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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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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向南说它是一只灵狐,极通人性,叫她以后有事就让小白狐来找他。

    她没心没肺的就收下了,哪知道这只小白狐可是洛向南的宝贝呢,几年前为抓这只小白狐差点就死翘翘了。

    洛向南静静的坐在屋中,神思有些遂远。

    “主子,那小狐,就这样就给他了?”那小伙儿低头伫立。

    “嗯。”

    小伙儿脸色一动,神情有些不甘,“您为了这只小狐可差点丢了性命,而且小狐的血可以解百毒”

    “行了,干活去吧。”洛向南轻蹙眉扫他一眼,冷淡的喝住。

    雪又下得大了些,碎银烂玉一般落个满天满地。

    锦葵买了一把伞打着,两人一路走一路欢天喜地的讨论着给小白狐起名儿。

    起了几个都不满意,最后白非儿想了想,笑笑说道:“就叫阿狸吧,狐狸的狸。”反正相差好几百年,盗用一下名字无所谓啦。

    “阿狸,阿狸,挺好听的,以后你就叫阿狸了,认识一下,抱着你的这个是你的新主人,叫主人吧,我呢,叫我锦葵哥哥。”锦葵笑呵呵的揪揪阿狸的小尾巴。

第103章 千年妖狐() 
“你个大傻瓜,真当它会说话啊?真是的,阿狸,我们走,去买那什么字画对联去,省得有人整日念叨着。”白非儿双手举起阿狸,揉揉它的小身子,大步向前走。

    “那你还不是跟它说话。”锦葵乐呵呵的打伞跟上。

    小白狐阿狸大眼睛一转,挥动小抓子哼哼几声以示抗议,大傻瓜,当真以为我听不懂?丫丫的,起的什么破名字,我不要叫阿狸!突然一辆马车赶上了他们,停在白非儿身侧,差点儿就蹭到她身上,她正想发飚,马车窗的帘儿掀起,一张大白脸,一双幽深的瞳撞入她眼眸中。

    呃。

    白非儿那小心脏如鼓似的“咚”地一下,蹭地后退一步,手一松,阿狸刷的跳了下来,大眼睛无辜的闪闪,又嗖的窜上她肩头,无比乖巧的盘在她肩上。

    小主子,闹哪样?这地上好冷的好不好。

    “爷。”锦葵反应无比的快,低低的喊了声,施了礼。

    一人一狐,都眨着大眼睛愣愣的看这大白脸。

    你就不能不敷这大白脸?

    白非儿唇角轻抽,伸手轻轻安抚阿狸。

    连狐狸都被吓到了,唉,千年妖狐就是不一样。

    “上来。”千年妖狐冷冰冰的开口。

    “我还要买对联。”白非儿垂眸,低头看自己那那青缎缀了莲花绣的锦靴,她这才发现这锦靴挺好看的,是前日锦葵弄回来的,也不知他从哪弄来,就只说是天涯宫里统一做的,她一直没仔细看。

    千年妖狐似乎很没有耐心,见这雪越下越大,轻轻蹙了蹙眉,冷声说:“对什么联,各自院门不许挂对联,如果你要在厅中挂画儿,回头马蓝给你送一幅。”这大冷天,还真不知道个冷。

    “哦。”白非儿抬眸淡淡的看他一眼,依然在原地不动,“是你画的那些吗?”她在飞快的想着,这千年妖狐的丹青可是出了名的,能卖好价钱的咧,朝中多少马屁精求着要他的画呢。

    锦葵倒是机灵,欣喜的道了谢。

    那千年妖狐把轩眉拧成了倒八字,脸色似刷了霜雪。

    “子骞哥,快上马车。”锦葵吓得腿儿打颤,心想哥哥这会儿反应咋就那么迟钝?

    四爷说给那肯定是他亲自画的啦,还用多问?

    赶车的马蓝跳了下来,笑笑,说道:“雪下得那么大,小凌子上马车吧。”

    一只指节修长而雪白的大手从帘里伸了出来。

    白非儿羽睫轻颤,她不想和他同坐马车,也不想见到他,可他偏偏就冒出来了,他是不是一直跟着她啊?

    蹙眉犹豫了片刻,才缓缓的把自己冰冷的小手置在那大手中。

    好暖,这妖狐的手好暖。

    她只觉得手一紧,厚厚的帘儿一掀,可能是力度太大,她一个趄迾直扑巫惊魂身上,还抱了个大结实。

    巫惊魂身上的温热之气和淡淡的青檀香直冲鼻而来。

    白非儿脑中瞬间又是一片空白,呼吸凝滞,听到阿狸的叽叽声,她才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坐好。

    心狂乱的跳,脸热得发烫。

    这叫什么事?不想坐马车,结果还闹成这样,她这样子,还以为她多猴急似的。

    巫惊魂斜眼看她一阵乱折腾,脸色如笼严霜,俊眸微挑,冷讽道:“是做了亏心事,还是本督身上长了刺?”

    “都不是。”她想都没想,低沉而清淡的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在千年妖狐的面前,就得有一副装傻再傻的样子,要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巫惊魂面如沉湖,眼中无声而深沉,扫视之间尽收眼底。

    这个女人,就装吧?

    巴不得他死,巴不得他在她眼前消失。

    这才是她所想的。

    他睨了一眼阿狸,冷声道:“这哪来的狐狸精?”

    白非儿噗地笑开,秀眉轻挑,说道:“什么狐狸精?你才千年妖狐,它是我花银子买来的,叫阿狸。”声音弱弱的越来越低,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都说了,不管啦,死就死吧,他不至于为个花名就杀人吧?

    阿狸躲在她怀里,眼睛都懒得睁,这么笨的主人,它都觉得丢脸。

    巫惊魂粼粼的眼波夹着冰霜,重重的哼了一声,脸色阴沉,嘲讽道:“想必你骂我的时候,就是死太监、千年妖狐。在我面前装样子的时候,就是督主大人。还有别的么?都说来听听。”

    死女人,真不怕死了,居然给他安了个“千年妖狐”,就不能安个好听一点的么?这小白狐的名儿都比他的好听,真气死人了。

    “还有,四爷、爷。”白非儿眉眼一挑,眸光闪烁,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凑上去说了几个字。

    还有一个,他大爷。

    这真不能说,说了就完了。

    “你”巫惊魂眸子一沉,几乎欲发作,可见她那小巧的鼻尖冻得通红,小巧可爱,忍不住轻轻捏住她鼻尖,狠狠的揪了一下。

    “呀。”白非儿吓一跳,赶紧伸手扯开他,“疼,你干嘛?别把我鼻子揪歪了。”说完轻轻的揉了揉鼻子。

    巫惊魂飒然笑开,眸中如三九严寒化了春水,盛着愉悦的春光,“还知道疼?给我乱安这些个名儿,就没想着会有挨凑的一天?”

    “呵呵,督主大人,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不懂事的货一般见识的哈。”白非儿嫣然一笑,小脸笑得似朵大牡丹那么灿烂。

    好狗腿呐,真想吐,没办法,对付这千年妖狐就得用这种狗腿子办法。

    巫惊魂抿了抿唇,淡声道:“后天的年夜宴,你随我入宫。”

    “啊。”白非儿吃惊的看他,眸光闪烁,轻拢了拢眉心,迟疑了片刻低声说:“可以不去吗?”这又闹哪样?她凭什么身份去?何况在皇帝面前,在那么多官员面前,她还真打怵,她没有忘记还是白非儿。

    巫惊魂眼底凝定的幽深化做柔柔波光,深深浅浅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声音沙哑的说:“害怕?”

    白非儿弯起唇角牵强的笑笑,眸底莹莹淡淡。

    “有我在。”巫惊魂一瞬不瞬的看她,一字一顿的说,声音极具迷惑魅力。

    白非儿心底七上八下的,乌溜溜的杏眸眨了又眨,这千年妖狐又打什么主意,为毛非要她去?有阴谋?还是真的只是带她去露个脸,拽一拽?要是去拽,她当然很乐意,跟着老虎身后做威做福,她是特别愿意的。

    “为什么带我去?马蓝,飘烟,还有神医美女,你都可以带呀,我武功又烂,医术又渣,只会吃,当不了你的保镖。”她垂眸看阿狸,沉声说。

    阿狸似乎睡得不舒服,扭了扭小身子,微眯眼睛扫一眼自己的主人,切,烂借口,一点都不新鲜。

    巫惊魂乐得哈哈的笑开,眉眼弯成一弯新月,眸子如夜里星子般点点闪烁,戏谑的说道:“等你来做保镖,我十条命都不够死,马蓝和飘烟往年有去过,水无心有事在身,其他人我又不想带,就只好将就着带你这不能文不能武不能医的小豹子去了,去练练你的豹子胆也好,好让皇上也见识一下我家的小豹子,是何等的怕死。”

    白非儿杏眸一闪,小脸灿若星辉,绚若霞彩的笑开了,“督主大人抬爱,小凌子我受宠若惊呐。”心里直拍死他几百遍。

    你个死太监,又寻我开心。

    巫惊魂笑意未退,睨眼看她。

    指定心里又乱七八糟的开骂了,这回骂的是“死太监”还是“千年妖狐”?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

    “爷,到了。”是马蓝的声音。

    白非儿蹭的站起,三两下跳下马车,还没站稳就看到一道白影映在眼前。

    我勒。

    水无心。

    她伸手拽住一旁的锦葵才站稳,害得阿狸又得活蹦乱跳的窜了一阵。

    依然是白衣若雪,神情如仙般立在门前,才有小太监把马牵走,看来也是刚回到天涯宫。

    “爷。”水无心淡淡的施了一礼,从容自如,面色清湖般清淡。

    巫惊魂今日是着了一身金黄飞鱼服,外拢着黑色大氅,庄重不失贵气,他立在马车边上,见她衣衫单薄,轻蹙了蹙轩眉,大步走过去,沉声说:“怎地穿那么少?”说完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给她披上。

    水无心水样的眸子轻轻眨了眨,神情未动,仍是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说道:“多谢爷。”

    “好啦,你是本督的救命恩人,又是皇上特指钦点御医,要是在天涯宫病倒了,皇上也得怪罪于本督。”巫惊魂笑笑,似是有意无意的帮她系上扣子。

    哇哇,天涯宫里明日又有好听的绯闻了。

    那一白一黄的身影,在皑皑雪地里,白非儿觉得刺眼到眼晕,心里似有一只小虫子在咬噬着。

    嗖的一下,阿狸从锦葵手上窜过来,盘在她怀里,闪亮的狐狸眼眨了眨,好酸,主人是从醋池子跑出来的吗?

    白非儿收敛心神,眸底不见声色,纤眉微扬,手轻轻抚着阿狸身上的白毛,昂头向大门里走去,微微带着寒风,从那一黄一白的身侧走过,留下一抹清莲淡香,带走一抹意味的邪笑。

    主人,你快把我的毛给揪下来啦,阿狸扭动一下,抬眸懒洋洋的扫一眼那白衣美女,呵呵,真美,我都流口水了,男人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主人,你这小豹子,靠边了啦。

    待那一抹黑影消失在门口,巫惊魂轻拍拍水无心的肩,冷声说道:“进去吧。”

    “爷,您知道小凌子手上那只白狐吗?”水无心轻闪一下长睫,似在想事。

    “你说。”巫惊魂漫不经心的说,脚步不停。

    水无心抿嘴冷讽的淡笑,她走了,你就不耐烦了是吗?巫惊魂啊巫惊魂,所有人在你的眼里就只是棋子是吗?包括那个女人,她要是全都知道了,你又将会如何?还能那么淡然处之吗?

    “那是一只灵狐,生长在雪山之巅,它的血可解百毒,我曾经追踪它好几个月都没寻着,小凌子怎地随随便便就能抱了回来?您不问问她是从何得来的吗?”

    巫惊魂顿下脚步,沉吟片刻,一时间空气中有些凝滞,他没有回头,只淡淡的开口,“她的事,本督无权管。”说完大步走向前厅,一会儿便消失在前廊尽头。

    水无心低头冷笑,无权管?只是由着她吧?哪怕她捅破了天,您也照样帮她顶着是吧?

第104章 又不是主角() 
望着那纷飞了一地的白雪,心里有些苦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名声在外的太监,自己居然会在意了起来,还单纯是为了要做的事吗?或者真是被他所迷惑?

    可一想到他是太监,她的心还是一阵揪得厉害。

    是夜,雪还在下,纷纷扬扬不停歇,夜空如幕,没有了星星也没有月亮,大地漆黑一片,沉沉暗殿影起伏。

    一道白光闪过,一只白狐嗖的从非鱼阁中掠向城中东面,在暗中的暗卫只以为是闪电,并不以为意。

    阿狸紧绷着尖嘴,哭丧着小脸,不让狐狸活了,大冷天的要它送信,一遭跟错主,终身悔恨呐。

    小树林。

    漆黑一片,寂静万分,树林被皑皑白雪覆盖着,似乎所有的动物都进入了冬眠,连乌鸦都不见了踪影。

    林中一前一后站立的两人,如不是身上散发着热气,与被白雪压着的树木没有什么两样。

    “这个时候不该见面。”

    “今夜见你,我只有一个问题。”

    “说吧。”

    “一直以为您见过洛宁山庄少庄主的真面貌吗?”

    “洛向南一直以面具示人,我又从何见他?”

    “是吗?”

    “有何问题?”

    “他长着与我一样的脸,您该不会是说他的面具就是我的脸吧?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见过我的脸您不是不知。”

    那黑衣人似乎十分震惊,碰到一旁的树枝,那枝丫上的雪簌簌泼了一地。

    “天下之大,人有相似有何奇怪?”

    巫惊魂冷笑,“只是相似吗?您该去见见他,就不知到时您还敢不敢这样说。”

    “好,你如此这般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切有待查过再说,当年抱出来的孩子就只有你一个,你在怀疑什么?”

    “那得问您,是不是少抱了一个或者您根本就在瞒着我,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了。”

    “你,魂儿,你怎地这么看我?你连我都不信?”

    “不是不信,是您从小教我的,这天底下只有自己才可以相信。”

    “哼,你还真有长进了一切待查过再说。”

    留下冷冷的一句话,黑衣人片刻隐入了夜色中。

    马蓝远远的掠了过来,“爷,天寒,回吧。”

    “马蓝,我是不是不该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巫惊魂木然的站立,稳丝不动。

    马蓝愣了愣,这是四爷头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我”,他觉得四爷有了一些变化,是自从那个白非儿进了天涯宫之后,四爷变了,变得会为别人考虑了。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巫惊魂迈开长腿,“算了,当我没说过。”他又能说什么?多年的随从习惯,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些不痛不痒的马屁话。

    他突然想念那女人那横冲直撞的个性了,想听真话就得撩撩那豹子须。

    那一刹,他脸上溢起一丝柔软的浅笑。

    后天很快来临了。

    白非儿坐在案几前看书,一动不动,锦葵和八角喜气洋洋的,笑得哈不拢嘴,好像进宫的是他们一样。

    “子骞哥,您这全是黑衣,大过年的,穿这进宫不太好吧?”锦葵在卧房里的大衣橱翻衣服,远远的嚷道。

    “有何不妥?又不是成亲。”白非儿眼睛不离书文,淡淡说道。

    噗,锦葵一笑,拿着一件衣袍跑到书房,“子骞哥难不成想成亲了?看看,这件如何?”

    白非儿瞪眼瞧他,把书卷了,往他头上一敲,笑道:“成什么亲?你见过太监成亲的?随便一件就可以了啦,我只是个随从,又不是主角。”

    说完接过衣袍,看都没看,缓步走入内屋。

    锦葵揉了揉脑袋,跟到内屋外,把外厅的碳火撩拨了一下。

    碳火很快燃起,屋里更是温暖如春似的,阿狸懒懒的卷在火炉边,一点都没有个灵狐的样子。

    只片刻,一身黑衣的白非儿缓缓步出。

    这半年她似乎个儿长了不少,本来这具躯体身高在古代女子来说算是拔尖,这一下长的,目测看起来应该有一米七左右,这更有利用她装扮成男子,在古代,这个身高在男子当中算是合适的。

    这时的她身姿挺拔,就是消瘦了些,清隽的脸永远是淡定自若的浅笑,眸子似星,睛如点漆,清澈如清泉,使人一望了便难以忘怀。

    幽黑的衣袍衣袖领子用金丝绣着朵朵清莲,淡雅生动,自下摆往上至腰间更是绣着一枝含苞的莲,随着走动腰部的动作,甚是栩栩如生,暗香迷人。

    “这清莲,弄得挺好看的,想不到锦葵还有这眼力界。”白非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笑眯眯的对锦葵说。

    一直以来,她喜欢兰花是因为凌子骞,对于自己所爱的清莲倒是淡忘了一些,其实从小她都喜欢莲花,以前师父还为她在院子里种上一池子莲花呢。

    锦葵抚额憨笑,眸子点点闪烁,这哪是他弄的,那不全是四爷交代的么?那衣袍上的莲花样式都是四爷画好的,再交由衣匠来做。

    “江南莲花开,红花覆碧水。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

    白非儿执起一杯清茶,看着茶水中的叶子,神思一动,轻声念道。

    “好一句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随着一声清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门“吱呀”一声开了。

    “爷。”锦葵连忙施礼。

    白非儿放下手中杯子,起身颔首,清淡的说道:“督主大人。”

    门口的男人身长玉立,从白非儿的角度望去,逆着门外光线,如神低般,一身黑衣袍拢在淡淡的白日光线内,发出莹莹的光晕。

    白非儿差点就要再跌坐回椅凳上,她有一种想赶快把身上这黑漆漆的衣袍扒下来的冲动。

    大过年的,您老人家喜庆一点不行么?干嘛学年轻人仗着年轻,黑衣也能穿出风采。您这风采,不气死人么?而且跟她一样一样,故意的么?故意把她给比下去?

    小气的男人。

    巫惊魂本就高材高大,以往一身白衣胜雪,让多少男人心生惭愧,如今一身黑衣穿得也是让所有男人都得靠边站,今儿他一这身黑衣,纯黑的上好衣料,衣身上没有任何丝绣点缀,任是这样,却是光华点点,神俊不已。

    “你也喜欢这一首《夏歌》?莲花的诗词不少,为何单喜欢他?”他缓步走入厅内。

    白非儿敛眉淡淡,垂眸说道:“随口一念而已,无别他意。”

    巫惊魂走到她面前,幽深的眸定定看她,“花色一样,花蕊也一样,结藕有异,藕心却是相同的。”她心所想的,几时会和他说个真心话?

    “嗯,督主大人,这是要出发了吗?”白非儿目光沉静,淡淡的看自己的脚尖。

    她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今夜过后,她得要有更强大的心面对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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