他人都是头一次见到这大名鼎鼎的洛少庄主,居然是俊美如天人,连飘烟自称貌比女人还美,都自叹不如。
站在门边上的白非儿漠然的看向巫惊魂。
他似乎在欣赏这晨间的山村景色,一直负手背对着众人,而飘烟和马蓝、浮云三人并未加入打斗中,站在他身后护卫,听得洛向南的话,他缓缓的转过身,一身雪衣,白色裘狐,融入这皑皑白雪,清冷孤傲,眸子扫过众人,看似清淡的眼底,锐利的显出刺人寒芒。
第71章 本督要的人()
“洛少庄主,本督何其幸,终于见到你真容,你几次坏我东厂之事,当初刺本督一剑,如今又抓了我的人,你认为当如何?”他风轻云淡的开口,看着平静,却是暗涌波动。
洛向南讥讽一笑,唇角弯起一个迷人的角度,又引得众人一阵吸气。
他冷冷说道:“巫督主,那一剑没刺死你,算你命大,要不是因着凌子骞,也许你活不到今日,如今你多番周折,不惜利用凌子骞,她曾救你一命,你却这番利用,让人心寒呵,要见本少庄主,到洛宁山庄知会一声便可,何必把无辜的人牵扯上?要打,我奉陪。”
此话一出,众人皆反应不一,白非儿不为所动,神情冷漠的靠在门边。
马蓝则神情有一丝不明意味的动容。
飘烟一抹冷笑一闪而过。
冷雨轻皱眉。
若离公子不明就里,只淡淡的看一眼白非儿,以示关心。
“本督今日亲自来,一是接回本督要的人,凌子骞、李安,二是杀了你,你一个小小洛宁山庄,本督还不放在眼里。”巫惊魂如闲庭散步,笑看落花似的不急不徐。
洛向南飒然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那可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凌子骞如今在我手,你想接她回去,得问过我,我要是不放人,你耐得我何?”他原有别的事要回洛宁山庄,可想着顺便带她走,才赶来这个山村。看来真是被巫惊魂算准了,下了一个套让他钻,此人心思慎密,怪不得义父数次交代自己要留心,多加防备,没想还是着了他的道。
巫惊魂神情未动,薄唇轻启:“杀了你自然可以接她走。”
“哦?你认为她还愿意跟你走?回去做那劳什官?”洛向南眸光闪闪,讥笑。
一旁的白非儿轻蹙眉,恼火的扫一眼洛向南,这算什么意思?把她摆上台面来公然讨论她的去留,有毛病咩,要打赶紧打,不打就散伙,这叫聚众斗殴,懂不懂?
若离公子也微微拢了一下眉心。
站在巫惊魂边上的马蓝嘴皮直抽抽,这哪是办差抓人杀人?分明就是抢女人。
巫惊魂淡淡的笑,淡似天上的薄云,让风一吹便不见踪影:“这个你说不作数,那要问她,凌大人,你可愿意回来?”
白非儿表情并无一丝异样,十分平静,心里却是怒火燃烧,特么的这两个男人有毛病,扯来扯去,又把她给扯进来,她要是轻功了得,嗖嗖地就飞走,眼不见为净,管他们怎么打怎么斗,她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女法医官,哪受得了这种你算我我算你的这种活法,她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可身旁就活生生一个修行千年的狐妖,她当真是受不了。
她的眼眸如鹅毛般轻扫过巫惊魂和洛向南,用一个极单调的音符在说:“小凌子在此向巫督主辞官,小凌子无才无德,无法胜任。洛少庄主,我不再是东厂的官员,你以我做人质也无用,巫督主可不是轻易受人要胁之人,你们要打要杀,与我凌子骞无关,只希望两位不要为难在下。”
她这后半句是故意说的,她自然知道洛向南不会以她要胁来逃命,她要把自己与两边的关系撇清一些,期望巫惊魂不要过于迁怒给若离,毕竟是若离劫持了她,虽然巫惊魂是要借她来引出洛向南,但以他的脾气,少不了要迁怒于若离,这个妖狐似的男人是典型态,打了人还要别人说他好的。
奇怪得很,也许是巫惊魂好男风的名声在外,而这位凌大人又俊秀清雅,她这一番话说出来,院中的空气变得特别的诡异,一干人等似乎都是忘了要相互厮杀,倒关心起她与巫惊魂之间的问题来了。
一时间,挤着十几号人的院子寂静万分,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下都能听到,空气似乎凝固,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巫惊魂的表态,人都是八卦的嘛。
洛向南双手抱臂,兴味的看着巫惊魂。
而站在巫惊魂身边的马蓝心里暗叫不妙,他似乎都觉得身边温度在急速的降,很快,就如同置身于冰窖上,冷得他直哆嗦。
白非儿啊白非儿,四爷在这件事上固然是有在利用你,可你一直跟洛向南有瓜葛,你不知四爷多么希望不是你,当一听到你被劫持,他不顾重伤未痊愈,便亲自来接你,你可别不知好歹啊。
巫惊魂轻笑,笑容薄凉,却又生生有一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伤痛:“你可记得答应本督什么?”她第一次唤他巫督主,如此的生冷,遥远,她从来没有如此唤他,在她的嘴里,他不是死太监便是妖狐,他宁愿她如此唤他,也不希望她喊他一声巫督主。
众人又竖起耳朵等着听白非儿的回应。
“自是记得。”白非儿闭眼轻答,那样情况的答应能认真吗?喝一碗药就换一个那么重要的愿望,太便宜的了吧?
她不愿承认,但又不能反驳,白纸黑字写在那,她真怕他抖出那张纸。
“好,你既然记得,又何来跟本督辞官?这是皇上的圣旨封下的,岂能容你说辞便辞?”巫惊魂薄唇微动。
听到这,众人便有点明白这白非儿曾经答应巫惊魂神马东西了,唉,有好戏看啰,大家收工,不用打架了。
冷不丁,洛向南冒出一句:“凌子骞,你刚才又答应了我什么?”你答应他的就得去实现,那答应我的呢?
他豁出去了,反正就算要打,也得先把这些问题给说清楚。
这时众人心里更在打鼓,有好戏好戏,虽然都不敢出声,但都火辣辣的在看他。
这回任白非儿再淡定也被他一句话吓得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这这这,闹哪样?
她真想长一双翅膀飞走得了。
瞬间,巫惊魂那如刀片的眸光嗖嗖飞过来,她几乎站立不稳,紧紧靠住门柱才勉强站住。
翅膀翅膀你在哪里?
没有翅膀,来一根叮铛猫头顶那根天线也是好滴。
而若离公子只是深深的看她,平静的眸无波无澜,冷百花神情复杂的看若离,飘烟则万般的恨看向白非儿。
众人的目光从她、巫惊魂、洛向南三人身上不停的轮转,突然都有一种感觉,打是肯定的了,能不打么?谁赢了人就归谁?他们都有一些小激动,这凌子骞是男人啊,三个男人,唉,世风日下,为追一个男人,各自领着自己的人马打群架,呵呵,史上第一啊。
氛围越来越诡异,一阵风掠过,吹走一片云,天已大亮,明亮的太阳冲破云层,洒下淡淡的金黄,居然是一个好天气。
突然,巫惊魂手一扬,砰的一声,一支短箭钉入白非儿站立的门框边,那已末入大半的箭上挂着一串很特别的剑穗,白非儿一看那剑穗,惊骇的瞪大杏眸,不可置信、怀疑、惊喜、伤痛,都从她眸中闪过,她迅速的转头向巫惊魂,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个所以然。
众人又随着白非儿的目光看向巫惊魂,巫惊魂手里拿着一把淡金色的弓弩,精致而霸气,在场的人只有极少数人见过巫惊魂用兵器,见他这一箭射的,巧妙万分,而且能用淡金色的弓弩,除了皇家,再就是皇上的宠臣了,这才知原来大名鼎鼎的巫惊魂使用的兵器是弓弩。
巫惊魂极浅的勾勾唇角,似笑非笑,似兴味似寡淡:“本督从不重复说话。”
白非儿心中难以抑制的起了波涛,她杏眸一扫,咬牙道:“小凌子还是觉得当个官儿挺好的,不辞了。”她顿了顿,眼眸扫向洛向南和若离:“但是,小凌子不自量力,求四爷放过他们。”
说完,她扑嗵的跪下。
“凌子骞,你说什么?”洛向南第一个吼了出来,五官深邃的脸上,忧切之意不加遮掩。
白非儿面向他歉意的笑笑,摇了摇头。
巫惊魂把弓弩交给马蓝,弯起唇角,讥笑:“你胆子不小?这个时候还敢跟本督讲条件,你自己命都不保,还替别人求情,真不知你是傻了还是疯了。”
“四爷,求四爷看在小凌子给您输过血的份上,这次放过他们,以后你们要打要杀,小凌子再不多嘴。”白非儿硬着头皮说下去,毕竟洛向南和若离于她有救命之恩,她怎忍心他们死在这里。
到这会儿,众人觉得这戏真是太好看了。
洛向南握住的拳头关节咯咯在响,脸色如霜罩,那迷人的眸,已是杀气在翻腾:“凌子骞,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手中,我有说放你吗?”
他话音才落,旁边一个人影一闪,白非儿已被拽起身,一把剑横在她脖子上。
众人惊呼,怒喝声齐出。
若离:“百花,你这是做什么?放开她。”
洛向南:“冷百花,你,我有说要把剑架到她脖子上吗?快放开她。”
马蓝、冷雨:“快放了凌大人。”
巫惊魂只负手而立,唇角噙笑,眯着深邃的丹凤眸,瞳孔一点一点的收缩。
熟知他的马蓝心里清楚,即使白非儿不死,这个叫冷百花的女人也活不久。
白非儿心里苦笑,原来人生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