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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的朋友，喜欢我。”易正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理所当然一样的加上了“喜欢我”。
“哦，难怪。还以为哪个女人带走了你的心呢，我说，你对人家就没感觉？”
易正看了一眼River，低头喝着酒。
——感觉。
易正犹豫了一下。
“来者不拒去者不留？你对女人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会有你舍不得的人哟。”
——不舍得三年的女人最终都还是要舍得，舍不舍又有什么区别呢？
易正想，心里一阵烦闷，又喝了杯酒。
“不知道你过去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知道你肯定有你的故事，不管在爱情里遇到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但是，我相信总是有一个人可以让你相信爱情的，不要错过那个人。”River一下子说了很长的话。
“……扑哧……我说，你真的是跟我刚遇见你的时候两个样子呀。”易正笑着转开话题说，“Sarah这么厉害呀？”
“那是，她可是我的女人！”River说。
两个人在酒吧里痛快地聊着。
出了酒吧，易正一个人开着跑车，在路上漫无目的，脑海里反复着River说过的话。
“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佳乙，你对而言，也是这样的人吧。如果你喜欢我，那我就会给你幸福，如果你不喜欢我了，那我也不会强留你。是这样的吧？
——更何况，我不能确定我能给你幸福。
易正想着想着皱着眉头。
家中。
洗完澡的易正坐在床上，一时睡不着。
——贤太是喜欢佳乙的，那么，也许……
易正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却又发现很晚了，可能佳乙已经睡了。
池宅。
佳乙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上次的事情都没有好好答谢易正呢，给他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佳乙想到这里，嘟着嘴。
——可是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答谢呢？请他吃饭？我自己语言都不通呢，烧饭给他吃，可是手还没好。
“呀，真烦，到底要怎么办好呢？”佳乙自言自语到。
——也许他现在根本不想见到我，上次那个女的一直在易正身边呢，也许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易正要亲我呢？不对不对，易正本来就是经常亲吻女生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对于他而言那根本不算什么，怎么可能放心上。秋佳乙，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可是之前在澳洲他问过我，他是不是我的灵魂伴侣呀。
——但是他后来还不是跟别人闹绯闻。
“秋佳乙，你少庸人自扰了。快点睡觉。”佳乙闭上眼睛命令自己。
次日。
“喂？”佳乙迷糊地接通电话。
“吃过早饭了么，佳乙？”易正问。
“前辈，早上好，吃过了。”佳乙立刻清醒地回答。
“佳乙，今天有空么？”
“嗯。”
“那我来接你，去个地方。你现在住哪？”
“我说不来，我问问贤太，你等等，我待会儿发短信给你。”佳乙挂断电话，满心兴奋地跑去餐厅。
“起来了？”
“贤太，我现在这是算住哪里呀？”
“XXXX”
“哦。”
“问这个干吗？”
“走丢了可以回来呀。”
“我们很快就回去了，你想走丢都没机会。”
佳乙嘟着嘴，吃起早餐。
苏易正给佳乙系上安全带。
一路无言，彼此都沉默着。车子开到工作室。
“这里……”佳乙说。
“是我的工作室，跟韩国那个是一样的。”易正解释道。
工作室。
佳乙坐下。易正泡了杯茶。
“午饭我叫人送过来，你想吃什么？”易正把茶盏递到佳乙面前。
“随便啊。”佳乙接过杯子说。
“那我就随便点咯？”
“嗯。”
接着易正在佳乙前面坐下，佳乙打量着工作室，还真的跟韩国那个一模一样，除了周围的景致变了。
——是为了纪念在那间工作室里的曾经么？
佳乙在心里想。
“佳乙。”易正轻唤佳乙的名字，佳乙定睛看着易正。
“你跟贤太……”
“我们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佳乙慌忙解释到。
“干嘛那么紧张？”苏易正笑着说，“怕我误会？”又凑近佳乙，问。
佳乙低着头回避易正的目光，“对了，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无所谓啦。”
“可是，他们都说那是你最喜欢的作品，真的很对不起。”
“说了没关系了。”易正想起那件作品，和创作那件作品时候的心情，又看了看眼前一年不见的女生。旧时的情愫一一在目，翻涌上来。
——真的可以去者不留么？
苏易正在心里自问。
过了一会儿，午饭送了过来。
“我帮你吧。”易正拿过佳乙的盘子，帮她切牛排。
“谢谢。”佳乙说着，手机响了。
“你怎么出门也不跟我说一声，早上问我家里的地址就是因为要出门么？”贤太的声音传了过来。
“因为你很忙呀，这几天每天看你进进出出的。”佳乙解释到。
“那也要告诉我，你要是在出事怎么办？”
“我会小心的啦，你放心好了。”
“饭吃了么？”
“在吃。”
“真的么？不要不吃饭骗我哦……”贤太说。
“我正的有吃饭，骗你干什么。”佳乙解释说。
“我可能有点事情，回去要晚几天，你在这呆得下去么？”
“没关系，你忙吧，对了，我昨晚跟我妈打电话说我明天回去诶……你帮我跟我妈说吧。”免得她老是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佳乙在心里想。
“好的，那你吃饭吧，晚饭回家吧？”
“嗯，应该吧。”
易正切着牛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佳乙打着电话，说话的语气，神情，态度……又想起开展日那天贤太担心的模样。
——真的可以去者不留么？
苏易正再次自问。
佳乙挂断电话，易正把切好的牛排放回佳乙面前。
“好了。”
“前辈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么？”佳乙才想起来问这次见面的原因。
易正看着佳乙。
本来是想告诉你要好好把握你的幸福，不要一直只记得我离开时跟你说的话。
可是现在……
》》》
“没什么事。”苏易正回答到。
“哦，那谢谢前辈的饭了。”佳乙笑着说。
“你又叫前辈了。”苏易正一脸“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看着秋佳乙。
“额……”佳乙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笑着说。
吃完饭后，佳乙坐在易正身边看他做陶。
午后光线温暖明媚，木窗落地玻璃，悠扬的白窗帘，袅袅茶香，陶土的味道，混着易正身上好闻的味道。
佳乙静静地看着，渐渐睡过去，靠在易正的肩头。
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易正专注于陶艺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上扬，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许久，感觉身边的人的气息平稳，易正侧头看着佳乙酣睡的模样。
再次露出迷人的笑脸。
苏易正停下机器，将手擦干净，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身边的人。
小心抱起佳乙，尽量不发出声音走上楼。
怀里的人用头蹭了蹭易正的胸口，像是要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光线透过白色的窗帘，浅浅地拢在木地板和白色大床上，易正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房间里开着空调加湿器，易正调节好温度，看着佳乙安然地睡着。
——似乎不能不留呢。
易正看着佳乙的睡颜，心里想。
易正打了个哈欠，趴在床沿上睡去。
池宅前。
“真的很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是呀，还是头一次有女生看着我做陶，会睡着的……”易正故意说。
“对不起，我……”
“佳乙。”易正突然说。
“嗯？”
“记得我走的时候对你说的话么？我说，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找到你的灵魂伴侣的话。”
佳乙看着苏易正，手指渐渐握紧。
——不要说，不要说那样的话。
佳乙在心里呐喊。
“也许，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也许，这样你更……更容易去判断谁才是你真正的soulmate……”易正看着佳乙的眼睛说。
“易正……”佳乙看着易正。
“我是说，如果遇到了那个人，不要因为我，而错过了。”
“嗯，知道了。”佳乙低头，再次抬头，对上易正的眼，说。
——其实我想问，你是不是不想遵守那个约定了。
佳乙心里想。
“前辈也是，如果遇到了那个人，不要因为我而错过了……不对，前辈怎么会在意我呢……”佳乙自嘲地笑笑，说。然后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又变成了前辈，秋佳乙，你是故意的吧？
苏易正听着佳乙的话，内心如同被咬噬一样，细密地疼痛着。
苏易正拦住佳乙准备打开车门的手，面对着佳乙，四目相对。
距离越来越近，佳乙闭上眼睛。
本来只打算是简单碰下嘴唇就算了的苏易正，在真的亲到的一瞬间，突然不想放开。唇齿相交。
一路蔓延的黄昏，玫瑰色的云朵在溽热的天边，没有丝毫疲惫的热气，烘托着车内的甜蜜。
“什么舞会呀？”佳乙接过池贤太递过来的裙子问。
“一个慈善晚会，去换上。”贤太继续看着其他晚礼服。
终于挑好衣服的佳乙，又被贤太领到造型师面前。
总算折腾完了佳乙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想起一年半前的大概这个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的人——苏易正。
舞会。
贤太和佳乙入场的时候，很多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知情的人都知道，这是池贤太两年来第一次带女伴出席晚会。
权熙妍看着两个人挽着的手，目光凝视。
苏易正看着盛装的佳乙，想起那个冬日的夜晚，目光黯了黯。
于是第二天，报纸铺成着头条新闻，“时隔两年，天才设计师携女友再度露面”。
佳乙坐在飞机里看着报纸，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身边的池贤太。
“干吗？”贤太看着神经兮兮的女生。
“没什么……”佳乙转过头。
——且不说什么女友的，为什么你有女朋友会这么轰动呀？
佳乙想着想着，贤太一把抢过佳乙手里的报纸看着上面的报道，笑出声来。
“还笑，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闹绯闻了你知道么？”秋佳乙嘟囔着。
“和我闹绯闻又不亏你什么。”
——这样不就刚好扯平了么。
贤太想着几个月前看到的苏易正和权熙妍的绯闻。
——只是，易正对熙妍……
贤太想起昨天晚上的晚会……
……
“那个女生，好像关系很好呀。”熙妍笑着对贤太说。
“嗯，一个朋友。”池贤太解释说。
“哦……那就说得过去了，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说的过去？”贤太问。
“是呀，那天开展日出事的时候，在休息室里，易正亲了她呢。”熙妍仔细观察着贤太的表情，缓缓地说。
“嗯，她和F4关系很好。”贤太转开眼神，飘忽着目光，看见在易正身边吃着东西的佳乙。
……
贤太看着身边看着报纸的佳乙，眼光深邃。
少年怀揣着各自的秘密，身后的影子里埋藏着多少过去。
总有一天，真相会呈现在眼前。
只是，谁知道上帝爱在哪个时间，用哪种方式把它呈现在我们面前。
》》》
瑞典 斯德哥尔摩
酒吧里，苏易正左拥右抱，一脸迷人的微笑让人移不开眼睛。可他本人却全然不在乎周围时不时或是一直没移开视线的注视，嬉笑着同怀里的人调情。
桌子上的手机调成振动，一直振动振动。苏易正却只撇了一眼看清上面的名字便不再理会，继续在美人耳边温情蜜语。
“易正，怎么不接电话？”怀里的人凑到易正耳边说。
“那你帮我接吧？”苏易正说。
果然，女人松开抱着苏易正的手，接通电话。
“喂？”
对方显然迟疑了一下，但听到电话那头摇滚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顿时明白了什么。
“苏易正不在么？”权熙妍的声音果断干脆。
女人看了易正一眼，易正亲吻着女人的脖颈，不说话。
“易正现在很忙，没空理你。”女人也很干脆。
电话那头无言，接着就是忙音。
“你应该先挂她的电话。”苏易正说。
“知道了，那我下次会的。”女人把手勾上易正的脖子。
听到“下次”，苏易正笑了笑。
——但愿你还有下次的机会。
苏易正摸着女人柔软的长发，心里想。
权宅。
权熙妍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床上，用手撑着头靠在茶几上。
“咚咚咚”
“进来。”权熙妍坐正。
“小姐，这是刚才送过来的文件。”
“放这里吧。”
待到仆人出去了，权熙妍打开文件夹。
“秋佳乙，设计专业……”权熙妍看着资料上的信息，美甲在白纸黑字上划过。
昏黄的灯光里，一个复杂的笑容扬起。
次日。
“进来。”苏易正低着头看着文件说。
“怎么，这么快就忙着在北欧建分馆呀？”权熙妍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苏易正抬头看着权熙妍，迷人而礼貌的笑着。
“早上好。”苏易正说。
“是呀，不过被某人弄得昨天晚上心情不太好。”权熙妍在沙发上坐下说。
苏易正笑笑，不说话。
“至少现在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像那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权熙妍说。
“熙妍也会自己没自信呀？”苏易正坐到权熙妍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说。
“我知道卡萨瓦诺的生活就该是这样，但是，我不喜欢。”权熙妍正视苏易正的眼说。
“……啧啧……这么漂亮的小姐，生气就不好看了。”苏易正一脸心疼的样子。
“苏易正。”权熙妍打断他的玩笑，“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关系。”接着一个完美而自信的笑。
“原来你还记得呀，我还以为熙妍忘了呢。”苏易正也回赠一个自信的笑。
“我知道你心里没有人，而我……”权熙妍在易正的胸口画着圈圈，“会成为这里的主人。”
语毕，权熙妍起身。
“老师说他很想你。”然后俯身在易正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一天好心情。”最后是一个完美的笑容，空气里留下高跟鞋的声音和关门声。
苏易正看着门口，笑了笑。
“咚咚咚”
“请进。”
“馆长，搬家公司已经联系好了。我们放在哪一天？”
“今天有什么安排么？”
“这几天没有重要会议。”Lucy毕恭毕敬地说。
“那就下午吧，一个下午可以办好吧？”
“是。”
下午。
苏易正坐在陶艺室里。
“很久没来了。”
“是，因为最近比较忙，老师身体还好吧？”
“听说，‘秋天’被打破了。”老人想起一年前的秋天，刚见面的苏易正完成那个作品时候的样子。
“是呀。”苏易正想起那天佳乙的慌张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蹙了蹙眉头。
“也许是件好事呢。”老人看着夏日午后灿烂的阳光，觉得有些晃眼，闭上了眼睛，“代表着想念的秋天被打破，也许，想念终于到尽头了。”
万丈青阳下，老人的呓语，少年神情一瞬间的恍惚。
像油画里神圣而美好得不敢触碰的场景，凝结在叶片闪着匕首一样亮的光的夏日午后。
韩国 首尔
回到家后累的要死的佳乙，一头倒在她那张床上，把秋母八卦的嗓音隔在门外。
迫不得已的佳乙，选择晚上去工作室，能躲开她那八卦的妈妈一刻也好。
“不是说要好好休息么？”看见灯光就猜到池贤太在里面的佳乙打开门后听到他的声音。
“嗯……睡了一个下午了。”总不能告诉你，我家有个老女人每天拿着“快点把贤太带回家”的表情看着我让我受不了吧。
“手刚拆了纱带，还好吧？”贤太把案桌上的杂志课本一摞摞收拾着，问。
“嗯……”佳乙应着，“贤太。”想了想，佳乙还是先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嗯？”贤太收拾好书，在佳乙对面坐下。
“你，在我没遇见你的过去的那段时候，是什么样的生活呢？”佳乙把腿抬到椅子上，抱着腿说。
“可以认为是佳乙在意我的过去么？”贤太像是早就料到你会问的模样问。
“嗯……我觉得，我一点不了解你，你的过去，你的生活，反正很奇怪，很迷惑……”佳乙找不到合理的词汇去解释，努力解释着。
贤太看着佳乙这个样子，笑了笑。
“真的想知道么？”贤太的表情认真起来。
佳乙隐约觉得，面前的男生同样也有着伤痛的故事，像易正一样，把伤疤掩着，用完美的微笑伪装着无懈可击。
“我可以知道么？”佳乙也认真的看着贤太问。
“那个时候，有一个女朋友，我们一起搞设计，办杂志，去各地旅游了解各地的服饰文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像很多情侣一样，很幸福……”贤太温暖地笑着，语毕的最后那一抹悲伤，铺垫着故事最后的不完美，“可是，上帝可能太嫉妒我们了，所以，她在一场空难里离开我了。”
“她说，她希望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去很多想去的地方。我们都是一样，有很多钱去很多地方，却注定没有足够的自由。也许，这样她就自由了……”贤太清楚记得当年在瑞典发生的事情。
佳乙看着贤太，他的眼睛看着窗外深邃的夜空，似乎那里有他所说的那个她。
佳乙安静地听着，他知道他还有话没有讲，她等他，如果他愿意说的话。
“就是这样了。”可是他似乎不愿意说下去。
佳乙也不再问。
她起身走到贤太的身边，抱住他。
“上帝会爱我们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把幸福带给你，那个人，就是你的soulmate。”佳乙认真地说。
“soulmate？”贤太问。
“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灵魂伴侣，那个，一旦错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人。”佳乙一脸神圣地说着，一如早前和苏易正说的时候的模样。
“但如果，已经错过了，并且无法挽回了呢？”贤太问。
“我相信，那个人是可以陪伴自己度过一生的人，而不是，在人生还没真正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的人。”佳乙说，“我不知道我这样说会不会太武断，但是，能够陪自己度过一生的人，为什么不给自己那个机会？”
佳乙看着贤太，她隐约觉得，贤太和易正一样，因着年少时候的伤痛，不再相信爱情，一直流离流离，迷失了心的方向。
贤太看着佳乙，他隐约觉得，佳乙是他一旦错过，会后悔一辈子的人。
“贤太，总会有一个人能够陪你度过一生，如果我没能够成为那个人，请你一定要为了自己，抓住那个人。”很久以前，熙爱这样认真地对自己说过。
》》》
“丝草，今天佳乙工作的餐厅要筹备晚宴，所以先走了。”贤太对来到班级门口的金丝草说。
“我知道，我不是来找她的。”要是她在，你肯定跟她一块了，我还怎么跟你说话？！
“哦？”贤太挑眉说。
呀，该死，佳乙身边的男人一定都要跟苏易正一个范儿的么，怎么都是魅惑型的……你说个话挑什么眉……
丝草在心里纠结一番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