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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儿心里苦笑,原来人生无处不存在意外。
冷百花拉着她往后退,沉声道:“少庄主,请恕属下不能听您的,不能放她走,放她走我们难以脱身,何况若离还有伤在身,我不能让大家都那么被动,所以,她不能走。”
他令堂的。
白非儿真想用手指戳瞎她双眼,有那么笨的女人吗?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的人受了伤。
“本督只给你们半个时辰让你们离开,半个时辰后,本督自会再追,还有,把李安给本督留下。”巫惊魂冷如冰的缓缓开口。
“这半个时辰,他得跟随我们一起走,半时辰后,我自会放了他。”冷百花拽紧白非儿,咬牙说道。
她真想杀了他,杀了他,若离就再不会总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一旁的马蓝喊道:“你个娘们,半个时辰放人?谁信你啊?这已经是我们家四爷最大的让步,别不识好歹。”
冷百花冷哼:“不带她走,我们又怎能信你们?你们东厂能让人相信得了吗?”
白非儿眉心紧拢,清清朗朗的说:“求督主,还是允我跟他们走半个时辰吧,他们会善待人质的。”这么僵下去只怕对洛向南不利。
突然那角落上的李安跪下来,带着哭腔喊道:“督主大人,求您饶了我吧,都是他们逼我的啊,我,我,您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蒙古的三王子达达汗?”他手指向若离公子,话音未落,他人头已落地,那尸身的手还在抖动。
第72章 血在滴落()
洛向南剑上的血在滴落,一脚踹开那尸身,冷冷的笑道:“巫督主,你要的这个人,我还你。”随手轻挥,李安的人头便向巫惊魂飞去。
白非儿震惊,巨大的震惊,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的看着,这血腥的画面是吓得她想吐,但更让她震憾的是李安那句话,他说什么?若离是蒙古王子,三?王子,父亲要她寻的人,竟是他?就在她身边?
真是人生处处是意外,还有没有比这更大单的啊?白非儿真想昂头大笑,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震惊?狂喜?质疑?
这个大爆炸性的新闻,当真是把在场所有的人吓愣了。
李安的人头才飞起便被马蓝一跃稳稳的接下,他赶紧丢给浮云处理,这么拎着个死人头怪渗人的。
冷百花抓白非儿的手轻轻在抖,见李安已死,更是紧紧的勒紧她,向屋内退出一步。
那边若离公子执剑静静而立,脸上无一丝表情,眸光清淡,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只轻扫一眼白非儿,淡淡的说:“少庄主何需为我而杀他?”他日防夜防,没想到还是让这李安知道了他的身份,还在这样的情况说了出来,别的他倒不担心,只怕白非儿为此事更疏远他。
有几次想把自己身份的事告诉她,可这关系重大,他怎能因小失大而乱了计划?
“巫督主要此人,我们何不送个人情?督主大人,你是说是吗?”洛向南撩一下鬓前散下来的碎发,妖孽般的笑,他知道杀李安是无事于补,他只以为李安跪地求饶是怕死,没想到居然捅了这事。
此番被他一嚷,若离的身份便变成天下皆知了,这损失将有多大?杀这李安一百遍也不为过。
这时的巫惊魂脸上才有所动,他轻挑一下眉眼,眸光味意,薄唇溢出一声讥笑:“本督今日当真收获不小,天下第一庄少庄主,蒙古三王子,洛少庄主,你杀朝庭命官,劫持朝庭命官,本督还能放过你吗?名动天下的若离公子,哼,原来是你,达达汗,你乃本朝敌国之王子,一直在本朝潜伏,你说本督该放过你吗?小凌子,你说呢?”他最后一句转向白非儿,并向她不明意味的笑笑。
他令堂的,这这这,这李安真可恨,早知如此,该早早杀了他,如今这不是她求巫惊魂能解决的事了,若离如果真是蒙古三王子,巫惊魂怎能放过他?要是放人,这罪名可大了,巫惊魂这才刚坐上督主之位,岂能为她自断前途?
可她哪能眼睁睁看着若离死?
他救过自己,在自己最孤立无助的时候给她温暖,就像哥哥那样,想起哥哥就枉死在自己眼前,此景再复现,她情何以堪?
她一咬牙,哀求道:“四爷,您刚才明明答应让他们半时辰,您大人大量,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哈,妈妈教的,做人要讲信用,是不?”她像个可怜的小白兔,两眼通红,弱弱的哀求,情急之下,连老妈都搬出来了。
看她这副样子,巫惊魂心里忍俊不住,抿抿唇,兴味的看她:“妈妈?”这女人总是会不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可一解释了听起来也真挺有意思的。
他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些,只要一看她可怜兮兮求人的样子,他心情就莫名的好。
“呃,就是娘亲的意思,四爷,您答应了小凌子的。”白非儿装作几乎想哭,眸光闪烁,充满期待与不安。
千年妖狐会讲信用,母猪也会上树。
可她实在没有办法,只有赌上了。
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爷,不能,这番放人咱们吃罪太大。”飘烟和浮云几乎异口同声的轻喊,疾风和白霜也在附和,只有马蓝和冷雨闭口不言语。
马蓝和冷雨这些日子和白非儿相处得有些融洽,见她频频遇险也是有些心不忍,他们一个觉得她一个女子挺不容易的,一个觉得她为人挺不错的,此番那个冷百花又胁持着她,着实令人担心,他们不敢劝四爷放人,只好默不作声。
白非儿也知道自己与洛向南和若离两人的命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巫惊魂怎可能舍弃那重量级的人物?
冷百花拽紧她,大喊:“巫督主,别忘了你的凌大人在我手上。”她向洛向南示意。
洛向南轻拢了一下眉心,若离公子这一身份捅破,问题就严重了,如今人手不比对方,达达汗又有伤在身,不能再拖了,他飞快的闪到达达汗身边,拉着他退向白非儿所处的屋内,他俯头低声说:“抱歉了,若离有伤,只好出此下策,委屈你了。不过,我还是要带你走。”
达达汗浅浅的笑笑:“一起走吧。”此时不好多说什么,他也真心不希望她再留下。
“先送你们离开,其他再说吧。”白非儿淡淡的说,眼眸扫向巫惊魂。
此时洛向南的人已渐渐向她所在的屋边退过来。
巫惊魂那漆黑的眸子轻轻一眨,神情未动,仍是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他缓缓的向马蓝伸出修长的手,马蓝一愣,四爷真不答应白非儿?他不敢怠慢,赶紧把弓弩递给他,唇角动了动,终不敢说出来。
他举起弓弩对准白非儿,极淡的说:“既然你们想用小凌子来威胁本督,本督就先送她上路,因为,本督从不让人威胁。”
接着用极轻的声音吩咐:“飘烟,冷雨,白霜。”话未落,箭已嗖的射出。
飘烟、冷雨、白霜三人瞬的便随同那箭的方向闪去。
“少庄主,达达哥,快走,走密道。”冷百花声音有一丝颤抖。
洛向南和达达汗一听到巫惊魂说要送白非儿上路,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冷百花胸前已中箭倒地,白非儿已到了冷雨手中,冷雨抱着白非儿急速的向院外退,洛向南想拦已来不及。
一时间,院中的人全面开打,一片混乱。
白非儿来不及感叹巫惊魂说要送她“上路”的冷血无情,这一切快到让她觉得自己的心是漏跳了半拍,她一脸灰败之色立在巫惊魂面前,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巫惊魂,你这死太监,卑鄙,无赖,无耻,可恶,可恨,杀千刀的?”
这白非儿同学好死相,骂上了瘾,正在忙着打斗的众人等,虽然分心,但还是听到了,无不吓得舌头吐出来眼珠子快掉下来。
看着那喋喋不休灵活的小嘴儿,巫惊魂眉眼跳了两下,浓眉越锁越紧,突然大手一揽搂住那女人的腰,薄唇覆向那红润的唇瓣,紧紧的吸吮挤压。
这是什么况?
白非儿杏眸瞪得大大的,木然的直视这近得可怕的脸,她从男人的凤眸中清楚看到自己那如死了般的瞳。
她被袭了,被男人袭吻,而且还是个太监。
妈妈呀,不行。
她闭上眼,双手死命推他,可哪能推得动?男人死扣住她的腰贴向他,让她动弹不得,更过份的是,他另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头,她想甩头都不行。
娘啊,这是她在古代的初吻啊,(作者后妈偷笑,哪还是初吻啊,早被人偷走了)就被这,这不男不女的糟蹋了。
她要投诉,她要杀了他。
正当她分神的叫天叫地,男人那灵活的舌尖已轻易的撬开她的贝齿,凶猛有力的在纠缠她的小丁香,一番猛烈的挑逗,她脑间轰的一下,一阵酥麻,她全身如通电般软了,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对方是谁,把一切都忘了。
“子骞。”她模糊的叫了一声,她好像见到了凌子骞。
“爷。”隐约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凌子骞,你推开他啊。”又隐约传来一声怒吼。
一阵阵的兵器打斗声在耳边回响。
这厢打得热闹,那边吻得也热闹。
好几个人分神看这两人而被对方刺伤,都暗自叫苦不已,这算什么打架啊?
白非儿眼眸迷离,男人的火舌在追逐她,她躲无处可躲,只好任由他缠着,绕着,时而拼死的吮她,时而温柔的逗她,她只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的乱撞,还有男人的心,如擂鼓般重敲。
趁着换气,她低叹,胡乱的呢喃:“子骞。”
这回男人清楚的听到了,他猛的松开她,他的脸近在咫尺,攸的铁青,双目赤红,咬牙狠狠道:“他是谁?”
白非儿蹭的醒了,杏眸惊恐的瞪得老大,猛的推开他,她大叫,慌不择路的乱跑,她只想逃离这里,没多远她看到了马群,想都没想翻身上了一匹白马,那马狂燥的厮叫,立即颠跳起来,白非儿这下吓得彻底的醒了,猛拉缰绳,但根本没有用,白马狂叫几声后狂奔起来。
巫惊魂大惊,那是他的汗血宝马“风影”,那马非常烈,没人能骑得了它,他一声呼啸,几下跃到一匹马上,马肚子一夹,便飞追而去。
“马蓝,所有人,全杀。”
“属下遵命。”马蓝才应下便不见了他和那女人的踪影。
刚才那一幕太令人喷鼻血了,马蓝几乎就把自己的鼻血贡献了。
四爷太霸气了,当众狠狠一吻,他支持,追求女人,他更支持,别老和那飘烟搞得不清不楚的,让人误会他好男风,太监寻个女人,正常,不犯法,连皇上都支持呢。
他偷偷瞄一眼飘烟,呵呵,那假女人泪流了满脸,洗脸都够了,啧啧,那妆都花了,唉唉,花容失色了呵。
他退了到院外,指挥着另一队人:“放火。”冷冷的下令。
洛向南情急之下想追出来,长剑挑翻两个锦衣郎,刚一跨步,院中所有锦衣郎快速退出,紧接着一阵急箭飞来,呼呼几下,火烧着了起来。
“少庄主,快进密道。”受了伤的冷百花吃力的拖他,死命的把他拖进密道。
剩下的几人也紧跟着进了密道。
不一会儿,大火蔓延了起来,火光冲天。
白非儿骑着的“风影”跑得太快,巫惊魂根本就追不上,他连连长啸:“风影”只缓了一缓,又继续向前奔。
如此狂烈的马,根本不听使唤,任白非儿有百般身手都没有用,只能紧紧的搂住马脖子,两旁的景物飞快的往后倒,心里千万遍的骂巫惊魂,人欺负她,连马也欺负她。
巫惊魂隐隐的只能看到白非儿的影子了,他从靴中拔出匕首向马屁股一刺,那马吃痛嘶叫一声狂奔,他又一声长啸,往日“风影”听到他的啸声会跑到他身边,可今日怎么了?
很快便出了村庄,四处一片荒野。
第73章 不一样()
“白马帅哥喂,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可别学你的主子啊,你这么狂奔下去,可别把本小姐的命给废了哈,等回去以后,我每天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你,反正你那主子不缺银子,养得起你。”白非儿只听到风在耳边呼呼的过,这速度,没有一百也八十公里吧,千里马就是不一样。
一听她说这话:“风影”又跳跳颠颠起来:“你真听得懂我的话呀?”白非儿吓得手脚发冷,赶紧的又搂紧马脖子,讪笑:“白马帅哥哟喂,我在赞你呀,赞你好赞你帅呀,好好好,我也不说你主子的不好了,反正他欺负了我是事实,你可别不认,呀?妈呀,断头路啊?急流?救命?死太监快来救我?”
听到白非儿的呼叫声,巫惊魂远远的看到那一抹金黄的身影飞下急流,而“风影”止住马蹄正在溪边徘徊,巫惊魂大惊,来不及多想,纵身跃起,飞快的跃入急流。
“风影,回头再好好惩治你。”这是他跃入急流丢下的一句话。
“风影”长嘶一声,眼望他跃下的地方不肯离开。
白非儿觉得自己是在瀑布中冲刷了几十遍,才砰的一声砸入水中,她努力让自己清醒,可她不会游泳,她挣扎了几下,学着摒住呼吸,她已没有什么意识了,只觉得自己真的要挂了,也许这样就回到现代去吧,她那仅剩的意识又这样想了。
当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上了天堂的时候,一只大手捞过她,那柔软的唇又覆向她,她轻哼一声,死之前阎王爷来送个吻当送别么?
渐渐地,她觉得呼吸顺畅一些,身体飘了起来。
巫惊魂轻轻的把她放到潭边岩石上躺着,检查一下她身上没有伤,她脖子上的伤有一丝渗血,他解开绷带按住动脉止住那血再流。她的脸因为被水冲刷,面皮已严重起泡,看着这难看的脸,他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伸手慢慢撕下那面皮。
他的心如鹿撞砰砰的乱跳,摒住呼吸,当那张风华绝代的小脸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似乎快停止的跳动。
桃腮杏面,肤色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眉似新月,那若睁开那如墨玉般清澈灵动的眸,会让日月光华失色。
他怎么能忘记这双慑人心魂的眸,八年前那如一汪的泓泉的眸,在他心中伴着他走过多少艰难痛苦?他做梦都想着,日后必要拥有她,哪怕自己是何种身份,不惜一切也要让她来到他身边。
脸上的一点刺痛让白非儿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呀,好深的瞳,她觉得自己像又掉在深潭中。
她反应过来猛的推开他,瞪他:“走开,离我远点。”
巫惊魂跌坐在一旁,眸光闪闪,挑了一下眉眼,唇角弯起温和的狐度:“有你这样对待救人恩人的吗?”好好的一个小美人,性子就像个豹子那么烈。
他心里有始以来暖暖的,自己终是救回了她,她没死,太好了。
白非儿坐了起来,一阵晕旋袭来,她抚了抚头。
“怎么?头可有受伤?”巫惊魂扶她。
白非儿见他手上拿着那面皮,脸色一变,怒火从胸中窜起,拽下那面皮,怒道:“你,无耻,谁让你乱动了?”她摸了摸脸蛋,还别说,少了那些皮,脸上都清爽一些。
巫惊魂笑笑:“都发白起泡了,你不介意丑,我还嫌难看呢。”他没有用“本督”来称呼了,很自然的就说出了“我。”
“你才难看。”白非儿看了看手里的面皮,确是不能再用了,她把那面皮摔向他,气哼哼的四处看。
这是一个幽静的瀑布和水潭,不远便是丛林,一排排的翠绿树木,山花灿漫,鸟鸣欢叫,和哗啦啦的水流相交映,别有一番情趣。
这些天下那么大的雪这里居然不结冰?还隐隐的有些春意盎然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白非儿摇了摇头。
远离瀑布落下的潭水清澈,不时可见鱼儿在游,在太阳的照射下,一阵风吹过,潭中波纹层层,闪闪亮亮的,浑身湿透的白非儿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起来。”巫惊魂伸手拉她:“这里太冷,得找柴点火,把衣服烤干,要不然非冻死不可。”
白非儿摔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哎哟喂,真的好冷,身上的衣服就像冰块一样,她双手抱臂跳下岩石。
巫惊魂笑笑,淡声说道:“可别到处乱窜,要是被蛇咬,我可救不了你。”
白非儿吓得止住脚步,胆怯怯的回头望他,低声问道:“真会有蛇的么?”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软棉棉的家伙。
“难说,这地方那么潮湿,你还是在这等着我吧,过来这边。”巫惊魂把她拉到岩石后背风处,正好太阳可以照射到,没那么冷。
他塞一把匕首给她:“这个拿着。”
“你要去很久吗?”她四周瞄了一圈,这地方,太安静了。她不怕尸体,但怕蛇啊虫啊什么的。
难得见她那么乖,巫惊魂笑笑,轻刮一下她鼻子,心情舒畅的说:“害怕了?”
白非儿总觉得他的笑奸诈不安好心,眸子一闪,拿着那匕首晃了晃,气哼哼道:“谁怕了?去去去,最好你一去不回,让个大蟒蛇吃了你,哼。”这死太监吃了她豆腐,道歉都不说一声,还在未征得同意的情况下看她的脸,太气人了。
巫惊魂哈哈的笑开,几下便跃入树林中,这女人真是个倔,嘴巴就不能饶人的。
可是,再怎么倔再怎么闹,在他眼里也是好的,他这时不想再跟自己过不去了,跟着自己的心走,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他用心的去做好,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想到这,他觉得从没有过的轻松。
白非儿缩在岩石后,虽然有太阳,还是冷得她不停的颤抖,她眯眼看天空,明净无尘的蓝天,飘着丝丝薄云,原来古代的天空是那么的美,阳光柔柔的细细的洒在身上,有那么点点温暖,她摸了摸唇瓣,那个男人吻了她,不是在作梦,千真万确,她凌乱了一阵,但总得面对的,那他们之间,算怎么个事?
他是她的仇人,而且还是个太监。
就算她放得下仇恨,放得下凌子骞,她能放得下他是太监的事实吗?
老天,她不敢再想下去,就算让她再被瀑布洗刷个一万遍,也无法接受一个不健全的男人,虽然她是有现代思想的女人,但是,要她过没有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