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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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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要去。”太子丝毫不让步。

    “二公子,不行啊,那可不能去啊。”那边怀恩忍不住扑通的跪下。

    太子皱了皱眉,道:“你起来吧,我的意已决,无需再劝。”

    怀恩无奈起身,求救似的看向白非儿。

    白非儿岂能不知他的意思?但这是太子,不能绑不能打,劝又肯定劝不来,能有什么办法。

    本来把太子带离天涯宫是为了远离危险,可现在却又把他拉进火坑,一边是莫卧儿大军一边是巫惊魂,双重危险,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险。

    “弟弟,等过几****的病好了再说吧,兴许到那时那两位大人已驱逐了那些莫卧儿人也说不定,咱们稍安勿燥好吗?”

    等他的病好一些,她就让怀恩他们强带太子走,他一个十岁小孩儿,能反抗得了什么?

    悲催啊,她居然要对这位圣主干绑架的事情,只希望他当了皇帝不要秋后算账啊。

    “是啊是啊,二公子,咱们先养病,过几日再说。”怀恩也忙跟着劝说。

第181章 事关重大() 
“好啦好啦,你们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别给我耍心思,要不然,有你们好看。”太子突然阴了脸,冷声道。

    白非儿哭笑不得,这位未来皇帝也太精明了吧,忙笑笑道:“哪有,哪有,好了,你先躺下歇歇,我去寻一些止咳平喘的生草药来。”

    太子白她一眼,哼哼着躺下。

    两人这才松一口气。

    白非儿吩咐怀恩好生看好太子,自己亲自去药庐寻生草药,这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敢去野外采药,只有去药庐找找。

    “让阿七陪大哥去。”白非儿刚走到房门,太子闷声开口。

    白非儿本想拒绝,想了想也好,这乌思藏可不比中原太平,何况这又有战事,带个人在身边总安全一些,她可不想给太子添麻烦。

    “也好。”她应了,便去寻阿七。

    到了这日喀则州最大的药庐,她让阿七在外面等着,便自己进去。

    才进门便赫然看到昨日那一黑一白两位公子,还是同样的装束打扮,白衣公子立在窗边不语,黑衣公子似乎与掌柜在争执着什么。

    “公子,不是我不愿意卖这味药,只是这官府今早下的令,城中所有药铺的药除了一些常用的药,都得送到官府去,亚东县急需医药,我药庐中的两名大夫早早都去官府报到了,这药也正在打包,这,这当真是对不住了。”掌柜长得一副和祥样,倒是很客气。

    “我大哥眼疾急需这味药,眼下正是治疗的关健时期,掌柜就行个方便吧。”黑衣公子声音依然淡冷,但多了一丝请求的意味。

    掌柜坚决摇头,“不行呀,这可是砍头的罪,小的有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公子见谅。”

    白非儿见状心里一动,上前向二人施了一礼,“掌柜的,这位公子需要的是什么药?他这也是救命之用,官府也不能那么霸道吧?”

    掌柜向白非儿笑笑,“这位公子想来也是来买药是吗?现在除了一些很普通常用的药之外,其余的都要送到官府去,公子如果不是太急的症,就熬一熬吧。这两位公子要的是紫玉兰,这东西可稀罕,不太好采,每年我这儿收上来的也不多,在咱们乌思藏这种药可是极珍贵的,这东西镇痛、通窍散寒、清脑的效果特别好,想来军营中也大量需要这类的药。”

    白非儿愣了愣,在古代,用这个花治眼疾的倒较少见,这花儿长在四川云南等地,这里自然的稀少,略一思索,向掌柜道:“我只要些枇杷叶和地龙,这个应该可以卖给我吧?枇杷叶最好能有生的。”

    掌柜一笑,“这个自然可以卖,枇杷叶生的也有,刚送来的,您要多少?我让人称去。”

    “各给我一斤吧。”白非儿想了想,这过几日不知还能不能买到还是个问题,就多要了些。

    “好咧。”掌柜应着去让人准备了。

    白非儿略一踌躇,转身向那黑衣公子,道:“公子,我也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看一下您大哥的眼睛,可好?也许有别的方法治呢。”

    黑衣公子沉声道:“无需,我大哥的眼疾已得世外神医看过,自有方子,我们用别的法子吧。”

    “什么法子?”白非儿心里一动,冲口而问,不知道为什么,她愿意帮这二人,眼睛瞎了当真是挺可怜的,而且又正当壮年。

    “雪豹,要雪豹的奶。”黑衣人轻声道。

    晕,白非儿差点儿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扶了那柜台站稳,道:“那东西要怎么弄得来?”

    雪豹那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上哪去要一只雪豹啊?

    黑衣公子道:“附近山上会有,这官府不让卖药,我们只好去猎一只,大哥的眼睛这几日很关键,要是错过治疗时期,只怕以后难以复明。”

    “啊。”白非儿心有不忍喊了出声,“这可怎么是好?那雪豹又不是花猫,说猎就猎,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她脑中飞快的转着,要是以太子名义要这药,那必须经过官府,肯定会惊动巫惊魂,她哪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而置太子于险境?

    “我们自有办法。”黑衣公子转身扶了白衣公子,轻声道:“大哥,我们走。”

    白衣公子十分安静,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衣,寂然孤傲,这让她想起了巫惊魂,那时的巫惊魂也是一身孤傲崚然,不知不觉,那个男人变了,变得让她不认识了。

    待白非儿抬头向门口看去,那里已没有二人身影,淡淡的光线从外面射入,氤氲起轻如鸿毛的微尘。

    “公子,请是您要的药。”掌柜的声音把白非儿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好,谢谢。”白非儿接过药包给掌柜付了银子,想了想问道:“掌柜,这雪豹是不是极难一见?”

    掌柜一怔,笑道:“那是自然。而且那畜生可猛着呢,很警觉,我方才也听得那公子所说,雪豹可不好猎,先别说那雪豹难擒,这方圆几百里,极难见这个畜生,那可是十年难得一遇的。”

    “那咱就不能通融一下把那紫玉花卖给他?”白非儿沉眸道。

    这紫玉花再怎么珍贵也比不上那雪豹来得珍稀吧?再说这豹子上哪寻去?

    “不是我不通融,要是有官府的文书,我自然把紫玉花卖给他,你看,我这些药柜子,都封上了官府的封条了,要是动了,我全家都得送命,公子,想来您也是知书识礼之人,断然知道这当中利害,还是莫要为难我的好。何况那也真是前方军中所需,这也是救人之用,我这权当是给朝庭出一份力了。”掌柜说得分分是理,白非儿也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能拎着药出门。

    回到客栈的白非儿心里总有些担忧,不知那两位公子是否真的去猎雪豹去了?一个瞎了眼一个还得照顾他,怎么猎豹子?他们不被豹子猎去算不错了。

    “大哥,怎么了?坐立不安的。”正在看医书的太子抬头看她,问道。

    白非儿笑笑,道:“我有坐立不安吗?”

    太子干脆就把医书放下,眸光清澈的看她,“遇到什么难事了?别总把我当小孩。”

    白非儿眉梢淡挑,抿抿唇:“你别多想,是方才在药庐遇上那与我们同住这个客栈的两位公子,其中一位公子得了眼疾,需要一味紫玉花做药引,可今早官府下了令,这等药全部送往亚东县,不允许再卖。”

    “然后呢?”太子挑挑眉。

    “然后,他们自然是没有买到紫玉花,那位公子的眼疾这几天是关键的治疗时间,要是错过时机,可就治不好了。但是有另一人办法,寻一只母雪豹,要那大家伙的奶,可以治得了那眼疾。”

    太子唇边挂着一抹儒雅笑意,“大哥想怎样帮他们?”

    白非儿神情微滞,淡声道:“我有说要帮他们吗?”是想帮,可不知怎么帮?总不能让太子去官府要药。

    算了吧,再怎么说那也是陌生人,没有哪条规定是一定要帮人的,不帮也不犯法。

    “还说没有,你一回来就心不在焉坐立不安,我还不了解你吗?爱心泛滥。”太子凝神看她,道。

    “什么爱心泛滥?那人静静的立在那不说话,眼睛又看不到东西,那不可怜吗?”白非儿轻攒细眉,疾声道。

    她更想知道那人为何会吹那首《笑红尘》。

    太子晒然一笑,“要我去官府要药?”

    白非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断然是不行的。”这太子人儿小小,心思也太通透了一点儿,真不知他那帮老师是怎么教他的。

    “反正过两****也要去官府,倒不如就成全了那两位公子?”太子想了想道。

    “不行。”白非儿坚决反对,“这事关重大,不可恣意妄为。”

    太子眸子沉静的看她,“你说我恣意妄为?”他一直对这位亦师亦姐的女子尊重有加,没想到她是这样评价他的。

    白非儿心里一凛,糟了说错话,哪能这般和太子说话的?

    她抚额讪笑,“不好意思,大哥一时情急说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去官府之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你想想,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儿,就是想让你远离那危险,这怎么又把你给送进去呢?你理解一下大哥的心情。”

    太子叹息,“大哥,我明白,好吧,我听你的,从长计议,那两位公子的事要不然我们借几个人给他们,要是猎得到雪豹我就暂时无需去官府,要是猎不到,那再计议,好吧?”

    白非儿思索了一下,觉得也甚好,犹豫了一下,道:“只是那是暗夜军,会不会让人给认出来?”要是让人知道暗夜军在他们手上,那不也多少猜到他们的身份?那也会惹麻烦,唉,真是左右都不是,当个名人真是麻烦。

    “不怕,认出便认出吧,认出那更好,少打我的主意。”太子幽然道。

    “好,我这就和他们说去。”白非儿立即起身,不知他们有没有离开了?

    那两位公子的客房与他们只有一屋之隔,她站在那客房门口,略一顿便敲了门。

    敲了好几声没有人应,正当她想要转身离开,“吱呀”一声门开了,是那位黑衣公子,这时的他没戴斗笠,一张削瘦淡黄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白非儿神情一动,眼波不兴,道:“公子,很抱歉,今日在药庐没能帮你们买到紫玉花,那如果要去猎雪豹,我们可以帮忙。”

    她心里有些忐忑,这家伙昨天拒绝她换客房,好拽的样子,这会不会也拒绝她呀?

    黑衣公子淡眸轻轻从她身上一掠,轻声开口,“进来说话。”

    呼,真是的,就帮人像求人似的。

    白非儿暗松了一口气,踏进屋内,抬眸看去,跳入眼帘的是白衣淡淡的那位公子,他正坐在桌边,依然头戴斗笠,正淡淡的喝茶,她眸光落在他握茶杯的手,她拧了眉,惊愕的顿住脚步。

    那是怎样丑陋的一只手啊,纵横交错的伤疤,如扭动的大虫子,好在她见死尸见得多,才不至于吐。

    黑衣公子嘲讽一笑,“要是没有胆就不要来敲这个门。”

    白非儿面具下的脸微热,抿唇歉意的朝他笑笑,“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突然,你大哥,受过很重的伤吗?”

第182章 坏男人() 
她自然不会认为那人是自己把自己的手割成这样的。

    黑衣公子眸光暗陈,一丝痛心从眸底掠过,“那是为了救我弄成这样的。”他落了坐,道:“公子,请坐。”

    白非儿刚一落坐,一杯清冽的绿茶便放置她面前,那伤痕斑驳的大手并不忌讳她看。

    “谢谢。”她朝那白衣公子淡笑,礼貌道。

    想来这人为了救自己兄弟,手伤成这样,眼也弄瞎了,如此的重情义,她心中当下对此人多了不少好感,并不怪他不与她说话的失礼之处。

    “我大哥不喜说话,公子见谅。”黑衣公子轻抿了茶淡声道。

    “无碍,公子叫我月白吧,白色的月亮,这般的公子公子唤着,听着都累。”白非儿扬唇而笑。

    黑衣公子浓眉淡挑,眉稍似有一抹极淡笑意,“月白公子莫不是想知道我们的名字?”

    白非儿一窘,呵呵,倒像是她缠着人要名儿了,她讪然笑笑,“不不,公子别多想,你要是不愿告之也无所谓,我是觉得要是一直把你俩区分着唤白衣公子黑衣公子,那,那太不靠谱,要是在大街上喊一嗓子黑衣公子,把准保一大群人应我,那岂不是闹笑话?”

    她这话一出口,那白衣公子似乎笑了,斗笠的黑纱动了动,大手只轻轻抚着茶杯,寂然沉默。

    黑衣公子哈哈笑了出声,眸光有一丝的闪亮,“我大哥叫凌云飞,壮志凌云,飞天白云,我呢,叫余崚,多余的山崚。”

    “哦,是凌大哥,余大哥,月白堂突了。”白非儿眸光一顿,脑内不停的思索,天涯宫没有这两号人啊,“我过来是想问一下你们当真要去猎那雪豹吗?”

    “难不成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余崚眸色一沉,冷声道。

    “好吧,既然你真有心帮,我也不多问了,在下先谢了。你派四个身手敏捷武功好的人,两人帮我,两人保护我大哥就好,这不是人多就能办成的事,人多惊了那雪豹,再寻它可真的难了,今夜子时,你带人过来吧。你就不要去了。”他也不再推辞。

    白非儿突然心里一动,眸光闪闪,“余大哥,我还没见过雪豹呢,要不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就远远的看,保证不误事。”

    “不行。”余崚轻蹙了眉,沉声道:“那不是猫。”

    “我离远一点嘛,你们那么多人在,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也会一点武功,逃跑总会的。”白非儿这会儿心痒痒的,雪豹吔,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能见识一下那可比见皇帝还稀罕。

    余崚又看一眼凌云飞,那凌云飞只淡淡的喝了一口茶,默然不语。

    “好吧好吧,去吧,反正你得离远一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俩罪恶可大了,你那弟弟该找我们拼命了。”他无奈道。

    白非儿心里暗高兴雀跃了一下,眸光清粼如水,道:“谢谢余大哥,那我回去准备了,哦,需要准备些什么工具之类的吗?”

    “不需要,那些我们会准备,你回去歇歇养足精神吧。”余崚淡笑。

    “好。”白非儿笑笑起身告辞而出。

    是夜子时。

    月色清辉淡淡,如水般清凉。

    白非儿带着四名身强体壮的暗夜武士出现在余崚面前的时候,余崚眉头一挑,唇边勾起笑意,“名动武林,被形容为鬼魅之军的暗夜军原来在月白公子麾下,看来月白公子深藏不露呢。”

    白非儿眸光浮着月光般的水亮,淡淡笑意写在脸上,道:“呵呵,什么鬼魅之军,还不是大活人一个,别听外面传说的那么神,这也不是我的人,是一个好朋友借给我用的,不用白不用。

    她心里暗吃惊,这余崚到底是谁啊?一见便能认出是暗夜武士,那不简单呢。

    “走吧。”余崚也不再多问,扶着凌云飞便往院外走。

    白非儿挥挥手,那四名暗夜武士便跃上屋顶掠出去,她想着这大半夜的,要是从院子突然走出这四个人来,不把店小二吓死才怪。

    在客栈的后门,白非儿总算见识到暗夜武士的骑座,一等一的好马,全都用黑布罩了马身,披了战马专用的铠甲,只露出两耳两只眼睛,马蹄用厚厚的牛皮裹了。

    四名暗夜武士齐刷刷的坐在马上,清一色的黑色长袍,每个人都是神情冷漠,可以说是冰雕脸,还真有一股阴鸷如鬼魅般的感觉。

    等凌云飞和余崚都上了马,她才想起自己一路来坐马车,没有马,正在尴尬着,骑在马上的余崚似乎看出她的窘迫,淡声道:“月白公子与我大哥同骑吧,正好你也可以给大哥指路,帮忙照顾一下他。”

    白非儿瞄一眼那黑色大马,马儿全身幽黑发亮,想来也是名贵的品种,凌云飞打马到她身边,向她伸出那丑陋的大手。

    又要与人同骑,这种情况怎么老是发生呢?

    可想想这人眼睛瞎了确实也需要人指路,要不然得要余崚牵着马跑,那多不方便。

    “也好。”她也不好再扭捏,把手放到那大手中,呵,好温暖柔润的手,一时间她有些失神,她记得以前巫惊魂的手也是那么的温暖的,可现在变冷了。

    “扶好了。”凌云飞低声道,声音暗哑,还好,不如余崚的铜锣破半粗哑,不至于吓到人。

    这是白非儿第一次听到他开口,她还一度以为他是哑巴呢,瞎了眼睛,要是又是哑巴,那多惨。

    “嗯,那有劳凌大哥。”白非儿笑笑,手儿扶在马鞍上,身子尽量往前倾,与一个陌生男人同骑一马,多少是有些尴尬的,而且自己又是女人。

    那边余崚打马,吆喝着,“那走了。”打头向城外奔去。

    瞬时,五匹马哗啦啦的跟上。

    白非儿是个很称职的向导,不停的告诉凌云飞前面的路况,虽然她一再的挺直身子向前,但毕竟还是在同一个马背上,距离远不到哪去,男人浑身热浪不断向她后背涌来,夹杂着清淡的松墨香味,弄得她怪不自在的。

    “再靠前你就得掉下马了。”凌云飞低低的声音在她耳伴响起。

    白非儿身子一僵,脸上一热,为了显示自己的洒脱,没办法,她只好向后靠,两人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距离,这一靠便是那宽厚温热的怀抱,她脸上更是的热得如被烙铁烙熟了一样,好在有面皮面具的遮盖,要不然窘死了。

    凌云飞握着马缰绳的双臂紧了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瘦?”声音更是嘶哑得厉害。

    白非儿心里扑通扑通的擂鼓似的,强忍着那后背袭来的热浪,这怎么回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同骑一马,除了和巫惊魂在一起会心儿通通乱跳,可这个陌生人一靠近,自己就慌了神似的,心儿如兽儿般狂腾。

    不正常,不正常,自己是不是病了?还是得了恐男人的症状?

    “我,自小身体不太好,吃得少,所以比较瘦。”她轻声道。

    “以后多吃点。”凌云飞似乎没多想,道。

    白非儿一愣,哭笑不得,两个陌生人,话题就是吃饭吗?“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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