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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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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督主大人,这是要出发了吗?”白非儿目光沉静,淡淡的看自己的脚尖。

    她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今夜过后,她得要有更强大的心面对他,也许他不会再放过她,但她不会后悔。

    巫惊魂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大手一握她的手,“走吧。”

    白非儿一惊,想挣开他的手,但他不让她得逞,紧握着她的手拉着她向外走。

    一旁的锦葵和门外的八角口瞪目呆的直想流口水,这太公开了吧?四爷不是和神医姑娘好上了吗?怎么又来找小凌子?

    马蓝狠狠的拍一下两人脑袋,“去,干活去。”四爷的心思如海底针,那女人的心思天马行空,都难捉摸。

    这是白非儿为数不多的又一次进宫,之前有因公务跟随巫惊魂入宫,停留时间并不长,而且皇帝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扫她一眼,并不留意她,那倒是轻松的,可这回当着朝中文武百官的面,自己又是顶着个假身份,说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

    一上了马车,巫惊魂并没有再为难她,轻轻放开她的手,便靠在软榻上闭目,白非儿为了安定一下神思,随手从小案几上取了本书册来看,竟然是一本莲花诗集,猛然想起,这天涯宫里到处是莲花,除了溪鱼阁,非鱼阁,小道场湖里的莲花,一到了秋季便是莲花荡漾,清香百里。

    原来他喜欢莲花。

    想起平日他穿白衣时,许多时候是有莲花绣的,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莲花绣,心里暗骂锦葵这小厮,回头得好好收拾他。

    她偷偷扫一眼闭目养神那人,再抚一下身上的莲花丝线,真的要毁了这几件衣袍吗?其实,她是挺喜欢的,也罢,暂且穿着吧,反正不用自己花银子,不穿白不穿。

    只是这男人一会阴一会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静静的看那诗集,马车内焚着青檀香,在空气中淡淡萦绕,马车内很安静,只有马车轱轳声在回响。

    巫惊魂半眯着眼看正在静心看书的女人,心内叹息,不知从何时开始,有她在身边,他觉得心一下子安宁了起来,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爷,到了。”马蓝轻声说道。

    雪已停了,冬日天短,暮阳渐渐沉入西山,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夜色下收敛了白日里的恢弘气派,淡淡红霞下,沉沉暗暗殿影起伏,丹陛煊彩,紫云飞檐。

    宫内一片喜庆,大红灯笼随处可见,白非儿随着巫惊魂行行走走,一路遇上不少官员,点头哈腰者比比皆是,白非儿跟在他身后亦觉得飘飘然,偷眼看这位东厂督主大人,虽然还是脸上白白的,但难掩丰神俊秀,十八岁就成为大明朝的风云人物,怎么不意气丰发?

    这人一身贵胄之气,心思深沉,慎密如丝,只怕意在的不止这东厂督主之位。

    白非儿深深的拧了拧眉头,历史不会改变的。

    终于行至奉天殿,人来人往络络不绝,此时还没有到开宴时间,未能进殿,站在殿外远远可见殿中御座已摆好,铺上黄麾,殿内外护卫整齐伺立,皇家乐队教坊司已在殿内偏侧奏起欢快的乐章,舞杂队众多人便候在殿外。

    殿中设酒亭于御座西,设膳亭于御座东。御筵摆在御座的东西方,诸王各大臣的座位依次由南而东西相向设座。

    白非儿瞅眼细细看了,这国宴阵仗够大的,与她想像中也差不多,反正就是奢华铺张。

    巫惊魂让一堆官员拥着,各种恭维官场话在空气中满天飞,白非儿被挤开一边,也有个把官员识得她,打了个招呼,她回礼,撇撇嘴,这空气太浑浊了,她环顾一下四周,瞅了个空档,赶紧开溜。

第105章 拳掌相博() 
转了几个弯沿着殿一侧走,现代的故宫她溜达过不少次,前朝各个殿大致位置方向还是认得,后宫御花园肯定是不能去,前朝的殿哪些能靠近哪些不能靠近她也知道,她缓步朝文渊阁的方向走去,那里是藏书殿,走动的人会比较少,何况这个时候参加年宴的都往奉天殿挤,谁会到这来啊。

    她也知道不能乱走,偷偷走出来,权当观光吧,望着这些和故宫一模一样的建筑,恍恍惚惚,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哟,这谁呀?这不天涯宫新宠吗?”一声听起来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白非儿蹙眉,敛了神思转身。

    一看来人,脸色微沉,不再理会,转身欲走。

    穿着一身喜庆的尚玉麟快步拦住她,细小的三角眼闪着几分挑屑,恼怒道:“怎么?这眼睛长在额头上了,见了人也不打招呼。”

    自从干爹失势之后,东厂“十孩儿”便东分西散,不少人留下来跟着巫惊魂,而他,不得已投奔了西厂,汪直虽然器重他,但对于他曾经是东厂之人,还有有所顾忌,这日子过得不似当初跟着干爹,想干什么要什么都自由容易得多。

    “让开。”白非儿冷冷的说,双眸冰冷凌厉。

    这种人,和他说话都嫌脏了嘴,上次在侍郎府,他干的那丧心病狂的事,虽然是尚铭指使,但他这人也好不到哪去,有他这种人在,怪不得民间会有那么多怨恨东厂的说法。

    “啧啧,生气起来还挺好看的,这小脸俊的,怪不得小四那家伙那么上心。”尚玉麟一脸的痞笑,不但不让,还伸手捏住她下巴,紧紧的扣住,色迷迷的小眼粼粼巡巡地将她意淫了一遍。

    白非儿脑里轰地一下,滔天的怒火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她伸手就对着他前胸捣了一拳,尚玉麟不及防备,生生挨了一拳向后退了一步。

    白非儿已经摆开了空手道的姿势。

    尚玉麟恼羞成怒,眸光束着火焰,揉了揉胸口,怒道:“你敢动手?你不想活了?”

    “什么不想活?有什么事跟小爷打一架。”白非儿冷厉的眸扫他一眼,“你我官阶一样,我自是不会怕你。”

    这种人就是欠凑,她敢先动手,当然是记得大家的官阶平级,要不然以上犯上,这罪都够她受。

    尚玉麟当真是怒得脸都扭曲了起来,本来干瘦的脸敷着那****,看起来更是丑,他眸光轻闪,弯唇奸诈一笑,“好哇,打输了日后就跟着爷吧,小四那家伙,他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谁输谁赢都还不知道,别跟小爷说这屁话。”白非儿杏眸一瞪,转身就来了个连环腿,凌厉的向他扫去。

    尚玉麟不敢大意,飞快避开,反身就是狠狠的一拳。

    两人便缠斗了起来。

    在皇宫内,除了御前带刀侍卫,其余任何人是不允许带兵器入宫,所以两人只是拳掌相博。

    十几招下来,白非儿暗暗吃惊,她完全没有想到一副流里流气的尚玉麟的武功竟然不比“五虎”弱,她有跟冷雨过过招,她只能在他手下走个五六十招,这回真盘算错了,在古代,专业练武功的男人,不说内功,单从体力都会比一般男人强得多,她一直以为尚玉麟是绣花枕头,没想到那么厉害。

    怎么办?喊人吗?这个地方较偏僻,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侍卫偷懒不知溜哪去了,他令堂的,真心倒霉。

    突然随着“嗤”地一声,尚玉麟“哎呀”一声后退一步,怒道:“是谁?暗算老子,有种就出来。”

    “东厂原来名声在外的‘十孩儿’,论辈份你该是他的长辈,欺负一个小辈,你还要不要脸?”拐角处走出两个丰神俊秀的翩翩公子,一位紫衣飒飒,一位蓝衣如湖,均拢着白色狐裘。

    白非儿眼前一亮,欣喜的灿然一笑,“是你们?”想着尚玉麟在场,也就不好过分的显露。

    但是,他们来了,那件事不知他们如何安排?

    “原来是三王子和洛少庄主。”尚玉麟收起怒容,马上一副讨好的假笑,施了一礼,“我和凌大人也只是在切磋武艺,二位也识得凌大人?”

    眼前这两位可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一位是马上就是附马爷的蒙古王子,一位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都不是好惹的主哇。

    达达汗有许久未见白非儿,此时见面,心头涌上不知多少苦涩,但依然优雅淡笑,眸光中丝丝温柔,极力在掩饰心头的酸涩,说道:“凌大人近来可好?”

    还是这样的优雅公子,一身清贵的紫衣,白非儿恍惚间回到和他同台演出的日子,那是一段暂时忘了优愁的欢快日子,那么的短暂那么的让人记忆深刻,眼前的人依然还是那个人,但物是人非,有很多事无法回避也无法改变。

    关于联姻,本来有很多的疑问,如今人在眼前,她似乎明白了,他并不开心,只望那一眼,就明了。

    他是蒙古人,她是明朝人,立场身份不同,作为朋友,他们注定会越走越远。

    他是选择了让两国友好的方式,也许也是他藏匿在明朝做探子自保的最后一条路,她明白,可以理解,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她并不认同他是探子所做的一切,他在伤害她的国家,不管她是哪一个白非儿,她很清楚,没有明朝就没有后来的中国。

    就这一刹那,她感慨万分,心里唏嘘不已,但是心里同样的也有一个认知,如果真有兵刃相见那一刻,她会毫不犹豫维护她的国家,明朝。

    但是有一件事,她必须问明白。

    她朝达达汗笑笑,“还好。”

    洛向南双手抱臂,眸光冷冷地看向尚玉麟,嘲笑道:“怎么?我可是听到尚大人刚才说要是凌大人输了就跟了你的话,这也是切磋武艺的范围?”

    他们早早看到白非儿往这边走,就一路跟过来,要不是半路和那些官员打哈哈,早就跟上了,也不会让这小子得逞。

    尚玉麟脸上一阵一阵白的,见讨不了好,便假模假样的笑笑,“既然几位是旧识,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告退。”还是赶紧走为妙,论武功权势自己哪是这两人的对手?

    “哼。”洛向南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如墨般黑,要不是因着还有达达汗的事在,换了平日,他肯定不会放过他,皇帝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下作小人物。

    见人已走,达达汗拍拍他肩头,笑道:“别臭着个脸了,这种霄小之辈,何必跟他置气?这不人也没事吗?”

    白非儿眸光沉了沉,淡然笑笑,“算了,我现在也没事。你们怎么也来参加这个年宴啊?”刚刚进宫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们。

    这后来尚玉麟无缘无故被人绑了爆打一顿丢在荒山野领,差点丢了命,这是白非儿不知道的。

    “接到皇上的邀请就来罗。”洛向南对着她明媚的一笑,直笑得连花儿都黯然失色。

    白非儿无奈抚额淡笑,这家伙,长得那么好看真是作孽,没事还乱笑干什么?在现代的白非儿就是个颜控,可好在自己不花心,而且凌子骞确是长得够帅,才不至于像有些女孩男朋友整天的换。

    来到明朝,当真是到处入眼的都是帅哥,从自己的哥哥白贝宁,到“五虎”,已是很养眼颜,再到达达汗和夏如风让她怀疑古代也有整容了,一个洛向南更是让她直呼缺氧,这男人,换现代的话来说,那张脸叫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亚洲第一男神当之无愧,那个什么李敏镐靠边去吧。

    看到她笑,洛向南更是戏谑的笑,扯着她的衣角,问:“怎么了?打了几拳头晕?还是看到我美得犯晕?”他对自己容貌信心十足,就正因着自己这张脸惹事,为免麻烦,所以这些年一直以面具示人。

    达达汗抿唇苦笑,有话敢说,在这一点上他永远比不上洛向南,他只会被各式各样的因素束缚着,洛向南虽然只是养子,但有的是自由,这是他一直以来羡幕不已的。

    白非儿脸一热,好在面皮面具掩住那片红,眸子一动,她呸呸的哼几声,说道:“臭美吧你。”

    她斜眼看一下达达汗,她没想到洛向南越来越的油嘴滑舌,她真是好奇他们这两人是怎么相处的?在司乐坊的时候对外还是上下属关系呢,想起初次见他那会,也没觉得他是如此玩闹之人,原来一熟悉了就是这样的。

    “不臭啊,我本来就美嘛。”洛向南一副嘻皮笑脸,哪有半分少庄主的样?

    白非儿作呕状,笑道:“达达汗,你平日怎地受得了他?”

    达达汗轻笑,“就是啊,你才知道我面对着他痛苦啊。”一个人活着有自由了才会开心轻松。

    “好啦。”白非儿收起笑,看看天色,估计这夜宴差不多开始了,想了想凑到洛向南身侧轻声道:“洛大少庄主,今日你们都来了,那你答应我的事怎办?”

    “放心,答应了你自然会做。”洛向南收起笑,淡淡的说,“走吧,该赴宴去了。”

    听到他的话,白非儿这才放下心,正想走,却又顿住脚步,父亲的事该不该问达达汗呢?

    左思右想,还是敌不住心里的那股想知道真相的**,是为了什么?为了心安还是心死?或者想确认达达汗也是个大坏蛋?她无法说得清。

    “那个,达达汗。”她轻轻扯了扯达达汗的衣衫,低声说道:“我有话想问你。”

    达达汗住步,看她那一脸的期盼及眸中的犹豫,多少也猜到她所想问的,该来的总会来,他轻拢了一下眉心,薄唇冷静的溢出一句,“你问吧。”

    白非儿昂头看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扫眸看一眼四周,掂起脚凑到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白府之事。”她不太相信父亲会是买国求荣之人。

    到如今她算是渐渐的认清,身边这位才是在古代特级卧底,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他到底在大明朝获取了多少情报?有多少人是因他的情报而在战场是失去生命?这些年来大明朝节节败,跟达达汗不无关系,一想到这,她心里打了个寒颤,一丝冷意从心头溢到脸上。

第106章 小傻瓜,别多想() 
达达汗是把她从巫惊魂手下救了她,可根据她在天涯宫那么久以来所看到的巫惊魂,他兄妹俩和夏如风,未必真会被巫惊魂杀,夏如风不是一直活着吗?虽然活得有些令人觉得屈辱,毕竟在活着。而哥哥的死,完全是因为飘烟的那莫名的忌妒,她清楚的记得,巫惊魂那夜现身在屋顶,并没有下令要杀他们。

    这时夜色拢罩了澄明黄瓦,朱红高墙,这一片的宫灯没有亮起来,天空中也没有月华的照射,三人置身这黑暗中,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清冷。

    达达汗唇角轻弯,勾起一抹淡然的清笑,这笑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凄然。

    他该怎么说?

    就说那么久以来,他一直瞒着她?他明知道她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数次和他父亲合作,一边还和她做朋友,鼓动她报仇,甚至初衷是想要利用她杀了巫惊魂。

    该来的总会来,看来自己和她是越来越离得远了,这下她该怎么恨他呢?

    一旁的洛向南静静的看他们,虽然听不到她说的话,他也猜得到她所问,有时候真相是丑陋残酷的,他甚至有想过要白非儿不要再纠结往事的想法,他愿意带她离开这些事事非非,可她总是在这些事里纠结,他万分的无奈。

    终于达达汗只轻轻的点点头,他说不出口,而且这还在皇宫内,为了不给她扯上麻烦,他只有点头,他相信她能明白,但是太多的无奈,他想,她不会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不是么?

    天虽暗,但白非儿还是清楚的看得到他点头,那一刹她大脑轰地一下,震惊,难过,羞愧,愤怒,无一不在眸中闪过,手轻轻的颤抖,良久无法言语。

    果然是这样,这么久以来,她结合在天涯宫中看到的,前后串起来想,这个结果在她脑中盘绕无数次,但她不愿意接受,一直期望着那只是自己乱猜的而已,真当面问清楚,她才知道,要接受一件自己一直排斥的事,那是多么的痛苦和难受。

    最后见父亲的那一面,他还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那个曾经叫做若离公子的乐师,是那么的优雅淡然超脱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假得那么真。

    这两个在她心中可亲可信的人,居然都是伪君子。

    她想笑,笑自己好蠢,好笨。

    可她笑不出来,喉咙中一股闷气凝住,让她觉得呼吸都极不顺畅。

    也许是见她久不出声,两个男人都担心的看向她,关切之意溢于表。

    “小傻瓜,别多想。”洛向南眸光沉沉,眸底划过浓浓的心疼之意,他是想抱抱她给她安慰,可这地方,他的理智提醒他不能这么做。

    周围很安静,空中传来隐隐约约的鼓乐声。

    看着眼前这眼神空洞的女子,达达汗心里更有着无法言语的自责,他在后悔自己那么坦诚,也许善意的谎言会对她更好一些。

    白非儿心里巨浪般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月眉淡扬,她露出一丝渺远的微笑,眼中清淡之下,锐利的显出一种哀痛,让人看了心疼的痛。

    “你就不觉得愧疚吗?”这句话是对洛向南说的,他整日和一个在自己国家做卧底的人在一起,不对,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白非儿觉得自己痴了,她还把他们当朋友,信任他们,她是睁眼瞎了。

    说完,毫不犹豫的迈开步向奉天殿而去,快得他们来不及跟上,她怕自己再不走,便要开口骂人了,她实在是很艰难的强忍住。

    两人心中自是苦涩不已,洛向南仔细回味着她那句话,原来她是那样看他的,他能说什么?如何说得清楚?

    宫里四处已燃起熘金的八角宫灯,奉天殿就在眼前,灯火透亮,金碧辉煌,鼓乐声中,所有大臣已开始列队入殿,夜宴要开始了。

    白非儿整理了一下思绪,轻拍拍脸蛋,脸上溢起一丝淡定从容的笑,大步走到人群中,这些大臣们个个喜庆洋洋,井井有序的列队,她左看右看,正想找个小太监问一下她该站到哪个位置,就感到一旁一束冰冷的眸光在射向她。

    心虚的抬眼看去,她已感觉到那会是谁?这千年妖狐的眼光,她都会认了。

    她杏眸沉静,熠熠和他对视。

    哼,她又没做错事,干嘛要怕他?

    巫惊魂唇角轻勾,冷淡一笑,举手向她勾勾手指。

    白非儿眨了眨大眼睛,面如平湖,镇定自若的向他走过去,没办法,到这里了只能听他的。

    “跟在我身边。”巫惊魂极淡的说。

    “哦。”白非儿很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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