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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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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军在我们手上,你说我怕啥?你们要真是坏人,也用不着弄瞎眼来骗我,我又不是皇帝,有什么好骗的。”

    “小子,你对人怎么那么不设防?”

    “哪有,我有我的辨人方法,反正你们不会是坏人,我相信。”

    “你真的相信我们?”

    “嗯,真的,不过,我有个问题”

    “曲子是问题?”

    “嗯,真不好意思,但是我很想知道。”

    “一个故友教的。”

    “那,你的那位故友姓甚名谁?”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一定要知道他是谁?又或者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的,很重要。”

    一阵沉默后,凌云飞淡如清水般道:“冷雨。”

    白非儿心里咯噔一下,猛的抬头,没想额头正触到他那温热的唇。

    “啊。”她慌乱的动了动,差点儿掉下马。

    凌云飞双臂有力的箍紧她,哑声道:“别动,摔下去我可不管。”

    白非儿稳了稳身子,眸光闪烁着,急声道:“他没死是吗?你什么时候见的他?在哪见到的?他还好吗?”

    “他是你什么人?”凌云飞声音发沉。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兄长,你告诉我,他现在哪儿?可以带我去找他吗?”白非儿心里悲喜交加,声音有些发颤。

    冷雨真的没死,当真是苍天有眼啊。

    凌云飞道:“可以,但不是现在,我只告诉你他还活着,很好,你无需为他担心。”

    白非儿一听,又开心又黯然,“那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见他?”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冷雨,要问悬崖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要问在天涯宫湖边那个人是不是他?天涯宫失窃和他有关系吗?

    还有巫惊魂失去对她的记忆,冷雨会知道一些什么?她都要问他。

    “无需多久,我答应你便会做到。”

    “好,我相信你。”白非儿知道强迫不了他,他愿意说出来算是难得了,没想到如她所猜测,真是冷雨。

    当他们赶回到日喀则州已是太阳当空了,暖暖的阳光洋洋洒洒,白非儿的心情也特别的好,一边给凌云飞指路一边不时的说笑,她已是许久没有这般的轻松了。

    回到客栈,吃过早饭,各自去歇息,太子小孩儿心性,一听说真的擒到了雪豹,兴奋的缠着白非儿,让她说完了那惊险过程,才放她去睡觉。

    白非儿难得的好眠,一觉睡到了晚上,才慢慢晃起来,洗漱完毕便去太子客房,怀恩张罗了饭菜,刚吃完,便听到敲门声。

    白非儿笑笑,抢着去开门,这个时间,她估计得到是谁。

    打开门,门口立着的果然是她所猜测的,凌云飞和余崚,依然一白一黑的长衫。

    凌云飞的脸还是那横七竖八交错的伤痕,但是眸子晶亮有神,白非儿有那么一刹的失神,这人的眼睛,怎么那么像一个人?

    难道这古代,男人都特别容易生了一双凤眸吗?

    皇帝,巫惊魂兄弟俩,太子,还有这位凌云飞,咋的都爱长凤眸?

    她极快的笑笑,“凌大哥,你的眼睛复明了?”

    凌云飞轻笑,点点头。

    余崚笑看她,道:“怎么?这不欢迎我们?还不让进门?”

    “哦,不,不,我失礼了,两位请进,用过膳了吗?要不在这儿我让人再张罗一些。”白非儿眸光带笑,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凌云飞淡看她一眼,跨步进屋,“无需。我们吃过了。”

    屋中的太子正披衣坐在榻上看书,见来了人,便收了书籍靠在榻上,向进屋的二人淡笑。

    一旁的怀恩急忙倒了茶水给二人。

    白非儿见二人也不落,便催促道:“两位大哥,坐呀,这是我小弟,这几日患病,今儿才稍好些,还请两位大哥海涵。”

    总不能让太子下榻给他们行礼,她让外人进屋,太子不加以阻拦,已是对她万分的信任了,有些礼数她是不会忘记的。

    凌云飞沉寂的看一眼白非儿,眸光带着丝丝意味,轻轻弯一勾唇,撩袍跪下,余崚也跟着一起跪落地上。

    白非儿刹时手脚通寒,心口有一丝的混乱,眸光生寒,伸手捏了袖中的毒药包,上前拉他们,厉声道:“你们到底是谁?这是做什么?这儿没有什么太子,你们走吧,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慢着。你二人先起来吧。”太子沉声道,轻锁着眉,但声音沉稳平静,冷笑,“郡主姐姐,他们是有备而来,自然是知道一切,能跪在我眼前,那是友,非敌,让他们说吧。”

    凌云飞眸光轻闪,起身飒然一笑,道:“太子年少,却是沉稳老到,丝毫不乱,有胆有识,果然是人中龙凤。没错,我们是有备而来,更是知道你们的身份,为何而来。”

    “说下去。”太子脸色淡冷无波。

    “我们这有备而来,殿下说得对,我们是友非敌,不是冲着太子而来,你们在明,我们在暗,我们真要是对付你二人,哪怕全部暗夜军在你们身侧,也护不住你们。我们是想助太子退敌而已。”凌云飞抿唇淡声道。

    “要报效朝庭为何不投军?”太子眸中冷色不变。

    凌云飞嘲讽一笑,“殿下,这还需我说明了吗?我既然能跪在您面前,您所想的那些都不成立,我们只是在找一条能最快解决问题的捷径而已。建功立业,所有男儿都想,另我方面,如今大军这般打法,再拖下去必败,我们能忍心看着我朝兵败吗?试想,我一介草民,东厂督主会见我吗?就算我有万般的计策,有何用?谁来听?从一个兵卒干起吗?”

    太子冷笑,“既然如此,为何一开始不说,要等这个时候?”

    凌云飞苦笑,道:“殿下,之前我的眼睛是真瞎,试想一个瞎子能上阵杀敌吗?一个瞎子跟您说这般的话,您信吗?”

第185章 出兵也枉然() 
“殿下。”余崚在一旁插了一句,“我大哥本意是想着要是眼睛能复明,就来见您,要是不能复明,就只在暗中助您。”

    太子想了想道:“暗中助?如何助?一个连面都未曾见的暗中帮助,谁敢信?”

    凌云飞似是不愿意说,沉默缜言。

    余崚指了指白非儿,眸光沉寂道:“她,落月郡主,她与东厂巫督主关系非一般,巫督主会听她的。”

    太子蹙眉看白非儿。

    白非儿如在梦中被叫醒似的,眸光暗淡,抿嘴苦笑,道:“他要是听我的,我与太子殿下就不会在这儿了,你们凭什么认为他会听我的?我没那么能耐。”

    “这一仗,巫督主不敢输也不能输,好像他在朝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变化,汪直汪大人重新得以重用,对巫督主有很大的威胁,所以他想要胜此仗,奈何他没有胜的那个能耐。”余崚轻蔑的笑道。

    “为何觉得他不能胜这一仗?”白非儿眉间一拧,情急问道。

    余崚摇头,“他不会用兵。”

    白非儿纤眉拧得更深,道:“不可能,武川那一仗,蒙古王庭那一仗,放眼当今,没有哪位总兵、将军做得到的。”

    她把眼眸轻轻掠向凌云飞,后者只垂了眸,不言,大手只抚着杯子,轻勾了唇,嘴角边意味淡淡。

    “他要是会用兵便不会死伤那么多人。”余崚接着道,“在兵力粮草如此充盈的情况了不该闭城自守,那些是在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要是莫卧儿再增兵,那情况将如何?难不成为了预防莫卧儿缓兵前来,我朝得先增兵,哪有这般打仗的?真要这样,皇上会如何想?满朝文武又会作何想?如今关键是不能再守下去,万一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丢了亚东县,且不说失一座城,那些百姓呢?为何要他们来承担这不负责的后果?”

    “朝庭养兵不是让他们丢城,而是要他们保一方百姓的平安。”一直沉默的凌云飞一字一句的开口,唇边是清朗的沉定和自信。

    太子抬手,沉声道:“你二人说得甚是理,只是你让小王如何信你们?小王怎敢信你二人?”这两****所焦虑的事正是这事,他犹豫不决,他可以出面强行让巫惊魂出兵,但是攻敌之策略呢?

    没有良将良策,出兵也枉然。

    凌云飞眸光清明的看太子,眼底神光锋锐,道:“我可将策略说与殿下,要如何决定,就且看殿下与郡主了。”

    太子沉吟,眸光凝定的看白非儿,“姐姐如何看?”他知道白非儿有见地,更愿意听听她的意见。

    白非儿眸光清明如水,渐渐理出一些头绪,这二人既然能知道太子的身份,说明他们不会是一般人物,更不会只是偶然碰上,想来是一路跟着,或者自在京师,自己与太子的行踪便被他们掌握着了。

    怪不得一路上能如此安静,想必是这二人给扫的“垃圾”。

    如此深的心思,从京师跟踪到这儿,真是友吗?

    她不敢随意确定,这涉及太子性命,更涉及将兵、百姓的生死命运,不得不谨慎。

    她深思后轻声道:“殿下,我们且听听凌大哥的退敌策略。”

    凌云飞朝白非儿沉定的一瞥,轻弯唇,徐徐道来

    一席话已让太子眸光清亮,心情开朗不少,“果然是好计策,凌大哥果然是稻草盖了珍珠,不知凌大哥哪里人氏?可是将门之后?”

    能有如此周密计策及胆识的人,料想也应该是将门之后。

    “一介草民。”凌云飞淡笑,轻轻呷了一口茶。

    白非儿暗锁清眉,深眸一如瀚海,滴滴不露,心中极沉看向他。

    他到底是谁?

    真是凌云飞?

    一介草民?

    她心中隐隐的直觉,他不是一介草民,绝对不是。

    这般的策略,直逼得上那时在武川的巫惊魂,有如此的才华,为何一直不投军或直接入朝为官?

    她心里一动,道:“凌大哥,你说说,为何现在的巫督主和在武川那时的巫督主会不一样呢?”

    太子听了也兴趣盎然的抬眸看凌云飞。

    凌云飞那满是伤痕的脸未有表情,眸子轻闪,眸底是一抹清越傲然,如流水般清淡的道:“背后不议他人事非,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厂督主,我一介草民,请殿下与郡主不要把我与他相比较,十指皆有长短,我只关心我要关心的事和人。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凌某绝不会伤殿下及郡主半分,更不会利用,如殿下、郡主觉得凌某不可靠不可信,今夜此话你们当作未曾听过,明日,高山流水,后会有期。”

    白非儿轻拧了一下眉,眸色清凌,沉寂道:“凌大哥,我信你。”话至此,要是再有多疑,那便不值得再谈下去。

    他那股高风亮节的孤傲与从容自信,似乎那气度已深到骨子里,白非儿在他那坚定清明的眸光中看一股坦坦荡荡的飒远正气,要是再不信他,那就是自己的太愚钝和没眼光了。

    太子一笑,撩一被下榻,至凌云飞身前深深一揖,“凌大哥请受小王一礼,小王与郡主姐姐并非有意刁难,只是我们也是情非得已,还望凌大哥海涵。”

    凌云飞略吃惊,忙起身扶了太子,道:“殿下何需此礼,草民怎受得起?草民也相信殿下有难言之瘾,殿下与郡主把暗夜军都带了出来,自然是非一般小事,草民理解。”

    太子轻轻咳了几声,略一站定,怀恩上前扶他到椅上坐下,递了水给他喝。

    “凌大哥,小王就同意你所建议,先修书一封于父皇,我把身边三十名暗夜武士拨于你,其余五百名,我想父皇会放人过来的,只是这个时间”

    “没关系,这五百名暗夜军真正目的并不是用来作战,只是作为唬人的工具而已。明日我带三十名暗夜武士先行离开,会对莫卧儿大营进行一次探击,我们分头行动,我让余崚留在你们身边,有什么事他会通知我。只是委屈了殿下及郡主。”凌云飞极沉极静的有意无意看一眼白非儿。

    太子笑笑,“无碍,小王本也想要去亚东县,只是没有把握才犹豫再三。”

    白非儿沉眸,若有若无的笑,眼前这名满脸丑陋伤疤的男人,她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下半夜。

    白非儿浅眠了一小会儿,因一个梦醒了来,再也无法入睡,翻身坐起,抱腿静静的沉思。

    银霜的月色洒入了屋,清亮舒心。

    一阵悠扬的笛声唤醒了白非儿的沉思。

    她侧耳聆听,是一曲汉乐府的《古相思曲》。

    这笛声圆润如珠,平滑如水,笛技只怕在达达汗之上,又是凌云飞在吹的是吗?

    君似明明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君善抚琴我善舞,终人离心若堵。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

    好缠绵的一首《古相思曲》,白非儿静静的倾听,眼角不知不觉挂了泪。

    绵绵相思为君苦

    凌大哥,你在思念你的爱人是吗?

    可我该思念谁?

    这半夜,这一曲未停,白非儿是听着笛声渐渐入睡

    第二日,白非儿起得有些晚,到太子客房中时,余崚在陪太子下棋,看样子两人下的时间也不短。

    “殿下,余大哥,你们还要不要再吃点早点?”白非儿端起个碗自己吃怪不好意思的。

    那两人正下棋正入神,均摆摆手,没有多看她。

    就一夜功夫,混得比我还熟?

    白非儿心里哼哼,抓起个羊肉馍馍便咬。

    待她吃完,在二人跟前站立,余崚这才抬头看她,淡淡笑笑,道:“我大哥已经走了。”

    “嗯。”白非儿轻声应,眼眸瞄在棋盘上,这余崚的棋艺真不错,太子不是他对手,她给太子点拨了一步。

    “这个,是大哥要我交给你的。”余崚把一支玉笛取了出来,还有一封书信,交予她面前。

    白非儿惊措的看他,眸光疑惑,“这给我?”不会吧?送一支玉笛给她?这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吔。

    应该是价值不菲的呢。

    余崚飒然一笑,塞到她手中,道:“拿着吧,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无缘无故为何要送那么名贵的东西给我?”白非儿忐忑的握着那玉笛,捏着那封书信,好像真会咬了她似的。

    我的妈呀,这玉笛玉色油莹莹,细腻平滑,这应该是上等的羊脂玉吧。

    “郡主姐姐,这玉笛价值连城哦。”太子停下手中的棋,笑眯眯的看她。

    白非儿被他看得无端脸一热,涩笑道:“殿下知道?这东西很值钱吧?”上古的琴她倒认得一些,对笛了解稍少。

    太子笑道:“那是有名的鹰笛,可珍贵呢,用鹰的大翅所做,音色与一般玉笛很不一样,这天下只这一支。”

    “啊。那我更不能要了。”白非儿如拿了烫火山芋似的塞回余崚手中。

    把这东东送给她干嘛?她又不会吹笛。

    余崚淡笑,“大哥说送出去的东西他不会收回去,你要是不想要,可以扔了或者砸了,他没意见。”

    这不强人所难吗?

    白非儿轻蹙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郡主姐姐,你打开信看看?”太子指指她手中那封书信。

    也对,她急忙撕开,那轻飘飘的只有一张薄纸,打开一看,她瞬时便不好了,整个人石化。

    脸一热,手一抖,差点儿把那纸儿从手中漏下去。

    见她慌张成这样,两人都瞪眼看她。

    她刷的把那纸儿扭成一团,抓在手掌中,眸光闪烁,飞快的扯过那鹰笛,嗖地往外跑。

    “你们慢慢下棋,这早点吃得太撑,我去散步,散步。”声音落下,人已不见影。

    太子疑惑,笑,“她有吃得太撑吗?”

    余崚意味的笑,“也许是吧。”

    “我看未必,凌大哥相中郡主姐姐了吗?”太子轻轻下了一子,落子无声,声音掷地作金石声。

    余崚愣一愣,很快恢复自然,微微凝神,“看来郡主在嫌弃大哥呢,也是,谁家姑娘会不嫌弃长相丑陋之男子?”

    太子道:“凌大哥惊世之才,面貌不就是一副皮囊,郡主姐姐不是肤浅之人。”在天涯宫这些日子,他也看得些端睨,郡主姐姐似是不愿与别的女子只侍一夫,是要凌大哥愿意只娶她一人,想来郡主姐姐会考虑。

第186章 霸气赤裸的表白() 
“看来殿下挺了解郡主,我大哥未曾婚配,还请殿下在郡主面前多多美言。”余崚眯眼笑笑,捻子轻落。

    “好说好说。”太子说罢便全神贯注在棋盘上。

    白非儿一口气奔回自己房中。

    把那鹰笛扔在榻上,脸上热得直想把面皮面具给剥下,心中瀚海般翻腾,倒了杯水咕咚咚的喝下,还不解热,又再喝了一杯。

    这什么意思嘛?

    暗恋她?

    算是向她表白?

    可是他才认识她多久啊?

    呃,他认识冷雨,那兴许一直都知道她了?一直在暗恋她?

    我的妈呀,太直接了吧?这古代人也兴那么霸气****的表白么?

    她一个现代人都觉得脸红。

    她取出那团皱巴巴的纸,一点点的剥开。

    “绵绵相思为君苦。你若不收下此笛,我自会到亚东城军中,公诸全军,你白非儿是我的人,生生世世,不会变。”

    短短一言,如倾如诉,如凌云飞沉哑轻诉,他那清风流云一样的凤眸再次自脑中闪过,如淡波如清月,波光粼洵里带着冷冽和轻柔。

    这样的眸光令她极容易的与另外一个男人的眸交叠在一起,那个男人,亦是这样一双凤眸,时而冷、时而傲、时而狂、时而洒脱、时而固执。

    天下竟有如此相似的眼眸,她不敢相信,他与他有关系吗?

    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认真的想这个问题,凌云飞承认与冷雨有关系,如果冷雨未死,那冷雨为何不回天涯宫?

    难道洛向南并没有死?

    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可细想不无可能,这半年来诸多事疑点重重,每到她想得透一点便又遇上一个梗阻止了她的思路,自从她到了洛宁山庄,这怪事疑惑事就一件又一件的,扰着她的脑子似一团棉花絮,怎么理都理不顺。

    她是亲眼看着洛向南入的棺,不过像那种偷梁换柱的事,小说电视不时常演的吗?

    天下间能有与巫惊魂那么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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