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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坤点点头,转身下楼。在跨出富春堂的刹那,土坤的心突然一阵狂跳,感到胸口有些发闷,有种莫名的不安。他抬头看天,雨不是很大但还在在着。天却更阴沉了,黑黑的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土坤重新把目光投在自己那辆车上,白色的捷达车安静地停泊在哪里,刚才那惊心的一幕又在他的脑海一闪。车里会不会有吸血鬼或者阴魂,它们潜伏在车后座上,只等自己上车开车后,用事先准备好的活绳结准确地套在自己的脖项上,拼命地勒紧、勒紧。就像梦里那个通体透亮长着薄若明翼翅膀的小女孩,漂亮而又邪恶地将绳结往他的脖项上戴。土坤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项,摸到了突出的喉结。一个男人才有喉结!怕,又有什么用?像男人那样去战斗!一股浩然之气涌现在土坤的心胸,他坚定地一步步走过去,猛然拉开车门——
车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是在自己吓自己!土坤长长舒一口气。又在车后座上细细查看,没有任何异常。他打开后备箱,把仅有的十数支竹箭和一把竹剑取出来,这些还是阿萍帮他削制的,而今阿萍却不知在何方?她会不会从此消失?玉女巫在哪里,她会不会突然出现……容不得土坤多想,他把竹箭与竹剑放进蓝布囊中,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脚踩在油门上,车忽地启动。
去哪里找那枚玉佛手?他想起阿萍留的纸条:电脑E盘A文件夹,520520,明天午时三刻,三根捆绑竹箭法器,热的血,石佛寺正北303米,黄金洞!张哑巴赠无邪匕。“张哑巴赠无邪匕!”,土坤摸了摸腰中的那把无邪匕,这说明阿萍在此前见过神秘的张哑巴。现在,只有先去找张哑巴想办法。可是他人呢?土坤车把一转,车驶过石佛镇副街,穿过一条胡同,驶上石佛镇主街。
然而,就在这时候,土坤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不是人不对,而是车!
车从启动之后,就一直在加速,越来越快。
土坤松开踩油门的脚,奇怪的是,车速并没有减下来。相反,仍在增加!
土坤急忙踩刹车,刹车狠狠地踩下去了,刹车轮毂发出刺耳的声音。车猛烈颤动一次,就像一个患了咽喉炎的人一阵激烈的咳嗽,但车并没有停,但只是一氽一氽,又继续加速行驶。
土坤唰地冒出一身冷汗,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怎么回事儿?车失控了!哪里出了问题?是刹车失灵?还是油门问题?虽然下雨,石佛镇主街上的人不多,但在鬼节前夕,来这里赶集凑热闹的人还有不少。土坤迅速转动方向盘,捷达车就像一匹狂野的马,在石佛镇主街上穿行。
方向盘还管用!但土坤明显感到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与自己挣方向盘。平时只需轻轻动手就可操控的方向盘,越来越粘沉,越来越难转动。
究竟怎么了?
突然,土坤的耳畔听到了邪恶的狞笑!
“HA——YA——KU——”
沙哑的狞笑充斥在车内。
车上有妖!或者是什么魔怪!它无影无形,却的确存在!
豆大的汗珠从土坤的额头往下滚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为躲避行人,路边临时搭的摊位被捷达车撞塌,针、线、鞋、袜等乱飞。游人、摊主纷纷往两旁退避,石佛镇主街上一路惊声尖叫不断。
土坤拼命握住院方向盘,狂摁喇叭提醒前面的人。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撑握方向,千万不能撞死撞伤人!”
捷达车疯牛一般朝前疾驶,石佛镇主街往北走到头就是高大的贞节牌坊,过去就是观音桥。从贞节牌至观音桥尚有一二百米,路面呈缓慢的弧形。如果不打方向盘,车驶过贞节牌,如果不转一个大弯儿,直直地朝前开,土坤和车就会必然撞破单薄的小泥栏上,一头扎进观音河,车毁人亡。
土坤当然记得这段路,远远看到贞节牌坊,他就拼力向左转动方向盘想打弯儿,然而,已累得骨酸筋麻的土坤胳膊再难用力。土坤拼命大吼,猛踩刹车,然而,此时方向盘似乎被操控在某种无形力量之下,稳丝不转。
完了!土坤绝望地想。
这时,前边突然身影一晃,右首四门猛地被拉开。没看到人上来,只见一柄生锈的剑尖直刺进来。
“啊——噢——”副驾室座上有怪音见剑而叫,接着“砰”一声,似乎如气球爆炸一般,一缕白烟从车内溢出。这时,土坤才看到一个人已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土坤感到方向盘一松,车头忽地扭过来,右边的车灯从贞节牌坊一边基座的花岗石边上擦过去,并没有破裂。捷达车轻松地划了一个半弧驶向观音桥。
土坤长长舒一口气,终于躲过一劫!他侧目看身边坐着的这个人,正是要找的张哑巴。
张哑巴眼盯着前方,双嘴紧闭。但土坤却听到他的声音:“别停,过观音桥右拐一直走!”
车驶过观音桥,右拐沿着观音河畔往前行驶许久,停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土坤身子一软伏在方向盘上。究竟是怎么了?那股巨大的魔力从何而来?与自己抢夺方向盘的是谁……
“没事了,年轻人!”张哑巴拍了拍土坤的肩。
土坤抬起头喘着粗气:“谢谢你救我一命!我该怎么称呼你?”
张哑巴:“不客气,叫我哑巴就行。”
土坤:“张先生,刚才那种东西是什么?魔还是妖?还是灵异的怪?”
张哑巴:“不知道,我看到你的车像疯牛一样狂奔,而且你的车里阴气很重。于是,就出手帮忙,也许刺中了它。”
土坤:“我不明白,这些吸血鬼、活死人为何白天也敢出来逞凶?”
张哑巴:“吸血鬼上百,夜晚可结群而出,不惧明灯;吸血鬼上千,则不惧光天白日,来去自如矣。小伙子,告诉我,午时三刻,你把捆绑着的三根竹箭投进黄金洞那个怨气孔了吗?”
土坤:“投了!”
张哑巴:“竹箭的箭头是朝上还是朝下?”
土坤:“什么?”
张哑巴:“你在投放那三根捆绑着的竹箭时,箭头是朝上还是朝下?”
土坤摇头,当时场面很混乱,他根本记不清楚:“有什么区别吗?”
张哑巴:“如果箭头朝上,就可能把石佛山野猫林中的怨魂野鬼统统镇摄住,至直他们魂飞魄散,永不复生。但如果是箭头朝下,则只能镇摄他们一时,等惊散的阴气重聚,他们的力量将会加备强大!”
土坤:“为什么?”
张哑巴:“阴阳交合,万物天性,阳间有阳间的法规,阴司有阴司的咒律。”
土坤心头一寒,狠狠地举拳砸在方向盘上,车嗽叭发出一声长鸣,惊起了不远处两只偷欢的野兔,跳跃而起,眨眼消失在杂草丛中。
张哑巴平静地问:“阿萍呢?”
土坤懊恼地说:“不知道,她为了救我,引开玉女巫,也许她已经不存在了。”土坤取出那枚无邪匕:“这是她临别是留给我的,现在物归原主。”
张哑巴叹口气:“孩子,忘记她吧。以玉女巫的能量和功力,阿萍怎么能是对手呢?除非她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可是她只是一个活死人罢了。无邪匕你留着吧,它与你有缘。带着它走吧,离开石佛镇,越快越好!”
土坤:“为什么?”
张哑巴:“我感觉到了,镇上的阴魔之气越来越浓烈,玉女巫,叶洪升,还有,还有石佛山下那个老鬼,他已经从怨气孔里出来了,他的怨气与魔力深不可测。石佛镇将变成一个死亡之镇,这里将成为新的地狱之城,没有人能改变这一切。”
土坤:“什么?石佛山老鬼?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张哑巴:“我刚刚去过黄金洞,在怨气孔不远的地方看到三根捆绑着的竹箭,箭类已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箭杆。一般的阴魂野鬼是没有能力抛掷出这种佛器的,何况又是午时三刻,一年中少有的阴气最弱的时候。惟有千年老鬼才能有这种魔力,硬生生将你的佛器抛掷出来。”
土坤:“这——难道就没有挽救的可能了吗?难道石佛镇上的人都会变成吸血鬼、活死人,永生永世成为这些凶残恶魔老鬼的奴隶?难道你眼看着这里的人陷入死亡的深渊而置之不顾?”
张哑巴跳下车,呵呵笑道:“阿萍那丫头好眼力,果然没有看错。土坤,我等的就是你这样的话。你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却是千百年来难得的一个有深厚佛缘的仁者,也许,你能挽救这一切!”
土坤惊诧:“仁者?我?凭一双肉掌?”
张哑巴摇摇头说:“你从玉女巫那里找到的石佛镇阴阳地理图在哪里?”
土坤从捷达车方向盘旁边的暗箱里取出来地理图。
张哑巴走过来,两个人四双手支持着将烂绸布慢慢铺开,“真是一张神秘而古老的地理图!”张哑巴也不由得不称奇。地理图上标得清楚,石佛镇的中心位置在石佛镇主街那个终年有数家卖水果摊的大十字路口。石佛镇的东西南北,阴阳乾坤位置,分别都用紫色实心儿三角标出来。
张哑巴:“今天晚上子夜前后,你务必得利用东西南北、阴阳乾坤地理方位图,找到石佛镇的阴界的四大命门,分别在放上佛器,但愿此一举镇摄住石佛镇上所有阴魂鬼魅,包括吸血鬼和活死人。只有如此,才能控制不断膨大的魔欲,石佛镇才会有救!”
土坤:“可是,玉佛首只有三枚!”
张哑巴沉吟半晌说:“东西南北乾坤阴阳也分主次,你去东门,东为乾门,乾门气盛;南为阳门,阳门义旺;西为坤门,坤门信大。你带上三枚玉佛手,再带上这个气场定位盘!”说着,张哑巴从怀里摸出一个婴儿手掌大的圆盘:“这是巫师用的气场定位盘,你以石佛镇中心为基点,分别向正东、正西、正南行驶10公里,然后用气场定位盘确定埋放玉佛手的地方,即在阴界命门之位。记住,玉佛手正面朝上,背面朝下。且不可一错再错、悔之晚矣!”
土坤:“那北方呢?”
张哑巴:“北为阴门,也即石佛镇的鬼门。那里有恶鬼阴魂出入的冥道,到时候我自有办法!记住,路上千万要小心!能否成功,在此一举。”
土坤眼睛锁着张哑巴问:“张先生,能告诉我,如要我们失败了,结果会怎样?”
张哑巴没有回答,他的耳朵微微地颤动,眼神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土坤立即发现了张哑巴的不安。怎么了?
不远处杂草丛一阵晃动,紧接着传来一声狗吠。杂草分开,窜出一只黑毛狗。土坤觉得眼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黑,黑——子——别——跑!”话音未落,从一人深的杂草后面钻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平头,个子不高,黑脸蛋,两大眼睛。鼻子上面拖着两条长长的“青河”。土坤认出来是悦来客栈烧锅炉王妈的结巴孙子土巴。
狗突然止步,后氽着屁股冲土坤和张哑巴狂吠。
土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怪异之物吗?
土巴惊诧地瞪大眼睛,指着张哑巴结结巴巴地喊:“哑——哑巴,你——你身后——有——”
土巴结结巴巴话没说完,张哑巴锈剑已抽出来,只见他双手握住剑柄,稍一侧身,剑尖从前向后,贴着腰眼儿自前往后猛地刺下去。
“呀——噢——”一个尖厉的女音从张哑巴身后传来。一股黑雾在张哑巴身后咫尺之地平空而生,悠忽飘到了距张哑巴三五米的地方。
张哑巴:“玉女巫,你想对我下黑手!”
黑雾中传出怪异的女音:“HA——YA——KU——张哑巴,是你先对我下的黑手,在我最弱的时候,让土老根活活掐死了我!”
张哑巴眼睛紧盯着那团黑雾,大喊:“土坤,带着土巴快离开这里,莫忘按计划行事!”
土坤回过神来,回身上车,捷达车一声轰鸣,猛一盘旋,正停在小土巴面前,土坤探身伸手一把将土巴拽上车。那只黑狗紧跟着窜上来,盘坐在土巴屈起的两腿中间。
玉女巫冷笑一声,盘起一团黑雾欲袭裹捷达车。
张哑巴长长的锈剑横空劈来,玉女巫不得不黑雾猛一收缩,轻轻一飘闪身躲开。“死哑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张哑巴呵呵一笑:“千年妖女,哑巴今天就陪你算一算旧账!”
白色的捷达车猛地调转车头,车轮在泥地上划出四道深深的轮痕,泥点飞溅,一股浓烈的油烟过后,捷达车已沿着观音河畔向观音桥疾驶而去。
观音河静静流淌,空旷的观音河畔,张哑巴威然横剑而立,在他的左前方三米之外,一团黑雾盘旋不定,渐渐地可以隐约看到一婉约的古时仕女,然而莲步秀腕中,却充满了杀气。生死一线,谁才是最终的赢家……
第72章 偷窥
三步之内,必有外人。隔墙有耳。越不知道的,越想知道。依如爱、恨,依如恐惧与惊喜,人性使然,大的如此。鬼使神差也罢,贱心淫贼也罢,古往今来行之者涛涛如黄河之水。古有宫庭淫乱、权霸弥天;现实中同事之间、左邻右舍,甚至亲朋好友父母子侄,就没有窃听、偷窥吗?当你阅读此文,津津有味深陷其中,身边不远或许就有一双眼盯着你。别猛然抬头,也别四顾左右,请用心感知,在你的身后,在窗外,或者在头顶天花板缝隙之间,有一个针孔探头正将它黑洞洞的眼锁住了你。
……
七月十四日的悦来客栈大堂,与往日清冷相比有所不同,三三二二外地顾客拎着大包小包,有的还自驾车前来。前台服务员叶小水和另外两个同样年轻的女服务员王玲、白瑛正在有条不紊地工作。
前台客服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叶小水快步走过去接听。
一个男声:“悦来客栈吗?我要订房。”
叶小水:“请问你要订哪间?我们这里有普通房、贵宾房和总统套房。这两日客人比较多,贵宾房已没有了,只剩下普通房和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我们要了,另外再给我们订两间贵宾房。”
叶小水:“对不起,贵宾房没有了。”
“嘿,一个小镇,哪来那么多人啊?”
叶小水:“是这样先生,七月十五鬼节,我们镇上年年从十五到十八要搞三天活动,所以——”
“那就再给我们订两间普通房,离总统套房越近越好。”
叶小水:“好的,先生请你留下姓名和联系方法。”
“宋健华宋主任。”刚说出来,对方又更改道:“不,你记钱志鹏钱经理吧!姑娘好甜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叶小水:“谢谢,我叫叶小水,请问先生你们什么时候到?打算住几天?”
“明天,明天上午吧。先订三天。”
叶小水迅速做好记录。总统套房是白啸天在梅小青的建议下特别装修出一套高档豪华住房,每晚费用1万元,如今竟然有人提出预订,可见来头不小。叶小水心里又惊又喜,过去贴在王玲的耳边说:“明天要来一个大富翁,把总统套房都给包了。”
王玲瞪大双眼,樱桃红的小嘴张成圆形:“世上有钱人是真有钱,一晚上一万,超过我们一年的工资了。梅姐真是见过世面,她好有眼光哎,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去!”
叶小水摇摇头,压低声音:“我不想去说!”
王玲泼辣地一拍叶小水的胸:“给你个拍领导马屁的机会,你还不要?说不定梅姐一高兴这个月就会多发一些奖金给你!”
叶小水坚定地摇摇头:“我不去,你想去你去吧。”
王玲:“你真不去,那我可去了!”
叶小水平静地说:“讨好领导的机会让给你,去吧!”
“好啦!”王玲激动地一拍手,在叶小水耳畔一吻说:“谢谢小水!”
王玲抬眼寻找梅小青,她上哪里去了?刚才还看到她从玉货店那边走过来。她会不会回了自己的卧室。这些日子梅小青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白天也总爱往自己屋跑。王玲知道这个妖艳的女人非常在意自己的妆扮,一天不知要补化几次妆,换几身衣服。肯定又回她的屋子里了。王玲走出大堂,走向后院。
相对前面大院的人来人往,悦来客栈的后院显得冷冷静静没有人声。王玲莲步轻移来到梅小青的房门口,抬手准备敲门。这时候,王玲听到室内传来一种奇怪的令她不安的声音。这种声音她并不陌生,她在哥哥嫂子的卧室外面曾无意中听到过,有几次半夜起来小解,路过悦来客栈的客房,她也听到过。
王玲忍不住停下手,侧耳细听。
声音从卧室的窗缝传出来,先是细微而轻的梅小青舒服地低呤,和“哧哧”的戏笑。王玲估计不是梅小青一个人,不由得高抬腿轻迈步靠近窗口,屏住呼吸,用手指在嘴里湿了湿,然后将那湿润的食指轻轻去捅窗纸,无声地将其戳破一个小洞,探出头闭上一只眼,拿另一只眼聚光往里瞧。这一瞧,她差一点惊叫出声。
昏暗的屋里,梅小青和悦来客栈的大老板白啸天正行淫取乐。白啸天赤身裸体仰躺在凉席上,梅小青一丝不挂骑在他身上,双手摁住了白啸天的胸膛,腰部上下前后纵动,胸挺起老高,丰满的乳房如一对白兔上下颤动,白啸天的双手托在下面摩挲把玩。
王玲十六岁时和邻村一个男同学相好,两人到校园外一个少有人去的芦苇丛中约会,那小男生开始只是搂搂抱抱,后来两双手便不安分起来,先从衣服下往上伸着摸她的乳房,又穿过裤带往下面身。如花妙龄的王玲也青春似火,一点即着。虽有推搡阻挠,不但没起到真正的拒绝作用,反而如给火上烧油,成了对那小男生的纵容,最后两人发生了那种男女关系。王玲体味品尝过其中的滋味,自然早就知道了男女之事。只是后来这小同学随民工大潮去了广东省深圳打工,两人相隔千里,远水解不了近渴,便再无联系。
此刻,王玲目睹梅小青和白啸天的淫乐淫态,心中奇痒,喉咙干涩,下面不知不觉间已经湿了。王玲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窥视不好,但双腿却无意迈步退去,她禁不住继续站在窗外偷窥。忽见那白啸天身子猛然一挺,大叫一声,梅小青也呼吸突然急促,腹部巨烈地起伏波动,从喉咙里发出畅快呻吟。
“来了!来——了——”
王玲再不敢看下去,扭身就走,不小心脚步下碰到一个旧瓦罐,是烧锅炉的王妈不知何时放在这里