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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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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了?”

    “没哑。”白非儿轻启薄唇,闷闷的回了两个字,心里直把这破坊主骂了千万遍。

    “你心里在骂我。”幽幽的飘来一句直吓得白非儿腿发软。

    她稳了稳重心,眉心一敛,袖下的手心出了些汗:“没有。”打死不认。

    “哈哈哈,有趣有趣。”月色下的银面具看起来有些变幻莫测:“今日手被冷百花烫伤为什么不说?”

    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又把白非儿吓得腿儿打飘,这有毛病的面具男,一会一个样,看来在这地方说话得时刻把心悬在头上,免得一起一落的心血不够死翘翘。

    他怎么会知道?果然是有在监视她。

    她定了定神,轻抿一下唇,表情冷淡而疏离,声音恭敬:“不想说。”

    冷百花有心要弄她,说了也没用,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忍则忍,不该忍她自然不忍。

    一阵儿从她身边刮过,她手里便多了一小瓶子,正愕然,空中飘来低沉的声音:“用这个药吧,会比若离那个好十倍。”

    抬头看那树下早没有了那黑影。

    莫名其妙,她脑里第一时间蹦出这个词。

    白非儿石化了好一阵,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坊主行事果然不同于一般人。

    次日醒来,趁着十五送早饭来,白非儿装着无聊的问他有关坊主的事,这小家伙似乎是被若离公子恐吓过似的,就一味的摇头装哑。

    好小子,长骨气了。

    白非儿喝完了一碗小米粥,用手帕轻擦一下唇,古代真麻烦,没有纸巾,她把手帕一扔,悠悠的扯开嗓门喊道:“哎哟,肚子疼哎喂,十五,你给本公子吃了什么?难道想谋财害命不成。”

    十五惊讶的抬头看了看,眼眸划过一丝笑意,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又低头收拾桌上的碗快,轻幽幽的说:“凌公子,要不我帮你请去请个大夫,坊主说了你今天可能会病,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神了。”

    他才不上当,昨晚上坊主如鬼魂似的拿着断肠散出现在他屋里,吓他从榻上滚下来,小命要紧,虽然若离公子对自己好,可坊主最大,谁敢不听命?

    白非儿心里暗骂,这里的人一个个贼精,想套个话都套不出来,本来还想让十五帮打听打听夏如风的事,看来只能找若离。

    “去去去,本公子吃多了胀气,不疼了,我自个下棋,别来烦我。”右手不能动,弹不了琴,写不了谱,只能下棋,这古代娱乐节目可真少,时间太难打发,在后世时间总是不够用。

    十五暗自偷笑,这个凌公子鬼主意真多,得防着点。

    才刚踏出门口就碰上一张俊脸,若离公子示意他别出声让他先下去,便低头走离开。

    白非儿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十五,烦躁的回头正想吼一顿出气,可看到来人顿时傻了一下,眸底划过惊喜,一脸不敢置信,随而又大跳起来,搂住来人狂喊:“珊瑚,珊瑚,真是是你吗?”

    最后那两个字已是哽咽。

    “是我,小,公子,是珊瑚。”一身小厮打扮的珊瑚没有忘记若离之前的交待,不能再喊小姐,她早已是泪流满脸,那一夜他们走后没多久,那个叫做十五的小厮出现,带她离开茶楼,后来才知道少爷死了,小姐被人救走。

    白非儿上下看她,直到确认是珊瑚之后心才安定一些,来得太快,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这一阵子你是在哪里?过得都好吗?”

    “是若离公子在帮我,过得很好,没有危险,看到公子现在这样,真是太好了。”珊瑚起身向身后的若离公子跪下深深的磕了个头:“公子,谢谢您救我家公子,珊瑚愿意为奴为婢报答您。”

    一直站她们身后的若离公子扶起她,只淡淡的说:“珊瑚,本公子说了不许你再这样了,你家公子可舍不得让你给我为奴。”说完眼角瞥向白非儿。

    “珊瑚起来吧。”白非儿眉心微敛,上前拉珊瑚起来,欠是欠定了,她会记得的。

    若离公子温和的笑笑,几步跨坐在椅榻上,执起黑子:“对弈一局,谁输谁请吃饭,可不是司乐坊的饭菜,元宝楼,怎样?”

    他自然知道带珊瑚到这里来会增加危险,可每次看到她眼底那不经意的忧伤,心里就一阵的心疼,这个地方自然是能保护得了她们,带珊瑚来是没有经得坊主的同意,但他和坊主亦友亦上下属关系,倒不至于为难他,这点他心里有数。

    救白非儿是坊主的意思,一开始他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只是这两个多月相处下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己就是想保护爱惜这个女子,再往下坊主要做的一些事,他犹豫了。

    耳边响起白非儿愉悦的笑声,才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今儿可是要若离公子破费了哦。”嗒一下,白非儿已落下一白子,正笑意盈盈的看他,幽黑的眸如同深海漩涡。

    若离公子再度失神,如坐在棉花上,手软软的落下黑子。

    “呀,公子你的手。”珊瑚这才看到白非儿的右手,惊讶的叫起来。

第29章 用了多少次了() 
白非儿只轻轻扫一眼自己的手,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好多了,这还多亏了若离公子和坊主的药,特别是那什么坊主大人的药,神了,现在手不疼,原先起的泡也干了。”

    “什么?坊主给了你药?”若离公子心里咯噔一下,眉心一拧,看是闲散又下一子:“用了多少次了?”

    白非儿盯着棋盘:“三次,他的这个药果然比你那个有效,他说我还不太信,可一抹上去真是很舒服。”捏了捏棋子她又说:“我不是说你的没有用。”她以为他误会。

    若离公子抬眸看一下她,眸底无波,不动声色的道:“对伤有利的药,不必在意谁给的,把药拿来,我帮你再上一次。”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来。”这不下棋吗?上什么药?

    “小胡,你去帮公子拿来。”若离公子吩咐珊瑚。

    小胡?白非儿惊愕的抬头看他,什么人物?

    一旁的珊瑚掩嘴笑笑:“公子,是我啦,药放哪了?我找去。”若离公子跟她说好了,在这里她名字是小胡。

    白非儿翻了个白眼,小胡,太有才了,若离你那么有才的公子居然给珊瑚起这么个名,呵。

    她指指榻边的小柜,找吧找吧,该是听到是坊主的药,心里不平衡吧?男人也是小气。

    若离公子打开小瓶子,看到那微蓝的药膏,淡淡的香味,他忍住心里的波动,脸上并无一丝异动,十分平静,他拧上盖子,很自然的放到自己怀里,薄唇溢出一声:“小胡先放着吧,下完棋再说。”

    白非儿再度给他一个白眼球,玩什么啊?

    这本是若离公子有意要请她们主仆二人吃饭,这一盘棋倒是输下来到是容易,白非儿也明白他的心思,倒没有点破他,为安全起见,几人没有出门,只是差人把饭菜送来。

    自从出事,这一顿饭是白非儿吃得最畅快的一顿,多喝了两杯就一个劲的拉个珊瑚说话,若离公子让十五把着门,交待几句便离开。

    可能白非儿都忘了,若离公子一直没有给她再上药,那瓶药也没有还给她,珊瑚的出现让她沉闷的心找回了点温暖。

    前院坊主书房,暗淡的烛火显得屋里有些昏暗。

    “你怎么知道今晚我会在这里?”大书桌后黑影很挺拔,依然是银面具,在淡淡的烛火下反射着似冬日的冷。

    一般情况下只有初一和十五他才会到这里。

    若离公子俊眉有些倒八字的立起来,平日看来起的褐瞳居然闪着幽幽的碧色,正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坊主。

    坊主面具下的脸色微变,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起来,眸光锋利,如刀般瞥向他:“你在生气?为了那个女人?”

    若离公子的皮眼跳了跳,压抑着心底的怒意,声音恭敬道:“请坊主恕罪,若离请坊主收回断肠散,并请坊主赐解药。”

    无论是怎么样的处罚他都愿意接受,只是不希望坊主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对她,今天要不是白非儿无意说出那药膏,毒会从皮肤渗入,如今她用了几次,他想想都后怕。

    坊主一瞬不瞬的看他,面具掩饰了他的表情,但这凌厉的眸里已是杀气翻腾,桌沿已让他捏出一条裂痕:“你这是要背叛我?”声音如冰刀刮过。

    “不是。”若离公子单膝跪下,瞳孔剧烈收缩一下,眸里的碧色全无:“若离从不恳求过坊主什么,仅这一次,请坊主放过她,要让她听命于坊主,我有别的办法,只是不能用下毒,若离会把调教好,如有差池,定以死谢罪。”

    听得他这么说,坊主面具下的脸色攸然铁青,浓眉倒拧,双眸寒芒剧增,啪的一声,桌角已让他掰下一块。

    “你在威胁本坊主?”

    他没有想到若离会这样,数年来无论杀多少人,若离从不问为什么,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如今却为区区一个小女子,以死来逼了他。

    明知道他爱惜他一身才华,却用这种方式来逼他,当真是惹得他恼怒不已。

    若离公子苦笑:“坊主请不要误会,若离怎会威胁你呢?更不会背叛,只是请求坊主放过那女子,她,也只是个弱女子。”

    屋里沉静了一会儿:“坊主,百花前来候命。”屋外是冷百花的声音。

    “进。”

    冷百花一进来略一吃惊:“坊主。”

    坊主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他们,冷声道:“若离目无尊上,受鞭四十,再有下次杀无赦,子涯执行。”转眼从窗口消失,一瓶解药丢向若离怀里。

    瞬的从黑暗中飘下一个人影:“属下领命。”

    “这怎么了?”冷百花愕然,从来没有见过坊主罚若离,他犯了什么错?四十鞭,天啊,抗命不从之罪,若离会抗命不从?为了谁?那个娘娘腔的吗?

    “若离跟我来吧。”子涯打开暗门走向暗室。

    若离公子轻呼一口气,站起身,只淡淡看一眼冷百花:“没事,死不了。”

    只要不让白非儿不受断肠之苦,这四十鞭又如何?八十鞭他也无惧。那断肠散却是地狱之苦,他怎能忍心?

    若离为了白非儿受的这四十鞭她自然是不知道,她还在和珊瑚不知天不知地的喝酒呢。

    冷百花不是笨的主,想想也明白若离这是为了凌子骞受的鞭,坊主之命不能不从,她心里对白非儿的恨更是重一些……

    第二日,白非儿没有见到若离公子也不以为意,往常也经常是几天不见人,她倒是担心冷百花见着珊瑚会有所刁难,但在后院上碰到冷百花,她却没说什么,只是冷嘲热讽一番便离开。

    白非儿猜想应是若离公子有所交待吧。

    “公子,这个冷总管脸色可不太好呢。”珊瑚小心奕奕的看一眼冷百花离去的背影。

    “没事,你以后见着她小心一点就好,别多说话,你只是个小书童,不会对你怎样的。”白非儿宽慰她。

    正说着话,十五匆匆忙忙走来,脸有些苍白,塞给珊瑚一个小瓶子:“诺,这是我家公子还你家公子的药膏,记得给她抹上,是坊主那瓶,公子说了,可别断了抹,这样手才好得快。”

    说完转身就想走,白非儿叫住了他:“十五,那么匆忙赶投胎?你家公子去哪了?”平时逗他逗习惯了。

    “你才投胎,不说了,我要帮公子办事去,记住抹药。”十五不知若离是为了白非儿挨的鞭,要是知道,打死他也不会给她送药。

    公子交代他只来送药,他受伤的事一点也不许透露。

    “去吧去吧。”白非儿看他一脸正经样也就不再逗他。

    白非儿哪里知道,这一瓶是解药,她抹过几次那瓶是带毒的药膏,虽然不多,也足以中毒了,只是还没发作而已。

    又到了演出的日子,直到傍晚,白非儿才在舞台后见到他,只见他一袭黑衣,眸色幽深,淡然的笑脸有些淡白,似乎消瘦了一些。

    “还以为得要独奏了,是赶路回来的吗?脸色不太好。”她报以浅浅一笑。

    “嗯,手好得差不多了吗?药有在用吧?”若离公子对她的问话只轻轻带过,上前扶起她手查看,他每天都让十五督促珊瑚给她用药,要是不用,这会儿该毒发了,这毒是在每月十五发作的。

    白非儿收起纤瘦的手,眼眸闪闪:“都好差不多了,还真是多亏了坊主的药,还有你的药。”她可没忘了带上他,人都是敏感的。

    若离公子攸然一笑,这小妮子说话真会拐弯抹角,只怕她知道真相会想去杀了坊主,过了这一关,下一关得要想办法劝劝她,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坊主交办的事情是那么难办的。

    正想说话,管事老龟儿扭着腰枝进来,只扫了一眼白非儿,便凑到若离公子耳边。

    若离公子一边听他说心一边往下沉,但神情没有变,只闪了一下眸,他又怎敢让白非儿知道?

    他挥了挥手让老龟儿先出去,深邃的眸看向白非儿,轻抿一下唇:“非儿,有急事,我得出去,今晚看来得你独奏,能行吗?”

    他不会让任何事危及到她,不知不觉的,她在他心里已是极重要的位置了。

    白非儿上前拍拍他肩,爽快的说:“放心,我一定把场子撑起来,绝不会丢你若离公子的脸面。”隐约中感觉到应该是很重要的事,要不然他不会这个时候走,那是这两月来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她那清澈的眸子,若离公子一如往日温柔的笑笑,伸手揉揉的头:“凌公子的风头早盖过若离公子,你听听外面的呐喊声,我走了。”语毕急步走出去。

    白非儿听着外面的呐喊声,无奈的摇头,古代粉丝热情可真不是盖的,特别是同性粉丝,巴不得把他拖回家,吓都吓死她,要不是有若离公子,她不敢想下去。

    若离公子出得院中,轻轻一跃到屋顶。

    “公子……快来救我,小胡他……。”十五惊恐的叫。

    若离公子只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黑衣人,寒眸轻眯,厉声道:“阁下什么意思?犯不着和两个书童过不去吧?”对方只扣着十五,并不见珊瑚,对方应是先把珊瑚掳走了。

    “哈哈哈,原来斯文如仙的若离公子真是练家子,要人?跟着来吧。”黑衣人瞬的拎着十五,飞跃而去。

    若离公子不及多想,施展开轻功急追,珊瑚倒是小事,只怕牵联白非儿,他不敢大意,一声呼哨急呼冷百花,他现在伤未痊愈,只能找上冷百花。

    只一瞬间,冷百花跃了过来:“怎么了?”

    “小胡和十五被人掳去了。”

    “嗐,那小胡,你管他干嘛?让他家凌公子找去。”冷百花一听是凌子骞的人就来火。

    她这阵子忙,还想等找时机再整整那娘娘腔。

    “十五你不管啊,同一个人掳的。”若离公子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好好,管。”冷百花嘟囔着跟上。

    这边白非儿上场弹了一曲,没想琴弦却断了,找来两把琴,都是一弹就断,她皱了皱眉,下面已是有客人不耐烦,嚷着要退银子,这可把她急出一身冷汗来,指望着管事老龟儿,他却说管乐器库的老头带着钥匙出去了,去的哪也不知道,他没有钥匙。

    完了,可怎么那么巧?若离又不在,连冷百花也不见人,这大晚上的上哪去买琴?

    管事老龟儿在台上道歉陪笑着,提议换歌舞,可客人们不买账,都吵着要么退银子,要么继续弹琴。

    坐在帘后的白非儿坐立不安,这可怎么办?

    “我家四爷说,可暂借古琴。”一声嘶哑的声音传来。

    四爷?巫惊魂?

第30章 会那么好心吗() 
白非儿一惊,她抬眸向二楼雅间搜索,顿时定格,那两道冷眸,让她感觉提前进入冬天,之前一直慌乱,竟没有注意到他。

    没想他愿意借?会那么好心吗?

    真用他的吗?

    “是四爷,那真太好了……”众人已哗哗的叫好,管事老龟儿屁颠颠的去取琴。

    在这个年间的大明朝,估计没人再敢自称四爷吧?这让白非儿想到吴奇隆演的雍正,四爷,妈呀,人家那个叫帅呆了,这个大白脸怎么比呀?

    她正胡思乱想间,管事老龟儿已带着浮云到了她面前。

    好眼熟,挺帅的一张脸,可惜还是弄一堆的面粉,但不是那叫什么飘烟的,如果面对的是那飘烟,她断然会拒绝,是她杀了白贝宁的。

    “这是上千年的紫叶檀,凌公子可得小心了,如有损,只怕你搭上小命都赔不起。”浮云那千年不变的寒冰脸,毫无颜色的开口。

    白非儿一看那幽紫发亮的琴,就知道价值不菲,可没想到是上千年,一想到那么名贵的琴,要是真有弄坏了,自己怎么担得起?

    而且那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怎么会突然大发善心?

    “要不然,就不用了,管事,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管事老龟儿一步跨上来按住她的手:“公子公子,不行啊,你没看这些人都快把这给拆了,赶紧的吧,难得用上这上好的古琴,你就偷着乐吧,多少人想看都看不到,更别说弹了,你小心点不就得了吗?快点快点。”

    白非儿犹豫了一下,扫一眼那些闹哄哄的客人,自己答应了若离可不能砸场,咬咬牙还是把琴接下:“那替我谢谢你家大人。”

    “嗯。”浮云转过身时一刹那,眸里闪过一道冷气。

    一切恢复正常,很流畅的弹了两曲,这好琴弹出的效果果然不一样,音质更纯净,众人都高呼好。

    这会儿插上两个舞曲,是由司乐坊其他乐师伴奏,白非儿本想下去休息,可眼一看这名贵的琴,想了想还是坐在这盯着点,万一有个闪失就麻烦大了。

    她端坐着欣赏舞蹈,脸上依然还是蒙着面纱,而且有纱帘在,所以也不觉得尴尬,这些舞蹈也全是她新排的,看着这众人的声声叫好,她不禁有些得意的笑起来,坐得时间长脖子了些累,她轻转一下头,一甩头又对上那冰冷的眸子,她机灵打个寒颤,赶紧定了定神,专注的看向舞台。

    这个死阉人,怎地就生就冷冰的眼睛?

    终于到她最后一曲了,她想了想,不由自主的弹起,《忘情水》,自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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